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吹着口哨把一叠厚厚的钞票塞进自己的公文包,林强给了他五万元,可他只用一万块钱就把事情摆平了。
“土豹子,就是他妈的好摆弄”,心里想着,不由得又有些后悔,“看那意思,给他们五千元就行了,妈的,还是给多了。”
驾车行到中山路附近,见两个身穿城管制服的男人正在抢夺一个中年妇女手中的秤。
那女人被男人拽得向前踉踉跄跄的移动着,手却依旧死死的抓着秤杆不放。
男人发了几次力,都未能抢过来,突然向前一推,松开了手。
女人正在拚力向后拉,立时“妈呀”一声,跌了个四仰八叉,手中的秤也撒了手。
那城管拾起地上的秤,转身扔到车上。与此同时,另外一个城管把女人身边装水果的竹框扔上了车。
两个城管正欲上车离去,女人忽然从地上爬起,抱住一个城管的胳臂,喊道:“把东西还我,我不在这儿卖了还不行吗?”
那城管抖了几下胳臂,未能把女人甩开。
似乎觉得很没面子,伸出另一只手去扯女人的头发。
突然“啊”的痛叫一声。
原来女人头发被扯,情急中在城管的手臂上咬了一口。
城管恼羞成怒,抡拳便是一通没头没脸的乱打。打得女人惨嚎不已,却就是不肯松开他的手臂。
刘波觉得有意思,把车停在路边看热闹。
另外一个城管上来帮忙,女人被打翻在地。但两个城管依旧不依不饶的踢打着躺在地下的女人。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渐渐遮住了刘波的视线,他本想下车去看,又怕让熟人识破身份,只好意犹未尽的嘬了嘬嘴,开车走了。
晚上林强请客,刘波喝得很开心。
为自己把事情办得滴水不漏感到得意。
吃喝完毕,林强要为刘波安排女人,被刘波拒绝了,现在他对那些小姐不是太感兴趣,他脑子里想的是那个良家少妇陈湄。
赤条条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这张床过去本来是属于黄胜利的,现在他可以随时躺在上面,享受女主人的服务。
同样是一丝不挂的陈湄伏在男人身边,用舌头细心的舔着男人的身体。
这招“蚂蚁上树”是刘波教她的,要舔遍全身,最后从阴囊向上舔到龟头。
“哥,真硬啊,小蚂蚁爬到树顶上了……肏屄吗?……”,陈湄亲吻着男人的鸡巴头子问道。
最近,每次服务到这个环节,刘波都会兴奋的提枪上马。
可今天他却躺着没动,指了指耸立在胯间的鸡巴,说:“自己坐上来。”
陈湄又用小嘴深深地套撸了几下鸡巴,然后才起身,分开双腿,秘穴对准鸡巴头子,缓缓坐了下去。
比直耸立的大鸡巴立时被肉壶吞没,仅剩下那黑乎乎的肉弹从女人雪白的大屁股下面裸露着。
“哦……”,陈湄喉间漏出一声满足的低吟。
“爽吗?”刘波淫笑着问,手自然的握住挺在面前的一对大白奶子。
“爽……啊……好硬……插得太深了……”,陈湄含情脉脉的望着刘波,两只柔嫩的小手撑在男人的胸上,扭腰摆臀,娇躯缓缓上下起伏着。
“我和你老公谁的鸡巴长?”
“哎呀,你坏死了,干了人家的老婆还问这样的问题。”陈湄娇躯颤抖着撒娇道。
刘波嘿嘿冷笑道:“不坏能肏到你吗?你乖点,否则哥还有更坏的呢。快说,谁的鸡巴长?”
陈湄早被这个男人玩儿怕了,见到他那阴冷的表情,不敢再做矜持,娇声说道:“当然是……刘哥你的鸡巴长……都插到人家子宫里面……插到屄心子里去了……”
突然,伏在男人耳边,嗤嗤娇笑道:“哥,我和你老婆比,谁的屄夹得紧,谁的屄肏着更舒服?”
少妇骚浪的挑逗刺激得刘波大为冲动,他低吼一声,把陈湄掀翻在床上,掐住她的纤腰,大鸡巴从后再次插了进去。
“啊……啊……啊……”,陈湄跪伏在床上,身子被男人干得不停的前后耸动着,“……告诉妹子……啊……我和你老婆谁的屄紧……你喜欢肏妹子……还是喜欢肏你老婆……”
刘波掐着陈湄的小蛮腰,一下一下的肏屄。
突然用手指着床头墙上挂着的陈湄和丈夫刘胜利的婚纱照片说:“不知道你老公现在要是看到她老婆撅着腚眼子挨肏的贱样,会有什么反应?”
“……啊……不知道你老婆现在……哦……要是看见……你的大鸡巴让别的女人……啊……夹在屄里……会是什么反应……啊……”陈湄不肯示弱的回应道。
“小浪蹄子,看老子今天不肏死你!”刘波突然一阵加速猛干,把陈湄丰满的大白屁股肏得“啪啪”直响。
“啊……哎呀……嗯……啊……不行了……轻点啊……好哥哥……啊……好老公……肏死我了……嗯……投降了……啊……妹子服你了……服了还不行吗……啊……”
在女人婉转承欢的叫床声中,刘波一泄如注……
第二天早上,在陈湄的屄里又爽射了一炮,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陈湄的家。
刚到单位,刘警官跑过来,“刘局长,旁边‘兴隆小区’有人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