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呈警官,跟踪嫌犯期间偷偷打瞌睡可不好哦。”
呈芓迷迷糊糊地躺在一张床上,剧烈的头痛让她没心思去思考,但作为警察的她敏锐地感觉到一股强烈威胁,她费力地睁开发酸的双眼——这是一个豪华的酒店套房,房间里还有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呈芓用力地看着头顶精美的水晶烛台,想要使自己的精力得到集中,这时那个妖媚的声音又传进了耳朵里。
“告诉你一件愉快的事情吧,你枯燥的警官生涯到此为止了,我会为你提供一份收入更高,更有趣的工作。”
呈芓顺着妖媚的话语找到了声源,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美丽女子,此刻正穿着红色礼服,坐在梳妆台前翘着一支二郎腿笑盈盈地看着自己。
“你在胡说什么,袭警可是重罪。”呈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已经被固定在四个床角上了,两个穿着暴露的女郎静静地站在自己的身边。
“小警花紧张了?我问你,是谁指使你跟踪我们的?”红衣女子轻轻站起了身,款款走向有些不知所措的呈芓。
“你先放开我,我被绑的很痛。”呈芓感觉女子没有恶意,试图借着自己是女子的身份让对方有恻隐之心,好伺机而动逃出生天。
红衣女子皱了皱眉,走到两个女郎中间,飞快地扇了她们一人一个耳光,冷冷地说道:“我怎么叮嘱你们的?”
“在呈芓警官加入我们之前,一切动作要轻柔,哪怕涉及到性刑也要尽量不让她受到伤害。”两个女郎捂着自己被打得通红的脸,整齐地说道。倒是躺在床上的呈芓被她们的言语吓了一跳,咽了口唾沫问道:“什么加入你们?还有那个,什么什么刑……”
“程警官,是我教导下属不利,您多担待。”红衣女子盯着呈芓发红的脸颊继续道:“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您未来的同事,这个穿着白色皮衣的是白荏,穿着黑色紧身衣的是墨柳,她们的组合叫莫留人情,以后你们就是同事啦。”
“同事?那我的工作是什么?”
“拷问美丽女孩,让她们为嘉琪女王所用或者取悦,并且让嘉琪女王最大的仇人爱上你。”白荏机械地回答者她的问题。
“什么?”呈芓愤怒地问道:“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居然动用私刑,什么狗屁嘉琪女王?艹……”还没等说完,一个黑洞洞的枪口出现在她的面前,吓得她立刻把剩下的三个字收入口中。
红衣女子冷冷地打量了她几秒,轻蔑地问道:“继续啊,怎么不骂了?多少年了没人敢这么和我说话呢,你一个人民卫士连这点胆子都没有吗?”
呈芓感到心脏在狂跳,但还是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在大陆,持有枪械是违法的。”
“噗!”红衣女子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连她身边的“不留人情”也偷偷地掩嘴轻笑,那场景仿佛是听到一个小孩子说糖吃多了会损害牙齿似的。
“警花小姐,你可真是奶凶奶凶的呢。”红衣女子笑着说道,但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问道:“最后问你一次,愿不愿意成为我忠心的下属?”
呈芓看着眼前黑洞洞的枪口,那枪口散发着恶心的火药味,明显已经不是开过一次两次了,但是作为人民警察的她怎可能就此妥协,自己本就是孤身一身无牵无挂,她狠了狠心道:“你做梦!”
“动手。”就在呈芓刚刚给出答案的时候,红衣女子也迅速给出了她的答案。“不留人情”一个解开呈芓警服的扣子,并且用绑在腿上的匕首划开袖筒,从呈芓的身下一拽剥落警服;一个迅速抽出呈芓的腰带,用尖锐的匕首飞快的剥下警裙,同时将呈芓的黑色丝袜撕成碎片并扔在她的脸上。
“啊!来人,救命啊!变态放开我!”饶是做出了牺牲的决心,受到如此侮辱的呈芓也是满脸通红,就在这时红衣女子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脚剥下高跟鞋,让她只穿着内衣内裤躺在床上,嘴里还不忘嘲讽:“程警官不必叫了,这里隔音很好,哪怕为了你自己也省省力气吧!”
“你们快放了我,我男朋友在家等我,一旦……呜呜呜,呜!”
红衣女子显然没心情被她威胁,用一个粉色的口球堵住了她性感的小嘴,说道:“小家伙还和我玩心理战呢,那好,我好好和你玩玩:你从小父母被仇人杀害,被好心的叔叔收养,立志要成为最优秀的刑警除恶扬善,刚过22岁就被提拔为副所长,真是前途无量啊。就在半个月前,你在酒吧的门口听到了我们三个说‘绑架’‘调教’这些词汇开始跟踪我们,直到今天下午你在执行公务时路过那个人迹罕至的小巷子里被迷晕,我说的对吗?”
呈芓震惊地看着红衣女子,的确她追踪了这三个形迹可疑的女子已经半个月,但是几乎一无所知,倒是眼前的女子对她的生活了如指掌,一股寒意不由地浮上心尖。但是红衣女子接下来的话让她更加恐惧:“如果你选择乖乖合作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出发了,很遗憾的是你需要一段入职培训来和你的两位同事磨合下关系。我有些饿了,出去买点宵夜,今晚你们姐妹三人好好玩吧!”
“不留人情”敬畏地送红衣女子出去后,回到呈芓身边,白荏开口道:“接下来我们会一起刺激你的各个感官,直到你第一次失禁,这时候我们会把嘉琪女王叫来,只要你愿意舔她的脚并且效忠,我们就会放过你。你还是个处女对吧,要你失禁有点难为你了,我们会在你的脚心涂上牙膏帮助你,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不会动你的脚。”看着正在涂牙膏的墨柳,白荏坏笑了一下说道:“你也千万不要动哦!”
说完,白荏就跨坐在呈芓身上,就用牙钻一样的东西抵在了呈芓的腋窝,剧烈的痒感让她立刻挺起了小蛮腰,秀美的头颅甩来甩去,想要挣脱束缚,奈何白荏的手非常稳,任由身下美人挣扎,钻头仍然死死地抵在她的腋下。
墨柳也没闲着,检查了一下自己圆润的指甲,与白荏背对背相坐,将两只小手扣在呈芓的腿根,狠狠的抓挠起来。
“呜呜呜,呵呵呵,呜!”呈芓狠狠地挣扎着,她想大笑却始终有一股力量堵着她的嗓子,让她的一切痛苦,不满都被憋回了喉咙,她的全身都被压制地死死的,除了那双被涂了牙膏的秀美脚掌。但她没想到的是,就是那两块简单的牙膏此刻却几乎要了她的命——作为唯一能挣扎的位置,她的美脚自然是不停摆动着,但是每次摆动都会造成一阵风刮在脚心的牙膏上,凉飕飕的刺激脚掌一下虽然不像腋下那么痒,却能从脚痒到头皮!开始的时候她也尝试不去晃动双脚,但奈何几秒后自己的思考能力完全被身上的两个恶魔剥夺,开始疯狂地晃动。她的下体在刺激下又麻又痒,似乎有什么正在酝酿,白荏在刺激她的腋下时还不忘调皮地在她耳边吹口哨:“嘘嘘~嘘~嘻嘻”
终于,墨柳感到手上一热,会心地笑道:“好啦,程警官完成任务啦。”两人停下了调教工作,白荏取下呈芓的口球,提醒她恢复呼吸节奏;墨柳用手狠狠地在呈芓脚掌磨来抹去,把牙膏均匀地铺满她的脚掌,看着呈芓被打湿的白色内裤,嘲讽道:“小警花也不行啊,这才不到十分钟就憋不住了哈哈哈。”
白荏回头看了一眼呈芓的下体,莞尔一笑:“你说你,那么差还逞能,现在告诉我你的答案吧。”
呈芓大口地喘着气,看着白荏似笑非笑的表情,冲着她充满期待的眼睛狠狠啐了一口,骂道:“贱人,你不得好死!想要你妈服软你还嫩着呢!有本事你就弄死……呜呜呜!”
白荏又把口球带在了呈芓的嘴上,毫不示弱地说道:“你才是贱人!除了最贱的母狗还有谁会在床上撒尿?本来还想让你歇一会,看来你还是精神的很啊,那就直接开始下一项吧,接下来我要把你挠到昏厥!”说着便把呈芓的高跟鞋按在她自己脸上,并用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和墨柳一人一把电动牙刷蹲在涂满药膏的脚心前,墨柳也打来了一盆热水,两人相视一笑,在洁白的脚心前刷了起来。
“程警官,刚刚涂的牙膏不能浪费了啊,我们这就好好帮你刷刷这修长的美脚。”墨柳用沾着热水的牙刷在呈芓脚心上刷出一层层的泡沫,坏笑着嘲讽她,殊不知呈芓已经感觉不到语言的刺激了。为了跟踪这三个女人,她脸上的高跟鞋已经穿了半个月没换过,每天几乎要穿十几个小时的味道可想而知,在忍受刺鼻的骚臭同时,整个鞋扣在脸上严重限制了呈芓的呼吸,双脚传来的剧烈痒感让她想大笑,但如果说带着口球还能“呜呜”两声,被扣在鞋下的唇鼻只能发出闷哼。强烈的需氧量与剧烈的窒息感,再加上非人的痒刑,几分钟后那双秀美的双脚没有了挣扎,甚至不需要用手握住,任由牙刷在上边激起层层泡沫与痛苦,最后左脚的大拇指勾了一下,彻底停止了反抗。
“行了行了,再玩下去出人命了。”白荏示意墨柳停手后,摘下了呈芓的高跟鞋与口球,探了探她的鼻息确定没有生命危险之后,用一杯凉水泼醒了她,看着呈芓惊恐的眼神,满意地说道:“一会见到嘉琪女王说什么?”
呈芓再不敢叫骂,只是冷冷地把头别过去,企图拖延时间,却感到下身一凉,是墨柳用刀划开了她的内裤,来到她的面前,厉声喝道:“张嘴!”
呈芓狠狠地瞪着她,咬紧嘴唇誓死顽抗,却只见墨柳的刀狠狠扎向了自己的眼睛!
“啊!”呈芓吓得尖叫起来,却被直接用自己湿漉漉的内裤堵住了嘴。墨柳狠狠地塞了两下,骂道:“老娘用手拎着都没嫌脏,你倒是嫌弃起来了,就这德性能伺候好咱们的嘉琪女王吗?”说着,扯下了呈芓的内衣,问道:“我现在把你剥光了,你除了瞪我还能干吗?”
看着呈芓依然用杀人的眼光看着自己,墨柳有些愤怒了,说道:“好,接下来我要让你得到人生第一次高潮。”墨柳把脸贴近呈芓,毫不退让地逼视着,说道:“很慢,很慢的一次高潮。”
接下来,“不留人情”在呈芓身上忙碌起来,工作很简单——贴跳蛋,胸部一边一个,腋下一边一个,肋骨上一侧三个,肚脐上一个,大腿根上两排,一排5个,刚刚被刷的散发薄荷香气的光滑美脚,脚趾缝之间都有一个小型的,前脚掌一个,脚心一个。除了下体最敏感的部位,每个位置都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墨柳为呈芓扣上另一只高跟鞋,在她的耳边说道:“我说过,是很慢很慢的一次。”说着,启动了33个跳蛋。
“嗡~嗡~”致命的嗡嗡声响起,呈芓一瞬间堕入了痒的地狱,痛苦与快感交织的感觉似乎要将她撕裂!她挣扎着,最想想要得到满足的位置被围得水泄不通,却始终得不到满足,她的身子无数次挺起又跌落,想要发出的声音在口球与高跟鞋之下化成了性感的闷哼,此刻的她连昏倒的权利也被夺走,每次想要昏倒,眼前就会传来剧痛——白荏用高强度手电筒让她时刻清醒。直到她恍惚中听到一个声音:“这孩子不行了,帮帮她吧”
一个振动棒抵在了呈芓的私处,但显然墨柳还在记仇,并没有把功率开得太高,就这样,5分钟后呈芓终于得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在这之前,她被残忍地吊了3个小时。
在沾满各种液体的内裤从嘴里被拿出的一刻,呈芓生怕失去这次机会,哭着喊道:“嘉琪女王饶了我吧,我愿意舔你的脚,做你的下属!奴隶!我受不了啦!”
被称为嘉琪女王的红衣女子欣慰地笑了笑,把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裸足伸向了再也不敢抵抗的呈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