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堂哥出来了,我教训了他一顿,让他不要惹事生非。然后我在祖屋那里找了几张照片,出发上省城去了。
我去找吴万载,去的第一天没找到他,说是去开会了。
我只得在市里逛了一天,第二天再去,找到了。
我是在他上班的机关大门口拦下他的,他非常意外,但似乎有些许不安,奇怪我为什么到省城来。
我骗他说没事,就是有些关于伐木的事要请教,说好了我下班在省城一家比较有名的饭店包间请他。
他释然了,笑咪咪地答应了。
等到晚上六点半,吴万载来了,包间里,我点了许多道菜,而且尽选贵的好的点。
吴万载以为我出手阔绰,高兴极了。
酒过三旬,我叮嘱服务生没事不要进来,然后我关上门,拿出一个信封。
吴万载笑了,他以为是红包呢,连说:“兄弟客气,兄弟客气了。”
我递过去,吴万载抽出来一看,刹那间,脸色苍白,全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我笑咪咪地看着他,不声不吭。
忽然他站起来要跑。
我喝道:“跑哪里去?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
吴万载象泄了气的皮球似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嘴里喃喃地道:“你,你,你想怎么样?”
“笑话,问我想怎么样?我问你,想怎么样?”我冷笑道。
“我,我,我给钱。”吴万载似乎如梦初醒,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道。
“呸!给钱,谁要你的臭钱?”我吐口水在地上道:“你玩我老婆,我也要玩你老婆。”
“不,不可能。”吴万载快速作答。
我站起来,猛的给了他一耳光,道:“鸟人,我就是要玩你老婆,怎么样?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你们局长,还有找公安、纪检?”
吴万载抚着脸,一脸惶恐,他慌了,忙拦住我道:“别,别别,有话好商量,好商量。”
“我就是要玩你老婆,有什么商量的。”我冷冷地回答。
“不是,兄弟,我,我老婆太老了,你看我今年都五十多了,我老婆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老了不好玩。”吴万载答道。
“那我玩你女儿。”
“我,我没女儿,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在外地读大学。”
“那你要怎么办?”
“兄弟,我给钱,以前,是我的不对,我对不住您了,我给钱,好不好?”
“不,我还是要玩你老婆。”
“兄弟!”
吴万载“扑嗵”一声跪在我的面前,抱住了我的双腿,哭着道:“我求求你了,放我一马吧,我,我不是人,我是畜牲,我是畜牲,你,你饶我这一次吧!”
“呸!”我吐了口唾沫在他脸上,道:“别做梦了。”
吴万载声泪俱下,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一下子晕死过去。
我开门叫服务生,拿来毛巾给他擦脸,又灌了几口水,看吴万载悠悠醒来,我叫服务生出去。
吴万载有气无力地道:“我,我没有办法了,你想玩我老婆,就是我同意,我老婆也不会同意的,她先会把我杀了,与其让她杀了我,还不如你现在杀了我吧。”
“你的命不值钱,这样吧,你开个条件,兴许我会答应你。”看玩够了他,我退了一步道。
吴万载象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坐了起来,道:“真的?”
我点了点头,夹口鲜鱼塞进嘴里。
吴万载伸出1根手指,道:“这个数。”
我说:“一百万?成!”
“唉哟!我的大爷啊,我哪有一百万啊,清水衙门,一万,是一万块。”吴万载苦笑地道。
“他妈的,狗东西,一万块,你打发乞丐啊?”
“要不,要不,一万五仟元?”
我火了,喝道:“十五万。”
“我真的没有啊!我真的没有啊,天地良心啊!”吴万载又哭了起来。
“这样吧,看你挺可怜,十万元,要不答应我现在就走,咱俩别谈了!”说着,我站了起来。
吴万载忙拉住我,道:“好,好吧,我,我,我认了,唉!”
“成,那这样,你再去通知,照片上另外那两个狗杂种,让他们一个人再出十万,一共三十万,我要现金,后天早上拿到这里,你可以不拿来,后果你自己看,报警说我讹诈你,成,找黑社会干掉我,也成,反正我实话告诉你,没有准备我也不会单独来,你让我回不去,自然有人会让你们好看,你自己看吧!”
我威胁着道。
“不敢,不敢!”吴万载象斗败的公鸡似的垂下了头。
接下来自然是饱餐一顿,我让吴万载站着夹菜倒酒,侍候我,完了付钱。
和吴万载分开后,我故意东逛西逛,以妨有人跟踪,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我回到了旅社,第二天一天待在里头不出门,第三天一早,我到和吴万载吃饭的酒店等他,我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掌控他。
果然八点刚过,我拿到了我生平第一次看过的那么多的钱,三十万,三十万啊!
吴万载向我要底片,我告诉他,我不是蠢材,给了他底片后,我就危险了,所以我告诫他,不要动坏心眼,我拿了钱大家相安无事,否则大家都过不好。
吴万载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我踏上了回家的路。
一路上,我内心狂喜,这可是一笔大数啊!三十万,我一辈子可能都挣不到这么多的钱!
忽然之间,我想到了和我有露水姻缘的郑艳华,于是顺道拐了过去。
当我再次站在郑艳华的摄影店门口时,我看到的她正低着头写东西。
我迟疑了一下,走上前去,敲敲玻璃柜台,她抬起头,看是我,“啊”了一声。脸红了。
我向她笑了笑。
她站起来,帮我接过行李,然后探头往外看了看,拉上了卷帘门。我问她:“还好吧?”她向我笑了笑,点了点头,一声不吭地看着地板。
我向前一步,伸出了手,抱住了她,拥在我的怀里。
忽然之间,我们几乎同时地快速地脱起对方的衣服。
我们在瞬间赤裸。
我将她压在地上,我伏在她的身上,脸埋在她的奶子上,嘴里咬住了她的奶头。
她抓住我的鸡巴,象手淫似的轻轻地搓了起来。
我吻她,两条舌头如蛇交尾般缠绵,我的双手在她的上身上下浮动,从她的腰游动到奶子,再到她生满黑毛的腋下,在听到我搓动她腋下腋毛时我听到“沙沙”的声响让我兴奋。
我向下滑动身子,舌头游离过两奶,到她的肚脐眼,我狠狠的舔了两下,再向下舌尖触动到她阴阜上的黑毛,我分开她的两腿,让她的生殖器完全展示在我的面前,我毫不犹豫地将脸凑上去,舌头舔动她的阴蒂和阴唇,舔她的阴毛,我将她的整个阴户外面舔得汁水淋漓,期间不断地听到郑艳华发出的呻吟声。
我将整个脸压在她的外阴上,让她的阴毛布满我的嘴,郑艳华双手抓住我的头发,抓得很紧很紧,让我生疼。
我抬起头,看到她阴户流出的汁水向下滑到她的肛门,我伸出舌头,舔动她的肛门。
郑艳华缩了下身子,但随即放松下来,享受我为她舔肛门口的快感。
我不断地舔着,肛门口有些咸味,偶尔有散出的直肠中的些许臭味。
但是我仍是用劲地舔动,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对这个露水姻缘的女人有种奉献的冲动。
郑艳华在呻吟声中扭动着身子坐了起来。
她按住我,让我躺在地上,然后抓住我的鸡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几口,然后吐出来,舌头舔我整个鸡巴,一直到我的肛门,她舔弄我肛门时我整个人真可谓欲死欲仙。
我的鸡巴涨到极点,我按住她,插进她的身子,狂操起来,并将精液灌注在她的阴户里。
激情过后,我们躺在地上,相视而笑。
晚餐时,我简略地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但只是告诉她我有老婆,但没说我老婆的事。
她对我说我没必要告诉她什么,只要心里有她这个人就行了。
这让我有些感动,当晚的性交,我一直努力地侍候她,但她反而不满,她让我有男子汉样操她,甚至象以前那样鸡奸她也行。
她的话激起了我的激情,我在夜深人静时,再次将她带到她的摄影房里,打开所有的灯,让这些灯光聚集在她身上,热使她出汗了。
我告诉她,想玩点新奇的好吗?
她点了点头,笑了起来。
我让她躺在地上,双手举在头顶,双腿成“M”字型大张着。
然后我拿过一盏台灯,拿掉灯罩,将发热的灯泡在她的奶子上烫了一下,她叫了一声,扭动了下身子。
下身那撮黑黝黝的毛在白晰的大腿映衬之下,格外引人注目,我将灯泡移过去,在她的阴唇上烫了一下。
她又叫了一声,扭动身子闪避。
我知道这很疼,于是我将灯泡靠近她的阴阜,在距离她的阴毛两公分处停了下来,让她感受到热度却不至于烫伤她,一会儿我拿开灯泡,手搓动她的阴毛,阴毛变得热而且干,但是她的阴户里涌动出了汁水,我放下灯,挺起鸡巴插进了她的肛门,要操她。
但是在我开始插入的时候,我感到她的直肠有些干涩,进去有些难,于是我又拔了出来,再次进入,我缓缓地进去,郑艳华双手掰开自己的屁股,让自己的肛门变更大些。
这次进到我鸡巴的根部了,我再次缓缓地抽出来,直到她的肛门口夹住我的龟头为止,再次进入,这次更湿滑了,我开始抽动,越来越快,郑艳华大声地叫了出来,我用手在她的阴户外搓动她的阴唇,让她舒服些。
在摄影灯的照射之下,我们全身发汗,却一点也不觉得热。
直干到翻天覆地,欲死欲仙。
第二天,忽然之间,郑艳华拉肚子了,她说肯定是舔了我身上不干净的地方引起的,我有些不好意思,忙送她到镇医院,没承想刚到镇医院,我的肚子一阵痛,也跟着拉了起来。
这下可好,两个谁也别说谁,住院点滴。
我的体质较好,点了两天,她点了三天才好。
回到她家,我看她在厨房里做饭,忽然之间,有种温馨的幸福自内心深处涌起,我叫了她一声,道:“艳华,我,我有件事想,想和你商量,或者说,想问问你,行吗?”
那当口,她正在搅着生蛋,笑着走过来道:“什么事?”
“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接纳我?和我组成新的家庭?”我喃喃地道。
郑艳华愣住了,手中搅蛋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
我站起身来,抱住她,道:“我感觉我需要你,我的幸福在这里。”
她轻轻地推开我,道:“你,你能离婚吗?”
“为什么不能呢?我告诉你,我的生活几乎没有感情。”
“这样吧,”郑艳华迟疑片刻道:“你先回去冷静一下,我也好好想想,虽说离了,他也在这条街上住着。”
“这有什么关系,既然离了,关他什么事,我很冷静,我有种感觉,这里是我的幸福。”郑艳华惨然一笑。
让我见了都伤感。
我对她说:“我的幸福在这里,我也一定能让你幸福的。”
说完,我整理行装,等她煮完饭后,吃了我立即乘车回家。
等到家的时候,已是隔日清晨,我回到家里,告诉我老婆,我要离婚,这个消息令她如惊天轰雷,她要死要活地哭闹,我火了,只说了一句,“谷仓的事我知道。”
她就惊呆了,一下子不知所措,瘫倒在地上。
第二天,我带她到乡里去办了离婚手续,给了她两万元。
然后我找到了乡长,告诉他,我不想当村长,我觉得我适合外出打工,这个消息同样令他不知所措,但是我态度坚决不容反对,他只好同意。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我找到我儿子的学校,办了退学手续,我告诉他们学校的老师,我要外出打工,想接他到所在地去上学,我儿子的成绩不错,老师有些惋惜,但也无可奈何。
对我儿子,我只是告诉他,我将带他去过幸福的生活。
我回到村里,恰好我堂哥放出来了,他对我感恩戴德。
当他听到我离婚之后,他一下子也站起来要去离婚,我告诉他原委,劝他说嫂子有不得己的苦衷,并留给他两万元让他好好生活,不要惹事生非,并委托他照看我的房子。
当我处理完一切事时,我的内心感觉无比的轻松,忽然我想到了陈美玲,我想她应该不会有事吧,张组长已经收钱了,管它的,听天由命吧。
我带着儿子站上了长途汽车,车上我告诉儿子,我将带他去找个阿姨,儿子还小,瞪着可爱的眼睛问道:“爸爸,那个阿姨会要我们吗?”
我呵呵一笑,凝神望向车窗外,只见窗外一片一片碧绿的田野不断地掠过。
“是啊,她会要我们吗?”我在内心也问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