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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妹妹私会情郎

皮影 吃瓜的小涂 7486 2023-11-20 18:36

  闭门不管庭前月,分付梅花自主张!

  

   账房的老张头尤为喜欢宋代陈郁的两句诗,引以为典,做萧家账房的十五年里兢兢业业,按章办事从不多操一分闲心,哪怕有再多的好奇心--面前的大帅萧天扬一脸疲惫,眼圈犹如十几个昼夜没有休息般发黑犯沉,也不会多嘴关心。

  

   “老爷,这是伍佰大洋现银,一根五十,你点一点,在账簿上签个字就可以了。”老张头毕恭毕敬地取出十根红纸包住的银条,垂头拱手的立在一旁候着。

  

   这点小事萧天扬还是信得过萧府老仆的,只吩咐用小盒子装点下,天寒的缘故,掏出怀里的名牌钢笔甩了甩,笔走游龙地在账本上签下了名字,笔锋圆润不失锋芒。

  

   闻言,老张头不动声色地收起账本,近来三房要钱的理由五花八门,本以为老爷是来查账的,好在是支钱,短短一刻钟便办完了,正打算将对方送至门口,不曾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暗骂一声要殃及池鱼了。

  

   蹭亮的皮鞋声一听就是二少爷萧文彬,他的母亲正是三房姨太金诗蕾,人未至声先闻:“老张,老张,给我提三百大洋,本少爷要去会会刘竹竿,让他成天吹嘘自己牌技了得,看我……”

  

   萧文彬意得志满地跨入房间,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好似泄气的皮球,说话都不利索了:“晦气…一大早撞见瘟神、走定霉运了……真扫本少爷的兴致。”

  

   老张头怕事的性格,默默退了一步,没有参合到两兄弟间,转身去银柜里面划拉银票。

  

   许是见到哥哥萧天扬急匆匆出门,萧文彬倒涨了气势,不依不饶道:“禁烟的大帅怎么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活像个老烟枪……”

  

   “你、你……萧府的账房能随意支钱?”萧天扬本想教训弟弟两句,但看到对方油盐不进的样子,转而从钱上发难。

  

   萧文彬二八年华,正是长个子的时候,比起哥哥矮上一个头,即便挺直腰板气势仍是略逊一筹,抿着嘴思考片刻说道:“娘…娘说过,我随时可以到账房支钱,而且萧府的钱是三房负责的,保证不会……”

  

   “以后三百大洋以上的支出,都要知会下我……包括‘三百大洋’!”萧天扬不理睬背后嚷嚷的弟弟,反倒吩咐起账房的几位管事,众人哈腰点头应下。

  

   “你针对我!!!”二少爷萧文彬猛地叫嚷起来,作势想要去取银柜里的银票,夹在中间的老张头慌忙拦阻,支钱合理,抢钱违规,断然不能让违规的事情发生在自己手上。

  

   “让他抢,回头去问问三姨娘,弟弟按家规应该怎么处置?”萧天扬冷眼旁观这出闹剧,他太了解不学无术的弟弟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娘亲的责骂。

  

   “松开,给小爷我松开……你、你不肯给,小爷还不要了呢!”

  

   果然,萧文彬再一次的焉了,跺了跺脚撂下句狠话,悻悻摔门离开,吱呀的木门咔咔作响。

  

   想到妹妹的命令,萧天扬不敢再耽搁,捧着钱箱准备从后门独自溜走,老张头刚打算锁住银柜,二少爷去而复返,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老爹在的时候,花了多少钱去淘文玩字画,还不是咱们家入股金家开烟馆赌坊挣得钱,这点小钱都不让我取,翻脸不认人,没道理……”

  

   “老张,给我支三百大洋。”说完,见管事们未有动作,萧文彬咂巴嘴说道:“不为难你们了,拿二百九十九块大洋,不满三百,这总可以了吧,不用人家‘萧大帅’同意了吧。”

  

   两位少爷不和是萧家公开的秘密,萧老帅在的时候,二少爷尚且克制,现在帅位易主,只能用势同水火来形容两人。

  

   撇开地位权利不谈,两人截然不同的性格能力也是不对付的原因,“文彬”二字是萧家人对于二少爷温文儒雅,文秀于林的寄望。无奈他对于学习毫无兴趣,洋文更是一窍不通,要知道三房娘家的金家可是鼎鼎有名的买办家族,几代为洋人办事,会说一门或几门洋文几乎是必备技能。

  

   “二少爷,这是点好的大洋,您数数……”老张头很快码好银票银元,摊开账簿反转示意对方签字,对于流程二少爷已是轻车熟路,往往半个月就会额外取份玩乐的花销钱。

  

   账房动作利索,萧文彬同样爽快,在账目上签下了名字,就是这字不敢恭维,歪歪扭扭的像是无脊之蛇,与前一个签字产生了鲜明刺眼的对比。

  

   【支取伍佰大洋现银,萧天扬……噫,那混蛋要钱做什么,莫非……】

  

   心中默念着账本上的记录,疑问掠过少年的心间,留下一道淡淡绵长的影子……

  

   ※※※

  

   将时间拨回半个时辰前,萧凌香起了大早,却在被窝内磨磨蹭蹭到巳正,体内交杂的药效退去,满脸羞涩霞红,她弄不明白昨夜的自己为何如此疯狂大胆,竟然……竟然为了止痒快感,让哥哥舔弄了自己的私处,甚至高潮后,强行喂食对方尿液,那可是最肮脏的体液。

  

   回忆起那些片段画面,往日英俊气派的萧天扬如同小狗般跪趴在自己脚边,满脸乞求讨好,哪怕喝下尿液后仍旧忠实地执行着命令……,零零总总让少女燥热的娇躯如同服下冰水般畅快,快感由脑袋灌入足底,仿佛那一刻施虐的她才是真正的自己。

  

   回味间,房间内的西洋钟反复报时,才提醒了床榻上的“睡美人”,想起与梁赞的约定,约了情郎在郊外的竹屋见面,那里曾是萧家落草为寇的某处据点,隐蔽又安全,少女迫不及待地要将银元到位的事情分享给最爱的人,两人终于不用分别了。

  

   换上伪装身份的学生装和布鞋,萧凌香踏着轻快的脚步出发了,一路上,空气都是香甜的,随风闪动的斑驳竹影如同夹道欢迎的队列,又犹如一只只前来祝福的喜鹊,组成相会的鹊桥。

  

   情窦初开的少女总是怀春的,满眼满色都是心目中情郎的模样,但另一边,身着长衫的梁赞却是另一番状态,他在竹屋内焦急地来回踱步,地上布满了燃尽的烟灰纸屑,空气中弥漫着劣质的烟丝味,那是由报刊废纸制成的手卷烟,一枚大洋足够抽上小半个月。

  

   【该死的,是不是太急躁了……快正午了,人怎么还没来,或许、或许是我逼得太急了,一定是耽搁了,那个傻姑娘已经迷上我了……】

  

   功利的想法占据了梁赞所有的念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本应在屋内等待的他挪步到门口打转,眼神不时向着来时的小径打量,直到熟悉的人影在拐角处出现。

  

   “凌香,你可算来了,我等了好久,钱凑齐了吗?”梁赞快步迎了上去,耐心消磨之下,脱口而出便是钱的问题,察觉到少女眼底掠过的一丝失望,赶忙摆出难过受伤的模样解释道:“昨天你走后没多久,金家又来催债,逼我们交出学堂的土地,不然……”

  

   “混蛋,金家说好宽限几天的,他们太过分了……”学堂远不值那个价,但萧凌香不疑有他,握住情郎的手腕往屋内走去,酝酿情绪准备分享来之不易的好消息。

  

   “啊~”

  

   一声低吟的疼呼打断了少女的喜悦,回头望去,梁赞扶住右手显露出吃疼神色,杂乱的绷带线头探出袖口。

  

   “赞哥哥,你的手……受伤了?❤”

  

   “没、没事…和催债人理论了下……”

  

   欲言又止的解释留下了遐想空间,萧凌香一阵心疼,心底埋怨起昨天犹犹豫豫的自己,拉着情郎进屋就要检查伤势。

  

   梁赞笑了,发自内心的笑了,少女依旧着魔般迷恋他,或许……或许伍佰大洋要少了?呼吸间,贪婪让他萌生了新想法。

  

   “绷带解开给我瞧瞧,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啊呜~~”

  

   萧凌香话音未落,脸颊被人轻抚提摆,顺着对方的动作抬起头来,情郎的俊脸贴了上来,明明只是嘴唇相碰,却有种奇妙的幸福感洋溢全身,酥酥软软的让人直不起腰,整个人儿化作水般瘫软在梁赞怀里。

  

   感受到少女的顺从,梁赞愈发大胆,双手有节奏地揉捏起萧凌香的臀部,隔着黑色裙摆向股间画圆打圈,冲着蜜穴传递一波又一波的压力,舌尖也没闲着,轻易撬开了唇瓣的防守,犹如灵巧的手指挤占口腔,掠夺着少女的香津,频频挑逗香舌,纠缠舔弄,轻而易举地把控对方的一切--呼吸、动作、情欲、思考……为人师表的长衫下实则是一位久经风月的老玩家。

  

   “呜呜~~” 萧凌香的状态并不好受,一股浓臭的烟味钻入口腔,呛得她只想咳嗽,但情欲和爱意盖过了所有不适,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舌头互相交叠,吸吮,努力感受着情郎的欲火,青涩少女用最笨拙的方式回应着她认为的“爱意”。

  

   足足两分钟,直到两人唇舌分离的那一刻,嘴唇间藕断丝连的银丝才证明刚刚的一切是真实的,两人的吻是如此的激烈,如此的契合。

  

   萧凌香喘着粗气,脸色如同熟透的苹果红得发亮,眼睛盈盈如水,齐齐整整都是情郎的模样,不及多想询问,紧接着梁赞的话好似晴天霹雳,惊得少女浑身一颤,心情直上直下的坐了趟电梯。

  

   “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吻别……梁家还是要去上海发展。”

  

   “赞哥哥,你说什么……你还是打算离开?要去上海发展?……为什么~为什么呀!钱的话我已经凑够了~伍佰大洋我想办法凑齐了……而且……”

  

   萧凌香语无伦次,激动得想到什么便说,高涨的爱意与欲火化作满腔的不解责备,埋怨着情郎的不守信用。

  

   眼见少女歇斯底里,梁赞心中不由一喜,满意自己欲擒故纵的手段,换上深情款款的面具说道:“我也是逼不得已,但是如果…如果凌香愿意陪我去闯荡,我会给你幸福的。”

  

   “逼、不、得、已,是不是金家他们……”萧凌香一字一顿重复道,不知不觉已与情郎立场一致。

  

   “是金家背后的人--武县的土皇帝萧大帅,而且……”

  

   “怎么可能!!!”萧凌香惊呼出声,打断了梁赞的诉说,答案出乎意料,萧家--竟然和萧天扬有关,少女的神情写满了疑问。

  

   “债务也从原来的五百变为一千大洋,原以为这债务是家父的经营不善,没曾想……”

  

   煽情故事娓娓道来,前些年武县大旱,梁家作为大儒之家,乡绅表率,以身作则借钱借粮给周边“贫苦”百姓,既然是借,自然需要地契田屋抵偿,当然利息极低,甚至不要利息,可还不上的人比比皆是,梁家屡屡宽限日期,却没换来那群人的感恩,反倒是借着萧府换帅倒打一耙,辩称大字不识,指责梁家借机骗取土地,萧大帅不喜梁家,偏听偏信重罚了梁家上下。

  

   故事真假参半,少女照单全收,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更让梁赞惊喜的,是萧凌香听到萧府表现的淡然,这样一尊巨无霸,她仍能维持常态,说明身份地位不凡,越发显得有价值。

  

   “赞哥哥,这事我可以帮你去说道,其实我是……”

  

   ……

  

   ※※※

  

   萧天扬小时候来过郊外竹屋数次,早已忘了具体地点,寻寻觅觅好半天,才摸到竹林小道,前脚刚踏入院内,妹妹的声音就从屋内传出。

  

   “轻点,衣服都破了……住手呀。❤”

  

   “不要……不要碰那里……好难受!❤”

  

   “不要一直……一直欺负人家……好痒……我来帮你…帮你那个吧❤❤❤”

  

   断断续续的淫语从屋内传出,萧天扬猛地一激灵,香艳的画面浮现脑海,本想退出去的脚步如同灌铅一般沉重,整个人鬼使神差地凑近虚掩的门缝。

  

   【看一眼……我只是看一眼就退出去……确认下妹妹是否受到胁迫……】

  

   萧天扬为自己的行为寻着借口,借着半透的阳光向屋内看去,内中是四四方方的结构,与过去的陈列摆放一致,变得只有时间和人。

  

   一窥之下,只见妹妹身子衣衫不整露出雪白的肌肤,曾见过的黑色裙摆褪去到脚踝处,半蹲岔开的双腿大咧咧露出蕾丝内裤,上身的学生装更是袒露至腰际,红色肚兜随意散落在地,胸前大开,并拢的双手将双乳挤出一道深深的壕沟,妩媚撩人之态尽显。

  

   更让人无法把持的,是萧凌香此刻的行为,柔软的樱唇不断亲吻舔弄着一根黝黑短小的肉棒,鲜红舌尖游走在包皮前端的褶皱之上,少女仿佛拿出所有对情郎的爱意,拼尽全力地把玩挑逗。

  

   哪怕这样,那根勃起肉棒的长度堪堪达到妹妹手掌宽度,每一次含弄吮吸,妹妹只能用三根细指捏住阴茎棒身,否则动作一大,很可能亲吻到自己的虎口。

  

   萧天扬咽了咽欲火,顺着妹妹淫靡的动作向上望去,高瘦的赤裸男子戴着一副圆框眼镜,他认得对方是轩益学堂的梁老师,更是妹妹的讲座恩师,两人干柴烈火的行为显然不是初尝禁果。

  

   男人的大手摩挲着萧凌香的乌黑短发,如同抚弄怀抱中的小动物,每一下抚弄都能换来妹妹更卖力深情地吮吸,“呜呜~~”的呻吟声响彻屋内,但当萧凌香准备吐出休息时,梁赞发出愉悦的呻吟,只顾着高涨的欲望,腰腹向前发力挺动,攻城略地般的占据口腔,双手钳制住妹妹的两鬓,不给予丝毫的后退空间,淫浪的香津自嘴角棒身滴滴答答的下落。

  

   直到萧凌香无法承受,持续拍击着男人的大腿,梁赞才像回过神似的,缓缓松开钳制的双手,喘着粗气连声抱歉。

  

   “喀喀~~……你太过分了!❤”萧凌香涨红着脸持续干咳,埋怨的话语更像是撒娇,因为代替樱唇的手指一刻不停地撸动着,源源不断地传递着快感。

  

   “好舒服呀~还不是凌香太色了,撩拨得人家失去本性。”

  

   “呜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轻点,轻一点,不要抓得那么紧。”命根子在少女手中,梁赞连连讨饶,露出食髓知味的痴态。

  

   淫语对话一字不落地入了萧天扬的耳朵里,他好似第一天才认识到这位妹妹、这位完全不同的妹妹,也就是愣神的功夫,萧凌香抬起额头,側瞥的眼神正巧交汇碰撞。

  

   少女怎么也想不到,与情郎欢好的一幕竟有观众在旁,还是自己的贱狗哥哥,经历昨晚的疯狂后,愤怒远大于羞怯,微皱眉头示意对方赶紧离开。

  

   “怎么了?”少女怪异的表现没有逃过梁赞的眼睛,顺着视线看去,赫然发现门缝处的眼睛,吓得他大喊出声:“啊!是谁,是谁在那里?”顺势抄起桌子上的衣物阻挡自己的下体,全然不顾地上暴露的少女,自私之心表露无疑。

  

   “没事、赞哥哥没事的……”萧凌香支支吾吾的语气配上不加遮掩害羞的态度,无异于承认了认识对方,安抚起到了反作用,梁赞反而更加惊慌。

  

   心思深重的人总喜欢以己度人,即使他并不聪明,稀奇古怪的猜想连番涌现,梁赞甚至怀疑起了之前的判断,是有人设局要摆布他,要弄臭他的名声……

  

   情郎怀疑的眼神如同利刃般刺穿少女,奈何萧凌香无处发作,对于所爱之人她确实有所隐瞒,愤愤不平下,竟对着屋外大喊道:“贱狗,滚进来!”

  

   萧天扬一愣,本想摔下钱盒离开,但妹妹的命令让他的脚步凝住,那是根植于灵魂深处的快乐,药物和大姨太的反射训练早已烙印下服从的印迹,可随后一股冲天的怒意吞噬欲望,妹妹的行为可以说丢尽了萧家的脸面。

  

   待来人踢开门,梁赞才看清对方是个俊朗的后生,个子与自己相当,一席马甲白衬衫配上米色西裤俨然一副富家大少模样,气势逼人。

  

   “你是谁,怎么在这?”梁赞质问道,颤抖的声线配合尴尬的避体姿势显得毫无力道,好似小鸡见老鹰的怯懦样。

  

   “你也配问我是谁?……妹,你要钱是想帮他?梁家可是武县大户,能缺了五百大洋!前些日子梁府送的恭贺礼起码两三千大洋,出手阔卓的紧。”萧天扬边说边脱下外衣盖在妹妹肩头,视梁赞无物。

  

   一番举动态度彻底激怒了梁赞,家底被掀,顾不得遮挡私处,束了束布制腰带,挥拳就要教训萧天扬:“胡说什么,给我离凌香远一点……啊~放开,快给我放开!!!”

  

   萧家绿林出身,拳脚功夫是立身之本,萧天扬从小打磨身体,梁赞这样混迹欢场的文弱书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的功夫就将对方按倒在桌子上,脸庞紧贴着桌板摩擦,划拉出一道血印。

  

   “快松开,你快给我松开!”眼见情郎受伤,萧凌香衣服都顾不上了,着急忙慌地起身阻拦,拉着哥哥的手往后拽,萧天扬因此更加恼怒,狠狠拽着梁赞脖颈向桌板砸去,“砰砰砰”的连番重响,教训味道十足。

  

   “你和哪个才俊在一起,我都支持,唯独这种烂人不行,罔顾师德伦常,梁家的那群老东西也不是什么好货。”

  

   随后像是想起什么,萧天扬看向妹妹问道:“他的事情,大姨娘知道吗?”

  

   少女迟疑的表情无疑是最好的回答,也让萧天扬的怒气攀升至顶点,对准梁赞下体猛地一脚,宣泄着怒火,似是为了萧家出气,似是为了妹妹遇人不淑出气,更多则是为了大姨娘出气。

  

   “滚吧,管好你的嘴,别让我再见到你……这件事情没完,等姨娘回来,指定要责罚你,给我回家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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