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剿灭韩猛黑势力团伙,H市公安局举行了一次空前隆重的庆功大会,市里的重要领导都出席了此次会议。
市委书记许光宇和市长陈敬党分别讲了话,对公安局陈局长扫黄打黑的丰功伟绩表示肯定,对公安局全体民警的工作成果表示肯定,并鼓励他们戒骄戒躁、继续努力,搞好警民关系,争取再创辉煌战绩。
一时之间掌声雷动、鲜花簇拥、彩旗飘飘、激情洋溢。
歌功颂德之声此起彼伏,暗蕴潮起云涌波澜壮阔之势;阿谀奉承之语不绝于耳,凸显绕梁三日余音未绝之威。
会后顺理成章的要罗列杯盘开怀畅饮,众星捧月般的把陈局长拥在中间,旁边被冷落的市委书记和市长显得多少有些尴尬,陈敬党倒是没什么,许光宇的心理却很不是滋味,勉强喝了几杯酒,推说有事,带着司机离开了。
不久,陈敬党和其他几位市领导也相继离去,酒席宴上只剩下公安局的同志,大家更加无拘无束的交杯畅饮高谈阔论,纷纷起身给陈局长敬酒,陈三是来者不惧,酒尽杯空。
不知不觉已是华灯初上,身边的付冰悄悄拉了陈三一下,小声说:“局长,不能再喝了。”
“嗯…是…不能喝了…”
陈三晃晃荡荡的站起身,含糊不清的说:“同志们…今儿个高兴…为了庆祝…啊…庆祝…我们大家最后…干一杯…”
谁也没听明白他要庆祝什么,只有陈三自己心里才真正的明白“心腹大患韩猛死了,意味着此时的H市已经是江山一统,今后,H市再也没有了什么黑道白道之分,剩下的,只有他陈三爷的一言九鼎金口玉言,顺我者昌,囊者亡,那种舍我其谁独领的王者感觉,怎能不让他志得意满飘飘欲仙?”
众人随着陈局长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各个都是红光满面,心满意足,俗话说“鸟随鸾凤飞腾远”能够追随这样一个有魅力的领导,前途自然是一片光明,就算是捡点领导剩下的残汤馊饭那也是一生受用不尽。
陈三在刘庆阳的搀扶下一步三摇的率先下了楼,众警察也舵后鱼贯而出,相互告别各自散去不提。
“局长,去哪里?”
刘庆阳边发动汽车边问。刘庆阳喝得不多,在这种场合他还是能看出眉眼高低的,在坐的众人中任意拉出一个的地位和资历他都比不了。
“嗯…兰亭宾馆吧。”
陈三闭着眼睛说了一句。
半小时后,汽车停在兰亭宾馆门前,事先接到电话早在这里守候多时的韩雪茹马上笑着迎上来。
“三哥,咋喝这多呢…注意身体呀…”
韩雪茹扶住摇晃着从车上下来的陈三,小声说道。
“没…没事儿…高兴嘛…”
说着,陈三伸手在韩雪茹的脸蛋上掐了一把。
韩雪茹的脸“腾”的红了,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刘庆阳,低声嗔怪道:“三哥看你,有人在呢…”
“又没外人…怕啥…”
陈三指了指刘庆阳,说:“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侄儿…刘…庆阳…刘振海…刘振海你不知道吗…就是刘振海的儿子…今天晚上给我侄儿安排几个漂亮姑娘…啊…”
“哎呀,没说的,没说的…”
韩雪茹微笑着向刘庆阳点点头,“振海哥的儿子都长这么大了…一表人才呢…”
陈三指着韩雪茹说:“这是韩总…你韩姨…韩姐…愿意叫啥…叫啥吧…”
嘴里说着晃晃当当进了宾馆。
“哥,你睡哪儿?”
韩雪茹低声问。
“…前几天送过来那姑娘…韩池…”
“哎呀,哥,你都这样了,还能行吗?”
“啥?…有啥不行的?…三哥我…啥时候不行过…”
韩雪茹招呼一个前台小姐招待刘庆阳,自己扶着陈三上了电梯。
来到顶层的一个秘密房间的门前,韩雪茹取出钥匙打开门,说:“三哥,你可小心点呀,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你放心吧…”
陈三推门进屋,躺着的女人闻声赶紧坐了起来,此人正是韩池,这些日子,她一直被陈三秘密囚在此。
“宝贝儿,想我没?”
陈三色迷迷地盯着坐在床边的姑娘。
韩池的双手被手铐铐在一起,身上只穿了件薄如蝉翼的白色超短裙,胸前高耸的上两点猩红隐约可见,腹下微微下凹的三角区处黑色的茵茵芳草若隐若现,两条圆润的美腿大部分都在外面,让人看一眼便忍不住热血沸腾。
两只失神的大眼睛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睿智和光彩,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憔悴和忧伤。
陈三把姑娘紧紧的搂在怀里,一只手从开胸很低的领口掏出白晰的一对大乳房玩弄,别一只手从下面径直伸进真空的裙内,在两腿之间的肆意的活动着。
韩池没做无谓的挣扎反抗,她温顺的伏在男人怀里,娇躯微微颤抖,喘息渐渐沉重起来。
“小宝贝,越来越敏感了。”
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金色的长方形小盒,打开盒子,里面是一个小型注射器,针头插进韩池白嫩的手臂,把里面红色的液体注入韩池的身体。
这是一种特制麻醉药,任你有多大的力气,多强的身手,只要被它麻醉,都会骨软筋酥,力量尤如孩童一般。
尽管韩池的双手戴着手铐,但狡猾的陈三每次强行和她时,都要给她注射这种药,以防她在关键时刻突然发难,他实在是不敢小觑姑娘的武功。
陈三把韩池摆成跪伏在的姿势,把她的短裙向上撩起到腰上,一个的大白立刻一览无余的暴露出来。
迅速去自己的衣服,面对如此的美景,腿间的小兄弟却依旧不争气的耷拉着脑袋,连日纵欲过度,再加上今天超量饮酒,难怪他体力不支。
但陈三岂能就此罢休,手扶着鸡巴顶在姑娘柔软的肉唇上,轻轻磨擦,过了一会,鸡巴渐渐硬了起来,但却依旧显得无精打采、力不从心。
“看来,今天不借助药力是不行了。”
陈三心中暗想,从衣服里摸出两粒红色的小药粒,塞入马眼。这壮阳之药果然神效,片刻之间,男人的便膨胀得尤如铁棒一般。
“哧”的一下,大硬鸡巴一枪到底插进韩池的身体。
刚才他弄了半天都弄不进去,心中好生气恼,觉得大丢男人的面子,现在鸡巴一插进去,立时便疯狂的抽送起来。
“啊…啊…啊…”
韩池被干得忍不住低声着。
那烈性壮阳药只要一粒便可以产生极其显着的效果,可今天陈三恼羞成怒的一下子用了两粒,随着药力的发作,他只感到下腹部似乎有一团烈焰在燃烧,无法抑制的冲动令男人如火山爆发一样狂暴的冲刺着。
韩池的身子被干得尤如风中的杨柳浪尖的小舟,无依无靠飘摇不定。
男人粗大的鸡巴在姑娘不断泛出的肉屄里快速的进进出出,撞击的“啪啪”声、性器的“扑哧”声和女人越来越高的声交织成催发肉欲的糜音乐,刺激得男人插在姑娘屄里的鸡巴更加硬挺粗壮,操屄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啊…啊…”
突然韩池猛的大声尖叫几声,身子一软,瘫在便没了动静。
“妈的,这么不操。”
正干得渐入佳境的陈三抓住姑娘的胯骨用力一提,然后在她的小腹下面塞进两个大枕头,可怜已经失去知觉的韩池便再次乖乖的被摆成高撅的肥,方便男人从后面干她的姿势。
大鸡巴迫不急待的从后面再次插进姑娘的屄里,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插。
不知干了多长时间,只听到男人发出一声低吼,大鸡巴在屄里快速几下,最后一次狠狠的插进肉屄的最深处之后,终于不动了。
陈三气喘吁吁的伏在姑娘的身体上,直到后的鸡巴在姑娘的肉屄里软缩得自己退了出来,他刚才被冲昏的头脑才逐渐清醒起来。
他突然感到压在身下的姑娘有点不对劲,怎么能一点动静都没有呢?
他摸了摸韩池的手脚,凉冰冰的没有一丝暖意,把手伸到姑娘的鼻端,哪里还有气息?
“死了?”
陈三心中一惊,他叫了几声,韩池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死就死了吧,反正早晚也得让你死。”
陈三心中暗想,本来就喝得大醉,现在又借助药物的力量与女人疯狂的交欢,大量透支体力的陈三此时只感到异常的疲惫,他已经管不了许多,只想躺下来美美的睡上一觉。
可一看见旁边一动不动的女人的尸体,他就感到一阵的恶心。
是啊,无论多么天姿国色的女人,一旦变成了死尸,那还有什么美丽可言?
陈三拔通了韩雪茹的电话,让她把刘庆阳带上来。
时间不大,韩雪茹和刘庆阳来了,刘庆阳一看韩池,愣了一下,他不敢多问,按着陈三的吩咐把韩池装进一个麻袋里。
陈三本想让刘庆阳把韩池的尸体送到他在郊区的一个别墅里,那里有他专门毁尸灭迹的硫酸缸。
但那里刘庆阳从来没有去过,一句两句话又交待不清楚。
“把她……绑块石头扔到长青河里…利索点,别让人看见…”
此时的陈三一句话也懒得多说,刚刚吩咐完就打起呼噜进入了梦乡。
刘庆阳还想问什么,低声叫了两声:“陈局长,陈局长。”
见陈三没有反应,只好扛起麻袋和韩雪茹一起出去了。
韩雪茹把刘庆阳从后门送出去,说:“开我的车吧,前面人多,不方便。”
帮刘庆阳把麻袋装进汽车的后背箱里,这才转身回去。
时间不大,刘庆阳把车开到长青河边,这条河位于H市的北侧,水流湍急,全长数百里,最终流入渤海。
刘庆阳下了车,四周是茂密的森林,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风吹在树叶上,发出“沙拉沙拉”的响声,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干,只觉两腿发软,心“怦怦”直跳,头发都竖了起来。
打开后背箱,抱起里面的麻袋,突然觉得麻袋里的人好象动了一下,刘庆阳以为是“炸尸”了,吓得他“妈呀”一声把麻袋扔到了地上,跑出十几步,隐约听到麻袋里传出痛苦的声。
“姐…你…你没死?……”
刘庆阳胀着胆子,走回到麻袋旁边,本来就扎得不太紧的封口已经散开,从里面露出女人的头发,刘庆阳轻轻把麻袋从女人身上褪下来,韩池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刘庆阳把姑娘抱到车上,轻轻在她耳边呼唤:“姐姐,姐姐……”
叫了几声,韩池终于缓缓睁开双眼。
原来,这些日子她受尽了陈三的蹂躏摧残,虽然每天都有人给她送来精美的饮食,但她哪里能吃得下去。
尤其是最近两天,她几乎是水米未进,体力极其虚弱的她,今天又在被陈三注射了大量的麻醉药后遭受到他粗暴的,的疲惫和精神的屈辱使她再也坚持不住。
但他并没有真的死亡,只是一时背过气去,刚才被刘庆阳一摔,气息通畅醒转过来。
韩池茫然的看着刘庆阳,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姐,是我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韩池微微点了点头,微弱的声音说道:“我…在哪儿?”
“这…”
刘庆阳不知从何说起,见韩池嘴唇干涩,连忙打开一瓶饮料送到她嘴边。
韩池一口气喝了多半瓶,苍白的脸渐渐红润起来,她本来就没有疾病,此时体内补充了水分,精神立时好转许多。
刘庆阳帮韩池打开手铐,见车里有许多小食品,都是些薯条、牛肉粒之类的,想来是韩雪茹爱吃的东西,撕开一袋送到韩池手里,韩池手指颤抖,竟然有些拿捏不稳。
“姐,我…帮你吧…”
刘庆阳取出食物,小心翼翼一点点喂到韩池嘴里。
几袋小食品下肚,韩池的体力已经有所恢复,手脚也可以自由活动了。
当刘庆阳再次把食物送到她嘴边时,她轻轻摆了摆手,说:“好了,够了…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因为…你是我姐啊…”
四目相对,韩池见男人眼中满是关切怜爱之意,不由得心中一阵感动。
她缓缓低下头,这时才发觉自己身上本就单薄的短裙已经是破烂不堪,右侧的多半个都裸露出来,不俏脸一红。
刘庆阳看出了姑娘的窘态,说:“姐,从这里往北十多公里就属于W市了,我们去那里,买几件衣服好吗?”
其实,他不但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而且还是一个好色之徒,但不知为什么,自从那次在酒店和赵青成一起被韩池收拾一顿之后,从内心之中生出一种彻底折服之感,对姑娘的感觉是既爱恋又敬畏。
就是此时面对娇躯半祼,手无手无缚鸡之力姑娘,他心中依旧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
见韩池点点头,刘庆阳下车把那个空麻袋绑了一块大石头扔到河里,这才启动汽车向北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