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错呢,小彩鳞,这次没有耍小聪明。”
确定彩鳞在自己给她摘掉口环后,没有敢耍鬼心思,吐出嘴里袜子,萧炎满意地摸摸彩鳞柔顺青丝,将彩鳞额头上散乱的发丝归于脑后,让狼狈的彩鳞,渐渐恢复些优雅。
“呜呜呜呃……呃呃”
彩鳞精美无瑕的脸庞上带着羞赧,一个劲摇着头,呜呜渣渣叫个不停,似乎不满萧炎抚摸自己的脑袋。
看着萧炎眼中那种溺爱,彩鳞心中有丝丝羞涩,也有化不开的苦涩。
萧炎这种如同对待小宠物一样的举动,让彩鳞内心深处无比尴尬纠结,彩鳞既希望萧炎善待自己,又不希望是以这种好似饲养小动物般的溺爱。
高傲的女王大人,能以女奴自居已经殊为不易,显然是不愿意接受宠物这层身份。
“先把小奴儿的眼睛蒙住,这样彩鳞看不见,就只能在心中想象主人会如何欺负你咯。按照彩鳞以往的表现,一定会喷得更多吧?”
萧炎再度从玉盒中拿出一条长筒黑色丝袜,他坏笑着,将彩鳞那对满含怒火正瞪着自己的大眼睛遮住,然后丝袜系在彩鳞脑后,充当一个简易眼罩。
黑丝罩目,特殊的材质并不能完全遮挡住光线,彩鳞透过薄薄的丝袜,依旧能大致看到萧炎的轮廓,却无法看到萧炎的具体动作。
视线受阻,无疑令彩鳞心中有些惶恐,虽然她知道接下来萧炎一定会想方设法羞辱自己,但是看不清楚具体动作,彩鳞更加害怕,不知道何时会面临痛苦,也不知道是哪个部位会惨遭池鱼。
彩鳞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娇躯的敏感程度倍增。
透过丝袜传进来的朦胧微光,算是彩鳞心中最后的慰藉。
彩鳞觉得自己如同身处缥缈的云峰幽境,她无法感受出,萧炎在自己面前的确切距离,好像萧炎就在自己眼前傻笑,又仿佛萧炎远在天边一步步背离自己。
怅然若失的惆怅中,彩鳞下意识想要依偎在面前这个混蛋身上,来寻求点安全感,却又十分纠结,不想把自己娇弱的一面展露给萧炎看。
而且彩鳞心中也有小小的怨念,她爱萧炎,但并不爱调教。
扪心自问,彩鳞乐意接受萧炎的种种恶劣行径,甚至愿意拉下面子来取悦萧炎,但接受与热爱并不可同日而语,彩鳞就是没能喜欢上调教。
彩鳞见识过萧炎调教萧薰儿的样子,看着萧薰儿羞涩中带着喜悦时的无尽风情,彩鳞就明白自己输了,她无法像萧薰儿那样在被萧炎调教时,乐在其中。
除去身体本能的快感外,调教对彩鳞来说更多是耻辱与痛苦。
萧炎的出现,对彩鳞枯燥乏味只有责任的前半生来说,不亚于一道绚烂光芒。
如果萧炎和彩鳞是那种宾至如归,相濡以沫的温馨相处,也许彩鳞早已接受萧炎。
然而因为种种原因,因为过于尴尬的初识与充满勾心斗角的相处,两人起初都没有正视这段情感,也自然没办法以正确的方式共同生活。
相处过程中,彩鳞展现出太过冷漠和强大的女王气场。
被彩鳞无上的王者风姿所震撼,心生恍惚的萧炎,情感太过极端,渐渐产生一种病态迷恋,这段交往中,萧炎不想当一位追求者,而想当一位攀登者,如同搏击大海,征服雪山般,萧炎想要征服彩鳞。
故此萧炎选择那种最直接、最粗暴、最具侵犯意味的方式,想要彻底俘获彩鳞的芳心和身体,但这却是这是一生要强、睥睨天下的女王大人所无法接受的。
彩鳞感觉这几年受到的耻辱,比她漫长一生中遭受的都要多,经历的所有屈辱,都源于萧炎,但彩鳞就是不愿意远离萧炎。
即使心里痛苦,即使可以在脑海里不断欺骗自己,但彩鳞永远也无法改变一个既定事实——那就是身体本能的快感。
面对萧炎的调教,彩鳞也逐渐发觉自己的身体一天天变得很敏感,而且只要面对调教,就会极其兴奋。
那些常规常矩的欢爱,在彩鳞目前心中越来越索然无味。
调教时产生的身体快感和精神羞辱的快感,结合起来,像罂粟般不断诱惑着彩鳞沉沦其中,彩鳞无数次想过改变,想要逆转这种病态的关系,却无可避免地越陷越深。
彩鳞通过丝袜看着萧炎,在朦胧灯光透照耀下,似乎萧炎周身弥漫着能吸引飞蛾扑火般诡异的光晕,也吸引着她魂飞梦断。
丝袜像一层薄雾,隔开了萧炎与彩鳞,是那种可望而不可及的距离。
彩鳞和萧炎的虐恋情感,似乎也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只是没有被捅破,这份若即若离、欲拒还迎的扭捏,点缀着二人之间的情感,诡异中又透露出一丝温馨。
“好好闻,臭奴儿就要闻自己的臭脚。”
另一条肉色长丝袜被抽出来,萧炎将丝袜的袜跟贴在彩鳞香鼻上,浓郁的脚汗味道,丝毫不亚于彩鳞樱桃小嘴里面的臭袜子。
“呜呜呜呜呜呜。”彩鳞螓首剧烈颤抖,香鼻哼声不断,清泪再度从充血的眼眸流出,浸湿了遮盖她美眸的丝袜,浓郁臭味的侵蚀,使得彩鳞愈加面红耳赤。
弹性惊人的丝袜被萧炎拉到最大长度,来来回回缠绕在彩鳞的小嘴上,将彩鳞的绛唇牢牢封印。
巨大的力道,还把丝袜往彩鳞喉咙深处顶,痛得彩鳞痉挛般干哕,却怎么都发不出声响,鼻子呼吸也有所受阻,几息功夫就让彩鳞如同溺水濒死一般凄苦。
泪水不受控制的滑落,彩鳞再也没有可能将自己小嘴里面的丝袜吐出来,甚至就连丝袜不断沿着喉咙往食道下滑,彩鳞也无法阻止,只能期盼丝袜堵死咽喉的那一刻能晚点降临。
“世界终于安静下来了。”
完成对彩鳞小嘴的封堵后,确保彩鳞只能发出如蚊蝇般的微小声响,萧炎终于不用担心彩鳞聒噪的谩骂声影响自己的情绪,并且倾听竭尽全力发出的绝望呻吟,让萧炎有种别样的快感。
“让主人亲亲小贱货。”萧炎隔着丝袜,俯下身子,轻轻亲吻彩鳞的红唇。
萧炎的动作很轻盈,彩鳞却是如遭重噬,内心狂跳,一个个淫靡念头接连涌现,血液不受控制地开始涌上她脑海,丝丝缕缕银蜜爱液,从彩鳞纠缠在一起的美腿缝隙中流淌出来,彩鳞就这么高潮啦!
纵使已经无数次和萧炎鱼水之欢,但是面对萧炎的调戏,彩鳞依旧表现得像第一次经历人伦之事的青涩少女,羞涩且敏感。
小嘴被死死堵住,没法伸出香舌与萧炎缠绵,彩鳞只能用力摇晃被层层限制的小脑袋,算是回应萧炎的亲吻。
如带刺玫瑰一样高冷诱人的仙子儿,真正动情后,行为与神态却变得极为放荡形骸。
“哦?已经湿透了嘛?怎么如此下贱呢……这种状况下都能高潮,果然,彩鳞你就是天生的骚货。”
看出彩鳞神色迷离,萧炎的手掌鬼鬼祟祟,直接插进彩鳞的秘密花园里,感受那种惊人温度和湿润,萧炎忍不住捏了捏,露出胜券在握的自信表情,似乎早就预料到彩鳞会有这样的表现。
萧炎手指精准掐住彩鳞的阴蒂,将指甲盖勒进这簇粉嫩的花蕊里,给予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彩鳞又一重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目前状态下,彩鳞躯体格外敏感,任何细小的刺激,在春药加持下,也会迅速被扩大,成为能让彩鳞高潮的契机,更何况这种阴蒂传来的强烈刺激。
彩鳞的身子颤抖如同筛糠,呻吟声再度变得无比急促,显然又攀上了云端。
“唔~嘁……”
因为彩鳞还没有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来,这一次的高潮虽然猛烈,但持续时间并不长,在胴体战栗频率达到最高峰时,彩鳞突然呜呜坐直身子,旋即就如失去全身骨骼一样瘫软到萧炎怀中,时不时玉体如触电般抽搐一下,再喷出几缕淫液。
“嘿嘿,小骚货这么快就不行了呀,主人可不会同意的哦,今天给你准备的精彩节目,一个都没有开始呢,别睡觉哦,主人让你玩个痛快~”萧炎继续按摩彩鳞的下体和乳房,制造些刺激,不让半昏迷半清醒的彩鳞彻底昏迷。
萧炎暧昧的轻语,加上身体各个敏感点的快感,让彩鳞欲罢不能,她虚弱地晃动脑袋,连连悲鸣,似乎是想要萧炎准许自己休息一会。
对于彩鳞如此卑微的请求,萧炎只是坏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答应。
虽然现在的彩鳞看起来油尽灯枯,一点儿精气神儿都没有,但萧炎极其了解彩鳞身体的萧炎,明白彩鳞尚未到达身体极限。
“主人说了不准睡,就是不准睡,敢睡就用异火鞭子抽死你,彩鳞刚刚睡醒,这才玩了多久呢,当小母狗就别太矫情哦~”
萧炎咧开嘴笑了出来,一只手继续掐着彩鳞的豪乳,另一只的两根粗糙手指插入彩鳞流着水的蜜穴,大拇指奋力往彩鳞紧闭的屁穴里面钻,彩鳞的菊穴极为紧致,萧炎的指头稍稍进入一点,就感觉好像被穴口肌肉咬住,难以继续深入。
粗糙大手不断侵犯彩鳞的下体和乳头,最后萧炎一口咬住彩鳞的香颈,叼起其上嫩肉,给予彩鳞全方位无死角的绝顶刺激,让怀中原本冷艳妖娆的女王大人,越来越软,越来越热,爱液越来越多。
可怜的彩鳞,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怅然若失,没有获得丝毫休息,又被强制送上云端。
“唔~唔唔……唔唔唔……”原本已经昏昏欲睡的彩鳞,再也没办法无视敏感各个部位的强烈刺激,挣扎幅度剧增,被层层封堵的小嘴传出亢奋呻吟,困意也迅速消散。
“这就对了,快点给主人兴奋起来!”
彩鳞的呻吟声,如同给萧炎打了一阵强心剂,他更加卖力和彩鳞亲热,手指力道骤增,探入彩鳞的蜜穴里搅弄风云,用力揉捏她的敏感点,同时萧炎牙齿松开彩鳞的脖颈,直接咬住彩鳞更加敏感的粉嫩耳垂。
“嗯嗯嗯额……”原本的刺激彩鳞就快要顶不住了,现如今快感越发汹涌澎湃,彩鳞几乎要疯狂了,血液中流淌的情欲火星已经无法让彩鳞获得快感了,超越限度的纵欲后只会带来无尽痛苦,但手臂被捆得无法移动,彩鳞只能用修长美腿踢来踢去,却根本无法影响萧炎,就这么一步步迈入的痛苦高潮。
又将彩鳞摸到弓起身子,达到快喷淫液的云端高潮,萧炎明眸中闪烁起一丝火苗,小心翼翼地把如同一滩烂泥般的彩鳞转过身来,让彩鳞面对面看着自己,他准备继续把彩鳞的螓首仔细打扮一番。
“接下来,主人就用丝袜将彩鳞的小脑袋完全套住,把彩鳞变成一个臭熏熏的真丝小女奴。”
萧炎接着从刻着“贱奴彩鳞”的玉盒里,挑选出一堆轻薄,丝袜,黑丝、白丝、肉丝应有尽有。
这些丝袜整体上来说,比刚才用来堵彩鳞小嘴的丝袜要轻薄些,弹性却要更强些。
萧炎撑开一个白丝的袜口,将丝袜沿着彩鳞的螓首缓缓套进去,而后一点点把丝袜往下拉,将丝袜袜口拉至彩鳞脖颈处,最后用手掌轻轻捋顺彩鳞面庞上丝袜的褶皱处,确保丝袜可以亲密接触彩鳞雪嫩脸颊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
被白色丝袜套住脑袋的彩鳞,非但不丑,反而出出透露出别样的妩媚动人。
面色朦胧的彩鳞,弥漫着一种如梦如幻的美妙风情,美好容颜若隐若现,娇躯愈发不安地轻轻挪动,似欲似火,让那她原本就惊世骇俗的魅力,无限扩大。
柳叶弯眉蹙了起来,彩鳞桃花脸颊上尽显害羞,不喜欢这种被丝袜包裹的感觉。
彩鳞还想稍微抵抗反抗一下,不过当她感觉到脚心突然一凉后,便果断发出阵阵顺从的呜咽呻吟。
“反抗就挠死你。”萧炎乐呵呵看着彩鳞停止挣扎后,才悠悠把放在彩鳞足心的手指缩回来。
“第一层包装完成,主人要继续咯~直到把小彩鳞螓首包的密不透风,嘻嘻。”
将第一只丝袜套在彩鳞螓首后,萧炎如法炮制,陆陆续续又把四只各色各样的丝袜套,在彩鳞的小脑袋上。
“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
每当萧炎给彩鳞套上一层丝袜,彩鳞就感觉视线和呼吸权被剥夺一点。
螓首上的丝袜越来越厚,彩鳞迷人肉体的颤抖愈发加剧,娇喘声渐渐变得沉重。
粗重的喘息声,加上不安摇晃的小脑袋,表示彩鳞想从外面呼吸空气越来越困难。
那种面庞被紧紧包裹的感觉,除了让彩鳞浑身酸软,也让她有些别样的舒适感,仿佛进入了一个柔软温热的巢穴里,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里面有些臭不可闻。
严密的包裹,逐渐带给彩鳞极为炎热的感觉,让她螓首上香汗淋漓,汗水让穿过许久丝袜上的臭味迅速二次发酵,猛烈的气味冲得彩鳞不断摇头。
被汗水沾湿的丝袜黏性更甚,越发紧贴在彩鳞娇媚脸颊上,起到了良好的保温作用,而现在的彩鳞却继续通过皮肤来散热。
由此恶性循环,彩鳞只觉得被丝袜笼罩的脑袋越来越热,燥热的环境下自然是汗流不止,丝袜与彩鳞面庞粘黏更严丝合缝,彩鳞就更加难以呼吸。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彩鳞喘息声变得越来越粗重,挣扎频率也越来越频繁,获得的空气却是越来越少。
丝袜所营造出的特殊环境,让彩鳞仿佛身处一座大火炉里。
燥热让彩鳞玉体敏感程度翻倍,彩鳞在万般无奈中,痛苦地迎来一个又一个高潮。
“唔唔……嗯嗯嗯……受不了。”彩鳞在心中绝望大叫,可惜她被丝袜完全压制的香舌和小嘴,只能发出一阵阵可怜的呻吟声。
不知不觉间,彩鳞已经迎来第四次高潮,她躯体剧烈痉挛抽搐,淫液如潮水一样流淌而出,整张大床,有接近一半的床单被彩鳞爱液湿透。
“大功告成!真漂亮啊!”
将最后一只肉色丝袜套在彩鳞螓首上后,萧炎满意打量着如同瓷娃娃般可爱的彩鳞,伸出手捏住彩鳞香鼻,不让彩鳞呼吸。
“呜……呜呜……唔唔唔……呜。”彩鳞的呼吸本就被无数层丝袜所影响,如今被萧炎捏住骑翘鼻,再也无法获得任何空气,这样令彩鳞绝望悲鸣。
直到彩鳞剧烈摇晃脑袋,险些从大床翻下来时,萧炎才意兴阑珊地松开彩鳞手,还给彩鳞仅存的呼吸权。
“呼……”再次获得呼吸的彩鳞,鼻息异常粗重,仿佛每喘一口气,都会损耗掉半条命。
没给彩鳞太多的恢复时间,萧炎捧起彩鳞的螓首,仔细对着彩鳞小脑袋上的丝袜做着各种调整,确保丝袜那些被淫液、尿液、汗水浸湿过的部位,能最大程度接近彩鳞的鼻子、嘴唇上,确保彩鳞可以尽兴享受自己脚汗的味道。
五层丝袜已经完全套在彩鳞的小脑袋上,彩鳞整个面容已经变得极其微茫,朦朦胧胧的模样,像是个蚕宝宝,只不过恍恍惚惚间有黑有白。
隔着层层丝袜,隐隐约约只能看到彩鳞笔挺傲人的五官,而无法仔细观察到彩鳞的迷人面庞,不过那种只属于女王大人的风华绝代、妖艳倾城的气焰,则是不受任何阻碍,从层层丝袜中透射出来,吸引着萧炎惊奇目光。
即使看不到彩鳞的具体面容,也能明白这层层叠叠之下,束缚着一个堪称红颜祸水的绝世尤物。
这种朦朦胧胧的感觉萧炎很喜欢,他初次见到彩鳞时,是在塔戈尔大沙漠中。
那时的彩鳞,为了进化成七彩吞天蟒,赤裸着娇媚丰腴的身姿,浑身上下只戴着艳丽的红面纱,站在漫天飘飞鲜红花瓣的水池边,跳着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蛇人祭祀舞蹈,召唤蛇人族的古老神祇。
萧炎就潜藏在后方,目不转睛盯着妖娆妩媚的彩鳞。
随着花瓣飘尽,彩鳞漫舞已终,萧炎能明显察觉到空气里开始弥漫着来自远古的恐怖威压。
望着那强大神兽的虚影和其前方的青色火焰,彩鳞轻轻一扯,面上的轻薄红纱,随着漫天无尽花朵一同滑落,彩鳞妖艳欲滴迷人脸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被两旁篝火映衬出夕落瀚海般的灿烂绯红,美得惊心动魄。
似是心有所感,蛇躯进入青莲地心火的最后一刻,女王大人突然扭头,望向萧炎隐藏的方向,锐利目光穿过层层遮蔽物和萧炎慌张的眼神对视,似笑非笑。
第一次对视,独自一人孤寂修炼许久许久的萧炎,望着彩鳞美艳如花的妖娆脸颊,先是偷窥被发现后的尴尬,急急忙忙想要躲避开来,却怎么都不舍得移开凝视着的目光,只是痴痴望着水蛇一样魅惑的彩鳞。
花瓣飘飘旋转而下,两个宿命之人就此相遇了,只是一眼,萧炎就被女王大人那充满惊艳的回眸彻底侵蚀,心中止不住的瘙痒,沦落到一眼万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有些人的陪伴,温柔了岁月;也有些人的出现,惊艳了时空,彩鳞之于萧炎,显然是后者。
“小骚货,这次就不给你用全身丝袜啦,只让你的小脑袋体验体验这种感觉吧,等到主人玩腻了,再用长长的全身丝袜,把你这小淫货一层一层包裹成一个迷人的肉虫,然后关进狗笼子里,让大家都来欣赏美杜莎女王下贱的样子,好不好呀?”萧炎嘴巴靠着彩鳞的香颈,暧昧说道。
又一次把彩鳞送上高潮,萧炎收回盘踞在彩鳞下体的大手,把沾满淫液的手掌,再次覆盖在彩鳞鼻孔处,迅速浸湿那里的丝袜。
“哦……吼……唔唔唔”
熟悉的味道变得浓郁,彩鳞艰难地透过五层丝袜传出些微小痛吟,极其羞赧,高傲如她,最烦的就是这种肮脏下流的淫秽之物了。
而萧炎又特别喜欢用这些东西来羞辱彩鳞,偏偏彩鳞现如今只能靠呜呜呻吟来表达不满,丝毫没有还手的能力。
最让彩鳞感到迷茫的,是自己在这种情形下,身体反而变得异常敏感,极其容易高潮,并且每一次高潮都会让彩鳞自己万分舒适,心神荡漾,如痴如醉。
“难道真像那小混蛋说的那样,本王……是一个欲求不满的淫妇?”痛苦冲散了春药所引发的燥热,彩鳞的理智稍稍恢复正常,紧接着一个个羞耻的想法不受控制的蹦出来,让彩鳞羞不可耐,越来越心虚,不安地轻轻扭动火辣翘臀,似乎开始隐隐期待什么了。
彩鳞内心非常纠结,既觉得这样非常羞耻,有损美杜莎女王的威严,却又因为身体被束缚和小嘴里面大量的烈性春药,变得敏感程度倍增,从而本能地渴望极致快感。
从被萧炎强制高潮,到被自己身子里面的火焰推搡着慢慢靠近云端,彩鳞不得不承认,她对快感的渴望已经逐渐大过一切。
“呜呜呜呜呜呜……”彩鳞呻吟声再度响起,到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欲求不满。
“别急嘛小骚货?精彩的还在后面。”听着彩鳞怅然若失的低吟声,萧炎仿佛心有灵犀一点通,瞬间猜出了彩鳞的想法,他手臂抱着彩鳞的力度增大了很多,仿佛要把彩鳞融化在自己身体里。
“嘶……”彩鳞仰起螓首,好像想要表达什么,却根部发不出连贯的音符。
在萧炎精妙绝伦的丝袜严密包裹流程完成后,彩鳞别提开口说话了,就连正常的呼吸也受了极大影响,往往需要拼尽全力才能维持正常呼吸,让彩鳞体能消耗迅速,而彩鳞没有想到,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再送给小骚货点好东西,嘻嘻。”
萧炎将几天前彩鳞脱下的红色内裤重新拾起来,内裤上并没有太多水渍,想来是从云岚山上回来后没过多久,有心放纵萧炎一次的彩鳞,就顺从脱下红艳裙袍,乖乖地赤裸着玉体被萧炎捆绑起来。
不过内裤没来及清洗,放置了几天后,上面的气味也逐渐变得很浓郁庞臭。
萧炎将红色内裤撑开,而后套在彩鳞螓首上,调整好内裤角度,让其勒住彩鳞的翘鼻。
内裤的材质是丝绸,比那些丝袜要绵密很多,所带来的紧致感和窒息感也更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视线被又一次被阻碍,这下子彩鳞的世界,完全变成单调的黑暗,再也没有一丝光亮。
被封印修为捆绑起来后,彩鳞不再单单是一个冷傲女王,彩鳞内心深处被久久压制的小女儿心态开始萌发。
彩鳞扭扭身子,她恐惧黑暗,凹凸有致的娇躯,有意无意间轻轻蠕动,想要确定萧炎没有离开。
“别害怕,主人会一直陪着小奴儿呢。”萧炎的话,仿佛具有魔力般,让彩鳞躁动的身子逐渐安静下来。
如今的彩鳞和昏睡中的云韵一样,螓首上都套着自己的贴身内裤,看起来无比风骚。
两女曾经的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绝世艳丽,与如今的下贱淫迷、蚀骨销魂、不堪入目形成巨大反差,分外淫荡迷离。
与云韵有所不同,彩鳞小脑袋上比云韵多套了五层丝袜,这五层丝袜让彩鳞看起来更加下流浪荡。
层层丝袜,对彩鳞呼吸和视线的影响,更是要比单套一个内裤翻几番,想必彩鳞自己的闷绝体验也是更加美妙绝伦。
“彩鳞,既然你是一个小骚货,那主人就把你变得更骚一点,嘿嘿,接好啦。”萧炎把彩鳞转了一圈,让彩鳞面朝自己。
萧炎站直身子,扶起自己的巨龙对准彩鳞,萧炎猥琐大笑,将积攒许久的尿液呲了彩鳞一脸。
汹涌尿液直冲彩鳞被丝袜包裹的面庞,滚滚暖流遇到内裤、丝袜,瞬间被吸收,丝袜内裤被完全浸透,瞬间让丝袜和内裤更加紧密贴近彩鳞的香鼻和嘴唇,如此一来的窒息效果翻倍。
更令彩鳞难以接受的,是她每次喘气时,鼻子还必须把那些尿液吸到鼻子里,这不仅会呛进彩鳞的鼻腔中,带来阵阵干哕的感觉,强烈的羞辱意味,还不断折磨着她的心灵。
尿液通过内裤和丝袜,和彩鳞的娇媚脸颊亲密接触所引发的痛苦,让彩鳞躯体疯狂痉挛抽搐。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大坨液体在彩鳞吸气的瞬间,涌进其喉管,那种濒死的剧烈痛苦,让处在意乱神迷仙境之中的彩鳞跌落俗世,痛苦仿若来自灵魂深处,连强力春药都无法稍稍缓解这种疼痛。
彩鳞如同被浪花拍上岸的鱼儿般剧烈挣扎,玉腿疯狂乱踢,拼命想要获得维持生机的基本空气,却只换来越来越大的痛苦。
呼吸受阻,让彩鳞的身体仿若无因飘落的轻雨,越是难受地拼命挣扎,企图躲避萧炎的尿柱,消耗氧气就越快,从而越需要获得更多空气。
然而被捆绑起来的彩鳞,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般的挣扎幅度堪称可笑,萧炎只要稍稍调整自己角度,就能继续将尿液滋到彩鳞俏脸上。
彩鳞在大床上翻来覆去,每次都滚到床边缘险些摔下时,萧炎都会催发斗气,强行将彩鳞放在床中央,继续用尿水浇灌她。
无法逃脱目前的困境,丝袜上吸收的水渍越来越多,彩鳞只要稍稍呼吸,肺腑就会吸入大量尿液,这令彩鳞无比痛苦,却又不得不强忍着种种剧痛,艰难吸收空气,来维持生机。
海量尿液随着空气,一同进入彩鳞鼻腔中,让彩鳞陷入了最为难受的窒息炼狱。
彩鳞玉体如筛糠般剧烈抖动,修长美腿朝着身边的事物乱踢,痛苦绝望的哀嚎,拼命想要逃离这里,却无论如何的无法逃作绳索束缚。
“好剧烈啊!”饶是见惯了彩鳞欢爱时的疯狂挣扎,此时彩鳞挣扎幅度,也让萧炎暗暗心惊。
“呃……哕……”
被褥滚的折皱不堪,彩鳞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小,原本的娇嗔呻吟声,也变成了凄惨惨嚎,像是坠入陷阱的鸟儿,悲鸣声哀转久绝。
虽说螓首上五层丝袜和套着的内裤,遮住了彩鳞俏脸,不过得益于萧炎强大的灵魂感知力,他能透过层层丝袜,清楚看到彩鳞痛苦的样子。
彩鳞彩鳞双目中再无往昔神采,反而尽是恐惧,配合彩鳞此起彼伏的娇喘,也不难猜出彩鳞如今那无助窘迫的绝望心情。
“呜~呼~真舒服啊。”尿完后萧炎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不过可苦了彩鳞了。
如今彩鳞螓首上不断有连绵不绝的液体滑落,好似悬泉瀑布般。
即使萧炎停止撒尿,彩鳞一时半会儿也难以从痛苦深渊中走出来,湿润的丝袜,无时无刻都在对彩鳞的呼吸进行残酷折磨。
“呜呜呜呜呜呜……”
一炷香功夫过后,久经痛苦的彩鳞总算适应了这种槽糕境况,彩鳞如同刚刚被从水里面捞出来,浑身汗水不受控制地流出。
听着彩鳞悲怆的喘息声,仿佛对于彩鳞来说,她不是经历了短暂的调教,而是体验到几百年的漫长折磨。
能这么快适应,也不全是因为彩鳞顽强。
虽说彩鳞已经身经百虐,但是她的身子,因为百年如一日的守身如玉,极为敏感,基本上面对任何刺激,都会表现出亢奋或者抵达高潮。
此刻彩鳞能好受些,主要是勒在她翘鼻附近丝袜上的尿液,已经尽数被彩鳞吸入肺腑中,这些丝袜虽然仍潮湿,却无法再挤出液体。
彩鳞就这么硬生生扛过了最痛苦的阶段。
吸入如此多尿液,彩鳞的气管和肺部自然痛苦不堪,火辣辣的疼。
痛苦之下,羞愧情绪也萦绕着彩鳞,她绝望的蠕动玉体,快要发疯了。
彩鳞拼劲全力想要呼吸时,看起来笨拙娇憨,没有往昔的风华绝代,妖艳倾城,却有一种别样的淫靡风情,魅力四射间,让萧炎心中一片火热。
“哈哈哈哈……主人是不是哪里惹小奴儿生气啦?不要紧,等主人虐完你后,让你骂个痛快。”萧炎嘴角浮现出一抹邪魅微笑,明知故问,继续在言语上戏弄彩鳞。
“不过现在还不能让彩鳞休息呢,更急刺激的马上就来。”
没有任何让彩鳞休息的意思,身后的萧炎手臂逐渐上爬,很快就缠绕在彩鳞的香颈处,准备进行今天的高潮活动。
环住彩鳞的香颈后,萧炎臂膀微微使劲,小臂一下子就紧紧勒住彩鳞的脖颈,用锁喉来剥夺彩鳞呼吸的权利。
“唔唔唔~呜呜呜呜……唔唔唔……”彩鳞小嘴支支吾吾响起呻吟,这种强制窒息的感觉,让本就虚弱的彩鳞,发出了几声绝望呜咽。
当萧炎把丝袜套在自己头上时,彩鳞就猜到接下来萧炎会这样玩弄自己。
然而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是危险降临时,那种恐惧却不会减轻多少,彩鳞心脏仍然是扑通扑通地狂跳,显然有些畏惧接下来的那种难受遭遇。
“乖啦,一会儿就舒服咯”
当萧炎的手臂逐渐用力,彩鳞顿感脖颈处压力倍增,整个香颈都快要断掉,面对即将到来的窒息却无力抵抗, 彩鳞那对圆润丰满、修长笔直的傲霜美腿开始剧烈踢来踢去,想要阻止萧炎的进一步行动。
然而彩鳞在前面踢得尽兴,却不根本碰不到身后的萧炎。
“唔嗯~呼~疼~疼~死一边~去~起开。”彩鳞在心中怒骂萧炎,可是透过层层丝袜,传到嘴边,却变成了只能勾引起人心中欲火的靡靡呻吟声。
“身子还是这么柔软可人呐,彩鳞啊彩鳞,接下来一定让你神魂颠倒。”萧炎明显察觉到被自己肘夹的彩鳞,身体开始抽搐战栗,忍不住嘿嘿一笑,准备加大力度。
萧炎另一只手从彩鳞的淫靡花园中抽出来,五根粗长的手指上沾满了爱液,看样子萧炎刚才已经在彩鳞蜜穴中搅弄风云呐,也难怪彩鳞看上去既兴奋又痛苦。
抽出手来后,萧炎没有任何耽搁,将手指上那些爱液,全部在彩鳞脸颊丝袜处蹭干净后,便透过手肘和彩鳞玉颈的缝隙,一点点将彩鳞的喉咙死死掐住。
萧炎手指非常灵巧,慢慢掐住彩鳞的喉咙,举止温柔,动作缓慢,如同伪装在艳丽花蕊下的诡异食人花,充斥着致命威胁,逐步袭向黑暗中的彩鳞。
锁喉勒颈一并进行,带给如今呼吸困难的彩鳞,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像是一座万丈大山压在彩鳞身上,让彩鳞无法喘息,她娇躯愈发拼命的反抗,可着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
“呃……呜呜呜呜呜呜……”
时间一点点飞速流逝,因为脖颈被锁死,萧炎另一只手还掐着彩鳞咽喉,种种强烈的不适感,让彩鳞根本喘不上空气,呻吟变得粗重无比,几欲癫狂。
如今的彩鳞,往往需要拼尽全身力气,消耗巨大的体能,才能勉强透过螓首上的六层掣肘,汲取到一丝丝微薄空气,却是杯水车薪,难以将身体从窒息中解救出来。
彩鳞像一条被扔在沙滩上的鱼,拼命挣扎着想要呼吸,但每一次尝试都让彩鳞感到更加窒息。
挣扎喘息时,彩鳞体力消耗巨大,而窒息情况下,她的体力又得不到快速恢复,这让彩鳞陷入窒息的恶性循环中。
恐怕过不了多久,筋疲力竭的彩鳞,就会喘不上任何气来,到时候迎接她的,将会是炼狱终局。
“额啊~咳~咳~咳叩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呜吟反抗声音变得非常急促,躯体也开始以极其夸张的频率抽搐痉挛。
当身体最基本的机能受到威胁时,便会出于保护性,屏蔽外界大部分无关紧要的感知,这就会让身体某些器官的敏锐程度成倍提升。
现如今窒息的彩鳞,俨然属于特殊境况,她如同静心凝神,体悟身体的每一丝痛苦。
痛苦程度直线飙升,而身子又会对那些痛苦做出最本能的反应。疼痛本身就是一种刺激,会让身体表达出兴奋。
肺快要憋炸,巨大的快感把彩鳞全身包裹起来,既包括窒息的痛苦,也包含那种生命个体无法通过自己掌控命运时,爆发出来的超凡快感。
窒息时的高潮,窒息时的失禁,窒息时的欲罢不能……这一切的一切,都会变成彩鳞难以戒断的愉悦体验。
彩鳞宛如在狂风暴雨之中摇摇欲坠的幼嫩花蕊,对窒息将至的恐惧,对身体亢奋、小穴爱液迅速分泌的羞愧,令彩鳞也顾不得和萧炎置气,她知道自己已经达到高潮边缘,而且要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迅猛。
“唔唔……”
彩鳞又一次奋力昂起脑袋,想要追寻那名为自由的缥缈云雾,却像是镜花水月一样,被萧炎锁着自己的手臂无情打破!
平常触之可及的空气,现如今变成了可望而不可及的珍馐美物,彩鳞被一种致命的危险萦绕着,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怜悯卑贱的奴隶,而萧炎则像自己的神明一样,主宰着一切,能对自己生杀予夺。
彩鳞骨子里流淌着蛇人族女王骄傲的皇族之血,那份奔腾狂放的血脉,一遍遍叮嘱彩鳞,即便面对死亡,也要仰起头颅,不做任何屈服。
然而接受死亡的坦然与渴望生的欲望是相同且相通的,这就是人性。
躯体的本能反应,如同久经风吹雨打的娇嫩芭蕉,可怜兮兮地不断劝导彩鳞,要她遵从自己最原始的反应,仔仔细细体会这种感觉,在这场盛宴之中认清自己,尽兴放纵自己,然后向萧炎低头,好换取重新继续生命的可能。
形形色色天使与恶魔的低语,不断回响在彩鳞脑海中,她内心激烈天人交战的结果,是不约而同地引导着彩鳞一步步滑向窒息无尽的深渊,也是快感的天堂。
多姿多彩的复杂感受,萦绕在彩鳞心房,美妙又冷漠,映衬出一种难言又难掩的哀愁,面对窒息所带来的痛苦,彩鳞像是幽夜高城中被束缚的少女,惨淡而绝美;面对窒息所带来的快感,彩鳞又如烈火中即将被点燃的一朵牡丹,优雅端庄地尽情释放美丽,然后渐渐落幕消亡。
对生的渴望,对能畅快呼吸的渴望,对高潮的渴望,就像罂粟般诱惑着彩鳞,化作人世间最能蛊惑人心的恶魔,彻底将彩鳞引向欲望的无底巢穴。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彩鳞疯狂呻吟,娇躯奋力弓起。
身体内的血液兵分两路,一路涌上彩鳞大脑,让她彻底丧失理性思考的可能;另一路直冲彩鳞下体,让彩鳞本就勃起的阴唇,越发红胀骇人。
阴唇滚烫肿胀,阴蒂快要爆炸一样,导致彩鳞下体敏感程度倍增,随着她娇躯的一阵颤抖,原本就湿润的禁忌森林,更添几抹化不开的晦明,丝丝缕缕的爱液,来来回回酝酿着,再也无法安稳等待,在彩鳞娇艳欲滴的穴口盘踞,打着转,准备一举冲出神秘花园,来那么一场骤风暴雨。
因为窒息的折磨,彩鳞拼命扭动螓首,想要从萧炎的臂膀束缚中挣脱出来,结果却是螳臂挡车。
萧炎像是洞悉彩鳞心思的真神,每当彩鳞开始用力挣扎时,萧炎手臂的力量就会突增,更为强烈的锁喉感,打碎自由的希冀,让彩鳞美好的梦境破碎,狠狠跌回残酷的现实。
萧炎一次次粉碎彩鳞挣脱枷锁的可能,无情地把彩鳞一步步推向那个她不愿意到达,却不得不面对的窒息深渊。
洁白如玉的美腿弓起来,彩鳞被丝袜包裹小脑袋不断顶着萧炎锁骨,纤细的水蛇腰艰难撑起身子,将自己整个臀部都悬在半空。
不过彩鳞现在的举动,更像是从奋力挣扎转,变成因为而痛苦下意识的剧烈扭动。
“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唔唔唔呜……”彩鳞绝望地做出最后的反抗。
彩鳞高高撅起香臀,其阴道浓郁黏稠的淫液,凝聚而出后,挂在彩鳞的蜜穴口和阴蒂之上,不甚着急滴落,反而越聚越多,越聚越大,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玛瑙。
俄顷,淫滴不堪其重,滑落半空,在“夜明石”闪烁出的尹殷之光下,释放出璀璨夺目的光芒,最后重重地砸在床单之上,灰飞烟灭,隐入尘烟,像是它的主人一样,在命运的最后关头尽情释放,奋力绽放出比单纯的美,还要美上数百倍的毁灭凄美。
如今的彩鳞,因为春药作用,加之窒息让其神智迷离,她的基本欲望已经变成能自由呼吸,与拼命索取快意。
欲望是人最本能的东西,也许会很阴暗,也许会很肮脏,但在获得满足时,会给予人超凡脱俗的快感,那种快感是美妙的,难忘的,甚至能让人放弃一切。
彩鳞最缺的就是欲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六道之中人身最难,人身之中为王至苦。在俗世之人看来,那样光鲜亮丽的美杜莎女王怎会有烦恼呢?
为王之苦,担负一个种群的未来,内在有多少烦恼,多少忧虑,多少次想要嚎啕大哭却拼命假装坚强,外人永远不会明白,彩鳞也不会主动向外人倾诉,子民可以后退,将领可以后退,但身为女王的彩鳞,无路可退!
为了让自己变得强大,为了让自己能成为子民心中可以信赖的模样,美杜莎女王逐渐把自己严密的封闭起来,不再向外人展露出自己的本性,不再被别人看到自己的情感变化,也不再滋生出新的欲望,她不再是人,而成了一个不再低头、永远坚强,心系子民的机器。
无视自己的欲望,压抑自己的本心,就注定会是压抑痛苦的。
那种压力是空前绝后的,那种压力是令人绝望的,那种压力是几千年种族血与泪的抗争史所交织而成的。
身为美杜莎女王,彩鳞永远不能低头,也不会低头,无论是因为族人,还是因为至高无上的血脉,彩鳞面对任何困难都要迎头直上,无论是周边敌对势力的恶意,还是异火的惊恐温度,彩鳞都不能退缩,都不能低下头颅,因为她是王,是蛇人族万众敬仰的女王,是可以带领蛇人族走向一个又一个胜利的神。
可是,神,从始至终都不存在,只是一个坚强的人罢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没有谁的心灵是铜墙铁壁、刀枪不入。彩鳞,也不例外。
人总有追求,人总有疯狂,人总有那无法被束缚的自由,人总会说“即使人生荒凉,也要内心繁华”。彩鳞,也不例外。
或许这就是历代[美杜莎女王],都会在周公之礼上放荡形骸,毕竟这对于她们来说,是难有的可以尽情放纵自己的机会。
彩鳞,也不例外。
很多时候,身为美杜莎女王的彩鳞,感觉自己并不缺少什么,她拥有了冠绝整个斗气大陆的绝世容颜,有着超凡脱俗的斗宗实力,甚至还是一个部族万众敬仰的统领者。
可……似乎~似乎~似乎……这一切又都不那么真实,仿佛不那么重要,不是彩鳞最初的想法,只是每一任“美杜莎女王”出生后,就被赋予的责任。
彩鳞拥有一切后,才发现自己根本一无所有,没有任何个人欲望,没有自我,没有任何疯狂的追求,没有一个能让自己彻底放纵的愿景。
彩鳞所求索的一切,都是为了部族,都是为了那个虚无缥缈,却时刻压到她喘不过气的责任。
这样无趣的日子,美杜莎女王大人也过够了。
当被窒息时,身体对空气的渴望,对呼吸的追求,就成了美杜莎女王最原始、最基本的欲望。
这种欲望很残酷,对彩鳞来说却是弥足珍惜,她的一生太枯燥嘟,不像一个人,更像是为了完成任务的机械……
直到萧炎闯入彩鳞的生活,一切都变了。
每当彩鳞从窒息地狱中被萧炎解放出来后,她总会生出一种重世为人的畅快感,贪婪大口吸食空气,来缓解自己的濒死感。
那种解脱的满足感,仿佛能吸取空气,对奄奄一息的彩鳞来说,已经是人生最大的幸福了,就像饥饿许久之人,随便碰上些食物,都会觉得这是世间罕有的珍馐美味。
嗅着自己身上春潮未散的淫靡味道,闻闻萧炎身上雄浑的荷尔蒙气息,偶尔还会立刻被萧炎强吻,再一次被剥夺自我和理性,体验那种淋漓尽致,无力抵抗的美妙感觉,总会让彩鳞为之痴狂。
彩鳞永远无法忘记,也不愿意原谅萧炎私自把自己进化后的本体带走,甚至还在迦南学院地下的岩浆世界中强暴了自己!
但彩鳞心中其实早已明白,虽然萧炎给予了自己命运很多意外的变化,一度让自己非常苦恼,却也正是这些奇怪变化,让自己命格轨迹变得格外精彩,就是因为萧炎,自己才能领悟到一种与几百年来并不相同的、一种非常新奇的、一种五颜六色的、一种也许真的是自己喜欢、向往的道路,萧炎让自己的生活不再灰色,不再枯燥,反而有了一个又一个原始本能,一缕又一缕眷恋思烟,一次又一次身体欲望。
曲折坎坷终有因果,那一次偶然,却又是命中注定的相遇,将原本两个陌生的行路之人撞在一起,撞散了菩提梦,撞断了鸳鸯谱,撞出了红尘线,撞出了人间最美妙花火。
“小混蛋,你欠本王的,要用你的一辈子来还,本王缠上你了!”这是彩鳞脑海中最为清晰的念头。
萧炎并没有信口雌黄,彩鳞最迷恋的调教项目,就是强制窒息。
那种绝望无助,又没有丝毫反抗能力的被掌控感,让向来高高在上、独断专行的女王大人,亲身领略到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美妙风景。
那种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只需要跟随着身躯本能的反应,尽情地去兴奋,去颤动,去尖叫,去高潮……总是那么美妙。
身体不受控制地失禁,让高贵变成下贱,让理性变为疯狂,未尝不是一种渴望摆脱世俗压迫的无声呐喊,是对束缚自己百年重担的全力反抗。
这种禁忌又疯狂的快感,是对彩鳞终生坚守世俗的一种否认,是彩鳞对沙漠之外世界的一种憧憬。
能拥有这番快乐,对奔波一生皆是为了种群繁荣,而对自己禁欲的美杜莎女王来说,已经是一种非常惬意的享受了,本能地让彩鳞迷恋,就像萧炎之于彩鳞般难以忘怀。
经常吃苦的人,只要对她有一点点甜,她就会觉得非常甜。
娇躯如同筛糠般抽搐的彩鳞,像是一座不断滋水的喷泉,挥洒着汗液和尿液,连同爱液一起打湿床单,打湿萧炎。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彩鳞因为喘不上起来,拼命嘶吼
痛苦,慢慢转化为对未知结局的恐惧,这种来自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刺激,逐渐演化成极致的快感风暴,在彩鳞的脑海中席卷开来。
肺脏一次次辛苦瘪下,又一次次艰难鼓起,来获取些若有若无的空气,没有任何保障,仿佛下一次就会如烟火般消散,一动不动,只剩死气沉沉。
彩鳞的身体,向即将来临的窒息死亡,发出疯狂咆哮,穷极身体潜能,拼命想从外界汲取丝丝空气,却难如登天。
彩鳞丰腴修长的美腿,无助地伸直,又蜷起来,无力踢在被褥上,将本就褶皱的床单,弄得更加杂乱。
萧炎适时用一缕灵魂意识包裹的异火,轻轻挑逗彩鳞柔嫩的花蕊,发觉彩鳞越来越滚烫的娇躯,萧炎暧昧地说道:“真是淫贱的小母狗啊,哈哈哈,来给主人学小狗‘汪汪’两声”
没有任何犹豫,处于身体的本能,彩鳞一个劲“呜呜呜”呻吟,胴体如同筛糠般抽搐,现在的快感对她太过剧烈。
“呜呜呜呜呜呜……”
无数念头飞快从彩鳞脑海闪过,那些在记忆中本不该被遗忘的画面,却逐渐变得模糊、透明,一些早已忘却的事物,却愈发清晰。
彩鳞似乎想起自己刚刚拜师的场景,年幼的自己蹲在上一任美杜莎女王裙边时,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那种对族人未来的憧憬。
彩鳞在上一任女王的带领下,许下用一生来捍卫蛇人族的誓言。
一幕幕画面迅速而过,既清晰又模糊,彩鳞忘不掉,却又想不起来具体细节,空留哀转久绝。
彩鳞仿佛忘记了自己现在身在何处,又为什么会有这种难言感觉,她的脑海逐渐变成一片空白……总之,尽情享受吧,索性也无力反抗什么。
彩鳞心中如此想着,突然释怀一笑,一切都不重要啦……突兀间,彩鳞脑海中出现一个面带和煦笑容的黑袍青年,只能算是清秀的脸庞上,挂着与世无争的玩味笑容,仿佛在说什么,不过彩鳞再也听不到了,这也是彩鳞脑海中最后一个画面。
爱液如同决堤而出的江河湖海,翻江倒海般,从彩鳞的蜜穴和尿口处奔涌而出,爱液将身下的床单大片大片浸湿,尿液如同一柱飞瀑,从泉眼激射而出,在半空中勾勒出一个美妙弧线,越过大床,远远砸在地板上,发出阵阵“哗啦哗啦”的清脆响声。
“唔……呜呜呜……”
身体对生存的夙愿,一步步推搡着彩鳞开始最后的乞求,她的身子开始筛糠晃动,圆润笔直的长腿,努力想要再次抬起,却在半空中犹如断翅的羁鸟般跌落在大床上,无助,无力,无路可逃。
彩鳞犹如在深渊中慢行,试图抓住一丝生存的希望,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是徒劳无功。
“呜……”
彩鳞已经感受不到四肢和躯体的存在,尚还残存的机体本能,催促彩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绝望的颤音。
“美”的毁灭注定超越了“美”本身。
之于爱情,之于欲望,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一切有为法皆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她~她~她要死了吗?怎么会……”小公主惊恐地望着在萧炎锁喉下,无力抽搐的彩鳞,看到彩鳞躯体不受控制喷涌而出各种液体,以及各式各样的丑态。
这番恐怖的场景,似乎吓到了常年身处象牙塔中,不谙世事的小公主,让她非常惊恐,不寒而栗。
“不清楚……”一旁的雅妃茫然摇摇头,满脸无措,连见多识广的雅妃,一时间都有些难以接受萧炎和彩鳞二人进行的游戏。
出人意料的,夭夜却格外冷静。
望着场中彩鳞和萧炎,夭夜的小穴也飞快酝酿着爱液,她脸颊绯红,眼眸里闪过兴奋的火苗,似乎是一种相同处境之人的共鸣,人生经历相似的加码皇女,更能理解美杜莎女王现如今的感受。
“唔唔唔唔~唔唔~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依旧没有任何空气进入,彩鳞身体快要憋炸了,身子触发濒死效应反应,无意识的去抽搐,想要脱离萧炎的钳制,获取一些“珍惜”的空气,却奈何萧炎手臂勒得很紧。
彩鳞玉颈上被勒出一道骇人的红痕。
玉颈萧炎死死控制,绳子层层捆绑住彩鳞的身子,狰狞的绳痕遍布彩鳞玉体,已经将强大的彩鳞逼到绝境,斗宗实力也成了夏日泡影,任何反抗似乎都成了无用的垂死挣扎。
彩鳞身体沸腾之水似的剧烈抽搐,绽放出生命最后的璀璨,像是萧炎第一次见到彩鳞时,她舞出的那一支迎神赴火舞。
彩鳞现在的挣扎,只是出自机体本能,最后的狂欢,幅度、力道并不大,对萧炎的影响微乎其微。
感受怀里的绝美人儿,从剧烈反抗,到如瀑布般爱液狂喷,再到逐渐没有力气反抗,如同死尸一般抽搐,萧炎微微咧嘴,心想游戏已经可以结束,说便出了让彩鳞心中重现丝丝光明的话语:“没事啦没事哒,马上就要结束了,臭婆娘,这次就先到这里吧,嘻嘻嘻,主人饶你一次,再玩下去就要坏掉了嘟,主人可不喜欢坏掉的玩具。”
正当彩鳞觉得可以告别漫漫黑夜,而感到庆幸时,一种无法描述的剧痛,从她脖颈处传来,席卷到全身各处。
萧炎突然低下头,张开嘴巴对准彩鳞的玉颈,牙齿狠狠地咬向彩鳞鲜嫩香颈,力道之大,瞬间就咬破彩鳞的皮肤,一汪鲜血流出,被萧炎尽数喝下。
“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如果不是被勒得快要濒临死亡,恐怕彩鳞会疼得直接跳起来。
巨大的痛苦,让油尽灯枯的身体再度痉挛,彩鳞萧炎爱夜如同九天之上的悬泉一样,铺天盖地地喷射而出,拉出无数黏稠丝线,好不惊人。
“唔唔……嘿嘿,主人要吃了你,淫贱的小骚货!”萧炎咿咿呀呀的含糊话语响起,面带靡靡坏笑,一副意乱神迷的神色。
彩鳞的妖娆魅力,本就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之境,举手投足之间足以让人疯狂着迷,身体她身体分泌的各种液体,更是绝佳春药。
不仅高潮时喷出的爱液被誉为春药之首的“蛇毒”,就连彩鳞的体液中,也满含能让人欲火焚身,血脉偾张的可恐魔力。
萧炎仅仅只是含了一口彩鳞的蛇血,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被一团火苗给点燃,他无来由地想要把眼前美艳妩媚的女王大人,狠狠摁在胯下肆意鞭挞。
彩鳞玉颈不大不小的伤口处,正缓缓流出鲜血,如同霍乱人世、散播淫靡魔音的魔井。
那些血液皆被萧炎吞入腹中,这让萧炎的欲望更甚。
白驹过隙,感受着时机已经差不多了,抱着的彩鳞真同尸体般一动不动了,萧炎便知道玩过火了,也是急忙松开牙齿,同时身体上涌现出一丝碧绿色的炽热火焰,“琉璃莲心火”迅速覆盖上彩鳞的脖颈。
萧炎极大程度上控制了琉璃莲心火的温度,可那种独属于异火的恐怖高温,还是让彩鳞的伤疤迅速结疤,凝固下来,不再有鲜血流出。
也算是比较简单有效的杀菌止血。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用异火来止血,虽然比较快速,可是疼痛感却是特别剧烈,原本已经昏死的彩鳞,直接被痛醒,发出凄厉悲鸣,像是被丢入滚烫的油锅,然后再昏死过去。
“不好意思小奴儿,这次下手重了。”萧炎喃喃低语。
脑袋离开彩鳞的玉颈,萧炎抹了抹嘴角,将血迹擦拭干净后,便轻轻亲了一下彩鳞的伤口,让彩鳞的娇躯又无意识地抽搐一下。
如今彩鳞已经彻底丧失神智,陷入昏迷,身体却依旧敏感,她洁白无瑕的玉腿随意摆开着,大开着玉门关,仿佛在等待着侵入,爱液一刻不停地从彩鳞爱穴中涌出,仿佛永远不会枯竭的水井,彩鳞已经完完全全沦为快感的奴隶。
萧炎手法娴熟地取下彩鳞螓首上套着的内裤,再把那一层层的丝袜小心翼翼地取下来,最后一点点拽出彩鳞樱桃小嘴里面塞得大量丝袜,让彩鳞小嘴获得解脱。
这期间,彩鳞苦痛的娇吟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
萧炎将这些从彩鳞螓首上取下来,已经湿透的丝袜内裤,一并装进那“独属于”彩鳞的香艳玉盒中,等待下一次羞辱彩鳞时继续使用。
这些特制的上绳子,并不会影响体力恢复,加上萧炎还有些问题想问彩鳞,为防止意外发生,萧炎只解开了一部分绳结,把绳索弄松点,但并未完全松开彩鳞身躯上的束缚。
萧炎转身打量着彩鳞脖颈上那个妖异火辣、属于自己的草莓印记,满意地轻轻抚摸彩鳞的玉颈。
“嘶……疼……”
随着萧炎手指触碰到彩鳞的伤口,一种灼烫的感觉,从彩鳞伤口处跌宕出,让彩鳞在睡梦中喃喃自语。
当萧炎望向彩鳞茫然痛苦的神色时,顿感心疼万分,暗骂自己玩过火了。
萧炎不敢有所耽误,急急忙忙从纳戒中取出一瓶瓶疗伤药,仔仔细细的给彩鳞全身抹上药液,再催动斗气,帮彩鳞吸收药效,确保能尽快让彩鳞恢复。
因为这些药液,是萧炎给专门给彩鳞调配的,非常切合彩鳞阴寒的血脉体质,清清凉凉的药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让彩鳞全身的伤口痊愈。
“啊……嘶……啊~”药液有点刺激,昏迷的彩鳞不断哼唧,而萧炎则在一旁轻轻爱抚彩鳞的柔顺秀发,让她能安然休息。
弄好一切后,萧炎温柔地抱起彩鳞,把正在恢复生机的彩鳞,放到崭新干燥的大床上,轻轻掰开彩鳞的樱桃红唇,塞入一枚六品恢复类丹药,想必用不了多久彩鳞就能再度精神奕奕。
而后,萧炎便默默坐在床边,没有离开,安静守在彩鳞身边,等待自己的小宝贝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