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对面缓缓走来一个阴柔的男人,他手里竖着一杆细长的猎枪,手指扣在扳机处。最有意思的是枪管口正插在一只野兔的小穴里。他不断地放下又抬起猎枪,使得性感的小兔子,先是因为惯性悬浮在半空中,缓缓下落后又被顶起接着再是悬浮下落。这样子在半空中蹦蹦跳跳。“啊~~~~啊~~~~啊~~~~~啊~~~~”小兔子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它非常享受畜生第一次也是惟一的一次抽插,尽管不是被真正的男人肉棒征服,但是作为一只训练有素的毕业肉畜,它已经非常满意这样的结局。
“哥,看我玩的怎么样?”他指了指被他用枪顶着小穴在空中与枪管做爱的小兔子,蜷起的渔网袜美腿也随着上下抽插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有节奏的扇动。
“啪!”这个不知名的男人扣下了扳机,子弹在穿过小穴到达小兔子的脖颈处的一瞬爆炸开来,炸飞了美艳靓丽的小兔头。他看着无头艳尸在猎枪上用原来舞动的嫩蹄夹紧了枪管,把猎枪当做了主人快速地上下滑动,使枪口不断没入又抽出湿润的小穴,两只被紧身衣抹胸紧紧包裹的水蜜桃也被挑动着上下翻飞,不断喷吐着乳汁的两颗红色小弹珠在半空中上下滚动,舞出一条波浪般的淫靡水线。男人似乎玩腻了,顶着高潮的无头女畜往自己的铁皮箱子里一送,一只原本出生高贵的小“兔子”如今混在同样出生不凡的肉畜堆里再也分辨不出来了。
“哥你这抓的贱货们也太多了吧!”他看了看自己刚刚堆满的铁箱,又看向大哥早已溢出堆成山峰的铁箱,酸溜溜地说着。
“不介意我观赏观赏吧?”他嘴上说着请求的话,身体却丝毫没有停下,走到主人的铁皮箱前弯着腰左看看右看看。而自始至终主人都没有接他的话只是看着他。
这个男人娘炮的不行,猫着小碎步,一只手臂弯折着手腕叉着腰翘着ASS,另一只手在铁皮箱子上悬挂着的兔屁股和渔网袜美腿又是拍拍又是捏捏。
“恩恩,这个不错,这个也不错。这个水汁充盈可以用来做烤肉,这个有弹性可以做肉圆…………”他伸着兰花指戳了戳一只丰满的翘臀,又扣了扣另一只美臀中间一看就鲜嫩多汁的粉肉鲍。
“嗯?这个?”他突然发现在众多悬挂着的下体中有一只型号小的多的挺翘小屁屁。
“这个是?哥!你运气也太好了吧!”在这个幼畜几乎绝迹的西大陆,能见到一只实实在在的幼畜简直和路边见到女皇一般令人惊喜!
他性奋地捧了捧这只小屁股,别的女畜屁股都太大了不够他一手抓的,而这么小的女畜的小屁屁却像一颗水球一般在他的掌心蹦蹦跳跳。他又勾出两根纤细的手指分开粉嫩的小阴唇看进去。
“还是个雏的?”他点了点头,相对于被随意弄死的女奴和肉畜,有机会被主人抽插的女畜还是太少了,再加上这只女畜这么小,它的主人还是个身材高大威武的巨人,肉棒怕是都能把肉体撑到爆开,被插过绝对不会这么完整。
手指松开的同一刻,小屁屁突然弹跳着拱动了一下,一股淫水打湿了他的手指。
“这还是只活的?”他惊讶的发现这个事实,不会吧,这个以恐怖的武力和严酷的行事手段著称的男人在打猎的时候竟然没有把猎物宰掉?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嫉妒的眼神,难道他喜欢幼小的吗?
“哥你这只不玩了吗?”他并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
“那我玩玩不介意吧。”男人两只手掐住幼畜的小屁股往外拉了拉。
“哈”原本都快被压死而已经放弃治疗的我因为受到压力的减少吸进了一口救命气。
原本趋于昏迷的我也渐渐苏醒过来。我渐渐睁开眼睛但是眼前仍然一片漆黑,手臂和上半身仍然被压得死死的,手倒是出去了。我感觉有两只手和螃蟹钳子似的夹着我细腰的两侧。这?这是要干什么?我开始胡思乱想起来。主人这是要趁我还没咽气玩玩我下面的两个小洞吗?想到这里我又开始激动着摇摆起小屁股。
“这小幼畜怎么刚回过力气来就开始迎合我了?”男人看着两只包裹在渔网袜下的小水球自觉地开始蹦跳拱动,紧身衣下面纤细的黑色透明小裤裆仿佛也在尽全力阻挡水球不要挣脱出来,深深的陷在两只水球中间,而被勾起来的粉色小花和稚嫩小穴,一个在吐露水滴另一个则是一开一合的仿佛在欢迎它主人的驾临。
“水多吧?”男主人第一次开口,带着一股不知道是炫耀还是在暗示什么的味道。
阴柔的男人沉默了一下,不过迅速回到原来的风格上来。
“哥,这只不会是大公亲自买下来送给你当见面礼的吧,这么小就这么有奴性,绝对不便宜!”1西元?他这么想着,工厂里生产出来的毕业肉畜价格往往在0.2西元以下,他这次出来打猎用的猎枪价格2000西元,能够购买10000只毕业肉畜,而如果是这样的幼畜的话,只能购买2000只。尽管似乎这个价格仍然不值一提,然而,幼畜往往都是有价无市,法律层面被禁止买卖,大多数喜欢这一类玩法的人都是偷偷的以畜换畜,不敢明目张胆的玩。
“难得捡到一只,哥,你不玩我玩了啊!”他“性奋”地拉下裤裆,把勃起的大鸟顶在不停开合的小穴上。
我感受到一个滚烫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最敏感柔嫩的地方。主人就要夺走我这只低贱肉畜最有价值的一部分了吧?我激动地开始扭动小屁股,摩擦着后面的坚挺物来给主人和自己带来更多的快感。
男人看着胯下的小屁股挺动着使小穴来回抹过肉棒上的马眼和精线,提起手掌狠狠地拍打下去,“啪!”“啊~”我还没被操进去就已经到达了顶峰,抽搐的网格小水球剧烈抖动,喷溅的粘稠水汁几乎将整个肉棒涂满。
听着肉堆里传来的“呜呜”呻吟声,尽管狰狞的肉棒仿佛下一刻就会被吞入急不可耐渴望被撑满的小肉穴,这条肉棒却不能带给他任何哪怕一丝的快感。因为这根肉棒本来就是假的,他操女奴或是女畜看起来是在他享用着这些低贱消耗品,实际上是他在服侍这些看似毫无价值的淫荡女奴。
“放下你那根恶心的臭虫!”站在一旁的高大男人突然凶狠的命令到。
你就这么喜欢这只小幼畜?还是说你就这么厌恶我?阴柔男人背着高大男人愤懑不平的想着,但是当被他这么强势的命令的时候,这个男人还是从真正的身体里窜出一股别样的快感。
他提起裤裆,“行行行!哥的玩具我哪敢动。”他头也不回的准备离开。但是高大男人却先他一步还没等他说完便指挥拖拽着三只马畜,拉着大铁箱离开了这里。
阴柔男人沉没着,失落地看着他离去的方向,直到完全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