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鳞宝宝,就不要觉得委屈啦,能待在主人身边,侍奉取悦主人,本就是你身为女奴最大的荣耀,其她小奴儿天天期盼,还盼望不来呢,哈哈哈哈,所以说主人不是调戏你,而是在临幸你呀……况且这次贱奴儿小嘴舔得主人非常舒服,主人自然是不会亏待你,定要有所表示~”萧炎看着不断向后蠕动彩鳞,乐呵呵说道。
“本王不想听你说屁话。”彩鳞狭长的美眸微眯,似乎觉得萧炎不会如此好说话。
果不其然,萧炎捏了捏彩鳞的下巴,强迫彩鳞昂起螓首看着自己,打量着彩鳞不安蹙动的峨眉,他满脸怜悯地说道:“等下主人轻点挠你,至多让你昏迷几次,嘿嘿,怎么样啊,主人很大度吧?小淫妇感不感动呢?”
在彩鳞惊恐的注视下,萧炎反复把玩着那根羽毛,随即低头骚弄过彩鳞那不堪盈盈一握的纤细柳腰,将羽毛划过彩鳞曼妙惹火的纤腰,一路向下,最后停在彩鳞如同初春嫩笋般洁白无瑕的玉足,轻轻骚弄两下。
萧炎握着羽毛,沿着彩鳞脚心上的细腻纹路,一点一点从脚弓处划过。
按照萧炎以往的经验,彩鳞最害怕的是被手指和毛刷子疯狂挠,不过那些手段太过残忍,对彩鳞敏感的美足来说,就谈不上是快感了,而是极致的折磨,足以让彩鳞死去活来,那就不是萧炎的目的了,因此萧炎选择了羽毛这个中规中矩的挠痒道具。
羽毛触碰到彩鳞脚掌的瞬间,肉眼可见彩鳞足底肌肉一下子僵住了,旋即彩鳞惊恐地把脚抽了回来。
“嘻嘻……哈哈哈,你~你要干嘛,不要,不允许你挠我,这是本王的命令!哈哈哈哈哈哈……”足底被羽毛侵犯,产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迅速通过彩鳞身体,彩鳞无法克制心中的笑意,直接大笑出声,双腿剧烈乱踢,不让萧炎能挠到自己。
“想跑?门都没有!”萧炎拿着羽毛,如影随从跟着彩鳞,准确捕捉到彩鳞的小脚丫,无论彩鳞挣扎着把身子朝哪个方向蠕动,萧炎总能继续用羽毛骚挠彩鳞的足底。
羽毛在彩鳞白皙莲足上打着转,萧炎微微加重力道,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开始骚弄。
“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逃脱无果的彩鳞,双足竭力乱蹬,在笑意的折磨下,彩鳞拼命仰起螓首,将自己的身体弓到极限,好似一张拉开的弓,想通过疼痛来缓解玉足上的痒感,可惜效果并不佳,汹涌而来的笑意,很快就摧毁了彩鳞的理智。
“反抗是没有用的,彩鳞,看主人挠死你。”看着拼命想要躲闪的彩鳞,萧炎更加肆无忌惮的用羽毛在彩鳞足心来回拨弄。
彩鳞水润光滑的脚掌,因为剧烈挣扎,其上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汗水,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愈发让彩鳞粉中透红的玉足惹人垂怜。
“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呃哕……哕~”在萧炎迅猛的攻势下,脚掌强烈的快感,让彩鳞疯狂大笑,根本喘不上气,不一会儿就让她陷入窒息的地狱中。
缺氧让彩鳞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快感在不断肆虐,爱液不断积蓄,痛苦的哀嚎声逐渐转化为淫靡呻吟声,彩鳞发疯似的狂摇脑袋,无数液体从她身体中飞溅出来,显然彩鳞已经高潮了。
“这么快就高潮了,你这个小淫娃,还敢说自己内心不是淫贱放荡的吗?看招,这次主人非挠死你!”眼瞅着彩鳞就这么高潮了,萧炎更加确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彩鳞就是一个傲娇的小骚货。
当下萧炎也不客气,乐此不疲继续用羽毛挠彩鳞的小脚丫。
“求求求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彩鳞娇躯来回在床上打滚,玉腿疯狂乱踢,想以此来逃避萧炎敏锐的进攻。
“可恶,怎么那么能动啊。”
眼见彩鳞反抗太过剧烈,萧炎一时间有些无从下手,他在心头暗暗懊恼,就应该提前把彩鳞的美腿捆住,最好再戴上沉重的铁质脚镣,然后使劲挠彩鳞的脚丫,这样彩鳞就再也无力反抗了。
和彩鳞多次欢爱,萧面对于如何制服拼命抵抗的彩鳞,也有不少心得。
想到彩鳞满脸惊恐畏惧,拼命要反抗,却在层层枷锁下难以撼动分毫,那美艳高贵的脸颊上,浮现出苍白无助,萧炎就十分兴奋。
“把你抓起来,看小奴儿的骚蹄子如何跑!嘿嘿。”
萧炎站在床上,慢慢把彩鳞推向地板上,让彩鳞下半身达拉在大床,她脑袋贴着地板,而后萧炎直接抓住彩鳞娇嫩的脚踝,一下把彩鳞拽到半空,强行把她倒着提起来。
如此一来,彩鳞的左脚因为被萧炎死死攥着,就再也没法抵抗了,只为任由萧炎为所欲为,萧炎想怎么挠就怎么挠。
“你要干什么?”被吊在空中,天旋地转的强烈昏迷感,让彩鳞浑身难受,不安的开始扭动躯体,像是脱离池塘的鱼儿,根本无法适应环境。
萧炎再度用羽毛轻轻拂过彩鳞纤美的脚掌。
“哈哈哈……主人……哈哈哈,奴儿错了~哈哈……哈哈哈……饶过奴儿……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又要去了,不要。”脚底夸张的痒感,令彩鳞歇斯底里的疯狂大笑,如花绽放的美丽脸庞上笑意昂然,眼泪水汪汪从眼眶中挤出来。
银铃般的清脆声响久久回荡,彩鳞四肢拼命抽搐,高亢的声音逐渐变得非常娇媚,她小穴疯狂流出淫液,彩鳞显然又高潮了。
虽说彩鳞刚刚经历了一次高潮,如今她又被萧炎吊起来,强烈的羞辱感加上脚底的痒感,化为双重刺激,再度让彩鳞达到高潮,并且第二次高潮,要比第一次迅猛很多。
萧炎能察觉彩鳞左脚挣扎幅度大了很多,但他的力气也很大,死死攥住彩鳞的左脚踝,不让其有丝毫乱动,如此一来萧炎就可以尽情的乱挠了。
“真是贱呀,主人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两次高潮相隔这么快的,彩鳞啊彩鳞,你可真是头下贱的母猪,是不是只要碰到你的骚脚丫子,你就会不断高潮啊?天生贱猪!贱猪贱猪贱猪。”萧炎言辞犀利地讽刺彩鳞,侮辱性非常强。
彩鳞的淫荡表现,让萧炎心中啧啧称奇,萧炎尝试了那么多调教方法,通过反复对比,发现还是挠痒痒的效果最好,能让彩鳞瞬间从至高无上的女皇,变成卑微下贱的母狗。
彩鳞圆润白皙的脚趾头不断蜷缩起来,又不断竭力伸展开来,似乎哪种姿势都不舒服,强烈的痒感,加上萧炎侮辱意味甚浓的言辞,让彩鳞心房扑动,气血涌上心头,又气又急,又羞又燥,偏偏她还无能为力,纠结的情绪近乎让彩鳞崩溃。
“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左脚腕被萧炎抓着,彩鳞拼命用尚还自由的右腿,不断蹬踢萧炎,企图能给萧炎制造点麻烦。
脚底强烈的刺激让彩鳞躯体不断抽搐,加上她看不清萧炎的位置,彩鳞右脚很多时候都是毫无章法的乱踢,根本就没碰到萧炎,但偶尔也会正中萧炎下巴和手腕,给萧炎制造了不大不小的麻烦。
又一次被彩鳞的脚后跟踢住,萧炎的手腕迅速变得通红通红,险些就抓不住彩鳞了。
彩鳞的挣扎,渐渐让萧炎异常烦躁。
“呵呵,小奴儿,主人事先给你声明,你的脚但凡碰到主人一次,主人今天就多挠晕你一次,决不食言。现在已经是第八次了,期待你的下一个不小心。”
萧炎的话,瞬间让彩鳞乱动的身子硬生生停了下来,不敢有轻举妄动。
“啊啊啊啊啊……不要……求求主人了!哈哈哈哈哈哈……饶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彩鳞极为艰难抑制住自己疯狂蠕动的身子,不让自己的脚踢到萧炎,同时也想克服笑意,开口向萧炎求饶。
只可惜无论彩鳞如何用力,也没办法压制樱桃小嘴中响起歇斯底里的大笑声,她的话没有说完就被自己打断,这让彩鳞现在的样子看起来非常滑稽。
彩鳞简直就要吓哭了,被挠晕一次,对彩鳞来说就不亚于人间最残酷的刑罚。被挠晕八次,其中的痛苦,彩鳞根本无法想象!
“自己一定会死得!”彩鳞在心头哀嚎。
彩鳞被萧炎提起来的一条玉腿,因为承受不了她娇躯的全部重量,逐渐充血,失去知觉,酸麻的感觉缓缓蔓延至全身。
“你这个小贱婢,现在知道怕了?哈哈哈哈。”彩鳞突然停止挣扎,乖乖接受萧炎对她脚掌的侵犯,令萧炎非常满意,萧炎手上的动作越发迅猛,主要的进攻方向,也从彩鳞的脚心变为她的脚趾、指缝,嘴里也没停下对彩鳞的辛辣讽刺。
“唔嗯……哈哈哈哈”彩鳞脚趾缝的敏感程度,可能要高于她的足心,原本彩鳞稍微克制下来的躯体,再次开始疯狂抽搐。
萧炎的嘲笑,听得彩鳞浑身发虚,更加无力抵抗,她疯狂的大笑声在房间里面响彻,让一旁“观战”的雅妃、夭夜、小公主阵阵不知所措。
三女暗暗心惊,心想这种惩罚竟然恐怖如斯,自己要是碰上会不会更加凄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也不知道彩鳞歇斯底里的大笑声,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或许只有等萧炎彻底玩腻了,彩鳞的小脚丫才能获得救赎吧?
可惜,彩鳞如此美艳火辣的妖娆玉体,萧炎恐怕一时半会是玩不腻的。
“啊……”一道极为高亢尖锐的浪叫声后,彩鳞竟然在脚底痒感的折磨下直接昏迷过去,妖娆惹火的媚体无意识抽搐,小穴里面酝酿的爱液,像是喷泉一样,直接喷了出来,搞得满地都是。
站在彩鳞的视角中,仿佛度日如年。但实际上,萧炎只挠了一小会儿,彩鳞就这么昏迷过去了,难以想象她的小脚丫究竟有多么敏感。
“真是敏感呀~看样子贱蹄子,还需要主人多多开发哦。”
瞧着昏迷后,胴体如同触电般接连抽搐,波涛起伏的酥胸上下荡漾,显得异常狼狈不堪的彩鳞,萧炎收起羽毛,将彩鳞轻轻放到床上。
“嘿嘿,小彩鳞,逃跑是不可能的,这才哪到哪。”
按照以往经验,萧炎心知彩鳞仍有再战的余力,便扶起彩鳞。
萧炎似笑非笑地从背后抱住彩鳞,大手不断在彩鳞被绳子勒到快要爆炸的玉兔上抚摸揩油,给予昏迷中的彩鳞一些小小刺激,同时轻轻催动斗气来唤醒彩鳞。
萧炎停下骚痒后,彩鳞的身子没有立刻恢复正常,敏感依旧十分敏感,粉嫩小穴依扔在一张一合,似乎在期待什么东西的粗暴进入。
“呼~嗯……”昏迷中的彩鳞,只是被萧炎轻轻抚摸,胴体再度开始抽搐,甚至诱人红唇中还发出一阵阵欢快娇嗔。
口水无意识地从彩鳞嘴边边流出,爱液随着她抽搐的躯体,时不时喷出一股,在被褥留下一大摊泥泞。
好一会儿后,在萧炎斗气的温养下,彩鳞才缓过神来。
“呜呜呜……求求你了,不要挠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刚刚醒来的彩鳞,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态,立刻惶恐的不断求饶,显然是被吓到了。
“哦,做什么都可以?那主人就想挠你骚蹄子,怎么办?”看着如同惊弓之鸟的彩鳞,萧炎在她身后打趣地说道。
“萧炎……果真要如此吗?”彩鳞眼神中的光芒逐渐暗淡,萧炎的话突然让她觉得哀莫大于心死,她冷冰冰说道。
“哈哈哈笨蛋彩鳞,都已经被主人挠昏迷过去了,还心存幻想吗?珍惜现在的自由时光吧,马上就继续挠你。”
“嗯哼~本王……刚刚已经拉下脸面在讨好你,还给你舔……萧炎,你竟还要做那言而无信之人,当真是道貌岸然,恬不知耻!放开我,起开,最讨厌你,你这个混蛋,本王再也不要搭理你,你从那片森林开始就一直在欺骗我,“融魂丹”是在骗我,熔浆世界里也是在骗我,现在还要骗我,本王跟你拼啦!再也不要跟你说话呐。”
“嘿嘿,不怪我,谁让我们亲爱的女王大人,私底下是个小傻瓜呢。”萧炎搂着彩鳞的力度又大了许多,似乎想要把彩鳞永远囚在身边。
彩鳞黛眉狂蹙,香腮因为恼火而鼓胀胀的,很可爱,其娇躯来回晃动,不想让萧炎从身后搂着她。
只可惜这点微小的挣扎,彩鳞别说逃离了,就连稍稍影响萧炎都做不到,只会让萧炎更加亢奋。
“好香好软的身子~主人真是想要狠狠惩罚你的小脚丫,然后让彩鳞彻底笑疯过去,最后变成一头毫无尊严、只会寻欢作乐的母猪,然后任由主人随便欺负虐待,哈哈哈,希望彩鳞聒噪的小嘴巴,不要打扰了主人接下来的雅兴哦。”萧炎悠悠用嘴唇咬住彩鳞的耳垂,感受怀中妖娆人儿猛的一激灵,萧炎戏谑说道。
“混……我我……本王拼尽所有,也不会……让……你这淫贼……如愿以偿!”彩鳞还想放出几句狠话来回应许,却在身体的悸动下,怎么都无法说出口,彩鳞只能气鼓鼓说出几句给自己打气的话语,来表达反抗到底的决心。
“小贱货的精力这么旺盛,等下挠你的贱蹄子,肯定会拼命反抗吧?”指尖在彩鳞玉乳上打着转,萧炎不急不缓地慢慢挑逗彩鳞。
乳头传来酥酥麻麻的痒感,一下子就让彩鳞的身子软下来了。面红耳赤的彩鳞,绝望般闭上眼睛,再也无力抵抗,就这么被萧炎搂着。
“嗯~啊……我……是蛇人族的女王,本王决不会束手就擒,任你羞辱的!”萧炎的连番爱抚,让彩鳞面色如晚霞般潮红,身体压抑的快感快要无法控制,一点点踏入快感漩涡。
彩鳞整个人轻飘飘的,不过昏昏沉沉间,彩鳞的傲气仍然在促使她继续反抗,想要摆脱萧炎的玩弄。
“那么尊敬的女王大人,小子有一点想不明白,就是女王大人被挠痒痒时,为什么会像一头母猪般卑微求饶呢?真是比猪狗还要下流呢,不知道女王大人能不能为小子解惑呀?”萧炎戏谑地说道。
萧炎适时提出“挠痒痒”,这个让彩鳞十分害怕的词语,畏惧之下,彩鳞也不好直接发威,只能默默忍受萧炎的粗糙手掌,在自己胸前和阴蒂处捏来捏去。
“嘻嘻,哎呀,彩鳞要是全力反抗起来确实很麻烦,主人也很头疼呢……”眼看彩鳞开始动摇,萧炎突然有些为难的说道,蛊惑意味十足。
“只要不挠我,我……奴儿什么都愿意配合主人。”一听事情还有转机,彩鳞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萧炎像是偷腥的狐狸,心里乐开了花。
“是呢,主人其实并不是非要挠彩鳞的脚心。只要你愿意献出自己低贱的身子,来取悦主人,主人高兴之下,又有什么事情不能谈呢?”萧炎如同可以魅惑心灵的魔鬼,不断引导着彩鳞走向自己布置好的陷阱里。
“行……”直觉告诉彩鳞这里面必有蹊跷,萧炎绝对不会如此好心,事出反常必有妖,但是对挠痒痒深入灵魂的恐惧,已然战胜了一切,彩鳞思考了一段时间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很有骨气嘛,小奴儿~”萧炎笑得越发得意。
“那重温一下我们最喜欢的游戏吧。”在彩鳞不断祈祷中,萧炎的嘴巴慢慢靠在彩鳞耳垂边,悄声说道。
萧炎说话时所带出的热浪,让彩鳞胴体一颤,俏脸愈发红的骇人。
“起开~从来不想和你玩那些变态游戏,真变态!”彩鳞打了个冷颤,萧炎暧昧的语气,瞬间就让彩鳞联想到一些不好的回忆。
“哦,是吗?主人怎么记得那些变态玩法,总能让彩鳞疯狂浪叫,好像发疯一样,下体比喷泉喷得还要厉害呢?难不成是不是彩鳞,而是另一个叫美杜莎的大贱货?”萧炎一副惊讶模样,浑然没有察觉彩鳞越来越滚烫的俏脸。
萧炎的话语,让彩鳞的回忆愈发清晰,一种绝望、无助、喘不上气的痛苦感觉,渐渐萦绕在彩鳞心头,她已经想起那种可怕调教方式,以及那段宛如梦魇的经历。
只不过,彩鳞的状态慢慢变得微妙起来,她在畏惧的同时,似乎身体的亢奋程度也在迅速增加,这点从彩鳞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量就可以看出。
“小骚货,嘴巴会撒谎,身体可不会哦,主人已经感觉到你湿了,是不是特别期待主人那样虐待你?嘿嘿嘿,其实拒绝也没用哦~就让主人带你再次体验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调教吧,不用感谢主人,只是一会儿挠你的准备工作。”萧炎感受到彩鳞身体的变化,当即趁热打铁,咧开嘴巴,非常暧昧地在彩鳞耳边低语。
萧炎手中的动作一刻没停,将彩鳞弹性惊人的乳头揉成各种形状。
“哦嗯~嗯都是你欺负我……还打着我~的旗号。”彩鳞的挺拔玉兔本就敏感,此刻被萧炎大手用力蹂躏,她禁不住连连娇吟。
“别狡辩咯,彩鳞,你就是天生淫贱的骚货,主人的调教,怕不是正正好好贴合你的心意吧?小淫娃!哈哈哈哈哈哈~”萧炎充满戏谑地笑道。
萧炎的大手宛如具有非凡魔力一般,让彩鳞浑身上下绵软无力。
在萧炎满含侵略性的爱抚下,彩鳞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好似那搁浅在岸边的鱼儿,无力反抗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求求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啊!”不知是快感让彩鳞发疯,还是真相戳穿了彩鳞心灵防线,她歇斯底里大喊几句,而后突然噤声,脸颊如同烧红的烙铁般滚烫,显然是心虚到无力反驳了。
手掌插进彩鳞的蜜穴里,触感其已经像淋过雨的芭蕉般湿润,萧炎估摸着前戏差不多了,直接把如同一滩烂泥的彩鳞推翻在床上。
“萧炎,你痴心妄想,本王不会什么都不会配合你。”跌倒在床上后所产生的少许疼痛,让彩鳞恢复了丝丝理智,她倔强的说道。
“哦?主人只好先榨干你的体力,那样的话,彩鳞就只能任我欺负喽。”萧炎一点也不恼怒,一切都如他计划的那样,彩鳞只有不听话反抗,萧炎才有正当理由来狠狠惩罚这个不听话的小奴儿。
其实萧炎也不需要理由,只是有个理由,能让彩鳞彻底丢掉心理负担,面对调教时展露出最本能的反应,去尽情享受。
毕竟这是萧炎“逼迫”彩鳞的,绝对不是她天性本淫。
萧炎慢慢站起身子来,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巨大的玉盒,以其大小来说,或许称为箱子更为合适。
萧炎小心翼翼地将玉盒放在床边的桌子上,似乎里面有什么极为宝贵之物。
仔细打量,玉盒上赫然刻着“贱奴彩鳞”四个大字。
没有犹豫,萧炎果断打开箱子。
打开箱子的瞬间,一种奇异味道迎面扑来,在很短时间内就弥漫了整个屋子,即便是坐在室内另一角的夭夜夭月都能闻到这种“香味”,不过看姐妹俩茫然的神色,显然她二人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
倒是雅妃用翘鼻嗅了嗅,面色立马殷红如血,她蹙着黛眉,啐骂了一声,似乎很是嫌弃萧炎取出的东西。
弥漫在屋子里的味道,类似一种极其糜烂诡异的香味,虽然并不难闻,却有种极为上头的感觉。
如果非要仔细分辨的话,这味道和彩鳞的体香味儿,似乎有那么一两分相似,却要浓郁强烈了无数倍。
深深吸了一口怪异的空气,萧炎露出一抹享受的笑容,旋即转过头冲着彩鳞咧嘴傻笑,彩鳞也闻到这个味道,第一时间就明白萧炎接下来要干什么,她羞恼地盯着萧炎,似乎在暗暗警告萧炎等下不要太过分。
没有在意彩鳞那快要吃人的表情,萧炎没皮没脸的询问道:“好闻吗?彩鳞,都是你自己的味道,一会儿好好品尝哦~”
“真恶心,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变态习惯……恶心恶心恶心。”当那股熟悉的气味弥漫开来后,爱干净的彩鳞,本能地有些厌恶。
不过看彩鳞那比刚才还要红上三分的俏脸,以及彩鳞复杂的神色,显然彩鳞并不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极其讨厌这些东西,反而有一种爱恨交织的莫名意味。
玉盒里没装别的,全部是丝袜,而且好像是穿过的那种旧丝袜。
斗气大陆上的丝袜,其原材料来源于一种名为“寒天玉雪蚕”的魔兽,更准确来说是其幼虫所突出的蚕丝。
由于这种魔兽的成虫不太好猎杀,而幼虫又不太好饲养,所以丝袜自然算是一种比较奢侈昂贵的服饰。
可按照萧炎如今的身份和财力,他不可能让自己心爱的女奴穿破旧丝袜。
然而盒子里面的一大堆丝袜,无论颜色、品质,个个都是褶褶皱皱,完全不像崭新的,有些丝袜上面甚至还有不少已经干涸的水渍,无时无刻散发出来浓郁气味的味道,恶心极了,可偏偏萧炎还视若珍宝般把它们收藏起来。
这些自然都是彩鳞穿过的丝袜,而那些看起来非常反胃的污渍,要么是彩鳞自己的脚汗,要么是彩鳞高潮时喷出的爱液,要么就是萧炎用丝袜封堵彩鳞的小嘴时,所留下的香津。
也难怪雅妃在闻到这种气味后,会红着脸啐骂一声。
这个如同“妖精”般,游走于各大名门闺秀之中,极其喜欢丝袜的尤物,显然也接触过类似的事情。
玉盒不小,里面满满当当全是丝袜,估摸几百双总还是有的。
按照萧炎和彩鳞的相处时间,恐怕萧炎从地底岩浆世界出来后,就一直在积攒了,无法想象萧炎是如何说服有洁癖的彩鳞,配合他胡作非为的。
丝袜的颜色、款式、质地、大小、长短五花八门。
颜色繁多,乍一看起来如同五颜六色的花丛,有黑色、白色、肉色、透明、紫色、粉色等等。
质地大多数为魔兽“寒天玉雪蚕”的蚕丝,少数为精致的丝绸,偶尔还能找到几双棉袜。
彩鳞并不喜欢棉袜那种紧致的包裹感。
不过彩鳞虽不情愿,却也耐不住萧炎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甚至在萧炎得势时,强制命令彩鳞必须穿几次棉袜,美其名曰“保暖”。
这理由简直可笑至极,彩鳞身为堂堂的斗宗强者,即使到了极北寒天之地,也不会感到丝毫寒冷,何需一个破袜子来保暖。
只能说萧炎有其不可告人的秘密,彩鳞无奈之余,也懒得跟萧炎斤斤计较,便随了他的心愿。
每次穿上棉袜后,彩鳞都浑身不自在,好像有蚂蚁在爬一样。没办法,向来高贵冷艳的女王大人,自然不愿意接受这种宛如村妇般土气的打扮。
丝袜的款式就复杂到难以统计了,款式大致分为长筒丝袜、小腿袜、短袜、连体丝袜、口袋袜等。
其中以长筒丝袜为主,剩下各式丝袜数量上大差不差,可以说应有尽有。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女人对漂亮衣服的憧憬向往,就像飞蛾对火堆一样执着,那种源于灵魂深处本能的想法,并不随性格变化而改变,也不会因为身份地位的转换而改变。
别看彩鳞明面上维持成高傲冷漠、不近人情的女王大人,身为“内人”的萧炎明白,彩鳞冷若坚冰的外表下,藏着一颗火热滚烫的青春少女心。
当美杜莎女王卸下一直压在她身上那个名为“责任”的重担后,和天真烂漫的少女没有区别。
美杜莎女王成为彩鳞后,和其他女人一样,都向往精致美艳的裙袍,也极其狂热的迷恋逛街。
即使在萧炎和彩鳞关系非常僵硬的时候,萧炎也曾多次被彩鳞胁迫着一同去逛街,虽说主要目的是帮助彩鳞寻找炼制“融魂丹”的药材,不过彩鳞杂七杂八的东西从来没有少买过。
“本王可以不用,但你不能不给本王买!”每每当萧炎想要抱怨时,彩鳞总会这么警告他。
听到这话,萧炎也只能连连讪笑,内心不断腹诽,不用你买个屁呀,除了浪费还是浪费,败家娘妹儿。
衣服,首饰,化妆品,还有糖葫芦……总之,彩鳞购物完全是按照心情来的,看到喜欢的物件,便会直接出手买下来,从来不会考虑价格,也不会考虑是否会用的上。
一个人潇洒的背后,自然要有另一个人默默付出。
萧炎白天陪着彩鳞逛街,被女王大人当成仆人小厮呼来喝去,不光要帮女王大人拎着新买的物品,还要负责掏钱。
这种生活让萧炎痛苦不已,累倒是次要的,主要是那时候萧炎没钱。
彼时萧炎虽然刚刚斩获“加玛帝国炼药师大会”的冠军,通过炼药师大会的杰出表现名扬整个加玛帝国,却因为时间紧促,还来不及积累财富。
人前风光无限的萧炎,背地里只是穷小子一个。
所以说萧炎为了能满足彩鳞购物的巨大开销,只能在深夜拼命炼制各色各样的丹药,卖给拍卖会换取购物资金,才能勉强维持收支平衡。
一枚四品丹药往往要炼制一两个时辰,却只能卖到几十万金币,但是已经是萧炎当时炼药实力的极限。
然而这几十万金币,却只相当于彩鳞区区半日的消费水平。
往往萧炎一晚上辛苦炼丹换来的金币,会在白天被彩鳞轻轻松松挥霍一空,而且基本上是竹篮打水一场空,美杜莎女王对待萧炎时,仍然是不假辞色,没有任何好脸色,彩鳞稍稍有不顺心,便会对着萧炎拳打脚踢,这一度让萧炎郁闷至极,恨不得一走了之。
“一个人,不光要花你的钱,还不给你好脸色,动不动还要打你,家人们,你们会怎么办呢?”萧炎如是说道。
萧炎不过是个小小的“大斗师”,碍于当时女王大人的无上淫威,加上药老又处在沉睡中,萧炎只好任劳任怨、当牛做马、埋头苦干,以期换取女王大人的一丝怜悯。
两人相处时,每次看到美杜莎女王那不带有任何感情色彩的眼眸扫向自己时,萧炎总会慌忙低下头,把所有不满压在心头深处,同时默默审视自己的行为,看看哪个行为又惹女王大人不悦了。
大多时候,都是彩鳞没事找事,想要吓唬吓唬萧炎。
看到萧炎吃瘪的模样,女王大人总会暗中窃笑,心情愉悦。
不知为何,彩鳞很享受萧炎的怂样儿,萧炎越害怕她,彩鳞就越兴奋,越想戏弄萧炎,二人的生活就这么一天天过下去。
日子很精彩,对彩鳞来说。
日子很生草,对萧炎来说。
不过萧炎并非全无收获,两人日后关系的惊天反转,就是在这段日子里所埋下的因果。
那也是萧炎印象最深的一次与彩鳞逛街,在返回乌坦城途中,二人路过加玛帝国北部城市——黑焰城。
“黑焰城”异常繁华,比之加码燕京来毫无逊色,而且是一座以药材闻名于世的城池,寻药心切的美杜莎自然不愿意放过。
考虑到当时距离乌坦城只剩下半日路程,萧炎索性听之任之,陪女王大人逛个痛快。
进城之后,饶是经历过了大风大浪,萧炎还是被“黑焰成”的繁荣给震撼到了。
也许是近乡情怯,萧炎和彩鳞逛得很开心。
萧炎买了很多药材,同时给彩鳞添置了很多鞋子,丝袜,糖葫芦,甚至萧炎还在无意间发现了女王大人的小秘密,这个小秘密让萧炎至今都可以轻松拿捏彩鳞。
说起来萧炎如今这么喜欢欺负彩鳞,也和那段时间的凄苦遭遇有关系。
人嘛,都是感情生物,只要自己得势,总想把之前高高在上,欺负自己的人狠狠踩在脚下,来满足一种简单却非常好用的征服欲,不过萧炎想调教彩鳞,更多是出于自身欲望,漂亮的大姐姐,谁不喜欢呢?
萧炎也不例外。
关系亲密之后,更不必多说了,虽然因为地底岩浆世界的意外,二人间有了些隔阂,彩鳞一直对萧炎冷着脸,但该有的逛街一次没有少过。
往往都是萧炎带着谄媚笑容,陪着毫无笑容的彩鳞逛遍黑角域各大城池,甚至萧炎只要是去了一些拍卖会或者坊市,都会给在闲暇之余,给彩鳞置办各式各样的衣服和饰品。
彩鳞嘴上不悦,却是来者不拒,萧炎头一天买回的衣服和头饰,彩鳞往往第二天都会悉数换上。
然后彩鳞会冷着脸,穿着新衣服在萧炎身边晃来晃去,似乎是勉为其难让萧炎欣赏欣赏自己的美艳身姿。
这不是嘛,仅仅是刚刚回到加码帝国的这段时间里,萧炎就忙里偷闲,陪着彩鳞去了趟米特尔家族的服饰专卖区,一同大买特买。
萧炎估摸着,以彩鳞的性子,在解决完云岚宗之事后,如果不是自己这几天一直把彩鳞牢牢捆绑,囚禁在家里,恐怕又要陪着彩鳞东奔西跑,逛南逛北了。
在萧炎的印象里,没有哪个女人逛街不卖力,无论是薰儿、彩鳞,亦或者是萧玉,逛起街来都有无穷无尽的精力和体力。
甚至连在萧炎眼中,只是个小丫头片子的紫妍,也经常缠着萧炎,让萧炎陪着她逛逛迦南学院内的交易区。
一条在校修炼学生们自己摆的交易街,质量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全是些稀奇古怪,但是没有大用的物件。
那么小的破地方,萧炎去了几次之后,就能闭着摸清每一个商贩摊位。
可偏偏紫妍依旧是兴致勃勃,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动不动就要萧炎陪她继续逛街,也不觉得没意思。
……
萧炎有收集丝袜的习惯,尤其是收集自己心爱的小女女们穿过的丝袜。
和彩鳞在一起时,每当欢爱后或者出汗后,彩鳞想要更换丝袜时,萧炎都会主动代劳,亲自帮彩鳞脱下,并帮她按摩疲累的小脚丫,最后将这些污秽之物收集起来,日积月累之下,攒下来的丝袜,数量多到彩鳞自己都十分惊讶。
这个习惯最初也不是萧炎自已发掘的,而是萧炎和薰儿在乌坦城相处时培养成出来的。
因为薰儿非常喜欢被自己穿过的丝袜堵嘴以及蒙头,而少女爱干净又矜持的心性使然,薰儿不会自己主动收集,所以薰儿总是特意拜托萧炎,帮她收集那些自己穿过的丝袜。
萧炎自然是欣然接受,每次他和薰儿外出历练后,或者是一番调教嬉戏后,萧炎总会督促薰儿将湿透了的丝袜脱下,而后将其细心保存起来,用做下次调教薰儿的道具。
有时萧炎还会独自发挥,去找寻其他女人穿过的脏丝袜,例如萧玉、萧媚的,用来调戏薰儿。
那些被人穿过很多后,变得日黢黑黢黑的丝袜,即使再脏再难闻,薰儿却总是甘之如饴,连连感谢她的“萧炎哥哥”。
在随后的调教中,薰儿会非常主动的,把那些气味浓郁的臭丝袜含在嘴里,然后呜呜呻吟着请求萧炎继续欺负自己。
那时候萧炎总会坏笑着,把多余的臭丝袜,绕过薰儿脑袋,来来回回勒住薰儿的樱桃红唇,不让她能把嘴里的丝袜吐出来。
完成对薰儿嘴部的封堵后,萧炎还会继续用丝袜,遮盖住薰儿的翘鼻,这样薰儿每次呼吸,都会深刻体验到那些酸臭冲鼻的气味。
最后萧炎会用手撑开丝袜口,直接把薰儿靓丽的螓首,整个都套进丝袜里,如此以来,娇美动人的薰儿,就成为一个丝袜美人。
隔着层层丝袜,萧炎可以大量到薰儿朦胧的俏脸,若有若无间还能看到丝丝笑容,似乎薰儿正冲着萧炎微笑,来感谢萧炎主人的奖励。
聪明灵动如仙子般的薰儿,经过一系列打扮后变得臭熏熏、脏兮兮,佳人的形象和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却同样可爱诱人,让萧炎觉得非常有趣。
长此以往,随着薰儿对萧炎潜移默化的影响,即使薰儿不在萧炎身边了,萧炎也养成了这种收集女奴丝袜的习惯,像类似这种刻有女奴名字的丝袜玉盒,萧炎纳戒中有四个。
不过按照现在的发展,恐怕很快就会再多上几个,萧炎毫无压力,这种精致玉盒,萧炎纳戒中足有上千个之多,绝对够用,嘿嘿。
“小骚货,这次想要味儿轻的还是味儿重的呀?”萧炎一脸淫笑望着彩鳞,手指拿起一双又一双彩鳞穿过的旧丝袜丝袜,在彩鳞面前逐个展示。
那些旧丝袜大多折皱不堪,上面儿带着许许多多恶心污渍,无时无刻散发出难闻的气味儿,直叫彩鳞觉得反胃想吐。
“哪个都不要,真恶心人,你去滚,去死。”彩鳞黛眉紧蹙,拼命摇晃着螓首,恶臭的气味儿让她蹙了蹙香鼻,屏气凝神瞪着萧炎,防止萧炎趁自己没防备,突然把这些臭袜子塞进自己嘴中,这种事情并不是萧炎第一次干了。
因为血脉中的那股皇者高贵,彩鳞有不大不小的洁癖,极其讨厌这些肮脏的东西。
“呵呵,彩鳞这些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嫌脏的?”萧炎戏谑说道,显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笑话!你自己拉的屎,怎么不见你吃了?”彩鳞丝毫不客气,直接把萧炎的话噎回去。
虽说盒子里的丝袜,都是彩鳞的贴身之物,但是已经穿过很久,加上已经被自己的汗液、尿液,甚至还有淫水浸湿过,变得又脏又难闻,一向爱干净的彩鳞,自然极其嫌弃它们。
“还敢嘴硬?贱货,现在心里正在偷着乐吧,哈哈哈,嫌恶心?那就给你挑几双味道最浓厚的,让你好好享受!”看着满脸嫌弃的彩鳞,萧炎心头浮生无数邪恶念头,脸上挂出一丝猥琐笑容,势必要狠狠羞辱彩鳞。
“混蛋,你敢!”彩鳞大怒,险些直接从床上站起来,她紧盯着萧炎,怒目而视,一口银牙咬得咔咔作响。
“主人有什么不敢的?不服的话,彩鳞你就来揍我呗,略略略略略……”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出言不逊的彩鳞,萧炎嘿嘿直笑。
“这个傻姑娘是真不知道‘低头’两字怎么写呀?”萧炎心头想着,旋即不再看向彩鳞,扭头在巨大的玉盒中翻找起来,在各种气味熏天的臭袜子里精挑细选,比较她们的难闻程度,为彩鳞寻找到最合适的。
因为玉盒材质阴冷的缘故,保存在其中的丝袜柔软清凉,手感柔顺中,又吐露出黏糊糊,萧炎来回拿起又放下,畅想着一会儿把它们全部塞进彩鳞的樱桃小嘴时,那种靡靡的味道直冲彩鳞脑海,届时这个傲娇的女王大人又会恼羞成怒到何种地步。
经过细致入微的对比后,萧炎挑出了几个被爱液大面积浸湿的丝袜。
似乎觉得不够刺激,萧炎又取出一瓶强烈春药,将粘稠的春药倒在几双丝袜上面,然后来回揉搓,确保丝袜各处都被涂抹上春药。
摸着手里面好像胶水般黏稠的一大团丝袜,萧炎一脸淫笑,缓缓转过身子,准备好好招呼招呼彩鳞。
刚扭过来的萧炎,直接就和彩鳞充满怒火的朱眸对上,视线无声碰撞在一起,好似交织出无数火苗,看样子彩鳞现在确实生气。
“还敢瞪主人?一会儿就虐死你。”看着萧炎邪笑道。
“混蛋,你胆敢羞辱本王,本王当场死给你看!”彩鳞紧盯着萧炎古井无波的眼球,傲然道。
“呵呵,怎么这么没有骨气啊,小贱货,之前不是扬言要杀了主人吗?现在怎么拿自杀吓唬主人?你记住,遇到什么事儿都要拿主人撒气,不要自己钻牛角尖生闷气,气坏了身子怎么办?除了让主人心疼。”萧炎谆谆善诱。
粘稠的烈性春药和那些散发着怪异气味儿的丝袜混在一起,交织出极为复杂的味道,萧炎朝着彩鳞扬了扬手中这团处理好的丝袜,其意思不言而喻。
“少废话,本王可杀不可辱!不信你试试!”彩鳞仍倔强的说道。
“那主人倒要看看。”萧炎一副满不在乎的轻松模样,似乎不相信彩鳞会轻易寻短见。
不过说归说,萧炎暗地里却开始凝聚斗气,准备随时出手制止彩鳞的疯狂行为。
“好,你别后悔!”一行清泪从彩鳞脸颊上滑落,处在爱情漩涡中的女人,显然是不理智的,因为心爱之人质疑自己的决心,彩鳞突然间有些万念俱灰。
女王的傲骨,让彩鳞不愿意接受欺辱,并且她也想向萧炎证明自己的决心。
某个瞬间,彩鳞脑海中一片混乱,旋即她一狠心,直接张开贝齿,准备狠狠咬下自己的舌头,让这个负心人看看自己的觉悟。
“别动!”汹涌的斗气肆意开来,彩鳞还来不及有任何动作,直接被萧炎定身,斗气弥漫下,彩鳞别说扭动身子,仿佛浑身血液流淌都凝固了。
处于此状态下的彩鳞,牙齿再也无法咬到自己的舌头。
早有准备的萧炎,眼看彩鳞神色不对,慌忙之下直接出手定住彩鳞,虽说彩鳞的修为远远高于萧炎,萧炎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可能定住彩鳞。
但现在彩鳞被绳索完全封印了斗气,和普通女人并无两样,萧炎自然能很轻松定住她。
“好了,对不起彩鳞,是主人错了,主人应该相信你的话,不应该质疑你的决心,答应我,别伤害自己好吗?”萧炎暗骂自己混蛋,不该用激将法刺激本就倔强的彩鳞。
彩鳞明亮的眼珠在眸子里打着转,似乎有些羞涩,不过萧炎急切的话让彩鳞心里甜甜的,她从萧炎着急中,品出了萧炎对自己的关心。
“傻样子,我怎么舍得离你而去。”彩鳞心中暗暗嘲笑萧炎。
其实彩鳞并不准备伤害自己,别说她现在被封印了斗气,根本没办法自我了解,就算有机会他也不会尝试,自从和萧炎纠缠在一起后,他已经获得了百年未尝有我的新鲜体验,这些体验有些让他羞涩,有些让他痛苦,有些让他歇斯底里的发狂,但是毫无疑问,这些回忆都让他难忘,都要他恋恋不舍。
彩鳞和其他处在恋爱中的女人并无区别,她们都敏感,都很倔强,都喜欢不停地去试探,想小小任性一次,用一次生气大闹,用一次突然失踪,一次寻死觅活,来吓唬自己的爱人,看他惊慌失措的样子。
听起来有些变态,不过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动物,基因赋予了我们疯狂的本能与权利,罕有痴过者,更何况爱情本就是让人变态,这场名为爱与被爱的折磨中,早已注定了不疯魔不成活。
“彩鳞,你只要不咬舌头,我就松开你,何如?同意的话你就眨眨眼。”萧炎试探性问道,同时松开了一点对彩鳞的压制,让彩鳞可以正常眨眼。
闻言,彩鳞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了。
“咔”萧炎立刻打了个响指,解开了对彩鳞的禁锢。
身体猛的一轻,彩鳞靠着床头,大口喘着粗气,如花似玉的俏脸上写满娇羞和嗔怒,如月眸子死死咬住萧炎。
“彩鳞,用不用我给你解开绳子呀,咱们歇一会。”被彩鳞要吃人的目光盯全身不自在,萧炎讪讪说道。
萧炎心中也明白,今天发生的一切,错误全在自己。
如果不是自己和雅妃胡作非为,恐怕彩鳞也不会生气,自己本就理亏,现在还一直欺负彩鳞,简直太不是东西了。
萧炎越想越觉得负罪感强烈。
“萧炎,你不用假仁假义的,你但凡解开绳子,本王立刻杀了你。”彩鳞冷冰冰重复不久前的话语,似乎不准备和萧炎和解。
然而萧炎也不是傻子,第一次或许听不明白,但第二次他就应该好好思考了。
这种原本非常生气的话语,在如今这个暧昧的气氛之下,显然会被赋予了崭新的含义。
萧炎沉思片刻后,突然灵光一现,嘿嘿一笑,显然是想明白了彩鳞话语里面的意思——这个傲娇的小奴儿!
“呵呵,话说回来,用这些脏袜子堵你的嘴,然后玩窒息游戏,主人已经试过好多次了,虽然每次事前,彩鳞你都抵死反抗,但是进入状态后,小骚货都是满脸亢奋,像头母猪一样疯狂浪叫,而且事后回味悠长,嘻嘻嘻,如此淫贱的表现,说不喜欢是假的吧?”有心活跃下气氛,萧炎开始揭开彩鳞不堪回首的过往,萧炎一边说着,一边朝着那团粘稠丝袜吐了几下口水,似乎在挑衅彩鳞。
不过萧炎暗暗运转斗气,灵魂力量牢牢锁定住彩鳞,防止这个傻女人真干出来一些不可挽回的事情。
“放屁,萧炎你才是母猪,你……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是本王?”萧炎突然旧事重提,弄得彩鳞直接愣在原地,非常尴尬,旋即彩鳞破口大骂萧炎。
“呃……”萧炎一阵无语,心想我亲眼看到了。
“王八蛋,你说呀,你有什么证据吗?”彩鳞涨红了俏脸,不依不饶的责问萧炎。
“就算长得和本王一样,你就确定那是本王?”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和本王没关系,爱是哪个骚货,就是哪个骚货,和本王没有任何关系。”
“我……我……”
好一阵子胡言乱语后,彩鳞突然像萎蔫的萝卜,完全丧失了斗志,她羞涩低下螓首,不再继续开口说话。
交流中,最伤人的往往就是真相,嘿嘿嘿。
彩鳞鬼鬼祟祟地抬头,瞟了一眼萧炎手上的丝袜,咽了口水,难以克制的干哕感莫名其妙产生,让彩鳞心率飙升,脑海中思绪万千,无比纠结。
彩鳞心中无比懊悔刚才没有直接打残萧炎,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这么尴尬。
萧炎的话,确实扯出了之前两人的亲密回忆,彩鳞迷人脸颊上浮现出几抹夕阳般的红晕,神色极为不自在,像是被捅破内心深处的小心思。
彩鳞羞赧之下,并没有在继续寻死觅活,这倒让萧炎松了一口气。
但这并不代表彩鳞愿意接受萧炎的羞辱。
“总之……本王警告你,立刻带着你的那些脏东西滚出去!本王受够你了。”眼瞧着萧炎弄好那些脏丝袜,彩鳞意识到不能再拖沓,再晚一会,自己可能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彩鳞挺起傲人的玉乳,一对圆润白皙的玉腿,不断朝着萧炎乱蹬,摆出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似乎彩鳞准备用修长美腿夹死萧炎。
“来来来小贱人,让主人看看你还有什么本事。”知道彩鳞心中的具体想法后,萧炎底气大增,他今天势必要降龙伏虎。
拍了拍彩鳞红彤彤的脸颊,萧炎猖狂地仰起脑袋,满口讥笑,一副视彩鳞如无物的模样。
“登徒子,给你三分染料,你就要开染坊,让你看看本王的厉害!”
听到萧炎的取笑,彩鳞浑身汗毛倒竖,不可名状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吞噬一切,彩鳞也顾不上什么尴尬境况,铁了心要顽抗到底。
“小母狗好好反抗,你越反抗,主人越兴奋。”
来回把玩彩鳞散发出惊人热量的脸庞,萧炎浑然不顾及面色由潮红变得阴寒无比的彩鳞。
“找死!”
看到萧炎的手指又杵在自己嘴旁边,彩鳞气急败坏的张嘴,要咬住萧炎的手指。
“嘿嘿,真是欠收拾的小骚货。”
眼见彩鳞还想张嘴咬住自己的手指,萧炎没有任何缩回手指的想法,另一只手直接用力一巴掌扇在彩鳞红彤彤的俏脸上,把彩鳞打倒在床上。
彩鳞也不客气,在身体失去平衡前的瞬间,她抬起没有一丝丝赘肉的葱白玉腿,狠狠脚踹在萧炎肚子上。
“该死的混蛋,之前不是说好了不打我?你又打我,混蛋混蛋,本王要杀了你。”萧炎的巴掌不重,摔在柔软的床榻上也不疼,可是这种宛如娇弱小女子般被随意欺负,还是让彩鳞感觉自己被萧炎侮辱了,她厉声质问萧炎。
摔在床上后,彩鳞艰难地转过身子,重新瞪住萧炎,彩鳞扭了扭僵直身子,动作幅度非常有限,被高高反吊在背后的玉手,连微微蠕动都无法做到,甚至十根玉指也被细绳和指拷拷住,再加上长时间的捆缚,血液流通不畅,酸痛感逐渐无力感,彩鳞只觉得整个上半身都在慢慢失去知觉。
“不错呀,真是一头有力气的小马驹,索性就让主人骑一骑吧。”虽然彩鳞那一脚拼尽她目前所有力量,但被踢到肚子的萧炎,除了捂着肚子蹲了一会外,并没有其他异样,再次生龙活虎的调笑彩鳞。
事实上只要萧炎有所准备,被绳子封印修为的彩鳞,根本不可能伤到他,如今两人厮混纠缠那么久,更像是伴侣间在进行情趣小游戏。
就像彩鳞想得那样,这是一场互相折磨的虐恋。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彩鳞傲气十足的说道。
“笑话,当然是主人骑小母猪咯。”
就在彩鳞努力想要摆出得体姿势,来继续和萧炎对峙时,萧炎抓住彩鳞翻身的间隙,趁势从身后骑上了彩鳞纤细腰肢,用自己体重来压制彩鳞的反抗。
彩鳞水蛇一样的丰满腰肢绵软至极,萧炎坐上去的瞬间,只觉得像是趴在一坨湘云之上,又仿佛是躺下一园芬芳无限的娇媚花丛中。
彩鳞弹性惊人的纤腰,让萧炎如同骑在一头白毛骏马上,正驰骋在苍茫无边的旷野之上,美妙绝伦的感觉驱使着萧炎来回上上下下颠簸晃动,好不快乐。
萧炎爽了,被当成马来骑的彩鳞就不好受啦。
“啊啊啊,疼,你这个混蛋滚下来。”彩鳞感觉自己的腰肢无比生疼,她大声嘶吼道,想要萧炎下来,可惜这对兴头正旺的萧炎来说毫无作用。
多年苦练体魄,让萧炎看起来轻薄显瘦的身子奇重无比,一时间竟压得彩鳞喘不过气来。
好在彩鳞也不是一般人,魔兽强悍的血脉能力,让彩鳞对疼痛和伤害的抵抗力强到离谱,正因为如此,萧炎在调教彩鳞时,萧炎往往会选择一些严厉方式,寻常那些调教手段,用来取悦彩鳞都做不到,更别提让彩鳞爽上云端了。
不过腰肢到底是敏感部位,十分脆弱。
萧炎悠然坐下时,彩鳞的感觉还不太明显。
当萧炎上下颠簸时,彩鳞就受不了了,萧炎好像一块巨石砸向她柔软的腰肢,而且萧炎动作幅度很大,颠来颠去,一来二去间,彩鳞感觉自己腰肢快要断啦,这令彩鳞痛不欲生。
“混蛋,滚下来,死样子,滚一边去。”彩鳞大喊大叫。
“不要,就想骑马马嘟啦。”萧炎嘿嘿一笑,直接抓住彩鳞的头发,左右手像是握着马鬃,仿佛被萧炎体重压得深陷被褥之中的彩鳞,真成了萧炎饲养的一头小野马……实事好像大差不差。
“死鬼滚下来,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头皮传来微微疼痛,彩鳞下意识的昂起头,但这个动作刚完成,彩鳞就意识真正的野马也是这个动作,彩鳞恼羞成怒只得全力低下头,可这下又拽得自己头发生疼。
气急败坏的彩鳞,身躯开始如筛糠般剧烈摇晃,想要把背上的萧炎甩下去。
不过萧炎就这么死死攥着彩鳞的三千青丝,无论彩鳞用多么大力气,萧炎都不松手,二人就这么僵持不下。
到最后,忍受不了头皮剧痛的彩鳞,也只得慢慢停下剧烈挣扎,认命般趴在柔软的被褥上,选择向萧炎妥协了。
只是萧炎并不准备就这么放过。
察觉身下的彩鳞不再抵抗后,萧炎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用力拽了一下彩鳞的秀发,旋即高兴的举起双手,然后重重抽打在彩鳞丰腴惹火的翘臀上。
“小母狗,小贱奴,小肉畜,给主人叫一声”
“咦~嘶你真该死啊!萧炎,本王发誓要让你品尝“万蛇弑身”之痛!”萧炎的无耻行径,把彩鳞气疯了,正当彩鳞还准备歇斯底里地继续辩论一番时,她乳头上瞬间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女王大人禁不住浪叫出声。
“叫啊,怎么不叫。”
不满意彩鳞发出的声音,萧炎一只手不甘寂寞,重新攀上彩鳞的酥胸,把这对拥有惊人弹性和热量的雪兔,捏出一个个千奇百怪的快感形状。
萧炎不断揉搓彩鳞粉嫩的乳头,时不时一把掐住彩鳞的乳根,指甲盖深深嵌入嫩肉里,似乎想要挤出牛奶来。
“哎呀,怎么用力都挤不出来奶水呀?彩鳞真是小废物呢,怎么一点奶水都没有呢,白长了这么大的奶子,要不一会儿主人赏赐给你一点精华,让你产产奶?”眼瞅着彩鳞的乳根,已经被自己捏得红中透紫,她的乳头却仍然是干干燥燥,没有挤出一丝液体,萧炎颇有些遗憾地说道。
“咦惹~停下~呜呜呜呜……啊啊啊啊……”
萧炎手劲儿很大,彩鳞只觉得自己的双胸快要被捏炸了,连连浪叫。
被绳子牢牢捆绑,敏感部位均被绳结勒住,又被萧炎摸的浑身酥麻无力,彩鳞实在没有多余力量用来反抗了,她只能默默忍受侵犯,在暗中积攒力量,准备一鼓作气把萧炎甩下去。
而事情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彩鳞一切举动都被萧炎收尽收眼底,他忍不住坏笑,这个傻姑娘怎么还想着反抗呀?那就再给她点颜色看看。
已经积攒出不少力量,彩鳞在心头冷笑,准备等下把萧炎甩下去。
可是彩鳞的反抗还没开始,萧炎嘿嘿一笑,两只手高高抬起对准彩鳞的腰肢处,重重落下,朝着彩鳞纤嫩的腰肢发起一次重击。
“噗啊……”彩鳞惨叫出声。
两拳之下,彩鳞感觉肚子里翻江倒海,似乎苦水都要被干哕出来,一股难以忍受的痉挛感,从彩鳞小腹处传至全身各处,她嘴巴发出痛苦的呜呜声吟声,躯体积攒的力量如同潮水一样迅速消散。
躯体深陷在床榻中,彩鳞已经没有任何力量来反抗,螓首无力歪向一旁,凤眸微眯,笔挺精致的香鼻中不断传出抽泣声。
如今彩鳞只能难受地抽搐,外加痛苦的呻吟,显然被打得很疼。
就这样,彩鳞的反抗行为还没有开始,就被萧炎轻松镇压,彩鳞只能默默祈祷这场噩梦能早日结束。
不过这并不是结束的开始,而是开始的结束。
萧炎调整姿势,把彩鳞转了个圈,让彩鳞面朝自己,而自己的膝盖则顶着彩鳞胸口,把彩鳞的螓首压到柔软枕头里。
“哎呦喂额~继续呀……女王大人怎么不说话啦~小嘴黏在一起了?”
萧炎手出手撑开彩鳞的绛唇,挑逗彩鳞的火热香舌。
“嘶……唔滚开,本王唔唔要咬死你。”彩鳞张开樱桃小嘴,不断的想要去撕咬萧炎。
“给你三分颜色,你是不是就要开染房呀啊,蹬鼻子上脸的小贱人,一会儿就狠狠肏你。”萧炎把彩鳞对他讲的话,原话奉还。
“给我老实点儿!”
瞧着彩鳞还想反抗,心急火燎想要开展下一个调教项目的萧炎,也没有惯着彩鳞,没有犹豫,直接朝着彩鳞的嘴巴打了一个耳光。
重重的一巴掌打得彩鳞耳朵嗡鸣,经历了短暂失神后,彩鳞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卑鄙龌龊,萧炎,你真拿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是吧?还是屁股长脖子上了?你竟然又打我,本王和你拼了。”彩鳞显然没有预料到,口口声声说不再打自己的萧炎,转头又接二连三这样羞辱自己,彩鳞一时间怒不可遏,又急又气,恨不得活剥了萧炎。
“给本王滚开!”
怒火让彩鳞施展出超越极限的力量,丰挺翘臀顶的床榻吱吱作响,彩鳞腰肢竭力向上弓起,想要撞飞萧炎。
“老实点,小骚货!”
然后,彩鳞的捶死反抗,却只换了萧炎手肘对她小腹的又一次重击。这次肘击彻底断送了彩鳞所有反抗的可能。
“嘶吼……咳咳……”
痛不欲生的彩鳞,好似风摆荷叶,雨打芭蕉,像是被摧残过的稚芽,彩鳞像是吃坏了肚子,小腹处一直传来肠道痉挛的声响,彩鳞蜷曲起身子,将肚子顶在穿上,稍稍减轻疼痛。
现在的彩鳞,只能在床上不断悲鸣、抽搐,重复着最简单的动作。
“感觉如何?亲爱的小母狗?”萧炎拉长语调,十分戏谑道。
“我……不……服……”
身为女王,最后的傲骨让彩鳞殊死一搏,她弯月眸子闪着不屈光芒,恶狠狠瞪着萧炎,如同挑衅一样朝着萧炎摇头。
“小宝贝有骨气呢,主人很喜欢!”萧炎瞧着沦落到这副田地,却依旧锋芒毕露的女王大人,心中想要狠狠蹂躏彩鳞的欲望更甚。
“我倒要看看你能傲娇到什么时候。”萧炎决定给彩鳞下点猛药。
正当彩鳞还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时,萧炎一巴掌再次扇在彩鳞左边脸颊上,清脆的声响,在房间里响彻开来。
这次萧炎没有任何留手的想法,他要打到彩鳞老实。
“啊……啊~啊~啊~”
每当彩鳞螓首扭动,企图反抗时,萧炎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赏她一个耳光。
“来打死本王!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彩鳞也像受到了某些刺激,每当从被扇耳光,轰鸣失神缓过劲儿后,彩鳞都会拼命摇晃脑袋,挑衅似地瞪着萧炎,然后再被萧炎扇一巴掌,循环往复。
扇到最后,彩鳞嘴角鲜血直流,她妖娆娇媚的脸庞,红彤彤宛如成熟的苹果,稍稍被气流拂过,彩鳞的脸颊就如同被刀扎般异常疼痛。
但即使如此,彩鳞仍然倔强的盯着萧炎,有气无力咬着牙,眼中写满了不服气。
“本王……呼~呼~再来,我不服!”
“小奴儿真是没皮没脸,怎么打都打不服呢。”萧炎眼皮跳了跳,有些炸头皮,现在他的手掌都已经麻了,可以想象彩鳞脸颊承受了多少疼痛,却仍然毫不屈服。
“继续!”彩鳞贝齿紧咬,不断发出那些极其不舒服“咔嚓咔嚓”声音,媚眼死死盯着萧炎。
“来呗,看看是主人先累死,还是你这条母狗被打昏过去。”萧炎也被彩鳞的顽抗弄得浑身燥热,萧炎最喜欢彩鳞那种坚韧不屈的表情,能彻底激发出他心中的施虐欲和征服欲。
“哼……”
彩鳞躯体突然停止挣扎,把螓首歪向一旁,紧闭美目,一动也不动,好像懒得理萧炎了,一副对接下来生活绝望的模样。
“又想搞什么?”
萧炎好奇凑过身子,想看看彩鳞准备耍什么花招。
“呵忒!”
谁料到,风驰电掣间,原本赌气的彩猛然睁开眼睛,挺起胸膛,张嘴就把混杂着鲜血的口水吐了萧炎一脸,彩鳞气焰嚣张,桀骜不驯的眼神仿佛再度有了当年美杜莎女王屠城时的风范,眼角闪烁着寒光,目光如一条毒蛇般死死咬在萧炎身上。
血腥的气味弥漫着,彩鳞的血液,和她爱液的作用到有几分相似,皆具有惊人魔力,如同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淫乱春药,能让人情难自禁,血脉偾张,蚀骨销魂。
“好闻呢。”萧炎乐呵呵伸出舌头,将嘴角边彩鳞的香津吞入腹中。
在彩鳞吃人目光的注视下,萧炎嬉皮笑脸地一点点靠近彩鳞脸庞。
“这么好的东西,可不能只有主人自己人享受,一定要拉着小骚货一起分享才好呢。”
萧炎咧嘴一笑,在彩鳞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果断把自己沾满口水和血水的脑袋,紧紧贴在彩鳞螓首,然后来回蹭在彩鳞的脸颊、脖颈、雪峰处。
萧炎的脑袋四处搓揉,来回摩擦,做到和彩鳞每一寸光滑肌肤亲密接触,让自己脸上的那些黏稠口水与彩鳞水乳交融。
“啊啊啊——你干什么嘛?好讨厌,脏死了,真难闻,去死去死吧去死,脏死啦,萧炎!”彩鳞尖叫出声。
原本浑身香汗淋漓,就已经让彩鳞觉得黏糊糊,很难受,如今又被萧炎弄得脏兮兮,还全部是腥臭味道,彩鳞最后一丝耐心,也烟消云散,心情烦躁到极点,加上多日被囚禁的委屈,彩鳞再也无法克制,直接扑倒萧炎身上,用自己贝齿狠狠咬住萧炎的肩膀。
“彩鳞,你是不是真属狗的呀?怎么动不动就咬人呢?”萧炎呲牙咧嘴的说道。
“唔……嗯~嗯”彩鳞依旧全神贯注的撕咬萧炎,没有回话,只是恼怒的呻吟。
因为彩鳞很生气,用的力气很大,萧炎肩膀直接被彩鳞尖锐的牙齿咬破,鲜血如同泉水般留下。
“小奴儿好受点没?又让你成功以下犯上了,啧啧啧,真是一朵带刺的玫瑰啊~等哪天非把你全身的刺儿都拔光。”萧炎也不恼,只是深情望着彩鳞,手指慢慢攀爬上彩鳞腰肢,而后他轻轻挠了挠彩鳞敏感的腋下。
事实上彩鳞不仅脚底敏感,身体其他部位,例如腋下、脖颈处也非常敏感。
强烈的痒感,让彩鳞没法保持冷静,她强忍着不适,也不愿松开嘴。
“这么能忍啊。”萧炎手指适时又轻挠了两下。
这下彩鳞再也忍受不了,忽然松开咬着萧炎的牙齿,肆无忌惮的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彩鳞美艳脸庞上,带着如花般绽放开来的笑容,清脆如银铃般的笑声,从彩鳞樱桃小嘴中传出来,空气中弥漫着血腥气味,到让两人如今暧昧的姿势,有了两分狂野韵味。
彩鳞嘴角的血痕,以及她明丽眼角旁挂着的泪珠,如同勾勒出一抹惊艳的血与泪之歌,让彩鳞美得惊心动魄。
“小奴儿,你吐到主人身上口水,主人都不嫌脏,你嫌什么?”萧炎看着因为嫌弃被弄脏,而大发脾气的彩鳞,笑着打趣道。
“我去你……”彩鳞火辣红唇张开,正准备娇叱萧炎,可惜并没有下文,因为萧炎出手了……
“嘿嘿,有破绽!”
当彩鳞绛唇张开时,萧炎眼疾手快,以雷霆之势将一个圆形的开口环,强制塞进彩鳞艳丽小嘴里。
铁环一下卡住彩鳞的贝齿,让彩鳞没办法合上嘴,然后萧炎快速将皮带在彩鳞脑后系好,如此以来,彩鳞就没办法继续咄咄逼人了,萧炎也乐得清闲。
“咳唔~呜呜呜呜~唔唔”
在说话途中,被强制打断,彩鳞一肚子话说不出来,又急又急,恼怒之下如同被呛住了,连连打着咳嗽,怒火中烧,歇斯底里地开始嚎叫,似乎在咒骂萧炎。
只不过彩鳞恼怒的声音,通过口枷的层层加工后,变成了淫荡下流的呜咽呻吟。
“小奴儿大声点儿,主人听不见你说什么。”萧炎不忘添油加醋。
“嘎~嘎~嘎~嘎”
彩鳞银牙使劲咬住口环,想要像上次那样,咬碎口环,再次开口怒骂萧炎。
只不过有一次失败经验后,萧炎给彩鳞佩戴的塞嘴工具,已经从橡胶的软口环,全部变成寒铁打造而成的铁环。
坚硬的材质,任凭彩鳞牙齿如何用力,都不能撼动丝毫,几次下来,口枷没有任何松动,彩鳞自己银牙却硌得疼痛异常。
“呼~呼~呼~唔唔唔唔!”
久久无果,彩鳞自己也放弃了,一双风尘眸子中闪烁出无穷火苗,她就这么死死盯着萧炎,一副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恐怖模样。
“骂呀,继续骂呀,小贱货,怎么说不出来话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没想到无比傲娇的女王大人,现在也只能沦为被主人随意欺负的小骚货。”萧炎小人得志,肆无忌惮大笑出声,仿佛他已经有把握随意拿捏彩鳞。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恼怒摇晃着螓首,身体的耻辱永远比不上精神的耻辱,最起码对彩鳞来说是这样的。
彩鳞呜呜一刻也没有停止,却没有刚才那么急促亢奋,看样子女王大人的体力也不是无穷无尽,如今也快油尽灯枯了。
接下来就好办了,萧炎打量着彩鳞气急败坏,又筋疲力尽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这个小傻子不会不知道自己表现出如此顽劣的样子,只会引起我更加狠厉的虐待吗?”
又一次被彩鳞挣扎着扭开小脑袋,萧炎知道寻常方法是没法征服这朵带刺的红玫瑰。
“贱畜,好身体都骚成这样了,还敢反抗!找死!”萧炎佯装生气,朝着彩鳞的脸颊上狠狠抽了三个个耳光。
萧炎每一巴掌都很重,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室内。
彩鳞如花似玉的脸庞之上,几个鲜红的巴掌印记格外显眼,如同艳丽火焰。
牙根受创,鲜血汩汩冒出来,血水从彩鳞嘴角不受控制的溢出来,比刚才还要严重。
彩鳞凤眸空洞,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心神恍惚,好像是被打傻了,又好像是伤心欲绝。
空旷的室内针落可闻,只有一道道压抑的呼吸声。
“又开始了”小公主几人脸颊上涌现丝丝不忍和兢惧,很害怕这种暴力行径。
“哼,不听话,就天天打你,打到你听话。真是贱骨头,等着主人虐死你吧,小彩鳞。”
趁着彩鳞茫然失神的萧炎,萧炎捏住彩鳞的下巴,直接撬开彩鳞红唇,把一些杂七杂八的疗伤药沿着口环,一股脑全部倒进彩鳞樱桃小嘴里。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大量液体进入口腔,彩鳞一时不察,直接被呛住了,开始激烈咳嗽,下意识想要把那些苦涩的药液吐出来。
“给我进去吧!”
没等彩鳞吐出那些药液,萧炎拿起刚刚准备好的黑色臭丝袜,粗暴地朝着中空的口枷环里塞入,黑色的丝袜,直接抵住彩鳞香舌,不让彩鳞把那些药物吐出来。
本来即将吐出的药液,此刻被堵了回去,药液逆流,瞬间从彩鳞喉咙进入她的气管里,强烈的窒息感,让彩鳞脑海中一片空白,鼻腔生痛,停不下来地咳嗽。
“唔……咳咳……吼……”这一下差点噎得彩鳞昏死过去,原本冷艳的女王大人,此刻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快要哭出来。
“亲爱的女王大人,都多大的人啦,吃药还是不老实,还想着把药水吐出来,跟小孩子一样捏,不听话,该罚!”萧炎无视彩鳞疯狂摇头晃脑,自顾自地打趣彩鳞,同时把丝袜塞得更深,死死压住彩鳞的舌根。
原本那些破旧的丝袜,上面的水渍已经干燥。然而萧炎又特意在上面倒了大量春药,几双丝袜被春药完全浸透,变得无比湿润。
吸满液体春药的丝袜,全部塞进彩鳞小嘴里后,不亚于让彩鳞喝完一瓶强效春药。
毕竟彩鳞强大的实力底蕴摆在那里,春药量少了的话,效果微乎其微。
“呜呜呜呜……”无比熟悉的味道,让彩鳞急切的想要吐出来,彩鳞明白这些东西是萧炎常使用的春药。
这些春药都是萧炎特制的,效果极佳,而彩鳞清楚记得,自己不争气的身子,只要被注入春药,就会变得无比敏感,无比亢奋,自己会像换了个人一般,从原本的高贵圣洁,变得下流卑贱,祈求萧炎来蹂躏自己,满足自己。
彩鳞越想越觉得羞耻,却根本没办法把这些沾满春药的丝袜吐出来,彩鳞只能干等着那些春药发挥作用,然后把自己逐渐滚烫的身子,推入高潮深渊。
萧炎收藏的春药,大部分都是由自己精心炼制而成,品质极高,功效虽然不如彩鳞高潮时分泌出的“蛇毒”淫药,但也有七八分左右的效果,而且是胜在量大,且制作饺容易,不会发生意外。
“差点被彩鳞弄死!”萧炎想到之前强行采集彩鳞爱液时,发生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无奈地摇摇头。
湿润的臭丝袜,不仅仅黏糊糊,质感变得极差,而且上面还有浓郁的腥臭味。
久久陈酿的异味,融化在春药里,迅速弥漫开来。
春药和彩鳞的口水交汇融合,沾满彩鳞的口腔,最后蔓延至全身。
被穿过无数次的旧丝袜,带着猛烈的味道,在彩鳞口腔里爆炸开来,脚汗味、口臭味、淫液味交融凝聚,变成极其冲鼻的辛辣臭味,熏得彩鳞眉眼翻白,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而下,一副生不如死的样子。
口水浸湿丝袜,让原本略显黏稠的春药快速扩散,迅速融入彩鳞的血液中,烈性春药快速发挥作用,让彩鳞躯体滚烫,理性渐渐消失,敏感部位十分瘙痒。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开始意乱神迷的喃喃低语。
“好热~好难受~好想要~干我~”一个个淫秽不堪的魔音,在彩鳞心中此起彼伏地响起,彩鳞满含星辰的凤眸之中,再无之前的高冷圣洁,反而染起一簇名为“渴求”的光芒。
春药烈性的药效,已经彻底点燃彩鳞身子里面的火焰,让彩鳞被压抑的本性蠢蠢欲动,彩鳞浑身燥热,娇躯来回蠕动,一对修长美腿丝丝纠缠在一起。
要不是绳索束缚限制了彩鳞的动作,恐怕彩鳞已经开始抚摸自己的下体。
“小骚货,想不想主人的大宝贝,插进你的骚穴里啊?”萧炎猥琐一笑道。
萧炎用力把彩鳞互相缠绕在一起的美腿掰开,让彩鳞维持玉门关大开的羞辱姿态。
意乱神迷的彩鳞也顾不上羞涩,修长洁白的美腿,在被掰开的一瞬间,像是八爪鱼般纠缠在萧炎腰肢上,然后彩鳞腰肢用力把萧炎拽过来,似乎如今的彩鳞,很渴望萧炎浑身散发出的灼热雄浑气息。
“呜呜呜呜呜呜呜~”快感肆虐,彩鳞完全丧失理智,只剩下无意识的寻欢求爱。
彩鳞红唇里面臭袜子,尽情释放它那迷人味道,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彩鳞被欲火充斥的脑海,稍稍恢复理智,然后在春药的侵蚀下,再度迷离起开。
彩鳞原本香喷喷的玉体,先是被萧炎弄上自己的口水,而后小嘴里又被萧炎塞入臭袜子。
种种羞涩,刺痛彩鳞的敏感神经,让洁癖的彩鳞快要疯狂。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春药让彩鳞胴体的敏感程度又攀升了一个层次,感觉身体里的火焰快要把自己焚尽,彩鳞发出一阵阵痛苦绝望的闷哼叫声。
彩鳞妖娆妩媚的娇躯,像是触电一样剧烈抽搐。只是结合彩鳞现在迷离的神色,也分不清她究竟是因为痛苦而反抗,还是因为快感而欢愉。
“亲爱的女王大人,不会被主人调教得越来越想要了吧?真是一个贱货。”萧炎感受彩鳞对自己的渴望,摸了摸彩鳞如同溪流般的爱穴,戏谑说道。
拱了拱身子,萧炎从彩鳞双腿的纠缠中挣脱而出,然后萧炎用膝盖顶着彩鳞锁骨。
“呜呜呜呜……”彩鳞突然开始剧烈反抗,双腿又牢牢夹住萧炎,倒也不是因为彩鳞企图反抗,只是彩鳞不想让萧炎的身子离开她。
“骚货,主人我不走。”萧炎坏笑着抽了彩鳞怒挺的屁股几下子,却发现彩鳞双腿没有任何松懈,只是亢奋的浪叫,仿佛在祈求萧炎继续鞭挞自己。
没办法,现在彩鳞已经丧失理智了,萧炎只好用蛮力来解决问题。
萧炎把彩鳞死死压在被褥里,力道又增加了三分,确保彩鳞只能苦闷地摇晃身子,做不到来回蠕动。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彩鳞螓首竭力后仰,眼眸中闪烁着微光,原本彩鳞拼命要逃离萧炎,此刻却两极反转。
欲火中烧的彩鳞,不断用丰腴腰肢去碰撞萧炎,挺挑的屁股也在萧炎身体上扭开扭曲,看起来淫荡无比。
春药完美发挥着它的作用,彻底让彩鳞进入欲仙欲死的发情状态,此时的彩鳞没有任何理性和逻辑,只遵从自己身体的本能,盼望获得最基本的小穴填充快感。
事到如今,彩鳞的痛苦,并不是源于被萧炎羞辱,也不是被捆绑虐待,只是是因为彩鳞没法获得身体上的满足,而倍感痛苦。
“嘿嘿,主人早就看出了,彩鳞你是个小骚娃。”萧炎也被彩鳞现在小穴乱喷爱液的模样给震撼到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螓首不断朝着萧炎摇晃。
“知道啦知道啦,嘻嘻,过一会就给你。”
萧炎见状,也猜出了彩鳞此时心中的想法,越发有恃无恐。
萧炎继续扒开彩鳞绛唇,从她口环的空洞中,又塞进去一双棉袜。
加厚棉袜穿在彩鳞脚上,厚重不透气而且很燥热,穿下脚上,出汗量不是丝袜能比拟的。
而萧炎逼迫彩鳞穿上这种她不喜欢的厚重棉袜后,一般还会给彩鳞美足搭配上透气性很差的长筒皮靴,而后舔着脸,拉着满脸嫌弃的彩鳞去逛街,加大彩鳞脚足的出汗量。
萧炎给彩鳞挑选的高跟皮靴完全不透气,彩鳞的脚汗,在厚厚的皮靴里面不断滋生。
脚汗被棉袜子迅速吸收,湿袜子又会被彩鳞自己的体温慢慢蒸干,然后被新的汗液湿透,如此重复循环,气味越来越重。
彩鳞美足穿着厚棉袜、长筒靴,相当于彩鳞的脚汗处在一个温室中发酵了无数次,那种汗味经过时间的陈酿后,比寻常的脚汗更加刺鼻上头,稍微闻一闻就足以让人反胃,拥有极为醇厚的味道。
等到晚上,彩鳞脱下完全被脚汗浸湿的棉袜时,会产生一股浓浓的水雾,原本白色的棉袜,竟然完全变成淡淡的黄色。
脱下袜子,那种强烈的臭味会扑鼻而来。
仅仅只是把臭袜子拿在手上,都会让彩鳞黛眉紧蹙,十分嫌弃。
如果不是萧炎的强制命令,彩鳞一定会直接扔掉这些脏袜子。
很难想象这双臭棉袜,塞进彩鳞小嘴后,会产生怎样美妙的化学反应。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萧炎手指的用力,棉袜不断被塞入彩鳞樱桃小嘴。
彩鳞只觉得口腔里的气味瞬间加重了无数倍。
辛辣臭味,直冲彩鳞脑干,让彩鳞呜呜痛叫,却根本无法将臭袜子吐出来。
彩鳞全身酸痛,唯有难受地闭上了眼睛,默默接受一切,身体里欲火也无法盖过如此强烈的臭味,腥臭直接让彩鳞性欲全无,彩鳞绝望开始朝着萧炎摇头,乞求萧炎能把这双臭袜子拿走。
“骚宝宝,这些都是主人专门弄得,好好吃,好好品!”无视彩鳞的乞求,揉了揉彩鳞的翘鼻,萧炎把沾上春药和臭味的手指,堵在彩鳞的鼻孔处,让彩鳞仔细品鉴。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冲鼻的臭味,熏得彩鳞泪流不止,彩鳞强行憋气,不愿意将它们吸入。
“哦?”萧炎一挑眉,发觉彩鳞竟敢憋气,也是嘿嘿一下,拳头不偏不倚地打在彩鳞小腹中央。
“啊啊……哕哕……啊啊”小腹剧痛,彩鳞再也无法憋气,不得已,只得将大量腥臭气体吸入自己肺腑中,这又惹得彩鳞阵阵干哕反胃。
“嘿嘿,早就这样不就好啦,还能少吃点苦头。”萧炎抚摸着不断翻白眼的彩鳞,戏谑说道。
萧炎继续把黄里透黑的白棉袜,使劲往彩鳞的樱桃小嘴里面塞了塞,慢慢压倒彩鳞深喉处,酸涩中吐露出辛辣的复杂味道,让彩鳞再度疯狂干哕,几欲崩溃。
棉袜不仅臭味冲天,体积也很大,仅仅只是一双,就将彩鳞整个口腔涨得难受,给予彩鳞小嘴极致是束缚感。
彩鳞的咽喉如被钻般生疼无比,小舌也是阵阵酸麻。
种种不适感,令彩鳞连连痛苦摇头,泪如雨下,萧炎却没有放彩鳞一马的意思,根据他以往的经历,自己无论怎么如何放置堵嘴物,彩鳞的舌头都会耍尽花招,绞尽脑汁想要把这些臭袜子顶出来一点,弄得萧炎一头大汗,还难以直接将彩鳞的小嘴彻底堵死,影响接下来堵嘴的效果和美感。
后来,经过多次调教的摸索,萧炎索性就看开了,自己完全可以不顾彩鳞的反抗,强行往里面塞入丝袜。
只要塞地丝袜足够多,就能硬生生压死彩鳞的舌根,最终彩鳞就只好乖乖地把舌头放平,否则整个舌头就会体验被丝袜压断的极致痛苦。
当萧炎第一次如此行事时,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的彩鳞,还妄图想要往日那样抵抗,却发现萧炎不按套路出牌,没有一丝丝怜悯自己的意思,即使彩鳞的口腔中没有任何缝隙了,萧炎也要使用出斗气,强制往彩鳞的小嘴里面继续塞臭袜子,弄得彩鳞觉得口腔要爆炸。
结果很容易猜到,大意下,彩鳞因为反抗,舌尖没有自然放平,整个舌根都快要被丝袜压断了。
那一场调教中,彩鳞拼命挣扎反抗,从头哭到尾,一对丹凤俏眼哭得通红通红,望着萧炎的眼神里没有满含愤怒,反而尽是恐惧和乞求。
梨花带雨的彩鳞,看得萧炎心心发软,迫不得已之下,只能中途停止调教,一点点取出彩鳞小嘴里的大量丝袜。
萧炎好一阵子安抚彩鳞后,才让彩鳞从抽抽泣泣恢复到正常。
如果不是萧炎炼药水平精湛,加上药老那些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丹方里,刚好就有能医治舌头的,恐怕彩鳞半个月内都别想利落说话。
从那之后,彩鳞虽然极端讨厌萧炎对自己的恶行,却不敢在调教中强行反抗萧炎,毕竟受苦的都是自己。
“善女不吃眼前亏,先让这个小混蛋嚣张跋扈一会,自己回头狠狠揍他一顿”彩鳞每次都这样劝导自己,想着先忍耐,事后解脱出来后,再爆锤萧炎一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就这样,晚上萧炎兴风作浪,白天彩鳞大发雷霆,一来二去之间,反而维持了这种暧昧关系。
每次彩鳞获得自由后,都会暴揍萧炎,而萧炎则是发挥自己抗揍的特点,每次挨打都不还手,也不说什么,只是在下次调教时,更加肆无忌惮的羞辱彩鳞,然后引得彩鳞愈发恼怒报复他,日子就在纠缠中一天天过去。
二人就像一对冤家般互相折磨。
秉持这种心态,自然是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彩鳞和萧炎,在病态的关系中越陷越深,直到最后二人谁都无法自拔,也不愿独自走出。
微妙的关系持续到现在。
将最后一双肉色丝袜塞进彩鳞红艳小嘴里,抚摸着彩鳞鼓鼓胀胀的香腮,萧炎突然来了恶趣味,手指使劲地朝彩鳞喉咙深处摁去。
非常扎实的感觉传来,让萧炎满意地收回手指,看样子丝袜已经完全堵死彩鳞的口腔。
这一下子彩鳞可就不好受了,原本丝袜就牢牢压迫着她的喉咙,此刻涨满口腔的丝袜又往深处拱了拱,丝袜好像快要卡在彩鳞的食道里,差点儿让彩鳞窒息。
“嗯……呜呜呜嘶嘶嘶……”彩鳞拼尽所有力气,竭力想要把丝袜弄会原位,却只发出那些细不可闻的呻吟声。
被捆起来的彩鳞,失去所有抗争能力,就连生气也变得十分可爱。
萧炎小心翼翼地掰开彩鳞的嘴唇,慢条斯理地取出卡在彩鳞贝齿里的口环。
“小傻瓜,敢吐出来的话,主人就把这些臭袜子沾满你自己的骚尿,然后死死堵住你的臭嘴,连你的鼻孔也不放过,一并堵住,再把你囚禁在茅厕里三个月,难受死你,信不信嘟?”萧炎乐呵呵抚摸彩鳞鼓胀胀的红润脸颊,猜出彩鳞肯定要吐出丝袜,直言威胁道。
“唔唔呜呜呜……”彩鳞眼神闪过一丝惧色,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小动作,如果不是听到萧炎的声音,彩鳞下一刻就会拼命用舌头顶出嘴里的丝袜。
调教方面的事情,萧炎没有骗过彩鳞,说这么惩罚,就只会比这更严重了,不会有丝毫减轻的可能,彩鳞还是能分得清孰轻孰重。
“嗯,不错,这次还挺老实,没想着反抗,如果小奴儿胆敢有一丝反抗,主人一定再给你多塞几双臭袜子。”观察了彩鳞一阵子,确定彩鳞没有耍小心思,萧炎非常满意彩鳞如今的表现,他轻轻朝着彩鳞左右脸庞各自扇了一巴掌,算是给彩鳞一个奖励。
这是一个服从性测试,彩鳞的小嘴里被足足塞进去五双袜子了,她的口腔已经扩张到了极限,整个嘴部,都因为异常的姿势,用不上丝毫力气,故此彩鳞没有任何可能吐出来丝袜。
呃,或许按照彩鳞的刚烈性子,耗费很长很长的时间,能慢慢顶出来一点,但也仅此而已了。
在萧炎的威胁下,如果彩鳞害怕,无论她是否察觉,接下来的调教中,相同的威胁总能勾引彩鳞此刻的恐惧回忆。
长此以往,彩鳞对萧炎的畏惧,就会牢牢雕刻在灵魂深处,成为一种本能,那么今后面对萧炎的任何命令,彩鳞都会害怕,从而下意识想要顺从萧炎。
所以说,萧炎此举就是温水煮青蛙,目的是要一点一点抹灭彩鳞的反抗念头,让彩鳞逐渐屈服于自己淫威。
彻底屈服的小彩鳞,会本能畏惧萧炎的命令。
这样就算萧炎只拿一个眼罩蒙上彩鳞的眼睛,彩鳞也会成为恭敬的母狗,不敢有丝毫反抗念头,而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必须层层束缚,五花大绑,外加一通虐待,才能让彩鳞稍微屈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