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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加入调教的二姨太

皮影 吃瓜的小涂 11129 2023-11-20 18:36

  萧家是武县的军阀暴发户,萧老帅对于繁文缛节满不在乎,纯纯的实用主义者,否则也不会允许家中长子远赴重洋,可他不在乎,不代表萧家的其他人不在乎。

  

   如果说大姨太周裳是萧家的掌舵,那二姨太徐怜晴就是萧家的规矩,出生书香门第,大儒世家,使得二姨太极为看重家规,下人们在她面前不敢轻易造次,寻常坏了规矩的小事都免不了一顿责骂。

  

   好在她平素里不喜杂事,习惯待在家庙内吃斋礼佛,鲜少与家中其他人互动,偏偏久违的两次关心,让她撞破了房间内兄妹的丑事。

  

   祠堂是大户人家的底蕴,也是重要的议事场所,往往禁止女眷进入,但这条规矩在萧家显然不适用,此刻祠堂正门锁紧闭,两位美丽的俏妇人相约亡夫牌位前,一人跪坐在蒲团上,一人拱手立在后方。

  

   “裳姐,所以说凌香做出的那些事?都是为了替天扬治病?”

  

   “当然啦~晴妹,这事情绝非你想的那般龌龊,萧府断然不会出现乱了伦常的事情。”二人姐妹相称,刻意避免了论资排辈的尴尬,但语气里的生疏却是掩饰不掉的。

  

   “可~,那怎么……好吧~~如果是为了治病,确实无可厚非,但是…但是既然是治病,我肯定想为天扬出一分力。”二姨太徐怜晴跪坐的身子微微发颤,本想多说些什么,意识到木已成舟,再多的质问也是白搭,索性加入进去,瞧瞧到底有什么名堂。

  

   大姨太周裳微微眯起美眸,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对方,面容不见丝毫血色,连日来的多番奔波让她心力憔悴,一会儿是防区的事,一会儿是刘师长公子的事,现在更是后院失火,女儿坏了自己的大事,沉吟片刻,呼出一口浊气,强忍着堆出笑容说道:“可以,可以呀,晴妹愿意帮忙,可是最好了,我先前还一直担心,凌香那孩子毛手毛脚的,一点‘小事’都办不好!”

  

   “还有…还有小红那丫鬟……”不等徐怜晴说完,周裳作势上前,搀扶对方起身:“小红那丫头也是的,尽跟着凌香胡闹,我给了她点大洋,打发她回乡去了,她那是千恩万谢的,肯定、肯定不会胡言乱语的!”加入的事情都能妥协,其他事情更是不用二姨太操心,瞧出对方心中顾虑,满口满算的应承着。

  

   得到肯定答复,及腰的乌黑秀发拖出一道倩影,徐怜晴莞尔一笑,犹如兰花绽放娇而不艳,素色的宽袖常服藏不住美妇人的灵气,与憔悴的周裳一对比,自然更显魅力。

  

   “裳姐的安排,我信得过,既然是治病,宜快不宜慢,不如就今天晚上吧,这段时间,天扬一直窝在营区操劳,我让人传了你的口信喊他回来,没有提前和姐姐支会,姐姐不会责怪我吧……”

  

   “怎么会呢!……”

  

   无形的较量悄然展开

  

   ※※※

  

   大姨太的别院内

  

   正值午膳时间,是一天中最忙碌的时间,下人们来来往往穿梭着,路过门槛皆会驻足行礼,大小姐尤为难得地前来请安,昨天如此,今天亦如此,只是不巧,昨天等待许久,直至离开,也没有遇上两日前返回萧府的大姨太,对方似乎是一夜未归。

  

   明知道母亲是前天回到府上,萧凌香踌躇良久,才鼓足勇气前来认错,今天更是天还没亮就来请安,却不曾想接连扑空, 低压着头惴惴不安地在门口来回踱步,排解着内心的焦躁不安,每一次折返便会望向不远处的转角。

  

   【娘怎么还不回来了,两个时辰了,都快两个时辰了……】

  

   时不时的张望总算有所收获,母亲的身影映入眼帘,萧凌香急匆匆地迎了上去,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从何开口,支支吾吾好半天,周裳也没有惯着女儿,全程一言不发,不曾瞟她一眼,似乎将她视做了空气。

  

   自知这次玩过火了,萧凌香心虚地一路小跑,跟在后头进了屋子,直到母亲落座,屋内仆人尽去,气氛仍旧凝重,静得落针可闻。

  

   几个呼吸的功夫,罚站的少女忍不住了,柔声弱气的撒娇道:“娘~~这次是我不对,我不该,不该……”

  

   认错但没有完全认错,萧凌香不断望向周裳,希望从母亲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结果徒劳无功,重复半响指正不出自己错在哪里。

  

   “就知道说不该,不该什么呀,让你在书房里面,偏偏就是不听,现在被你二姨娘撞破了,说说怎么办吧!”周裳紧皱着眉头, 言语中的埋怨多过恼怒,说到最后激动处,磁性的嗓音不免沙哑,强势的伪装疲态尽显。

  

   萧凌香看得心疼无比,母亲向来要强,人前不曾示弱半分,当即挽住母亲关心道:“都是我不好,不该贪玩任性,更不该领着……”

  

   “总算承认错误了,小红那丫头全盘交代了,家里从来不会短你的物件,为了区区一块玉佩,要支那么多大洋,天扬那孩子也是的,食髓知味天天来骚扰你,怎么也不知道收敛……”周裳打断女儿的自白,将她拉到身旁促膝长谈,避重就轻地点出兄妹俩的不是。

  

   坐定的萧凌香一头雾水,明明母亲说的每个字她都听得懂,连在一起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玉佩”“来骚扰我”,什么和什么啊,难道说……】一个大胆的推测浮现在少女脑海当中。

  

   面对女儿的惊诧狐疑,周裳似乎丝毫没有察觉,自顾自地将一块圆环玉佩塞入萧凌香手中:“既然那么喜欢,为娘替你从东城的铺子买回来了,之后你可要收收心了。”

  

   “娘~,这花了不少钱吧?”萧凌香试探性地问道,进一步确认心中的猜想。

  

   “那个奸商竟敢要三百大洋,你娘多精明的人,自然是对半拿下了,不过这玉确实不错……笑什么,让你认错还敢嘻嘻哈哈!”

  

   “这不是得偿所愿嘛,谢谢娘!”萧凌香翘起嘴角,笑容满溢而出,不停摩挲着手中的圆环玉佩,表现出一副极为喜欢的模样。

  

   【玉佩,东城的铺子,三百大洋,对上了,全部对上了,这是丫鬟小红心心念念的玉佩,也是自己许诺给她帮忙下药的报酬,看来是小红帮自己圆谎了,反将一军说是萧天扬追着骚扰我,竟然骗过了‘精明’的娘亲,那、那岂不是梁赞哥哥不会暴露了……】

  

   少女脑中思绪千回百转,积压在心中的大石头骤然落地,那一晚,得益于门口及时的警告声,梁赞第一时间藏到了闺房的衣柜里,二姨太徐怜晴一踏进房间,就看到赤身裸体、戴着贞操锁的萧天扬以及衣衫不整的萧凌香,哪里能注意到房间里多出的男鞋布卦。

  

   “一个劲的傻笑,萧家大小姐的矜持呢?”

  

   “我错啦~~二姨娘那里怎么办?还有小红,我这两天在院里也没见到那丫头,死哪去了?”萧凌香如释重负,再一次的认错显得轻松无比,母女间甚至有了谈笑的氛围。

  

   “二姨太徐怜晴可能会参与进来,宣称是为了给天扬治病,至于小红,你胡作非为的时候不知道拦着你,给了些大洋,打发她回老家去了。”

  

   “什么,二姨娘也会加入?……怎么能赶小红走呢!啊~没,没事,娘做的对。”萧凌香一惊一乍地抗辩道,周裳一个瞪视眼神,气势瞬间焉了下去。

  

   “刘师长的公子出事,为娘也是有责任的,刚刚来了电报,省会医院说是脱离了危险期,因为二姨娘我抽不出身,你给我换身漂亮衣服,作为萧府的代表去探病……现在就去。”

  

   “哦~~~”

  

   武县往返省会一来一回起码用去一周,这么长的日子见不到情郎,萧凌香本不愿意,奈何自知理亏,加上梁赞哥哥大洋到手,书院肯定能保留下来,平息母亲怒火最为要紧,只得乖乖应承,赶回闺房准备行李。

  

   眼瞅着女儿轻松离去的背影,周裳拍了拍手,应声从内屋屏风里钻出一名水灵的丫鬟,怯生生的弯着腰,两侧扎着对称的丸子头,正是二八芳华的好年纪。

  

   “我和凌香说得话,你听到了吧?”

  

   “听到了……啊~没听到,大太太,我什么都没听到。”

  

   “哈~不管你听没听到,小姐去省会探病,你给我陪着盯紧了,不要惹是生非……平儿,你和小红都是我从小收养的,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知道…知道了,大太太!”丫鬟平儿吓得腿肚子一软,不自觉地跪下去回话,萧府的大姨太岂是好骗的,小红只怕,只怕是……

  

   “去,找个小厮过来,我要选几件衣服送去给二姨太。”

  

   一个谎言,总需要更多的谎言来掩盖,事情却得一件一件办。

  

   ※※※

  

   同样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同样南侧书房的长廊上,同样忐忑不定的紧张心情,唯独换了不同的人--二姨太徐怜晴。

  

   有道是天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她的名字是大儒取得,寓意能得到他人的珍视,可惜的是,徐家比起开学堂的梁家处境更为艰难,梁家仅仅是祖上为官,而徐家却是代代为官,深受皇恩,前朝余孽也就罢了,偏偏徐家男丁逆大势而行,那一年,为了保下徐家仅存的家业,身为直系独女的徐怜晴,作为正房杨家的陪嫁丫鬟嫁入萧府,落了个二姨太的尴尬地位。

  

   本以为那是人生中最羞辱无奈的时刻,可此刻的处境与之相比,不遑多让。

  

   自打徐怜晴诚心礼佛,平日里深居简出,习惯了素衣长裙,即便是千金大小姐那会儿,最多接受带花纹的长衫洋裙,而现在,貂皮斗篷下的衣服真真让她挪不开步子,深怕走快两步,羞人的白色亵裤就会暴露出来。

  

   “晴妹,进书房坐着等,外边天黑风凉,别‘冻’坏你了。”周裳关心道,话里话外似乎意有所指。

  

   “裳姐,我觉得身上这件衣服还是没必要了,我想……我想回屋换一件。”徐怜晴踏进房间,摘下兜帽露出红扑扑的脸蛋,不知是受冻了,还是羞意袭面。

  

   “我解释过好几遍了,天扬这病很奇怪,不给与点刺激,是不能缓解的,听洋人大夫说,需要一点点纠正,而帮他治疗的时候,我们自然不能和平常一样……”周裳不厌其烦的耐心解释,一遍又一遍地加深美妇脑中的印象,。

  

   “那一会儿……我该怎么做呢?”徐怜晴对于萧天扬得病的说法半信半疑,可比起萧府兄妹乱伦的丑事,治病的说法似乎更能让人接受。

  

   “一会儿我做什么,照着做就行了,不过呢,天扬很久没释放了,或许要……”周裳笑意盈盈的宽慰道,随后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从送衣服到言语试探,大姨太一步步摸清对方底线,为接下去发生的事情铺垫基础。

  

   到底是过来人,徐怜晴当即明白对方意思,回想闯入房间的那一幕,空气中弥漫的男性味道,遍地散落的衣物,刹那间,一阵红霞弥漫脸颊,用蚊吟般的声音问道:“天扬那孩子不会…不会要脱光吧?”

  

   “这倒不用……”周裳的回答着实让徐怜晴松了一口气,不曾料到,大姨太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呢…不过要让他射出阳精,一直锁着不射,恐怕会对他的身体造成负担,这也是控制病情的手段。”

  

   “这,如何使得,古语有云……”

  

   “如何使不得?毕竟萧府里面,你是最疼他的,他一直把你当做‘娘亲’。”

  

   一张一弛逗弄着美妇人,脑中无数羞人场景浮现,双腿不知不觉间有些酥软,最后二字更是效果惊人,震得徐怜晴脑袋嗡嗡作响,直倒向一旁的红木椅坐下。

  

   周裳正打算再接再厉,最理想的结果是二姨太知难而退,萧府还能维持表面上的伦常规矩,不幸的是,伴随“咔哒”一声的开门声,三人的关系注定掺杂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姨娘,我……”萧天扬瞧见书房灯光,大步流星地推门踏入,连日来的军营生活让眉宇间充满肃杀之气,配上一席绿衣军装,似乎比先前更加英武有型,但瞧见二姨娘徐怜晴也在房内时,眼神忽的躲闪,如同犯错误的孩童,不敢直视母亲。

  

   但这下移的眼神并不安分,悄摸摸地打量起姨娘们的美足,大姨太脚着一双平头高跟鞋,足尖和边沿磨损严重,显然是连日来奔波的缘故,二姨娘一如既往,是那双素色的平底绣花鞋,朴素得连一朵多余的绣花都不愿纹,干干净净显露出白皙的脚背和小腿线条。

  

   等等,小腿线条,萧天扬沿着绣花鞋向上望去,雪白的肌肤…肌肤…肌肤,一直望到膝盖处仍是不见裙摆的踪影,这才反应过来,二姨太穿了一件大胆无比的衣服,咽了咽唾液吞下激动,哪怕心里如猫挠般心痒,眼睛却不敢向上造次。

  

   比之萧府少帅,二姨太徐怜晴也好不到哪去,心里五味杂陈,面前的小家伙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稍不留神,已经长成了如此俊俏的男人,本应流露满意喜色,可看着看着,不自觉地联想起那天夜里,似乎能透过军装瞧见隐藏在内的肌肉线条,将对方剥个精光。

  

   书房内,两人并排而坐,一人立在对面,三人僵持着,好半天谁也没有率先开口,眼见事态无法避免,周裳等待着,等待房间内的熏香挥发,推动众人的情欲,待到房间内充满香气,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晴妹,你不是有很多话要问天扬吗?”一句话将难题抛回给了二姨太,伺机观察。

  

   徐怜晴不知如何提问,先前对方刻意避开自己时,诸多问题积压心头,或许应该跟随本心:“跪下!”

  

   一声厉喝,娇柔声线迸发出不容置喙的力量,令其余两人惊诧万分,萧天扬本想抬起头,用眼神询问周裳,甫一抬头,迎来更严厉的呵斥:“我说跪下,听不懂吗?”

  

   或许是对于二姨娘的羞愧,或许是被调教后的奴性,萧天扬乖乖照做,双膝跪地等待发落,如同训斥仆人一般,徐怜晴追问道:“知道做错什么了吗?”

  

   “我、我……”

  

   局面向着预料外的情况发展,周裳赶忙出来打圆场:“二姨娘是知道了你的恋足症,也想参与治疗帮助你……那么我们开始治病了,爬过来吧。”

  

   大姨太深谙调教之道,震惊过后,便回过味来,二姨太是拿出了家规家法的态度,全然无关情欲。

  

   所幸打断及时,瞧着萧天扬四肢并用地爬到二人座椅中间,徐怜晴惊得捂住嘴巴,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萧府上下都知道萧天扬与大房不对付,多次在仆人面前爆发冲突,互落对方脸面,谁能想到私下里竟是这种关系。

  

   “晴妹,先前离得远,我把他喊到咱们跟前,想问什么问吧。”看似好心,实则打乱了对方节奏,周裳展现了主导力,这场调教游戏不仅是让萧天扬释放,更是要折服徐怜晴。

  

   “没,没什么要问的……对了,为什么?为什么要让天扬戴那东西?不是不好吗?”徐怜晴结结巴巴,思来想去望着周裳问道,手里指了指萧天扬的私处,娇羞得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

  

   周裳毫不避讳,讥讽道:“说说吧,姨娘为什么给你的阳根上锁,据实说……据细了说。”

  

   “因为…因为那东西不听话,所以被姨娘锁起来了!”萧天扬低声细语,埋着脑袋的羞愧样宛如换了一个人,隔着垂下的发梢,让人听着声音就能想象少帅脸红的程度。

  

   徐怜晴既好奇又吃惊,不等她缓过劲来,身旁座位的周裳一脚踏在萧天扬的左手掌上,似乎是觉得踩着并不过瘾,又踮起玉足如同碾死虫子般左右舞动鞋尖,扭动着手背上的肌肤。

  

   “好呀,我只是几天不在,你回去逞威风当大帅,就连治病时的规矩都忘了,让你细了说…细了说,你这样回禀二姨娘,莫不是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还学会缩爪子了,看来是踩的不够用力……。”

  

   “没有,我绝对没有怀疑姐姐,裳姐快把脚抬起来吧。”徐怜晴心软的很,一听有自己的缘故,赶忙阻止。

  

   “晴妹,你别看天扬痛的呲牙,其实心里不知道多舒服,越是羞辱他,越能减轻他的恋足症状。”周裳边说边握起徐怜晴的手,拨了拨说道:“晴妹,不试一下嘛,天扬还有只手撑在地上呢。”

  

   “这可是帮他治病呢……”在大姨太的催促下,徐怜晴不得不将绣花鞋移到少帅的手背上,动作轻的令人觉得鞋面浮在手背上。

  

   “要用点力,把手掌压下去,至少要踩出印子,偏左一点……算了,慢慢来吧,我第一次的时候也怕伤到天扬,后来才渐渐放开。”周裳如同老师点评课业般,指点美妇人的玉足,从绣花鞋的落点,力度到接触面积,临了还不忘补上一句,让二姨太得知这样的\u0027治病\u0027有过很多次。

  

   “天扬,别只顾着舒服了,让你解释原因呢!”

  

   “因为姨娘陪我巡查营区时,那里不听话,所以……啊!!是因为我在姨娘身边时,总会不由自主地盯着美足,鸡巴看着就会硬起来,哪怕是在车里或是营区内,闻到姨娘的味道,下面都会支起小帐篷,好几次差点被下人们发现,就连开会时,也无法集中注意力,要靠……啊!鸡巴要靠着姨娘的袜子套弄出来,一天要射足三四次,哪怕阳精像水一样稀薄……”

  

   每当萧天扬停顿时,大姨太的鞋面就会不断加重,疼得他嗷嗷直叫,以此提醒他不要掩饰,一连串自白露骨至极,听得徐怜晴脸红心跳,出嫁前学习过的春宫图,都没对方口中的内容刺激。

  

   “难受吗?”

  

   “嗯~~”

  

   “是手比较难受❤?还是阳根比较难受❤?”

  

   “那里比…啊啊~~!是阳根,是阳根比较难受!”稍一迟疑,萧天扬的手掌就遭受重压,就连徐怜晴的绣花鞋也有样学样,受到情绪波动,失神地持续发力,若是挪开鞋子,必能见到鞋底印在手背上的花纹图案。

  

   “啊呀呀❤~~都快踩出血来了,怪姨娘们不注意。”周裳故作不知的连连抱歉,二姨太徐怜晴也在此刻,发现自己施力过头的事实,连忙挪开鞋底,查看对方的情况。

  

   “晴妹的鞋印,看着比我踩得还深,尖尖的形状像是倒扣的爱心。”

  

   “天扬,姨娘一时没注意,不是故意的,刚刚……”徐怜晴神色一变,慌忙辩解,却被周裳不在意的打断:“再说一遍,这是在替天扬治病,只有让天扬感觉到反感了,他才会减轻恋足的症状。”

  

   ‘治病’简单的二字刻印在徐怜晴脑海中,随着时间推移,萧天扬的表现确实符合得病的说法,似是狠下心肠,硬着口气问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哈哈~妹妹什么都不用做,坐好就行了❤,治病当然要病人配合啦……下面的阳根已经忍不住了吧,想解开也可以,书房的规矩还记得吧,现在已经跪好了,接下去该做什么?”

  

   规矩?徐怜晴再旁听得云里雾里,萧老帅在的时候,她都没进过几次书房,听仆人们说过老爷不喜欢有人接近书房,所以书房周围的除了巡夜的士兵,并没有常设的岗位。

  

   “接下去要舔姨娘的鞋底。”说着,萧天扬将脸蛋凑了下去,却被高跟鞋顶着脸颊挪向一侧:“去舔你二姨娘的,她平日里最疼你了,可要仔细一点,前前后后都照顾到。”

  

   徐怜晴闻言一惊,吓得准备收回玉足,反应却慢了一拍,萧天扬已然贴近了绣花鞋,粗重的呼吸拍打在脚背上,随意抽开极有可能伤到对方,只得耐住羞意默默享受起来。

  

   嗅探、亲吻、吮吸、舔弄……得到开锁承诺的萧天扬极尽全力地讨好眼前的素色绣花鞋,长时间的禁欲与催情熏香一结合,射精欲占据了绝大部分思考,唾液顺着布质鞋面渗透而入,使得脚趾头湿湿黏黏的,徐怜晴骨子里就是个传统女人,纤纤玉足是最私密的部位之一,如今被一览无遗肆意玩弄。

  

   待到少帅的舌头直接舔过脚背,温热柔软的舌苔如羽毛般扫过肌肤,痒痒的搅得美妇人心乱,身子微微颤抖,内心隐隐产生一丝丝后悔,真应该听周裳的话,搭配衣服把厚厚的黑丝袜穿上,或许能……

  

   “天扬,足底鞋面太脏了,换另一只鞋子吧!”徐怜晴语带关心,虽说是在心疼对方,可竟然不是要求停下,而是交替换上了另一只绣花鞋,动作言语自然得无懈可击,好似理所应当一般。

  

   周裳看在眼里,暗道时机成熟,故意将钥匙扔到绣花鞋边上:“既然二姨娘心疼你,我也不会为难天扬,乖乖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解开恼人的贞操锁吧!❤”

  

   温热的触感渐渐消散,脚背处仍有大块干燥区域,徐怜晴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失望,偏偏是在这时候停下,偏偏只差了那么一点,戛然而止的操作是周裳有意为之,吊起对方足够的性趣,才能顺利拖对方下水。

  

   萧天扬得到钥匙,积压的欲望驱使着身体,羞耻心抛之脑后,哪顾得上面前两位美妇人的身份,用最快的速度将军裤褪到小腿处,伴随轻轻的咔哒声,兴奋已久的肉棒顶开了束缚,几乎能用弹射出来形容,金属制的牢笼陡然坠地。

  

   【啊!天扬这孩子真的得病了,只是被踩了几脚就已经勃起了,看着和手掌相当长,但是更粗,比起他老爹的更加粗,瞧着有四根手指的宽度,在腿上白净肌肤的对比下,显得更加黝黑了,噫~~一股骚臭的味道,这孩子都不知道洗澡的嘛,味道比他爹还臭。】

  

   二姨太徐怜晴偏过头去,似看非看,偷偷观察起肉棒的模样,作为深闺不出的大小姐,她唯一见过的就是已逝丈夫的阴茎,暗暗将父子两人比较一番。

  

   萧天扬知道大姨太的脾气,允许你解开贞操锁往往不代表允许你碰肉棒,抬起头用恳切的眼神望向周裳,仅仅是看定的一眼,他的眼睛就挪不开了,大姨太依旧是常穿的云秀旗袍,却是一件宽大的深色旗袍,不贴合身材便是旗袍的最大败笔,妆容似乎比平日里更加浓艳,反而显得过犹不及。

  

   真正让少帅挪不开眼的,是今天二姨太的打扮,一改往日温婉可人的素衣装扮,先前有貂皮斗篷遮挡的缘故,未能一睹全貌,随着书房内温度上升,遮掩尽去,徐怜晴身上的大红色旗袍,与其说是旗袍,更像是夏季的衬衣,尽可能地露出肌肤部位,无袖斜领的设计,加上胸口故意开出的菱形缺口,透过隆起的胸部山丘就能看尽上身全貌,更不要说这件旗袍完全没有侧腰开衩一说,短得挪动走路,必然会面临走光的窘境,像极了西洋留学时见过的超短裙。

  

   面对天扬紧盯自己的灼热目光,徐怜晴先是一喜,后又一恼,喜的是年过三十,风韵不减当年,在周裳面前仍能占据上风,恼的是视若亲子的小家伙用这种眼神看向自己,赤裸裸的,充满情欲,更过分的是勃起肉棒不知收敛,上下晃动的模样好似在满意点头。

  

   萧天扬的反应虽是大姨太精心安排的结果,心头仍不免闪过一丝不悦,没有女人能接受自己被比下去,哪怕这结果是她安排的,周裳不容置疑地命令道:“把手背到身后,双腿岔开,像是扎马步那样。”

  

   “姨娘,我…呜啊~~”萧天扬小腹处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脚,差一点要击中命根处,吃疼的他意识到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徐怜晴瞧着,心疼依旧,但内心却有一股欲望,一种强烈的竞争欲,一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当少帅滑稽地叉开双腿,大姨太周裳抬起高跟鞋,沿着左腿的脚踝处向上不断滑弄,往复循环地刺激着腿面肌肤,这次,不等她开口,二姨太徐怜晴心领神会的模仿起来,用绣花鞋摩挲着肌肤。

  

   二人你来我往,一轮替一轮地刺激着萧天扬,好似进行一场无声的竞赛,瞧着谁能先让少帅开口呻吟,发出求饶信号。

  

   这可苦了萧天扬,肉棒被长时间的射精管理,本就处于射精的临界阈值,肌肤异常敏感,稍稍刺激,海绵体持续维持充血状态,可仅凭着布料皮革摩挲肌肤,远远达不到射精的程度。

  

   终于,经历了三四十个回合的拉锯,萧天扬难以忍受,决定使得小花招,在鞋面最接近股间时,扭动腰部小幅地晃动肉棒,借着可怜的摆动幅度去蹭弄鞋面。

  

   周裳看出了他的小心思,先是故作不知,待到肉棒兴奋的流出先走汁,使坏似地将蹭弄部位由腿部内侧转向外侧,让鞋面在肉棒可望而不可及的位置。

  

   一次、二次、三次……接连失去一侧的兴奋来源,萧天扬再也忍不住了,望向大姨太哀求道:“姨娘~,让我射精,让我射精吧!”

  

   徐怜晴沉浸在游戏之中,立刻明白过来--自己输了,却听到周裳的责问:“单单请求我可没用哟,天扬,二姨娘才是最宠你的,你要好好请求她!”

  

   “二姨娘,让我射吧,我好难受!”

  

   面对萧天扬的请求,回过神的徐怜晴不知所措起来,不知道该答应还是该拒绝,耳畔响起了周裳的声音:“憋久了确实会起反效果,不如让他射出来吧,用书房的规矩射出来,记得把鞋脱了❤!”

  

   二姨太唔嗯的应承下来,算是准许的指令,可闹不明白脱鞋和射出阳精有什么关系,直到萧天扬整个人恢复成跪姿,握住她半脱抬起的脚腕,肉棒见缝插针地在脚底和绣花鞋缝隙间抽插,如同对着脚穴做爱一般。

  

   “天扬,快停下,那里是脚底呀,那里太脏了,姨娘可以用手帮你。”徐怜晴劝阻道,在她对于性事的浅薄认知中,用手的自渎行为已经是不可接受的了,哪能像这样在女人的脚底下摩擦求欢,就好像……好像一条没有尊严的贱狗。

  

   萧天扬充耳不闻,在最亲近的二姨娘脚下求欢,满脑子被射精的欲望填补占满,半个多月的禁欲,妹妹萧凌香的恶质调教,久未品闻的催情熏香,二姨娘反差巨大的诱人衣物……一桩桩,一件件,都是由一位‘精明’的女人推动的。

  

   此刻,她正双手环绕地搂着徐怜晴,从椅子背后按压住肩膀:“晴妹,如果不想让天扬射精,就把脚底抬起来,控制他仅剩的快感,继续,亦或者停止,都由你来选择!”

  

   “这都是为了天扬好!”

  

   “为了天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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