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晚上有个应酬,你要不要一起来?”刘家定搬完行李,和房似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刘家定最喜欢的电影——文雀。
“不了,玩得开心点。”房似锦似乎看的津津有味,简单的剧情,复杂的画面,这都不是此刻心烦气躁的刘家定可以沉浸的。
“确定不一起?”他很怕房似锦转过身来,说自己也去。
房似锦眉毛一挑,似乎已经看透了刘家定的想法。“那好,你希望不希望我去?”
“我……”
“慎重一点讲,要不然我会生气的。”
“我……不希望。”
房似锦用手撑着下巴,一双硕大的眼睛似乎很在意他的真诚。“你还真是一点也不虚伪,少喝点酒,早点回来。”
“嗯,尽量,你就不问问我和谁一起喝酒,有没有女人?”听着房似锦违心的话,刘家定出言挑衅道。
“不用,拦不住。况且,除了徐文昌还会有谁?对了,这几天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房子,我还是想搬出去一个人住。”
房似锦也不多言,她感觉自己和电视里的文雀一样,像别人的笼中之鸟。
“好,我看老谢那套房子就挺适合你,回头我和老谢说一声,你看怎么样?你不说话我就当答应了?等我回来。”
可能是来得太早,正太酒馆内一个人也没有,甚至连应该坐在吧台后打游戏的瓜哥也不见踪影。
“徐咕咕?瓜哥?有没有人在啊?没人在我自己进来……了。”
酒馆吧台拐角处,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面镜子,刘家定猜测应该是这两天,瓜哥新添置的。
镜子上贴着一张ns游戏卡带,刘家定走近一瞧,森喜刚?上面还沾满了不明液体,刘家定拿下来后,只感觉手里黏黏乎乎的。
“嘿,催命鬼,你还真是猩猩相惜啊。”
就在刘家定专心致志地观察游戏卡带时,突然有人从他背后窜出,轻轻一跃,跳到了他的背上。
感受着身后人的体重,刘家定很容易便猜出是瓜哥在捉弄他。
“你才是猩猩,这是森喜刚。下来下来,你刚才藏哪了?这不是我的ns吗?”
双臂交缠,瓜哥随意的挂在刘家定身上,手里还拿着一台ns。
他定睛一看,顿时明白房似锦是在何处找到瓜哥的礼物。
“是你的,不过都落灰了,我拿来玩你不介意吧。”
平日里正太酒馆客人不多,加上饭点还没到,瓜哥在店内很是随意。
她从刘家定身上跳下,随后走到吧台后,把自己隐藏起来。
“说实话,挺介意的。”刘家定也走向吧台,手里还提着一个纸袋。“别闹,问你点事情。你为什么……”
“开个玩笑不行啊?人间自有真情在,你要是不想要,就还给我咯,我不会生气的。”
瓜哥在吧台后一阵忙乱,不多时,她端出两杯饮品。
刘家定看着这两杯颜色诡异的饮品,浑身一阵哆嗦。
瓜哥虽然在厨艺一道毫无进展,但是在调酒上,小小年纪的瓜哥展现了独到的天分,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独特。
“味道还不错,这个季节西瓜糖分已经足够多,你还加了方糖,你这是想让谁得糖尿病?健康一点啊瓜哥,来杯气泡水就行了啊,我看这杯应该不错。”
刘家定一饮而尽,绵密的口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
瓜哥收起空杯子,转身后发现吧台上多了一个纸袋。
“你居然真的还给我?呵,洗过了?机洗还是手洗的?”拆开后,袋子里是两件贴身衣物,它们曾经从属于瓜哥,今天又完璧归赵。
“内衣哪有机洗的?”
称不上埋怨,刘家定语气有些低落。
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有人内衣内裤会选择机洗,就像他同样不理解为什么瓜哥做饭会那么难吃一样。
“催命鬼,你真婆婆妈妈,就不能像个大老爷们儿一样……收下他吗?”瓜哥一低头,吧台上只剩下扯成碎片的空纸袋。
“我有女朋友了。”
“我知道啊,但是我送你礼物和你有没有女朋友毫无关系啊。”瓜哥说的理直气壮,甚至有些感染了刘家定。
“做人做事要专一的,再说你不是喜欢 985吗?”
轻轻抿了口第二杯饮品,基底是无糖的苏打水,其他调味也只加了柠檬、百里香和薄荷叶。
瓜哥还在杯口抹了一圈细细地海盐,直觉告诉刘家定,应该是现磨的。
“喜欢他又不代表一定是他的人了,你尝没尝出来我在饮料里面加了些奇怪的东西?”
“不会吧,你又搞我?”刘家定努力回想两杯饮品,只是如何分析回味,他都觉得毫无问题,没有缺陷。
“是啊,搞你怎么样。”瓜哥站上吧台后的椅子,居高临下的望着刘家定,俏脸一红,眼里满是笑意。
只是,太平了。
大约是两三年前,被门店众人嘲讽是小油条的瓜哥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开始留起大背头。
也是从那时起,瓜哥一改过去单纯质朴的学生穿着,风格上愈发的偏向成熟和火辣,即使她的身材撑不起来。
“瓜哥,你住哪里啊?”被瓜哥盯得有些发毛,刘家定默默低下了头,然后嘿嘿一笑,言不由衷地说。
“打听本姑娘住址干嘛?想抹黑到我家强奸我?”越过吧台,刘家定抱起瓜哥,他正想用力亲下去,却听见门口的风铃哗啦啦作响。
“这屋里怎么不开灯啊,瓜哥你有必要这么省电吗?”两人一对视,是徐文昌。
“暗点助眠啊。”瓜哥抽出湿巾擦擦脸,然后朝着徐文昌迎了上去。
“大姑娘家的不努力经营酒馆,天还没暗就准备睡觉,不嫁人了?不攒嫁妆了?”
徐文昌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两袋子食材,屋内灯光昏暗,刘家定也看不出买了什么。
“今晚在你这喝点酒,用给你干爹做一份出来吗?”
“行啊,他工作忙,最近一直念叨想吃你做的饭,你快去做吧。”
“你怎么脸红红的?发烧了?说起来你怎么还穿丝袜了,这是想诱惑谁?家定?算了等他来了让他和你说吧。”
徐文昌绕过瓜哥,径直走向厨房。
刘家定坐在拐角处,两面有墙和橱柜阻挡,即使如此,徐文昌没发现他也是足够夸张。
“谁穿丝袜了,就不能是黑吗?要你这么说黑人是不是天天穿黑丝啊,神经病。”
看着徐文昌走进厨房,瓜哥悄悄地走到刘家定身边,压低声音说:“徐姑姑怎么了,他居然没看到你?”
刘家定同样压低声音回道:“离婚了,自由了,解放天性了。你看他那样子,我感觉明天张乘乘就要给他戴绿帽子。”
听见徐文昌离婚,瓜哥难以抑制自身高亢的声音,大声叫道:“什么?”
“怎么了瓜哥?”
正在清洗大骨头的徐文昌听见瓜哥叫喊,火急火燎地冲出厨房,结果看到了刘家定。
他有些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没听见风铃声啊。”
“我刚才一直都在啊,你是买了排骨吧,听你在那剁,声音够大的。”刘家定半靠在沙发上,瓜哥俯在一旁,神色不太自然。
“那我怎么没看见你?瓜哥你也没提醒我?我说瓜哥你怎么穿着黑丝呢,原来是心有所属啊?今天我炖排骨,还有海南鸡饭,我在家还做了一道扣肉,一会张乘乘过来的时候会带来。你还想吃什么?”
“排骨怎么做?”
徐文昌摸了摸鼻子,没好气道:“你想吃什么?糖醋?粉蒸?红烧?油炸?黄焖?还是酱一下?”
“苦瓜汤吧,败败火。我看你带了条鱼,就松鼠鱼,勾个糖醋汁瓜哥也爱吃。”
刘家定瞥了一眼瓜哥,见她沉着脸,连忙道:“瓜哥还喜欢吃火爆双脆,你买鸡胗和鱿鱼了没?大菜这两道就够了吧?”
徐文昌双手叉腰,眼前之人脸皮之厚显然突破了他的猜想。他深呼一口气,淡定地说:“大菜够了,你是不是还要小菜啊?”
“嗯?既然你诚心诚意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那么,青豆炒虾仁,五柳烩鸡丝。排骨光炖汤也不合适,来道无锡排骨。哎呀,我最近吃素,就这么多吧。你买了什么菜,不行我再去买点。”
说到最后,刘家定终于唤醒了自己消逝已久的良知。
“青豆和虾我买了,五柳料我本来打算做鱼的。你去买点苦瓜,现在天还早,再带点鱿鱼和鸡胗。”
徐文昌看着刘家定一动不动,遂解下围裙,扔了过去。
“快去,再去天就晚了!”
“走吧,我陪你去。”瓜哥拉起刘家定,大步的走出酒馆。
待两人回到酒馆,除了一身红色连衣裙的张乘乘,店内已经上了不少客人。
“瓜哥这是去哪了?等你半天了,今天换厨师做菜了?闻起来比你手艺高得多啊。”
有个熟客朝着瓜哥打趣,一般瓜哥的店也只有周围的熟客会光顾。
“外面买了点菜,今天想喝什么?”
刘家定把菜送进后厨,转身坐到张乘乘身旁。
可能是离婚手续办完,不只是徐文昌展现自我,连张乘乘也换了新的香水。
只是轻轻嗅一下,刘家定一股邪火由下腹燃起,如果不加控制,似乎可以燃尽他。
“乘乘姐又漂亮了啊。”刘家定有些心不在焉。如果换成别人,他都有可能上去搭讪。
张乘乘媚眼如丝,酥胸微微抬起,举手投足间尽显狐媚本能。“家定弟弟好久不见啊,这嘴怎么和抹了蜜一样啊。”
“刚才喝甜了。”
“家定弟弟真会说话。什么时候家定弟弟再来店里买个包啊,我们店里最近上了一款新包,蓝色荔枝皮的,全上海只有两只,不知道能否入家定弟弟的眼。”
昏暗的灯光下,张乘乘吐气如兰,肤若凝脂的手臂随意地搭在沙发上,毫不在意自己是否会春光乍泄。
“瓜哥!来首happy togethe。”
“你真是,痴心情长剑。我听说家定弟弟每年给买包的女主人公出现了,不知道谁有这么好的福气,今天来不来?缘悭一面啊。”
说话间,张乘乘手机响起,刘家定撇了一眼联系人,上面写着——小天天。
张乘乘有些歉意地说:“我接个电话。”
刘家定并不是一个喜欢偷听别人聊天的低俗病患者,只是张乘乘落落大方,他也不好离开,只能一个人玩ns。
“嗯,好,明天是吗?明天我希望你能晚点来,九点半如何?我九点去上班,嗯,可以。拜!”
张乘乘挂掉电话后,突然有些悲哀,为何眼前的男人会不偷看她,难道电玩比女人好看?
屏幕上,林克已经不惧艰险,踏破所有神庙,此时正沉迷游山玩水搜集呀哈哈。
突然间一只玉手遮盖住屏幕,我们的主角林克一个不慎,滑落山崖,只得重新来过。
刘家定细细打量了一会这只手,丰润白皙,洁白细腻,五个指尖还涂满红色,当是一只不沾阳春水的手。
“家定弟弟,你还真童心未泯啊。”张乘乘娇滴滴地说着,可刘家定总觉得她有些阴阳怪气。
放下ns,两人视线交错,暧昧的气息再次点燃了他。
刘家定轻轻拾起张乘乘的手,一点点的上升,一点点的呼吸急促,一点点的烧灼。
眼看刘家定即将亲上,张乘乘抽回了自己的手,她甚至能感受到刘家定呼吸的灼热。
“乘乘姐怎么没带戒指?是备孕有效?还是说水肿了手指粗大,不适合带?”
“当然是……你猜?”
“我去看看徐咕咕做饭,瓜哥来陪陪乘乘姐。”
刘家定看着瓜哥百无聊赖地摊在吧台后面,连忙把她喊过来,随着客人越上越多,店内几乎已经坐满了人。
这间小酒馆也很有意思,名字叫正太,老板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假小子。
因为东西不好吃,所以一般情况店内只提供酒水。
而且开业这么多年来,徐文昌下厨房的次数都远超瓜哥。
“你老婆我搞不定。”刘家定直白的说。
精于厨艺的徐文昌并不是喜欢做饭,自从与父亲分道扬镳后,徐文昌一直把厨房当作自己的避难所。
随着成家立业,年岁渐长,他愈发享受独自在厨房烹饪的乐趣。
“张乘乘她怎么你了?”
“徐文昌你好福气啊,你现在和她离婚了,就不怕她出轨,给你戴绿帽子?”
徐文昌将飞过水的排骨捞出,换上一口砂锅炖煮。
此时听到刘家定来自灵魂的拷问,有些手足无措。
炖上排骨,摸出草鱼,斜斜地打上花刀,正准备过油,突然他放下两片鱼肉,气急败坏地说:“我看不是张乘乘想给我戴绿帽子,是你想给我戴绿帽子吧?”
“怎么会?我是那种人吗?不过你老婆真是一般人降伏不了,也就你这稀世珍宝能掌控,真不知道你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草鱼过油,炸至定型,徐文昌讲油温升高,准备进行复炸。
第一遍的油有些残渣,徐文昌并没有去除,此时油锅翻滚,映在徐文昌眼中,刘家定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这人啊,做事情不能贪心,我这辈子最遗憾的就是没给张乘乘一个完美的婚礼,所以她既然想要房子,那就给她两套。反正我还有能力赚钱,现在政策支持,那就再买一套好了。不过离婚了又不离家,没区别的。你难道认为我俩结婚这么多年,只靠的是一张纸来束缚?”
“感情这种事,难免的,说不准你明天早上回家,会看见有野男人躺在你的床,睡你的老婆,打你的狗。对了,明天上午没事带阿尔法来店里啊,苗家姆妈说想看看阿尔法了。”
刘家定认为多说无益,于是岔开了话题,可徐文昌一个哆嗦,脑子乱糟糟的,他真的很怕刘家定的话成为了事实。
这是男人的悲哀,而且更多是独属于中年男人的。
“是苗阿姨想看还是你想看啊?不对,刘家定,我总觉得你今天话中有话。”徐文昌很紧张,就连切鱿鱼的手都有些颤抖。
“话里有话,我是觉得你要注意点, biu!”
刘家定准备离开厨房,结果和进来的瓜哥撞在一起。
年轻少女柔软的躯体,加上张乘乘香水的催情,刘家定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看着点啊催命鬼,正好,你去切点果盘,给那两桌熟客端上去。”
一不留神,瓜哥被刘家定团团抱住,即使刘家定如何克制,她的神色都很不自然。
厨房内灯火明亮,徐文昌很轻易地看见瓜哥脸上红云密布,两只手无处可放,僵在空中。
于是出言调笑道:“瓜哥你可别小看家定,他最近春风得意,既开了单,又抱得美人归,说不准今晚回去继续洞房花烛夜呢。”
瓜哥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的红晕肉眼可见地消退,渐变成一丝愠色,连带着刘家定也遭了殃。“瓜哥你别打,这地方你哪能随便碰。”
“色狼。”瓜哥朝着刘家定下体怒锤两下,转身离开了厨房。由于下手过于狠重,刘家定紧紧地缩成一团,像只软脚虾。
缓了一小会,刘家定挣扎着爬起。
鉴于瓜哥后厨只剩下两个西瓜,他大发慈悲,贡献了徐文昌买来摆盘装饰的火龙果和菠萝。
刀光闪闪,在徐文昌的惊讶声中,他端着果盘,绝尘而去。
“来了来了,果盘来了!诸君久等了!”
刘家定宛若穿花蝴蝶,配合着摇滚乐的节奏,在瓜哥不大的酒馆里四处游动。
他定睛一看,店内熟识的人不少,大多是附近工作的白领,下了班后来店内聚会喝酒,即使不吃东西也没差。
在吧台后调酒的瓜哥似乎忘了刚才的不愉快,调酒既是她的工作,也是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刘家定坐回张乘乘旁边,专心致志地观看着瓜哥的调酒表演秀。
“家定弟弟终于回来了?你居然舍得留姐姐一个人孤单的坐在这里,酒馆很冷欸。”张乘乘嗲声嗲气地,言辞中不乏挑逗之意。
面对着张乘乘的步步紧逼,刘家定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他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应付张乘乘的时候,阚文涛终于来了。
此刻的阚文涛犹如绝世大侠,虽是饱经风霜,一身风尘,但难以言喻的大款气质配合身旁靓丽过人的女伴仍让他成为酒馆内最引人注目的焦点。
阚文涛坐下后,嘴上虽然歉意满满,可神色里的得意始终挥之不去。
“阚老师再不来我还以为你私奔去了,这位妹妹好漂亮,阚老师还不来介绍一下?”
张乘乘的无心之语,让酒馆内凭空多出一股醋味,酸酸的,让人有些牙碜。
“来来来,徐文昌你出来聊聊,别急着做饭了。这位是徐文昌,安家天下静宜门店的店长,业内权威人士,买房子就找徐文昌,不过我们都叫他徐姑姑。这位是张乘乘,是徐文昌的结发妻子,张乘乘。我记得和你提过,酒馆内最漂亮的,就是徐文昌老婆。那个半大小子是酒馆老板,瓜哥。这位,这位是家定,我的小老弟,为人义气,做事雷厉风行的,是安家天下静宜门店的精英业务员。都坐,都坐,别都站着了。”
阚文涛介绍完其他人后,毫不客气,大马金刀的跨坐下来,身旁是他的女伴,坐姿落落大方,丝毫不比张乘乘差。
刘家定认得她,是王子健的女神,上海新晋知名女画家,知否小姐。
“我身边这位就是要介绍给大家的新朋友,她是……”
见阚文涛还在介绍,刘家定想也没想,抢先答道:“知否小姐,我是您的粉丝,乘乘姐你可能不知道,她是上海近年来风头最盛的年轻画家。我们门店每天早上都要拜读您的公众号文章,久仰久仰,想不到今天阚老师要介绍的新朋友就是您啊。”
知否面带微笑,虽然没有言语,可在座众人都察觉出,她接受了刘家定的吹捧。
阚老师嘿嘿一笑,神色里满是得意。厨房内徐文昌饭也做的差不多,刘家定端菜出来的时候,引起了酒馆内众人惊叹。
“好香啊。”这是今天知否小姐说的第一句话。
“火爆双脆,青豆虾仁,知否小姐是上海人吧,后面有道松鼠鱼,应该很适合你。”
刘家定和徐文昌端上菜后,瓜哥见刘家定没有女伴,遂坐到他身边,手里还提着两坛黄酒。
刘家定拿起酒坛,是瓜哥平时不见天日的珍藏。
觥筹交错,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成为众人酒杯间的星星点点。
渐渐地,酒馆内的熟客们走的七七八八,唯一留下的一桌也是因为馋徐姑姑的冬瓜排骨汤,厚着颜面讨了两碗。
不多时,最后一桌客人也离去,张乘乘和阚文涛又一次喝醉,瘫倒在徐文昌和刘家定身上,勉强支撑着。
“家定你是……不喝酒吗?我怎么每次晚上出来,都见不到你喝酒?还是说我老阚,不值得你喝这一杯。”
三五杯下肚,本就不以酒量见长的阚文涛嘴里胡言乱语,虽然他靠在刘家定身上,可手从来没有离开过知否。
令刘家定佩服的是,知否从未感觉过难堪,从她身上刘家定感受到一丝房似锦式的职业。
他暗自赞叹道:“不愧是新晋画家,专业的就是专业。”
知否小姐声音很好听,言辞中颇有北方女人的豪爽,加之成年累月的艺术熏陶,举手投足间无不展露着知性与美。
她见没有人看着她,右手不自觉地拨开阚文涛的大手,嘴里还劝说道:“阚老师一喝就多,喝多了就喜欢灌人喝酒,今天还好,还算正常。”
“阚老师就这个脾气,家定一般不喝酒,一会还得靠他送我回家,现在查酒驾这么严,你泼他一身酒说不准都会被警察扣下来。”
徐文昌也茫然的说着,一碗苦瓜排骨汤喝在他嘴里是满满的苦涩。
“不行就算了吧,别一会……生气了,大家明天还都要工作,喝到这停了吧。”
三碗苦瓜汤下肚,刘家定被张乘乘媚态勾引起的欲火受到压制,悄然无声的熄了。
“那行,哪位老板结个账?”瓜哥掏出自己的小牌牌,直觉告诉刘家定,这次是个新的牌子。
“刘,小家定,他结账,听说他要洞房花烛,大家啊就别磨蹭了,各回各家吧。对了,你今天也得送我一趟,知否就住附近,都顺路。”
临走前,阚文涛还摸了一把知否,可能是手劲过大,这次知否叫出了声。
“讨厌。”清纯中夹杂三分娇媚,优雅里混合一丝放荡。
“来,半大小子,今天我就不送你回家了,反正你也没喝酒,车坐不下。多少钱?”
刘家定拉起瓜哥,喝酒的时候ns被徐文昌没收,这让她有些抑郁。
“一千。”瓜哥闷声道。
“多少?你抢钱啊!”
“一千五。”瓜哥又道。
“你刚才不还说一千!”
“两千。”瓜哥继续道。
“一千就一千,你看着,打过去了。”
“你还欠我一千五,下次给别忘了。”瓜哥转身进了厨房,背影里似乎有些哀伤。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刘家定步伐很大,很快就走到停车场,其他人已经等候多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他本不是有意偷听,但听到阚文涛知否徐文昌三人聊的是他时,他忍不住驻足一旁。
“你怎么让刘家定结账啊。”刘家定听得出来,说话的是知否。
“他?他比我有钱,表面上我是喜饼大王,可我那公司又没上市,我也是个打工仔啊。”阚文涛挥挥手,不经意间大手又落到知否身上。
“不正经。”知否埋怨了一句,继续说道:“他是徐店长店里的员工吧,徐店长有钱我能理解,他一个普通中介怎么会有钱啊?”
“嘿嘿,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时公司亏损,被迫关门重新再来的时候,徐姑姑是有心无力,帮不到我。有一次我们喝酒,那次认识了家定。别看他和和气气的,看着那么低调,一听说我遇到难题,抵押了房子,把全部资产都交给我。我当时允了他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谁曾想我这些年做大做强,几次三番想回购他手里的股份,都被他开口拒绝了。不过也是,当时那时候,几千万说砸就砸进来了,徐咕咕怎么劝都劝不住。他信我,我也就信他,这些年他不参与公司运作,只吃分红。别看他开的车不怎么样,认真说,他比我有钱。”
阚文涛滔滔不绝,刘家定也没再听下去的欲望,远远地按下车钥匙,示意自己已经到了。
刘家定再次出现时,他发现知否对她的态度有了明显的变化。
一开始她很冷漠,刘家定在她眼里像是无关群众,即使是喝完酒,她也不认可刘家定能进入她的朋友圈。
现在?
现在如果不是身旁有人,知否恨不得踹开阚文涛,转身飞进刘家定的怀抱。
送完了知否和阚文涛,车上清醒的人只剩下徐文昌和刘家定。
徐文昌靠在窗上,由于车速平稳,路况优良,车子也不颠簸,他有些昏昏欲睡。
后座上张乘乘毫无姿态的躺着,一双美腿搭在副驾驶上,刘家定甚至能从后视镜看见张乘乘的蕾丝内裤。
“乘乘?收敛一点,快到了。”
徐文昌也发现了这点,他推下张乘乘的腿,手指一勾,居然勾下了它红色的高跟鞋。
见张乘乘仍在昏睡,徐文昌面色有些不悦。
这么多年,张乘乘算不算贤妻良母,但两人感情深厚,一直没有大吵大闹过。
刘家定车速不低,很快就到了徐文昌家楼下,徐文昌有些歉意的下了车,趁着刘家定不注意,整理好张乘乘的衣服,随后搀扶她下了车。
和上次一样,张乘乘趴在徐文昌肩头,嘴里喃喃道:“哥哥,你可能不出轨,虽然我们离婚了,但你永远是我的,永远永远。”
刘家定很是感动,于是大力踩下油门,让呛人的废气成为这对新离婚夫妻的背景板。
回到星星湾,这座空城几乎不见灯火,斑斑点点的星光映在这里,好像难以找寻的海港,习惯了风平浪静,也不会再有波澜。
轻轻地打开门,房似锦离开后刘家定还在门轴上涂抹了食用油,确保她如果再回来时能静悄悄地不让人知晓。没想到这却方便了自己。
屋内漆黑无灯,空气里弥漫着房似锦的气味。
和其他单身男人住所一样,屋子里多了女人后,隐隐多了一股若有似无的香甜,它代表着难以割舍的没好时光,也是令年轻情侣憧憬的未来。
刘家定除下衣衫,很快的梳洗完毕。许是被张乘乘露骨的勾引,也可能是最后知否吃人的眼光,他突然鬼迷了心窍,想要打开房似锦的房门。
咔嚓。
被反锁了。
刘家定犹豫了,很久以前他就在房似锦的门上加了指纹锁,美名曰保障她的安全,最后事实证明了只是更方便他出入罢了。
他最终没有印上自己的大拇指,天长日久,害怕没有机会不成?
刘家定蹑手蹑脚,尽量不让自己吵醒熟睡的房似锦,等他打开自己卧室的房门,他愣住了。
床头灯微亮,照着床上的玉人,一床单薄的空调被遮住了房似锦妙曼的身姿。
此时她正睁大双眼,一动不动的关注着刘家定,眼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悄然间,一丝绯红浮上了房似锦脸颊。
“对不起,走错屋子了。”
砰的一声,刘家定合上了房门。他不停地催眠自己,“是幻觉,这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等他再次打开房门,床头灯已经熄灭,床上的玉人也不见踪影,空调被整整齐齐的铺在床上,一如今日离开时的模样。
“果然是幻觉。”刘家定情绪低落,轻轻地合上了门。他自言自语道:“没可能啊?这还能看错的?”
他鼓足勇气,第三次推开了房门。门刚打开一点缝隙,一只露着半截的胳膊从内伸出,然后拽着刘家定开门的手,再次消失在卧室里面。
房似锦的手并不好看,横七竖八,沟壑纵横,前半生的贫苦早早地破坏了她掌心的纹路。
而手背也因为缺乏保养,呈现着病态的白色。
刘家定此刻握住她的手,心里面满是怜惜。
房似锦轻轻地笑着,黑暗中,这笑声是那么的暧昧。
房似锦站在刘家定背后,双臂缠绕在他胸前,轻柔的抚摸着,小拇指不时还滑过他的乳头,这一切都给予了刘家定难以抑制的刺激。
即使没有光影,刘家定也能感觉出房似锦还穿着衬衣。
这件衬衣质地优良,房似锦只留下最上面两颗扣子,任由自己的前胸无可阻挡的贴在房似锦后背。
“你说,男人的乳头,是不是也有触感啊?”
房似锦在刘家定耳边轻轻说道,说完后还撕咬着他的耳垂,平日能说会道的舌头在耳洞间进出着,缓慢而坚定。
享受着身后女人主动的刘家定肌肉开始舒缓,直觉告诉他,房似锦别有所求。
渐渐的,房似锦略显粗糙的手离开了刘家定的胸膛,仅剩的一点指甲盖轻轻掠过刘家定的乳头,一路刮蹭向下,直到紧紧攥住他勃起的阳具。
“唔。”即使房似锦如何的轻柔,她的手掌都在刺激着刘家定舒缓的神经。“你怎么还没睡?”
“我本来以为你会借着喝醉,喊我去接你,然后当众让我难堪。可是你没有,这是奖励你的。”
气氛逐渐火热,房似锦尽量包裹住刘家定的龟头,由于没有润滑,似乎刮得刘家定很是疼痛。
“疼了,这是奖励还是处罚啊,如果是奖励,那就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突然转过身去搂住房似锦,一只手在腰部徘徊着,另一只手沿着背脊逆流而上,最后绕至前胸,攀上了他渴望的高崖。
“你要是喜欢,就是奖励。”房似锦踮起脚尖,贴在刘家定脸颊上,尽情地舔舐着。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
刘家定不忍心打破此时的平静,本欲重重捏下的大手也舒缓下来。
他模仿起初始的房似锦,右手伸出食指,以房似锦的乳房当画板,毫无目的地画着什么。
“你是变态吗?”
没过多久,房似锦终于感受出刘家定在写正字,她有些嗔怒,又有些娇羞地拍打着。
即使看不清,刘家定也能想象出房似锦此刻的表情,应该很是精彩。
终于,他左臂抓住房似锦的乱舞的胳膊,右手强有力地抱起她,随后两人一起摔落在床上,滚成一团。
“啪。”刘家定突然打开床头灯,昏黄的灯光洒满了她的全身。
“关上!”早已习惯了黑暗的房似锦突逢光明,眼睛不受控制的眯起。她紧紧捂住脸,挣扎着不让刘家定看清楚她的表情。
“房店长好兴致啊,怪不得天天早会喊着穿工装,今天偷偷摸摸打领带是想明早给我系上吗?”
感受着刘家定肆无忌惮地目光,房似锦羞红了脸,上涌的血气让她头脑昏沉沉的。
她好像记不得刚才刘家定在她乳房上写正字,也顾不上此时灯还亮着,双臂再一次缠刘家定脖颈间。
房似锦一用力,拉下了刘家定脑袋,一字一顿的说:“占!有!我!”
“什么?别拽我头发。”
刘家定嘴上装糊涂,手里却不含糊。
他狠狠地捏了房似锦乳头一把,然后探下身子,手扶阳具,想要对准房似锦的汁水四溢的蜜穴。
没想到刘家定只是轻轻摩擦,房似锦的阴户隐隐传来一股吸力,似乎盼望着昨夜君再来。
“fuck me!”房似锦咬牙切齿的,刘家定似乎听出了她的不甘心。
“你等等,我英文不好,说中文行不行啊。”
此时刘家定反而不着急,房似锦双腿用力,想要自己纳入阳具,没想到刘家定轻轻一碰,本已进入阴道的大半个龟头滑落出来,啵的一声,还带有丝丝黏液。
“你现在怎么这么变态啊。”
房似锦十分不满地说,同时探出一只手去扶正阳具。
正所谓求人不如求己,刘家定全身上下房似锦什么没有见过,只是伸手一摸,房似锦已经找好体位。
可刘家定像是有意躲避房似锦,任凭她如何校正,刘家定总是过门不入。
“喂,你……”这场战争旷日持久,房似锦甚至能感觉到手中阳具硬度大不如前,似乎有软化的趋势,不自觉地出声道:“你要是不行,那就睡觉吧,只是和你躺在一起,我也能睡得安心。”
见房似锦仍未服软,刘家定深感时不我待。他鼓起余力,阴茎突破层层阻碍,十分顺畅的进入房似锦如饥似渴的身体里。
“轻点。”这一下蓄势已久的重击,让身下的房似锦不禁埋怨道。
刘家定只感觉自己的阳具被才能层层软肉包围,这些软肉撕咬,纠缠,似乎要狠狠地将其锢在原地。
房似锦身体一直很敏感,也许是昨日屁股的伤还未好,她很快呼吸变得急促,神情也陷入了恍惚,双手不自然的散在床上,享受着身上男人的努力。
“不要……轻一点,我下面还有点肿……你轻点,要不然我咬你了。”
房似锦重重地喘息着,呻吟声也难以抑制,这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奋力耕耘的刘家定,促使他更用力地抽插,一下胜过一下,如打桩一般。
“房店长,你这是食髓知味啊。”听着呻吟声越来越激烈,刘家定决定给她一个惨痛的教训。
“啊。”房似锦一声惊呼,只见刘家定双手攀在房似锦身前两座乳峰上,肆意揉捏。
刘家定一直很喜欢女人的乳房,眼前的房似锦虽然不大,但饱满的形状配合匀称的躯体,实在是令人激赏。
他俯下身子,饥渴地亲着房似锦的乳头,不时还加上了牙齿的摩擦,这让身下的房似锦难以忍受,止不住的哭喊起来。
“啊……用力……大力一点,我为什么离不开你,为什么啊,混蛋。”
房似锦失态的样子,出乎了刘家定意料,他松开嘴里的乳头,一回首,用力地叼住了房似锦随意系上的领带,然后猛地起身,把房似锦抱起。
“要死,为什么我从一个地狱逃出来,接着又钻进一个地狱……我明明离开了这里,为什么又要回来。”
房似锦泣不成声的样子让刘家定很是伤心,他不想再纠结过去,很多事情终究只能是算了。
“哭归哭,今天你能不能不要咬我,徐文昌说的没错,你属阿尔法的。”
刘家定轻轻抚摸着房似锦的后背,因为她不堪征伐,身体每一个毛孔大大张开,汗液早已浸湿这件价格不菲的衬衣。
“我曾经以为我不会哭,但是认识你以后,我越来越不认识自己了。你等等,阿尔法是谁。”
房似锦硕大的眼睛里透着自信的光芒,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被羞辱了。
“一条积极向上,好吃懒做,常年处于发情又没绝育的公狗。对了,明天你可能就见到了,我和徐姑姑说让他明天带到店里。”
刘家定说的时候浑不在意,身上的房似锦香汗淋漓,他止不住自己舔舐的欲望,更止不住房似锦蜜穴对他的挤压。
“那不……那不就是你吗?”只听见啪的一声,房似锦脆生生地倒在床上,力度之大,人神共愤。“刘家定,你弄痛我了。”
房似锦的尖叫,仿佛是擂台的钟声,随着一声令下,刘家定再次开始冲刺,只是他这次很慢,很温柔。他想带给房似锦不一样的体验。
他从来没有这么温柔过。
一开始刘家定将阳具狠狠地刺入房似锦的阴道,强烈的刺激让房似锦一声闷哼。
随后他减缓了频率,一边轻柔的抽动,一边用手揉捏着房似锦的阴蒂。
他不太喜欢阴毛杂乱的样子,所以很多年以前,他就爱上给房似锦修剪阴毛,此时房似锦仍保持着这种习惯,他不禁感慨道:“房店长,你真是太体贴了。”
“嗯……什么……你怎么……这么温柔?”
断断续续的,房似锦娇喘连连。
正如刘家定所言,几次过后,房似锦食髓知味,多年的禁欲生涯被烈火狠狠地摧毁,她努力地想要离开眼前的男人,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不仅仅是精神的港湾。
即使他的动作如何的轻柔,房似锦仍然承受不住。
刘家定的手好像有魔力,他揉捏捻磨,一刻不停地刺激着房似锦的阴蒂,如潮的快感由内而外全方位的吞噬了房似锦。
随着房似锦身体的紧绷,刘家定逐渐加快了抽动的速度,肉体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卧室里,与之映衬得是房似锦高亢的呻吟声,似乎她很快要攀上高峰。
“停一下,我不行了,不要再撞了……我……我要出来了!”
骤雨停歇,房似锦无力的瘫在床上,她无力制止刘家定打开床头灯,也无力制止刘家定如何玩弄她的肉体,似乎这一切都不在于她有关。
刘家定的阳具仍然坚挺着,眼前瘫倒的女人似乎只是开胃小菜,事实上很多年以来,房似锦都和今天一样,没有一次满足过刘家定,而刘家定接下来的行为也和过去一样。
“咔嚓。”
“咔嚓。”
“咔嚓。”
拍了几张照片后,刘家定放下了手机,平躺在房似锦身旁。
今天他着实有些累了,一场并不算激烈的性爱不能摧毁他,但是劳苦奔波的一天足以让他精疲力竭。
他躺在床上,翻看着这两天拍下的照片,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体力有些恢复,房似锦的柔荑再度套上刘家定的阳具,一下有一下无的套弄着。
她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五年前那些照片,你还保存着没?我想看看。”
“看什么?年少无知的青春,还是肆意放荡的年华?”刘家定收起手机,他并不介意让房似锦回忆一下,只是他早就删掉了。
“怎么?干中介耽误了你诗人的生涯?”
随着房似锦有节奏的撸动,刘家定开始喘息。
正当他想享受房似锦无微不至的服务时,房似锦抢过了刘家定的手机。
“我看看。”
房似锦熟练地输入自己的生日,熟练地打开手机图库,里面只有寥寥几张近日的照片。
“你换了手机,怎么不换密码啊?你以前的照片呢?没拷过来?”
“早删了。”刘家定一个翻身把房似锦压在身下,仍未满足的肉体让他再度渴望进入房似锦那潮湿的蜜穴里。
“你等等,我肿了,让我用手给你弄出来好不好。哎,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刘家定亲热地动作让她很不适应,浑身上下汗涔涔的触感也让她很不舒服。
“什么问题?”刘家定又一次扶正阳具,然后轻轻地探入房似锦的阴道。这一次,他仍是怜惜的开始,他盼望着这一次的结束也是令人怜惜的。
“唔,好粗,你这么有钱,为什么会那么变态,房产中介不应该是你这有钱少爷的玩物。”
房似锦翻查着刘家定的手机,像个善妒的妻子,她每一条微信都兴冲冲地点开查看,结果最后没有任何收获。
“房店长,你说的房产中介是特指你吗?我穷小子一个,在您大店长面前哪能谈得上有钱啊?”
刘家定轻柔的抽插着,每一下都足够的体量,生怕一开始就让房似锦感到疼痛。
“啊……轻一点,我其实还是不相信你删了那些照片,只是我去北京五年,也没见到过那些照片。这次回来我本想来一个了断,可当我看到你,我就知道你有一万种方法把我掳会这间屋子,让我成为你的金丝雀。我本以为我逃开了潘贵雨,最后却跌入了你的怀抱里。我可以了,你……啊……不要这么用力。”
房似锦紧紧地抱住刘家定,高潮后敏感的躯体让刘家定每一下轻轻地抽送都仿若重击。
“谁让我是个善良的人。”刘家定一低头,再度叼住了房似锦的乳头,他只想这么静静地和房似锦相拥,直至天亮。
“你怎么不动了,快,大力一点,征服我,填满我,把你唱给我听。”
房似锦扔掉手机,强烈的快感让她控制不住自身高涨的情欲。
她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早已湿透的衬衣被刘家的随手一扯,团成一团。
“那我就唱给你听。”
房似锦的话像一针催情剂,带着狂躁注入进刘家定体内,他不再手软,每一次用力地抽查,都伴随着房似锦的哭喊。
很快她的嗓子开始沙哑,呻吟声也开始停止。
“禽兽……刘家定……你为什么……啊……那么喜欢……拍我屁股?”
房似锦声音低沉,如果不是知道自己没有受虐倾向,她也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因为她好看啊,你知道不知道,你全身上下最吸引我的,就是你的屁股。那个雨夜我其实一开始没注意到你,我只是看到了这个屁股,那天我就发誓,一定要得到你。”
伴随着一声惊呼,房似锦被刘家定翻了过来,洁白光滑的后背上布满汗珠,一双翘起的臀部上最明显的是两个硕大的掌印。
“撅起来。”刘家定抚摸着房似锦的翘臀,这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只见房似锦小嘴一撅,很是不乐意的挺起屁股。
微弱的灯光下,刘家定看见房似锦阴户高高肿起。许是这几日使用过度,刘家定只是轻轻触碰,房似锦便是一个哆嗦。
“进来吧,我可以。”房似锦银牙紧咬,似乎疼痛感已经占据上风。
轻挺腰身,刘家定的阴茎渐渐被房似锦吞噬,火热的温度加上红肿的阴道带给刘家定奇异的感觉。
几下抽动过后,刘家定注意到房似锦双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似乎疼痛难忍。
他终究是于心不忍。
“怎么?”房似锦大口喘着粗气,她实在是无法坚持,双腿也挺不住身体的重量,又一次倒在床上。
“睡觉吧。”刘家定爱惜的抚摸着房似锦的短发,没想到被汗水打湿的头发摸起来甚至有些扎手。
“我,给你用手,算了,便宜你了。”房似锦先是亲吻了一下刘家定脸颊,随后趴在刘家定胯下,猛地叼住那颗硕大的龟头,细细的吞吐起来。
“唔,刺激。”
享受着房似锦口交的刘家定很是兴奋,大手狠狠地拍在房似锦脆弱的屁股上。
出乎他意料的是,房似锦仓促受击,忍不住一口咬下。
“卧槽,卧槽,房似锦你谋杀亲夫啊。”
还好她掌握分寸,不是很用力,要不然本文只能太监于此。
房似锦口交很有技巧,流利的嘴皮子仿佛同样锻炼了她的性能力。
她先是吐出龟头,舌尖围绕着马眼打转,随后叼住阴茎,由上至下亲吻着。
房似锦没有放过这跟阳具上任何一处沟壑,显得十分用心。
很快,刘家定又舒缓下来,潜意识早已离开肉体,魂游天外。
他见房似锦如此的专注,忍不住地自言自语道:“今天你和老油条争吵,其实我也不是支持他,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吗……老油条现在的孩子不是他的,准确说他是养了别人的孩子……反正他很缺钱,所以一般情况下他吃回扣,徐文昌都不管他。”
刘家定一边说着,一边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房似锦含住,一股强大的吸力带着它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这股吸力让刘家定背脊一颤,似乎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龟头上。
“所以你真要是出去住,不如去他那,我不拦你,我知道也拦不住你。你想要的只是一个私密的空间,那是你想要的独立的生活,可能这种生活你在北京早已习惯。确切的说,是我不好,是我妄想着占有你。”
房似锦卖力地吞吐着,不时鼻腔内还发出“嗯嗯”的声音。
刘家定看着一头短发的房似锦在自己胯下来回摇动,心中不禁充满自豪。
男人至死为少年。
他一直很容易满足。
刘家定笑出了声。
房似锦似乎察觉到身上男人的得意,脑一热,心一横,刘家定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又继续一点点的滑进,慢慢地钻进了房似锦喉咙深处。
通过房似锦喉咙的收缩,他甚至能感受到房似锦的难以控制地呕吐感。
一点点,一点点,刘家定的阳具彻底的被房似锦吞噬。他坚持了一小会,等房似锦习惯后,开始缓慢抽动起来。
房似锦的喉咙受到异物的进出,突然很害怕,害怕自己会突然呕吐出来。
只是她还没到达极限,刘家定的阴茎一阵抽搐,全部爆发在房似锦的喉管里。
“咳咳,”房似锦缓缓吐出刘家定的阳具,一开始她想冲去卫生间呕吐。可转念一想,她趁着刘家定不注意,恶狠狠地亲吻起来。
“呃,好恶心啊,房似锦你说我变态,我看你比我还变态。”
两人洗漱完毕,房似锦安稳的躺在刘家定怀里,一动也不动。
刘家定也忍不住困意的侵袭,思维无限制的散发,让他很快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