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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五章:妹妹的情侣主羞辱

皮影 吃瓜的小涂 10753 2023-11-20 18:36

  时隔一周,武县及周边下起罕见大雨,密密麻麻的乌云笼罩天际,瞧不见一丝一毫的阳光温暖,反常的天气一如萧府内反常的气氛,阴晴不定。

  

   仆人们察觉到老爷的异样,往日和气的萧天扬变得急躁易怒,些许小事犯错就会厉声呵斥,犹如一点就炸的火药桶,众人端茶递水都表现得谨小慎微,生怕责罚落到自己头上。

  

   至于原因,萧家众人各有各的猜测,慑于严厉家规,明面上没人敢公开议论主家,更何况是现今家主的变化,但聪明人都觉得,多半和防区发生叛乱有关--三天前,北营区的长官卫团长发动叛乱,别听团长官不大,却是少有的实权职位,管着千把号人,叛乱来得快,去得也快,当天就被镇压了。

  

   军阀多不义,改弦易辙临阵倒戈之事屡见不鲜,偏偏这事在武县传得扑朔迷离,全因为那卫团长的身份,论资排辈他可是萧家军的老伙计,与萧老帅一起上山扛过枪,招安后反倒未受重用,直到萧天扬子承父业推行新政,起复了一批闲散老人,他才得以重用,按道理来说,哪有赋闲升迁,立马掀桌翻脸的傻瓜?

  

   临近傍晚的萧家书房

  

   一左一右两份防区报告书呈现在萧天扬的案板上,一份来源于大姨太周裳,一份来源于同行可信任的副官,不约而同地证实了叛乱的真实性--为了掩盖自己以往受贿贪污的罪状,想着解决上官……

  

   “混蛋,当初就不该让他负责防区,捅出这么大篓子,炸药炸药,亏他想得出,借口炸药误爆解决巡查组。”萧天扬气急败坏地咒骂道,甩手将桌子上的一切扫落在地,宣泄着怒意。

  

   待命的狄副官识趣地躲到一旁,半是开解半是分析地说道:“卫团…咳咳~姓卫的那个老家伙确实异想天开,他想除掉周裳借机讨好大帅,少了那些顽固不化的保守派……”

  

   话到嘴边,瞧见少帅阴沉的面孔,副官聪明的选择闭嘴,短短一个月,他并不知道萧府内翻天覆地的变化。

  

   “刘师长的公子怎么样了?”萧天扬不愿多做解释,转移话题问起了爆炸中唯一受伤的倒霉蛋。

  

   “情况不太好,人已经转送至省会了,电报上说‘未脱离生命危险’,恐怕……恐怕刘师长那里不好交代。 ”

  

   狄副官略显委婉,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大帅也是众人拱起来的,刘师长是萧老帅发迹后带队入伙的,装备兵员素质虽然不行,人数却几乎占了萧家军的六分之一,闹起来谁都不好看。

  

   狄副官紧皱眉头,似乎想到些不好的情况,压低声音问道:“大帅,以防万一,要不要把新军……”

  

   “不行,还不到时候……”

  

   “叩~叩~……老爷用膳的时间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密谈,萧天扬挥了挥手掌,示意副官藏好不要说话,含怒道:“我说过很多次了,我在书房的时候不要来打扰,饭菜放着就行了。”

  

   “那个…那个是大小姐让我来请您的,说是要赔不是,特意让您到别院用餐,听厨娘们说,晚宴的菜肴是大小姐亲自下厨的。”门外的女声略带颤抖,显得左右为难,心事重重的样子,一听便能认出是大姨太的贴身丫鬟小红。

  

   自从那天动手后,萧天扬再也没见过妹妹一面,梁赞的事情本打算等周裳回来处置,没曾想计划赶不上变化,大姨太作为见证人和萧家代表陪同刘师长他们共赴省会,以表诚意,一时半会儿绝赶不回来。

  

   房间内沉吟片刻,传出答应的回复,小红如释重负,逃也似地跑回去复命,心虚得一刻都不敢多呆。

  

   ※※※

  

   萧凌香盯着一桌美食,左等右等不见来人,催促着丫鬟再去寻寻人,只听门刚一打开,就传来了小红的请安声。

  

   “老爷来了,快进,快进,大小姐等了好久呢……”

  

   “小红去把熏香点上,然后下去休息吧。❤”

  

   没等丫鬟奉承完,萧凌香一反常态地迎了上来,挽着哥哥的手臂往餐桌走去,同时不忘献宝似地介绍菜名做法,强调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做菜,桌上琳琅满目地摆满了十多道佳肴。

  

   “这道清蒸鲫鱼是我特意做的,哥哥的口味我记得,没有放一丁点海椒,保证不会有辣味,你快尝一尝。”

  

   海椒即为辣椒,取漂洋过海之意,川蜀地区的菜肴多是麻辣风味,偏偏萧天扬是半点辣味都沾不得,一吃浑身就会发红疹子,萧凌香能记住这点,倒不是她有多贴心,而是她的母亲周裳也对辣椒过敏,甚至更为严重,闻着味道身子就会发痒起疹子,因此大房的位置离厨房最远。

  

   萧天扬缓缓落座,少女热情得让他无所适从,抿了口茶水说道:“刘公子的事情你知道吧?”

  

   萧凌香一愣,本以为哥哥会教训或者夸赞她,开口竟是关心外人,可细一想这事确实与她有关,刘师长的公子就是为了接近自己才去讨好周裳的,支支吾吾半天说道:“府里有些风言风语,只知道他受伤了……母亲是不是陪同去省会医院了,多久能回来?”

  

   “风言风语?”少帅和管事们连日外出,缺了主心骨的萧府越来越不守规矩了,萧天扬语带不悦,全然没有注意到妹妹想将话题绕回大姨太的小心思,自顾自地回答道:“顺利的话,大概需要四五天,不顺……”

  

   瞧见妹妹低头不语的耷拉样,萧天扬欲言又止,天真地认为那是妹妹心怀愧疚的表现,他到底是疼爱妹妹的,不愿分摊无意义的压力,随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嘱咐道:“最近一段时间不要出门……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情况不乐观!”

  

   担心妹妹误会,萧天扬立马解释两句,刘师长只有一位公子,传言是老来得子宝贝得很,万一他想不通迁怒到其他人,指不定会对萧凌香动手。

  

   “知…知道了,你快尝尝妹妹的手艺,这么久菜都要凉了。”萧凌香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阴霾,眨眼间,眼底有浮现出坚定的目光,如同下定了某种不退让的决心。

  

   难得妹妹不反驳,萧天扬心情大好,夹起菜肴细细品尝,一连数道菜都夹杂着莫名幽香,有点……有点像是玉足的香味。

  

   “咳咳~……”荒唐的想法掠过脑海,萧天扬险险呛到,脸色涌现不自然的红晕,慌忙喝着茶水掩饰窘态。

  

   一旁的萧凌香好似没注意到,不停往哥哥碗里夹着菜:“再尝尝这一道,味道怎么样?”

  

   “好吃、好吃……”盛情难却,萧天扬机械式的回应道,熟悉的檀香味弥漫四周,似乎寻到了转移注意力的话题:“这个味道,像极了我房间里的熏香,你不是最讨厌熏香那一套了吗?”

  

   萧凌香心头咯噔一声,显然没想到哥哥会关心自己的小细节,故作镇定地说道:“特…特意请哥哥来吃饭,肯定要做到宾至如归,更何况在哥哥房间时,觉得这股味道很好闻❤……听下人们说,这段时间哥哥忙得没回屋睡过觉,都是在书房和营区过的夜?”

  

   ‘房间’一词挑逗起萧天扬的敏感神经,那夜疯狂的回忆让他久未射精的身体再次兴奋,笼中的肉棒隐隐有些胀痛,像极了每日晨勃带来的痛苦,想要却得不到释放,只能沉迷工作纾解着压力。

  

   菜过五味,萧天扬面色涨红,犹如醉酒上头的模样,热流沿着小腹上下升腾,激荡起压抑许久的情欲,望向妹妹的眼神迷醉渴望,一袭白蓝相间的传统旗袍显得韵味十足,高高立起的元宝领衬托出萧凌香修长的脖颈,优雅的坐姿配合低开衩的裙摆使得小腿肌肤若隐若现,少了几分昔日的少女感,恍惚间,给人以大姨太的成熟妩媚感。

  

   “好看吗?”突如其来的问题点破了萧天扬下流的目光,一时间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索性将头偏向一边,装作无事发生。

  

   “撩起来才能看清吧!❤❤”伪装转瞬破功,好似有无形的力量推动着萧天扬,让脑袋如同拧紧发条般咔咔转动,只见妹妹单手轻捏裙摆,向着一侧缓缓掀开,受限于低开衩旗袍的缘故,裙缝开到了膝盖上一两寸的位置,露出肉色的丝袜和那夜见过的丝带高更鞋。

  

   “桀桀❤,表情真有趣,口水都要滴下来了!”萧凌香故意转向哥哥,美足交叠向前伸直,小腿和脚踝在肉丝包裹下凸显丰韵,鞋跟不时抬起落下碰撞着地面,“哒~哒~哒~”的敲击声好似诱人上钩的鱼饵,充满了愿者上钩的味道。

  

   “我吃饱了,时候不早了,妹妹早点休息吧!”萧天扬咽了咽唾液,借助贞操锁内涨疼的肉棒恢复少许理智,近一周的射精管理使他抗拒无意义的情欲,越是兴奋发情反而越是痛苦。

  

   【噫~他竟然没有跪下,明明用了特质香薰,菜肴茶水里也下药了,难道是剂量不足,药效还没有发作?……不行,不能让他走!】

  

   萧凌香暗自腹诽,面上维持盈盈笑意,瞧见哥哥真要起身离开,流露急色道:“哥哥的病不要紧吗?❤”说话间纤纤玉指摇动着掌心的铜制钥匙,玉足上下轻点,高更鞋上的粉色丝带好似翩翩起舞的蝴蝶诱人追逐。

  

   “那是…那是锁的钥匙?”

  

   弦外之音不言而喻,与此同时,萧天扬体内的药力持续发效,躁动的热流席卷全身,犹如涨潮的海水一浪高过一浪,没有尽头淹没理智,敏感的乳头仅仅是刮擦衬衣,就舒服得挺立勃起,先走汁失禁般溢出贞操锁,隔着内裤竟让裤裆浮现斑斑水渍,由点扩面不断濡湿,情欲肉眼可见地占据了他的身体。

  

   几个呼吸间的剧烈反差使得萧凌香略感吃惊,只当对方本性下流,少女并不知道,从丫鬟小红那抢下的石乐散,小小一包是以往一个多月的剂量,她一股脑地加进了饭菜里,配合熏香会迸发出百倍的效果,摧烧一切理智。

  

   “帮我解开鞋子吧!高跟鞋怪不舒服的……不准用手哟❤,小贱狗的爪子要乖乖放在地上。”见对方完全沦陷,萧凌香不再隐藏本心,不知不觉将萧天扬的身份再次降格为贱狗。

  

   闻言,萧天扬听话地俯下身,不带犹豫地扑向妹妹足底,饱受调教的他深知妹妹的恶趣味,用嘴叼住鞋面丝带的一头,随后高高扬起脑袋,宽大的粉色蝴蝶结轻松解开,脱离束缚的肉丝玉足顺势踩住少帅面门,足底温热的触感配合久违的气味一并化作最炽烈的春药,激发他的奴性。

  

   “舔吧,这可是你听话的奖励呢!❤”

  

   很快,甜美的气味离他远去,萧凌香用脚趾狠狠作弄起哥哥,时而夹紧鼻梁,时而踩住鼻孔,萧天扬见缝插针般地舔弄妹妹的足底,由下至上铆足了力气,即便隔着丝袜,也逗得妹妹咯咯直笑。

  

   足底净是湿意,许是觉得玩腻了,萧凌香眼色微眯,有趣的念头油然而生,一边勾起高跟鞋一边喝令道: “小贱狗~把头低下去,放平不准动。”

  

   不用想,脱下的高跟鞋放置在萧天扬头顶,肮脏的鞋底与头发来了个亲密接触,此刻的他活像个滑稽的街头艺人,小心翼翼地博人一笑。

  

   “一定要顶好喔!❤千万不能掉下来,否则……好啦,好啦,还有另一只鞋子要脱呢!”萧凌香冷冷道,威胁态度溢于言表,丝足把玩似的勾动足尖,好似颠动着什么,立刻让萧天扬遍身寒意,精囊重创后的痛感记忆犹新。

  

   萧天扬更加谨慎地贴近高跟鞋,由于头顶鞋子的缘故,他的动作既慢且轻,可每当靠近高跟鞋时,妹妹总会戏弄般地挪开玉足,一前一后滑动着,驯化他的野性,消磨他的耐心,期待……期待他的失败。

  

   “高跟鞋那么有吸引力吗?……还是那里迫不及待想解开呢?”

  

   趁着高跟鞋滑过嘴唇的一刹那,萧天扬巧妙地含住丝带线头,仅仅含着是无法解开蝴蝶结,他也不能大范围地晃动脑袋,只能一点一点借着舌头将丝带含入嘴中,如同小猫饮水般不断重复。

  

   “呵呵~~❤真好玩……越来越有狗狗的样子了。”

  

   萧凌香被哥哥滑稽的举动逗乐了,笑得千娇百媚,一扫连日来的阴霾郁闷,再一次地感受到凌驾于人的快感,念及于此,少女有些得意地望向内室屏风,晃动的影子仿佛催促她尽快动手。

  

   【差一点,就差一点解开了……不行,不可以!】

  

   萧天扬眼见蝴蝶结的丝带圈越来越小,再多吸弄一两下就能解开了……能解开熬人的束缚了,玉足作对似的往回一收,嘴中大团的丝带被带了出来,搅得他又呛又急,一时间没把握住平衡,头顶的高跟鞋“啪嗒”一声落在地上。

  

   “贱狗,连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废物,真是个没用的废物!”萧凌香咒骂着,发泄出堆积多日的不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挽回那日竹屋内丢失的胆气,踩在肩头的玉足重重施力,本就低头伏地的萧天扬向着一侧倾倒,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地面上,砖石的滋味可不好受。

  

   “站起来,把衣服都脱了,做好了有奖励,做不到肯定是要惩罚的。”

  

   妹妹的声音依旧笑意盈盈,听在萧天扬的耳中却是最甜蜜的毒药,注定结局痛苦可怎么也生不出反抗的念头。

  

   一层一层剥下身为人的体面,萧天扬又一次赤裸的展现在妹妹眼前,发作的药效使得肌肤微微泛红,两粒乳头如葡萄籽般挺立,在深色乳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显眼,勃起的肉棒在牢笼中挤出红肉,甚至脱下亵裤的瞬间,一道道银丝暴露在外,那是大量粘连的先走汁,足可见他的情欲高涨。

  

   “噫~~好臭啊!一股子尿骚味,小贱狗平时不知道洗澡吗?”

  

   “我没……啊~”

  

   萧天扬正准备开口分辨,先前那只害他失败的高跟鞋擦着肩膀飞过,只听妹妹教训道:“我没让你说话,就不准插嘴,把挡住的手拿开,狗狗怎么能说话,叫两声来听听。”

  

   “汪~汪汪~~” 细若蚊吟的吠叫声回荡在空旷房间内显得格外刺耳,如针扎般刺疼萧天扬的自尊心,但当他瞥见铜制钥匙时,射精欲冲淡了一切思考,如娇羞少女般阻挡下体的双手颤巍巍地拿开,露出小幅摆动的贞操锁,失去布料阻挡的先走汁沿着开孔拉丝坠下,宛如抽泣的泪滴,渴望着解放后的射精快乐。

  

   “嘻嘻~~憋得太久果然很想要呢❤,那里不停流着口水,但是狗狗不允许站着噢……赶紧跪下去!”

  

   萧凌香话锋一转,柔声调笑变为严厉叱责,如同女皇般的气场让萧天扬膝盖一软,再次四肢着地跪了下去,冰凉刺骨的地砖硌得膝盖生疼,谄媚似地贴近妹妹,换来的却是无情嘲笑。

  

   “去,把我的鞋子叼回来,要快哟!❤” 萧凌香靠在椅子上交叠着双腿,缺少高跟鞋的丝足来回晃荡,催促着小贱狗哥哥快快行动。

  

   “爬快点,屁股撅起来,刚吃饱饭就没力气了?”

  

   萧天扬驯顺的转过身去,跪姿带来的视野大大受限,扫视屋内良久,才发现高跟鞋远远落在通往内室的门槛边,顶着妹妹的奚落调笑,蹑手蹑脚地爬了过去,偏不凑巧,踢飞的高跟鞋倒扣在地面上,沾满尘土的足底裸露朝上。

  

   “嗯哼哼~~,我说过是叼回来,不准用脸颊去蹭,要用嘴巴和舌头喔!❤” 萧凌香点破哥哥的小心机,逼着他舔舐最肮脏的鞋底,一而再,再而三地践踏哥哥的自尊心。

  

   萧天扬眼睛一闭,衔住细长的鞋跟部分,嘴中净是尘土的酸涩味道,细碎颗粒摩挲着娇嫩的舌苔,扬起头正打算折返,却见一双男士布鞋从屏风后缓缓走出,长衫布褂令他为之一惊,嘴中叼着高跟鞋骤然落地。

  

   “瞧瞧你的贱样,对自己的妹妹发情,连鞋子都肯叼着,哪有一丝一毫做大帅的样子。”男人的声音夹杂快意,十倍奉还着之前的羞辱,随即好似仍不过瘾,无所顾忌地踹向对方面门,宣泄着先前遭受的痛苦。

  

   萧天扬本能地侧身躲闪,向着一侧偏移卧倒,堪堪躲开了朝着面门的袭击,可更加没有防备的小腹袒露在外,梁赞含怒一击落空,反而更添凶性,三步并两步地冲上前去踹击腹部,一下接着一下,用力之猛让脸颊结疤的伤口隐隐撕裂。

  

   “垃圾…混蛋…烂人……你这种对妹妹发情的变态也敢骂我是烂人,也配教训我?凭什么……你一句话害的梁家近乎崩溃!”梁赞边踢边咒骂着,用他作为读书人所能想到最恶毒的词汇侮辱着对方,充血的眼睛好似发狂的野兽,渐渐失去克制,一旁的萧凌香有些看不下去了,倒不是在乎挨揍的哥哥,而是面对情郎崩裂流血的伤口心疼不已,赶忙上前拉开对方。

  

   好在梁赞不是萧天扬,几下就被拉开了,气喘吁吁地靠在椅子上休息,一来他自诩读书人的身子孱弱,二来是身上有伤,不止是萧天扬在竹屋时留下的,也有近几日金家上门催债的功劳,若不是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到萧府放肆。

  

   “不是说好了,等我提出命令后,你再从屏风后现身的吗?❤”萧凌香半是埋怨半是撒娇道,仔细端详起情郎的伤口,眼神里满满净是关心,无视了脚旁咳嗽疼吟的哥哥。

  

   “瞧见他那副贱样,我就忍不住……更~更见不得你受委屈。”梁赞不愧是欢场老手,几句话将自己打破计划的责任归咎于宠溺对方,回过神来又觉得后怕,没有主见的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要是他……”

  

   “不急,等我问问这条贱狗。”

  

   “跪好了,不要在趴着装死了,我们来谈谈条件吧!”

  

   萧凌香面对两人的态度截然相反,一者柔情似水,一者严声厉呵,对比反差更显讽刺。

  

   好半天,萧天扬才压下腹中的反胃疼痛,惊诧道:“你、你怎么会在这,梁家不是举家迁移了吗?”

  

   竹屋一幕,萧天扬之所以如此反感梁赞,既有对他为人师表品行不端的不满,更多的是对于梁家欺行霸市的厌恶,仗着他人对于书香门第的信任诓骗土地。

  

   正因此,萧天扬很早之前默许了金家的步步紧逼,一来可以作为关停烟馆赌坊的补偿,二来借本地士绅大户试探下金家的手腕,不曾想发生现在的局面。

  

   “混蛋,你竟然有脸提?……咳~咳咳~”想到家族的困境,梁赞气得咳嗽不停,引得萧凌香好一阵怜惜痛心,接连轻拍情郎的后背顺气,转头瞥见哥哥没有动作,大声责问:“贱狗,我让你跪好了,听不到吗?”

  

   “不愿意?不愿意就滚出去,让别人看看你的滑稽样,赤身裸体舔足的变态,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厌恶。”

  

   “你……”

  

   “三~……二~……”

  

   萧凌香不等哥哥还嘴,又一次祭出倒计时策略,她死死拿捏着对方心态,若是以往,萧天扬必然狠狠教训二人,可此时此刻,春药熏香配合先前的挑逗已经搅乱了他的理智。

  

   钥匙、解开、射精……简单的词语勾动他的欲望,羞辱和殴打都让他敏感的身躯更加兴奋,半勃的肉棒从贞操锁的透气孔向外探出,整整挤出小半个指甲盖的厚度,终于在“一”的倒数声中,他强撑着身子跪坐地上,双膝通红结块。

  

   “贱狗,不数到最后一下,不知道听话,快去!把我的鞋子叼过来。”眼见哥哥乖乖照做,萧凌香眼神一刻没有停留在对方满是鞋印擦伤的腹部,全身心地照顾起情郎。

  

   萧天扬环视四周,平视到等高桌子时,大胆念头自然浮现,转瞬间被妹妹轻描淡写的话语击碎:“别有其他想法,不照做就滚出去,我可没说过台子上的钥匙能打开贞操锁。”

  

   希望破灭,患得患失的跌落感进一步刺激着萧天扬,他变得不再思考,彻底沦为情欲的奴隶,这一次,他没有迟疑高跟鞋的部位,大口叼住鞋子返回妹妹脚边,仍由舌尖与鞋底污渍接触。

  

   “那里真的有反应?好的❤,只要……只要能帮到赞哥哥,我…我都愿意!❤❤❤”萧凌香盘在梁赞肩头,两人交头接耳亲密尽显,少女玉手不断向着情郎裆部抚弄而去,由于男前女后的姿势,好半天也没有摸索到裤带的绳结。

  

   直到梁赞耐心磨尽,才在少女亲吻调情下,自行解开了裤腰带,长褂一掀,黝黑的肉棒因坐姿显得更加短小,几乎被少女纤柔白净的手掌整个包裹,但不管少女如何努力抚弄,疲软的肉棒都没有一丝勃起迹象,哪怕身处催情熏香的作用下。

  

   萧凌香想到情郎的请求,把心一横命令道:“贱狗,跪着把腰挺起来,鞋子的味道好闻吧,可惜我穿不惯高跟鞋,不然你肯定更喜欢那味道,把舌头伸出来。”

  

   话音刚落,房间内的两个男人无比兴奋,萧天扬拼命摊开舌苔,粗重地喘息声好似夏日哈气散热的小狗,梁赞欣赏着这一幕,施虐欲使得肉棒渐渐勃起,竹屋的那一脚差点断送他做男人的可能性。

  

   萧凌香暗自一喜,掌心内火热的充实感说明羞辱哥哥确实有效,能帮助情郎重振雄风,当下再接再厉道:“口水滴下去多浪费啊,用你的爪子捧住,捧好了,一滴都不准落在地上。”

  

   “嗯~~好,好舒服,用力些……握紧点。”欢愉的呻吟愈加高亢,梁赞享受着少女源源不断的爱抚,炫耀般地指挥着快慢,宛如排一场练好的演出,声色香艳。

  

   作为看客的萧天扬艳羡不已,妹妹含情脉脉的眼神不似掺假,全身心地奉献出爱意,对着……对着自己所鄙夷的家伙,一个罔顾师德纲常的混蛋,明明应该觉得恶心讨厌,甚至作呕反胃,但敏感的身体不争气地颤抖着,病态的快感犹如藤蔓般爬满舌尖,乳头,小腹……乃至于每一寸的肌肤,由上至下,由外到内,不放过任何可侵蚀占领的地盘,唯独跳过了可怜的肉棒。

  

   【羡慕,我也想……不能…不能觉得舒服,好想撸动,撸动肉棒呀,好痒,好痒好难受啊!……】

  

   “求求~,求求~让我~舒服吧~!”耷拉舌头的萧天扬张大着嘴,由喉咙深处发出古怪的求饶声,音调一致且嘶哑。

  

   “贱狗,我没让你说话……不过呢~~❤,我也没说过不让你舒服,既然想要舒服,直接用手掌摩擦下面呗,反正顶端都挤出笼子了,正好掌心的口水也不要浪费!❤❤❤”

  

   妹妹的话点醒了萧天扬,大姨太周裳选的贞操锁并未过分窄小,预留了小部分空间,马眼口微微挤出贞操锁的前端开孔,那本是为撒尿预留的通道,掌心软肉来回抚弄着肉棒仅有的敏感带,唾液及先走汁在高速摩擦下发出“噗呲噗呲”下流的声音,沉寂已久的快感电流沿着肉棒轰击百骸,区区十几个来回,快感仿佛抽走了他的脊柱,身子骨不由自主地弯腰弓了下去,丝毫没有察觉到这样的快感无异于饮鸩止渴,缓解不了根本。

  

   “贱狗,谁准你弯下腰的,给我停下来!”

  

   “啪”的一巴掌骤然打断了他的快乐,不等萧天扬反应过来,另一侧的脸颊又狠狠地挨了一下,不知何时,妹妹已经绕到了他的身前,满脸的鄙夷不悦。

  

   “左右各一下才显得对称,我说了,要跪好,接下去跟着我手的速度摩擦,不准快哟❤,如果过快或者过慢,今晚就别想拿到钥匙了。”萧凌香宣布了毫不讲理的游戏规则,或许自始至终,她都没有那把贞操锁的钥匙。

  

   “看仔细咯,跟着我的节奏,一下~❤两下~❤……不准快哟,我撸弄一个来回,你才准摩擦那里一下。”

  

   等到游戏开始,无法思考的萧天扬才明白妹妹的目的,每一下微弱摩擦的快感都建立在妹妹与梁赞的互动上,他的眼睛必须一刻不离地盯着梁赞的阴茎,妹妹绕圈的手指每替情郎套弄一下,萧天扬才被允许抚弄一下凸出的马眼。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连舒服的权利都被对方牢牢掌握,拒绝根本是不存在的选项,脑中仅剩下情欲的萧天扬期盼着,期盼着妹妹套弄的更快更用力,只有这样,他才能变得更加舒服,更加快乐,更加欢愉!

  

   “慢一点…再慢一点~……从根部慢慢摸上去。”梁赞唱反调似的要求道,少女羞涩的手技提供不了几分快感,可他的阴茎却前所未有的兴奋充血,呼吸愈加粗重,眼前跪坐男人的苦闷表情带给他无尽的快感,那是凌驾于他人之上的征服感,凌驾于萧府主人、武县大帅、一言定梁家生死之上的征服感。

  

   冥冥中三人的快感仿佛连成一道看不见的丝线,在房间内扭曲交织,混乱而淫靡。

  

   “接、准备接好了,我快,快要射了!!!”

  

   ……

  

   屋外,凛冽的寒风打着旋飘,负责守门的丫鬟小红满面春红,瑟瑟发抖的模样全然无关寒意,三人大胆的淫戏尽收耳底,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职责,连人走近到身后都未察觉。

  

   “没规矩的丫头,学着哪家趴主人的墙根,半点规矩都不懂了。”女人的声音温婉大方,明明是呵斥却让人觉得如春风拂面。

  

   “啊啊!二太太,这么晚,您怎么来了?”

  

   “大喊大叫干什么?我来瞧瞧天扬和凌香,听厨房说他们俩正在一起用餐。”

  

   “不、不,他们……”

  

   “支支吾吾怎么做姐姐的贴身丫鬟,不欢迎我来?屋里面难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天扬,凌香,二姨娘来看看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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