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便解除了身上的魔力伪装。一位亭亭玉立的高冷美人站在草地上失神地望着远方,她柔顺的金色长发笔直地披挂在脑下一直延伸到丰满性感的臀部,随着草原上的微风,一缕缕发丝飞舞到她的丹凤眼眸前挡住了她看望远方的视线,她抬起点缀着金色花纹的黑丝手指拨开发丝撩至身后,可是微风仿佛是在和她作对,再一次吹着丝绸般的金丝从身后划向她碧蓝色的瞳孔。
“连风都要和我作对!”穿着奢华黑色礼服的少女愤怒的发出一声娇喝,黑色蕾丝长筒袜装点的小脚踩着小皮靴轻轻踏在草坪上,浑厚的内力从她的身体中扩散,震碎了周围的一切事务,小草被压倒,地面成阶梯状的一个个圈往外塌陷。一旁的跪趴着的三只马畜(女仆装扮,女畜分支)被气浪掀起在半空中,尖叫着化为粉末。铁皮箱被掀翻,里面横七竖八或是躺着或是趴着的“兔子”也跟着被抛往空中,其中还有不少活着的。
美艳的高冷少女,带着一股天生的魅惑,颇具女人味地缓缓抬起精致的黑丝小手指向空中飞舞的女畜们——做出抓取的动作:几十只女畜全都定格在空中。她翘起一根黑丝手指,微微向上弯曲,一个接一个的点向已经死透的女畜。每点中一个,女畜的尸体便爆炸开来。还活着的女畜看到身边别的女畜一个接一个的被炸成碎片燃烧成飞灰,性奋的尖叫着,奶水和蜜水止不住的在空中喷洒。
少女看着这幅如同下雨似的场景,厌恶地嘀咕着:“你们都该死!”点爆完尸体,她开始一个接一个的点杀还活着的女畜。
“啊啊啊啊啊!”“砰!”女畜的尖叫声一个接一个的消失,爆炸开来的女畜如同被戳破的水气球,除了碎肉,还有来自不同部位的水汁混杂着在空中溅射。
一滴淫水滴落在少女精心打理过的发鬓和黑色发带上,她的火气被点的更大了,运起最强大的内力准备完全轰杀最后一只还活着的女畜。她目光转向那只女畜,愣了一下:这只女畜和别的女畜没什么不同,同样在淫叫着喷洒水汁。只不过它拥有一头和少女一样美丽的金色长发。少女仔细端倪着这最后一只女畜,身上穿着和别的女畜一样低贱的环保兔女郎服饰,乳房和屁股和别的一样肥美,娇艳的脸蛋吞吐着小舌头,两颗碧蓝色的珍珠眼瞳上翻,这也就不过是一只做好被销毁准备的普通肉畜。
“可是、可是……”少女颤颤巍巍的看着天空中的女畜,自己的身体也升起了一股别样的快感。她放下指着天空的手臂,垂放在柔软细腻的黑色短裙旁。少女强忍着身心的欲望,不安的用黑丝小手搓揉着短裙裙角,另一只小手放在胸口上面,似乎想要通过这个方式压制体内的欲火。
少女从小受到的教育和别的女孩子就不一样,在她刚刚懂事的那一年,父亲让她学习伪装魔法,让她以一个“男孩子”的方式度过童年。
每次看到别的女孩子穿着性感暴露的服饰的时候她总是羡慕不已,但是因为迫于父亲的压力,她连一点欲望都不敢表露出来。
她早就忘了自己原来真正的名字,每天接受着男孩子一样的贵族教育——父亲渴望她长大后不是去当一只女奴而是能够承袭他的诺曼公爵领,成为诺曼公爵。她那时起就改名为诺曼,别的贵族也都这么称呼她。
对她来说这样的生活没有一丝色彩,直到她遇到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男人,她的哥哥,查尔斯。
查尔斯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哥哥,因为母亲的基因种子来自外国,迫于政治压力,他一直作为质子被软禁在母系的祖国,直到诺曼公爵领赢得了胜利。
他总是温柔着看着任何人,身边的女仆、别的贵族男孩、还有她这个妹妹,尽管她从来没有向他透露过自己的性别,她在他眼里一直是他的弟弟。
她经常能看到他在玩弄那些低贱的女仆。和别的贵族男孩不同,他的脸庞上似乎从来没有像别的贵族一样狰狞。她的童年里看到无数年纪轻轻的男孩奸笑着奸淫胯下的女仆,嘴里不断吐出侮辱性的脏话,想要尽可能的虐杀脚下的女奴。
她比对着双方,似乎没是有什么不同,似乎又有什么不同。她想到,哥哥总是一脸淡然的处死服侍他的女仆,偶尔甚至能从他的脸上看到一丝宠爱和柔软,但是他似乎和她一样不敢显露出来,总是把心中最深的情感死死的藏在心里。她仿佛找到了她的同类,她想要和他分享自己的心情,想要告诉他自己的生活是多么令她感到煎熬。他也一定会把自己最真实的一面展现给她,她这么想着。她觉得哥哥一直想要对谁展现自己的温柔却又不敢给予过多,他和她的世界都被束缚住了。
既然没有任何一个女仆能够长久的成为他内心的寄托,那就应该让我来!少女如此这么想到,但她做不到,她只是个小孩子,一切都被掌控在父亲的手中。哪怕父亲很早前就已经去世,她也不敢向哥哥表露这份情感,她心中害怕着什么。这份爱意几百年来一直持续,直到今天也没有消散,不如说越积越满,如今已经到了快要溢出的地步。
一道防火墙被攻破了,少女抓着裙角的小手微微提起短裙,原本压在胸口的手从抬起的短裙下面伸进去,勾起的兰花中指轻轻划过包裹在黑丝蕾丝内裤下的小阴唇。少女垂下小脑袋闭紧美眸。
“啊~”樱色小口吐出了人生的第一次呻吟。还不够,还不够,我想要更多。少女抬头看向空中和自己长得极其相似的女畜,下定了决心:“喂!听得到吗!”
天上悬浮的金发女畜本来以为自己马上就要爆炸了,抽搐着正在酝酿高潮,却迟迟等不到结果。它疑惑地看向地上的少女。
“啊~啊~啊~原则上~~啊~啊~我~啊~我们~女畜~~~啊~作为猎物~啊~啊~是不能说话的~啊~啊~……”女畜一边高潮一边回应着少女。
“贱货你给我听好,我知道你比起我更想死在男主人手里,所以我给你一个机会!啊~~~”少女和女畜发出了几乎一样的呻吟呻吟,她提着裙子隔着内裤爱抚小穴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等。等下。我和你同时自渎,谁后高潮谁就去死!”说完少女身体里窜出一股金光飞向空中,这股金光会化作一把光剑将会斩下未能高潮的小脑袋。
少女跳出深坑,走到一片草坪上跌坐下来。裙子铺开,娇嫩的小屁股坐在草坪上,小草勾着她柔嫩的肌肤直痒痒。她想象着从前被哥哥玩弄的女仆的姿势,躺倒在地面上,两只黑丝长筒袜包裹下的长腿抬起压在自己乳房两侧。少女紧紧抱住两只小腿,接着便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天空中的女畜的四肢已经被解放,它不再看着地面笨拙地寻找自渎方法的少女,开始了自己的享乐。
“高潮而已,这还不简单?”金发女畜在空中采用了和少女一样的姿势,两只渔网袜小腿紧贴着乳房,不同的是它的两只黑丝小手一只握着乳房一只扣弄着小穴。很快,女畜便开始娇喘起来。
其实它挺无所谓的,死在少女手中也好还是死在别的男主人手里也好。但是它已经是少女猎捕的“兔子”之一,它不能让自己还有别的主人,这是作为一只训练有素的肉畜的基本准则。因此它有意无意的等待着地面上的少女进入状态。
少女看着空中和自己几乎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女畜,羞耻的发现自己无法做到像女畜那样毫无顾忌地自我满足,难道今天我就要被斩首在这里吗?
“哥哥,如果是你的话,就是让我做你的女仆我也愿意。”少女失神的嘀咕着。少女把自己代入曾经被哥哥干死的女仆,狗爬式的跪在教室的地板上,哥哥一只手按着侧过脑袋的小“女仆”的脸颊上,一只手抓着小女仆的翘臀,来回冲刺着。不过此时女仆的脸蛋变成了少女自己。
“小妹妹,我要射了!”小男孩紧闭双眼对身下的妹妹喊道,
“哥哥,哥哥,干死我,快,干死我”少女几百年来从来没有敢说却想说的哀求着。
“呃啊啊啊啊!”小男孩抬起拳头锤向妹妹稚嫩的小脑袋,下身用力往前一顶。
躺在草地上的少女的一只黑丝手指不知不觉的已经溜进了裙下的黑丝蕾丝小内裤,抚摸着自己几百年如一日的稚嫩阴唇。她幻想自己被哥哥当做女仆使用掉,脑袋爆成西瓜汁,小穴和身体还在全力服侍自己的哥哥。接着被哥哥当做飞机杯玩弄了一会,然后冰冷沉没下来的哥哥移开目光,提起无头的自己扔向了窗外的焚化炉。而在这一瞬间,现实中的她将黑丝指肚往勃起的小豆豆上轻轻一按。
“啊啊啊啊啊。”少女迎来了人生的第一次真正上的高潮,而与此同时,她看到天上的小女畜也在她高潮的一瞬间被斩下了小脑袋。
也许我迟一秒就会是我自己了?安静的大草原上,只剩下一位穿着华丽的少女躺在那里一边自渎一边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