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炎的威胁话语,确实让彩鳞生出屈从之意,彩鳞打心眼子畏惧萧炎充满奇思妙想的调教。
但彩鳞骨子里流淌的王者之血,让她不愿意就此低头,在这种心境的作用下,彩鳞很快便调整好状态,靓丽美眸夹杂着数不尽的寒芒,扭头用目光死死咬住萧炎不放。
“吓唬谁呢?就凭你那些下流的小把戏,还想让本王屈服?白日做梦!”彩鳞心中难免有点诚惶诚恐,却也强装镇定,还想在气势上压过萧炎一头。
“彩鳞,你觉得主人能不能让你享受极致的快感啊?”
萧炎单脚踩在彩鳞光滑明亮的玉背上,微微弯腰轻轻对着彩鳞的耳根吐气,炙热的气流让彩鳞娇躯颤动。
“你……你想干什么?”
彩鳞回想起之前种种梦魇般的经历,桃花美眸闪过丝丝惊惧,她开始激烈摇晃扭动身子,想要把萧炎的臭脚从自己背上甩下来。
不过并没有如愿成功,彩鳞反抗挣扎间,稍稍侧起身子,反而将自己的纤腰朝向萧炎,这无疑是露出一个巨大破绽。
精神集中的萧炎,自然而然把握住了这个绝佳机会,抬起脚以迅雷之势踹上彩鳞纤柔光洁的腰腹。
“嘶啊……吼”
彩鳞吃痛,原本迅捷的抵抗动作立即烟消云散,身体因为巨大的疼痛僵直住了,彩鳞只剩下用悲鸣来缓解丰腴腰肢处那种钻心疼痛,时不时以细小幅度蠕动她那妩媚妖娆的胴体,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干什么?想干你行不行啊~小奴儿。”萧炎故意拉长语调,暧昧无比的说道。
因为姿势的缘故,彩鳞生气抗议的行为,在萧炎眼中却是另一番诱人风景——彩鳞丰腴惹火的香臀,不断冲着自己扭来扭去,仿若寻求鞭挞般风骚浪荡,这让萧炎本就满溢的欲火更加熊熊燃烧。
萧炎用新取出的绳子绑成绳套,套住彩鳞的胳膊,将彩鳞一双上臂紧紧拉到快要相互接触,而后把绳子一圈一圈萦绕而上,蚕食彩鳞手臂的自由,采用最简单,也是最粗暴好用的直臂缚。
“疼~你这个混蛋!捆轻点。”
“那可不行,彩鳞你全身都是劲儿,捆轻了,你挣脱出来揍我怎么办?”萧炎看着彩鳞痛苦的样子,坏笑着,攥着绳索的手又多了几分力气。
“唔……”彩鳞险些把一口银牙咬碎。
捆牢彩鳞的上臂后,萧炎引出两根绳子,从左右两边一同攀登上彩鳞胸前高耸巍峨的雪峰,将这对本就浑圆硕大的玉兔用绳子紧紧勒住。
绳子勒进彩鳞乳房后,将彩鳞本就怒挺豪放的双乳,勒得更加雄伟硕大,增添几分波涛汹涌,酥胷怒挺如峰,看起来拥有惊人的弹性。
“彩鳞,你的身子可真骚呢~就该用绳子牢牢捆缚。”
打量着彩鳞凹凸有致,尽显妩媚的水蛇身姿,萧炎啧啧称奇,两条道路一并进行,既要完成对彩鳞的捆缚,也不能错过这次欺负彩鳞的机遇。
“肉乎乎的真可爱呀,小彩鳞,你怎么浑身上下都是如此诱人可爱啊,啊呜”萧炎双目冒火,舌尖舔过彩鳞的香颈,将那一滴因为挣扎,而产生的晶莹香汗卷进口腔。
汁水在嘴中彻底绽放,萧炎享受其中独属于彩鳞的那种迷离幽香,香甜之味久久挥之不去。
“吼……呼~无耻下流的混蛋呐,本王自由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你~”湿漉漉的感觉让彩鳞愈发不自在,脖颈酥酥痒痒,又有连绵悠长的快感,宛如细小的电流不断穿过彩鳞肌肤。
“还在嘴硬,彩鳞”
狠狠攥住彩鳞的皓腕,萧炎反手拧住彩鳞的前臂,再用绳子交织系住,和之前一样层层捆缚。
彩鳞因为整个身子侧躺,加之被萧炎踩着腰腹的缘故,彩鳞全身蛮力发挥不出,四肢根本就使不上力气,面对萧炎的迅猛缚法,一时之间难以招架,只能任由萧炎为所欲为。
“可恶,松开本王!你这个朝三暮四的坏东西。”
即使在捆绑过程中,彩鳞体力稍稍恢复,能反抗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小,随着娇躯上的绳索不断增加,彩鳞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失去挣脱的机会。
萧炎对彩鳞的调教已经初见成效,严密的绳子攀上彩鳞躯体后,短短片刻时间功夫后,彩鳞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便因为绳索的勒束,而涌上夺目绯红,如同荷月里将熟未熟、白里透红的蟠桃,夺天地之造化,美得惊心动魄。
绳子深深陷入彩鳞的雪白肌肤,即便是彩鳞的敏感部位也没有能逃过一劫,酥胸和下体被绳子和绳结勒得奇痛无比,这些痛苦给予了彩鳞很大的快感。
萧炎伸出手探索彩鳞的神秘花园,手指轻触到彩鳞花蕊的瞬间,萧炎便察觉到彩鳞娇躯得颤了一下,指尖传来惊人的温度和湿润润感觉,萧炎禁不住笑了,蘸取爱液抹到彩鳞艳丽如花的绛唇上,让这个小骚货好好品尝自己的味道。
“小淫娃,这副淫贱的身子为何如此快就湿啦?当真是不知廉耻呀,是不是心里面正盼望着主人狠狠插入你的贱穴?”萧炎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彩鳞,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滚开,去死吧,就靠你那花拳绣腿的三流功夫?赶紧找块镜子照照自己吧,别惹人发笑啦。”
敏感部位受到侵犯,彩鳞魅惑天成的玉体,好似触电般微微轻颤,而逐渐增加的束缚,已经让彩鳞放弃想要摆脱被萧炎控制的局面。
彩鳞转变方向,小嘴抹了蜜般喋喋不休,希望能在言辞方面占据上风,算是在如此羞辱的处境下,维持自己仅存的尊严。
“哎呦喂~我当之前放荡尖叫的骚货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女王大人啊,怎么现在还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小贱人喜欢玩反差萌是吧?”对彩鳞的反应,萧炎早就有所准备,也不意外,毕竟彩鳞要是不出言讽刺自己,那才不正常呢。
“萧炎,本王一定要千刀万剐了你,以解心头恶气”萧炎旧事重提,彩鳞涨红的脸颊满是愤懑。
“贱母狗的骚穴没有像往常一样,被主人灌满精液,塞入各式各样的跳蛋、巨大按摩棒,是不是空空荡荡的,感觉很寂寞?要不要主人赏赐给你几枚跳蛋,先让你进入状态”
萧炎手法娴熟地开始蹂躏彩鳞粉嫩多汁的花蕊,手指慢慢陷入彩鳞的穴内,轻轻掐住彩鳞阴道壁上的嫩肉,很快就让彩鳞的达到顶峰边缘。
不过萧炎没有快速让彩鳞高潮,每当彩鳞的娇躯开始激烈颤抖时,萧炎总会收回手指,独留彩鳞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悬崖边惆怅。
而彩鳞稍稍克制住欲火后,萧炎又会再度伸出魔爪,继续侵犯彩鳞的蜜穴,惹得彩鳞娇叫连连。
在彩鳞即将达到高潮时,萧炎突然把手抽开,不让彩鳞能轻松达到高潮。
一阵子玩弄下,给彩鳞一种想要给予她快感,似乎快要给予她快感,最后偏偏又没有给给予她快感的折磨中,萧炎不断重复,一点点通过寸止,把彩鳞逼向崩溃的边缘。
“怎么样啊~小奴儿,身体是不是极其焦躁不安~要不要主人赏赐给你?”萧炎看着气喘吁吁,胸口上下剧烈浮动的彩鳞,一脸莞尔地笑道。
“呼~呼~呼你……你……混蛋,萧炎你是不是男人?”多次止步于最后一步,身体已经到了最敏感的一步,就差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但偏偏萧炎就是不给她,欲求不满的彩鳞睁大眼睛瞪着萧炎,又气又急地娇叱道。
“小宝贝这就受不了啦?那要不要求求主人?说不定小奴儿低下脑袋,主人就大发慈悲给你咯”
“去死吧,杀千刀的混蛋”
“哈哈哈,你的态度我好喜欢,主人也是这样打算的,定要虐得你浪呼绝叫。”其实萧炎并不想这么快让彩鳞达到高潮,他要好好折磨彩鳞,让彩鳞享受极致的痛苦,这样才能令彩鳞达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天堂。
“哼……混蛋。”彩鳞生气的轻呵,非常不满的喃喃轻语。
“哦?不说话?不说话那就是希望主人再接再厉呢,行,主人好好给你这个傲娇的小公主上一课。”眼见彩鳞依旧傲娇无比,萧炎嘿嘿一笑,又开始揉捏彩鳞的阴蒂。
“嗯哼……啊啊……嗯哼……”
身体的快感,让彩鳞扬起螓首,竭力开始嘶吼起来。
“真是个骚货,这就快去了?”
看到彩鳞快要临近云端,萧炎伸手抓住彩鳞傲人双峰上的绳子,全力扯动,瞬间把彩鳞弹嫩丰腴的酥胸拽成非常夸张的形态,她整个玉乳都扭曲变形,原本好似巍峨雪峰,如今却像一个葫芦。
“来喽~小狗狗”
趁着彩鳞因为胸前的刺激而分神,萧炎直接重重一拳打在彩鳞的小腹处。
“嘶……咳咳咳……啊啊……啊啊啊痛~你想干什么嘛……”肠胃里翻江倒海的强烈痛苦感,硬生生抑制住了彩鳞的快意,让她在最边缘的地方停了下来,痛得彩鳞快要吐出苦水。
“你……混……蛋,就……会……欺负我……快……给我”
虽说现在和萧炎闹得很僵,但彩鳞显然已经兴奋起来,自是希望能舒舒服服地迎来释放,可惜萧炎没有给她一点机会。
彩鳞魅惑玉体开始无助蠕动,如丝媚眼中水汪汪的,好似碧波荡漾的春水,满是痛苦和渴望。
“贱母狗想要吗?恭恭敬敬跪到地上给主人磕头跪安,现在就能给你。”一只脚踹在彩鳞凹凸有致的嫩腰处,另一只脚来回踢踹彩鳞丰腴惹火的翘臀,让虚弱的彩鳞越发痛苦,萧炎微微轻笑,暧昧不清地说道。
“呼~呼~呼,萧炎,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你去死吧,你死了本王就兴高采烈地满足了。”彩鳞如同凤凰般高贵冷艳的眸子再度恢复理智,闪烁着瘆人光芒,纤手撑得绳子咯咯作响,可惜这绳索非常结实,挣扎无果,彩鳞撇向萧炎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恨意。
“我去死?主人怎么感觉只要满足了你小骚逼,彩鳞你就会谄媚地冲着我摇头?哈哈哈哈!”
萧炎戏谑一笑,手指直接插入彩鳞的蜜穴里,抓住穴壁上的一抹嫩肉,开始用指甲盖掐捏。
“啊啊……啊啊混蛋啊!”原本萎蔫的彩鳞,在小穴的强烈刺激下,又开始大声呻吟。
欲望就像一场森林大火,阻隔和压制的效果都不会太好,狂风卷起时,熊熊火焰依旧会蔓延成滔天之势。
萧炎明显感觉到,彩鳞蜜穴里的爱液,把自己的手指完全包裹。
“彩鳞真是个小骚货,又快去了。”萧炎心生明悟,突然又开始坏笑起来。
萧炎把彩鳞酥胸处的绳索收紧到极限,力道之大,好像要把彩鳞的乳房勒断。彩鳞乳根仿佛被刀割锥刺,疼得彩鳞倒吸冷气。
“嘶……吼~”
“哎呀,不好意思,好像又把彩鳞的高潮给打断了啧啧啧。”
萧炎假装非常惊讶,有些歉意的朝着彩鳞说道,只不过他那猥琐的样子显然已经无法伪装。
知道萧炎无论如何都不会让自己舒服,彩鳞索性破罐子破摔,也不再乞求,也不再向萧炎低头低头,彩鳞强忍着身体不适说道:“来,再用点力气啊……本王不会屈服的。”
“行啊,主人好好满足满足你。”
萧炎直接催动斗气,拽得绳索“嘎嘎”直响,差点让彩鳞从床上蹦起来。
“继续,本王没有一点感觉。”虽然身体快要到达极限,但彩鳞仍倔强的不肯低头。
彩鳞胴体越发滚烫,像是酷暑天迈入蒸笼,香汗一滴滴滑落在地板上,轻灵的声音响彻房间。
“哦~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萧炎一拽绳子,手中力道倍增。
彩鳞只觉得自己胸前的饱满肉团,已经雄伟到惊心动魄,仿佛快要被勒到爆炸。
“混蛋疼……呼呼呼……吼吼吼……停下来,本王命令你停下!”再也忍受不了,彩鳞声嘶力竭的惨叫响起,尤为惹人心怜。
“下贱母狗闭上嘴,痛得还在后面呢~一会儿就疼得你说不出话。”萧炎恶狠狠地吓唬彩鳞,朝彩鳞的酥胸上扇了几巴掌,继续把彩鳞汹涌澎湃的玉女峰勒到红紫交相辉映,一道一道狰狞的血痕浮现而出,弄得彩鳞面色狰狞,冷汗直流。
这种封印绳子皆是采用魔兽兽皮炼制而成,质地极为坚韧,刀石不可摧,即使用得力气再大,也不会崩裂。
“该死的,你就会欺负本王,放开本王,本王要杀了你,混蛋。”
绳子已经死死勒进彩鳞肌肤中,彩鳞剧烈挣扎,只会让绳子陷得越深。
绳子如同刀刃般嵌入彩鳞细嫩血肉里,一道道艳丽的血痕,随着彩鳞剧烈挣扎后迅速浮现,这让她无暇胴体上遍布诱人的红晕,胜过晚霞璀璨诱人。
绳子越勒越深,彩鳞只感觉浑身血液流淌受到影响,肌肤和骨骼处产生的疼痛感,令彩鳞的呼吸和抖动变得更加急促。
“呼~嗯……你当本王出来一定打死你!”
彩鳞残存的喘息声愈加低迷,显然是油尽灯枯的前兆。
想来也是,就算是堂堂美杜莎女王,也会有力穷的时候,就比如现在,面对从上到下的紧密束缚,彩鳞已经到了绝境,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受她掌控。
“可恶!”
一阵奋勇挣扎扭动后,彩鳞非但没有将萧炎踩在自己身上的脚赶走,还弄得自己心力憔悴,只能说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让彩鳞很是气恼沮丧。
“现在怎么样啊彩鳞~刚才不还在质疑主人的能力吗?怎么不叫唤咯?不会是筋疲力尽了吧?哈哈哈,是与不是的,等下你这个风骚的贱奴儿就知道跪地求饶啦。”彩鳞油尽灯枯的样子,被萧炎尽收眼底,他理所当然地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萧炎重新拿出一大捆绳子捆在彩鳞躯体上,在彩鳞的关键部位和敏感部位继续加固,让本就严厉的束缚更加密集。
“呸……狼子野心的小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本就火大的彩鳞,虽然处境狼狈不堪,却也被火上浇油的萧炎气得头昏脑胀,忍不住开始怒叱萧炎的无耻行径。
“略略略~咯咯咯,我就是无耻之徒,我就是不要脸,你有本事挣脱舒服打我呀哈哈哈哈,所以说彩鳞,主人该怎么欺负你这个桀骜不驯的小老虎呢?”
萧炎把多余的绳子套住彩鳞香颈,另一头连上彩鳞手腕处的绳结。二者相辅相成,萧炎最大程度地拉动绳索,脖子上的疼痛让彩鳞扬起螓首。
萧炎用一只手托起彩鳞的皓腕,一点点向上移动,强制将彩鳞的手臂拉到很高处,彩鳞纤纤玉指几乎可以摸到自己的脖颈。
观彩鳞痛苦扭曲的面庞,能猜到萧炎用得力气很大,彩鳞骨骼处不时响起“嘎吱”声响,想来如此极限的姿势,她并不好受。
“呼嘶……疼~滚开~”
难受的姿势,让彩鳞骤缩瞳孔,凤眸渐渐黯淡无光,美艳的俏脸之上写满苦楚,玉指无意识痛苦的颤抖。
“不听话的小骚货,这次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主人的威风!”
萧炎猛地提起彩鳞手臂上的绳子,一下子让彩鳞整个前臂,都被朝着脖颈处高高吊起,清脆的骨骼声响,伴随着彩鳞压抑到极致的嘶吼声,让屋内出现极其暧昧的春景。
彩鳞白皙手臂被捆缚到最极限,美艳躯体无意识轻轻蠕动,皓齿轻咬香艳欲滴的红唇,似乎想要缓解痛苦,却是无能回天,娇媚的脸颊之上,既有对萧炎的愤怒,又有身体苦楚的无奈,甚至还有一些莫名意蕴。
总之,现在的彩鳞,更个人呈现出一种极为诡异的风情,威胁又摇曳人心,像是魔物般,能勾引起人心中的欲火。
“怎么样啊?舒服吗?还能反抗吗?不是还想要挣扎吗,来朝着主人这打呀,哈哈哈,小贱货,你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乖乖被主人欺负,所以奉劝你,趁早认命,这样可以少吃点苦头。”萧炎看出彩鳞此时的窘迫,越发得意的调笑彩鳞,一副小人嘴脸。
萧炎尽可能不给彩鳞胳膊有任何活动空间,束缚之严厉让彩鳞已经丧失胳膊的知觉。
“啊啊啊啊啊……呼~萧炎,你有本事就一直不放开我,不然老娘拼得玉石俱焚也要杀了你”
彩鳞如葱细指险险贴着自己的玉颈,维持这种极限姿势极为痛苦,彩鳞神情扭曲,柳叶弯眉挤到一起,如墨瀑发因为汗水粘黏在一起,香汗时不时沿着青丝滴下,如同九天之上垂下来的悬泉瀑布。
“呃……呃呃呃……啊啊啊……呃呃呃呃呃。”
彩鳞绛唇轻颤,小嘴因为难以忍受的剧痛而无意识张开。
不过虽然萧炎捆得很紧,但是彩鳞的强大底蕴摆在那里,疼痛无可避免,却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受到严重伤害。
而后萧炎再用细细的红丝线,把彩鳞每一根纤长手指合十捆住。
别看这种红绳子非常细,却极为坚韧,并且异常锋锐。
捆绑后,只要彩鳞略微晃动手指,都会体验到胜过刀割的疼痛感,这极大程度上限制彩鳞挣扎的想法,防止彩鳞通过手指来解开束缚。
“再送你件小礼物。”
捆缚完成后,萧炎取出一副拇指铐,将彩鳞被红绳束缚过的一对修长大拇指再次铐住。
这指拷是由“雪霜寒铁”打造而成的,坚固无比,仅靠蛮力根本无法撼动,通常都是各大帝国牢狱里囚禁犯人所用。
拇指铐内侧有无数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钝刺,只要完全固定,就能确保它们完全扎进皮肉里。
如此一来除非解开指铐,否则就算扯下血肉也难以挣脱。
萧炎仔细将这些凸起的寒铁避开绳子,确保它们能牢牢卡在彩鳞的细嫩手指中。
“该死的混蛋……你干了什么……”彩鳞看不见身后,自然不知道萧炎对自己的手指做了何事,但十分强烈的痛苦感让彩鳞非常心慌,她娇躯轻轻颤动,想翻过身来。
“你猜啊,小笨蛋!”萧炎慢条斯理地调整拇指铐的角度,确保那些铁刺能够完全嵌入彩鳞的玉指。
这些凸刺不算太过尖锐,并不会刺破彩鳞的肌肤,却能完全陷入彩鳞的嫩肉里,像一头头毒蛇般狠狠咬住彩鳞的纤指,只要萧炎不解开其上机关,彩鳞即使痛死也挣不开这副拇指铐。
被萧炎如此严厉捆缚后,彩鳞别说挣脱束缚了,就连小幅度的蠕动,都难如登天,现在彩鳞的十根手指,只怕轻轻晃动都无法做到。
“呼~呼呼萧炎……你~你~你是胜不了不住本王的,就这么点破绳子,待到本王稍稍恢复体力,必然随手破之!你等着吧,混蛋,届时本王定要让你承受“万蛇弑身之刑”!本王说到做到,决不食言!”彩鳞歇斯底里地哀鸣,皓齿使劲磨蹭,全身绳子也被挣得传来阵阵“咔咔”声,看起来她对萧炎的行为很是恼怒。
“好啊,真不愧是我的女王奴儿,愿望不错……不过呢,有梦想是好的,但是小奴儿你舍得嘛?嘿嘿,主人就拭目以待,静候你的佳音咯。”这段不知道被彩鳞重复多少次的威胁话语,显然已经不会被如今萧炎放在心上。
“放肆,本王有什么舍不得?等死吧你,本王这次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彩鳞眼看萧炎大大咧咧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时间又火大起来。
“彩鳞,你要是这样说的话,那主人就只能把你捆绑的更紧了,啧啧,会不会疼死你啊?”萧炎饶有兴致打量着彩鳞的反应,思索接下来绳子该如何布阵。
“随便来,皱一下眼本王就不叫美杜莎。”彩鳞桀骜不驯地抬起眼,倔强说道。
“嘿嘿,彩鳞你早已就不是美杜莎女王了,你现在是主人的下贱女奴,是主人饲养的小母狗。”
萧炎拿起床头的一大堆绳子,缠在彩鳞的皓臂,将彩鳞手肘紧贴在一起反压住,绳子随即缠绕而上,成八字盘蛇形,绕过彩鳞的腋下,牢牢和彩鳞的肌肤勒到一起,缓缓收紧,最大限度增加对手臂的束缚感,萧炎捆得很仔细用心,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他却毫不介意。
在萧炎出神入化的手法下,绳子如同玄妙灵蛇,一圈圈绳索剥夺了彩鳞的自由。
随时间流逝,彩鳞娇躯上的绳索已经极其密密麻麻,脖颈、前胸、小腹、手臂、手腕、翘臀等等遍布绳索,各处绳结相互制衡,连接成最紧密的绳网。
彩鳞像是跌落在凡尘中的仙鸟凤凰,萧炎则如一位狡猾的猎人,依照彩鳞的弱点,一点一点交织出最玄妙的陷阱,让她越陷越深。
绳索不断勒入彩鳞肌肤中,无论彩鳞是否愿意承认,久经萧炎调教的彩鳞,身体已经逐渐沉沦在绳索所给予的快感。
现在彩鳞浑身燥热,像是被千千万万的蚂蚁爬过,又痒又痛,她整个手臂都酸麻无比。
如此严密的捆绑,纵使彩鳞奋力挣扎,也难以撼动绳子分毫,只能微不可察的抽搐身子。
“你这个淫贼,滚开,滚开!脏手不准碰本王,滚开!”
“该死的,本王跟你说话呢,不要装聋子,回答我。”
“我要杀了你!本王要杀了你!”
萧炎鼓捣彩鳞身上绳子的时候,彩鳞气急败坏的谩骂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这说明彩鳞并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有本事挣脱这种能封印她修为的严密束缚,也只能靠言语来表达心中的不满。
“真是可怜啊,某些小女奴只能靠嘴巴说,事实上什么也改变不了呢。”萧炎充满嘲讽意味的说道,直戳彩鳞痛处,又气得彩鳞一同大叫。
看着如今情况下,依旧锋芒毕露的彩鳞,萧炎心头觉得好笑“这个傻女人难道不知道什么是低头吗?”
“你这只母狗现在感觉何如啊?主人捆得舒服不舒服?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
萧炎完成上身的束缚后,抬起钳制彩鳞纤腰许久的脚,然后朝着彩鳞勾魂夺魄的挺翘香臀踹去,直接将彩鳞踹翻在床上,然后整个人压力上去,萧炎将早已饥渴难耐的雄起巨物,抵住彩鳞丰腴妩媚的屁股,舒畅自在地谐谑道。
“呵呵,不是本王看不上你,腰松垮软的没有一点感觉,待到本王缓过劲来,分分钟挣脱开来,萧炎,你跟其他野女人厮混的时候被榨干了吧?还是说你原本就这个熊样,哈哈哈,别惹人发笑了!”彩鳞胴体僵硬了瞬间,感觉到一个赤热的巨物顶住自己,这让她既羞涩有恼怒,但这种时候,彩鳞也管不上诸多掣肘了,她只想痛痛快快骂萧炎几句,以解心头之气。
彩鳞旋即使劲晃了晃身子,发现浑身上下的绳结没有一丝一毫松动。不但如此,紧密的绳扣,还勒得彩鳞肌肤生疼,尤其是敏感部位。
这无疑浇灭彩鳞了脑海中仅此的挣脱束缚的精气神,争取自由的计划还没有开始,便已经失败了,这让女王大人很是灰心丧气,但彩鳞仍不愿意在嘴上落下风,毕竟这是彩鳞仅存的尊严。
“除了像个阴暗小人一样,玩弄那些淫物,萧炎,你敢不敢和本王公公正正战一场?”彩鳞绞尽脑汁挖苦嘲讽萧炎。
“好,那就如你所愿!”彩鳞不服气的傲娇模样,也激起萧炎的凶性,他倒是要看看彩鳞能忍耐到何种程度。
讶然萧炎答应的如此之快,茫然中的彩鳞,还不晓得更大的危险即将靠近。
正当彩鳞觉得一切都尘埃落定后,萧炎倏地攥住彩鳞的粉嫩玉臂,然后向外用力掰动。
“嘶嘶……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
反关节带来的巨痛,让彩鳞凄厉嚎叫,她再也无法控制委屈情绪,几滴清泪滑落,惊起无穷风韵。
疼痛让彩鳞顾不上密密麻麻的束缚,开始剧烈挣扎,即使这样会扯动敏感部位引发二次疼痛。
“真是个小傻子,谁跟你决斗啊?只要主人一天捆着你,你就没有反抗的资格!”
萧炎用膝盖死死顶住彩鳞动人的腰肢,不让她能大幅度移动身子。
彩鳞就连缓解疼痛这么小的愿望,也被萧炎残忍剥夺,这让彩鳞绝望的闭上眼眸。
“彩鳞,现在还想继续嘛?受不了的话,就想办法来取悦主人吧,用自己风骚淫贱的身子,把主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后,说不定主人就会大发善心饶恕你,哈哈哈哈。”
萧炎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收紧彩鳞胴体的绳索,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磨一磨彩鳞满身的锐气。
将彩鳞的手臂与手肘尽可能拉近,绳圈逐步收紧,本就嵌入彩鳞肌肤的绳子,此刻更是入木三分,仿佛这些绳索已经融入彩鳞细嫩血肉里,勒得彩鳞骨头都有些许生疼。
“啊……啊啊……嘶啊嗷~”
彩鳞神情愈发痛苦,冷汗直冒,藕臂也传来些“嘎吱”细响,是关节绷紧到快要断裂的声音。
“看看是你的小嘴硬,还是骨头硬。”萧炎仍是不依不饶地狠狠拉紧绳子,彩鳞颤抖的惨嚎声一刻也没有停过。
直到萧炎确定已经到了彩鳞的承受极限,他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停手。
萧炎抱起彩鳞,趁着彩鳞体力不支的时候,把她摆弄成跪姿,让她跪在面前。
萧炎捏住彩鳞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望向自己,萧炎挑衅意味十足道:“舒服吗?彩鳞,现在服不服?”
“呸……呼……呼~呼呸!无~耻之徒无耻之徒,这点疼痛也想让本王……啊啊啊。”彩鳞香汗淋漓,喘着粗气,痛骂萧炎的卑鄙龌龊,银牙上下碰撞,咯咯声响不绝于耳,看样子彩鳞也是在咬牙坚持。
一巴掌轻轻扇在彩鳞脸颊上,萧炎乐呵呵戏谑声响起:“都混到这副田地了,彩鳞你也就不要继续逞能了,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吗?错,大错特错咯!如今你只是主人身边一个可以被随意打骂欺辱的小淫奴罢了,嗯~主人要是养一条小狗,你的地位和它差不多,或许还要比它低一点。”
“要认清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嘛~不要做一些顽抗,没有意义的,再多不甘地剧烈抵抗,也只会激起主人的施虐欲,主人有的是百般酷刑能让你屈服,明白没?小骚货~”萧炎抚揉着彩鳞被扇过的脸颊,仿佛在爱抚自己的饲养的宠物,挑衅味道十足地说道,话里话外都是在侮辱彩鳞。
“当然啦,如果小奴儿乖乖服软认错,主人还是可以宽宏大量地饶恕你。”萧炎话锋一变,突然开始循循善诱,语重心长地叮嘱彩鳞,只不过这般假模假样的虚伪语气,把萧炎自己都逗笑了。
“日子不过啦!啊啊啊~萧炎,本王从今往后与你这个混蛋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滚开,你滚出我的世界,去和你的那些骚女奴,过闲云野鹤的旖旎日子吧,本王不伺候了,松开我,本王要跟你后会无期,本王要回蛇人部落,本王再也不要看见你!”
被掌掴后,彩鳞娇艳欲滴的俏脸阵阵酥麻疼痛感,仿佛不是简单的一巴掌,而是万千锋芒捅在彩鳞灵魂,强烈的耻辱感在彩鳞心头迅速滋生,让彩鳞既委屈又生气。
彩鳞猛然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起来,身子直接扑向萧炎,却因为严厉的束缚而丧失平衡能力,摔倒在萧炎面前,娇躯像脱水的鱼儿般连连打滚,全身绳子发出“咔哧咔哧”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硬生生撑断。
“混蛋,你这个该死的混蛋,萧炎,本王杀了你!”趴在床上,彩鳞不断用螓首撞击萧炎的膝盖,宛如一只生气的小兔子。
当着别人面被打了一个耳光,这种羞辱不亚于一柄长剑捅在彩鳞心头,简直比杀了她更令其无法忍受。
心头被怒火充斥,彩鳞面色阴晴不定,原本涨红的面庞上悄然浮现几缕嫣紫。
不过这些到底是萧炎精心设计用来封印彩鳞的绳子,绳子上“陨落心炎”勾勒出的火焰印记,在彩鳞开始剧烈挣扎反抗后,便衍生出缕缕碧绿色的炽热火苗。
火苗迅速钻进彩鳞经脉中,开始融化她身体里流淌的斗气,蛇人族天生血脉阴寒,面对至阳至烈的万火至尊异火,会被全方面死死压制,即使如今的彩鳞修为晋升,在异火的克制之下,仍然无法仅靠蛮力破坏掉封印绳子。
彩鳞的剧烈反抗也让萧炎有些讶然,没想到彩鳞竟然还有底牌,看起来萧炎显然低估了彩鳞的傲气。
原本彩鳞和萧炎还有可能好好交流,毕竟两人早已亲密无间,不过这一巴掌扇下去后,恐怕只能破罐子破摔了,虐到彩鳞心服口服了,再无他法。
“乖乖,彩鳞实力进步的好快呀,恐怕过段日子后,这些绳索便再也无法压制彩鳞。”
萧炎观察一段时间后,确定彩鳞没有任何挣脱束缚的可能,便彻底放下心来。
“还敢顶嘴,看样子是主人打轻啦!”小人得志的萧炎,拽着彩鳞的秀发,让彩鳞抬头望向自己,当两人眼神对视时,萧炎甩手又赏给彩鳞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啪~”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险些把彩鳞整个人打蒙圈,似乎她也没有预料到萧炎会扇地如此重。
彩鳞耳朵嗡鸣不断,“呜呜嗡嗡”声久久作响,像是飞进几只小虫子,震惊让彩鳞脑海一片混乱,她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但是熟悉彩鳞的萧炎能看出,这是暴风雨降临前的宁静。
“混蛋!本王和你拼了!”
娇艳欲滴的妩媚脸颊上,瞬间多出五道殷红的指印,脸庞火辣辣的疼痛,让彩鳞缓缓回过神来,满腔怒火汹涌燃烧。
彩鳞无视全身的绳缚,甚至无视萧炎正攥着她的漆黑瀑发,开始拼命用身子碰撞萧炎。
虽说彩鳞大部分肌肤,都已经被绳子勒到红中带紫,疼痛万分,但是王者傲骨让彩鳞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缕青丝上都在无声呐喊,都写满桀骜不驯,像是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熊熊烈火,誓要焚尽天下所有让彩鳞不顺心的事情。
“登徒子,本王现在就挣脱开束缚杀了你。”
彩鳞妖娆妩媚的桃花眸子里,再无璀璨星光,反而满是怒火,她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萧炎,尚还自由的修长玉腿,毫无章法地到处乱踢乱蹬,想要摆脱萧炎对她的钳制,想要挣脱束缚。
彩鳞这一阵抵死反抗,不能说毫无作用吧,最起码将其身下的床单弄得无比褶皱,萧炎也险险地被赶到床沿边缘。
可惜也就到此为止啦,彩鳞被萧炎捆绑调教了很久,却丝毫没有掌握挣脱束缚的技巧,只会通过蛮力来挣断绳子。
而看看彩鳞如今胴体上繁奥如星辰般的束缚,想来萧炎不解开绳子,彩鳞这辈子都没有挣脱的可能。
事实也的确如此,彩鳞的挣扎,只是换来更大的痛苦和绝望,每次彩鳞扭动娇躯时,总会扯住香颈和手臂处的绳子,强烈的窒息感和勒束感折磨的彩鳞瞳孔失神。
“呼~呼~呼”
待到彩鳞脖颈上的绳子,深深烙印在血肉中后,剧烈的窒息感已经让彩鳞使不上任何力气,彩鳞本次反抗,只能落魄地宣告失败,她香颈上那些姹紫色绳痕 ,似乎宣告着彩鳞心中的不甘,不过更多是无可奈何。
“再使点劲挣脱束缚呗,反正这还有很多绳子,奴儿要是嫌弃不够紧的话,说一声就行哦,主人将它们全部捆在你身上,到时候不光让你一动不能动,还要疼着你龇牙咧嘴。”
萧炎摩挲彩鳞因为用力过猛而憋到通红的俏脸,不断逗弄彩鳞的红唇,偶尔还用手指戳了戳彩鳞玉颈上的狰狞绳痕,制造些疼痛,让彩鳞倒吸凉气。
“只会说大话的混蛋,今天你折磨不死本王,本王一定断你五肢!”
“真是个油盐不进的贱货,看样子只有狠狠的惩罚,才能让你回复冷静。”当看到彩鳞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后,萧炎哈哈一笑,抬手又是给了彩鳞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萧~炎,你~死~定~啦!本王发誓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彩鳞已经无力剧烈反抗,只能歇斯底里地对着萧炎不断尖叫,尖锐的嗓音险些要冲破屋顶。
彩鳞娇艳如花的脸庞上,鲜红如血的掌痕格外引人注目。
其实对于彩鳞来说,这点疼痛算不上什么,真正令彩鳞难以忍受的事情,是火辣辣疼痛之后,带给她几欲疯狂的屈辱感。
屋子另一边,雅妃几女幽怨注视着这一切,似迷茫,似惶恐,又似难以名状……
“可恶!”
怒火中烧的彩鳞,凝视着萧炎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直接张嘴去咬,巴不得一口咬断萧炎的手指,以解心头之恨。
“诶嘿,咬不到,大笨蛋彩鳞!大笨蛋!”
萧炎则根本不给彩鳞这个机会,捏在彩鳞俏脸上的手指灵活盘踞、若即若离,每当彩鳞张开小嘴时,萧炎都会适时收回手,让彩鳞的洁白皓齿扑个空,得手的萧炎,还不忘出言嘲讽调戏彩鳞。
“唔……”
萧炎的调笑,差点让彩鳞把一口银牙咬碎,失去理智的彩鳞,愈发疯狂的想要撕咬萧炎故意垂在她面前的手指。
而萧炎就像在钓鱼一样,不断用“鱼饵”诱惑着彩鳞,却根本不给她咬住的机会。
次数多了难免会有意外发生,彩鳞偶尔不察间,便会狠狠咬到自己的舌尖。
深入灵魂的痛感让彩鳞全身抽搐,痛彻骨髓,又气又急,她血丝弥漫的凤眸死死瞪着萧炎,仿佛要喷出无数含煞的剑芒,将萧炎碎尸万段。
“混~混蛋,有本事狗爪子别缩回去啊!”又一次失误咬到自己的红舌,疼得彩鳞龇牙咧嘴,面色涨红滚烫,漂亮的柳眉都扭曲在一起,急火攻心的彩鳞冲着萧炎大喊大叫。
“彩鳞你怎么活像条小狗一样啊,就会咬人,多不礼貌啊~”萧炎捏着彩鳞如同石榴般殷红的脸蛋,也不着急,笑嘻嘻调弄她。
“少废话,本王就问你有胆没胆?没胆滚蛋!”彩鳞大声叫嚷,却只迎来萧炎的又一季耳光。
“啪!”
“呵呵,你个骚货在神气什么呀?主人如何行事,需要你这个低贱的母畜女奴来指指点点吗?也未免太猖狂了吧,看样子是得狠狠教训教训你。”随意用灵魂力量查看纳戒中各式各样调教器材,畅想一会如何羞辱这个惹火的小妖精,萧炎一手攥住彩鳞挺翘的香鼻,不让她能轻松呼吸,另一手再次扇在彩鳞俏脸上,轻松惬意地询问。
“呜呜呜……本王这辈子绝对不会放过你,萧炎,下辈子也是!我……我……下辈子我当猫,你当老鼠,我天天追着你咬,咬死你……咬~你~”贝齿磨动,一个一个气急败坏的音符,从彩鳞的樱桃小嘴里蹦出来,她使劲摇头晃脑,螓首四处乱撞,状若疯癫,再难看出一丝一毫往昔尊贵的王者气质。
因为被萧炎捏住鼻子,呼吸受到抑制,彩鳞娇呵声音变得越来越微不可微。
“只要小奴儿你舍得,主人我自然心甘情愿”看彩鳞的倔脾气丝毫不减,萧炎暗暗觉得十分有趣,扇彩鳞耳光的次数越发频繁,彩鳞恼羞成怒的神态,越发让萧炎想要狠狠调弄她。
“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在屋内久久回响开来……
“呼~呼~本王只悔恨刚刚心慈手软,就该一口一口咬死你啊啊啊……”在萧炎暂时停下扇耳光后,彩鳞歇斯底里的娇叱再次响起。
“彩鳞真想咬主人?那不用等下辈子了,主人现在就可以给小贱奴一个机会,让你咬个痛快,只不过呢要换个位置,嘿嘿如何,要不要试试呢?”萧炎挺挺虎腰,暧昧不已地说道。
“滚啊!”
无数次鱼水之欢,彩鳞自然听出萧炎话里隐藏的意思,去本就怒火而涨红的脸颊,更添几分羞涩绯色,如同烈火和荆棘的赞歌,可爱动人,彩鳞小声啐了萧炎一口。
“啪”
又是一个响亮无比的巴掌声,比先前还要通红的印痕,浮现在彩鳞细腻柔软的面颊,层峦叠嶂般的血红巴掌印互相重合,姹紫嫣红遍布彩鳞整张俏脸,已经分不清哪一道血印子是最初的痕迹。
鲜血从彩鳞诱人的嘴角流出,她口腔中也满是血腥的味道。
“彩鳞你要是再生气,那主人还扇你耳光,扇到你老老实实!等你不再耍小性子,愿意心平气和地说话,主人才会停手!”萧炎佯装愠怒地吓唬彩鳞。
“废物!打死我,来~你打死我吧,萧炎你今天打不死我你就不是男人,老娘永远看不起你!”稍稍积攒了一些力气后,彩鳞螓首用力朝后一仰,旋即狠狠向着萧炎撞来,看样子她是急火攻心了。
萧炎不闪不避,就这么乐呵呵看着,没超出他的预料,最后关头,在彩鳞的脑袋距离萧炎只有几寸时,彩鳞香颈上密密麻麻的绳子发挥了作用。
当彩鳞的抵抗幅度,超过萧炎预先留给她的活动极限后,严厉束缚的绳子,开始展现权威,狠狠扯住彩鳞香颈,在彩鳞颈脖处勒出一道紫红血痕,带来强烈的窒息感,硬生生制住彩鳞的剧烈反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彩鳞不住地咳嗽,香颈处钻心疼痛,让她觉得自己的咽喉仿佛被火烤了一样。
“小母狗没有别的本事,除了会风骚浪叫外,就只剩下嘴硬~嘴硬嘴硬嘴硬……我说得对不对啊,小骚奴,对不对~对不对……”萧炎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抬起手臂,手掌发力,朝着彩鳞的脸庞双管齐下左右开弓,雨点般的耳光砸向彩鳞肿胀脸颊。
“啪~啪~啪~啪~啪~啪~”
萧炎的大手一下接着一下扇在彩鳞柔嫩的俏脸上,感受其上惊人的弹性,萧炎的兴致愈发高涨,手中力道逐渐加重,清脆悦耳的巴掌声越来越响。
“啊……啊~啊~啊……嘶嗷……唔~”彩鳞鬼哭狼嚎的悲鸣惨叫,一刻也不停的在屋内回荡,让一旁观看的雅妃三人心惊肉跳,生怕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
最害怕的就数小公主夭月,从未远离家庭庇护的她,这次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没有仆人陪伴的外出,却要面对如此可恐的场面。
小公主想到之前自己仗着多年交情,还对着萧炎耍小性子。瞧着萧炎吃瘪的模样,小公主还有点洋洋自得,如今看来只是萧炎不愿和自己计较。
小公主哆嗦着蜷曲身子,一副惊弓之鸟的娇俏模样,如果时间倒流,恐怕再借给夭月两个胆子,骄横跋扈的小公主也不敢和萧炎那般争执,估摸着小公主已经在心灵深处打定主意再也不招惹萧炎。
“男人真是太可怕啦,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小公主心里连连惊呼,青春洋溢的可爱脸颊上,满是恐惧和无助,泪水在夭月眼眶缓缓打转,既有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又有离开温馨家庭后步入陌生环境的惊慌,小公主像是刚刚被放入金丝笼中的小鸟,惶恐不安。
不过这种胆战心惊的时刻,也最容易让人产生依偎感和臣服欲,置身于陌生危险的环境中,人总会下意识依附身边的人,以期获得安全感,就像慕强般。
弱势方会不自觉地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剧烈的情绪变化,会让她们内心深处产生错觉,错把由环境引起的紧张,理解为对方的无穷魅力,让自己意乱神迷、心跳加快,错认为对方使自己心动。
结果就是高压环境会加速爱意和依附感的滋生,这是不以个人意志所转移的,形容如今的小公主夭月尤为贴切,更何况这位小公主情感单纯、不谙世事,更容易被淫靡的氛围所迷惑。
想来小公主再次和萧炎交流时,一定会对自己目前的身份,有新的觉悟。
掌掴还在继续,心高气傲的彩鳞,自然不可能轻易屈服于萧炎的淫威,一来二去间,彩鳞被打得十分凄惨。
彩鳞不服软,想给彩鳞一个教训的萧炎自然也不会停手,气氛就如此僵硬住了。
不过即使再狼狈踉跄,彩鳞也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萧炎,好像要把萧炎的样子记在灵魂深处,永世不忘。
彩鳞原本妖娆靓丽的脸庞,被萧炎扇的青、红、紫三色交相辉映,肿胀骇人。
“再骂两句啊~小宝贝,你的精气神哪去了?继续骂呀哈哈哈。”萧炎看着萎靡不振的彩鳞,戏谑道。
因为萧炎的个人习惯,彩鳞左半张俏脸受到了力量更大,故此彩鳞左半边脸颊,足足比右边肿上一圈。
“呼……呼……呼~呼呼呼”
彩鳞螓首不断起伏,因为这些剧烈运动,彩鳞的秀发已经变得非常混乱,沾满汗水的青丝随意耷拉着,痛苦盘踞在脸颊上,彩鳞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萧炎完全听不出完整的句子,彩鳞约莫着已经被扇的神智不清了。
粗重的喘息声,让彩鳞看起来狼狈至极,她张开的绛唇中,香涎不断“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口水拉丝间如同一条长河瀑布,从九天之上流淌而下,淫靡娇艳。
“怎么样啊,彩鳞宝宝,舒服嘛?主人打你打得辛苦极了,你有没有什么表示呢?”萧炎拽着彩鳞的柔顺秀发,迫使气喘吁吁、呼吸细若游丝的彩鳞望向自己,阴阳怪气的问道。
“杀~杀~杀……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彩鳞有气无力的声音,如凤鸣乌噪,微不可闻,萧炎把耳朵贴在彩鳞脸颊上,才勉强听清楚。
萧炎禁不住莞尔一笑,薅着彩鳞青丝的手,又使劲往上提了提,拽得彩鳞头皮生疼。
“啊啊啊……疼……”如云披肩的秀发,再次传来剧痛,彩鳞凄惨的浪叫随之响起。
“哈哈哈我也是贱,就是看不够小骚奴你桀骜不驯的小样子啊,气鼓鼓冰冷冷的真是可爱极了,怎么能如此动人心弦呢?搞得主人现在又想欺负你了,彩鳞你说如何是好呢?”萧炎扯着彩鳞的三千青丝,像是在玩弄一件心仪的玩具。
被骚扰的彩鳞恶狠狠盯着萧炎,心中怒火无以复加。
“呼……滚~滚一边儿……”
彩鳞的坚强,也萧炎也是讪讪一笑,有些无奈。
彩鳞真铁了心反抗后,萧炎反而轻怜疼惜起她来了。
看着彩鳞窘迫到不堪入目的样子,瞧着彩鳞猩红无比的双瞳,凝视着彩鳞不屈不挠的骄傲神色,萧炎觉得自己不能再如此欺负这个可爱的小奴儿啦。
“眼睛瞪这么大干嘛?别再盯着主人了,今天不打你这个小笨蛋了,别生气啦,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嘻嘻,要学会做一个以吃亏为福的奴儿嘛,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小骚货。”到底是萧炎心软了,瞧着彩鳞凄风残雨的狼狈模样,他觉得差不多也磨去彩鳞的锋芒,再打下去就没有意义,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激起彩鳞的反抗情绪。
“小奴儿,你现在的眼神我很喜欢。”萧炎瞧着彩鳞楚楚可怜的神色,伸手擦拭彩鳞眼角的泪水。
被打得涕零如雨的彩鳞,看到萧炎的手移向自己后,下意识紧闭双眸缩起脑袋,以为自己又要挨打。
意疗之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彩鳞缓缓睁开眼睛,她没有想到的是,萧炎并不是继续要扇自己耳光,只是轻轻抚摸自己红肿滚烫的脸颊。
彩鳞心有余悸咽口水,她有些本能的害怕,娇躯战战巍巍,却还是喘喘不安地咬牙瞪着萧炎。
“坏蛋,你~你不是要打死我吗?为什么怂啦啊,打死我,你打死我吧,这样我就不用一直被你欺负了。”委屈感再也无法压抑,心寒鼻酸的感觉,让彩鳞的话语带着丝丝哭声。
“怎么会呢?我心爱的小宝贝。”
萧炎宠溺一笑,松开攥着彩鳞墨色长发的手,转而抱住彩鳞的螓首,让彩鳞不情不愿地靠向自己。
再次粗暴吻上彩鳞的朱唇,唇齿相接,萧炎舌头探入彩鳞樱桃小嘴,敏锐地捉住彩鳞香舌,温热碰撞,口涎交融,现在的彩鳞几乎被痛苦掏空身子,自然没法扭动凤首抵抗萧炎的侵犯。
“唔呜呜……唔~唔……啊额……唔唔唔。”彩鳞原本正在喘气,一下被萧炎制服住粉唇,呼吸受到抑制,难免会有不适应的呜呜呻吟。
品味着彩鳞红唇的柔软,感受那种栀子花般清溢的香甜,萧炎十分受用,积极扩大战果,舌尖捉住彩鳞的香舌后,轻轻挑逗彩鳞,疯狂掠夺彩鳞口腔里面为数不多的空气。
过了好久才结束,唇齿分离后,带出一缕光亮玉莹的丝线。
“开玩笑,主人怎么舍得真伤害你呢,彩鳞。好啦好啦,这件事过去了,小骚货,不准再生气咯,主人只哄你这么一次……怎么还流泪呢,沾湿了脸颊不好看,还非常脏,脏兮兮的小绵羊可没人喜欢呀~”看着不断流泪的彩鳞,自责感在萧炎心中快速滋生。
“诶嘿”萧炎摆出奇怪架势,突然用手拉着自己嘴角,用力扯开,露出一副鬼脸,她将舌头吐出来,发出奇怪的声响,看起来非常滑稽。
“呼~呼~呼”彩鳞如同脱水的鱼儿,喘着粗气,杏眸中闪烁着醉人光彩,她打量表情稀奇古怪的萧炎,倒是没再次出口不逊,也没有搭理宛如傻子的萧炎。
瞧着彩鳞没有反应,萧炎自觉有些尴尬,挠了挠头,似乎他觉得自己生动有趣的表演应该能令佳人破涕为笑,结果倒是有些事与愿违。
“别哭啦,小宝贝,是我错了。”
“又这样又这样,你又是这样,每次伤害我之后,都会展现出温柔的一面,让我沉沦,让我又爱又气,让我没办法真正的去恨你,呜呜呜呜……继续打我,打死我,把我打死了,你就能和你心爱的女人长相厮混,再也不被我管了呜呜呜呜……”萧炎突如其来的温柔,一下子让彩鳞回忆起这几年的经历。
原本已经指住的泪水,再出凝聚而出,泪水在彩鳞璀璨如星河般的眼眸中打转。
萧炎的粗暴行为,让她越想越觉得委屈,明明错的不是她,明明一直在忍让的是她,明明一直吃亏的也是她。
“我给你解开吧!”萧炎的道歉并没有什么作用,彩鳞依旧非常委屈,这让萧炎不知所措,他决定先解开彩鳞。
“什么?等等~”彩鳞突然吸了吸鼻子,将自己的眼泪甩干。
“解开你啊,这样捆着太难受了。”彩鳞的拒绝,让萧炎有些困惑。
“解开我,你不怕……不怕……本王立刻杀了你吗?”彩鳞突然有些心虚的说道。
“彩鳞,你这次是我错了,对不起……玩过火,你先休息一会吧,彩鳞。”
“哼,你我不会被你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今天的事情没有完,你只要敢放开我,我立马杀了你。”彩鳞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呵……”
“你想要我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我被你捆着。”
“那我想让彩鳞你歇歇。”
“你松开我,我就杀了你。”
“那我不松开你了?”萧炎试探性问道。
“哼,你随便,松开绳索,本王一定杀了你。”彩鳞倔强的说道。
萧炎心中一阵无语,刚才说让我放开的是你,现在不让放的也是你。
猛然间,萧炎似乎想到了什么,自己以往和彩鳞相处的经验,只要自己榨干彩鳞的所有精气神和体力,美美睡上一觉的彩鳞,醒来后会忘记一切烦恼。
灵光一现,一个念头突然浮现萧炎脑海里,“难不成彩鳞已经觉醒某些特殊属性,此刻正希望自己狠狠虐待她,来满足她的快感,只是彩鳞很傲娇,不愿意说不出来。”
萧炎伸出手,扣了扣彩鳞已经完全湿透、正在往外滴水的小穴。
“嗯~啊……”
一瞬间,原本还在哭泣的彩鳞,突然间亢奋地开始呻吟,羞涩地白了萧炎一眼。
“果然是这样,哈哈哈!”萧炎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彩鳞在调教中的慢慢变化,是啊,彩鳞她早就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个美杜莎女王了,她是自己的爱奴彩鳞!
只要给予彩鳞快感,就足以掩盖自己很多错误,萧炎越想越自信,再次色欲上头,“小浪蹄子,这次主人就好好满足满足你”。
欣赏彩鳞笔直修长的玉腿,萧炎连连暗赞,稍微调整彩鳞的姿势,他不知道等下彩鳞恢复体力后,会不会突然改变主意,继续挣扎反抗,所以萧炎还是决定先把彩鳞的美腿捆绑好为妙。
也没有急着展开下一步,放任如同一摊烂泥的彩鳞躺在床上,萧炎准备先让彩鳞稍稍恢复一段时间,毕竟彩鳞已经油尽灯枯,不太适合迎接下面的高强度调教。
而且,在调教过程中,萧炎也不喜欢像木头般一动不动的女奴,情爱之事,独角戏唱起来实在太过枯燥乏味。
凝视着神情疲倦,双目有些茫然的彩鳞,萧炎优哉游哉地开始构想接来下的调教方式。
在此期间,萧炎自纳戒中取出一大堆止痛通血的疗伤药,沾在指尖,而后轻轻涂抹在彩鳞细腻娇嫩的小腹和红肿脸庞处,这举动让彩鳞一下呆愣住了。
“嘶哑~吼……”
凉凉药液和皮肤接触的瞬间,宛如被毒蜂蛰咬的疼痛感,如潮水一样蔓延开来,强烈刺激感让彩鳞惊叫出声,似乎是她没有预料到这次的药液如此蜇人,彩鳞手指渗出冷汗,被束缚的身子也忍不住轻颤。
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疗伤药进一步发挥功效,很快彩鳞便发现瘀血和伤痕开始愈合,自己被酥麻温热的海洋包裹着,这让彩鳞紧皱的芙蓉俏眉舒展开来,她长呼几口浊气,整个身子都轻松惬意了许多,似乎灵魂都涤荡在和煦的光芒下。
“算你识相,小混蛋。”彩鳞心头暖洋洋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没有预料到,萧炎这个时候还在关心自己。
“呵忒”不过很快彩鳞就轻哼出声,将螓首扭到一旁,诱人酥胸来回起伏,趾高气扬的声音徐徐响起:“萧炎,这原本就是你欠本王的,本王不会有一点点感动,还有……这些小恩小惠,别想收买本王。等下本王挣脱束缚后,还是要杀了你!”
彩鳞心里有点甜,不过还是佯装羞怒,撅起小嘴气鼓鼓地哀怨娇嗔。
“当然是我应该做的嘛,彩鳞你毕竟是我最心爱的小奴儿,纵然有点不听话,需要狠狠地惩罚,但磕到碰到,主人我还是会心疼呐。”彩鳞口是心非的倔强神情,让萧炎忍俊不禁,他轻揉了揉彩鳞被扇红的俏脸,温温热热的,难免叫人爱不释手。
“你够啦!滚一边去吧!”萧炎每次抚摸彩鳞的脸颊,都能让彩鳞想起自己被扇耳光的屈辱经历,这无疑使一向颐指气使的女王大人羞赧无比。
“彩鳞啊~你的身子如此风骚诱人,嘻嘻嘻,主人这辈子恐怕是玩不够了哦~”萧炎没有搭理彩鳞的命令,自顾自地把玩到心满意足,直至彩鳞杏眸中快要喷出实质般的火焰,他的手指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彩鳞妩媚的俏脸。
“呸呸呸……你是谁的主人~”彩鳞自然不愿意萧炎随便轻薄自己,虽说她自己的表现也没好到哪去。
“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啊彩鳞哈哈哈~”彩鳞表现实在把高贵和淫荡的反差给完美展现出来,惹得萧炎一味大笑道。
“让主人摸摸你的骚身子。”
抹完药后,趁着彩鳞吸收药力的时间里,萧炎继续把魔爪伸向彩鳞,他若无其事地抱起彩鳞的娇躯,将彩鳞转了个圈,让彩鳞的光洁娇背朝向自己。
“滚开,不准碰我,信不信揍你?”
彩鳞嗔怒叫着,樱桃小嘴不断哼哼唧唧,却也没有立即开始反抗,她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那主人就先检查检查你的绳子,不给你这个机会。”
萧炎先是检查一下彩鳞手臂上的束缚,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绳结,确保万无一失后,萧炎直接把彩鳞玉腿抱在怀里。
“嘿嘿,都说女人水做的呢,要我看啊……彩鳞,你的玉足简直是勾兑了春药呐,真是太诱人了,是吧小骚货?”萧炎上下抚摸彩鳞修长纤细的美腿,手指来回拂过她香足的娇嫩肌肤,指尖纵享无尽丝滑细嫩,香艳至极。
“让主人来品尝品尝。”
把玩彩鳞这对如婴儿般粉嫩柔软的玉足,萧炎食指大动,鼻子慢慢靠近这双香气诱人的小脚丫,轻嗅这股幽若兰香的清远芬芳,因为彩鳞阴寒的蛇人血脉,她的汗水不但没有刺激味道,反而充斥着淡淡异香,不甜不腻闻之令人陶醉,实乃芳泽美玉。
“噗!”
抱着彩鳞的双足,萧炎正准备用嘴巴细细品尝一番,来弥补刚才的遗憾时,却没有预想到,原本默默忍受一切的彩鳞,冷不丁抬起美腿,狠狠一脚踹在萧炎的鼻梁上。
巨大的力量,直接把萧炎踹到床下,瞬间便让萧炎原本正常的鼻子变得通红通红,一汪鲜血随即从萧炎鼻孔滴下。
“滚下去吧混蛋,你的狗爪子让本王感到恶心,你全身的气味让本王觉得厌恶,不准你和本王坐在一起。”借助药液之力,稍稍恢复少许体力的彩鳞,没有丝毫犹豫,便用修长美腿乱踢萧炎,吹响战争的号角,开启全新的反抗征程。
看着萧炎被自己踹下床,彩鳞噗嗤笑了出来:“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平白无故摔下床呢。”
虽说彩鳞现在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但她还是不愿意萧炎随意蹂躏自己,彩鳞暗戳戳想尽最大努力,给萧炎制造些麻烦。
没办法,傲娇的女王大人,就是喜欢萧炎吃瘪的样子,从刚刚接触时便是如此,从未改变。
只不过被捆缚起来的彩鳞,显然没有和萧炎正面对抗的资格,她的反抗,仅仅只会勾起萧炎的欲火,让萧炎更加残酷地羞辱惩罚自己。
或者这就是彩鳞原意?谁也说不好呢。
“哼哼,主人就喜欢你这种泼辣反抗的女奴,好辣好够味。”顾不上鼻子的酸痛,萧炎急急忙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再次扑向大床上的彩鳞。
彩鳞的反抗,再次点燃了萧炎心中的施虐欲望。
萧炎如同泰山之势,尽力压住彩鳞乱动的娇躯,双手使劲攥着彩鳞高耸怒挺的豪乳,感受手掌处传来的惊人弹性,萧炎凶性大发,将彩鳞这对玉女峰捏出百般形状。
“起开,你这个淫贼!”身体被死死按住后,彩鳞开始左右摇晃,想要把萧炎顶走。
“反抗,使劲来反抗,主人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领。”萧炎越发使劲摁压着彩鳞的胴体,不让她挺起身子。
趁彩鳞来不及调整姿势,萧炎低头重重吻在彩鳞樱桃红唇上,粗暴地撬开彩鳞的嘴唇,舌头探入彩鳞口腔,敏锐捉住彩鳞湿滑香舌,立刻纠缠起来,不断求索。
“唔唔唔……呜呜呜~唔唔”
彩鳞分神的间隙,萧炎一只手松开彩鳞的酥胸,拿起绳子顺道想要将她不老实的双腿捆住。
然而萧炎显然低估了彩鳞的难缠,这件小事情出乎意料的艰难。
彩鳞使劲扭动娇躯,即使这样会牵动她身上无尽绳索,勒出无数道腥红血痕,让她胴体上的疼痛感倍增数倍,彩鳞也在所不惜,摆明了宁愿拼得自己浑身剧痛,也要和萧炎决一死战。
尤其是彩鳞这双修长柔韧的玉腿,异常灵活,像两条光滑无比的泥鳅,如同羚羊挂角般灵动的无迹可寻,任凭萧炎如何摆弄,休想把彩鳞的双腿捆住。
好一阵子香艳糜糜的厮杀后,萧炎满头大汗,收效却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丝毫进展,彩鳞依旧有很大的挣扎空间,不断给萧炎造成麻烦。
“唔哦哦……呸滚开!咿呀,讨厌死啦!”彩鳞拼尽全力错开螓首,不让萧炎用嘴巴堵住自己的绛唇,彩鳞拉起阴阳怪气的语调,开始嘲讽萧炎,似乎在萧炎的镇压下依旧游刃有余。
看样子萧炎想要制服已经恢复部分体能,开始全力抵抗的彩鳞,着实是件劳心费神的事情。
“你这个小奴儿怎么如此不老实?信不信把你吃了?”看着彩鳞不断摇晃的脑袋,萧炎一时找不到角度吻上去,只得无奈说道。
“小心别把牙齿给崩碎了。”彩鳞不甘示弱地回应,娇躯越发疯狂的开始扭动。
“哈哈哈,有种,彩鳞你有种!”
彩鳞激烈的反抗行为,也令萧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骚货浪蹄子,力气很大是吧?想挣扎是吧?好啊……小爷让你一次挣扎个够。”萧炎一边调侃彩鳞,一边在心中盘算着针对彩鳞的恶毒计划。
其实萧炎可以直接催动斗气,强势压制下彩鳞所有的反抗行为,不过那样就会失去很多调教的乐趣,所以斗气镇压,便被萧炎当做最终不得已时的手段。
“千刀万剐的混蛋,等着本王缓过劲来,到时候本王一定把你的绣花针割下来,剁碎喂狗!本王说到做到!决不失言!啊呀呀呀~”
果不其然,萧炎的话没有对彩鳞产生任何效果,反而激起彩鳞的反抗心理,引来她更加剧烈的挣扎和谩骂。
“萧炎,你是个卑鄙的傻货,肮脏的贱逼,只会哪些落井下石的卑劣手段,你永远不可能战胜本王。”
彩鳞已经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殷红诱人的檀口不断飙出不属于她女王身份的污言秽语,显然是心里气坏了,却也没法彻底反抗,只能靠言语辱骂来宣泄心中久久陈酿的怒火。
“小骚货,说话怎么如此难听,一会儿就把你的臭嘴堵死!”萧炎伸手捏了捏彩鳞滚烫的脸颊,调笑道。
彩鳞更加剧烈的蠕动身子,和萧炎“缠打”在一起。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好久好久。
萧炎久攻不下,额头上汗水泉涌而下,他需要一直用手掌摁着彩鳞的胴体和酥胷,来限制彩鳞的挣扎幅度,因此萧炎手臂酸麻无比,有些许脱力。
彩鳞的状态自然也没好到哪去,处于被动局面的彩鳞,纵使拼尽全力也难以真正反抗萧炎,只会被萧炎一点点蚕食。
一阵子抵抗后,早已让彩鳞精疲力竭,她发丝混乱,被汗水浸湿的青丝,黏在彩鳞雪嫩的脸颊上,彩鳞绛唇喘着粗气,白雪娇躯上一道道鲜艳绳子勒痕和血红的巴掌印,状态非常狼狈,看起来却有一种莫名的妩媚妖娆。
不过彩鳞狼狈归狼狈,但萧炎就是没有能彻底捆绑住她的丰腴美腿,彩鳞尚还四处乱蹬的美腿,就是对萧炎最大的嘲讽。
暂时偃旗息鼓,恢复体力的两人,喘着粗气,相顾无相言,目光死死盯住彼此,各自盘算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彩鳞,你真是比你牛还倔,太不听话了不听话,真应该扒光你的衣服,拉着你去游街,让所有人都看看,以冷艳和淡漠举世闻名的美杜莎女王,私底下究竟是何等的淫贱风骚,哈哈哈哈,看你还敢不敢如此嚣张。”被彩鳞的坚韧不拔弄得心力交瘁,萧炎无奈笑骂彩鳞。
“呼呼……谁怕谁呀……呼~本王行事堂堂正正,萧炎你不嫌帽子绿,本王又岂会在乎这等威胁?拉本王游街可以,那你该怎么解释和本王有染啊?本王就大声宣传和你的蝇营狗苟,届时,萧炎你又该如何维护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你这个卑鄙小人,只会选择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不要脸。”萧炎的威胁对彩鳞来说不值一提,她针锋相对地回应道。
彩鳞纤手微微用力,戴着指铐的玉指轻抵床榻,想撑起身子坐起来,和萧炎对峙。
“呵呵小宝贝,看样子是之前对你太好了,让你失去对主人的敬畏了。”萧炎知道这样吓不到彩鳞,毕竟他不可能采用能让彩鳞身败名裂的调教方法,名节对人还是很重要的。
“狗吃屎的时候,也觉得自己胃口很好。”彩鳞不咸不淡的说道,一句话直接让萧炎噎住。
就在彩鳞即将艰难地坐直身子时,萧炎坏笑着伸出手,直接将彩鳞重新推倒在床上。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奴儿,等着吧,主人有点累,先让你这个小骚货休息休息,一会儿再教训你。”死皮烂脸地躺倒彩鳞身边,萧炎慢慢将大手攀上彩鳞的高耸雪峰,细细品味这种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
彩鳞再次被推翻在床,彻底油尽灯枯,索性也懒得反抗,她一味地紧闭双瞳,默默忍受萧炎的侵犯,时不时彩鳞睁开剪水眸子,瞪了蹬身旁嘿嘿坏笑的萧炎,闪过爱恨交织的火焰。
时间就这么飞速流逝,几十个呼吸后,萧炎率先缓过劲来,彩鳞依旧是气喘吁吁,气若游丝,诱人玉体不再雪白,反而弥漫着绯色殷红,空一缕余香在此,没办法,彩鳞娇躯上的层层束缚不仅限制彩鳞的身体自由,还会遏制彩鳞的恢复速度。
重新恢复鼎盛状态的萧炎,却没有继续蹂躏镇压彩鳞,似乎萧炎觉得正面强攻的困难程度太高,是时候采取些别样手段了。
依依不舍地将手掌离开彩鳞的高挺玉乳,萧炎站起身子来,临了还不忘踢了彩鳞小腹一脚,再狠狠一巴掌拍在彩鳞挺翘的娇臀上,算是先收一点利息。
“啪~”彩鳞弹性惊人的屁股,只需一巴掌就让臀肉不断颤抖,形成一圈又一圈勾人眼帘的肉浪涟漪。
几下不疼,却让身体已经非常敏感亢奋的彩鳞连连娇喘,小穴里面的爱液迅速滋生。
“啊~额啊~混蛋,来啊,继续啊,别怂啊,就这点出息也算是个男人?不怕被人耻笑,想让本王认输还早呢!有什么能耐尽管施展出来呀,别让本王看不起你,小混蛋!”忍着强烈悸动,彩鳞满含挑衅的说道,虽说她好没有彻底恢复体力,但萧炎已经出招,彩鳞不得不接招。
彩鳞轻轻晃动螓首,将被汗水浸湿的青丝,正黏在她娇媚的脸颊上,这让彩鳞非常不舒服。
摇晃了十来圈后,彩鳞面前将眼眶旁边的发丝甩走,让自己稍稍舒服些。
“本王不怕你,耗到最后,虚的是你,死的也会是你。”彩鳞俏脸上写满愤恨,控诉萧炎随意轻薄自己的举动,她尖酸刻薄地讽刺道。
彩鳞突然昂起大汗淋漓的脑袋,和萧炎的视线碰撞在一切,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似乎巴不得再和萧炎战一场。
萧炎没有马上回答彩鳞的责问,看了眼香汗淋漓,狼狈硬撑,却难掩疲态的女王大人,他怜悯地轻抚彩鳞的胴体。
“嘶……嘶……”
彩鳞妩媚妖娆的玉体上,满是道道深红色狰狞的勒痕,萧炎手指碰到绳痕的瞬间,一股酥麻电流迅速穿过彩鳞的躯体,受此刺激,彩鳞忍不住开始龇牙,一声声令人血脉偾张的嗔叫,不受控制的。
想来往日里雍容华贵,气吞天下的女王大人流落到这副糟糕境况,萧炎也难免动了些许恻隐之心,试探问道:“彩鳞,主人最后问你一次,给你解开绳子后,还闹不闹脾气?”
“本王还是那句话,你但凡解开绳子,本王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彩鳞眼神中闪过丝丝狠戾,目光死死咬住萧炎,一副油盐不尽的倔强样子。
“你要还是死倔,就是逼主人动用那最终的秘密武器!到时候就算求饶,主人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现在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萧炎也很头疼,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索性他一咬牙,决心要给彩鳞一个“大惊喜”。
萧炎的无耻言语把彩鳞逗笑了,虽说那“秘密武器”的噱头有些唬人,可彩鳞身为堂堂蛇人族女王,是令加玛帝国无数强者闻风丧胆的煞星,又岂是被吓大的?
彩鳞怒极反笑,大喘几口气调整好状态后,脸颊上立刻浮现出一抹鄙夷之色,刻薄刁钻地讽刺着萧炎:“笑话!小淫贼,我看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吧?那“秘密武器”,恐怕就和你的花拳绣腿一样软弱无力吧,想让本王害怕服软?下辈子吧,哈哈哈!”
“啧啧~啧,彩鳞啊彩鳞,你可真不愧是名满天下的蛇人女王,架势端的很足嘛?那么希望接下来的调教中,女王大人您的玉足,能像您的小嘴那样坚强哦!”萧炎释放出的善意,却只换来彩鳞冷言冷语,这让萧炎抛弃心中最后的顾虑,他突然咂咂嘴,贱兮兮地暗示彩鳞,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玉足”两字宛若石破天惊逗秋雨,瞬息间就遏制住彩鳞的熊熊怒火。
“你~你~你要干什么?萧炎~萧炎我警告你!你……不要忘记我们之前在森林中的约定!我……我……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接受你的捆绑,你就不碰我的脚,你答应过我的!不许你反悔……我……我……我……刚才确实……确实在反抗……不对……虽然我动作虽然比较~剧烈~但……但是~但是……总之你别乱来啊,不然~我真的生气啦!本王命令你不准挠我……没骗你~真的!你敢挠我,到时候一定没你好看的……别乱来啊,千万别乱来啊,本王真的会生气!”彩鳞涨红了脸,脑海中混乱不堪,让彩鳞无法正常思考,逻辑错乱的话语,也断断续续地从彩鳞红唇中一点点蹦出来,看得出彩鳞真心慌了。
短短两个字,差点把彩鳞吓成结巴,她雪白娇躯下意识开始颤抖,彩鳞踉踉跄跄坐起身子,在大床上艰难调整姿势,彩鳞艰难弯下腰肢遮挡腿部,最后将自己的双足压在大腿下面藏起来。
彩鳞把玉足伪装起来,希望萧炎无法碰到自己的脚底。自欺欺人的伪装,无时无刻在彰显彩鳞心中的恐惧。
只可惜,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被彩鳞拙劣的伪装骗过去,萧炎显然不是笨蛋。
彩鳞紧张兮兮地弯着腰,却还是装腔作势向萧炎露出一副看:“你但凡敢碰本王的脚,本王就立刻挣脱绳缚揍你一顿”的可爱样子。
可惜,没了利爪的老虎,又岂有什么威胁?
只能沦为任人玩弄的小猫咪!
被绳子牢牢捆住的彩鳞,连随意翻个身都困难无比,已经完全丧失和萧炎谈判的资格,只能被萧炎牵着鼻子,一步步引导进入无尽的快感深渊。
“小骚奴还挺会说的嘛。”彩鳞张牙舞爪的小样子,配合着她此时心虚到极致的神态,再加上她不停打转的大眼睛,差点让萧炎笑岔气。
“我劝你不要真惹本王生气!后果很严重!”彩鳞杏眸里满含畏惧,畏惧之下又潜藏着无数恼怒,但彩鳞却根本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被萧炎借机惩罚。
“真得生气?啊哈!小笨蛋,你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呢?这段时间里你不是一直生气嘛,动不动就要打死我、咬死我,这还不算在生气吗……还是说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勾引主人,想要主人狠狠虐待你,所施展出的欲拒还迎的情欲小把戏?”
“回答主人啊,内心淫贱的小女奴。”
萧炎掐住彩鳞娇艳的脸颊,向上托起,扯得彩鳞整个脸庞都扭曲起来。
彩鳞红彤彤的俏脸,好似人面桃花相映红,快要赶上她被绳子捆到殷红的胴体,娇艳欲滴的仿佛快要滴出汁水来。
“随~随你~你怎么想,总之!你~你不能挠我!”被萧炎托着腮帮,彩鳞口齿不清的说道。
满满彩鳞也意识到,如果自己太过明显直白地表现出害怕被挠痒,恐怕只会被一肚子坏水的萧炎轻松拿捏,到时候萧炎肯定会冲着自己的弱点猛烈攻击,想圆就圆,想方就方,想到那种可怕后果,彩鳞不寒而栗。
然而惊慌失措的彩鳞也管不了这么多,内心的恐惧,让她的思绪开始混乱不堪,并不能做出合格的伪装。
在萧炎眼中,从自己说出要挠彩鳞的小脚丫后,彩鳞的伪装突出一个苍白无力,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没有任何效果,只让萧炎心中觉得好笑。
“彩鳞,主人听你的语气,怎么如此外强中干呢?这样吧,你要是不想被主人挠脚心,随时可以挣开绳子束缚离开,主人我绝不阻拦!”萧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拿捏着彩鳞的最大弱点,萧炎如今很是轻松惬意,不急不缓地挑逗彩鳞。
“你……本王在害怕?真是笑话!”彩鳞闪过丝丝恼怒,萧炎这话就像放屁,自己被捆得如同一团肉球,连挣扎幅度都有限,何谈逃跑?
越想越气,彩鳞弯着腰仰起螓首瞪着萧炎,美眸中写满了不屑,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让主人试试吧……”
凝视着像是一头死猪般倔强的彩鳞,萧炎觉得不需要有些实际行动,不然唬不住彩鳞。
萧炎忽然将魔爪伸向彩鳞纤细的腰肢,不断在彩鳞的肋骨处按压。
“啊~疼~别碰那里。”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感觉难以形容,但是绝对称不上好受,从彩鳞逐渐增大蠕动幅度的娇躯上,就能看出来,她非常抗拒萧炎的侵犯。
“彩鳞,你的身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诱人呐,嘻嘻,真软啊……”彩鳞丰腴的腰肢极具弹性,手感一流,萧炎像是得到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会按揉,一会轻挠,想尽一切玩法来玩弄。
“你……哈哈哈~起开,哈哈哈~哈,讨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准碰我~不准碰哈哈哈哈哈……嘻嘻嘻……不要你碰本王……哈哈哈哈……讨厌讨厌。”腰肢上的痒感,让彩鳞哈哈大笑,笑得眼睛冒出泪水。
彩鳞来回扭动身子,柔软细腻的胴体把整张床拱得乱糟糟,却根本无法逃离萧炎的魔爪。
“小骚奴,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抵抗,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激起主人心里的欲火,让主人更加狠辣地欺负你,哈哈哈,叫得更大声吧!”萧炎逐步增加指尖的力道,指尖完全陷入彩鳞的丰腴纤腰中,按得彩鳞欲仙欲死。
彩鳞躯体奋力蠕动,像一条触电的虫子,晃的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已经支撑不住彩鳞的剧烈动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彩鳞那勾魂夺魄的娇嗔尖叫声,一刻不停,如同靡靡魔音,听得萧炎心跳加速,龙首高昂。
“爽不爽啊?小骚货……”萧炎戏谑出声,手指的姿势变幻莫测,不停地攻击彩鳞腰腹处敏感肌肤,彩鳞只能苦苦忍受这种无助的痒痛。
“啊~啊疼疼……停下哦哦……停下来啊……吼……”彩鳞螓首高高扬起,发丝飞舞,好似春风拂杨柳,纤纤细腰被掐地青一块紫一块,五彩缤纷,其上弥漫丝丝香汗,迷离间更添一分勾人春情,魅力无限。
“叫大声点啊!小骚货,之前不是一副高高在上,千难万险都不惧怕的冷傲样子嘛,现在怎么一副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主人还没有开始干你呢……好好期待吧!”萧炎又是拧又是捅,尽最大可能给予彩彩鳞快感,看起来短时间他不准备放过彩鳞。
嫌骚弄彩鳞所引发的呻吟声太小,萧炎手指沿着彩鳞肉泽光滑的香腰慢慢滑过,寻找到彩鳞腰肢上那一块最细嫩的肉,用力攥住,结结实实拧了半圈。
“嘶啊啊啊啊……”敏感部位被重击,彩鳞吃痛直起身子反抗,险些跳起来。
“还有呢~”
萧炎也不惯着彩鳞,察觉到彩鳞挣扎幅度飙升,萧炎直接抓住彩鳞的晶莹玉腿,借力打力,趁机将彩鳞翻个身子,令其躺在床上,然后萧炎高高抬起彩鳞的双腿,用手臂卡住彩鳞的大腿根,不让彩鳞闭上腿。
这一套操作下来,萧炎把彩鳞摆成背靠大床,屁股撅起朝天的姿势。
彩鳞的敏感部位大开,肉穴和肛门暴露在空气中,在身体快感的影响下,穴口一张一合,爱液不断从里面流出,如此一番美艳妖娆的场景,实在是惊心动魄。
“骑大马咯。”
萧炎趁机坐在彩鳞的俏脸上,一下子让完全封死了彩鳞的视觉和呼吸能力。
“呜呜呜呜……”视线突然变黑,压力感倍增,彩鳞不断呻吟,却根本无法反抗。
萧炎苦修血肉,故此躯体沉重无比,此时萧炎直接一屁股坐到彩鳞脸上,巨大的压力,让彩鳞的挣扎幅度只能维持在很小很小的范围内,根本不足以推开萧炎。
被萧炎如此羞辱,彩鳞显然是无法接受的,一向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最无法忍受这种宛如母狗一样的耻辱姿势,她竭尽全力的开始反抗,不过经过萧炎的压制,以及她身上的层层绳索,只能发出细微的颤抖。
彩鳞微小的扭动,以及嘴唇的蠕动,没有任何作用,倒是让萧炎非常痒痒,仿佛被刚出生小动物当做巢穴依偎。
“啊哈,小骚货,主人要开始蹂躏你的大屁股啦”坐在彩鳞脸上,萧炎面朝的大屁股,亢奋地说道。
彩鳞成熟水蜜桃般丰腴饱满的臀部展现在萧炎面前,极为性感诱人,萧炎低头轻嗅彩鳞玉臀处令人欲火焚身的处子香气,好似“一枝红艳露凝香”,又如“沉香亭北倚栏杆”,如此美妙的味道,怎堪一个“香”字能描述。
萧炎也不客气,倾国倾城的尤物被自己压在身下,自然要好好玩弄,直接伸出粗糙大手,重重拍在彩鳞的翘臀上。
“啊~啊~……”含糊不清的声响从萧炎屁股底下传出。
萧炎没有听清楚,但也大致能猜出来,应该还是骂自己的,这样萧炎失笑摇了摇头,更加用力的开始蹂躏彩鳞。
被萧炎坐在头上,彩鳞只能不断调整姿势,才能减少脖颈的压力,经过一系列摸索后,彩鳞发现稍微用腰肢提身子,会好受点。
为了减轻痛苦,彩鳞改变了姿势,然而很快另一个弊端就出现了,在彩鳞弓起腰肢来保护自己时,彩鳞自身体重和萧炎的重量,全部要由彩鳞的纤细玉腰来承受。
叠加后的巨大重量,一下子就让彩鳞感觉自己的腰快要断了。水蛇腰肢上的巨痛,直冲彩鳞脑海,她觉得疼痛让她灵魂开始剧烈颤抖。
萧炎盯着彩鳞圆润弹嫩的屁股,听着彩鳞夺人心魄的惨嚎声,一股邪火涌上他心头,萧炎深吸一口气,嘿嘿大笑,两只手交替接力,越发用力抽打彩鳞的粉臀,在上面印出一个又一个血红的巴掌印。
“啪啪啪啪”萧炎手掌舞动的虎虎生风,一连抽了彩鳞风骚惹火的翘臀几十巴掌。
萧炎下手很重,彩鳞丰腴肥美的硕臀,触感就好像晶莹美玉,让人爱不释手,臀肉一弹一跳间,完全激发出萧炎心中的施虐欲。
很快,彩鳞整个玉臀和大腿根部都遍布巴掌印,变得如鲜血一般猩红,比之前彩鳞被扇了半天的妩媚俏脸还要绯红。
劲头十足的萧炎仍然觉得不过瘾,竟然趴下身子,直接咬住彩鳞红彤彤的臀肉。
萧炎用牙齿不断撕咬彩鳞弹滑的嫩肉,细细品味那种异域芬芳。
“啊嗷嗷……啊~嘶……啊啊啊疼啊…你这个淫贼,萧炎你不得好死,滚……啊啊啊!”
玉臀上的剧烈疼痛,令得彩鳞凄厉绝叫出来,她拼尽全力向上一顶,撞开萧炎,勉强逃离这种尴尬的姿势。
摆脱萧炎钳制的彩鳞,无助地在床上打滚,把本就被她爱液浸湿的被子,弄得更加褶皱不堪。
萧炎看到挣脱自己压制的彩鳞,也不气恼,就这么痴痴凝视着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的彩鳞。
如今的彩鳞像是一只发了火的鸥鹭,挣扎间惊起一片哀鸿。
私密部位的疼痛感,让彩鳞有些意乱神迷,她如丝媚眼死死盯着萧炎,仿佛要喷射出能焚灭一切的火焰。
细细打量,彩鳞大腿根上,有一拍鲜红的牙印。
“哈哈哈力气挺大吗?把主人的屁股都弄疼了,咦,怎么都是你的口水呀?脏死了。”萧炎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感觉上面残留了很多彩鳞的口水。
萧炎直接把那些液体搞到手上,然后全部涂抹到彩鳞妖媚的俏脸上。
“啊啊啊~啊啊~你又要干什么!”彩鳞的动作,直接引起爱干净的彩鳞,发出响彻云霄的大叫声。
“小淫奴在说什么梦话?别看着我啊,彩鳞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不妨告诉你,这就是个开胃小菜,嘻嘻嘻呵,等下挠你的小脚丫才是重头戏!”萧炎伸手抓住彩鳞背上的绳索,一点点将试图逃跑的小淫娃拽到自己身边。
“王八蛋,背信弃义,狼子野心的牲畜,本王早就应该识破你的丑陋嘴脸,当初就不该救你……哼,忘恩负义的混蛋,千万别给老娘重获自由的机会,否则那时候你想死都难,啊啊啊……”彩鳞眼瞧着萧炎开始胡搅蛮缠,心知自己的脚心恐怕难逃一劫,当下也不再求饶,恼羞成怒回怼萧炎,反正她现在已经被绳子牢牢捆住,又如何能逃脱萧炎的魔爪?
趁嘴巴还没有被堵住,多骂萧炎两句,也能解解心头之恨。
“萧炎~你……你不能那样对我,求求你了……”
不过彩鳞到底是因为太过害怕挠痒痒,不敢彻底破罐子破摔,终究是畏畏缩缩没能骂个痛快。
“哟!小奴儿还敢威胁主人?看起来这一次必须要痒死你咯~”萧炎作势要扑倒彩鳞的笔挺美腿上,却被彩鳞胡乱踢动的玉足给阻拦住了。
欣赏着彩鳞如此色厉内荏,紧张兮兮的惶恐模样,萧炎大为满意,尤其是那欲言又止的卑微神色,看上百年也不会腻味,用手捏捏彩鳞娇嫩的红唇,萧炎漫不经心道:“呵呵,我的奴儿,真想让蛇人族其他的族人都来看看,她们心目中至高无上,宛如神明的女王大人,此刻是多么的淫贱低微,多么的放荡卑下,多么像一头摇尾巴的母狗!老实说彩鳞,是不是早盼着主人如此对待你咯?哈哈,不是也没有关系,说破大天,你也只是主人身边的一条淫贱母狗,主人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我……你……”彩鳞一时语塞,萧炎充满羞辱的话语,说得她浑身发软。
“我……我这是怎么啦?赶紧开口反驳这个混蛋啊”,彩鳞在心头祈祷感觉反驳,却无论如何也开不了口,说不出驳斥萧炎的话语。
萧炎的羞辱话语,说得彩鳞心跳加快,对萧炎所描述的场景,彩鳞心中除了惶恐外,竟还有一丝小小的期待。
经历这么多事情后,某些事实彩鳞也默认了——自己被调教多时的淫贱躯体,又开始亢奋了。
萧炎看着彩鳞逐渐苍白如雪的脸庞,哑然失笑,他忽然话锋一转地说道:“不过呢……诶呀彩鳞,话又说回来,你我二人之前的确有过约定,按照当时我们说法——你要随时随刻接受捆绑,不能反抗,而主人则不能在你不情愿的情况下,挠你的小脚丫。现在要是真挠你的话,显得主人怪不讲道理的,对吧?所以说……小奴儿,你现在服气嘛?嘿嘿”
萧炎适时给彩鳞抛出一个台阶。
“呜呜呜~我服气~人家服气,人家就知道嘛,主人最好了,一定不会随意欺负奴儿,奴儿服,奴儿服气,嘻嘻,唔~哇……”萧炎的话,让彩鳞如同溺水之人抓最后的求生稻草,她急切无比的开始奉承萧炎,诱人小嘴不断表露谄媚词汇。
“哈哈哈哈”萧炎开怀大笑,一副绷不住的模样。
彩鳞也管不上萧炎的嘲讽了,发觉被挠脚心的事情还有转机,彩鳞仿佛沉舟侧畔千帆过,态度大转变,瞬间换了一副面孔,摆出奴颜婢膝的乖巧样子。
彩鳞讨好地伸出红舌,轻轻舔舐萧炎杵在自己嘴边的手指,活脱脱一条摇尾乞怜、谄媚奉承的小母狗,阿谀献媚之味展露的淋漓尽致,再无往昔那种女王大人的冷漠桀骜,反而风情万种,妩媚妖娆,像一条舞动自己艳丽娇躯的水蛇。
这种天差地别的强烈反差,看得萧炎眉开眼笑,洋洋自得。
“哎呦,亲爱的女王大人,力气使不完的话,再多骂我几句呗,主人今天心情好,就是喜欢听你歇斯底里,却又无能为力时骂人的声音。”
“呜呜,奴儿怎么能辱骂呢?那岂不是大不敬之罪?主人最好了,时时刻刻都想着多啊。”强忍着种种不适感,彩鳞昧着良心说出这些让自己反胃的谄媚话语。
“哈哈哈!小奴儿,真看不出啊~你不光风骚,竟还有两幅面呢……”萧炎的心情别提有多么畅快,暗道还是挠彩鳞痒痒好使,以后不要跟彩鳞说太多废话,但凡彩鳞不听话就使劲挠她的小脚丫,自己之前费那么大力气讲道理,还是走错路啦。
“该死的混蛋,你等老娘自由了,一定撕烂你的嘴!可恶!”萧炎的羞辱言论简直无法入耳,偏偏如今的彩鳞还不敢开口反驳,彩鳞只能在心中暗暗记了萧炎一笔账,一大笔账,等待着日后好好清算,看着采萧炎洋洋得意的小人面目,彩鳞心头更加恼火。
“唔……唔~唔唔唔……主人是天下最好的~主人唔唔唔……哦呜呜。”心里很生气,彩鳞面上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气吞声地继续讨好萧炎,彩鳞纠结难受地说出无比违心的言辞。
因为彩鳞的小嘴,正在吮吸萧炎的手指,故此她的话语模模糊糊的。
“真乖,赏给听话的骚母狗一个小小奖励。”萧炎面上挂着淫荡受用的表情,朝着彩鳞两瓣如蜜桃般水润的粉臀打了一巴掌。
“呜呜呜……汪汪汪……谢谢主人呢。”彩鳞呜呜娇吟回应着萧炎,宛如一条听话的小母狗般,汪汪直叫来感谢主人的奖赏,尽力摇晃肥美的翘臀,像萧炎展露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
“哎呀,彩鳞突然这样,主人还挺不适应的。”看着彩鳞不再像此前那样激烈反抗,好似这两巴掌并不是扇她,而是真的在奖励她,萧炎戏谑道。
彩鳞没有说话,继续加大身体摇晃的幅度,小嘴卖力地吸吮萧炎手指。
这番淫靡旖旎的春景,看得萧炎心神大悦。
其实萧炎并没有在口交这方面上,过多开发训练彩鳞,因此彩鳞口舌动作也显得非常生涩笨拙。
彩鳞的丁香小舌只会最简单舔舐,好一阵子吞吞吐吐后,却只弄得萧炎手指湿漉漉的,并没有让萧炎有特别畅快淋漓的爽感。
彩鳞也察觉到萧炎神色中的意犹未尽,面色上涌出丝丝羞恼,暗骂萧炎得寸进尺,当下也不敢有所怠慢,毕竟这事关乎自己的玉足能否脱离萧炎魔爪,自然不能高高挂起,彩鳞绞尽脑汁地思索如何才能取悦萧炎,樱桃小嘴更加虔诚吞含起来。
“呜呜呜呜……”
也许是人的潜力总会在危难中爆发,也许是彩鳞做女奴的资质绝伦,总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萧炎倍感欣慰。
彩鳞进步神速,逐渐琢磨出新奇的口舌之术,丰泽红唇不断抿动,若即若离碰触萧炎的手指,蜻蜓点水,极尽暧昧旖糜,而且彩鳞桀骜与怯弱的反差韵味,在她为萧炎口交的这段时间里,展露的淋漓尽致,非常诱惑人心。
彩鳞贝齿左右微微划动,轻轻啃嚼萧炎的指尖,细细撕咬,萧炎只觉得自己整根手指都异常熙然,酥酥麻麻、温温热热,如同泡在桃花潭水里,极为舒服,胜似清泉哗哗涓流拂过。
身体上的享受,再搭配上观看彩鳞那种敢怒不敢言的纠结神态,所获得的精神满足,直接让萧炎畅快的大叫出来。
萧炎享受之余,开始了一番思考“奇怪,这个小骚货第一次口交,虽然只是含住自己的手指,却也展露出超凡天赋,居然能让自己如此舒服,这究竟是因为她蛇人族血脉的缘故,还是说她天生就是最完美的贱母狗,哈哈哈!有机会一定让彩鳞给自己口交!”
萧炎没有忘记,早在几年前的炼药师协会,二人也有类似的暧昧经历,彩鳞为了胁迫萧炎帮助自己获得“融灵丹”丹方,也曾旖糜地含住萧炎的手指。
不过那时候的彩鳞,完完全全是至高无上的蛇人族女王美杜莎,看似是萧炎的一场艳遇,或许称之为彩鳞魅惑萧炎更为合适,故此也谈不上彩鳞主动取悦萧炎,而这次则不同,虽所彩鳞心中仍有其他目的,但这次她实打实低下高贵的头颅,来取悦萧炎。
别管萧炎怎么想,总之彩鳞口舌功夫进步神速,动作愈发娴熟老练,看起来仿佛久经此事,不一会就让萧炎露出如临仙境、如痴如醉的满足神色。
“该死的混蛋!”彩鳞眼瞧萧炎神色越来越猥琐,表情越来越淫荡,就知道他心里面肯定在说自己坏话,断然是在肆意编排自己。
但如今的彩鳞只能努力用舌头舔舐萧炎,盼望着取悦萧炎后,获得自己玉足的解脱。
在彩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她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投入,仿佛不是被强迫,而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行为。
“这才对嘛,小奴儿天生就是用来取悦主人的,淫贱浪荡、天天被主人的精液灌到满满当当,才是你这只风骚小母狗的最终归宿啊。”萧炎把玩着彩鳞的一缕柔顺青丝,静静享受彩鳞对自己指头的吸吮舔舐,心中思索等会该如何说服彩鳞用同样的方式,来侍奉自己另一个部位。
撇到萧炎舒畅自得的面色,彩鳞眼波流转,无数念头迅速滋生,彩鳞也清楚自己此刻的举动,有多么卑躬屈节,让自己女王的身份蒙羞,羞愧难当的耻辱情绪涌上彩鳞心头,无以复加。
“唔~唔~呜呜呜呜~”心情低落,彩鳞有气无力、嘀嘀碎碎地念叨着什么。
彩鳞萎蔫茫然的样子,更让萧炎心中乐开花。
彩鳞暗暗觉得,自己如此卑贱低微的行为举止,实在愧对蛇人族历代先祖,自己的谄媚让“美杜莎”的名号蒙上灰尘。
可是被萧炎挠脚心实在太痛苦难熬,彩鳞在灵魂深处畏惧这项惩罚,她只得低下高傲的头颅,来讨好萧炎。
只不过……可惜啊可惜,彩鳞不会想到,挠痒痒这项她最害怕的酷刑,也将会成为今后陪伴彩鳞最多的调教项目。
倒是有些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风花雪月趣闻,其实彩鳞完全没必要觉得自己的行为,让“美杜莎”一脉的称号明珠蒙尘。
虽说冷艳动人、不近人情、视男人如无物乃是历代美杜莎女王共有的特点,但那仅仅只是对待陌生人时的外在表现。
面对自己的心爱之人,美杜莎女王们可谓是热情似火,妩媚开放,一个比一个妖冶放荡,极尽所能取悦自己的爱人。
口技,便是蛇人族的一绝,更是美杜莎女王最令人赞叹的妙技。
也难怪整片斗气大陆上的人,都将迎娶一位传说中的美杜莎女王为妻子,视作人生一大幸事,内中无穷无尽的美妙享受,不足为外人津津乐道也。
“美杜莎”名号,本身就有这么一丝淫荡、香艳的属性在里面。
观看彩鳞现在的表现,虽然有些傲娇,但相信彩鳞也会在今后调教中,逐渐重振起先辈们的“雄风”,或许能后浪推前浪,冠绝古今也说不定呢。
享受片刻后,萧炎收回手指,非常满意地抚摸着彩鳞的滑顺秀发,将一缕两缕粘在彩鳞额头上的青丝放回原位。
萧炎语调奇怪地说道:“小彩鳞这次表现得很不错嘛,主人非常喜欢……是该给你点奖励,按理来说,放过你的小脚丫也没什么……”
“唔唔唔……谢……呜呜~”萧炎话还没说完呢,彩鳞便兴高采烈地昂起脑袋,不断往萧炎雄壮的胸怀里面钻,谄媚之意难加掩饰。
没等彩鳞高兴多久,接下来萧炎的话语,气得彩鳞后半生无法释怀。
“但是吧,主人明明记得,不久前某个小贱人,大喊大叫地恳求让我干她,为此还不惜叫我主人?像这种淫荡的母畜、小贱奴,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骚货啊……所以主人想,如果现在不挠服这个小骚货,估计她也不会真心向主人屈服,你说对吧~彩鳞?”萧炎谈笑风生,在彩鳞耳垂边吹着气,羞辱中夹杂着威胁,一同砸向彩鳞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萧炎闲出来的大手则趁机袭向彩鳞怒挺的酥胸,将这对高耸雪峰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好不快活。
“你你~你……你~你~”震惊之下,彩鳞瞪大双眼,小嘴微张,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炎!臭不要脸,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拿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软也服软了,还帮你……混蛋,你今天就是不能挠我,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萧炎邪恶声响回荡在脑海中,彩鳞只觉得自己刚才鬼迷心窍了,才会相信萧炎所谓的屁话,现如今的彩鳞贝齿紧咬,言辞激烈,恨不得一口咬死萧炎,来释放心头怒火。
“哈哈哈哈哈哈~要不说彩鳞你是头傻母狗呢~”伸手抓住彩鳞的脚腕,萧炎笑得更加嚣张。
“萧炎,你今日敢挠我,咱俩就恩断义绝,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彩鳞在萧炎的大手接触到自己脚踝的瞬间,便迅速抽出双腿。
借助刚才这段时间里恢复的体力,彩鳞一个翻身就来到了大床另一头,心里仍然觉得害怕的彩鳞,躯体不断朝后蠕动,希望能离萧炎远一点,以期获得些安全感。
“呵呵,主人还是那句话,你不想被挠脚心,就自己跑呗!”萧炎望着彩鳞快要跌下床,也没有立刻出言阻止,反而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该死,你……啊……”被封印灵魂力量的彩鳞,注意不到身后环境,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到达木床的最边缘,身子却还在往后靠。
果不其然,毫无察觉的彩鳞,一下子就从床榻边缘滚下去了。
就在彩鳞即将摔在地板上时,一道缠绕着碧绿色火焰的身影迅速闪现。
萧炎在彩鳞快要解除地面的瞬间,便闪身过来,拦腰抱住彩鳞。
打量着怀里满是委屈的人儿,萧炎嘿嘿一笑,低头吻了上去。
“唔……唔唔”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彩鳞反而觉得自己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下一刻,霸道的舌头撬开了彩鳞的红唇,随即野蛮地在她口腔中搅弄风云,熟悉的气味告诉彩鳞,这是萧炎。
想到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彩鳞突然分外觉得安心,轻轻闭上眼睛,用心开始回应萧炎,彩鳞希望奔腾不息的时光长河就此停下,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好像飞起来了……”凤眸微闭的彩鳞,忽然觉得身子猛地一轻,她正在心里困惑想着,然后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萧炎一把将彩鳞扔到大床上,满脸淫笑望着重重摔在床上,羞赧地翻来翻去的彩鳞。
“摔在床上……确实比摔在地上好点。”这是彩鳞心中最后一个想法,她慵懒地昂起螓首看向萧炎,等待这个天生小冤家的下一步举动。
“想往哪里跑啊~小猫咪,竟然胆敢畏罪潜逃,哼,罪加三等!嘻嘻嘻,等会儿主人挠你脚心时,浪叫得大声点哦。”萧炎舔了舔嘴角上残留的芬芳,一副吃干抹净不认人的模样。
旋即萧炎从纳戒中取出两根羽毛,冲着彩鳞轻轻摇晃,用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声缓缓说道:“小骚货,主人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