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角转回父女:
主人捏起我的小屁股往外一拉。
“啊~”我无力的被主人捏在手里,等待主人的下一个决定。
“去肉堆上趴好,这次不用教了吧?”父亲把我再一次甩到肉堆最上面。
我这次学乖了。我大字状就像第一个被打死的“兔子”那样趴在别的“兔子”身上。小穴却正好顶在了一颗乳头上。
“啊~~”,我被刺激地淫叫了一声,起码在回去的路程上我不会无聊了。
这小幼畜,总是安分不下来。
“安静点,回去就把你们扔进化粪池。”父亲宣告着,耳边传来更加急促的娇喘声和喷水声。
…………
主人和我们这些猎物一起终于来到猎物处理大厅,有的人在做烧烤,有的人在炖汤,有的人在做刺身,但是人最多的还是化粪工厂的入口处。
“哟,这不是阿基坦大公吗?好久不见”莫斯科大公大笑着迎上父亲。
“哦哦哦,不愧是法兰西大区的骄傲,这猎获的数量,只怕大厅内没有人比您更多了!”莫斯科大公堆着笑脸吹捧着。同时他也发现了在肉堆上趴着借助乳头自慰的我。
这猎场里竟然有这么幼小的兔子?大公疑惑着,这怎么连我都不知道?
“您还满意吗?”大公突然收起笑脸小声的询问着。
“我很满意!”主人用枪管顶了顶我的小穴。
“起来了,等下进化粪池!”主人催促着我,我爬了起来,鸭子坐在那棵大奶子上,乳头深深陷进我的小穴口,我的粉嫩阴唇不断吮吸里面夹着的小樱桃。
大公看着坐在肉堆上扭动着的金发小萝莉,有点口干舌燥。
“我说,公爵先生,要不……”
“不行!”还没等大公说完,主人便一口回绝。
“您看这,反正都是扔进化粪池,您就便宜便宜小弟。”大公又咧开了笑脸。
“这个想都不要想。”主人不再理睬他,指挥着马畜走进化粪工厂。
“哎。”大公叹息了一声离开了。
轮到我们了,我性奋地看着前方巨大的坑洞。一条铁桥一直延伸到洞口的正上方。马畜们拉动着铁箱一步步靠近桥的末尾。
到达位置后,三只马畜丢下身上的绳索,站起身——“主人!”三只马畜改变了身份,现在重新成为阿基坦名下的女仆了。主人点了点头,三只女仆把两只手放到身后交叉缓缓走到桥尾,下面就是散发着恶臭的黑暗化粪池。三只女仆同时分开双腿跪趴下来,头悬在半空中,乳房紧紧地贴在桥面上,向后撅起被女仆紧身衣勾起的小穴。
主人不知道从哪取出了一把武士刀,走到女仆们的身后,一刀削掉一只女仆的小脑袋,在喷出蜜水之前又一脚踹在小穴上,把无头女尸踹进化粪池。接下来是第二只女仆,第三只女仆。我后面看着主人将三个消耗品一一废弃,站在肉堆上两只黑丝小手在全身上下来回抚摸。
下一个就是我了吧?”我分开的双腿间流淌着水线,浇灌在身下女畜的小穴里。
“自己过来!”主人对我下着命令。
我跌跌撞撞地爬到主人的脚边,按照刚刚被废弃女仆的动作在桥尾跪趴好。我把两只手背到身后,没有交叉贴在腰杆上,而是伸出右手往后一直勾到小花和肉鲍,无名指插进菊花里不停搅动,中指指肚不断按压小穴,我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多多享受而不是像女仆们那样直接被废弃。
主人看着脚边待宰的小兔女郎,一把抓住小兔子的双耳把我提起。
“哦!哦!哦!”耳朵带给我的刺激叠加着下身被手指抽插的快感,迅速击溃了我的理性。
“啊~啊~主。主人。快把小兔子宰掉~~啊~~啊~~小兔子就应该被宰掉,被宰掉”我翻着眼白吐着小舌哀求着。
我一边自渎一边踢蹬着如同菜市场里售卖的一只真正待宰的黑色肉兔——即将被屠夫提着耳朵准备一刀剁掉脑袋在拔毛冲洗后丢在货架上。
主人提着手里踢蹬着的小肉兔来到铁皮箱子后面,把整个箱子连同上百的女畜推下了化粪池,它们将在不久后变成一堆稀烂的粪便被投喂给森林里的野兽。
终于到我了终于到我了,我等了这么久。主人伸长手臂使我悬空在化粪池的正上方。
“主。主人,快。快把小兔子丢下去~啊~啊~啊~”我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地抚慰自己小穴,蹬着自己渔网袜的嫩腿和之前被插在枪管上的无头女畜一样上下翻飞。
主人看着手中一心求死的小幼畜,手掌一松。
“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像被杀的猪一般发出刺耳的尖叫,恐惧突然盖过了我的性欲,我的手指从下体里抽出。天旋地转,我舞动着被黑丝包裹的四肢绝望的想要踩到什么东西。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了的,“噗嗤”我掉进了粪坑,恶臭与黑暗将我完全淹没,我在不久后也会成为一滩粪便。
……………………再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躺在自家的大床上。
视角来到七年后。
而现在我已经是一只可以被猎杀的合格普通兔子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对着镜子里蹲在地上,穿着兔女郎服的自己自慰着。和幼年时候的我不同,现在的我有一对和当年其它兔子一样大小的饱满乳房,美腿和屁股都变得和它们一样丰满多汁。我用着小时候进化粪池前自渎的姿势,从背后伸过黑丝小手越过肥臀,揉捏起自己的小穴。镜子里的我除了喷涌着蜜水的小穴,黑丝透明乳袋覆盖着的两颗椰子上也悬挂着两条乳白色的水线。当年没有用上的乳头开孔设计如今也派上了用场——乳头开孔的按摩设计,如同在挤奶油一样,黑丝乳球的每跳动一次就对我敏感乳头挤压一次。然而随着我自渎抽搐的加快,整个乳球蹦跳着甩出一片残影,乳头越涨越大,看起来就像是要被掐断了似的,勒得我的乳头生疼!
“啊~~~”我扬起头呻吟出声,大奶子里酝酿已久的乳汁终于射在镜子上,发出“哒哒”的撞击声,下体的蜜水逐渐流淌至我踮着的渔网袜脚尖处。
我想起那天被打死的第四只兔子的背影,要是走近看,此时我和它的模样肯定完全相同吧?
我性奋的想再玩弄自己一次,下一刻听到了手机传来了警告声:“请预备女奴们立即前往考核现场,如果在5分钟之后仍然有女奴没有到达现场,将自动斩首该列车上的全部女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