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是你,那些只不过是你的防护罩、你的面具,你不想让别人发现你真实自我的挡箭牌而已。——金风
这样冷风呼啸的夜里,人的身体会无法克制渴求温暖的基本欲望而互相依偎。
但是黑暗中的触觉也变得分外敏感,我甚至可以透过这小蹄子胸罩的轻薄蕾丝,感受到那粒挺勃的小突起。
时间在夜色和风声的纠缠中默默流逝,而苏青曼躯干细腻而平滑的触感,则在我的掌心变得越来越明晰了。
隔着乳罩玩弄了一阵后,我的手一路向下在黑暗的摸索中慢慢地拉开苏青曼的裤链。
由于她里面穿着一条和胸罩配套的丝质小内裤,手很容易就滑入了那一道弥漫着春草的缝隙里。
这条神秘的峡谷本来应该酿满了爱液的蜜壶,似乎由于刚才被冷风突击的缘故,有些冰凉而惊颤,任凭我拨开稀疏绵软的阴毛摸上那颗可口的小豆粒,揉捻抚摸了大概一分钟的时间,那枚珠蚌却依旧没有吞云吐雾,给人感觉艰涩异常。
而透过抚摸我感觉得出,这小蹄子的蜜穴并不似平常亚洲女子那样大小芳唇泾渭分明,蓬勃待放,而是香穴内敛,蜜缝紧拢,非得要我的手指用力才能将那两瓣香桃拨开。
喔喔,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小馒头、香牝贝吧。那么我亲爱的苏苏是不是和她妹妹一样也长就了这么一副名器呢?
“噢,对了,她貌似是个天生的性奴。得给她来点刺激的吧。”
从刚才的种种推断,这十几年来的自虐习惯无疑已经将苏青曼的身体改造成一架感知痛苦的机器了,分明只有苦乐兼施的刺激才能激起她心中的欲念。
想到这里,我收回搂住她腰肢的魔爪向下一探,直接抓住她的半边臀部,使出狠劲揉捏了起来。
“呃……啊……”
果然有反应了,就是不知道苏苏那边……
唉,回去再说吧。
随着这声颤抖的呻吟,苏青曼的意识似乎也回到了躯壳里,平日里死寂如灰的瞳仁一下子有了神采,目光复杂盯着我轻叹着说,“你……你是扶桑的调教师,对不对。”
“调教嘛,略懂。”
做人要诚实低调,这一年多我潜心研究缚法,调教这种事情只是略懂皮毛,远远不及我师父,“我刚才告诉过你了。我是一个绳师,是你姐姐的同学,也许你对我背上的伤有些误会,但是……嘿,你知不知道,你的小屁股扭起来还真是够淫荡呐。”
“噢……”
苏青曼听到我提起她姐姐,脸上又浮现一抹痛苦的颜色,但我的后半句话就像是强心针般,让她的目光又炽烈了几分。
在我对她股沟和花谷的内外夹击不断刺激下,她的思绪渐渐被拉回了她自己漠不关心的肉体,包裹在我风衣里的小身子愈发激烈地扭动了起来。
干,老子容易吗?这绝对是个高难度的作业,破败的老屋、凛冽的北风,一个天生的小奴隶哭着喊着求我虐她……
当然这个小奴隶并没有让我失望,紧俏而不失肉感的臀瓣在我的揉捏下不断变换着形状,渐渐地,她的呼吸、她的身体都在我的风衣之下变得灼热而焦渴,干涸的蜜谷开始浓稠和湿热了起来,那双和苏苏同样轮廓的妙眸中则彻底亮起了昨天晚上那种烫人的目光。
“重一点,再……”
要说我没有欲火升腾绝对是假的,这可是苏苏的胞妹啊,而以前印象中不食人间烟火的班代小姐,正在电话那头享受着同等的待遇……
看前期工作准备得差不多了,我的左手从她的胸口挪上了她的颈项,攀住她的小脸说:“什么重一点,要说请。”
“请……请您再重一点。”
下体的快感已让她口不择言,苏青曼没有经过任何大脑反应,娇颤着喊出了这句话。
“好,今天晚上,让我来教你一些从来没做过的事吧。”
说罢,我再度向前挪动身子把她的臀部从我的大腿上抬起,用手扯住皮带,一寸一寸将皮裤从她的胯间褪了下去,同时拨开了丝质的内裤。
苏青曼察觉到了我要做什么事情,从来没有接触过男人的她似乎一下子接受不了强度这么激烈的袭击,操着一口娇嗲的吴语惊惶失措呻吟道:“你……嘤,我不认识你啊,我没允许你干我啊,你别……”
“我认识你姐姐就等于认识你嘛。”
我脸上依旧挂着邪邪的微笑,作戏就要作到底咯,“曼曼。准备和你的过去说再见吧。你可以选择在明天告我强奸你。”
说罢我又抄起了炕沿上被我冷落已久的手机,诺基亚的电池真经得住考验,这么久都还坚持着,电话那头的苏苏由于我在几百米之外对她妹妹的上下其手,气息早已变得无比急促纷乱,纵然在呼呼的风声里我也能听得见她止不住的娇哼。
“苏苏,在吗?”
苏苏听到这头终于回话,而且接起苏青曼电话的人果然是我,连珠炮一般口不择言地说:“金风,你下流,你无耻!你想把我妹妹怎么样,你这个……”
“一让你妹妹变成今天这样子的人恐怕是你吧。”
我的声音不大,但是我确信那头的她可以清楚听见。
我这句话一出口,电话那头一下子就没有了声音,苏苏在电话另一端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苏青曼竟然把她们两人之间诡异的秘密告诉我了!
“对不起,苏苏。”
我用另一只手一把搂住苏青曼乱扭的细腰,早已经准备完毕,灼热坚硬的钢枪对准已经肆意弥漫甘香蜜液的馒头小缝猛地用力一突,小蹄子被缚住撑开的两条大腿陡然痉挛的瞬间,我的怀里和电话的那头同时传来了凄惨的呻吟。
我的枪头在怪异的撕裂感之后,瞬时便陷入了温暖的包围。
我看不到我的风衣之下究竟是如何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但是嘴里灌着冷风,龟头枪柄却犹如身处在融融熠熠的春晖中,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着实让人感到刺激异常。
而这小蹄子受到无情地撕裂,玉户周围的括约肌自然而然痉挛着缩紧,让我感觉似乎有一片春水从四面八方朝着我纷涌而至,柔软中彷佛带着一阵阵属于灵魂深处传来的震颤。
小馒头香穴儿果然是名不虚传呢!
“痛,好痛……”
“金风,你……呜啊……”
嘿,电话这头在呻吟着,电话的那头也在呻吟着,连声调都是如此一致。
也许我今夜的做法纯属剑走偏锋的赌博行径,也许我的进入会给她们姐妹俩的记忆抹上一笔永难忘却的浓重水彩,但是……
今夜,她们是属于我的。
苏苏、曼曼,和你们那段痛苦的旧时光说再见吧。
把手机夹在左边的脖子,虽然这个姿势让我有些别扭,但是我解放出来的双手却能够紧紧扳住曼曼盈盈可握的细腰,感受我与她一波波激烈的撞击带给她的身体驿动。
由于小蹄子身体的特殊性,她似乎很快便适应了第一次带来的撕裂痛楚,并把那股凶猛的感觉转化为了快乐的音符。
而电话那头的苏苏自然也能切身感受到我一根长枪在她亲妹妹腔内的来回冲刺!
她似乎是被我这无比凶悍的越界行动吓傻了,电话也没有挂掉,依然贴在自己的唇边。
幽暗静谧的老屋、散落一地的麻绳、手电筒淡薄的光晕……
更要命的是,我怀里女孩与脖子上电话中传来此起彼伏混合了痛苦与快乐、无法分离的喘息声……
这使我的欲火燃烧得更加猛烈,抬起手按住已经被缚住撑开一百八十度的大腿,野蛮地朝无法移动四肢的曼曼压了上去,在堵住她小嘴的同时更加剧烈地抽插了起来。
嘿,居然跟个另类女生做爱……不,同时还有她那清丽温婉的姐姐,想到这里,我就无法自持啦。
“唔……嗯……”
曼曼的两道秀眉似苦似甜地扭结在一起。
我一吻下去,没想到刚好吃到了她下嘴唇上打的那颗蜘蛛形状的唇钉在口腔内的部分,又惹得她发出了一阵轻盈的颤音来。
“嘤!……唔……”
不会吧,这里也会敏感吗……
我旋即醒悟了过来,大概是因为我扯到她嘴唇的孔洞传来了痛觉,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真是一具上好的性奴胚子啊,在她的身上,似乎痛苦和快乐的界限已经完全模糊了!
给她痛,她便听话!
想到这里,我强忍着腰间不断抽动的快意从风衣的领口伸出两只手,捏住曼曼嘴上那颗唇钉的一头,从她的嘴唇内部把一颗圆球形的固定物旋了开来,拔出那个惹人讨厌的蜘蛛随手就扔在了废弃的土炕上。
“你干什么……那是我的……唔……”
曼曼在我身下用上海腔调浓重的软软声音呢喃着,这一次,她的声音里终于开始带上了一丝温暖的意味,不似先前的冷寂森寒了。
我可不管她那么多,不仅是唇钉,连两个耳环也被我摘掉扔在了炕头,同时用胯部猛烈撞击她早已无力扭动的美臀:“那些不是你,那些只不过是你的防护罩、你的面具,你不想让别人发现你真实自我的挡箭牌而已。你要听我的话,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不再是你姐姐阴影下的小可怜了,你是你自己,你是苏……青……曼!”
娇哮的哀求在风声中嘎然而止,而过了大概三、四秒之后,这个被我用“大招”插得死去活来的小蹄子配合着我胯下的臀浪大声回应道:“我……嘤……听……嗯……话……啊啊啊……”
听话就好嘛!
还没等她哼完,我索性按住小蹄子的两个膝盖愈发卖力了起来,把窗棂撞得吱呀作响,风衣下面也早已不同于老屋里的温度,变得一团热呼了。
但同一时刻,农家乐旅店二楼的女生房间里,苏苏可就尴尬了。
周捷一边解下围巾,一边“砰”地把门推开虎虎生风走了进来,忽然她瞥见墙角的一张床里有一个女人正蜷缩在床罩上,紧紧地夹住双腿,口中似乎还传来若有若无的奇怪叹息声。
“苏苏?你怎么了?你还好吧?”
周婕是湘妹子,说话也是银铃般一串一串的,“我们都已经玩完了,金风和你妹妹到哪去了?怎么没见?”
苏苏:“呃……他们……你不用担心,他们去谈心了……啊……一会……一会就回来……啊……”
周婕惊疑不定:“是这样的哇?咦,苏苏,你啊啊啊叫什么啊,你感觉好痛苦的样子,到底怎么了嘛?”
苏苏:“我……我来例假啊……啊……痛……没什么……”
周捷:“你怎么缩成这个样子?”
苏苏:“我……我有点冷……啊……没事……啊。”
周捷:“哎呀,你脸红成这个样子,不会是发烧了吧?你们上海女人就是娇气噢,要不要我去问老板要点药给你吃啊?”
苏苏:“……不用啊,不用……你们……啊……早点休息啊……”
电话就在耳边,这些话我自然一字不漏听在耳里,不禁佩服起苏苏的定力。
我怀里这个小蹄子早已经淫声浪语口不择言,她居然还能在那边憋着劲儿跟周捷扯淡!
想到这里,一个邪恶的念头出现在了我的脑海,这对神奇的双胞胎姐妹若是真的能被我收在帐里,那跟她们之间的情趣几乎是无穷无尽的呀!
我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侧过胡渣刚长出几寸的下巴,冲着电话里沉沉地说了一声:“苏苏,曼曼的小穴好紧啊。”
“嘤!”
苏苏听到这爆炸性的一句话,整个人羞得像是要发起了急来,又怕在一边换衣服洗漱的周婕听到我们的秘密对话,硬是憋着声音说,“金风,我啊……我…啊……我以后怎么见人!你有了女朋友还这样对啊……啊……我妹妹……对我……啊啊……”
听着苏苏娇羞无比的斥骂中混杂抑制不住的呻吟,想像着她此时此刻情难自禁的窘样,我也难以自制了起来,一边愈发狂躁地抽插,一边向着手机话筒发出了浓重的喘息:“喔……苏苏啊,你们两个都嫁给我……就好了啊,你也不用每天对着镜子自渎,弄得你妹妹恨你恨成这样……你说……是不是啊?”
“你……你混帐!啊啊……”
混帐这个词似乎是苏苏所知道最恶毒的骂人词汇。
我这一句话将她人生二十年来在别人面前所堆砌起来虚假的天使形象一举击溃,电话那头的她在叫骂一声之后似乎放弃了抵抗,渐渐地,与身下小蹄子声线一模一样的娇喘越来越清楚地在我的耳畔荡漾了开来。
这时候我以半跪的姿势强压门户大开的苏青曼,大概已经保持了快半个小时。
好几天没有性生活的我,听着怀里和电话里两个声部的双重夹击,渐渐到达了临界点,感觉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我俯下脑袋重重地咬了一下苏青曼的耳垂:“小骚货,今天你在不在安全期?”
“唔……嗯……”
(口不择言中)“什么啊,我问你在不在安全期!”
“在……是……安全期……例假……刚刚过……(这证明苏苏刚才对周婕说说)”
“好……那么我来了!……啊!”
我用尽最后的两成力道使劲一顶,老屋中旋即爆发出了一声空谷莺啼般婉转悱恻的娇吟,而电话那头,苏苏则紧咬住嘴唇,给了我一声欲仙欲死的叹息。
直到后来有一次周婕悄悄告诉我,她发现苏苏在那一夜忽然全身打颤,似乎有些不对,连忙跑过去看她,结果发现苏苏脸上带着像是小孩子刚吃完奶那样的表情,看她身体的姿势就像是依偎在某个人的怀里。
就这样,那一阵拖得老长的仙乐过去之后,老屋中忽然没有了声息,昏暗的手电筒光芒里,依稀只能看见一个男人像是穿着斗篷匍匐在什么东西上。
我的银枪依旧留在曼曼的身体里,享受着那湿滑的爱液和紧缩的震颤,同时低头摩挲着她的耳根,感受着她颈项间残存的处子气息。
这小蹄子的手攥得很紧。
良久,她忽然抬起眼睛,那双犹如水墨画卷般清亮的眸子里忽然没有了先前那死灰的颜色,而带上了一种又爱又恨、难以分辨的复杂目光。
嗯……大概我成功了吧,也许给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奇怪记忆,但是,我已经成功地将她带回了这个世界,这个鲜活的世界。
“曼曼,疼不疼啊?”
关掉辛苦了很久的诺基亚,我在她耳畔轻轻地问说。
“你……你是混蛋!我不同你说!己她一边说一边把脸侧了过去,一脸凶相撅起了小嘴。
我心里一乐,虽然忿恨,但苏青曼的语调里果然有了婉转的生机!
我不禁紧紧搂住她的腰肢,然后,慢慢从她的体内撒退了出来。
黑暗里“噗”地一声微响,混合着我和曼曼生命之水和处子落红的液体,缓缓淌了下来。
我可以感觉到小蹄子脸上发烫的温度,由于还在麻绳的束缚里,她只能侧过面颊躲开我的视线来?避这一切。
但是就在我掏出蜘蛛刀要帮她先解开绳索的一刹那,另一件蝴蝶振翅改变世界格局的事件发生了。
这间土坯矮房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便已经存在,只有斑驳的墙灰上还留存着辨认不清的字迹诉说着它的过去。
不用怀疑的是,在山村人们还没能用起玻璃窗的年代里,它应该就已经成型使用了,因为那窗棂间全是空空荡荡的,仅仅糊了好多层发黄发黑、字迹不清的大字报。
就在我按下蜘蛛刀的机关时,门外的风声忽然间变得有些发紧,一阵凉意从我头颈后面侵袭了过来,而那早先被我捅破、用来拴住曼曼双臂的窗棂中间陡然间“呼啦”一声飞出了一张纸片,不偏不倚正好被吹到了我的脸上。
我的鼻孔里一下传来一阵老旧干燥的气息,眉头一皱,从风衣里猛地伸出手将那张纸片给从脸上扒了下来。
“什么东西?”
曼曼也感觉到了我身体突然的动作,抬起了眸子望着我。
被吹爆的纸片攥在我的掌心里,我忽然有一种很怪异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这纸张的触感并不像是报纸,而像是某种我曾经非常熟悉的卷册!
对了,就是我当初在师傅地下室中接触到平安古缚道的图谱!
我惊骇莫名,三两下割开麻绳帮小蹄子穿好衣服盖上风衣,自己则一把抄起炕头的手电筒,往这张古里古怪的糊窗纸上照去。
这是一张彩页,上面的图案虽然由于多年风吹雨淋的关系模糊暗淡,可是由于纸质特殊,还是能够依稀辨别出上面纹绘着的图案。
这是一幅浮世绘,而且是不折不扣的原装扶桑货。
上面画着的是一个身体被扭成不正常、极尽夸张姿态的女子,仰首向天,双手与单脚撑地,另一只脚朝天翘得老高,乍看之下就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凤凰。
而她和服的衣襟间似乎蔓延着一根根黑色的墨线,一直蜿蜓到她的手腕和脚踝,最后消失在纸片的边际。
俗话说得好:“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这张老旧的破纸要是落在胖子的手里,大概马上被他当成废纸扔掉,可是由于我正好是玩弄绳子的大师,那一条条行迹诡秘的墨线看在我的眼中,立刻化为了脑海里十分立体的图案。
这些图案显然是我似曾相识的,有些绳索的轨迹跟我曾经钻研过的平安古缚道二十六式如出一辙,但是如果想要像这张褪了色的彩页上一般运使起来,在一般情况下根本是不可能的!
因为普通的女子达不到画中模特儿身体的柔软程度!
莫非这就是天人缚?
莫非天人缚的奥义不是在捆缚的手法上,而是在于女子的身体?只要有一个身负柔术的模特儿,就能够衍生出许多想像不到的变化?
而为什么平安古图谱的残页会出现在一间北京郊外破弃的农民房中?
老子猛力抽插竟然把这么一条宝贵的线索给震了出来,这真是我没想到的。
无数的疑问如同窗棂间窜进的冷风般冲击着我的大脑……
曼曼见我握着一张破纸低头出神,把小脸凑近手电筒看了看,似乎察觉到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原因,从风衣里伸出被捆得发紫的手腕扯了扯我,说:“喂……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文物啊?”
“可以这么说。”
我皱着眉头回答道:“但是这个东西对一般人根本没什么用,我跟你说过我是绳师,而它很可能是我祖师爷留下的东西。啧啧……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这里,曼曼挣扎着下炕站起身子,一边揉着被我肆虐得有些发疼的屁股,一边说:“猪头,你去找老板问问不就好了,自己在这里瞎想能想出什么东西来啊?”
我一拍脑袋,这就叫关心则乱,看到图谱残页眼睛都发直的我,竟然连普通的逻辑思维都没有了。
我连忙把胳膊伸进风衣的袖子,拍了拍沾满尘土和湿痕的西裤站起来,一把搂住她说道:“曼曼,我们这就回去吧!你明天会不会告我强奸啊?”
苏青曼清丽憔悴的脸蛋在我这句话的刺激下再-次浮现了怪异的神色,瞪着眼睛盯着我恨恨地说:“你……我根本不认识你,才见了你两面!你……胆子真是大到包天了!我……我警告你,我这辈子算是跟你没完,你要想赖掉今天晚上这个事情,小心我让爸爸找人弄死你!”
说完,这小蹄子一把挣脱了我的怀抱,紧咬着银牙,一瘸一拐地朝旅社的方向跑了过去。
呃……一个女孩子跟你说出这样的话,究竟代表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