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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交易

娇妻支教的故事 天之痕 11816 2024-03-02 06:53

  这是小洁的秘密,连晓虎都不知道。

  她的第一次男朋友,是在高中时谈的。

  情窦初开的年华,却被繁重的学习压得透不过气来,也不知扼杀了多少少男少女的春梦,却没有扼杀了小洁的。

  小洁是那种不用怎么看书,成绩便秒杀全班学霸的那种学生,让人羡煞。

  每天中午自修课的时候,都会到学校图书馆里去看小说。

  用她的话来说,海纳百川,有容乃大。

  那是一个静谧的午后,学校里安静得只剩下鸟叫声。

  小洁正好读完了一本书,放回书架,当她抽出另一本大部头的名著《飘》时,从书架的空档里看见了刘维。

  刘维也在看着她,就像在瞻仰偶像一般,眼睛里充满了暖意。

  很多人都说,小洁打从娘胎里出世起,就已经是一个美人胚子。

  而在现实中,她也确实没有辜负大家的厚望,无论走到哪里,都像夜空里最亮的启明星一样。

  刘维看着小洁的时候,有些失神,直到他发现,对方也在凝视着自己时,这才尴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

  刘维算不上全校男生里最帅的,但他笑起来的时候,总是会让人有些动容。

  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他与生俱来的带有一股感染力,能让周围的人都被他的情绪牵引着。

  小洁说:“我认识你!”

  “哦?是吗?”刘维说。

  “嗯!”小洁点点头,用手指的第二关节不停地敲打着书脊,“你是学校文学社的社长吧?”

  “真想不到,我这么出名!”刘维显得更加不好意思起来,顿时红了脸,不停地搔着自己的头皮。

  他的感染力很快就发挥了作用,几句话的交流,就把小洁也弄得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呃……”刘维拼命地想要打破僵局,说,“你想参加我们文学社吗?”

  “不想!”

  “啊?”刘维顿时有些失望。

  “不过,你可以来参加我们的绘画社!”小洁说。

  “我……考虑考虑!”毕竟自己的身份是社长,如果轻易答应了小洁的邀请,免得被社员们指责见色忘义,所以在这种大是大非面前,刘维还是要给自己留一点退路的。

  “考虑考虑的意思就是不想咯?”小洁很快点破了他的心思。

  “没有!没有!”刘维忙着否认。

  “那好吧!”小洁抱着书,转过头,“等你考虑清楚了再来找我吧!”

  就在转头的一瞬间,小洁不禁有些失落。

  如果你不相信一见钟情,也就没有那么多冲动和不顾一切了。

  小洁相信这种玄学,在第一眼看到刘维的时候,就被他眼神里的阳光吸引。

  不过,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如果这个时候刘维能叫住她,那么戏文还是可以接着往下唱,但若是他不出声,小洁也只能当成擦肩而过。她撇了撇嘴,不经意地加快了脚步。

  “哎……你等等!”刘维不仅出声了,而且还出手了,抓住了小洁的手。

  小洁顿时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像被石化了一样,一动不动。

  尽避在几年前,她就已经春心萌动,看着电视里帅气的偶像组合热烈的舞蹈都会流下口水,但这样被男人拉着手,还是第一次。

  刘维的手心很柔软,柔软得就像女人一样。

  “我要是想参加绘画社,该怎么联系你呢?”刘维说。

  “刚才不是说了吗?直接去那里找我就是!”

  “还是留个联系方式吧!”刘维马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了屏幕,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吧嗒吧嗒地按着,也不知道在忙着操作什么。

  对方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小洁如果拒绝,就会显得不那么近人情。

  何况,小洁也没想着要拒绝,如果真拒绝,她可以想得出一千种法子让刘维吃闭门羹。

  于是,几天之后,他们就成了情侣。

  和大学时不同,谈恋爱可以明目张胆的来,高中时的秘恋,只能像地下工作者那样,偷偷摸摸。

  而且在高压学习环境中,每个人都想找些八卦来调解一下自己的紧张心理,只要被同学们捕捉到任何蛛丝马迹,就会大肆渲染。

  用不了多久,人尽皆知,校方介入,该处分的处分,该请家长的请家长。

  小洁和刘维的恋情相当保密,约会全在校外,早上结伴上学,趁午休去外面嗨玩,晚上短信甜蜜,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

  当然,不知疲倦是有前提的,当双方都偷尝不到禁果的时候,就会越来越渴望,所以这份激情也不会消退,只能愈演愈烈。

  终于有一天,他们都憋不住了,把身体献给了对方。

  那是小洁的第一次,很紧张,也很害怕,当她躺在草丛里的时候,眼神几乎是可怜巴巴的。

  刘维在她身上亲吻了一阵,抬起头来时,就看到了她这双楚楚动人的眼睛,透过那清澈的眸子,可以看到她的恐惧。

  “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刘维说。

  尽避说这句话很违心,也很不甘,他费尽心思,终于借着外出踏春的由头,把小洁哄骗到了郊外的一个公园里。

  再热闹的公园,到了晚上,都会人迹罕至,他磨磨蹭蹭的,故意捱到了夜深人静,然后忽然把小洁揽入自己的怀里,纵情激吻。

  然后……水到渠成!

  其实,小洁早就看穿了他的企图,但能在高压学习和极度机密的闲隙里,和自己心爱的人放纵一回,也是她早已想了很久的事。

  只是,第一次的时候,任谁都有些战战兢兢,就像自己将要进入一个完全未知的世界里一样。

  “不!”小洁抱着刘维,用力地摇了摇头。

  错过了这次机会,谁也不知道他们下一次单独相处会在什么时候。

  刘维伏在小洁的身上,肌肤相亲,忽然发现自己的裤裆里有些变化,硬邦邦地往外挺,几乎杵到了小洁的身上。

  人总是害怕自己心里的小九九被人识破,尤其是在小洁面前,刘维更加不能让自己太过失态,连忙把屁股往后一挺,把身子抬了上去。

  小洁正沉迷在与自己爱人激吻的当中,以为他又知难而退,到了这个时候,也该女人表现主动了,她双臂往刘维的身后一搂,将他整个人都朝着自己的身上贴压过来。

  “哎呀!”刘维大叫一声,坚硬的巨物顶在了小洁的大腿上。

  “咦?这是什么?”小洁好生奇怪,伸手往下摸索着,却不由自主地摸到了刘维的肉棒上去,顿时又喜又羞,笑道,“你这是怎么了呀?怎么变得这么硬?”

  “我,我没什么……”刘维想要解释,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的理由来。

  “你真恶心哎……”小洁好像明白了什么,脸颊变得红扑扑的,含羞嫌弃道。

  “啊!你,你!”刘维又气又急,生怕小洁继续往下说,会把他的秘密越暴露越大,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又把嘴唇贴了上去,两手看也不看,不停地脱起了小洁衣服。

  小洁迎合着,甚至主动帮着他把自己衬衫的扣子摘开,两侧肩膀往后顶着地面,使劲地要上身朝前弓起,把衣服剥了下来。

  罢刚发育成熟的乳房,已经具备了女人应有的性感,那两片薄薄的罩杯几乎拢不住她的胸部,从里脱壳而出。

  刘维的眼中一下子冒出火来,所有的布料都已经无法阻止他的冲动。

  他来不及把手伸到背后去解开小洁胸罩的扣子,用力地往下一剥,就把她的两只肉球全然剥了出来。

  少女的身体总是充满了灵动,乳房不停地雀跃着,粉丝的乳头高傲地挺立起来,成了点睛之笔。

  刘维本来想着,自己已经出丑在先,这时也该让小洁在自己面前丢人现眼了。

  谁知小洁被剥了衣服,反而变得更加大胆起来。

  反正今天这具身体总是要献给对方的,当小洁完全放开心态的时候,也就没有必要在惺惺作态了。她像皓月一般明亮的眸子凝视着刘维,说:“现在……你满意了?”

  刘维不停地点头。

  其实,小洁心里还是没底,虽然从小活在盛赞当中,但真当二人坦诚相见的时候,却还是害怕对方会嫌弃自己某个方面的不足。

  小洁的身体是完美的,刘维几乎找不出半点瑕疵,他只能点头。

  小洁又一次自信心爆棚,更无所忌,隔着裤子紧紧地握在她男友的肉棒上说:

  “你要是敢不满意,我就跟你没完!”

  刘维被捏得心神俱乱,只觉得下体紧绷绷的,差点没当场射出来。

  这时,他本想说些情话来挑逗女友,无奈心魔作祟,一张口,就“啊”的一声大叫。

  “你这个色狼,老实说,是不是早就对我有非分之想?”小洁忽然发现把男人玩弄在掌心里的滋味很是有趣,又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问道。

  虽然刘维的身子长得远比她要高大,但被小洁掌握了要害,却怎么也掀不起半点风浪来,只能不停摇头:“我,我没有……哦,不,我有……啊!呸!我也不知道……”

  刘维承认也是错,不承认也是错,简直恨透了自己的情商。

  调情归调情,但他们的恩爱还得继续。

  刘维作为男人,自然不甘如此束手就擒,强忍着肉棒里的阵阵快意,扣开了自己的皮带,手忙脚乱地把裤子褪了下去。

  由于美色在前,刘维几乎一秒钟也等不及了,裤子只褪到一半,露出半个屁股,勉强从裤裆里掏出了阳具,就埋头往前顶了进去。

  “哎唷……”小洁皱着眉,看上去十分痛苦,但双腿还是尽最大可能地朝两边打开了。

  “怎么了?”

  “痛……”

  “那……再等等?”刘维当然不愿意再等等,可是在自己的爱人面前,只能表现得更绅士一点。

  “等什么?”小洁看上去比刘维还着急,忽然抱紧了他的腰,将他的身体往自己的胯部上用力一压。

  刘维也没想好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才好,正在进退之间犹豫不决,忽然感觉到背后像被人推了一下,迫着他肉棒紧紧地往前杵了进去。

  在这一瞬间,刘维和小洁都是混乱和疯狂的,两人的脑海里都是一片空白,中间还夹杂着刺痛。

  刘维本以为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肉棒像蚯蚓一样在逼仄的肉洞里钻行事,却发现举步维艰。

  由浅及深,他也不知道遇到了多少阻碍,似乎小洁的每个细胞都在抵抗着他的突然入侵。

  “哎唷!哎唷!不行,不行了……”小洁忽然用手肘撑在地面上,使劲地直起身。

  “又怎么了?”刘维见她叫得如此惨烈,赶紧关切地问。

  “啊!不知道,就是好痛……哎唷,好像,好像你弄伤我了!”小洁紧张地说。

  “有吗?”刘维问。

  刚开始的时候,他发现小洁的阴道里干涩,几乎不能进入,当一下子把肉棒顶到深处的时候,却能明显得感觉到从她的肉洞四周,像是有一股温流涌出,把他的肉棒紧紧地包裹起来。

  温流似乎有些颗粒状的生涩,却也为他的肉棒增色不少,有些润滑。

  小洁推开刘维,在草地上坐了起来,不雅地分张着双腿,低头望向自己的私处。

  一缕暗红色的鲜血从肉洞里涌出来,很快沾染了她的大腿根部。

  “你看!都是你……”小洁害怕的样子,好像随时会掉下眼泪。

  刘维虽然也还是第一次,但作为男人,这种事情道听途说,也知道不少。

  顿时,他明白过来,小洁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这让他心里乐开了花。

  但这种猥琐的窃喜,还不能表露在脸上,要不然会让他看起来有些幸灾乐祸,赶紧道:

  “你没事吧?”

  “你说我有没有事?呜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洁忽然发现自己坐着的那个姿势,极其羞耻,感觉把双腿紧紧地夹了起来。

  “没事,这是正常的……”刘维感觉自己不拿出仅有的那点看家本领来是不行了。

  “这还正常?”小洁埋怨地瞪了他一眼说。

  “我,我不知道!”刘维不知该如何解释,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阳具。

  也许是刚才突入地太过猛烈,此时他的整根肉棒也都沾了落红,鲜血淋漓。

  小洁坐着不动,双手抱着膝盖,把脸深深地埋了下去。

  虽然女孩子每个月都会有流血事件发生,但她明明还没到日期,这样的突变,让她一下子难以承受。

  刘维挺着肉棒,极其难受,要不是小洁在场,他都恨不得要为自己手淫起来了。

  “怎么样?好点了吗?”刘维小心翼翼地问。

  小洁说:“刚刚那一阵阵痛,可真受不了,可现在像是好了一点!”

  “要不……我们回去吧?”刘维说。

  虽然没能让自己痛快一回,但也算是进入到小洁的身体里去了,对于懵懂初开的少年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小洁不作声,好像在不停地盘算着,到底该不该继续。

  刘维说:“来,让我看看,还有没有在流血!”一边说,一边扳开了小洁的膝盖,把头俯了下去。

  小洁的阴户饱满,色泽如新,仿佛一朵怒放的鲜花,让刘维禁不住地想要把嘴唇贴上去,亲吻一口。

  “哎!你看什么?讨厌!”虽然已经心甘情愿地想把自己的身体奉献给对方,但被刘维如此近距离地窥探女人最私密的部位,还是让小洁感到无比羞耻。

  她手托着刘维的下巴,让他的脸抬了起来,和自己对视着。

  刘维很快发现,小洁明亮的眸子深处,好像也充满了渴望。

  忽然,他把小洁又用力地按到了地上,口齿不清地说:“我们继续吧!”

  小洁痛意全消,变回了刚才的活泼,笑道:“你们男人可真多变,刚才还说着回去,现在又改主意了,我到底该相信你哪一句话才对?”

  “当然是现在这句!”刘维重新调整了角度,把肉棒用力地送到了小洁的身体里。

  “呃……”小洁又痛苦地叫了起来。

  “怎么,还是痛吗?”

  “嗯……不像刚才那么痛了!好奇怪!”

  刘维再也忍受不住,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断,让他体内的兽欲更加野蛮。

  顿时,他凭着肉体快感的驱使,情不自禁地在小洁的肉洞里快速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痛……唔唔,等一下,啊啊……”小洁浑身又痛又麻,无所适从,只能轻轻地叫唤起来。

  在刘维肉棒快速的抽插下,她发现身体里好像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在顺着她的肌肉和骨骼穿行。

  渐渐的,这快感居然盖过了刚刚还在折磨着她的痛觉,让她很快投入进去。

  那一夜,刘维和小洁颠来倒去,足足干了五六次。

  小洁初尝人味,尤其是下体由痛到麻,又由麻到酥,再由酥到痒,简直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尝遍了人世百味。

  越到后面,身体里的痛苦也就越轻,取而代之的是让她疯狂不已的欢愉。

  她不停地向刘维恳求,要他把肉棒一次次地插到身体里来,直到刘维筋疲力尽,这才勉强放过了他。

  这一次,小洁被阿贵玩弄后庭,简直比她的初夜还要羞耻和害怕。

  毕竟,交了这么多男朋友,还没人敢侵犯过她的肛门。

  那片未开垦的禁区,对于小洁来说,从未想过那里可以被男人用来进入。

  阿贵扭动着手腕,让手指在小洁的肛门里来回转了几圈,又拔了出来,居然放到鼻子下,轻轻地嗅了嗅,笑道:“好臭!”

  “啊!”小洁怎么也想不到,原来阿贵还有这样的恶趣味,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失声大叫。

  阿贵还在不停地抽插着,小洁的屁股被撞得微微泛红起来,身体愈发变得无力,像是随时都有可能从餐桌上扑下去一样。

  “不……不……啊!”小洁不停地叫着,一手拼命地扳着餐桌的边缘,稳定身体,一手护到了自己的屁股上,既想制止阿贵的抽插,又保护了自己不会再像刚才那样遭到羞耻的待遇。

  自从上一回在雨天强暴了小洁之后,阿贵更是鼓足了劲。

  他发现自己的生活不再是黑暗和无望的,总觉得希冀就在自己的身边。

  他害怕自己那天太过暴虐,惹怒了小洁,让她心生恐惧,不再到西疆了支教,也害怕她哪一天忽然想不通了,报警抓他。

  但小洁去了又来,这让他兴奋异常,一切并非他想的那么不堪。

  他不在像上次那样翻来覆去地折腾小洁,只让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承受着他肉棒的肆虐。

  很快,小洁发现只靠着自己的一条手臂来稳住身体,好像远远不够,没过多久,只能又把护着自己肛门的那只手收了回来,把自己的后庭再次暴露给对方。

  在自己的极不情愿之下,被人强暴,让小洁痛苦万分,但心理的抵触,却远远及不来身体上的快感。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居然快到了高潮的边缘!

  “啊!阿贵,你,你慢一点……啊!”小洁不停地喊着,如果继续纵容对方再这么驰骋下去,恐怕真的要丢人现眼了。

  可是阿贵的抽插,完全不给她半点喘息之机,无论她愿不愿意,身体还是感觉飘飘然起来,屁股随着他的抽动,也一起前后迎合起来。

  “贱人,看来你自己也很带劲嘛!”阿贵又表现得像一个残暴的无赖,在小洁的屁股上拼命地扇起了巴掌。

  一记又一记响亮的巴掌打在她的屁股上,有些刺痛,可是偏偏这痛觉,让她更加兴奋。

  不!

  小洁心里拼命地喊着。

  自己居然会在男人的殴打下产生快感,这实在令她太过于震惊了。

  “嗯!嗯!嗯嗯!”小洁喉咙里依然呻吟哼叫,无法控制。

  忽然,她发现自己的汗毛一下子都竖了起来,就像遭到了电击一般,毛发皆立。在极度屈辱和羞耻中迎来的高潮,让她既害怕又亢奋。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会被强暴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小洁忘乎所以地叫着,感觉自己已经去了思考意识,脑子里混乱得成为了一锅粥乱炖。

  阿贵发现包裹着自己肉棒的小穴变得更加紧致,仿佛成为了一个漩涡,能将他整个人都吸纳进去。

  来自龟头上的阵阵快感,好像被使劲地驱使着,让他不由地把抽插的速度加得更快。

  小洁昂起了头,修长的玉颈好像天鹅一样优美,她整张脸都扭曲起来,在接连不断的快感中,她变得既痛苦,又享受。

  阿贵感觉从小洁的肉洞里涌出了一股热流,劈头浇在了他的阳具上,让整个阴道变得更加湿润稠滑。

  他虽然颓废,却从来都没有对自己的身体失望过。

  只要对方仍存在着对自己的一点点好感,那么他就能一直将她操到高潮。

  小洁在第一次高潮过后,好像丧失了斗志,心门大开,很快又是第二次,第三次……

  “阿贵……”当小洁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在阿贵的肉棒下沦陷了多少次之后,发现体内的力气已被完全抽空,跪在餐桌上的身体再也支持不住,上身有气无力地趴到了桌面上,虚弱地叫着,“啊……你,你快点……”

  阿贵能持续的时间实在太长了,长得超乎她的想象。

  都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小洁却感觉自己像是第一亩被耕坏了的田。

  “呵!”阿贵粗重地呼吸着,“我要射到你里面去,可以吗?”

  “唔唔……”小洁想不到自己居然会顺从地点头。

  阿贵不是晓虎,每一次被人内射,都有可能让小洁怀孕,但小洁此时已经筋疲力尽,光是加速的心跳就能耗尽她大部分体力。

  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对方想射到哪里,早就没有心思过问了。

  小洁只想阿贵尽快完事,结束她这屈辱的一个多小时。

  不像雨天那次的惨烈,这一回小洁在痛苦之余,还有羞耻,一次次地被人强迫高潮,不管她嘴上承不承认,身体却已经在向对方表明,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贱货。

  阿贵也成了强弩之末,再刚强不屈的身体,总会有力竭的那一刻。

  终于,他一阵颤抖,精液喷薄而出,真的如他所言,全部射在了小洁的体内。

  “呜……”小洁虚弱地呻吟着,一等阿贵把最后那滴精液挤干净,她就咕咚一声,倒在了餐桌上。

  小洁的身体就像一只被人掀翻了的乌龟,四脚朝天,分张成八字形的双腿中间,裸露出那两扇几乎已经充血后变成了暗红色的肉唇,难看地朝着两边翻开着,里头的嫩肉既坚挺,又湿滑。

  躺了好久,她才终于动了动手臂,用中指的指尖触摸着那不堪入目的阴户。

  没错,小洁几乎不敢用眼睛看,害怕看到自己不成样子的阴户,就会变得更加无脸见人。

  “啊……”小洁的指尖触不到肉感,到处都是黏滑的汁液,说不清是她自己的,还是阿贵的!但无论是谁的,都让她恨透了自己。

  和上次不同,阿贵在小洁身上发泄完之后,不仅毫无悔意,反而坐到了餐桌旁的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被他放在桌上,仿佛放在砧板上的女体。

  小洁之所以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潮,这就说明她也在暗暗地渴望着这份激情,只是没从嘴上说出来而已。

  既然如此,那么他也就算不上是强暴,最多只能算……偷欢吧!

  “你,你看什么?”小洁又开始痛恨起阿贵来,一看到他明亮的瞳孔,仿佛照见了自己屈辱的模样。

  “当然是看你了,”阿贵大言不惭地说,“杨老师,你可真漂亮!”

  “你,你给我滚出去!”小洁咬着牙,从餐桌上翻身下来,忙不迭地找起了自己的裤子。

  不料,在把裤管套进小腿的时候,却被皮带无意中绊到,她晃了晃身子,哎哟一声,跌在了地上。

  “杨老师!”阿贵想去扶她。

  “不要碰我!”小洁使劲地推开了阿贵,坚强地重新把裤子穿好说,“我不想看见你,你给我滚!”

  阿贵没有滚,这么多年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又岂是一次两次的发泄可以满足?

  除了肉欲之欢外,他还想和这个女人好好地调调情,如果可以,还能订下心照不宣的盟约,让她彻底变成自己的女人。

  “杨老师,我这几天都没有再打儿子!”阿贵忽然说。

  “他是你的儿子,又不是我的儿子!”小洁不知道阿贵为什么要这么说,但现在只要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满心厌恶。

  第一次,她失去了身体;第二次,她整颗心都沦陷了。

  这一切都是她不愿意的,却又偏偏如实发生了。

  “你不是最讨厌我打儿子吗?”阿贵问。

  “不!我讨厌的是你!啊!你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了,快滚!”小洁听到了食堂外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时应该大多数人都吃完了晚饭,正出来散步了吧?

  如果有人进来,看到如此一幕,又该如何震惊?

  她巴不得阿贵马上消失在自己眼前。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打儿子了吗?”阿贵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小洁怕自己的丑态被人揭穿,拼命地想赶走阿贵,但阿贵却死皮赖脸地坐着不动,让她心里无端端地焦急起来。

  “自从那天以后,我发现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目标,所以也就没心思再去管那个小子了!”阿贵呵呵地笑着说。

  小洁不说话,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杨老师,我现在心里装的都是你,已经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和事了!”阿贵说,“就连以前最爱喝的酒,现在尝起来也是苦涩的!”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小洁怒斥道。

  一个强暴犯,居然还在受害人面前大言不惭地倾吐着自己的心意,让小洁在恶心的同时,还感受到深深的毛骨悚然。

  “我……”阿贵忽然站起身,又一把将小洁紧紧地搂了起来。

  “啊……唔唔!”小洁刚要惊叫,可是嘴已经被牢牢地堵住,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小洁在阿贵的怀里拼命地扭动挣扎,可是娇弱的身躯在阿贵强壮的体魄前,简直像蚂蚁撼树一般软弱无力。很快,又被按了下去。

  这一次,阿贵是将她按到了灶台上,把她刚刚穿好的衣服又用力地扒了开来。

  “啊!不可以……不行!”小洁这下是真的不愿意了,刚刚被阿贵操得魂不守舍,如果再来一次,恐怕连命都要丢了吧!

  “别出声!”阿贵又变成了无赖的样子,一手按在小洁肩膀上,一手再一次蛮横地撕开了她的衣服。

  小洁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本以为结束的闹剧,还没等她喘匀了气,居然还要再遭受一次。

  “求求你,别在这里!”小洁在看到阿贵重新挺握着肉棒又要往她身上捅来的同时,也听到了屋外正有人朝食堂里走来的脚步声。

  在严峻的压力下,她终于缴械投降,可怜兮兮地望着阿贵恳求道。

  “那你要去哪里呢?”阿贵宛然成了一个胜利者。

  小洁自以为解除了身边的威胁,对他由严词厉色起来,但她所谓的自信,却不堪一击。

  “进,进我的房间……”小洁害怕到了极点,只能委屈地恭请对方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去。

  彪房对于女孩子来说,是永远也不可能让外人涉足的,除非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小洁在西疆虽然生活条件简陋,但还是有一间独立的卧室供她使用,尤其是在老校长离开后,每到晚上,她就更寂寞得发愁。

  阿贵得意地笑着,把小洁抱了起来。

  他轻车熟路地推门进到一间四四方方的小卧室里,一头闯了进去。

  小洁的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幽香,就像在春天里开满了遍野的鲜花一样,沁人心脾,也让人禁不住地面红耳赤。

  四面土墙,虽然看起来有些落魄,但铺在床上的粉红色被褥和架在写字台上的笔记本电脑,为整个房间带来了一丝现代化的奢华色彩,仿佛在沙漠中突兀而出的绿洲。

  这一切,还不是最让人心旌动摇的地方。

  瞬间吸引了阿贵目光的,却是贴着墙挂在一根生锈铁丝上的内衣内裤。

  小洁真是个多面女神,内衣的风格有可爱的,有性感的,宛如是一名舞台上的杰出演员,能够扮演各种角色。

  阿贵把小洁用力地丢在床上,一个鱼跃,重重地压了上去。

  已是手脚酸麻的小洁,根本无力抵抗,只感觉身上好像一块巨石压来,透不过气,忍不住地又呻吟起来。

  阿贵继续刚才被打断的工作,剥光了小洁的衣服,不久前才射过精的肉棒,好像巨龙似的又开始咆哮呜鸣。

  “杨老师?杨老师?你在吗?”就在阿贵刚把肉棒插进小洁的体内时,忽然门外响起了一阵呼唤。

  啊!是有人在串门了!

  小洁一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让她既有些后怕,又有些庆幸。

  如果不是阿贵快了一步,此时一定会被闯入者撞破,那时她可就连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啊……唔唔!”小洁正在出神,忽然感觉身体里被一根巨物牢牢地顶到了底部,又痛又胀,不禁张口大叫起来。

  但声音刚刚从喉咙口里出来,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要是被人洞悉,藏在房间里又有什么用呢?

  小洁用力地捂着自己的嘴,但前一次高潮之后,她已经越来越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信心,生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把尖利的浪叫脱口而出。

  “唔唔!唔唔!唔……”小洁难受地承认着阿贵又一轮猛烈的抽插,双手扣在脸上像是要把自己闷死一样。

  “杨老师?”呼唤的邻居越走越近,小洁近乎能隔着门听到脚步声。

  小洁拼命地摇着头,想出声求阿贵停下来,但阿贵又像是着了魔一般,完全不知疲惫,坚硬的肉棍把她的小穴搅得汁液淋漓。

  笃笃笃!有人再敲门。

  邻居似乎在学校里找了一圈,没有看到小洁的身影,这才找到她的卧室前来。

  小洁的头皮猛的一麻,直到这时,她才忽然想起来,刚刚阿贵进门的时候,居然没有上锁。

  天呐!怎么会有这样的疏忽?

  小洁简直恨透了自己,躲在这个几乎连风都不透的卧室里,就像是瓮中捉鳖,藏身的地方都没有。

  阿贵丝毫不为所动,继续忙着干他的活,在随时都有可能被人闯进来的前提下,他居然越战越勇,每一次挺入都直捣小洁的阴核深处。

  咔嚓!门把手在转动。

  不!不!小洁感觉自己的人生就此完蛋了。

  “哎,我说这个人,怎么如此无礼?”门外来的看来不止一个人,其中一个声音说,“这里是杨老师的卧室,你怎么能随便开别人家的门?”

  正握着门把手的人似乎觉得很有道理,又紧忙将手松开了。

  小洁这才终于松了口气,心情一张一弛,顿时感觉自己的额头和后背都是凉飕飕的,不知不觉居然出了一身冷汗。

  那两个人敲了一会儿门,没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以为小洁不在,就怏怏地离开了。

  一边走,一边还不停地嘟囔:“奇怪,这个点杨老师会去哪里呢?”

  他们根本想不到,备受尊敬的杨老师这时正在自己的床上,被阿贵凶狠地奸淫着。

  小洁等到邻居走远,一拳打在阿贵的胸口,娇嗔道:“你,你知道刚才我们有多危险吗?”

  小洁的粉拳对阿贵根本造不成威胁,只见阿贵笑呵呵地说:“难道这个样子,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胡说……啊!啊!”小洁生气地又想去打阿贵,可是小穴里又承受了十余次抽插,顿时花枝乱颤,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不得不说,小洁刚才虽然心里害怕,但事后回想起来,却好像正如阿贵说的那样,有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刺激和畅快淋漓。

  第二次强暴小洁,阿贵持续的时间更长,仿佛一场永远也没有尽头的马拉松大赛。

  几乎折腾了两个小时,阿贵才终于泄了身,又把精液一滴不落地射在了小洁体内。

  小洁早已是瘫软得像没有了骨架,大字型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可怜的小穴里灌满了精液,不停地往外冒。

  在享受了无比痛快和激情之后,即使身疲体乏,同样感到十分满足,但在满足之余,却隐隐担忧,阿贵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将精液射进去,说不定自己真的会意外怀上。

  “不!我不能怀上这么一个癞子的孩子……”小洁在心里痛苦地喊着。

  阿贵收拾起自己的裤子,得意地轻吻了一下小洁的额头,说:“杨老师,辛苦你了!”

  什么意思?

  阿贵说的话,小洁感觉自己好像在做一件工作,把肉体交易当成工作的……只有妓女!

  小洁受到了侮辱,紧紧地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阿贵离开了,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就像逛了妓院之后,成功地认证了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一样。

  在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小洁发现小蔡的身上和脸上,再没出现过新的伤疤,这让她感觉很欣慰,好像所有的遭遇,并非完全不值得的。

  如果……可以用自己的身体让一个人改邪归正,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善事?

  在慈善协会里,不正是每个人都该怀有一颗舍己为人的心吗?

  小洁很吃惊,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她并不完全排斥,因为这让她认为已经飞升成佛,割肉喂鹰。

  一个星期后,阿贵又醉醺醺地找上了她,把她按贴在墙上,狠狠地又操了一遍。

  当一个男人无名怒火有处可发泄的时候,就不会再为难自己的儿子。

  小洁是这么想,为了小蔡,只能委屈自己。

  她做出的退让,却成就了阿贵的狂妄,自此以后,三天两头都会来找小洁,而且次数变得越来越频繁。

  但小洁的支援计划,还是在中途会告段落的,比如寒暑假,比如要回城市准备新的物资,不得不隔三差五地往家里赶。

  一次小洁在家里待了一个月以后,回到村里,发现小蔡的身上又多了几块淤青。

  她终于摸索出规律来了,只要阿贵找不到她,就会在孩子的身上出气,而往往她在学校的时候,小蔡就会安然无恙。

  为了小蔡,小洁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的决定,就是要在这里长期驻点。

  反正自己还没有孩子,如果把小蔡当成的儿子,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吧?

  “什么?”当晓虎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大吼起来,从电话的另一头,也能听得出他的意外和愤怒。

  “我已经决定了,你就当支持我嘛!”小洁撒娇地说。

  每当和自己丈夫通电话的时候,小洁都会装出一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罢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有些负罪感,但渐渐的,她和阿贵事情变得家常便饭起来,心里也就开始变得麻木。

  现在,她已经能够坦然地面对晓虎了。

  只要心中抱着这是于人行善的念头,就算说几句谎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不!我不能接受!”晓虎对妻子已经退让到了底限,不能容忍她的进一步疯狂决定。

  “晓虎,这个支援项目已经进入最关键的阶段,我相信,只要再在这里待上两年,就可以完美收官了!”小洁说。

  这是个最有诱惑性的条件,尤其是针对像晓虎这样敢怒不敢言的人,而且屡试不爽。

  丙然,晓虎沉默下来。

  沉默就是默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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