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师,我真想一辈子这样照顾你。——金慈炫“模特儿?”
小樱眨了眨大眼睛,显然有些不相信,望了望曼曼又将目光投向我:“这位中国姑娘吗?……她与师父你该是形影不离的吧……”
说完,樱的眼神里忽地又漫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我和曼曼在滑雪场、景点内时不时嬉笑打骂的情景,应该没少掠过少女的眼底吧。
一直以来,樱都是那种话不多事情却看得很仔细的女孩子,但,这两天她的表现可与先前的女王形象相去甚远。
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北海道的地狱之旅对她的内心究竟造成了何种影响,然而基本上可以确定,一个被嫉妒心和仇恨所鞭笞的女生,绝不会是她现在这种精神状态。
言罢便低眉若思,一些干净爽脆的劲儿都没了。
“喔,那可是要有交换的。”
反正曼曼听不懂扶桑话,我说起这事儿也就不用遮遮掩掩:“你知道,一般你参加俱乐部活动要面对的大多是男性奴隶,然而登台表演便大不同了,从我接触绳艺开始便都是用女性做模特儿。多在女孩子身上练练,也对你有好处。这位中国姑娘倒是喜欢被人捆绑,不过只有我试验过,不知道换成女孩子奏效不奏效。我就让她先住在你这儿,你自己好好和她交流交流,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女……
“呃……这个,我的女性朋友,也不必有什么拘束,小樱你看怎么样,哈哈?”
差点说得太直接,为了掩饰尴尬,我说完便抬手摸着后脑杓笑了笑。
“师父……”
“嗯?”
“我看你主要是想一让这位中国姑娘在我家借住吧。”
小丫头看问题倒是一点即透嘛。
面对徒弟的质问,脸皮厚如我顶多也只是一笑置之:“喔,事情虽然是这样,可是……我也不是没有为小樱你考虑嘛!我说的的的确确都是真的,不相信,到时候你们两个聊着聊着就知道了。”
“那我先和你说好。”
小樱看了一眼曼曼,笑笑,又转过嫩脸一本正经地和我说:“有时候我哥哥会来,他以为这位中国姑娘是你的……奴隶呢。我怕不知道如何解释。可是你为什么要突然让她搬来我家?”
“唉,这件事说来话长了。今天晚上不是要请你哥哥吃饭嘛!你跟他说了没有?”
提及秋田狂月,这又是一桩麻烦事:“到时候,我再详细跟你们解释好了。”
“嗯,那好吧。”
我知道樱肯定会答应下来,绕了几圈,还是没跑出我的手掌心。
看来口口声声地叫起了师父,还是有一定功用的呀:“你去过美国,这位姑娘先前一直待在英伦。英式美式虽然有点差异,但那不就和神户江户口音的分别一样嘛,好了,你们聊聊吧。”
“喂,你们在说什么啊?”
曼曼见我一手叉腰另一只手指指点点地讲了半天,耐不住气闷扬起下巴问道。
我抬起手放到曼曼眼前,然后慢慢地移到了小樱的方向。
“HI!”
而秋田樱适时地开口,与曼曼打起了招呼。
这件事情总算是摆平了,至于大小姐住在哪一间什么的,就由她们两个自行商量吧。
反正我看小丫头的家里大多是粉色少女系的摆设,曼曼应该不会讨厌才对。
又和两个女孩聊了几句,我便准备要走,而小樱则站起来问我说:“师父,晚上吃饭要去哪里?”
“游牧料理啦,在新宿那一块。”
我边穿风衣边回答道。
“游牧料理?”
小樱大约是在美国待了几年,并不太熟悉这是个什么玩意。
其实游牧料理也就是大草原的肥羊火锅,近几年有几家生意做大,从国内把分店开到了扶桑。
岛国虽然也有类似的吃法,然而大草原的独特风情到底还是有它自己另一番风味的。
“怎么,不相信师父?”
我朝樱摆摆手,示意不要送了:“叫你哥下午四点在你家等就可以了,我到时候开车来接你们。”
“曼曼,别太闹了,知道不?”
“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跟外人闹过吗?死人!”
曼曼先是凶巴巴地瞪了我一眼,然而语气最终转为平淡:“你……自己小心。”
“会的,你好好在这儿待几天吧。走了。”
跨出门槛,看着小樱将门关上,不知为何我竟松了一口气。
现在,在我自己居住的那一片区域范围内,差不多没有什么令我能够被抓住把柄,与我亲近的人中,文子姐姐是弘田集团要吸收的一个重要筹码,而雅子有老爹做后台,谅黑诚会的人也不敢去动上一动。
那么……洋子小姐,就让我陪你好好地玩玩吧。
当然,这段时间我所要做的事,是赶往雨宫家少奶奶金慈炫的宅邸,好好地将天人缚中残缺的这一卷凤式进行深入彻底的研究。
驱车开往原宿,在按照心中默默记下的地址搜索了一番后,我讶异地发现金慈炫竟然住在离原宿区主干道不远的一间高级住宅区里面。
“看来雨宫家的生意做得很大嘛。”
这个住宅区中全部都是新式别墅,一家一个门牌很好区分,在我找到雨宫家门牌、刚在门口停好汽车想要回头拿我放在车后座上的公事包时,这家别墅的大门忽然被人从里面重重打开,随后,我便看见一个像是裹着被子一样的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金老师!金老师你来了!”
我吓了一大跳,虽然听到那带着独特腔调的声音后,确定来的就是雨宫夫人,还是下意识差点从座位上面窜起来。
定睛看时,才发现金慈炫裹着的并不是被子,而是一件长羽绒衣,由于袖子被卡在了衣服的里面,所以看上去像极了薄羽绒被。
我说,夫人您这欢迎仪式可太热烈了吧。
金慈炫毫不介意偶尔经过的人瞄向她的诡异目光,一路小跑来到了我的车门前。
那头亚麻色的大波浪跟几天前一样炫目,笑容也同样温婉,只不过那一双弯弯的眸子里春意盎然,这感觉……
应该是错觉吧,就像是开门迎接自己的老公一样。
我们中国古人有倒履相迎的美谈,这回可倒好,不但近几年李白和孔子都成了高丽人,连区区一个嫁到扶桑来的高丽美娇娘,居然也会玩这一手乱裹大衣出门迎客。
对于夫人的热情,我只能表示深切的感谢,等她主动帮我拉开车门后,笑着盯住她领口里露出来的袖子说道:“夫人,怎么这么匆忙,出来接我的话,总要先把衣服穿好嘛。”
“不用的,看到你能来我真的很高兴。”
金慈炫用一只手裹住羽绒服努力不让它在身上散开:“我正在做瑜伽,所以随便……嗯,就是这样出来了。”
“喔,是嘛。”
听完这话,我顺着金慈炫的羽绒服向下望去,果然高丽女人的下身穿着一条深红色的紧身五分裤。
“走,快进去再说吧。”
我赶紧拎起公事包钻出车门:“把你冻到就不好了,走吧。”
“好啊,欢迎来我家,金老师!”
女人说罢,笑着回头,一头大波浪卷发冲着马路的方向甩出了几道浪花。
高丽女人笑起来的时候本就好看,弯弯的眉、弯弯的眼,仿佛其中凝结着化不开的温柔,看过后便让人心神舒畅;而挂在金慈炫脸上的笑,我能够看得出来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让她整个人都从内而外焕发出神采的笑。
好看吗?当然好看,尤其她这般轻熟的年纪,更把高丽风的笑演绎得平添妩媚。但这笑可不应该是给一个仅有两面之缘的男子看的。
那她的老公归家之时,她是不是也带着如此绚烂的笑容呢?
这样的思绪让我跟在她身后进屋的脚步也被拖慢了。
在进入别墅之后,我又不由得再次感叹:这个住宅区里的别墅若只论单层面积的话,差不多该是师父那间老式宅居的一点五倍左右,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尤其是原宿中心地带,恐怕有我现在五倍的积蓄都不一定能够买得起。
“金老师,换鞋吧,来。”
金慈炫柔柔的,但却带着古怪嗓音的呼唤打断了我的思绪,低头看时,人家已经把拖鞋在我的脚下摆放好了。
而在屋子里就暖和了,她早就把羽绒服脱了下来,露出了上身的紧身白色训练服。
白色的短袖配上深红的五分裤,让金慈炫整个人看起来姣美而清爽,见我已经换好鞋子脱下了风衣,她赤着脚跑上来主动接过了它:“金老师,让我来挂吧。”
“喔,好,你怎么不穿鞋子呢?”
“我啊,我习惯了。”
金慈炫一边走到衣架前将我和她的外衣分别挂好,一边露给我一张俏丽的侧脸:“平时我在家里都没有什么事情做,每天擦地早就已经成为习惯了,这可以打发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呢。所以,地板很干净哟。”
高挺的鼻梁,酷似李贞贤般的脸部线条。临近中午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大客厅的地板上,泛出鹅黄色的光晕,一切都显得很美好。
但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如果是别人的妻子向友人展示如此华丽的居室,必定会满心怀着对自己老公的爱意,言语间也必然会流露出来。
而她只字不提自己的家庭,反而把最热切的目光和美丽的笑容展现给我,仿佛自己在外面辛苦打拚,供她生活的男人就像透明人一样。
“不是个好妻子。”
我记得在面试的那天金慈炫这么形容过自己,但如果纯粹是商业上面的联姻,至少有着和她老公门当户对资历的金慈炫的老子,又怎么会对自己女儿的厌恶情绪一点都不顾……
其中的道理,我一时之间真的无法弄清。
“既然只是我的临时模特儿,就不要去探究别人家事了。”
我暗叹一句之后,却又发现了一个头痛的地方:金慈炫虽然依旧和面试时一样的有气质,美貌与温柔兼具,然而她今天反常般地激动,眉目间都带着一股浓浓的春意,仿佛迫不及待要对我投怀送抱一样。
这才是最可怕的。
金慈炫的身材、容貌、气质、品味、打扮都很合乎我的胃口,从面试那一天起我就这样觉得了。
然而大概由于我是中国人,有些三纲五常的东西虽然说我表面上不在乎,可是那些烙印却从小就深深地打在我内心深处。
有一些烙印构架起了我的一些人生原则,譬如我做不到打完炮后付钱走人,又譬如我不会随便撩拨别人的妻子。
人与崖间燕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筑起危险的巢,小心地呵护着它。
当巢老旧松动了,很可能就会因为一些微妙的原因整个崩溃,那时候崩溃的可不仅仅是燕窝,而是一家人的幸福。
“没有弄清楚这家人,就绝对不要去动她。”
我暗暗告诫着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行屏弃内心的杂念,睁眼时,却见金慈炫把流淌着温柔的眼睛眯成了一弯弯月,笑着用她那蹩脚的扶桑话对我说道:“金老师,我方才一直在客厅里练瑜伽呢,就是在等你来。我已经准备好了,请你教育我吧。”
这是她唯一令我无语的地方,来了三年扶桑话还不太会说,不但语调跟高丽话如出一辙,有很多词汇又坚决地胡乱套用,此时此刻又在循循善诱地叫我“教育”她了。
“喔,那好,我们走吧。”
我就算再不习惯也没办法,我又不是她的外语老师……
能听懂就行了吧。
她家的主客厅很大,大到几乎能装下半个排球场,经典的扶桑式摆设,黑色皮质沙发下面的地板上铺着一张塑胶垫子,应该就是金慈炫练习瑜伽的地方。
“金老师,请坐呀。”
金慈炫拿了条皮筋将自己的波浪卷发在脑后扎起,指着沙发笑着说。眼中那跃跃欲试的光,便好像要泛滥出来了一样。
“好,你不要急,也先过来坐一下,我先向你说明要练习的缚法大致上是什么东西。”
我在沙发上坐下,拍了拍身边的皮垫对她招了招手:“你以前既然有过一些被捆绑的经验,废话我就不多说了,直接进主题吧。”
“是的,金老师。”
金慈炫施施然靠近我身边,伸出双手按住臀部往大腿下把紧身裤捋平,在阳光下展现出性感臀型的同时,脸上依旧带着如花般的笑靥,就这样坐到了我身边。
“好。”
我打开公事包,拿出装有凤式图谱残页的文件袋在膝盖上摊平,指着卷册硕果仅存的封页对金慈炫说:“我们要练习的是古缚法,虽然这个图谱残缺不全,但大致上能够从中看出缚法所需要的东西。你看,这个人被捆完之后像不像一只凤凰?墨线的轨迹说明,这个缚法需要倚仗两根大立柱,头部有发缚,上肢属于改造后的后头二手缚,躯干上有改造后的乳缚和股绳缚,而下半身则是改造后的片足吊。但是现在有几个不确定的地方,第一因为卷册不全,乳缚、发缚和股绳缚的细节没有办法看出来,这就需要你配合我进一步的演练;第二,如果上台表演的话,究竟这个组合缚法按什么顺序操作;第三……我必须要知道你能够在这种缚法内支持多久的时间。大致上就是这个样子了。”
要知道,上台表演的时候可不同于平时,一切都要以观众的视觉享受为第一位。
在平日,我大可以先把躯干缚甚至后手缚完成之后,再让模特儿摆出后翻的姿势,可是如果在台上也这样操作,观赏性免不了要大打折扣。
听完以后,金慈炫做出了一个若有所思的表情:“我知道了,怪不得金老师在招聘的时候需要一个会软体功夫的模特儿,你看这个人的样子,柔韧性不好是绝对没有办法做到的。”
“对嘛,所以那天要考查考查。”
我把透明文件袋放到一边,接着从公事包里掏出两捆绳索:“今天我们就初步探索一下,这个改造后的后头二手缚应该是怎么样的吧。”
天人缚虽然匪夷所思,然而作为基础缚法的平安二十六式古缚道我已经学全,其中的关窍对我来说不难摸索。
金慈炫刚欣喜地点头起立,准备要接受我的“教育”时,忽地想到了什么东西,回过头看了一样陈列在客厅角落里的古式座钟惊讶道:“呀,已经快要十一点了!我前天特意去为金老师买来了很多菜,还有,从我们家里带过来的特制泡菜,想要让金老师能够品尝一下我的手艺!……金老师,我们能不能下午再开始,我现在要去为你烧菜。”
雨宫家少奶奶亲自为我下厨,我当然却之不恭,不过我觉得如此大张旗鼓,那却没什么必要:“夫人,简简单单弄几个就行了嘛,你看我这么瘦的人,也吃不了几两肉的。”
“那不行!”
出乎我意料地,金慈炫在这个问题上却显得异常认真在乎,听我这么说,居然第一次在我面前皱起了弯弯的眉:“你之所以这么瘦,就是没有人一直好好照顾你!你要多吃点,听我的,好吗?金老师!”
为什么金慈炫会特别在乎吃饭这件事……
很可能,当了三年家庭主妇的她,除了家务事以外,真的没有其他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特长招呼客人了吧……
想到这儿,我的心里蓦然腾起了一股怜悯之意,抬了抬眉毛点点头道:“那行吧,不过你要允许我帮你的忙,这样干起活来还快一点,要不然,练习缚法的时间又要缩短了。”
高丽娇娘的笑容再一次绽放了开来。
而这一次她居然大胆地就这样拉起了我的手,把我往厨房里拽了过去:“这是你说的哟金老师,能让你看着我做饭,我真的很高兴……”
她的手温热而绵软,掌心微微的颤抖向我倾述着此刻她内心难以掩盖的兴奋。
这种兴奋的程度,我觉得一点都不比东京妇女们对待东方神起的程度来得差——曾几何时,我居然也晋升为偶像级人物了吗!
金慈炫虽然过于热情,然而她的心终究是好的,怎么说,这也符合她们高丽作为东方古国之一的待客之道。
到了厨房里以后,金慈炫从橱柜中拿出菜放在水槽里,我负责洗,而她负责切。
这本是一家小两口之间温馨的一幕,然而很遗憾,也不知这高丽美娇娘的老公多久才能陪她好好在家里吃顿饭……
想着想着,我忽然瞥见一边的垃圾桶差不多要满了,等会处理起菜板上的垃圾来,这点空间肯定不够用,便放下手底的菜叶抖了抖手,拍拍金慈炫的肩膀:“早上处理好家务,忘了倒垃圾吧?我去帮你倒了吧。”
说完我就想转身去拿垃圾桶,没想到这时金慈炫急了,居然忘记左手里还拿着菜刀这回事,探出右手攥住我的胳膊:“金老师,不用你去,我等一下自己去啊!”
“唉,这么方便,哪用得着……啊?”
美女忘记放下刀,我又大刺刺地转身,终于弄出了意外。
由于她追到我身后离得太近,这使我对我们先前之间保持的距离产生了错觉,本来是抬手想掰开她攥住我胳膊的右手,不偏不倚撞在了菜刀的刀口上。
“啊,糟糕!金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我倒是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右手手背上有一条凉凉的蜈蚣在爬似的,而金慈炫早就撇下刀拿起了一块毛巾堵在了我的伤口处,连我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看看到底伤得严不严重。
“还好,就割伤了虎口那里。”
都说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套在我头上,反而成了未婚男子不急急死了别人的妻子,金慈炫扯着我的袖子不断的摇:“金老师,快点跟我上楼我给你拿医药箱处理一下吧!真的对不起……”
“没事,这一点小伤。”
不就是划了一道口子嘛。
我想这位夫人如果看到我背上那斑斑驳驳的鞭痕的话,真的会晕厥过去。
不过,止血到还是必须止一下,所以我就这样被金慈炫拉着走,踏上木扶梯来到了她们家的二楼。
“啧啧,真是好房子。”
看着走廊里光影柔和的水晶盏下面巨幅的风景浮世绘,我还没来得及再流连半刻,就被金慈炫半推半扯地请进了她自己的卧室。
“金老师,请自己用毛巾捂住伤口,然后先在床上坐一下。”
啧,这么轻易就让别的男人坐自己和老公的床啊……
金慈炫卧室里面的是一张圆床,我略微目测了一下,直径足足在三米半以上,上面盖着厚厚的波斯风格毛毯。
除了这个大家伙之外,整间卧室里的确没有别的可以坐人的地方了。
这时候的金慈炫在我心中逐渐变成了一个矛盾综合体,她有着令我欣赏的外在和内在,却又因为对我过分的热情,让我内心的道德烙印不断地制造着对她的抗拒情绪。
金慈炫啊金慈炫,难道我们就不能先本本分分地做好绳师和模特儿的分内事吗……
掏摸一阵之后,金慈炫从衣橱的底部提出一个小医药箱,伏下身子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她今天穿着的这一件紧身训练服,无私地敞露着那散发着轻熟气息的性感锁骨。
刚才由于我刻意避免让自己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太久,并没有仔仔细细欣赏她,现在从我这个角度朝下一瞧,这高丽的美娇娘还真宛如一朵成熟待采的娇媚郁金香呢。
“来,金老师,把手给我……”
看着一位半熟的美人乖乖地跪在床前,抿着嘴一丝不苟地为我的伤口缠裹纱布,你说一个男人要是这时候没有一点飘飘然的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这块送到嘴边的禁忌之肉,我究竟……
“金老师,好了!刚才……真的很对不起,这几天你要乖乖的不准乱动哦……明天,你来的时候,我再帮你重新包一次……”
拿开毛巾贴好胶带,金慈炫的春葱再次抚上我受伤的手背,甩了甩亚麻色的卷发,仰着脸,仿佛向我炫耀着她虽然带着歉疚、但依然甘美的笑容。
美人帮我裹纱布差不多才用了两分钟左右,手势干净利索,这让我也忍不住在脑子里细数起她的好处。
会干活做事,笑容亲切,长得漂亮,又带着一股天生的温柔气质。
这样的女人,老公竟然不好好疼她,竟然就这么把她丢在别墅里不闻不问,唉……
我心墙的一角产生了片刻的松动,嘴角刚有些许要向右侧斜去的趋势,金慈炫却在盖好医药箱后一下子扑到了我的膝盖上,眼神在午间的阳光里好像一池被春风吹乱的湖水。
她扬起嘴角轻轻地笑着说:“金老师,我真想一辈子这样照顾你。”
我脸皮虽然很厚,但听到这句话,背后猛地如同芒刺在背一般,几乎就要从她掌间一下子把手抽了出去。这种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
而她就这样扬着微微有些婴儿肥的脸颊跪着,抬起眸子茫然却急切地望着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由于身上训练服料子较薄,那两块肩骨和脊椎构成的美妙曲线在披在脑后披散的卷发间若隐若现,一直指向她小巧但紧俏的臀部。
我再也忍受不了这种和别人妻子的暧昧气氛,强行撇开目光不去看她那诱人的身段,问出了一直憋在我心里的问题:“雨宫夫人,你为什么会对我如此情有独钟呢?我记得我的论坛上,并没有公布我自己的照片吧?你怎么知道我不是个丑男或者胖子?”
“东京日报上有老师的照片啊!”
金慈炫见我突然从若即若离的暧昧里收回目光,似是急了,不顾一切地讲出了一些我根本不该听到的话:“我那时候看到你的照片……你知道吗,你就好像是我梦里男人的样子,我一直好想见你,终于……”
“够了。雨宫夫人。”
我缓缓转过目光凝视着她羞急的美眸:“你想见我,为什么就不想想你老公,你难道一点都不喜欢他?”
金慈炫听到我提起本来应该在他身边的男人,两道弯弯的眉毛瞬间沉了下来:“你、你可不可以不要提起他,他令人生厌!”
“……你这么讨厌他,还跟他结婚?”
结婚能结成这样,而且并不离婚还过得好好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金慈炫咬着牙,胸口开始起伏,最后攀住我的膝头,用非常复杂的语气缓缓地说:“他……他是我爸爸生意上的朋友!我爱我的爸爸,但是我并不爱他……金老师,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荒谬的世界。
从金慈炫的语气和表情里,我大致能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了。
看起来她们家的生意做得倒当真不小呢,跨国联姻呐。
商人嘛,利益最高,我想她老公也心知肚明这个女人根本一点都不爱他,所以一年到头都把她丢在家里,自己根本不是在跑业务,而是不知道去哪儿花天酒地了。
毕竟这年头“公关小姐”们的层次也越来越高了,更何况这里又是全世界情色产业最为发达的地方。
“我明白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些疲惫无力的感觉蔓延到了全身。
我忽然又开始怜惜起这个女人,我忽然觉得,失格的根本不是我怀里的女人,而是那些把女人当作筹码和玩物的大男人们。
而就在这时,我散漫的目光无意中瞥见床头古色古香的矮柜上放着一枚不大的相框。
我斜过身子把相框拿了过来。
这里面是一张双人照,女人斜斜地依偎在男子的肩头,脸上的笑容有些说不出的僵硬,而那个男人身材颀长,鼻梁上架着一副斯文的眼镜,除此以外,眉目间居然跟我有些相似。
“雨宫夫人,这个男人是雨宫先生吧……”
问出这句话后,金慈炫冻结了笑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咬着嘴唇伸出手想要把相框从我的指间抢走。
我不知道这一切是不是命中注定。
一个女人当然无法从我手里抢走这样一件事物,然而我却在和她的争抢下,注意到相片中那个男子攀在金慈炫环于胸前的胳膊上的那只手,那只手的小拇指上戴着一只……
银色的尾戒。
请续看《绳师》8绳技 狸缚&猪缚以动物为名的捆缚方式,最初来源于捆绑不同动物时的方法,其中以“狸缚”与“猪缚”最为典型。
毋庸多言,此动物系缚法们大多更适用于调教。
“狸缚”与“猪缚”简单易行:“狸缚”就是把奴隶的左手和左脚绑住,右手和右脚绑住,既可以简单的捆住手腕和脚踝,也可以用多道绳圈捆住上臂和小腿;而如果直接把四肢在身前捆在一处,那么就叫做“猪缚”。
在“狸缚”中用绳索把左右脚向两边强制拉开,可以产生非常羞耻的感觉;“狸缚”使奴隶身体蜷曲,是常用的灌肠和插入调教姿势。
“猪缚”的奴隶因手脚都捆在一起,不便于上身的调教,所以一般用“猪缚”吊起奴隶的全身作下体调教。
“金氏太子狸猫”改进自“狸缚”,将奴隶双手从外侧绕过大腿之后,穿入膝弯之内,再从膝关节内侧穿花而出,将手腕缚于膝关节之下,手掌缚于小腿内侧。
该缚法使奴隶重心后倾集中于背脊上,正面朝天时会强制性将尾椎和臀部耸起,并且左右侧手脚无法长时间并拢,疲乏后会自然而然向两侧洞开,带来强烈的羞耻感。
绳艺表演时,该缚法则配合“发缚”,将头部朝向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