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江芯小区车流永远不显拥挤,一辆银色别克很优美地滑入小区大门,从小区正中的大石前绕过,很快就停进了一处空地。
赵姝、白绫卉从左右下车,走进单元房里。
霍兰音的家里杂物堆陈,几个泡面盒子随意地放在茶几上,里面还残留着褐色汤汁;烟蒂、酒瓶更是杂乱地扔在地上,烟灰聚集在茶几的一角,干涸的啤酒在沙发上留下黄色印记;房间里更是杂乱不堪,女人的衣服在床上、地板上散乱,几双丝袜和几件漂亮的衣裙上还残留着什么干涸的液体,硬硬的一大片。
赵姝并不显惊讶,略略皱眉,将抽屉拉开翻找,不一会儿她就只能垂头靠在门框上,默默思索着什么。
“我们跟她也不很熟,她好像不太搭理人的样子。”对面房子里的大婶说道,“她大概搬来也就半年左右吧。”
“平时都有人来找兰姐吗?”
“没有吧,除了前几天来了一个女人,不过那个女人不常出入,也就见过一次而已。之前的话,她刚搬来的时候也来过几个人,但也就几天时间而已,之后就一直不见有人来了。不过从前天开始吧,我就没再见过小霍,今天上午又有个男的从她房子里出来,我还以为她把房子转让了呢。”
“哦?那个男人的样子您能描述一下吗?”
“也没什么特别的,大概40多岁的样子,稍微有点儿胖,头发两鬓有点花白,圆脸,嘴唇有点厚,其他没什么了。”
“嗯。”
赵姝最近就见过一个这样的人,心里稍微有点数了,“谢谢大姐!这是我的电话,想到什么的话就请联系我,您也给我留个电话吧,有什么事我再请教您。”
“唉,小事,谢什么呀!”
赵姝记下大婶的手机号,翻到“记事本”一栏打开,眉头一扬:“下一个地点,崇凌路普华小区。”
霍兰音坐在椅子上轻微地扭动身躯,她的双手被白色棉绳绑在一起拉到头顶固定在椅子后背上,两肘也被紧紧绑在一起,头被迫略略低着,稍微有些痛苦。
然而使她不断扭动身体的原因并不单单是快要僵掉的脖子,赤裸的身体、乳房和阴穴里的刺激才是主要原因。
她身上缠着白色棉绳,绑成龟甲缚的样式,结扣打在胸骨上窝、乳间、脐上,性感的锁骨被绳子压得有些发红,小巧但挺拔的乳峰在灯光下雪白得甚至有些刺眼,皱褶的小腹突着那弹性十足的腹壁;双腿被分开,玲珑的小脚搭在椅缘,五趾正紧张地相互摩擦,脚踝处的绳子连在大腿根部,膝部上下也用绳子缠了两三圈,另一道绳子将她的脚踝固定在椅子两侧横杠上。
霍兰音就这么两腿大开地坐着,乳头上夹着带铃铛的木夹,“叮铃铃”地轻响着,小穴里一支中号的电动玩具正慢慢扭动,轻颤的阴唇温柔地含着假阳具的根部,稀疏的阴毛静静立着。
她的面前,一个挺着滚圆肚子的男人正紧张地站着,满是汗水的双手握着拳各自搓动着,急促的呼吸使他的肚子和胸口都在舒缩,早已挺立的肉棒正对准了霍兰音娇弱的裸体轻轻抖动。
然而,被黑色眼罩蒙着眼睛的霍兰音并不知道这一切,依然轻微地挣扎着,但这却变成了强烈的挑逗。
男人慢慢走到霍兰音面前,粗重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霍兰音别过脸,但一只手拧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生硬地扭正,满是口水的舌头很快在她的嘴唇上舔舐,霍兰音紧紧咬着牙,急促的呼吸使她的鼻孔翕动着。
男人的手很快捏住了她的鼻子,另一只手则握住她下身的电动玩具末端,在她小穴中抽插起来。
霍兰音突受刺激,猛一松,厚实的舌头滑进嘴里,很快就在她的舌尖打着旋儿。
霍兰音羞愤之下猛地一咬牙,男人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然而这一击并没有什么力度,男人捂着嘴站了一会儿,吐了口口水又满血状态了。
他从身旁的桌上拿起塑胶齿环,恨恨地撬开霍兰音的小嘴,将齿环的卡槽卡在她的牙齿上,这样她的牙齿就被塑胶包住,嘴也被撑开成“O ”型,齿环两头的细绳被拉到她的脑后打上结。
男人满意地将自己高高勃起的肉棒送入她的嘴中。
锺堂慵懒地坐在医院病床上,眯着眼望着天花板,很随意地晃动着双腿,对坐在床沿的两人视而不见。
季彤轻轻拍了下床,站起身来,说道:“很多罪犯到了这儿都喜欢沉默,但我们总有办法让他们开口,最常用的招叫『动之以情』,这情嘛,无非就是家人、朋友。你有家人吗?”
锺堂瞥了她一眼,轻轻冷笑一声。
“看来是有喽!”季彤走到床尾,“我也不指望你能为家人而改过自新,毕竟,你那位家人也是罪犯。这上阵父子兵,犯罪也要做鸳鸯对吗?”
“她什么都不知道!”锺堂睁大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她。
“什么都不知道吗?那你藏得够深啊!”季彤继续说,“绑架、杀人,咦?你们吸过毒没有?”
“我说过了,她跟这没关系!”
“那她叫什么,住哪儿,我去把她接来,要是能让你浪子回头可是大功德!”
“哼!”锺堂继续眯眼看着天花板。
“既然她跟案子没关系,看来杀害魏蕾的凶手也不是她了?”
“魏蕾是我杀的!”锺堂有些不耐烦。
“不用狡辩。我们对比过魏蕾阴道里的残留物,跟你的一点儿都不匹配,不过,现在医院里有个叫赵姝的……”
“她……”锺堂刚开口又憋了回去,改口道,“他妈的你有完没完,我说过了是我杀的,叫医生来,我想休息了。”
李沾瞪着眼一副要发火的样子,季彤挥挥手制止他,说道:“那没办法了,我们警察只听证据的话,物证指向赵姝,我们也只能相信她是凶手,既然你也不认识她,看来很庆幸有这么一个替罪羔羊吧?唉,可惜了,虽然我相信人是你杀的,但法官不信啊,杀人的罪……唉,小李,杀人怎么判啊?”
“够了!”
锺堂一声低吼,沉默片刻,说道,“她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我们绑架来的女人都分开关着,兄弟们都喜欢女人,人之常情嘛,偶尔也会用一些比较狠辣的方法折磨那些女人。那天我都不知道中什么邪了,把魏蕾脱光了吊着想要鞭打、折磨她,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强奸她,我有了小赵后,从没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但那天正好被小赵看见了,她跟我大吵了一架,然后把魏蕾一个人关在笼子里关了三天。她每天上午都会去看的,我以为她出过气就没事了,谁知道还没等她出气,魏蕾就先断气了。”
季彤点点头,说道:“绑架杀人已是事实,是不是故意杀人还要听赵姝的供词,结合尸检报告才能得出结论。你先好好休息吧。小李,我们走。”
“我去,季队,你也太能装了吧!锺堂刚刚招供的时候我都差点儿笑了,你还能平心静气地最后跟他扯上一句!”
离开医院,坐在警车中,李沾笑说。
“呵,这不过小意思!你要学的东西多着呢!”
“嗯嗯!”李沾用力地点点头,“现在赵姝的身份已明,接下来就该抓她了吧?”
“现在抓她嘛,恐怕还不是时候。”
“嗯?为什么?”
“你觉得她现在在哪儿?”
“也是哦,我们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要抓她只有搜捕了。”
“呵呵,我说的不是这个。”
季彤笑笑,“她首先出现的地点是梦怡夜总会,然后是医院,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去医院,但显然跟苏嫆有关;而她消失的地点是医院,且是跟苏嫆同时消失的,苏嫆呢,之后又出现在了丰彦山,那她会出现在哪儿?要知道,苏嫆从被救出后一直在医院,跟她接触的人只有赵姝,而如果她在被抓之前就知道丰彦山的话,那又何必去一趟梦怡呢?”
“你的意思是……赵姝和苏嫆在一起?”
季彤不置可否地扬了扬眉。警车依然疾驰着,一辆停在路边的红色QQ引起了季彤兴趣:“小姑娘,这样停车,罚单可是接不完的哦。”
然而QQ里的“小姑娘”显然毫无所觉,依然忘我地通着电话:“还是没结果呀?”
“没有,盗猎集团的人也没听说过这号人。”
“啊!无聊啊无聊!”胡泓仰天长叹,“最近倒霉事儿接二连三啊!”
“怎么了,又有什么困难?”
“你还是专注找梦怡英雄吧,这边的事谁也帮不了啊!”
胡泓微忿,“老师居然要我去跟踪采访那个龙灵号游轮,那有什么好采访的!每天还要挂着一张虚假的笑脸面对镜头!”
“哈哈,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采访游轮可是美差啊,又能旅游还能拿工资。”
“但是生活缺乏刺激啊!”
胡泓像个愤青一般怒吼着,“旅游有什么用,也只能看景区想让你看的东西,那种东西看电视就好了嘛!浪费时间!工资能干嘛,不过是逼迫人过着自己不喜欢的生活的借口,没有激情的生命有什么意义!”
“嗯,说的很对,你桐叔我可以送你一程。”
“呃,我说的是别人啦,我的生活还是挺充实的,被各种批评填充得很现实……”
“好了,说真的,采访游轮真的挺不错,我活这么大半辈子还没坐过豪华游轮呢。”
“『豪华』游轮?”某两个字语气似乎有加重。
“唉,你这大记者是怎么当的,都不知道龙灵号游轮是目前S 市最大的游轮吗?甚至在东南亚都是数一数二的。”
“真的假的?”胡泓有些心动了,“也就说那都是大人物才能坐的船?”
“嗯,大人物,至少也是局长以上级别吧。”
“那美食、美男子肯定不少!”
“美食肯定不少,美男子嘛……”邢桐故意顿了顿,“你想,做到局长以上的职位的会是什么人?”
胡泓想着文化局局长那个光洁亮丽的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敲了半晌门,也不见有人来应,赵姝有些泄气地甩甩手。
转身准备下楼,楼梯口却传来脚步声,很快一个40左右的男子现出身来,微微发福的身体使他上楼梯很是吃力。
“保安大哥,又见面了!”赵姝主动打招呼。
刘付善稍微愣了一下,抬头看到是赵姝和白绫卉站在自家门前,随即笑笑,说:“原来是赵小姐啊!你怎么会在这儿呢?”
“专程等您啊!”
刘付善心头一紧,脸上的笑容显得很僵硬。
“兰姐她不见了,听说昨夜的值班保安是您,所以我们想来问问您昨夜有没有注意到什么。”
“什么,霍小姐不见了?”
刘付善显得很吃惊,“唉,昨天夜里我女儿那里出了点儿事,所以提前就走了,公司的事一点儿都不知道。霍小姐居然出事了,是谁这么大胆,敢绑架霍小姐!”
赵姝说道:“兰姐只是还没回家,是不是被绑架了还不好说。”
“呃,哦,瞧我,我只是太担心霍小姐的安危了。”
“对了,保安大哥,您知道兰姐的家在哪儿么?”
“啊?我、我不知道啊。难道你们也不知道吗?”
“是呀,其实这几天兰姐都是住我那儿,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家了。”
“那、那可以打电话问问嘛。”
“打了好多次都没人接,真让人担心。”
“这样啊,也许是她有事儿忘记接了,不然再多打几个,她要在家的话肯定就接了。”
“也只能这样了。”赵姝撇撇嘴,“谢谢您,保安大哥。”
“谢我干什么呀,我也没帮上什么忙。霍小姐失踪,大家都很着急啊。”
“是啊。”赵姝道,“那我再回去看看,如果兰姐在家的话我再来通知您。”
“不用这么麻烦,霍小姐平安就好。”刘付善一边说一边目送她们离开。等赵姝她们离开后,他急忙进屋,拨打了一个电话。
冬日的夜,深沉得有些恐怖,风放肆地怒吼,没多久,天幕上开始点缀洁白的花瓣。
“哈啾!”一看就是个小喽啰的男子打了个喷嚏,一边跺跺脚一边抱怨,“怎么还没来,快冻死我了!”
“你就不会多穿点衣服!”旁边,另一个小喽啰样男子训了一句。
“唉,二哥,来了!”小喽啰指着一辆向这边开来的车说道。
总算有点儿小头目样的男子瞥着车,吩咐道:“准备货!”
“刘老板,货都在这儿了,钱呢?”
“别急呀!”刘冬声摆摆手,“总得先验货吧?”
“刘老板真是谨慎,合作这么多次了,还怕我们用假货不成!”
“嘿嘿,小孙呐,别生气嘛!新竹帮的信誉我还是信得过的。小于,箱子!”
身后,男子拎着箱子走过来,把箱子放到车盖上打开,满满尽是钞票。
“刘老板真是大气啊!货也不验了吗?”
冷不丁一声惊了双方人马,小于迅速合上箱子,但未及转身,头上就狠狠挨了一棍子。
刘冬声看着身边的保镖很快就倒得一个不剩,只能抱着头迅速躲回车中,一边大喊着“开车开车”,箱子里的钱也不敢再要。
小孙却是不怕,他看出来人并不是警察,而这儿又是自己的地盘儿,于是大喝一声,很快,后巷就奔出二十多个拿着家伙的人。
“呵呵。”
一声浅笑,男子抚了抚额上高扬的刘海,手一挥,身后同样冲出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双方人马在巷中斗得不可开交,钢棍和木棒、砍刀和斧子,一时间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在小巷中愈来愈大。
不到10分锺,又是一大批手持家伙的人赶了过来。
莫亦豪拎着两个箱子浅浅一笑,扔到车后座,吩咐司机将车开走,随即脚一勾,将地上的一根铁棍抛到手中,试试斤两,慢慢走进人群。
只听他一声暴喝:“打!”
手中铁棍狠狠砸在一人头顶,霎时鲜血横流;而飞鹰帮的人受到激励,也是连声大喝:“打!打!打!”
气势力压新竹。
而新竹这边小孙早就倒地不起,不知道已经被几根葱踩过,哪还有喊的力气。
这种局面下,胜负已分。
“什么?斗殴?”竺烨原本朦胧的眼瞬间睁大,“快让他们停下来,不许再打架了!”
过了20多分锺,左沮带着两个参与斗殴的人来到竺烨跟前。
“怎么回事?无缘无故跟飞鹰帮的人打起来了!”竺烨有些生气。
“他们抢了我们的货!”那两人喊道,“没打死他们算便宜了!”
“胡说!”竺烨说道,“我说过了,以后不能再打架斗殴了!”
“但他们都欺负到我们头上了!抢了我们的货,还把刘老板给打了!”
“抢的什么货?”
两人不说话了,左沮开口道:“刘老板是我们的老顾客了,他让我们给他带点儿白粉,我们也不好拒绝啊。”
“白粉?下午开会时我是怎么说的?刚开完会你们就忘了?”
“这……这兄弟们不还得吃饭嘛,就凭那些没人干的小生意,哪能养得活这么多人!”左沮的声音也不觉加大了。
“现在是养活了,将来呢?将来被警察抓了的时候,被法律制裁的时候呢?就是现在,也都一个个提心吊胆!你看看他们,伤成这样……”
左沮看了看两个弟兄,说道:“小烨,你也太天真了,你以为你一心想要洗白,法律就不会制裁我们新竹帮吗?就算我们从此以后真的不沾黑道的事,那些警察只会得寸进尺,更加残酷地剥削我们,不仅要为以前做的那些事付出代价,以后做的所有事情都会被严密的监管,他们会鄙视我们、提防我们,甚至客户会知道我们以前是混黑道的,不会有任何人来跟我们谈生意。我们只会走投无路,这无异于自掘坟墓!”
“怎么会?”竺烨被说的有些发愣,“你不能这样想,法律是公平公正的,它会给我们改过自新的机会。”
“法律?哈,也许吧,那人心呢?”左沮反问。
竺烨不敢回答,这时候,保安打电话说刘冬声等在外面了,竺烨将人请了进来。
“本来新竹帮偌大帮会让人可是又敬又畏,如今居然衰弱到让一个小女孩来当家了吗?难怪连自己的货都保护不了!”
竺烨看着刘冬声飞扬跋扈地走来,也不经人同意就径自坐在沙发上已有不悦,听他这样评价自己更是不满,说道:“刘老板今天来这里是要货的?”
“那当然!”
“但我们这儿已经不做这种勾当了。”
“嗯?”刘冬声显然没料到这种答案,“怎么,你要毁约?黑道儿的大佬居然说出这种话!”
“毁约?根本就不存在的约定,哪来的毁?还有,新竹帮再也不是黑帮了!”
“你……”
“这样吧,你有协议书吗?有我就承认。”
刘冬声憋着一肚子气:“看来我们今天是没得谈了?”竺烨点点头,刘冬声愤愤地点着头,“你给我等着!”说完推开左沮,大步离去。
“小烨,你这样跟刘老板说话,无疑是断了这条路了。也罢,罗大哥既然相信你,那我也没别的说了。”
“嗯?罗叔叔他……”
“罗大哥跟老大可是过命的交情,他其实早就知道大哥想要将黑帮洗白的计划了,也一直在努力帮忙。大哥逝世后,罗大哥也一直在考虑自己当上老大后要走的路,他也想跟大哥一样脱离黑道,但又有很多顾忌,怕自己魄力不够。所以你说自己想要顶替大哥的位子,想要让新竹变成正当集团时,他选择了相信你这初生拧≠不怕虎的气势。”
左沮慢慢说着,“现在刘老板被逼走了,想后悔也来不及了,那没办法,只有一试了。”
良久,竺烨说道:“我会完成这个计划的!”
重重叠叠的丝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着水沨的身体,手臂高高地举在头顶,密密麻麻的丝带间,已然看不见丝毫肉色;胸腹也被缠得滴水不漏,唯独两颗丰满的乳房被完好地保留下来;双腿交叠在一起,同样用丝带裹住。
也就是说,水沨目前的状况是,只露出了面部、双乳和阴部的肌肤,其他部分只有或红或黄的丝带,就像是一只色彩鲜艳的茧一般。
在严密的束缚下,水沨似乎十分愉悦,高喊着:“好哥哥,狠狠地惩罚我吧!”
黄孚笑道:“害我差点儿坐牢,当然得惩罚你!”
他拿起水沨刚脱下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又填进一条妻子的,用丝袜勒住嘴后,又贴上了一条宽胶布;然后,他把两条黑色丝袜叠成两个块状,敷在水沨双眼上,用胶带粘好后,又用两双裤袜蒙住她的眼睛;最后,一条丝巾被展开,裹住了她的头。
完成这些后,黄孚开始正式工作了。
这一次,没有了水沨诱惑的浪叫,又是将她压在身下,完全掌握了主动,所以时间上比中午时长了不少,水沨更努力地呼喊,同时也更努力地痉挛、喷精。
隔壁,苏嫆的手缓缓摸遍了自己全身,渐渐停留在了阴部,两个房间的喘息声同样响亮。
第二天一早,黄孚早早起床,下楼煮着稀饭,一边想着楼上水沨的骚样,不觉笑了笑。
这时候,门铃响了起来,黄孚应了一声,打开门,两个大美女赫然在目,虽然已经见过面了,但惊艳的感受依然不减。
“沨姐呢?不会还没醒吧?”赵姝刚进屋里,就调皮地逗着桌上的乌龟,一边问。
这一问,黄孚惊觉不妙,连忙说:“是啊,可能还没醒吧,我去叫她!”
赵姝拍拍手,却快他一步:“你继续做饭吧,我来叫她。”
“哎,不行!”黄孚大喊着要阻止,但还是晚了一步,他无奈地闭上双眼,房间里则是赵姝一声大喝:“沨姐!”
赵姝所见,正是水沨被丝带缠成了“茧”的样子,穴口还正对着她。
赵姝一声喊,茧也跟着动起来,但被堵住的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赵姝急忙帮水沨解绳,这时白绫卉已经拿着剪刀过来了。
片刻后,水沨坐在沙发上扶额望着眼前站着的两个大美人儿,她们中一个红红的脸蛋儿煞是可爱,另一个眨巴的单眼分外水灵,而她们跟前沙发上躺着的人也是红着脸,却是涨红的,而且龇牙咧嘴、挤眉弄眼、分外恐怖。
“这种游戏晚上玩玩就好了嘛,白天也玩……”赵姝嘟着小嘴。
“也是,这也怪不了你们……”水沨很无奈地摇着头,“现在怎么办,医生自己也受伤了,中止治疗?”
白绫卉轻声开口:“我没下重手。”
水沨看着几乎要断气的黄孚吞了口口水,好个没下重手……
赵姝却不以为意,说道:“苏嫆那边好办,治疗期已过,接下来静养即可,关键是黄孚,只能请他的同事帮忙了。”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
黄孚满心的悲凉……
“兰妹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安排完黄孚,三人回到黄孚家中,水沨问道。
“有些眉目了,但还不肯定。一会儿我打电话确认一下。”赵姝回答道,“苏嫆呢,有问到什么情况吗?”
“呵,姝妹妹真是看得起我呢!”水沨笑笑,“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
赵姝摇摇头,水沨道:“她可是我的老师呀。”
赵姝一愣:“老师?”
“哈,每一个在梦怡的夜女都受过她的调教,我当然也不例外。”
“咦?那她都教些什么呢?这种事还需要教吗?”赵姝疑问。
“呵呵!”
水沨像看幼儿园小朋友一样盯着赵姝,随后又转过话题,“总之我的能力她最清楚,凭我还是没办法在她面前耍滑的。不过,她是那种敢作敢当的人,我觉得魏蕾的死跟她关系不大。”
“那也得知道魏蕾是怎么死的啊,问她最简单了。”
“那姝妹妹打算怎么办呢?”
“没办法,只有交给警方了。我们也不能一直看着她吧。”
“交给警方?”水沨又是暧昧的一阵笑。
“怎么了?”
“姝妹妹好像忘了自己是从医院带着警方好不容易解救出来的受害人消失的呢。”
水沨道,“警方已经开始怀疑你了,昨天黄孚就被带去警局谈了一下午。”
“这嘛……”赵姝略一思索,“那就只能继续麻烦沨姐了。”
警局里,季彤嘴里含着桌上一杯粥的吸管,一边整理有关飞鹰帮的资料,李沾坐在她对面,把厚厚的笔录分成小堆。
这时秦颛、方翰宇笑着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份报告。
“哈哈,飞鹰帮有动作了!”说着,秦颛把报告展在季彤面前。
“哦?什么大动作?”季彤翻看着,“抢货?”
“呵呵,这是飞鹰帮占优的表现,也是要吞并新竹帮的前兆!”
“那你们高兴个什么劲儿啊?”季彤嚼着粥问。
“哈,狗咬狗、黑吃黑,当然高兴了!”
“嘁!现在飞鹰帮占着绝对优势,我们又拿他没辙,这样下去新竹帮被吞并是早晚的事,到时候飞鹰帮一家独大,这样好吗?”
“嗯?那总不能我们去帮新竹帮一把吧?”
“为什么不行?”
“胡闹!警察居然去帮黑帮!”
“共产党还帮过国民党呢!”
季彤白眼一翻,“我们当然不是明着帮!秦队你看,飞鹰帮趁着新竹帮交货的时候出面打劫,那么他的消息是哪儿来的?作为本市的两大黑帮集团,其内部有消息相互流通,这不过分吧,飞鹰帮在新竹有暗棋,同样,新竹帮在飞鹰帮也安插了人,新竹帮现在没能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却可以借助警方的力量做到破坏飞鹰帮的交易。”
“嗯?让新竹帮的人向警方举报?”
季彤点点头:“打击飞鹰帮是我们双方共同的目标,新竹帮不会拒绝。”
“那就需要我们去提点一下新竹帮喽?”
“眼前就有机会啊。”
黄孚家中,白绫卉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啃着大大的红苹果。
旁边,水沨饶有兴致地望着她,一会儿看看她的鞋,一会儿又看着她遮在右眼上的刘海,但很快又转到了握着苹果的纤长五指上;然而白绫卉却是无动于衷地看着电视。
客厅另一边,赵姝拨着霍兰音的手机号。没多久,电话终于接通了。
“兰姐?昨天你都上哪儿了,我们都快急死了!”
电话里,霍兰音慢慢开口:“不用担心,昨天我一直都在自己家,没事!”
时轻时重的语调,听着颇有问题,赵姝问道:“兰姐,你真没事吗?我怎么听着你说话跟平时有些不同呢?”
“有、有吗?你别担心了,我还有事,先挂了。”话音落,电话里只剩了“嘟嘟”的空响。
而在另一边,霍兰音在电话挂断的瞬间就发出了强忍多时的低吼:“啊、啊……呃啊、呣呣啊、哈……”
“确定得怎么样?”水沨见赵姝向沙发走来,从白绫卉身上收回目光。
“嗯,应该没错了!”想了想又说,“不过刚刚兰姐说话有些奇怪,声音时高时低的。”
“哦?”水沨想了想,突然就笑了起来。
“怎么了?”
“哈哈呵……姝妹妹,你还真好意思说!唉,兰妹的好事都让你给破坏了!”
“好事?”赵姝不解,“被绑架了还能有什么好事?”
“就是……”水沨想了想又不说了,却低声问,“姝妹妹,你师姐为什么老不爱搭理我呢?”
“哈哈,怎么啦,你想跟我师姐聊什么?”
“没有啊,就是我刚刚很想跟你师姐聊聊天,看了她好久她都不理我,感觉怪怪的。”
“我师姐从来都是这样啊,有什么好怪的。小时候师姐比现在还不爱理人,有时候师父找她说话她都不理,更不要说我了,现在好多了吧。”
“呃,好多了……不过说起来,你为什么喊『师姐』呢,现在流行的喊法不应该是学姐,或直接喊卉姐吗?”
“没办法,从小就这么喊,习惯了。”赵姝说的很随意,“沨姐干嘛这么在意我师姐呀?”
“唉,你师姐很让我受挫啊!从小到大都没人不理我的,上学的时候那些男孩子还老是主动找我呢。”
“我师姐是女的好不好。”
“我只是想表达我的受欢迎程度而已。对比一下你师姐对我的态度……呼,是我老了吗?”
“哈,这说不定是原因之一。”赵姝笑道。
说笑间,赵姝手机响起。
“请问是霍兰音霍小姐的朋友吧?”
“我是。”赵姝答道。
“我是公安局侦查科的,负责调查霍小姐的失踪案,有些情况需要向您核实,您现在有时间吗?”
“有,我就来,是在兰姐家中吧?”
“嗯,对的。”
赵姝、白绫卉很快到达江芯小区,一辆警车已经停在门前。两人步上楼梯,霍兰音家的房门已经打开,两名警察正站在房间中央讨论着什么。
“你好,我是刑侦科刘裕。”
其中一名警察见赵姝、白绫卉走入,首先自我介绍,同时伸出右手准备握手,然而赵姝、白绫卉却都没动。
刘裕尴尬地将手改指另一名警察,“这是张午。”
“你好,我是赵姝,我们是接到电话来的。”
“哦,电话是我打的。”张午说道,“我们发现了一些线索,有些情况……”
“我们了解。”赵姝打断他,“我们只想知道你们发现了什么。”
“这是机密!”刘裕道。
“那你们想了解什么?”
“霍小姐失踪前几天一直不在家,你们知道她可能去哪儿吗?”
“她住我家。”
“嗯?”刘裕不知道是不是没听清,问,“你说什么?”
“兰姐前几天住在我家里。”
“这……”刘裕、张午对望一眼。“那你们认识杜繁军吗?”
赵姝摇摇头:“这个人跟案子有什么关系?”
刘裕道:“一周前,也就是几乎与霍小姐离家相当的时间,就是杜繁军从牢里出来的时候。”
“他跟兰姐有什么关系?”
“看来霍小姐秘密藏得很深呐。”张午摸摸下巴,“这个杜繁军,就是半年前强奸了霍小姐的人!”
“什么?”赵姝不敢相信。
“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霍小姐是为了躲避杜繁军才搬离了这里。”
赵姝根本就没听他讲下面的话,只问:“有杜繁军涉案的证据吗?”
张午笑笑说:“这间屋子里,到处都是他的指纹和体液、体毛,不用我多说了吧?门口还有打斗的痕迹。那么现在,你们谁有杜繁军的熟人的联系方式?”
“熟人?”赵姝问,“半年前他就进过一次监狱了,难道你们对他的周围朋友,没有了解过?”
“我们去过他家里,但他父母显然不肯合作,朋友们也只当他在监狱,只有几个铁杆儿朋友知道他已经被放出来了,但都说不知道他的下落。”
“有他的个人信息吗?”
“这是照片。”刘裕将一张一寸照片交给赵姝,照片上是一个二十多岁,理着板寸的男子,略显无神的双眼盯着镜头,嘴却嚣狂地翘着。
赵姝忍声长呼一口气,问:“这个人因强奸罪入狱,为什么才半年就被释放了?”
“这……”两人对望一眼,刘裕说,“我们也不是法院的人,谁知道他们是怎么判的。”
赵姝转身欲离,张午叫住:“我们还没问完……”
“我不知道。”
“你什么态度!你这是配合警方调查吗?我们本来可以把你们带到警局去审问,给你们女孩子留点儿面子,你还上天了!”张午喝道。
赵姝闭上眼,转过身来,语调依然柔和:“你们是警察吗?胸卡呢?警徽呢?”
两人一愣,赵姝接着说,“取完证了还无所事事地待在别人家里,主人允许了吗?至少也得戴着手套进来吧?门还就这么开着,你们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随随便便就让人进来,你们想干什么?”
刘裕、张午愣愣地看着赵姝离开房间,不敢再说一句话。
进到车里,赵姝低头思索着什么,白绫卉看了她一眼,轻声道:“少见啊。”
赵姝一回神,“啊?”了一声,随即笑笑,“师姐主动说话才少见呢!”
白绫卉嘴角几不可见地向上一勾,随即发动车子。这时,赵姝的手机响起来。
“喂,是吕大哥啊!”赵姝一边故意大声说话,一边看着白绫卉,然而白绫卉依然一副毫无变化的面容。
“哦,是小赵啊,你师姐在吗?”电话里,一个男声响起,从沧桑程度来看,应该是个中年男子。
“师姐啊,她有点儿事吧,现在不在。您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海河集团最近刚刚建成了一艘游轮,听说是东南亚第一大游轮,呵呵,具体我也不太清楚。我们跟海河集团呢有些生意往来,所以他们近日准备为游轮庆生,特地开了一个水上party ,也给我送了邀请函,我想啊,这游轮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肯定不少,也是个磨练的机会,这样,你问问你师姐有空没。那个游轮好像叫『龙灵号』吧,名字倒挺淘气的。”
赵姝偷眼见白绫卉仍然一无所动,无奈地说:“不好意思啊,吕大哥,师姐她好像约了人不怎么方便啊。”
“这样啊,那没事,我也就问问而已。”随即电话挂断了。
“师姐,其实我想去……”赵姝一副很受伤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