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没错,然而有许多事当你在局外的时候,你什么都不知道,而一旦你进到了局里,什么你都懂了。
三月十日,还是晚春季节,站在阳台上,风夹着雨丝,扑面而来,吹得人一阵清爽,虽然仍有些寒意。
我点燃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抬起头,远处的群山朦朦胧胧,那里蕴藏着多少财富呢?
可是村民们都很穷,纪委的人查了村账,钱都到胡金贵家去了,他可着实发了一笔财啊。
单单侵吞砍伐林木一项的钱,二十年不干活都够了,还别算上其它的收入。
然而胡金贵父子为什么会倒呢?
我想,凡事都不要过分,只要不过分就好。
过分了,一切都失控了。
现在上面叫我当村长,虽然还没正式上任,不过已经写了入党申请书了,但是工作倒要先开展,其中一项是协助追赃,见鬼,要如何追呢?
雷小玲跑了,她有文化,又没有小孩拖累,跑得不见人影。
张玉如,也不见了。
剩下一幢房子,几亩地,有个屁用。
拍卖?
谁要?
充公倒是充了,但除了地承包给人租,房子也只能任它空在那。
后来我一想,得,和上面商量了一下,改招待所了,但这个招待所不对外,只招待上级干部的,上面不仅同意,而且是很满意。
账目的清理是差不多了,由于根本无法追赃,上面对此并不太认真,无非是一个意思到了就是。所有的东西,只能重新开始。
但是村里没钱了,这是个事实,没钱你能干什么呢?
村里原先唯一的那所小学已是破败不堪,老师倒有几个,但教学环境极差,甚至可以说在危房里上课,要出个什么事问题就大了。
还有出村唯一的路,早被各种车压得坎坷不平,到处是坑坑洼洼,遇到象这样的雨天还好,雨要再大点,简直是人车都无法通行了。
象这些事,都是急待解决的,找村民要钱,难啊!
不是大家不肯出,主要是穷,那就只能向上面要了。
可是财政那么容易就拨款?
真伤脑筋啊!
为这事,我先后和上面沟通过几次,但是总没有确信,上面一再表示,知道我们村的困难,但他们也困难,所以要我重点抓追赃,赃追回来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神经病,找个死人去追赃,真亏他想的出来,难道找那两个女人?真给你抓到,没钱你能怎么样?
难道逼良为娼。
咦!
忽然间,我的脑袋瓜子灵光一闪,上面不肯拨款,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钱?
我们没有。
权?
他比我们大。
唉!
我不是要当大家的父母官就要为民办实事,我没那么伟大,只是刚上来,不干点什么哪能有威望啊?
工作组查了一个多月,也告一段落了,昨天吃了一顿,回去了,说材料过几天让我们送过去,反正一切重新开始,不想影响我开展工作,相关人怎么处理再说,狗屁,吃得差不多了吧。
一个个象饿狗似的。
我操,我操,我操操操。
雨停了,算了,到村委会转转去吧。
我下了楼往村委会方向走去,路上偶遇几个村民,都很客气地和我打招呼,真是不一样了啊。
到了村委会,我坐在二楼办公室,胡金贵以前的位置上,感慨万千啊!
工作组的人今天没来,一些资料已整理得差不多了,账本也全部封好了。
这些由他们全部拿走,反正都是一些毫无意义的事。
今天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张白纸,由我来画,但是却没有笔。我能画出什么来呢?
“笃、笃、笃……”有人敲门,我抬起头,啊,陈美玲。会计,也是胡金贵的姘头,还是胡建国的干娘呢。
看得出陈美玲消瘦了一点,上身穿着白色的衬衫,下身穿着件褐色的西裤,有些胆怯的样子,轻轻叫了声,“村长。”
我看了她一眼,说:“陈会计。”
“别,别,村长,您别这么叫我。我当不起。”陈美玲仍是怯生生的样,但已挪动脚步进来了,站在我的面前。
“哪里啊,你不是说要我叫你陈会计吗?我都不敢忘记啊!”我冷冷地道,拿起一根烟,叼在嘴里。
陈美玲忙上前抢过放在桌上的打火机,为我点烟,道:“村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那是一时瞎了眼,您就别再提了吧,饶了我吧,要不,要不。”
我抬起眼皮,瞟了她一眼,道:“要不,怎么样?”
陈美玲一咬牙,道:“要不,我给你跪下磕头了。”说着,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磕起头来。
“你给我磕头,你干嘛给我磕头?”我仍是冷冷地问,其实谁都知道,胡金贵贪污,她是会计,能没事?
“村长,我求求你了,和工作组的人说说,饶了我吧,放我一马,让我做牛做马都行。”陈美玲几乎是哭着说话了。
我最看不起这种人,平时尾巴翘上天,一出事,胆子比兔子还小,什么下贱样都出来了。
我翘着二郎腿,用脚尖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她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
“哟,哟,哟,还害羞了!”我哈哈哈地笑了起来,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陈美玲就这样脸红通通地,跪在我面前让我看着,我心里开始盘算起来,要不要帮她?
帮不帮得了她?
帮她有什么好处?
值不值得帮她?
我的脑袋瓜子快速地闪动起来,最终我做出一个大胆地决定,帮,反正检查组也没什么认真干事。
我对她笑咪咪地说:“你回去吧,晚上我上你家,再说。”
我这句话一出,双眼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我要观察她的表情,要从她的表情中察觉到些东西。
只见她先是一愣然后脸更红了,但是眉端轻露一丝实在不易察觉的喜意。
她站了起来,“村长,我先走了。”我不再答理她,心里骂着,“淫妇。”
我知道我这个决定胆子很大,她会不会在家设局呢?
这是最大的风险,但我想她不会,因为这样做对她没有好处,原因很简单,损了我她照样逃不过。
奉承我好了,她可以逃过此劫,同时说不定未来的日子过得不错。
至于其它的东西,反正她生来淫贱,不会在她的考虑之中,所以我赌她不会怎么样。
而且说穿了,我就是要在她家,并且在她平时和老公干的床上干她。
然而当晚,我没去。我在以前胡金贵的家里,我另外约人了。
人生真是奇妙,谁能想到在下午发生了奇怪的事呢?
林芳来找我了,她是以前村委会的出纳。
说实话,我和她接触不多,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子,怎么来的我不太清楚。
记得吗?
我有一阵子还想她也是胡金贵的姘头呢。
实际上不是,但她和胡金贵也有关系,她的妈妈是胡金贵的表妹,是隔壁村的,胡金贵叫她来当出纳。
这是那天下午林芳来村委会告诉我的,我原本并不知情,但是谁都知道纸是包不住火的,被我知道是迟早的事,所以她主动和我说了。
因为她并不知道我恨胡金贵,也根本不知道胡金贵父子被宰的真正原因,但是胡金贵贪污的事无论如何她是知道的,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亲戚关系,所以思前想后,终于她决定主动告诉我,目的和陈美玲一样,希望我和工作组的人说说,放她一马。
但她和陈美玲不同,陈美玲知道自己以前势利眼,对我看不起过,所以跪下去磕头求我帮她。
林芳没有这样,但她解开了衬衫的上面两个钮扣。
于是我约了她晚上在胡金贵家。
反正最近工作组常在里面,晚上那里亮灯也是正常的。
林芳今年25岁,听说谈了个男朋友,又吹了。
那男的一气之下不知去向,而她则继续过她的日子,而且是好日子。
不过好日子过完了,怎么办呢?
想继续过下去,总得付出点什么,靠山倒了,就得另找,天经地义。
所以当晚,在胡金贵和张玉如的床上,我全身赤裸,半躺着,林芳背对着我跨坐在我身上,她也是赤条条地,嘴里含住我的鸡巴,轻轻的吮着。
我的手指撩开她的阴毛,拨弄她粉色的阴唇,那里白浆四溢。
林芳拿出浑身解数,希望能让我开心,不管怎么说,她年轻,长得也白净,乳晕红红的,不大,奶子白而不肥,倒是阴毛长得挺多,搓起来“沙沙”的响。
那天我泄了两次,第一次说来惭愧,是在她舔我鸡巴时一不小心就射了,射得她满嘴都是。
第二次是操她,我让她跪在穿衣镜前的地上,手拧到背后从后面干,一边从镜子里欣赏她两奶甩动的样子,可惜她的奶子不够大,不怎么好看。
但我最终还是泄了。
第二天一早,陈美玲又来了,这次她一进门就把门给关了,说昨天晚上等了我一夜,怎么没去?
我笑笑,没说话。
她有些急了,道:“要不?在这里?我让你干?”
“呵呵呵,不急,不急嘛。干你了,要是帮不了你怎么办?”我笑笑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一定能帮我!”陈美玲急了,她开始脱起衣服。一下子上身只剩个奶罩,粉色的奶罩。
我说:“你别乱来。”我站起来,要走。
她一下子扑通跪在我的面前,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腿,眼泪下来了,哭着道:“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了,我不想坐牢,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知道以前我势利,我不是人,求求你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帮帮我吧!”
这时,门开了。
一个男人闪身进来,居然是陈美玲的老公胡德财,我吓了一跳,以为中计了。
没想到胡德财一下子也扑通跪在我面前,道:“村长啊,俺求你了,你帮帮俺吧,别让她坐牢,你想怎么样都行,她是上了年纪,不过不算老,你行行好,帮她一把,你想怎么日她都行,俺不在意,俺家里需要她啊!”
这叫哪门子事啊!我用力挣脱陈美玲的双手,道:“起来,起来,象什么样子?”
我转身要逃,陈美玲快步上前又把我的腿抱住,道:“求你了,求你了!”
我长叹一声,道:“起来吧,我帮你就是。”
夫妻俩这才欣喜地起身,回去了。
看着他俩回去,我不由得为他们觉得可悲起来,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话说回来,杀人不过头点地,干吗这么贱啊?
当晚,我终于到陈美玲家去了,先是吃晚饭,胡德财让陈美玲陪我说话,他去买些下酒菜来。
我不喜欢一楼,所以我和陈美玲到她们家二楼的客厅里坐着。
看着陈美玲一脸讨好的笑,我问:“娃呢?”
陈美玲笑笑,道:“大人事,小孩知道不好,我让她上姥姥家去住几天。”
“把衣服脱了吧。”我翘起二郎腿道。
陈美玲听了,手慢慢往上移,把钮扣解了,脱下衬衫,再把奶罩摘了。
两只肥奶露了出来。
这对奶子我见过,但没有这么近看过,看起来应该不错。
我说:“下面也脱了,脱光。”
陈美玲只好解开裤带,把裤子脱了,只穿着花色内裤,内裤的两侧,露出几根黑毛来。
后来一咬牙,把内裤也脱下来了。
她现在光溜溜地站在我面前,道:“你要不要现在先干一下?”
声音低低地,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操!”我道,“婊子装贞女。”陈美玲的脸红了起来,显得不知所措。
我道:“别光站着,象平常来客一样,烧水,倒茶,做饭,什么的。”
“那,那,你先坐会,我去烧水。”陈美玲答道。
我不理她,她转身下楼了。
我到处走了走,走到陈美玲房间,他妈的,一张老式的大床,宽宽大大,床上一床粉色的被子,看上去洁净而且新,床前还有一台电视,他妈的,我忍不住又骂,有钱就是不一样,家里电视这么多台,村里有人还没电视呢。
衣柜,床头柜一应俱全,象城里人家里一样。
真是小康之家啊。
我躺下去,用肘斜撑着身体,闭目养神,毕竟昨天晚上被林芳那小妮子搞出两滩精来,休息一下总是好的。
不一会儿,陈美玲端着茶上来了,还带着一碟花生米。
我接过来喝了一口,道:“胡德财呢?”
“没回来呢。”说着,陈美玲往我身上靠过来。
我觉得光线有些暗,让她打开日光灯,这下可灯火通明了。我让陈美玲躺在我身边,这时我离这具赤条条的肉体仅有一尺之遥。
我伸手了,我满握住陈美玲的奶子,用手轻轻推了推。
奶子挺大,乳晕有些发黑,毕竟也是有些年纪的人了,不过整个奶子搓起来很饱满,有些沉甸甸的感觉,奶头上的孔深且清晰,陈美玲配合地合上眼,一脸淫相。
我用手指夹住她的奶头,揪了起来,没几下,奶头勃起了,这年纪,还是硬翘,真是保养有方啊。
我的双手游离于她的整个前胸,将两个奶子揉了个够,然后移到她的腋下,那里黑毛成丛,我让她双手举起来,黝黑的腋毛和白净的手臂相映,对比非常强烈,我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腋毛,让她感到发痒,然后我让她双脚大分,露出毛耸耸的阴户。
我用手指捅进去,抽了抽,开始湿滑起来。
随着我手指抽动的加速,我看到她的阴户有些白浆出来,我拿起花生米,在她的阴户口沾了沾,然后塞起她的嘴里,示意她吃下去。
陈美玲照办了,我感觉她有些欲火高涨,脸通红通红地,她的手伸向我下面,那里已经硬得很,她动手解我的拉链。
我拉开她的手,不让她碰,让她躺好,我抓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部,让她的阴户挺在我面前,我低下头,仔细端详起她的阴户来。
陈美玲的阴阜比较肥,皮肤白,黑毛显得刺眼,她的阴毛浓密而且卷曲着,布满阴阜和大阴唇,从毛丛中可见两瓣小阴唇略微外翻,上面汁水淋漓,白浆顺着股沟流向肛门,肛门口的肛蒂也略微外翻,上面还有几根黑毛,肛门口也被白浆弄得湿漉漉的。
我拿起几粒花生米,一粒一粒地塞进她的肛门,由于长期的肛交,她的肛门口松弛,再加上有白浆的润滑,再说花生米能有多大,一下子全塞进去了。
陈美玲坐了起来,用手搭在我的肩头,道:“村长,你们男人怎么全这样,放着好好的前面不去弄,要去弄后面那个脏地方。”
我笑了起来,道:“这你就不懂了,对你这种淫贱的女人来说,就得弄你那个脏地方。”
“哈哈哈!”这个女人的淫态一发,原先的那点廉耻之心也都跑到九霄云外了。
只听她笑着说:“村长啊!人的一生有多少年?这多少年中又有几年能够享受?只要你好,我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弄哪里弄哪里,不就是图个痛快吗?我是淫妇也好,贱货也好,反正我能脱,能让你干,而且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不也落得快活,人生要及时行乐。反正从今年起,我就是你的人,你想让我干嘛我就干嘛,怎么样?你可满意?”
说着,她捧起她的奶子在我面前一晃。
“好,满意,满意!”我不禁有些飘飘然,真是可口的迷魂汤啊!别的先别说,先让她痛快痛快总是应该的吧。
我站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那婊子以为我是要脱裤子,兴奋地起身要帮我脱。
我推开她道:“到地上跪着,挺起屁股。”陈美玲喜出望外,赶忙在地上趴着,把肥白的屁股高高挺起,等我从后面插她。
我拿着皮带,对她道:“婊子,要想爽,就得听话,你自己说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试试看是不是真的?”
说完,我挥起皮带冲着她的屁股狠狠一鞭,“啪”皮带落在陈美玲的肥肉上,陈美玲毫无防备,痛得大叫起来,一道红印出现了。
我紧接着又是一鞭打下,一声“啪”响起,又是一道红印。
陈美玲痛得转过头来,我可以看到她的眼中有泪花,道:“村长,求你了,轻点轻点。”
我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翻转过来正面朝上,她的双手撑住地板,奶子挺着,我一鞭狠狠地抽在她的两粒饱满的奶子上,一道红印从左乳到右乳,我抽得准极了,居然两粒奶头都抽到。
陈美玲一下子哭出声来,双手忍不住掩住胸脯,向我拼命摇头。
我恶狠狠地道:“得了吧,说什么要怎么干就怎么干,我就知道你这话是骗人的。”
我假意推开她要走。
陈美玲忙抱住我的腿,道:“村长,村长,别走,别走,让你打,让你打,只是你刚才打得太疼了,让我歇会儿,现在你可以打了,我不掩了。”
“真的?”
陈美玲向我拼命点了点头,我举起了皮带,她双手放下,露出奶子,我看她咬紧牙关,做出一副要拼命忍耐的样子。
我“呸”的一声,一口水吐在她脸上,道:“臭婊子,你当我干什么的,我是要玩你,你苦着一张脸,我还不想打呢,要我打,行,笑,开心地笑出来,记得,要开心哦。”
陈美玲无可奈何,刻意地露出谗媚的笑容,挺着奶子,迎接我挥下的皮带。
“啪”那声音如人间仙乐,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啊!
我把皮带绕着陈美玲的脖子扣起来,成了一个项圈,然后我拉住项圈让她象条母狗一样在房里爬来爬去。
这时,楼下开门的声音响起。
胡德财回来了。
陈美玲有些紧张,站了起来,我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推在床上,然后我跳上床去,拉开拉链,掏出早已涨得难受的鸡巴,一下子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
“村长。”胡德财轻声唤道。
“在里屋,进来。”我高声答道。
胡德财开门进来,一看这副情景,“哟”地一声赶忙往后退出去。
我喝道:“进来。”
胡德财畏首畏尾地进来,低着头,不敢抬头看。
我笑着道:“怎么,没见过?你老婆含得不错。”
陈美玲嘴里含着我的鸡巴,脸通红通红的,不敢吭声。
胡德财干笑几声,不敢说话。我让他过来,然后让陈美玲侧过身子,张开双腿,让她的奶子和下身对着他丈夫。
我对胡德财道:“看看你老婆,下面都流浆了,多骚啊!去拿张纸过来给她擦擦。”
胡德财拿过纸来,手颤抖着伸向他老婆的下身,不敢触碰下去。
我大喊一声道:“擦!”
胡德财忙擦下去,把陈美玲被白浆弄得湿漉漉的阴毛和阴户口擦干。
那天晚上的晚餐吃得真是痛快,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饭菜挺好,胡德财是到村口唯一一家餐馆买的,说真的,这些菜要到城里可是上不得台面,但在这,却是有钱人才能吃的。
鸡鸭都有,还有难得的鱼呢。
陈美玲赤条条地坐在我和胡德财的中间,我只许她喝酒,喝得她脸涨红着,连胸脯也通红起来,两粒奶头颜色显得更黑,乳晕似乎大了许多。
我一边吃喝,偶尔也叫胡德财吃点喝点,一边不时地品评陈美玲的身子,比如说,奶子不错,口技也可以,毛太多了点之类的。
有时问问他们两个一星期干几次,每次都是什么姿势干的。
胡德财干过她屁眼没有?
等等之类这样让人难堪的话。
有的我让胡德财回答,有的让陈美玲回答。把他们俩一阵好耍。
说到兴起,我拿起一瓶白酒,在陈美玲的阴户和肛门各灌了一杯酒,酒的辛辣让她疼得掉泪。
好不容易吃完了,我让胡德财收拾东西,带着陈美玲到她床上去,正式干她,首先当然免不了,让她再继续吮鸡巴。
说实话,这个她擅长,而且她知道控制,她可以预感到你可能快泄了,然后她就吐出鸡巴改舔下面的荔枝和肛门,这实在厉害,我觉得比我老婆强多了,这个婊子有技巧。
来回几次,我都快受不了,我喊来胡德财,让他在旁边看着,鸡奸了陈美玲。
当我泄了之后从陈美玲的屁眼里拔出鸡巴时,上面沾了些脏东西,胡德财识趣得拿来毛巾让陈美玲帮我擦了擦,然后又打来热水,让陈美玲帮我洗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家,就留宿在陈美玲家里。
第二天天朦胧亮的时候,我醒了过来,陈美玲开了灯,问我还要不要,我要了,她翻身在我上面用她满是阴毛的阴户磨擦我的身子,并用两只奶子在我脸上擦来擦去,让我不时可以咬住她的奶头,但最主要的是,她的阴毛擦过我身子时带来的快感,让人冲动,我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这次没鸡奸她,而是正经地干她的阴户,并且将精液全注在她的阴户里。
干完后,陈美玲搂住我,在我耳边道:“宝成,不管你愿不愿意,哪怕你再怎么嫌我下贱,我都是你的,你随时可以来,也可以随时让我去哪都行,我还是那句话,你想怎么干我就怎么干我。”
坦白说,这个女人的技术一流,不是我老婆能比的,也不是张玉如雷小玲之流能比的。
难怪胡金贵父子俩一起上她。
我不由有些动心,真想帮她度过眼前危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