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虎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感觉有些懒散,就像在前一天晚上没有睡好一样。
妻子身上发生的遭遇,对他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一下子就几乎把他击倒。
小洁好像早就已经醒了,不停地摆弄着她的手机,好像在全神贯注地干着什么重要的事,一见晓虎醒来,似乎有些慌张,急忙连按了两次HOME键,切掉了屏幕。
晓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早上八点,平时这个时候,他应该起床去上班了,但今天正逢周末,也就没那么心急了。
妻子的事,晓虎虽然选择了原谅,但心里多少有些芥蒂。
这倒不是说他是个小器的人,只因为这道坎,连他自己都迈不过去。
昨天和小洁已经谈好了,让孩子生下来,他不在追究,这已经是他作为男人最大的让步了。
其实,晓虎之所以这么做,心中也是有些小九九的。
首先,是小洁背叛自己在先,如果他能够表现得大度一些,想来一定能让她感恩戴德,从此以后对自己不离不弃;其次,他也确实放不下小洁,这么多年的共同生活经历,让他们宛若一体,就像自己的左右手,平常长在自己的身上,也没什么感觉,一旦被人从身体上剥夺,不仅痛彻心扉,而且怎么也不会再习惯了。
晓虎翻了个身,把手臂搭在小洁隆起的肚子上,忽然变得僵硬。
已经大半年没有见到自己的妻子了,晓虎总是忍不住想要求欢,但一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与自己毫无血缘关系,又有些浑身不自在。
他失神了片刻,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把小洁紧紧地抱了起来,用身体不停地磨蹭着。
“哎,你干什么?讨厌!”小洁轻轻地把晓虎一推,娇嗔地说。
看她的样子,好像丝毫也不为自己的失贞介怀,这不免又让晓虎有些莫名的失落。
但这种事,他又不敢开口问,如果真的说了,小洁肯定会怒斥,那你想让我怎么样?难道每天跪在你面前,祈求原谅吗?
呸!
呸呸!
就连晓虎也觉得现在还不是开口的时候。
不知从何时起,他和小洁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极其微妙,维系着他们之间的感情,就像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一捅就能破。一旦捅破了,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的战争。
晓虎不禁摇摇头,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现在都已经隔了一夜了,他不该再有那么多想法了。
“小洁,我想要……”晓虎把脑袋贴在了小洁的胸口,身体磨蹭地更厉害起来。
“啊!你真不要脸!”猜不透小洁到底是嫌弃,还是调笑,夸张地皱着眉头说,“你看,你都已经硬起来了!”
“嗯,我一碰到你就硬了!”晓虎依稀记得这是在网上被奉为最动情的情话,赶紧用了上去。
小洁却丝毫也不买账,依然不停地把晓虎往外推:“我怀孕呢!”
晓虎忽然又愣住了,赌气地翻了个身,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划拉了一会,但还是按压不住心头的蠢蠢欲动,又丢下手机,转身把小洁抱了起来:“我想你!
哪怕让我抱抱也好!”
“好!那你就抱着吧!”小洁终于有些动容,迎合着晓虎抱了过来。
晓虎的脸几乎钻到小洁的胳肢窝里去,嗅着她从身体上散发出来的幽幽香味,激动得几乎有种想要马上把妻子按到自己的身子底下狠狠强暴的冲动。
也不知为何,自从知道了小洁的遭遇后,晓虎在愤怒之余,竟然还有些意外的兴奋,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只凭着自己的想象,也能想得到一直在自己面前冷艳示人的娇妻,在阿贵的胯下是如何颤抖哭泣的。
这让他觉得小洁比以前看起来更加美艳,更加有诱惑力了。
“好了,我知道你很难受,”小洁温柔地说,“我帮你用手解决吧!”
“啊?又用手?”晓虎似乎很不满,“昨天你也是用手的……”
“不想要,那算了!”小洁生气地说。
“好!好!我要!”晓虎只能马上投降。
小洁柔滑的手掌从晓虎的内裤里插了进去,很快就摸到了那根已经硬邦邦的肉棒,握在阳根上,一起一落地撸动起来。
“啊唔唔!”晓虎舒服地叫着,只感到下身一阵强烈的紧迫感,牢牢地钳住了他的肉棒,他不由地抬起屁股来迎合,一边哼哈,一边说,“小洁……其实,其实……嗯!
医生说,怀孕到你这个阶段……嗯,不会有滑胎风险的……嗯,我们,我们……”
“不可以!”小洁表现地宛如一个女王,好像已经猜到晓虎接下去要说什么,声色俱厉地说,“你想都别想!”
“唔唔……”晓虎失望地呻吟着,但很快就被一阵从下体裹挟上来的快感惹得浑身颤抖。
啪嗒!啪嗒!
小洁快速起落的手势和晓虎的耻骨碰在一起,在被子底下发出一声声沉闷的响动。
晓虎欲罢不能,右手手臂勾在了小洁的脖子上,将她整个人都抱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小洁含胸驼背,脑袋的一侧抵着晓虎的肩膀,依然不停地为丈夫手淫着。
很快,晓虎感觉阳具中尿意连连,好像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随时都会喷薄而出。
妻子常常嘲笑他,在她身体里的时间越来越短,这一次,晓虎可不想那么快就缴了械。他连忙说:“小洁,慢,慢一点!”
小洁很快就看穿了他的心思,仰起头,长长的秀发从脸颊两边垂下来,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只留下中间的五官。
不得不说,小洁的五官简直精雕细琢,美到不可方物,如此居高临下的姿势,让晓虎更加心动。
不过,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晓虎胆战:“怎么?又要射了?”
“没,没有……”晓虎自然不肯承认,话语却毫无底气。
他真的无法确认,在妻子如此飞速有力的撸动下,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是吗?”小洁似乎并不相信他的话,手上的劲道和速度又加快起来。
“啊!”晓虎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无尽的快感让他不顾一切,也不管妻子同不同意,一个翻身,骑到了小洁的身上。
在妻子的手上射精,这让晓虎感到有些不值,怎么说也要插到她的肉洞里去,即便只能坚持片刻,也要让他的无数子孙有所归属。
“你干什么?”小洁神色大变,想要挣扎,却被晓虎按得死死的。
“我要插到你的里面去!”晓虎毫不讳言。
在他的想法中,夫妻之间,本就不需要那么多拐弯抹角的话,想要什么,直截了当。
“跟你说了,不行!”小洁的双腿用力地在床上蹬着。
“这一次可由不得你了!”晓虎已经被激情冲昏了头脑,小洁的愤怒,对他来说,永远也抵不过几秒钟的颤抖,“我会小心的!”
“不!”小洁确实有些愤怒,双手插进晓虎按在她肩头的手臂,使劲一分。
晓虎用力过猛,一下子失去了支撑,扑到了小洁的身上。
“哎唷,你弄疼我了!”小洁皱着眉头说。
晓虎已经精虫上脑,哪里管得了妻子的抗议,重新调整姿势,又压了上去。
晓虎拼命地想要制服小洁,但小洁抵死不从,两人在床上上演了一场真正的肉搏。
啪嗒!
一声脆响。
在不停地拉锯中,被褥已经被扯得凌乱,小洁刚才随手放在床头上的手机,竟在混乱中摔到了地上。
“呀!走开啦!你这个死货!”小洁趁着晓虎发愣时,终于一把推开了她,爬到床边,捡起手机。
手机的屏幕已经碎成了二维码,黑漆漆地宛如一个黑洞,再也闪不出幽蓝的光来。
“你看,都是你,把手机摔坏了!”小洁没好气地说。
“呃……”晓虎这才有了些理智,搔着头皮说,“我下午再去给你买一个!”
小洁把手机翻来覆去地检查了一遍,确认再也无法开启,说:“也好!反正这个手机用的时间也挺久了的,早就想换了!
只是因为一直人在西疆,搜索不到什么信号,这才搁置下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换台手机!”
晓虎无力地躺到床上,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他刚才的冲动也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没什么激情了。
“都是你!非要进到我里面来,这下满意了吧!”小洁娇嗔地骂道。
“哎,不过就是个手机的事情,有什么好大惊小敝的!”晓虎说,“我都已经答应给你重新买一个了!”
手机坏了可以重新买,但感情坏了,却不能重新来过。
小洁也在床上躺下来,好像仍不甘心,继续倒腾着她的那个手机。
“别看了,还是想想,我们中午去吃点什么吧!”晓虎又回到了正常的生活中,不得不为人间烟火发愁。
“随便吃什么都可以!”小洁漫不经心地说。
“我听说城南三环线外,开了一家鸡煲,你不是正怀孕吗?咱们中午就去那里吃,为你补补身子!”晓虎每说一个字,都觉得心像要滴血一般。如果是自己的孩子,他当然能甘之如饴,可现在他无论怎么为小洁滋补,吃下去都是为了别人的孩子。
“你说好就好咯!”小洁终于放下了手机,拿起iPad继续划拉。
“今天太阳从西面出来了?”晓虎想要打破沉闷的僵局,故意卖了个关子。
“嗯?什么意思?”
“要是换在往常,你一定会说我不知道节俭,这一顿饭又该是人家贫困山区的孩子们多少天的伙食了!”晓虎说。
小洁撇了他一眼:“你现在胆子大了,居然敢学我的语气说话?”
“哈哈!”
“我之所以答应你呢,是因为吃鸡汤确实能为肚里的孩子补营养。而且,这一餐鸡煲也花不了多少钱吧!”
“那是,比起你这几年从我这里拿去的,简直九牛一毛!”
“你心疼了?”
“我……”晓虎顿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同意让妻子去支教,不仅倒贴了那么多钱进去,而且还把妻子也折里头去了。
这真所谓,赔了夫人又折兵!
“你那点臭钱,请老板吃饭应酬,为什么不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呢?”
“你又来了!”
“好,我不说了!”小洁好像点开了一段视频,把声量调到最大,整个屋子都差点没震颤起来。
当聊天进入一个死局的时候,重新洗牌未免不是一个好办法。
“小洁,我老实告诉我!”晓虎沉吟了片刻,终于像鼓足了勇气,侧了个身,把手按到ipad的音响上,压住了大部分的声音,“你和阿贵真的只有一次?”
“你什么意思?这么不相信我?”小洁的脸色苍白。
“不是,我,我只是确认一下……”晓虎嗫嚅地说。
“就一次!”小洁说了一句,就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去。
“哦……”晓虎把手从iPad的音响上移开,嘈杂的隐约顿时又充斥了整个房间,“看来,生不出孩子,果真是我的问题……”
晓虎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小洁并没有完全听见。
她刚才确实撒了谎,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撒谎,是对晓虎仍有感情,还是为了不让这场战争继续扩大化?
她和阿贵第二次发生关系,是在一个月以后。
自从那次在大雨天她遭受了阿贵的强暴后,没过几天,就登上了回家的航班。
这几天,她一直心绪不宁。
她总觉得是自己背叛了丈夫,对晓虎充满了歉疚。
但又不敢把话从嘴里说出来,如果她什么都不说,晓虎应该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吧?
除了亏欠感,小洁居然还对那天发生的事念念不忘,画面一遍接着一遍在脑海里回味,回忆的次数越多,她的记忆就越深刻。
除了萦绕在心头的痛苦之外,还有阿贵粗长而又持久的家伙。
她不敢想象,一个男人的肉棒巨大可以长得如此巨大,简直叹为观止。
在委屈的同时,竟体验到了长久没有得到过的满足。
“唔唔……晓虎和他比起来,那可差远了……”小洁在飞机到不停地念叨。
下了飞机,晓虎一如既往地在机场迎接她。
小洁赶紧调整了情绪,她现在就像一个过着双重生活的人,一面是富丽堂皇,锦衣玉食,一面是贫穷困苦,却又心之所向,这尽避看起来很矛盾。
晓虎的嘘寒问暖,小洁完全听不进去,只是低着头默默地走着。
晓虎把她的行李搬到车的后备箱里,问:“咦?你这次回来,怎么只带了那么一点东西?”
小洁说:“很多都留在了那里!”
“怎么?”
“我不会在家里待太长时间的,很快又会去西疆!”
“啊?”晓虎说,“为了那群孩子,你连家都不顾了吗?”
小洁说:“等我把自己会的都教给孩子们,就会结束支教生涯!到时……”
到时如何,小洁已经看不到结果,想了半天,只好缄默。
晓虎也默默地发动了汽车。
等小洁把毕生所学都教给孩子们?
这不得不说是一个遥遥无期的承诺。
九年义务教育,再加上高中、大学,没有十年八年,怎么能完结得了?
小洁自己也吃惊,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也许,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要离开西疆,只是行程计划到期,不得不回来重新申报新的支援项目。
要不然,她一个人留在那里,神不知鬼不觉,也没人会道她的好。
从某些程度上来讲,慈善就和炫富一样,都是为了满足个人的虚荣心。
小洁也不例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得他人的盛赞,活在众人景仰崇拜的眼光里,不得不说是一件神往的事。
在自己身上发生了那件可怕的事,小洁本不该再继续到西疆去,协会里的支援项目很多,而且西疆的项目已经临近尾声,但不知为何,除了虚荣心之外,还对那片土地充满了期待。
荒芜的不毛之地,千万年来从无绿洲出现,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期待什么。
路上,晓虎又问:“小洁,你这次回来,为什么闷闷不乐,难道是发生了什么?”
晓虎并不是一个敏锐的人,但对于夫妻之间突然出现的隔阂,还是有些察觉。
“没什么!”
“你一定是在隐瞒什么!”晓虎开玩笑似的随口说了一句。
“吓!”小洁忽然感觉背上凉飕飕的,好像在晓虎说这句话的时候,她忽然出了一身冷汗,“你,你为什么这么说?”
“哈哈!逗你的!”晓虎的眼睛一直盯着前面的路。
小洁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也许是自己太紧张了,这才搞得草木皆兵。
她猛然发觉,大雨天发生的事,对她来说,就像偷情,说不出口,却又怕人知道。
“无聊!”为了掩饰自己的心虚,小洁朝着晓虎翻了个白眼。
晓虎神经大条地继续呵呵呵地笑着,妻子能够回到自己身边,让他比什么都开心:“既然已经回来了,就开心一点嘛!你看你愁眉苦脸的,搞得我都跟着一起抑郁起来了!”
小洁忽然说:“其实,我确实有件烦心事!”
“哦?那你说说!”
“协会要停了支援西疆的项目,我正为此发愁!”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滚!你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你可知道,一旦援西项目一停,那里的孩子就又要遭受生活带给他们的贫苦了!”小洁撇了晓虎几眼,好像在说,跟你完全没有共同话题。
其实,对于这个消息,晓虎还是心里窃喜的。
只要那个项目一停,小洁就不用再天天往西疆跑了。
“晓虎,”小洁忽然把头靠到了丈夫的肩膀上,嗲嗲地说,“我真的很想帮帮那些孩子,你支持我好吗?”
“哪一次我没支持过你了?”
“不是!这一次,我需要你的鼎立支持!”
“好!我鼎立支持!”
“哎呀,你是不是猪脑袋?”小洁又纤长的手指在晓虎的太阳穴上用力地戳了一下,“项目一停,所有志愿者的资金和援西物资都会跟着断流,但是我不想放弃这个项目。所以……我想自己一个人继续把项目做下去!”
“啊?你疯了?”晓虎震惊地差点没一脚刹车踩到底,“咱们家虽然有些积蓄,但也算不上十分富裕,你知道做一个扶贫项目,需要耗费多少人力和物力吗?”
“咱们家不是还有一百多万的存款吗?”小洁说,“再加上你每个月的收入,我想足以能维系我继续到那里去支援教育事业的!”
晓虎不作声,脑子里拼命地盘算该如何委婉地拒绝小洁。
“啊!你就答应我嘛!”小洁继续她的糖衣炮弹攻势,“我这辈子难得有一件自己感兴趣的事,你就支持我一下嘛!
我保证,除了往返机票,每个月只问你要两千块的生活费。反正在那种地方,也没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
晓虎从来都不是小洁的对手,在她软硬兼施下,不禁动摇起来。
小洁继续说:“如果我不去那里,天知道阿贵那个畜生,又会如何对待他的儿子呢!啊!一说起他,我就来火!那个癞子,几乎每天都是醉醺醺的……”只要一说起阿贵,小洁就滔滔不绝,无论是咬牙切齿的,还是恨铁不成钢的,拼命地把晓虎拉进自己的话题里去。
一个月两千,不仅能给西疆的孩子们带去良好教育,还能把自己的爱人哄开心了,这样的买卖,实在太过诱人。
不过,晓虎忘了一点,女人的话,永远也当不了真。
几天后,小洁又独自一人,飞去了西疆,好像那里有什么好事在等着她一样。
到了那里没几天,晓虎又接到了她的索款电话:“亲爱的,往我的卡里汇两千过来!”
“啊!你去之前,不是给过你五千了吗?”
“别废话,学校的屋顶漏了,需要从镇上雇人修缮!”
晓虎只能苦笑,好在两千块钱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既然妻子开口了,也只能应允。
想想妻子孤身一人在那不毛之地,也是不容易,每个月少请几个应酬,也就把钱省下来了。
要知道,他现在勾搭着的那些女孩,一开口就是好几千的化妆品,好几万的包包,给妻子这么点钱,也不算过分。
小洁这一次回去的时候,老校长已经向镇政府打了报告,辞职回乡了。
所以现在的小洁,不仅是老师,又成了这里的校长。
孩子们一见杨老师回到学校,无不欢欣鼓舞。
要知道,老校长一走,他们很有可能面临着停课,幸亏小洁又自掏腰包,顶了上来,才能让他们继续享受被教育的快乐。
敖近村子里的家长都纷纷赶来答谢小洁,称她是圣人在世,就连镇上的教委,也专程邀请电视台到学校采访小洁,把她的好人好事通过卫视,播报到全国各地去。
小洁出名了,至少在她活动的那个圈子里,声名已是如雷贯耳。
晓虎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冠上圣母小洁背后顶梁柱的称号。
刚开始的时候,晓虎还能应付自如,可是日子一长,也渐渐感到有些苦恼起来。
花费了那么多心血,却严重地打扰了他的生活,怎么想,就觉得怎么不值当。
而小洁好像乐此不疲,在西疆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家的日子也就更少了。
通过几个电话,小洁说,这里的老校长走了,她不能经常回家了,只能在寒暑假的时候,回来住几天。
为了这里的孩子,让晓虎不要挂念,不要担心,不要…
…反正,别想着她最好。
这天,放学后,小洁收拾起教材,准备到食堂去自己弄些饭菜吃。
老校长走了之后,只剩她一个人住在学校里。
现在她一个人做项目,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而这里的人也都希望她能够留下来,最好寒暑假也别回去,为他们的孩子补课。
放学的学校有些空荡荡的,就像这里的天地一样。
小洁始终也不能适应这里傍晚暗下来时的空旷,让她感觉有些恐惧。
“杨老师!”忽然,有人在背后叫她。
“啊?”小洁不禁回头,见是阿贵,就板着脸说,“小蔡同学不是回家了吗?
你还来干什么?”
“哦,那你也赶紧回去吧,管好你的酒坛子!”小洁一想到那天阿贵喷在她脸上恶心得几乎发臭的酒气,就有些愤怒地说。
“是这样的,我听说十里八乡的父老们都来学校探望过老师了。想着咱家的崽子也平时也没少受杨老师的照顾,所有……嘿嘿,拿了点东西!”阿贵看起来今天又到镇上去跑了一趟,把他平时用来买酒的钱都买了一些干货,放在小洁面前。
“你拿回去!”
“上次你没收我的东西,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这一次,大家都送了,你再不收,可就说不过去了!”阿贵试探着。
本来,身为老师,不应该收受家长们的礼物,不过小洁一看,这些老实巴交的乡下人送来的,无不例外都是一些吃的用的,想到要把学校开办下去,就该多屯些物资,哪怕到时用来给孩子们改善伙食,也是不错的,因此也就拗不过乡亲们的热情,都寄放在学校的仓库里。
在这方面,阿贵比别人大方多了,居然提了整整一条风干的牛腿来。
想必在买下这条牛腿的时候,让他的心儿也颤了好几下吧!
小洁说:“我不要你的东西,你拿回去吧!”
阿贵好像很失望,说:“就算我拿回去,也换不成酒了!放在家里,一个人也吃不完。杨老师,你就别再跟我客气了,就当……就当我为上次的事道歉了!”
一提到上次的事,小洁就莫名地光火,指着阿贵的鼻子:“你居然还敢提上次的事……”
话说到一半,却发现自己的嗓门儿太大了,指不定会惊动此时正在学校附近溜达的人,便又恨恨地瞪了阿贵一眼。
阿贵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小洁生气的时候,居然美得更加动人,尤其是那娇嗔的表情,像是在对她撒娇一样。
只一次的皮肉之欢,远远不能满足阿贵这几年的空虚和寂寞。
猛然之间,他竟有些冲动,想要扑上去,再次把小洁推倒。
小洁似乎已经觉察到了他的意图,不禁往后退了两步:“你,你想干什么?”
上一回,阿贵是喝多了酒,但这次,他的意识在清醒不过。
他的意识越清醒,就越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小洁说:“这次你别再妄想了……”
“杨老师,”阿贵忽然走近一步,冷不丁地捉住了她的手,“妄想的那个人不是我,是你才对吧?”
“你在胡说什么?”小洁甩了几次,却始终也没能把阿贵的手甩开。
“如果你怕我,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来?”阿贵把小洁的手越握越紧,“我已经打听过了,你们那个协会,支援这里的项目已经停了!”
“啊!那,那也不是为了你!我是,我是为了孩子们……”小洁忽然感到有些心慌,就像不经意间,别人点破了她心里秘密似的,有些措手不及。
对阿贵的痛恨和对自己的委屈,是切切实实存在的,但对那次事件的满足,也是真实的,小洁无可否认。
“杨老师,你知道那天以后,我每个晚上都能闻到你身体上的香味吗?”阿贵已经摸准了小洁的心理,又近了一步。
“啊!”小洁惊叫一声,连忙后退,不料后腰撞上了食堂里的餐桌。
脚步不能再接着往后移动,腰部牢牢地顶在餐桌的边缘上,把上身尽可能地往后仰,想要避开阿贵越逼越近的脸孔。
近看阿贵的脸,更加觉得深邃,浓浓的眉毛,不再浑浊的眼神,仿佛远古神话里的人物,不仅英武,而且帅气。
阿贵趁机按住了小洁的肩膀,用力地将她往餐桌上一按。
小洁哎哟一声,身体就像个大风车似的,后背朝着餐桌上倒了下去,两条修长的玉腿却高高地举了起来。
“你放开我!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小洁毫无底气地威胁道。
“你喊吧!”阿贵毫不惊慌,“我是这里出了名的痞子,村子里谁也奈何我不得!只要我那玩意儿没有插到你的身体里去,就不算强奸吧?”
“你!”小洁愤怒地叫了一声。
如果她这时喊人,即便将全村的人都召集过来,他们能看到的,只是阿贵在欺负小洁,做最坏的打算,阿贵也不过是让人一顿胖揍。
至于他把那玩意儿插到小洁身体里的时候,那种屈辱的场面,小洁是怎么也不会愿意让人看到的。
“杨老师,既然你这么喜欢小蔡,那今后就帮我一起带吧!”阿贵说。
“你,你做梦!”小洁忽然发现自己此时的姿势,十分可耻。
她整个上身都倒在了油腻腻的餐桌上,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从桌面透上来的馊味。
她的两条腿张开着,由于中间站了阿贵那么大的一个人,却怎么也合不拢起来。
她一边轻声地喊,一边两只脚凭空蹬踹个不停。
开弓没有回头箭,阿贵可不想就此放弃。
要不然,他前面壮着胆子做的所有动作,都成了笑话。
他用力地用臂弯夹住了小洁的双腿,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说:“杨老师,你就被再反抗了,为了我,也为了小蔡,你就成全我吧!”
他求欢的方式,比起晓虎更加直白,也更加蛮横。
习惯了晓虎的害羞和腼腆,小洁很反感阿贵的霸道。
她用力地屈起双腿,把腿脖子从阿贵的肩膀上滑了下来,用膝盖牢牢地顶在他的前胸上,正色说:“不行!阿贵,这次真的不行了!”
阿贵两手插在小洁的膝盖中间,使劲一分,又把自己的腰部挤到了她的胯下去,不管三七二十一,解起了她的皮带。
“你住手!”小洁可不想再一次遭受强暴,双手紧紧地护在自己的皮带扣上,不肯放松。
阿贵折腾了几下,发现小洁手上很有劲道,也不过分纠缠,两手一捉小洁的小腿,用力地往下一压。
小洁的双手被压在了自己的大腿和身体中间,怎么也抽不出来,她慌乱地又叫:“放开我!”
阿贵熟练地抽在了小洁穿在脚上的白色板鞋。
漫天尘土的西疆,小洁的板鞋始终保持着像镜子一样的亮白色,几乎纤尘不染,让她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而是刚刚大学毕业,充满了青春朝气的女学生。
阿贵没有上过学,也不懂校园时尚,但这行头穿在小洁的身上,美丽有目共睹。
他很快便剥去了小洁的鞋子,连同棉质的白色袜子,一起从她脚上脱了下来。
“啊!你……唔唔!”小洁羞耻地只能低声咽呜。
把自己的双脚赤裸在男人面前,让她不胜难堪。
她用力地缩了两下脚,想要从对方的手心里逃脱出来,不料阿贵的双手就像钳子,牢牢地夹住了她的脚踝,纹丝不动。
阿贵深吸了一口气,把鼻尖凑到小洁的脚底上,从脚跟直到脚趾,嗅了一遍。
“唔唔……你在干什么?”自己的这个样子,让小洁感觉比赤身裸体还要耻辱,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阿贵在嗅的时候,把自己的脸凑得很近,几乎贴到她的脚心上去。
那一路嗅来,有时会不小心地将下巴碰到小洁娇嫩的足底。
下巴上的胡茬依然粗短林立,摩擦在小洁的皮肤上,顿时带起一阵疼痛和酥痒,让她更加无所适从。
“阿贵,放了我好吗?”小洁凄惨地哀求着,被人捧在手心里的双脚有些颤抖。
阿贵仿佛被对方的体香陶醉进去,闭着眼睛,一副欲罢不能的样子。
这次的气味和上次不同,那天大雨,小洁不得不套上胶鞋往外冲,除了被捂出来的脚汗外,橡胶的臭味几乎掩盖了她的全部体香。
但今天的小洁,穿的是透气的棉袜和板鞋,气味更加撩人。
阿贵嗅了一遍又一遍,胡茬也不停地在她的脚心里摩擦,惹得小洁叫苦不迭,整个脚掌都跟着弓了起来。
“啊!真没想到,杨老师你的脚心这么敏感!”阿贵神魂颠倒地说。
“唔唔……”小洁羞耻得两眼酸涩。
阿贵说得没错,她确实最怕痒了,尤其是脚底,几乎不能被人有丝毫触碰。
但可笑的是,她的丈夫晓虎却一直没有发现这个秘密。
阿贵嗅了一会,直把小洁弄得四肢无力,这才大摇大摆地解开了她的皮带。
小洁虽然还在拒绝,可是被他这么一折腾,手上已经没了多少力气,软软的抓不住裤腰,裤子很快就被脱了下来。
与那天同样的大腿,同样的屁股,不仅白皙,而且丰满,阿贵还是感觉到有些惊艳。
其实,他自己也说不出来,小洁的身体究竟何处发生了变化,但总有感觉,她与那天已经有些不同了。
“不……”小洁赶紧把手遮在了裆部。
小洁的牛仔裤下,穿的是一条白色蕾丝内裤,竟是半透明的,阴阜上那一簇密集的耻毛,隐隐绰绰,显得更加神秘。
阿贵一用力,又挤开了小洁的双腿,站到了她的胯下去。
来不及去脱她的衣服,手已经探进了自己的裤裆,从里面掏出那条比蟒蛇还要粗壮的肉棒。
忽然,阿贵感觉有些口干,浑身上下都像置于烈火之中,不停地发烫。
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便是尽快把肉棒插到对方的肉洞里去。
阿贵想把小洁的手拨开,可是拨了几次,都不能如愿。
原来,小洁长长的指甲不小心勾到了内裤蕾丝的线头里去,手往旁边一挪,裤子也就像牛皮筋一样,被往外扯了出去。
“哎呀!真是麻烦!”阿贵不耐烦地说。
他低下头,把脸凑到小洁的裆部上,细细地从她画满美甲的手指上,把线头挑了出来。
“啊……你,你不要啊……”小洁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被人如此近距离地在胯下干一些不能启齿的勾当,更令她无所适从。
终于,阿贵很快把线头挑走,又顺带着将她的内裤扒了下来。
小洁身体上最后的一道屏障,形同虚设,不仅没能为她遮羞,反而能在无形之中,挑起施暴者的情欲。
“穿得那么风骚,想必很想让男人玩弄你吧?”阿贵变得疯狂起来,说话也越来越放肆。
男人在私密时间里,都会变得野蛮,变得不敬。
这一点,小洁早已心知肚明,就连晓虎也不例外,但被一个几乎可以称之为陌生的男人如此挑衅,她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快。
那天的施暴,几乎没有在小洁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的阴户又恢复了原样,两扇肥厚的唇肉紧闭,只留下一道细密的肉缝。
阿贵大喜,挺起肉棒,就要往里面插。
“不行!”小洁赶紧推住阿贵的身体,“这里不可以!”
小洁已经明白,这次受辱在所难免,但在学校的食堂里干这种事,让她有些紧张和害怕。
阿贵看透了她的心思,忽然把腰狠狠地往前一推,只听噗嗤一下,肉棒几乎没到了根部,说:“怕什么?这个时候难道还会有人进来吗?”
当然会有人进来!
住在附近的村民,都知道老校长走后,学校里只剩下小洁一个人,因此都会在茶余饭后,时不时地来找她聊天,免得她寂寞。
虽然这个时候,大多数村民都还在自己家里吃饭,但谁也不敢保证,今天又有哪个人忽然心血来潮,早早地用罢了晚饭,进来串门。
阿贵可不管那么多,开始不停地驰骋起来。
其实,干这种事,他心里也有些害怕,一旦露馅,必会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说不定还会因此获罪,锒铛入狱。
但几十年如一日的寡淡生活,早已让他活出腻味来了,他想找一些刺激,为他的日子增添一些调味剂。
小洁再次遭受强暴,心里也说不出究竟是什么滋味。
按理说,她理应对此十分排斥,甚至抗拒,但偏偏,她好像又十分渴望。
或许可以说,她的身体在反抗,而心里却已接受。
在半推半就下,阿贵顺利地占据了小洁的身体,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这一次,他不在感受到如原来那般的干涩,肉棒在小洁的肉洞里抽插几下,便感觉到她四壁的嫩肉都已变得潮湿起来。
“啊……”小洁好像很痛苦似的叫着,高举在半空的双腿早已软了下来,在桌子边缘无力地垂挂着,随着阿贵一进一出的抽动,摇晃不止。
阿贵又化身成为一台永动机,打桩似的不停地肉棒往里送。
小洁感觉到在她身体里的巨大不知不觉,已变得更加粗壮,更加滚烫。
“阿贵,这里真的不行!唔唔……不行!”最让小洁耿耿于怀的,不是自己的身体遭受侵犯,而是设身处地,食堂确实不是他们纵情娱乐的地方。
“看来,你还没有在这种地方和男人玩过吧?”阿贵淫笑起来,让他帅气的五官看起来无比厌恶。
“……”小洁不知该如何作答。
曾经在大学时期,她和晓虎情最浓时,楼道、
公园、天台,到处都有他们的印迹,不合常规的场所,她已是驾轻就熟,但人总是会变的,随着年龄的增长,对激情澎湃的事也渐渐失去了感觉,但要她承认自己害怕,却还是有些不怎么愿意。
如此一想,小洁反而变得更加大胆起来。
也许是为了不向阿贵示弱,也许是自己已是身心所向,竟然不再反抗,主动把大腿张了开来,露出那早已裸露的私处,迎接着对方的进入。
小洁的失守,让阿贵变得更加大胆顺畅起来,他把身体欺得更近,两手捉开了小洁胸口衬衫的扣子,轻轻一分。
薄薄的衬衫就像一层轻纱,阿贵几乎没费什么力,就让她的胸部露了出来。
坚挺的乳房上,裹着厚厚的胸罩,把两团肉球拼命地往中间挤压,挤出一道深深的沟壑来。
小洁的胸罩是带有提胸功效的,让她的乳房看起来更加坚挺硕大。
阿贵何时见过如此成熟性感而又时髦的肉体,顿时像打了鸡血一般,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啊!啊!啊……”小洁禁不住地浪叫起来,身下快速一进一出的肉棒不停地摩擦地她的肉壁,除了带来阵阵火热之外,更有如电流般的酥麻感,让她有些忘乎所以。
她躺在油腻的餐桌上,垫在背后的衬衫已经像抹布似的,来回蹭着桌面,转眼已是乌黑一片。
但她此时已完全投入到肉欲的快感当中,哪里还有心思去顾得上那么多?
不得不说,阿贵确实神勇,小洁又一次见识到了他的威猛。
巨大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能捅到她的小肮里去,让她肚子里隐隐作痛,好像腹腔里的五脏六腑都被一根铁棍搅动着,乱成了一锅粥。
伴随着疼痛,却还带着让人不可自禁的快感,爱与痛交织着,竟然发生了难以名状的化学反应,驱使着小洁越来越堕落。
啪!
“哎哟!你干什么?”小洁正越来越忘情地叫喊着,忽然被阿贵用力地扇了一巴掌。
他这巴掌不是打在小洁的脸上的,而是扇在她不停滚动的乳房上。
不仅是小洁被打蒙了,就连她胸口的肉球,好像也愣了一下,停止了跳跃,僵硬地挺立着。
“闭嘴!”阿贵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凶相毕露,又是一巴掌打下去,拍在了小洁的另一个乳房上。
“唔!”小洁和乳房一起惊叫,那肉球就像被揍痛了一样,惊得到处乱窜,“你住手!”
“贱人,让你别出声,你还叫个不停!”阿贵变本加厉,左右开弓,霹雳啪嗒地一边抽插,一边在小洁的乳房上打了起来。
“不!不!你停手!”小洁凄惨地叫道。
这是一场残酷的强暴,小洁好不容易说服自己,既然无法反抗,便只能把身心一并投入进去,好好享受,但忽然之间,胸部又遭蹂躏,让她感觉自己又像回到了那个混乱的雨天里。
小洁把双手护在胸前,不停地摇着头:“不要打了!”
阿贵果然停手了。
尽避如此,小洁还是感觉到自己的乳房被抽得火辣辣的,低头一看,上面已经布满了鲜红的指印。
忽然,阿贵又抱住了小洁的一条腿,高高举起,从自己的头顶绕了过去,左腿放到了右边。
“唔唔……”小洁不明就里,也忘了如何反抗,在阿贵的拨弄下,顺从地跟着翻了个身。
虽然调整了姿势,但她的肉棒里仍被塞满了巨物,片刻也不曾离开。
小洁脸朝下,背朝上地俯卧在餐桌上,鼻尖几乎顶到了桌面,那发馊的油腻味更加严重。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腰部被人搂紧,紧接着,上身被往后拖了出去,整个人从卧姿变成了跪姿,丰满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阿贵扶住了小洁的屁股,继续不停地抽插起来。
“啊!啊啊……”小洁又开始大叫,被干得前俯后仰,好像忘记了这是食堂,随时都会有人进来串门的危险,也忘记了刚刚被抽打的痛苦,使劲地将双臂撑了起来,让那对仍在隐隐作痛的乳房坠到身下,在晃动中,前后翻滚。
阿贵的体力和肉棒的持久力,明显不成正比,又抽插了几下,感觉整个腰部都有些酸麻。
他忽然又左右开弓起来,将巴掌噼噼啪啪地打在小洁的屁股上。
不一会儿,那白皙丰满的屁股上,也是指印纵横,有如网织布。
“住手!住手……”小洁被打得不胜其苦,委屈无力地叫唤不停。
“贱人,自己动!”阿贵命令道。
无论小洁再怎么屈从于阿贵的胯下,她始终承认这是一场强暴,哪有施暴者让受害人主动的?她用力地摇了摇头,蠕动着嘴唇道:“不……”
“你敢不从?”阿贵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生气,手速更快了起来,巴掌就像雨点,接二连三地落在小洁的屁股上,“你要是敢不听我的,我就让你屁股开花!”
“啊啊……你!啊……我,我动!”小洁终究还是在淫威中屈服下来,羞耻地扭动起屁股,让对方在肉棒在她的体内,尽量收到摩擦。
除了肉壁上磨蹭带来的快感,嫩肉的自主蠕动更像是漩涡一般,有一股吸纳力,深深地将阿贵的肉棒往最里面引。
阿贵欲仙欲死,僵硬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享受着眼前这具美妙肉体带给他的无尽快感。
小洁虽然也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狂,但身体的重心完全落在那油腻的餐桌上,手和脚不停地滑动,让她几乎难以把控自己。
没过多久,也感觉疲惫起来。
忽然,小洁感到后庭一胀,好像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被塞到了里面,让她整个肛门都像气球一般鼓了起来。除了胀,还有隐隐的痛感。
“你……”小洁禁不住地回头望向阿贵。
阿贵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居然把手指插到了小洁的屁眼里。
小洁的生活虽然称不上十分检点,但从没尝试过肛交的滋味。
只是一根手指,便让她整个后庭的鼓胀感被无限地放大,几乎不能承受。
阿贵翻转着手腕,让指尖在那逼仄的肉洞里不停地搅动,用力地将原本紧致的皮肉弄得松弛起来。
“唔唔……痛!你快住手……”小洁失魂落魄地叫了起来。
“哈哈!”阿贵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高声大笑起来,“没想到,杨老师的屁眼还是一块没有被开垦过的处女地呢!”
被人直言不讳地说着自己最私密,最羞耻的部位名称,小洁更加按捺不住自己快要癫狂的心情,一手仍撑在桌面上稳住身体,一手往后握住了阿贵的腕部,扭过头,哀求似的道:“不要……不要弄我那里……”
那一瞬间,小洁已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就像十几年前的那个初夜。
直到如今,小洁依然能记得她第一个男朋友的脸,说不上很帅气,但总会有一种让所有女人都感到暖心的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