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看她们这样痛苦下去,倒不如让她们恨我一辈子好了。——金风
“臭男人,你昨天想搞我姐姐吗?”
大概是由于没有在北京待过的缘故,苏青曼的普通话比苏苏要得差许多,字里行间都带着上海话里那种软腻的味道,可偏偏语气却冷得跟冰一样。
她这一句话让我瞬间把尿意全都憋了回去。
我见她完全不顾及男女避忌,竟然跟我跟到男厕所,心里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晚上她那个烫死人的眼神。……真是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女人呐。
“苏青曼,昨天我跟你姐姐有些误会,她翻我电脑里的东西把我惹火了,就是这样。”
我一边拉着裤链一边回答说。
这女孩清瘦的脸颊配着那眼睑下的失眠妆和微微上翘的下嘴唇,在昏暗的环境中似乎别具一番格调,彷佛一只一直活在黑暗中的精灵。
听我这么说,苏青曼轻轻地嗤笑了一声:“你大概已经晓得我跟苏青吟的身体有些古怪了吧。你昨天掐她哪里,顶她哪里,我都能清清楚楚感受得到,别同我说谎。”
……果然如此!
我凌晨苦思冥想揣测的答案果然没错,而此时此刻苏青曼已经亲口跟我证实,这两个女孩子就是一对万中无一的独特双胞胎!
苏青曼站在厕所门的影子里,我看不清楚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她却可以看得到我的一举一动。
大概是瞥到了我听到她一番话之后的古怪表情,她声音里冷笑的意味更浓:“你晓得了吧?所以说你碰她就等于碰我。想到你那每天摸扶桑贱女人的手,我就开心!”
干,她没有一句好话也倒罢了,居然敢骂雅子!
扶桑女人在世界上的形象可是非常好的,早在上上个世纪西欧各国间就盛传着“大和抚子”的美名。
温柔和恭顺是她们的最大优点,虽然这个世纪扶桑的家庭暴力事件有所升温,一些平成后的新生代也有很多开始摒弃她们优秀的传统,但是出身政界家庭从小接受伯父严格教育的雅子,无论如何跟“贱”字搭不上半点关系。
奇怪得很,苏青曼这话听在耳里,我出奇地平静,一点都没有如同往常般暴走的迹象。
但望着那门后阴影中偶尔闪动的瞳光和唇钉的轮廓,一个无比强烈的邪念在我的脑海里逐渐成型。
“很好。”
我缓缓朝着她走了过去,脸上的表情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苏青曼,你是不是很好奇我背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到底是干什么的,把自己给弄成这样?”
她不必回答,眼神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这个另类女孩似乎一旦被提及有关伤疤的事就会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她那双死寂的瞳孔里,又好像开始燃烧起昨晚看到我背肌时候的光焰。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说完我下了楼梯找了一圈,发现旅社的老板娘正在厨房里收拾着碗筷,便走进去问道:“大娘,你们这儿有没有长一点的绳子?”
“呀,你要绳子干啥啊?”
老板娘一边洗着我们杯盘狼籍的碗碟一边问。
“我们想玩个游戏,小时候南方那边的。”我说。
老板娘想了几秒钟,忽然说:“喔,想起来了,有一大捆麻绳,以前是栓骡子用的,现在放在咱们从前的老屋里啦。”
说罢,老板娘停了手里的活儿,在抹布上抹了抹手,带着我走出大厅门外,站在天井里指着西北方一个黑漆漆的土包说:“就那儿。以前住的破地方,盖了这新楼以后就当成仓库了。绳子好像堆墙角,你要是怕找不到,我带你去也行。”
我心想正好要个没人的地方,你要是去,不把我的计画给搅和了?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大娘你忙,我自己去拿就可以了。”
大娘听了跑到橱柜上拿了个手电筒塞在我手里,又嘱咐说:“摸黑小心脚底下啊,小伙子!”
“嗯,您放心吧!”
老板娘真是好心人。应承完后我拎着手电筒转上二楼洗手间,苏青曼果然还在那门口等着我。我二话不说,拉住她的手就朝门外大步走去。
“喂,你……臭男人,放开我!己苏青曼越这么说,我越要强行拉住她,要不然,怕她一会儿适应不了!在手电筒的帮助下,我轻而易举地拽着她踏入了通向老屋的荒芜小径。
“你……你要带我去哪?”
苏青曼可能看到四周的景物越来越不对,我们也离篝火的位置越来越远,先前一成不变酷意十足的脸蛋上,表情渐渐地开始变得惶恐。
而我的嘴角却在北京十一月夜晚萧索的空气里缓缓地朝右上角瞥了上去。
从出道开始到现在,这是第一个让我产生凌虐欲望的女人!苏苏到时候会怎么样,我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老屋看似遥远,其实只是墙胚低矮而已,没走上三、五分钟就到了。
我“嘎”地一声推开半掩着的破木门,拿手电筒往里面一照,果然,这大概只有十平方多一点的小破屋已经被当成了放置旧物的仓库,很多淘汰下来的农具堆满了房间的角落,一张满是尘土的老炕上还叠着几个破麻袋。
而老板娘的记性显然还是不错的,在老屋的右边墙角里真的散落着一堆麻绳。
我一把扯过苏青曼,用很黄很暴力的手法当胸一推把她推到了炕沿上。
苏青曼虽然打扮成这副鬼样子,但骨子里终究还是个上海大小姐,哪里经历过这阵仗?
原本傲得要死的她终于吓怕了,睁大了眼睛故意装狠朝我呼喝道:“你……我警告你,不准碰我,你……”
“嘿,苏家妹妹,有句话听说过没有?好奇心杀死猫。”
我把手电筒缓缓放在土炕的角落上,转身从地上拾起了麻绳的一角,“先前我说我是艺术家,并没有骗你们。现在我再跟你好好解释一下吧,我……是一个专门钻研女人身体艺术的艺术家!今天晚上,我想你会很愉快的,也许还包括你姐姐。”
手电筒灯光并不亮,微弱的光线里,可以清楚地看见我抖落麻绳上的浮灰,以及苏青曼惊疑不定的表情。
可是我好像有一种错觉,感觉她那抹着浓重眼影后面的目光是热切而期待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来吧,小美眉。”
我把麻绳一抖,黑暗静谧的密室中传来“砰”地一声轻响,“你既然这么感兴趣,那么我们就开始吧。”
说完我也爬上了土炕,伸出右手拇指捅破那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存在的老旧糊窗纸,把麻绳的一头先在窗棂上固定了起来。
“你……苏青吟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同学!你究竟是什么人!”
不知道是由于天气冷,由于惶恐,抑或是兴奋,苏青曼的声音里充满了战栗和颤抖。
我的右嘴角依旧轻斜着笑道:“我倒是想知道,苏苏怎么会有你这么个口无遮拦的妹妹!你姐姐既然管不了你,我就替她来教教你好了!”
苏青曼穿着紧身皮衣和小皮裤,这身打扮把她胴体的线条勾勒得无比清晰,而这正好也省得我麻烦。
因为皮装的关系,我就不用担心手里粗老的麻绳把她箍得死去活来。
我二话不说先扯住苏青曼的小手腕,套进了在窗棂处固定的绳套里。
我的力气虽然不如变态建次,但终究练出来的手劲也不是她这样的上海大小姐能够承受得了的。
我几下将她的两只胳膊的上臂和小臂绑在了一起,固定在窗棂上,紧接着在她下身用多道绳圈将大腿和小腿缠绕在一起收紧,使之无法伸直,从而保持大腿打开的姿势,牵扯住左右两腿之后在背后牢牢地束住。
嘿,既然是调教活动,也不用动用什么花招。
大约用了一刻钟的时间,苏青曼就以一个两腿大开、双手高举的姿势,被我牢牢固定在了脏兮兮的土炕头上。
“这栓畜生的绳子用来栓你,看来也适合得很嘛!”
这缚法取自平安古缚道中的大开脚式,被我命名为“霸王扛鼎”。
老炕麻绳粗野得紧,倒也颇符合这个缚法的意境。
由于大开脚式往往需要用椅子等物体作为支撑,比较具有固定性,所以经过我更注重随机性的改造之后,便衍生出了这个只需要有栓住两手的固定物就可以的大扛鼎式。
大开脚式由于能让秘密小花园完全暴露出来,同时受到约束而无法掩饰或迥避,会产生很强的羞耻感!
嗯……
这时候,由于苏青曼的两条大腿向外强撑到了极限,使她下身的皮裤也绷得紧紧的,大腿根部的两个绳圈中间早已线条毕现!
“不知道苏苏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脑中这样的想法一闪即逝,居高临下冲着她邪笑道:“曼曼,你现在是什么感觉呢?把上海大小姐的小屁股在一个男人面前撅得这么高,很爽吧!”
既然要调教调教她,我不得不开口轻浮,先逐步磨掉她高高在上的自尊。
可苏青曼被我绑成一个“M ”字型以后非但没有心慌意乱,原本抽搐的表情竟然平缓了下来,眼神里又出现了昨天晚上那种奇怪的火焰,冰冷的语气也掩饰不住她心里的某种脉动:“你想怎么样,小心……小心我姐姐她去报警!”
“报警?”
我心想这个从小被惯过了头的大小姐就是太傻太天真了,“一会儿你姐姐保证连路都走不了了,哪还有力气报警呢?”
说完我一只脚踏在苏青曼腿胯前,两手一分,扯开了她胸前拉链,一件颇为成熟妖艳的黑色胸罩就出现在手电筒单薄的光线里。
“啧啧……你还满有情调的嘛。”
我把头低下在苏青曼的颈边,故意像是闻嗅她身上的气息一般游移着口鼻,笑着说。
“你……你混蛋!”
这老屋的糊窗纸已经被我捅破,大门原本就是破的,峡谷吹来的夜风呼呼地往屋里灌,我都有些受不了,被我扯开衣服的苏青曼更加不必说了。
但是,她的嘴唇虽然颤抖,身体虽然在绳结下不断挣扎,可是她那双原本死寂如荒冢的眸子却越来越明亮!
“我是混蛋。”
我抬起手狠狠捏住苏青曼跟苏苏线条如出一辙的小下巴,“我的手是很贱啦,但贱手就要摸贱女人,你说对不对?”
一边说,我另一只手同时向着她暴露在灰暗老屋中的半边乳房抓了上去。
“嗷……”
我故意用力,每个揉搓的动作都下了重手。而苏青曼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有了快感,小嘴里止不住地叫了出来。
“重一点,再重一点……”
什么?
她的下巴被我紧紧捏在手掌里,更由于被冷风灌进胸口的关系嘴唇打颤,说话含糊不清。
可是那吐字的形状似乎是叫我……
再重一点?
这女孩究竟是怎么回事,莫非真是天生的性奴?
既然姐妹双生且心有灵犀,难道苏苏私底下也是……我眉头一皱,捏着她下巴的手不自觉地松了开来。
“你是调教师,是扶桑的调教师!是不是?是不是?”
一能张嘴说话,苏青曼冻得打颤的牙关里立刻像是连珠炮一般冒出了一串吴侬软语。
我发现我这个人今年好像特别背,不但被山口组的怪大叔唬弄,被雅子的老爸惊吓,到了我好不容易想调教一个女人的时候,又发现这个女人竟然天生就有受虐倾向!
干!小蹄子,怪不得她看到我背上的伤痕就春心荡漾了!
而就在我琢磨着怎么对付这个烫手山芋的时候,苏青曼口袋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八成是苏苏。”
我一边想一边摸出了她口袋中的手机,“喀”地一声翻开了盖子。
“青曼,你在干什么?你人在哪里!你在干什么?”
打开电话后,苏苏略带颤抖的声音一股脑儿涌进了我的耳朵,纵然是昨天晚上把我当成色魔,我也没觉得当时她的语气有那么惶恐过,而且她真的像是感同身受了苏青曼此刻所经受的寒冷袭击,牙齿都在打颤!
我酝酿了两秒钟,正想开口对苏苏坦白现在我正做的一切时,没想到再一件令我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被我紧紧捆在窗棂上的苏青曼忽然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
她脸上的表情蓦然间变得无比享受,就彷佛好像多年大仇一朝得报那样的快意一般:“哈哈哈哈哈哈哈,苏青吟!今天轮到你舒服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漏风的屋子里本来就很冷,这阵笑声听得我猛打寒颤。这对心有灵犀的双胞胎之间,究竟存在着什么古怪的秘密?
干冷的空气里,?荡着一声声神经质的笑声,以及电话里苏苏急切而颤抖的质问。
我想任何男人要是处于我这样的状况下,一定会感到比北京夜风更甚的寒意吧。
我那时候也有些傻了,而电话那头的苏苏似乎发现我不见了,带着哭腔在电话那头对空气哀求道:“金风,金风,是不是你在那里?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妹妹,不要伤害她,不要伤害她……”
我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猛然发现被我固定在窗棂上的苏青曼歇斯底里的笑声变成了抽噎着的惨笑。
这女人又笑又哭,状若疯癫,到底搞什么鬼?跟苏苏简直就是两个极端嘛。
我猜测可能是“大小姐”被冷风吹狠了,心想倒是不能冻坏她,忙抛下电话挪到她身边,把她的衣领拉了起来。
“你们两个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捧起她的脸颊借着手电筒的光眯着眼睛打量她。
苏青曼的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崩溃了,整个人哭得稀里哗啦,抽得不成样子,滚出的泪水将她眼下的失眠妆冲刷得斑驳,一张如苏青吟般清瘦淡雅的小脸逐渐还原成了本来的模样。
“你为什么骂你姐姐?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骂你姐姐?”
我一边轻轻拍着她花了妆的脸蛋,一边喋喋不休地以催眠师的方式不断重复着这个问题。在意识脆弱的时候,这个方式无疑是最直接和简单的。
果然,苏青曼好像是陷入了什么极端痛苦的回忆里,被我的问题连续袭击之后,脸上显现了极度痛苦的神色,像是全身脱力了一样把脑袋靠在了我的掌心,开始喃喃低语了起来。
而那断断续续的呓语,让我越听越觉得心底发颤。
我敢打赌这个对于他人而言再平凡不过的夜晚里,我所了解到的事情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像的。
在这个晚上,苏青曼终于打开了她自己花了十几年时间构筑起的万仞城门,有一个保守了近十年的秘密从其中倾泻而出。
这个秘密有关于她自己,以及她的双胞胎姐姐苏青吟。
这么多年来,她无时无刻不被这个秘密折磨,以至于变成了今天这副样子!
她的姐姐苏青吟也就是我的同学苏苏,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交过男朋友,对于一个能排上我们学校美女榜的女人来说,绝对是一件不正常的事。
我平常根本没往这方面想,也没有任何窥探苏苏隐私的欲望。可是今夜……
她的双生妹妹自己把这个秘密说了出来。
我所不了解的苏苏竟然是个少见的极端自恋狂!
她对于旁人的怜悯、对于男生的关心、对于朋友的无微不至,无非是出于下面这个原因:她想让自己变得完美无缺!
而她这么多年都没有看上一个男人,是因为她从来不认为有男人能够配得上她自己!
她爱的仅仅是自己的灵魂、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自己那极具东方神韵的骨感身段……
早在十三岁情窦初开的时候,她就已经学会了如何抚慰自己,借此抵御辗转难眠时对自己的崇拜和孤独!
苏青曼和苏青吟的身体是万中无一的通感之身,苏苏这么做无疑对苏青曼的身心造成了毁灭性的伤害。
这两个双胞胎美人从此走上了诡异道路,每当苏苏寂寞难耐自我欣赏的时候,苏青曼就会拿起小刀摧残自己的身体,藉这种方式宣泄并警告自己的姐姐!
这么多年下来,不知不觉间,苏青曼也养成了自虐的怪癖。一对万中无一的双胞奇胎便这么走上了一个互相凌虐的循环。
这不是开玩笑吧,我腾出一只抱住苏青曼的手,扯开了她皮衣的拉链。
魔爪在她已经被冻得发凉的光滑肌肤上探索着,在快要摸到肩胛侧面的时候,果然指尖感受到了许多淡淡的划痕。
“啧。冤孽。”
摸到这些以后,我刚才升腾的邪火一下在冷风中降温了不少,扳过她的小脸,看着她涣散的瞳光,我俯下身子将她拥进了怀里。
“求求你,虐我,调教我,让苏青吟也感受一下我那时候的痛苦、痛苦……”
苏青曼兀自在半失神的状态下不住重复着这样的话语。
而苏苏那边也一直没有挂掉电话,炕沿上的手机里不断模模糊糊传来她逐渐变得沙哑的呼唤声。
姐姐让我放了她,自己却要求我虐她……也这还真是左右两难啊……
“苏苏啊苏苏,从来都是我给你添麻烦,这回可好,丢了个天大的麻烦给我。”
我摇着头,一边擦拭着苏青曼还在不断滑落的泪珠。
我记得以前学社会学的时候,老师曾经讲过,如果一个社会的架构已经固定了的话,想要再接受新的进步事物就会很难很难,除非是透过一些非正常的手段,比如革命,或是强大的外力介入才可能成功。
今天这一对双胞胎交给我的难题跟这个社会问题如此的类似,从小就被歪曲的两颗心灵要着手治愈她们…………暴力介入?
以暴力介入的方式来改变她们现有的运行轨迹?
邪火消退,门外呼啸而入的寒风让我瞬间冒出了一个很荒诞,但却以毒攻毒意味的念头。
她们俩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子,极大程度上是因为苏苏的自恋导致苏青曼的心灵扭曲,但是抛开这些仔细思考,我不难发现她们两个身上存在着一个共同点——这两个妞都没碰过男人。
由于从小被固定在这个无法摆脱的命运枷锁中,她们根本不知道和异性间的感情是怎么样的,同理,她们更没有感受过男性独特的魅力,以及男女朋友之间的温暖。
由于没有接触过,这样的事情一旦发生,化学反应势必无比强大。
如果在她们之间强行介入这样的一股力量,会否可让她们异变的怪癖推倒重来……
“与其看她们这样痛苦下去,倒不如让她们恨我一辈子好了!”
想到这里,我扯开风衣的扣子,一把将在扛鼎式中两脚大开、瑟瑟发抖的苏青曼和我自己一道裹在了风衣下,旋即一把从后面搂住苏青曼的小腰身,另一只手也不闲着,顺着她下颚的泪痕朝着那盈盈一握的鸡头嫩乳摸去。
“曼曼,来,哥哥疼你……”
老屋中风往里面灌得厉害,我的脸也有些冻得发木,眼下的形式也正迫使我的身体执行刚才的未一苋之事。
但由于顾及电话那一头的苏苏,在她不了解真正详情的情况下,我从方才的重手换做了千迥百转的轻抚揉捏。
“虐我吧……虐……”
这姑娘不知道是被冻坏了还是精神崩溃,被泪水涂花的脸颊上挂着一抹悲伤,双眼直勾勾地望着我,嘴里还是重复着那两句话。
失眠妆已被泪水抹去,让我清楚看见了一张与苏苏一模一样清丽可人的脸蛋,只不过现在这张脸蛋写满了与她花一样年纪并不相称的苍白神色。
但好在冷了便想取暖,这是人的天性,苏青曼在我强化过的独门龙爪手爱抚下逐渐有了回应,努力翘起被固定的小屁股,腰肢朝着半跪的我挺了上来。
嗯……
苏苏同学似乎也感受到了同样的抚摸触感,炕沿上仍旧连线的手机里,呼喝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激亢了。
不过由于风声实在太响,隔了那么远的我听不见她究竟在说什么。
这样也好,因为这个夜晚我必须收拾心情应付一远一近的两个美人儿,让她们体会一下这二十多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男人味道,以及……
她们从来没有承受过的痛苦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