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一后的两条人影,迈着相同的步伐,走在雪夜下。他们身后,四行脚印拖行了很远。
走在后面的女子抬眼看了看即将走完的路程,吸了口气:“莫大哥,你真的不打算回飞鹰了吗?”
“还不是时候。”前面的男子冷峻的面容有了些许缓和,“现在帮里的事务多依赖你和良哥了。”
沉默片刻,嘴角若有所动,但她还是轻轻吐了一个“嗯”字。“英哥的安全……”她小声地问着。
“我交代给小郭了,你也帮忙注意下。”莫亦豪停下脚步,“总觉得冉娅这次回来,有些不同了。”
跟着他停下,女子默默注视着他的背影。
屋外的刺骨寒冷,于屋内无妨。
一米的吊灯照得卧室通明。
一条赤裸的胴体仰卧床上,她闭着双眼,享受胸口湿滑的香吻;她檀口微张,喘着令人迷乱的气息;她胸口蓓蕾挺立,带给她紧张又酥麻的快感。
男人赤条条地趴在她身上,舌头在她乳峰间灵巧地游走,右手强而有力地扣住她的双腕,将她双手举过头顶,左手时轻时重地抚摸她的腹部和大腿,雪白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娇颤着。
他抬眼看着她享受的神色,笑道:“这才刚开始……你就先骚了……”
“靖哥,是你舔得人家太舒服啦!”女人仿若置身云端,迷迷糊糊地说,“下面好热、靖哥、帮我揉揉吧!”
“好嘞!”
宇文靖坏笑着,左手滑向她的秘缝,那里久经人事,两瓣木耳已一左一右翻在外边。
宇文靖将大拇指和中指各按住一侧阴唇,稍稍用力,将阴户分开,露出红红的嫩肉。
随即抬起食指,在阴门顶端的肉芽上一阵快速有力地点拨。
“啊啊!”刺激突如其来,黄鹭弓起身子,无意识地避开他激烈的手指。
宇文靖自然不肯放过,抬起上身,使左手有更多活动空间,便翻转了手,将中指顶到她花瓣口,大拇指则按着她的尿道口,缓缓按摩起来。
“好痒!”黄鹭睁开双眼,迷蒙地望着宇文靖,“靖哥、好痒!”
宇文靖轻轻一笑,将中指与无名指双双扎入幽幽秘洞,大拇指也微微翘起,手指快速撩拨起来,左抠右挖地抽插。
“哦!哦!靖哥!”黄鹭勉力抬起头,看着宇文靖的手指在洞穴中肆虐,“啪叽啪叽”的水声也很快荡漾开来。
“啊啊!啊!”高潮后的黄鹭瘫软在床,敏感的身子微微颤动,似是在等待什么。
“靖哥,你怎么还不来啊?”黄鹭见宇文靖倒在一边,没有再动的意思,忍不住娇嗔起来。
“改天吧,今天没什么兴致了。”宇文靖翻身侧卧,摸着黄鹭光滑的胸部。
“怎么了啊?”黄鹭也转过身来,面对着他,“是不是帮里出什么事了?”
宇文靖沉默半晌,才开口道:“还不是那个俄罗斯贱人捣的鬼!有几个混蛋出卖兄弟,我本想做掉他们,谁知道那贱人还给他们说好话,英哥就把他们留下来了。”
黄鹭皱了皱眉:“英哥肯定也有他的考虑。”
“能有什么考虑!”宇文靖喝道,“我看英哥是鬼迷心窍了,对那贱人是言听计从,真怕哪天惹出事来,要是那贱人拉拢人想造反怎么办?”
“怎么会?她也不过是一妇道人家,能有那胆量?”
黄鹭安慰着,见宇文靖并未安心,又说,“靖哥,你也别担心,全帮上下的命脉可都掌握在你手里,千万别自乱阵脚。”
“哦?”听这么一说,宇文靖转过脸来,“你是说,『奴行』?”
“那当然。英哥当初建奴行,就是为了拉拢S市的精英,一旦他们跟我们在一条船上,飞鹰帮就不可能垮,那才是英哥的底牌。”
“嗯。”
宇文靖意味深长地点着头,“说得对,随便他们怎么闹,英哥的奴行一定不能乱!——嘶!哎呦!”
正暗下决心之际,宇文靖突觉下体一热,紧接着茎根底部一阵酥痒,定睛看去,却是黄鹭不知何时已趴到他双腿之间,正伸着颤巍巍的香舌舔着茎底,一双柔荑轻轻搔弄着那两颗小卵;而她那一双媚眼,饱含秋波,正隔着一层薄雾脉脉地看着他。
宇文靖一对上那双眼,便觉气血翻涌,更兼下体被如此温柔以待,将那帮中烦事一下抛却,瞪着眼喝道:“这样挑逗我,你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今天非要你见识我的厉害!”
黄鹭满眼含笑,正待张口说话,早被宇文靖一把擎住双肩翻转过身来,自己仰面朝上,黄鹭则趴在双腿之间,翘着高高的肉棒直接顶到鼻子上,而后塞进她嘴里。
宇文靖坐起身来,享受黄鹭小嘴里紧紧的包覆感;显然他并不满足,从床头拿了一双丝袜,又把黄鹭那正在抚摸卵袋的双手别到背后,用丝袜紧紧绑住双腕。
黄鹭也不反抗,反而更用力地吸吮起来,柔软的舌头垫住肉棒底,让它能享受到湿滑又紧致的摩擦感。
维持了片刻,宇文靖扶着黄鹭双肩站起身来,而她则嘴里含着他的肉棒跪起。“哼哼,鹭啊鹭,就算你是只鸟,今天也别想飞走了!”
黄鹭抬起媚眼自下而上地望着他,雄壮的身躯令她心醉,嘴里不由得更卖力了。
“嗯、爽!真爽!”
宇文靖仰天大叫着,随即扶住她的螓首,前后抽插起来;不但如此,一边抽插,他还一边向后退,黄鹭则被迫向前伸着脖子,以至于后来也只能跟着他向前跪行,而嘴里却始终含着没有丝毫软怠的阳具。
两人来到衣橱旁,黄鹭才得以停下脚步,一心一意地跪着吸吮起来;宇文靖拉开橱窗,从里边取出几卷麻绳来,俯下身,自黄鹭颈后开始绑住她的两臂,一对雪白的乳房更是不怠慢,一上一下四道绳子,将乳房勒得挺起;又拿出一对乳铃,系在翘起的乳头上。
紧缚的麻绳很快就让黄鹭感到压迫,因其粗糙,又觉得像是无数麦芒扎在娇嫩的躯体上一般;系在乳头上的细绳绑得更紧,像是是一道紧箍般压制这无穷欲望,却反而令她欲望饱胀,无可发泄,从而充满着期待。
最后,一个正面带着铃铛的项圈系到她脖子上,项圈后面则连着皮绳,被宇文靖拉在手里。
宇文靖扶住她的头,将湿漉漉的肉棒退出来,而后一扯皮绳,惹得三只铃铛一阵响;黄鹭舔着嘴角的口水,微微一笑,跪趴着转过身去,将早已泛滥的小穴对着宇文靖。
“靖哥,快来肏死奴家吧!”黄鹭扭着白嫩的屁股娇声叫着。
“那还用你说!”宇文靖扯住项圈上的皮绳,逼迫黄鹭昂起头来,但她双手被丝袜绑在背后,前躯完全没有支撑点,颈部被紧紧地勒着。
“鹭,你这只小鸟,也该尝尝我的大鸟的滋味!”宇文靖右手分开黄鹭臀沟,坚挺多时的肉棒毫无迟疑地扎了进去。
“嗯!”黄鹭闭上眼,皱着眉,嘴里吐出一串久等的呻吟。
“啪!”
宇文靖右手用力一拍白花花的臀肉,黄鹭就跟着“啊”地娇叫一声;白沫状的淫水抹在宇文靖的阳物上,润滑着两人的结合,红嫩与粗黑的肉色尽情交织着;快速有力的冲撞激起一阵又一阵肉体撞击声,黄鹭双膝跪地,上身前倾,两只脚丫为了平衡而翘了起来,没有支点的身子更被撞得前后摇摇晃晃,那一对雪白的双乳,那两片雪白的肉臀,都尽情翻涌着,还伴着三只小铃铛的欢快奏乐。
“哈、哈!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黄鹭的身体被宇文靖右手向下按住,脖子却被他左手扯住皮绳向后拉扯着的项圈向上勒住,整个脸都被憋得通红,颈部却被勒得发白。
近乎勒死般的用力,黄鹭却发出更淫荡的娇喘和淫叫。
“啊!啊!要死了!要死了!”黄鹭紧闭了双眼,舌头微微伸出,一束香津自嘴角缓缓落下,“肏!肏!高潮、来啊、啊!”
雪依然平静地落在窗台上,灯灭了,一切终归是平静。
窸窸窣窣的雪落满枝头,不时还有树枝承受不住而倾下积雪的声音。
寒冷使虫鸟噤声,空旷的山间只有落雪声。
山中的雪夜也只有一盏亮着的灯,尽管它的不远处就是一处小村庄,但乡下人家总是睡得比较早的。
寒夜并没有侵入,屋里通明而暖和。
一名微微发福的老人,坐在客厅中间的沙发上。在他对面,坐着毕恭毕敬的中年男子。
“老师,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搅您!”男子恭敬地说。
老人摆摆手:“我一个糟老头,劳你惦记就不错了。”
“老师说的哪里话,您的教诲始终不敢忘。”
两人客套间,走进一名年轻的女子。
她一身雪白的护士装,头上还别着护士帽,头发不长,只稍稍盖到颈后;只是那身护士装却是不同一般,长及膝盖,却留着两个空洞,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前一个正在胸脯,胸骨顶处一颗纽扣,胸骨最下端一颗纽扣,而中间的部分完全被裁去,以至于两只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淡红色的乳头毫不知羞地偷看这外面的世界;后一个空洞正在臀部,像一个桃子的形状,将雪白的臀部暴露出来,当然,也并没有内裤遮挡后方的销魂洞。
即便穿着如此羞耻,女子也毫不在意,甚至微笑着,抹着口红的嘴唇弯着漂亮的弧度,妆着眼影的双眼也弯成了新月。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踏着模特的步伐,屁股一扭一扭地走到老人身边,将手上托盘里的茶轻轻放在茶几上,柔声道:“主人,请用茶。”
老人点点头,女子又将另一杯茶放到那名男子面前,如此奇特的装着却没引起男子的惊讶,他也只是淡然地点了点头。
“想不到短短半月,就调教得这么好了。”男子等女子出了客厅,说着。
“小苳倒是听话的很,你今天带来的这个怎么样?”
“老师误会了,她是我在路上发现的,当时已经受了伤……”
老人挥了挥手:“留下来吧,我试试。”
“这……”
“调教的手段有很多种。”不等男子说话,老人就说,“威胁、诱逼是一种,其实,所谓的爱情也是一种。”
“老师说的是。”男子点着头。
“不说那些了。”老人又摆了摆手,笑道,“小郑啊,虽说你现在贵为一镇之长,但人要有大志嘛,啊?”
“是是是!学生也是全靠老师提携。”
“哎,都是自己努力,我这糟老头帮不上什么忙,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分寸。”
“那是、那是。”男子不住地点着头,“这方面我还要向老师学习!”
“哎,谈不上,我也刚回来几天而已。”老人吹了吹茶,说,“既然你也虚心,有件事情我就给你说道说道。”
“老师请说。”
“今天从市里来的时候,发现山东口防滑加固不是很令人满意。”
老人道,“这会儿就下起了大雪,如果明天、后天还是这样大的话,不好收拾啊。”
“啊?”
男子当是老师责怪,立刻解释道,“东口的防护措施已经有些年头了,这里山路崎岖,交通不便,确实不常来检查。幸亏有老师提醒,不然就出事了!”
“这倒没什么,我也是偶然看到了而已。”老人笑了笑,“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明天一早我就叫人来修整,一定不让事故发生。”男子认真地说。
老人也点了点头:“嗯,这是个好镇长的做法。”他喝了一口茶,却又幽幽地添了一句,“但也就是个镇长而已。”
“啊?”男子惊讶地睁大了双眼,望着眼前慢悠悠地吹着杯中热气的老人,“老师,您的意思是……”
“人呐,总是理所当然地接受无形的恩惠,但对背后的付出选择视而不见;又总是容易被表面的光鲜所吸引,对背后的肮脏选择宽容。”
“学生、不明白。”男子看着老人,轻声道。
“你呀,还是太年轻!”
老人指着男子,笑着说道,“将防护措施加固,谁也不会记得你的好,大家都会理所当然地觉得,这是你应该做的,所以,毫无奖励可言。但如果明天大雪引发山体滑坡,大家同样不会怨你,只会说是天灾而已;所以后期要是你表现好,就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男子这才明白老人的话意,连忙点着头,“听老师这番教导,真是茅塞顿开啊!”
“哈哈哈哈,你呀,要学习的事情多着呢!”
老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屋里,屋外,仍是猎猎风声与簌簌落雪。
一大清早,季彤就被恼人的电话铃声吵醒了,眯眼看了一眼窗外,雪似乎小了一些。
“幸亏老头子还不知道何司怡案子里的猫腻,不然这次肯定不会让我来!”已然警服在身,英姿勃发的季彤坐在警车后座上,笑眯眯地说着。
她这么说,自然是因为上头的王仁昘已经禁止她参与何司怡有关的案件了;为了让她“忙起来”,就把最近的好多阿猫阿狗、鸡毛蒜皮的案件都交给了她,今天还特意交给她一个重案,让她好好查,多费心;意思就是,何司怡的事你就别瞎操心了。
可巧的事,死者正是何司怡的小学老师王信芳,显然王仁昘并没有注意到这件事。
开着车的李沾却是忧心忡忡的样子:“季队,我觉得这个案子的水越来越深了,真的不通知科长吗?”
“呵,急什么。”季彤看着窗外,“没有亲眼见到何司怡留下的东西之前,这个案子就不能给别人。”
车窗外,几人围在一辆宝马车旁,似是进行着激烈的争论。
季彤初时并未在意,但一眼瞥去,却见到昨天遭水沨打了一巴掌的那名初中生以及其母。
“小李,先停一下。”李沾停下车子,跟季彤走到人群中。
“怎么回事?”
穿着警服的季彤,威仪自是与昨日不同,那对母子也不由得怔了一怔;与之争论的男子见季彤来到,急忙走过去,叫道:“员警同志,你们终于来了!这家小孩儿把我车给划花了,家长不愿承担责任,还想威胁我!”
季彤并未说话,盯了那女人一眼。
女人左手拉住她儿子,大叫:“员警怎么了,员警了不起啊?就准你一个大人欺负我家孩子?我家孩子不就是不小心划了他的车嘛,又没伤他本人,大惊小怪什么?”
李沾冷笑:“这可不是不小心吧?都划出字来了。”
女人看了一眼车身,确实刻着似是“艹你老婆”的字样,心里一怒,骂道:“草逼的划花你车怎么了?又不是划你妈的脸!你跟一小孩计较什么?再说我家孩子都认错了,你还想怎么样!非要把人逼死不可吗?欺负小孩算什么本事!”
“你他妈的有病吧!”车主两眼一瞪,握着拳就要打人的架势。李沾赶紧拦了下来。
“干嘛,你还想打人啊!”女人尖声叫着,“你打呀!打呀!打女人你真有脸!”
“都别吵吵嚷嚷的,凡事协商解决。”季彤皱皱眉,朝二人喝道。
女人闭了嘴,但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男人也让到一旁,但还是说:“没什么好协商的,必须赔钱!”
“赔你妈逼!”女人怒骂,“他一个小孩懂个屁啊,还要赔钱?”
“他不懂,你懂。”季彤看着女人道,“身为监护人的责任,你还是要老老实实地负的。再说,都上初中了,也不算小了,有些事,该懂了。”
“说得好听,那是这事儿没赖在你头上!要是你儿子在外面杀了人,你也这么讲责任?”
车主不耐烦地摆着手:“员警同志,这种人不可理喻,还是做好笔录让她赶紧赔钱吧!懒得跟他们废话!”
李沾偷眼看向季彤,毕竟这并不是他们管辖范围内的事。
季彤看了一眼躲在母亲身边的男孩儿,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毁坏他人财产是一定要赔偿的;未满十四周岁不必负民事责任,但监护人需要负责。你身为孩子家长,不单有监护人的责任,更要负起教育责任,现在觉得孩子小,教他逃避责任,以后长大了,怎么做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千万别让他走错了路,到时候再来后悔就晚了。”
“放你娘的屁!你儿子才走错了路!”
女人恼羞道,“我怎么教育儿子不用你来教,你也就会欺负欺负善良的人,看到他有钱就来帮他说好话!贱货!”
“哎,你怎么说话呢!”李沾指着她的鼻子喝道,“犯了错就该老老实实地承认错误并承担责任,就你这怎么给孩子树立榜样?”
“你干嘛,喊什么喊!是不是还想打人啊?你打呀、打呀!”
女人一把拉住李沾衣服,然后坐到地上,“你打呀,打死我好了!你们欺负穷人有本事,遇到有钱人就是烂货!”
“嘿,你这是干嘛!”李沾力图挣脱,“你快放手,员警只讲法律法规,不问你有钱没钱。”
“我就不放,你们就是看我们平头老百姓穷就欺负我们!你们欺负我们有什么用,有本事去抓贪官啊!”
女人坐在地上脸红脖子粗地哭闹,“谁没犯过错啊?我家孩子犯了点错,就要赔钱吗?他都道过歉了,你们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娘俩儿,可怜我家穷得饭都吃不饱,还要被你们这些政府的走狗欺负!”
“你先起来啊!”李沾急道,“这一码归一码,抓贪官也不是我们管的事儿……”
僵持之际,民警的巡逻车开过来了。“是谁报案?”还没下车,懒散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车主睁大眼睛望望季彤,一转身小步跑向民警:“员警同志……”他将车子被划花的事又陈述了一遍。
那女人见民警过来也是一愣,随即“嘿嘿哈哈”地笑了起来,一边围着季彤慢慢转悠着打量,一边阴阳怪气地说:“哎呦,还真没发现啊,装模作样的还真有一套!我都被你骗了。讲起道理倒是头头是道,搞了半天原来是个冒牌员警啊!哈哈哈,被识破了吧?你还有脸站在这儿?小贱人,别他妈给我装清高!你个骗子!”
“哎,你……”
“小李,不用跟她多说了!”季彤打断李沾,冷冷地说,“就这样吧,我们走。”
“哎呀,别走啊!趁着员警同志在,你干嘛不再多装会儿呢!瞧你装得多像啊!”
见季彤并不理会,女人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呸!贱货,还敢来管老娘的闲事!”
在村口耽搁片刻,季彤两人到现场的时候,技术科的人已经到达并开始取证了。
“季队,我发现你现在管得越来越宽了。划车的事儿又不归我们管,你非要下车干嘛?还惹了一肚子气!”李沾跟在季彤身后抱怨。
季彤摇了摇头:“我只是不忍心那个孩子行差踏错罢了,前天来八仙庄的时候,跟他们母子起过冲突。”
“这样啊,只怕不到岁数,很难成器了。”李沾也跟着摇起了头。
“情况怎么样了?”季彤走进王信芳公寓,四处看了看。尸体已被运走,整个公寓都被翻得很乱。
“季队。”警员向季彤打了声招呼,便说,“受害者是被细绳子勒死的,凶器已经带回局里化验了。她死前受了不少折磨,估计是在逼供。”
季彤点了点头:“不出所料,凶手也是为何司怡的案子来的。”
“季队,崔智俊到现在才被杀我能理解,毕竟她和何司怡的关系到昨天才暴露;但王老师的死我就不理解了,按说凶手一定早就知道她与何司怡的关系,那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杀了她?”
李沾问道。
季彤看了他一眼,问:“何司怡的母亲与何司怡关系更为密切,为什么她没事?”
“这个……”李沾想了想,试探性地问,“难道是,她母亲和凶手一伙的?”
季彤斜眼看着他:“脑子呢?”
然后向里屋走,一边说:“王信芳只是何司怡的小学老师而已,正常人怎么想得到何司怡会把重要的事告诉已经师生缘尽多年的小学老师呢?”
“对呀!我傻了!”
李沾拍拍头,“一般人和小学老师早就断了联系了,就算有,也不可能非常亲密。但是,这样一来,凶手又是怎么想到王老师会有何司怡留下的讯息呢?”
季彤并未回答,她从窗上望下去,见封锁线外停着一辆红色QQ轿车,便道:“走吧,下楼再说。”
尽管雪已然停止,但清晨的风却透着更多凉意,从银色别克下车后,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霍兰音还是站在冷风中踌躇,始终不敢走近工作许久的办公楼。
“兰儿,你来得可真早,快些进来!”刚刚睡醒的保安何益伟到窗前倒水,正见霍兰音偷眼看着保安室的窗子犹疑着。
何益伟打开门,霍兰音瞧瞧没人注意她,就走了进去。
“呣,真香!”何益伟歪着头凑到霍兰音颈部,用力地吸着气。霍兰音低头看着窗外,小声道:“这里会被人看见,换个地方吧。”
“跟我来!”何益伟点点头,带她往地下停车场走去。霍兰音红着脸,低头跟着。
“别害羞嘛,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何益伟笑了笑,去牵霍兰音的手,但霍兰音赶紧将手缩进上衣口袋里。
何益伟明显有些不高兴,刚进停车场配电室,就一把将她推了进去,双手扯开她衣襟,对着颈部和胸口一阵狂吻。
“别这样,快放开!”霍兰音突遭袭击,立马叫了起来,双手护在胸前。
“哼,你就叫吧,这样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大早上的偷情了!”
“我没有!”霍兰音小声辩解着。
“反正我也没强迫你跟我来这里。”何益伟歪着嘴说。
“你、你、你快把门关上,有人看见就糟了。”霍兰音低声催促,“你想做什么就快点,一会儿上班了。”
“放心,很快的!”何益伟笑着关上门,将裤子褪到腿弯处,道,“给我舔舔,爽完就让你走。”
霍兰音蹲下来,抿着嘴,吞了吞口水,慢慢将脸贴过去,张开嘴来。
“嗯,真他妈舒服!”何益伟低头看着女神羞红着脸吞吐肉茎的画面兴奋非常,稍稍弯下腰,两手解开她胸前外衣纽扣,然后便放肆揉捏起来。
霍兰音卖力地前后吞吐几十下,灵巧的舌头也柔柔地舔弄,不出一刻,何益伟就舒服地放开了精关,将精液全数射入霍兰音口中。
霍兰音更怕这些粘液脏了衣服被人看到,便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而后用纸巾将嘴擦干净。
“很好,接受得挺快嘛。”
何益伟见她吞了自己精液很是得意,本要准备给她用上的道具也忘了拿出来,就说,“兰儿,晚上下了班别忘了在这里等我哦!”
“不,不、不行!”霍兰音急忙拉住他,“晚上我一定要准时回家,中午行吗?中午可以随你怎么玩我!”
“你家就你一个人住,非要准时干嘛?”
何益伟虽则抱怨,但见霍兰音始终坚持,也怕逼得太紧让她不顾一切地摊牌,就说,“那行吧,那以后每天中午下班就要到这里来。”
见霍兰音咬着唇点了点头,继续说,“还有,周末假期我会去你家,准备好。”
霍兰音看了他片刻,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但我只是公司一个小职员,要是准备……我没那么多、钱。”她的脸微微发烫。
何益伟见霍兰音看着他许久,心里也没底,怕她拒绝了;可霍兰音居然答应了,他心里一阵舒畅,还管什么钱不钱的,高兴地说:“放心吧,有我呢!以后我养你,每周五我会给你钱,随你买吃的穿的用的!”
霍兰音红着脸点点头,这才放开手。
何益伟咧嘴一笑,大踏步走了出去。霍兰音却仿佛失去了全身力量一般,一下子倒在墙上,又沿着墙壁,缓缓滑落……
豪华的卧室里,空调保持着房间里的温暖,沉睡许久的崔智俊醒了过来,却感手臂一阵刺痛;是自坡上摔下的刮伤,现在已然上好药,但仍然觉得痛。
她向四周望去,发觉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床四角的立柱上系着收起的纱帐;大吊灯在床右侧天花板上,四面墙壁还有样式很漂亮的壁灯,只是它们都没亮着。
“唰”的一声,崔智俊转脸看去,见一名年轻女子将窗帘拉开,只是天阴,并没有阳光。
她见那女子穿着白色护士服,只是衣料不同于医院的涤棉,而是更柔软光滑些的纯棉。
崔智俊坐了起来,很有礼貌地问:“你好,请问这是在哪里?”
女子听到崔智俊说话,转过身来,微笑道:“你醒啦?这是主人家里。你身上还疼吗?”
“不,好多了,谢谢。”崔智俊道,“你主人是?”
“主人名讳我不敢提,我去将主人叫来吧。”说着便走出门去。
“主人?哈哈。”崔智俊笑了笑,“想不到中国还有这种称呼,嗯,不知道是沿袭下来的呢,还是,那些奇怪的游戏造成的呢。”
正想着,一名约莫六十多岁的老人走进房来,他身材微胖,却很高大,虽则年纪有些大,但依然健壮,看起来还很威武。
“是你救了我吧?谢谢!”崔智俊首先致谢。
“这没什么,抬了一下手而已。”老人走到床边笑着说。
“呵,你想说的是『举手之劳』吧?”
“哎,这些个成语啊、谚语啊什么,早就跟我一样,是老古董喽。”
老人坐下来,“我们还是要与时俱进嘛,才能跟你们这些小年轻打成一片呀!”
“不不,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老!”崔智俊连忙摆着手,“现在很多年轻人恐怕还没你健实呢!”
“哦?是吗?哈哈哈!”
老人哈哈大笑着,似是对她的恭维很满意,崔智俊也跟着笑起来,说:“可不是嘛,现在的年轻人哦,很多都是软蛋!”
“哈哈!”老人笑了笑,问,“你叫什么啊?”
“我的名字是崔智俊。”
“哦,名字不错,我叫你小崔,你看怎么样?”
“可以呀,我很多朋友都这么叫我。”
“小崔啊,你昨天怎么就倒在路边了呢?那条路车辆很少。”
崔智俊低下头,道:“我、我是被人追杀了。”
“什么?被人追杀?”老人问,“他们为什么要追杀你呢?”
崔智俊看了看被放在桌上的布包,说:“就是为了那个,那是我一个朋友死前交给我的。”
“想不到还有这种事啊。”老人站起身来,“你放心好了,在这里你会很安全,没人能伤害到你。我去给你报个警,会有员警处理的。”
“不,不行!”崔智俊叫道,“我把这个包裹的事告诉员警后就有人来杀我了,其他人我都没告诉,那些员警一定有问题!”
“哦?连员警也涉及,看来这个案子很不简单。”老人疑虑着,抬眼见那护士立在一旁,就说,“小苳啊,你好好照顾小崔!”
“是,主人!”护士弯下腰,老人走出房间。
“那个,你叫什么名字呢?”崔智俊想起身喝杯水,女子立马将她阻住。
“你好好休息,我来。”女子将水杯倒了半满,端给崔智俊,并回答道,“我叫周茹苳,你可以叫我小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