阳光温和地从昨夜没有拉好的窗帘间隙中穿透过来,发散地落到我的脸上。
感光细胞被这突如其来的光线刺激地兴奋起来,大脑也从睡眠当中苏醒。
早晨八时四十三分,周六。
几个小时蜷曲的睡眠姿势让我的背部感到些许酸痛,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脊椎,做一个些微的舒展。
似乎是受到这一点动静的刺激,怀中半睡半醒的切利尼娜一边往我的身上趴了趴,一边探嗅着什么味道,直到额头慢慢悠悠地顶到了我的下巴,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早上好,小娜…]
我微微起身,伏在切利尼娜耳边轻声道。
『唔……早…』
就是在这种迷迷糊糊的意识下,切利尼娜本能地翻身整个压到我身上,扭捏着寻找一个舒适的姿势。
忽然地,双手握住了我的手腕,轻嗅着在我的颈边留下了一道淡淡的齿痕,在空中牵拉出半道银丝。
『我是说…早安……老公…』
切利尼娜松开了手,伏在我的胸前。我重获自由的双手下意识地搂住了小娜的后背,让她胸部的绵软挤压得更紧了几分。
她就这样趴在我的身上,不顾二人胡乱缠绕的双腿。
可爱的狼耳舒适地软塌下来,伴随着轻摇的尾巴时不时在我的身体上惬意地刮蹭几下,轻嗅着我的气味,倾听着对方的心跳。
[小娜…]
我婆娑着切利尼娜光洁细腻的后背,[你什么时候对肌肤之亲中毒到这种地步了呢…]
听到我这么一说,她的眼神有些躲闪,面颊不经意间划过一丝红晕:
『……只是想…多沾染一些你的气味…』
我被眼前这只惹人怜爱的小狼逗得轻笑了一下。很早就听说过鲁珀族对气味特有的敏感性,看来小娜是想要向其他鲁珀宣示我的主权?
不知怎的,小娜的吐息都让我感到炙热无比。真是的,一大早上刚刚醒来心中就像是有一团火要烧起来,只等着身上趴着的这捆干柴添进去。
[小娜…]
我刚想伸手抚一抚她柔软的脸蛋,她却好巧不巧地从我身上坐了起来,与我的手掌完美错过,像是会意一般地说:
『我…我昨天晚上其实也没怎么尽兴…』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有些迫不及待拉开了我的睡衣,地把我刚刚苏醒的下体对准了湿润的穴口。
[轻点…]
『这话不应该…唔…我说嘛…』
随着我的下体逐渐被切利尼娜的身体吞没,她兴奋地趴倒在我的胸前,缓慢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次又一次地吞吐着我的下体。
我尽力地起身抱住了小娜,转而把她仰面推倒在有些凌乱的床铺上。
[这次我来。]
『轻点…』
我没忍住噗嗤笑了一声。
[对你,我什么时候下手重过…]
切利尼娜的双手也顺势攀上了我的颈部…
就在我挺动身躯没一会儿,切利尼娜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改方才享受的神情,尽力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等等……只对我这样做……难道你还对别的女干员做过…!?』
[…?!]
[啥?!]
虽然知道是玩笑,但这突如其来的诽谤还是吓得我整个人僵住了。
『…难道……还有男干员?!』
小娜啊…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唔…嗯……』
『啊……汉斯…不要突然用那么大力…』
『啊——嗯…!♥』
『哈啊………糟糕…提前去了……』
看来切利尼娜这次还是没有撑住我的攻势。她仰面倒在床上,面颊通红地喘着粗气,浑身发软。
是昨天晚上工作太累了,还是今天早上还没有吃早餐?
[…不是你想要我做得更猛烈些吗……]
我仍有些意犹未尽…
『我…只是开个玩笑…』
『唔…!』
稍事休息,我再次把下身挺了进去。
[德克萨斯…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看来要借此机会,好好调教小娜一番了!
『嗯——♥…慢……慢一点~』
『对不起……汉斯…都说了轻一点…啊——』
已经快十点了,窗外投射进来的光线又更加强烈了几分,照得屋子里有些闷热。
用完早餐后,德克萨斯为她养的某种不知名的观赏蕨类喷了点水,转而窝到沙发拿着遥控器刷起了家里的终端机。
[呼…]
打扫完“战场”我慢慢悠悠地坐到沙发上,刚把身体放松,德克萨斯就像是只小狗似的靠了上来。
『辛苦了。』
[没事。]
『嘶……那里有点疼…』
[……对不起…]
我有些惭愧地抚摸着德克萨斯的头顶,让毛茸茸的耳尖在指缝间穿行。
德克萨斯则是全然没有对方才的事怀恨在心的样子,一边享受地摇着尾巴,一边按着遥控器挑选节目。
罗德岛内部的电视台所放映的节目十分甚至是九分无聊,像是年导演的电影啊,安德切尔和史都华德的新闻啊,又或者是最近高强度排挡的叙拉古烂片《德克萨斯之死》…听可达说,最近几个月本岛电视台收视率再创新低。
『真的很无聊。』
德克萨斯按了下遥控器,屏幕切到了一个新的节目,好像是是最近引进的龙门人气真人秀 ——〈打架的地方:根号二十五〉。
这个真人秀的节目组总是会让一些武器大师用自己的趁手工具搞一些离谱的事情,从定义上来说往往算是高射炮打蚊子似的无厘头喜剧。
[喔…我知道这个节目,上次看的时候陈警官正在用她的剑切白菜,好像是要煲汤来着。]
『唔…今天播的好像是要蕾缪安挑战一边摇轮椅一边用狙击枪开瓶盖…』
[太离谱了…]
两个人就这样窝在沙发上盯了一个多小时的终端,终于看到蕾缪安被折腾得满头大汗打掉了一个瓶盖。
[哈哈哈,折腾残疾老同志,小乐知道了不得气得单杀整个节目组…]
德克萨斯倒是一直在盯着蕾缪安手里的那把造型奇特的铳,看型号有些像 李—恩菲尔德。
『呐…汉斯,能教我使用铳械吗…』
德克萨斯突然开口问道。
[欸?小德今天怎么了,平日不是一直喜欢用刀的吗?]
我为德克萨斯突然提出的请求感到诧异。
『反正是周末,就算是消遣吧。』
[也是。我来看看…已经快十一点了,那咱们现在就可以去训练舱了。]
『嗯。』
德克萨斯终于松开了我的胳膊,跑到卧室换衣服去了…真不知道被抱得发麻的胳膊还能不能举得起铳…
到了训练舱的靶场,我去柜台取了一盒蚀刻弹递给德克萨斯,然后拔出了塞在皮质铳套里的佩铳。
[小德,能天使她们之前教过你用铳吗?]
『没有,但是看经常看蕾缪乐使用大概会一些操作。』
[没有使用过啊…那我们还是从头学起吧。
铳并不是瞄准了扣动扳机就可以了,记住要在射击前后检查保险的开关。
大多数铳的保险在握把左上侧…就是这个位置……推一下就无法射击了,可以避免走火误伤。
『嗯…然后把弹匣塞进去就可以了吧?』
德克萨斯拆开了盒子,把蚀刻弹一颗一颗地压到了弹匣里,转手递给我。
[对,就像这样子…]
我把弹匣塞进握把,对着靶场的人型标靶随意地清空了弹匣。
[多数手铳完成一个弹匣的击发后上滑套会锁定住,这叫空挂。只需要把刚刚保险旁边的的那个开关推下来就可以了。]
『你的铳上面好像没有这个开关。』
德克萨斯有些疑惑地接过了我递给她的手铳,拿着端详了半天。
[啊,我的型号不同,鲁格P08运用的是肘式闭锁结构,你需要轻轻向后拉动上面的肘节…]
咔的一声,肘节复位了。
[像这个样子就可以了…]
【呦,汉斯,德克萨斯小姐,休息日也来靶场训练吗?】
德克萨斯刚打算抬手射击,却被从一边穿着作训服提着盾路过的闪击和雷蛇打断了。
[你不也是吗…都休息日了还来和雷蛇小姐切磋。我刚刚只是在教德克萨斯怎么打手铳,这家伙在家看终端突然心血来潮要学这个…]
德克萨斯有些脸红地咳了两声。
『说话注意点…』
【原来如此……啊,对了,二位今天下午有安排吗?】
闪击突然岔开了话题,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没有,打算窝在舱室里睡一天。]
『确实是这个道理。』
不觉间,库兹从兜里掏出两张因为训练皱皱巴巴的电影票,【本来打算下午三点和小雷蛇去看电影的,结果突然被阿米娅排了半天的班…吃完午饭就要去控制中枢。我们反正是去不成了。】
〖博士,你们需要的话可以拿去用…毕竟买了票不去看确实很可惜…〗
雷蛇从闪击手里拿过电影票,递给了我。
『这不太好吧…』
德克萨斯揪了揪我的衣摆。
[没事的,估计彩虹小队每次排班都是集体性的,芙兰卡她们应该也有安排…]
我拍了拍闪击的肩,[那你们的两张票我们就收下了,下次改天也请你们看电影哈。]
【一定,之后咱们再去龙门市井找家店去喝一顿~】
德克萨斯看着两个大男人这次没聊完就已经开始约着下次出去喝酒,无奈地耸了耸肩,但想到下午的电影,嘴角貌似还是含笑的。
告别了赶去食堂用餐的闪雷二人,我又陪着德克萨斯练习了一会射击打靶。
等到清理完空的蚀刻弹壳,把佩铳收回枪套时,时间已经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正午。
我们急着跑去食堂,草草地用完午餐,就紧接着跑下罗德岛本舰对接的衔口驱车赶去龙门的国际影院了。
德克萨斯的车技像是她的性格一样,表面看上去稳重成熟,实则内心还是多少充斥着几分狂野的。
即便如此,她的车开得还是不知道比那个红头发的LED光圈稳得不知道多少,至少等到我下车的时候不至于双腿发软地赶着去洗手间。
“您已到达目的地,目的地在您右侧五十米处。”
德克萨斯敲了敲导航的屏幕,解开安全带,挂档熄火。
『喂…汉斯……』
[zzzzz——]
『…睡得真熟……』
『(啾~)』
[呜——哈~……(醒困中…)怎么了小德?]
『(脸红)我们到了,亲爱的。』
现在是下午两点五十分,我们紧赶慢赶还是提前到了龙门国际影院。
我赶忙牵起了德克萨斯的手,拿着票一路飞奔到检票口,正巧赶上我们这场电影的检票。
我们去柜台买了一份爆米花,在检票口接过送来的3D眼镜,走进了已经关了灯的九号放映厅。
[我来看看…十二排五座和六座…应该是这里没错了。]
我为德克萨斯拉下了沙发的坐垫。入座之后,往她的嘴里塞了一颗爆米花…
『唔…突然做什么…』
德克萨斯被唇上突如其来的触感吓了一跳。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投喂小德了。]
『……玩好了吗…』
『…嘴巴打开,轮到我了。』
[?]
我将信将疑地张开了嘴。
[唔?!]
显然…这种触感…用膝盖想也知道被塞到嘴里的绝对不是爆米花!
德克萨斯柔软的舌尖撬开了我的牙齿,缓慢而温柔地在我的舌面上婆娑着,交换着二人的津液,传递着彼此不断升高的体温。
『呣~』
小德终于松开了口,炽热的吐息似乎让周身的空气都更加甜腻了几分。
『好吃吗?』
[哈,这个爆米花是切利尼娜风味的吗~]
『哼~』
德克萨斯微微倾身,这次真的往我嘴里塞了口爆米花。
『这次我们看的是什么电影?』
德克萨斯又往我的肩上凑了凑,不知是不是担心影响他人观影。
[〈德克萨斯之死〉。]
『…』
[开玩笑啦…是最近引进东国的热映电影〈你的门子〉,听说很不错的。]
『…这个梗是过不去了是吧…』
话音刚落,银幕上播放的广告结束了,取而代之的是我们熟悉的炎国引进电影的审核字号和西宝株式会社的logo。
注意压低声音,影片开始放映了。
[看完了,真是意犹未尽啊——]
过了两个小时,放映厅顶部的灯光再次亮了起来。我起身伸了个懒腰,顺手用小臂搂住刚刚站起来的德克萨斯。
『嗯…手不是很干净啊……』
德克萨斯用某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
[什么…只是搭一下嘛……你介意吗?]
『我指的是你看电影的时候…』
小德的脸颊又红起来了。
我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毕竟前后两排还都是退场中的观众,‘那是因为你今天的黑色丝袜的质感太诱人了’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挽着德克萨斯的手,因为长时间盯着银幕,有些晕晕乎乎地走下了楼梯,回到了宽敞的售票大厅。
出了影院的旋转门,扑面而来的是街道上来去匆匆的行人溅起的薄薄的灰尘。
远处黄昏时分的红日光芒穿过鳞次栉比的龙门楼宇,在我们眼前投映出一块耀眼的光斑,同时也为马路上晚高峰的塞车镀上了一层华丽的金箔。
[快六点了。]
我低头看了眼怀表,拍了拍小德的肩。
[马路堵得水泄不通,我们都晚餐就步行去附近的的餐厅解决吧。]
『我去移动终端看看附近有没有推荐的餐厅。』
说着,德克萨斯点开了千度地图:最近的小吃街——约1200m,步行24分钟到达目的地。
『走吧——喔,对了…』
德克萨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运动服的口袋中掏出一盒吃了一半pocky递给我。
『刚出电影院就想着晚餐,饿了吧?』
[哈…谢谢关心,亲爱的~]
『都…都说了在外面叫我德克萨斯就行…』
[知道啦。]
我们在余晖下随着熙熙攘攘的人流穿街过巷,一步步靠近目的地。德克萨斯轻轻地靠在我身边,一直竖着狼耳,时不时向周围环顾。
[在龙门就不要这么警惕了。]
『保护你的安全也是我的职责。』
[现在可不用上班呐…再说某人可是连自己也保护不了喔~]
『……你…旧账就不用再翻了吧!』
德克萨斯有些生气地给了我一拳。
[啊…疼疼疼……]
『好了…没事吧,我们到了。』
她敲了敲移动终端的屏幕,转手揉了揉我刚刚被打的部位。
『那里有家巧克力店,我们去看看吧。』
[巧克力不能当饭吃啊…]
我牵起德克萨斯放在我身上搓揉的小手,[…感觉已经淤血了。]
『对不起…我打得不重吧?』
[你这要是发力,一拳就把我胳膊打骨折了…]
『我…再帮你揉揉?』
[不了,想要去吃巧克力就快一点吧!]
我拉着德克萨斯进了甜品店。
等到从甜品店出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完全全地从西边沉了下去,只在天际留下一小片橙红色的余韵,像是黑夜中转瞬即逝的火星。
我们二人又去了家龙门叙拉古风格餐厅简单地用了晚餐,在酒杯的碰撞声中饮完了一瓶威士忌,随后重新走上街头。
阳光完全消失,华灯初上的龙门又是一景。
放眼望去,五光十色的灯牌的光线盖过了有些年纪的路灯,勾勒出这座不夜城留给人的第一印象——不是华,而是繁。
『该回去了?』
已经在走回影城停车场途中醒了酒的德克萨斯把我搀进车里,自己进了驾驶位,扣好了安全带。
[去哪…罗德岛?]
我有些迷迷糊糊地问。
『不然呢?』
[……今天太累了…要不跟凯尔希请个假吧…明天再休一天……]
『那…我尽量开快点。』
[不用…]
我对德克萨斯摆了摆手,迷迷糊糊地在车导地图里选中了一个地点。
[成华路第八百一十号…罗德岛有一个安全屋……]
『…了解。』
罗德岛的黑色轿车在道旁大厦反着霓虹的玻璃幕墙中穿行疾驰,路灯流光不断地划过黑色光洁的外漆,被五六十码的速度一个接一个地甩到后面。
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轿车终于驶进了一幢高层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起来吧…到了。』
[唔——哈…对,就是这。]
差不多醒了酒的我和德克萨斯下了车,从后备箱把晚餐没吃完的外带提在手上进了电梯,顺手按下了二十六层的按钮。
[考虑到战时能够安全撤离,安全屋设在该公寓楼的顶层。]
半分钟的功夫,电梯门开了,顶楼只有我们一户。
我从钥匙串中翻找出标有对应门牌号的钥匙,轻轻的打开了门。
迎面而来的并不是预想的那种随意堆满武器弹药的毛胚房,而是经过精装的酒店风格的商务公寓。
[这可是我打算退休养老的房子呢…]
德克萨斯提着外带,静静地靠在我的左肩上,面颊不知怎的有些泛红,难不成她是一路醉驾过来的?
[进去呀?]
我伸手搂住德克萨斯的肩,一并换了鞋,把她带进安全屋。
『…你这和去宾馆开房有什么区别…』
小德害羞了?
[不喜欢这种温馨的氛围吗?
看见旁边的操作板了吗——顶灯可以调成冷光,窗户可以加装防弹网,那边桌子上的显示器可以监视楼顶的通风口和停机坪,双人床靠壁上的挂画可以翻过来,后面就是武器架。
『算…算了…现在挺好的~』
熟悉了环境的德克萨斯从我的怀中慢慢走到茶几旁,将外带食物往上面一放,径自头朝下趴到了沙发上。
[开了一下午的车,累了吧…]
把脸埋在抱枕里的德克萨斯点了点头。
[……]
昏黄的灯光下,小德的尾巴摇得比平时激烈了很多。大概是这种奇怪的氛围又让她兴奋起来了吧?
[……]
[要不…先去洗个澡?]
枕头下响起了切利尼娜不满的咕噜声…
[好了,亲爱的…]
我脱下大衣和常服外套,倒在沙发上,从后背轻轻地抱住了切利尼娜…
[随你吧。]
『汉斯…』
虽然切利尼娜已经把脸埋到了枕头下,但此刻她的脸蛋肯定又是一片晚霞吧。
『轻一点……』
因为德克萨斯的耳根都已经红透了啊。
[还在为今早的事生气吗…]
我咬住她的耳廓,伏在耳边呢喃着,[对不起,小娜。]
『我不怪你…现在,快一点……』
切利尼娜的拖着颤抖的尾音说着。
[转过身,让我看看你的眼睛…]
『呜…』
怀中的切利尼娜像小狗一样翻了个身,二人的视线对上又快速分开。
小娜的眼神开始被兴奋的泪水映得迷离,本就熟透了的面颊又变得更红了几分。
她急忙用小臂挡住了脸。
『快点…』
我的手指从切利尼娜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膝盖一直划到大腿根,攀缘着摸索到运动短裤的裤带,轻轻地把缠绕着的蝴蝶结拉开,把短裤和丝袜一并褪去…
[小娜…已经这么兴奋了…]
我的手指隔着小娜浸透了液体的内裤,轻轻地触碰了一下,相对而来的是一阵触电似的颤抖。
『对不起…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在忍耐,直到你打开门才……』
[这种事情不要道歉呀…]
我褪去了切利尼娜的最后一层屏障,解开了马裤的纽扣,把下体缓缓地探进了切利尼娜幽暗潮湿的洞口…
『唔…嗯……』
随之而来的是小娜的细细的呻吟…
[切利尼娜…]
『快…嗯……进去了~』
我尽力地把下体全部挺近切利尼娜的内部,穿过狭隘紧缩的甬道,顶撞到了最深处的子宫。
『唔……啊………』
我吸取了今天清晨的教训,开始了缓慢而有节律的运动。大概是忍耐了一路的缘故,现在的小娜好像比早晨还要敏感。
『呼…嗯……嗯…就像…这样…』
就在我扭动着腰胯的同时,切利尼娜无处安放的小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攀上了我的胸口,解开了我的衬衫纽扣,开始婆娑起我的胸膛…
[小娜…]
『嗯…怎么了…』
[——唔!]
突然地小娜攥紧了我的领带,把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贴近了几分,我已经可以感受到小娜炽热的吐息迎面吹来。
『汉斯…专心做……』
[嗯…]
我加快了下身抽插的频率,切利尼娜的甬道也越收越紧,身体兴奋地抖动起来。
终于,小娜松开了我的领带,两只胳膊一并绕到我的后背,二人紧拥在一起。
『哈…哈……汉斯…再快…』
[唔…]
『哈…嗯……哈…』
小娜今天怎么回事…我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
『汉斯…啊——♥』
没有预兆地,就在我射进去的同时,小娜的甬道猛地收紧,身体僵直了起来,大量液体从交合处喷薄而出,染湿了一片沙发。
『哈…喜欢你…』
[呜?]
小娜今天太投入,忘了在高潮前提前和我说了?
隔音玻璃阻挡了灰尘和窗外车水马龙的喧嚣,一时间,屋内只有二人轻微的喘息声。
『呜…』
一个吻落在了我的面颊上。
现在不过晚上十点,二人的衣服还未褪尽,今夜还很漫长…
第二天,早上十点。
(电话铃)
[…喂…早上好…这里是…(哈欠)……Dr.瑞奇托芬…]
[什么!阿米娅你先通融通融…呀…别挂——]
(电话断线声)
『…早安……汉斯…』
[小娜…你这个月可能要少吃几包pocky了…]
『…怎么了?』
[我昨天忘了和罗德岛请公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