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魔女出世露身手 红兵满门齐遭殃
“做得不错,今后你就是我的入门弟子了。”紫阴玉蝎用轻佻的眼神打量着魍偲,笑脸飞扬像个刚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姑娘。
柳如眉也在一旁道贺:“恭喜师傅收得新徒。”
“哎,这几个门徒都不如眉儿你天资聪慧。可惜如今您贵为福晋、收罗江湖好手,闷骚女侠任你掳虐奸玩。为师区区一介山野民女、怕是高攀不起了。”玉蝎在竹床上双腿盘坐、旺盛的阴毛遮挡下、骚屄隐约可见。女魔头不但身体相貌返老还童,长期用雪山冷玉做成的假阳具与女人性交,让她的两瓣阴唇依然是香软娇柔的小嫩肉,只是不知苦了多少身陷魔爪的女中豪杰。
‘师傅果然对我的近况了如指掌。’柳如眉佯做惊恐状、双膝下跪、两手交叠在大腿上,卑微地说:“徒儿不肖,非但没能扬师傅威名,反而让江湖女侠们更加趾高气昂,嚣张跋扈。徒儿特来恳请师傅出山,让那些贱女人知道谁才是武林女主。”柳如眉将随身携带的锦盒呈到玉蝎面前:“这是弟子一点心意,师傅与师姐妹们出山后,有何需求只管吩咐,我一定全心侍奉。”
紫阴玉蝎打开锦盒,立即仰头大笑:“就这么一件衣服,便想请为师出山?”玉蝎小腿轻翘、锦盒被纤美的玉足踢上半空,盛在锦盒内的一套紫色衣服散在空中缓缓飘落。这一举动将柳如眉吓了一跳,‘难道师傅不满意我的礼物?’
柳如眉正惊恐乱想时,紫阴玉蝎突然腾空而起,小麦色的胴体跃向空中:只见淡紫色的柔纱薄如蝉翼、恰巧搭在玉蝎那光滑如水的肩头;妖女轻阖双目高昂臻首、雪貂围脖环绕粉颈而落;一双玉手开怀平伸,亮紫色的套袖如流云一般拂过,半遮半露地罩住玉蝎修长的双臂;再回看胸口,玉蝎已素手合拢、青葱细指灵巧地一绕、将一件嵌着蓝水晶的紫底金边乳罩系于胸前,幽冷的水晶、深邃的乳沟,好似文人骚客笔下的明月幽谷,令人遐想连篇;艳躯落下时,玉蝎凌空翻腾、颀长水润的细腿左右揉抚、两只半透明的蚕丝长袜轻柔地覆于肌肤;落地刹那蛇妖一扭,紫布附在胯部恰好遮住羞处,却半露着圆翘性感的美臀,随着布料摇曳、神秘的花丛深处若隐若现,让人恨不得撩开来一探奥秘。
“师傅仙风玉骨、宛如天女下凡。”
紫阴玉蝎任由门徒帮她系紧衣扣、是个女子都爱华服美妆,这礼物正投玉蝎所好,她笑容洋溢地对柳如眉说:“眉儿何必远道来这穷山恶水间,你受了那些又骚又贱的女侠们欺负,为师岂能袖手旁观?我神功初成,正想找那些母猪们试试身手,其实眉儿你只需稳坐闺房,没几日为师便会提着女侠的肠子为你出头。”
柳如眉闻言大喜过望:“原来师傅早就在为徒儿着想,师傅神功已成,定能将那些贱女人杀得屁滚粪流。特别是那白臀女奴云英娘,待师傅杀了那母猪,我就把她的皮剥下来给师傅、姐妹们做香囊。”
“哈哈,看给你急的。”看到柳如眉咬牙切齿的样子,紫阴玉蝎笑得合不拢嘴:“你远道而来送上厚礼,为师礼尚往来,也给你备一道好菜。魑绝、魅黎、魉绯,带苗猪收拾屋子、准备仙餐。”
三个门徒走出房间没多久,便听到了她们返回的脚步声。“啪!啪!”几声脆响落下,熟女的哀嚎应声响起,妖女们手持皮鞭肆意抽打,三名身材丰腴的女子一边挨打一边战战兢兢地走进房间。她们看上去都是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妇人,曾经美艳的脸庞如今饱受风霜、面容憔悴,身上的衣服早已残破不堪,破洞下露出伤痕累累的油腻肌肤;裤裆也都被撕开了,远远飘来阵阵尿骚,大腿内侧的裤子上暗黄一片,不知道被失禁的尿水打湿了多少次。最奇怪的是,她们3人的小腹都微微隆起、好像怀胎4月一般,每当小肚子遭到踢踹,女侠们就会发出痛苦的哀鸣。
“眉儿可还记得这三头母猪?”
经玉蝎提醒,柳如眉才敢确定,这三个饱受虐待的可怜熟妇正是十年前叱姹江湖的冯韵美、余楠、陆荷青三位女侠。当年这三位女中豪杰,急于为好友金婷旭报仇,误入柳如眉设下的陷阱中:
坦胸露乳,穿一双绣花女鞋、肤色白皙的女子是陆荷青,当年她追进花丛、被柳如眉浇了一身蜂蜜后遭受无数蜜蜂叮咬,全身肿得像一头烤猪,乳头流出香浓奶水后更是引得蜂虫反复叮咬,从此以后稍有刺激奶水便不受控制地流淌;余楠还是当年的侠女打扮、用光亮的皮护腕将裤腿袖口扎进、模样潇洒干练,可惜凄苦地脸上已经找不到半点英气,当年她被陷阱刺伤手脚,落入狗圈被十几条黑狗轮番奸淫,当场精神崩溃;上穿红衣下着白裤,身材最为肥壮的女子是流霞女冯韵美,当年她使得一手流星锤,是四位结拜女侠中武功最高的一人,柳如眉将她引至江心竹排上,不习水性的女侠被踢落江中喝了一肚子水才挣扎着爬上岸,柳如眉趁她喝得尿意满满时突然发难,女侠被一脚踢中小腹、膀胱爆裂倒在沙滩上疯狂地打滚嚎叫,自此小便失禁,受尽了戏辱凌虐。
“我还以为这三头母猪十年前就被师傅宰了,没成想不但没死,还养的膘肥体壮。”柳如眉也纳闷,杀人如麻的师傅为何会让三位女侠活到现在。
紫阴玉蝎好似看穿了柳如眉的心思,她微笑着挥手示意,女门徒们将三位被俘女侠赶到一个半人高的台阶前。女侠动作迟缓地站上台阶后,像是受过训练一样齐刷刷地背对柳如眉等人蹲下,双手掰开硕大肥软的臀肉,只见三名熟女菊蕾附近都生着又黑又硬的肛毛,肛毛深处隐约可见一根粗大的肛门栓,难怪她们走路都踩着小碎步,原来时刻都在忍受着粪门被堵之苦。
女门徒们走近女侠身后拔去肛塞。压抑已久的排泄器官终于得到解脱,伴着高亢的哀鸣,三名熟女的肛门此起彼伏地爆发出“砰砰!”的排气声。放了好一阵响屁之后,她们都紧咬牙关、周肛嫩肉不停地张开、紧缩,冯韵美干脆将手指捅进肠道抠挖。功夫不负有心人,一番努力后,干燥的大便终于从三位女侠松垮的屁眼中排出,三指宽的粗大粪柱挤出肛门、连绵不绝越拉越长,最后竟然各拉了足有两尺来长的粪柱才将大肠内积存了整整一周的粪便排净。虽然解除了憋屎的痛苦,可是三位女侠却面色铁青、瞪大眼睛紧张得冷汗直冒,仿佛还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在等待自己。她们蹲在台阶上丰躯晃了好一阵、突然不约而同撅起了屁股,红肿外翻的屁眼再次张成一个圆洞, 发出一连串“噗噗噗”的怪响,一只只通体血红、长着一节节圆环的肉虫从菊门中喷射而出。等到拉完最后一个肉虫,女侠们已经瘫倒在布满尿液、口水和乳汁的台阶上,无助地颤动着。
魑绝将肉虫收进盘子、呈到紫阴玉蝎面前。女魔头夹起一只对柳如眉说:“这灵虫可以使人功力大增,延年益寿。为师特意为你留着的,眉儿你可不要推辞。”
看着肉虫啮齿咬合、首尾摇摆的渗人模样,柳如眉膈应得头皮发麻,而且亲眼看到肉虫从女人肛门中拉出来,柳如眉的胃里早已翻江倒海,强忍着没有呕吐,哪还吃得下去?
看到弟子难堪的样子,紫阴玉蝎笑骂道:“一只虫子就把你吓成这样。也罢,灵虫不过是练功的引子,不靠清修苦练,暂时提升的功力只能是镜花水月。”
原来这十年间,紫阴玉蝎将三位女侠当做了培育血灵肉虫的苗床。女魔头将幼虫塞进女侠肛肠,再给她们喂食特制草药,女侠消化后积淀的药渣便成肉虫的佳肴。肉虫在肠子内大快朵颐时,女侠腹中又痛又痒、肚子像要炸裂了一样。而且养成肉虫的一周内,女侠都被剥夺了排泄的权力,只能苦苦承受强制憋粪的痛楚,简直比死了还难受。三位女侠都是江湖上小有名望的英雌,哪想得到自己有朝一日会遭受如此人间极苦。残酷折磨下她们也想过逃跑、自尽,然而女魔头看管严密、每次反抗失败,都要遭受惨绝人寰的惩罚,陆荷青曾被禁止排泄足足二十天,最后大便反向蠕动、从她的口中排出;冯韵美则在自杀失败后,被从尿门灌进辣椒水,女侠残破的膀胱雪上加霜,整整一个月尿血不止…恐怖的惩罚让女侠们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只能悲惨地接受了自己屈辱的新身份——育虫母猪。而紫阴玉蝎却借着源源不断的灵虫炼成邪门武功,重返青春。
柳如眉恨不得用比紫阴玉蝎毒辣十倍的手段折磨女侠,她迫不及待地对师傅说:“既然师傅已练成神功,还请您尽早出山,将无耻贱妇像母猪一样宰杀。”
“徒儿不必焦急,待为师将门前收拾干净,再去会会那白衣女侠也不迟。”紫阴玉蝎望向铁背雌虎残缺不全的尸体、狐媚的双眼笑作弯月:“骆女侠如今这样子岂能会客?快为骆女侠配齐手脚、让她风风光光地迎接自己的同门姐妹。”
红兵门大院内,数十位巾帼女杰正在刻苦练功,她们身穿雪白的绸布练功服,腰系红带脚踩朱靴、秀发用鲜红色的丝绸头巾裹成两团发髻,个个英姿飒爽容光焕发。屋檐下、一位身着亮红丝织短旗袍,脚穿绣花凤鞋、风华正茂的女子却眉头紧锁,此人正是红兵门建立以来最年轻的掌门——今年芳龄27岁的剑中仙子——程晓彤。
十年前、前任掌门突遭横祸屈辱惨死,当时年仅17岁的程晓彤被临终的掌门女侠委以重任。在她的努力下,红兵门逐渐度过危机、在周边地区行侠仗义,名声越来越大,程女侠成为江湖中人人称道的后起之秀。不过最近一个月内,岭南出现了一伙作奸犯科的女贼,红兵门二师姑、钢背雌虎骆追红前去捉拿,哪知竟一去不回,如母牛入海般没了消息,程掌门也因此连日愁眉不展。
“掌门,我师妹已失踪许久,不能再等下去了!”在掌门身旁急声催促的是一名身形丰满、手脚粗壮的健硕英雌。她名叫杨春水,今年已熟龄44岁,是红兵门的大师姑,平日与骆追红甚是要好。今天她身着白色劲装、挺胸矗立、肥臀凸显,一副要出征的威武架势。”
“骆师姑下落不明,我也甚是着急。可是此时多有蹊跷,我们不能轻举妄动。师姑莫躁啊。”
“我莫躁?你年纪轻轻懂什么?想当年我和追红同场练、同屋睡,如今她下落不明,你让我怎能不躁?”
“可是……”
程掌门正要继续劝解,却听到院外传来一个阴魅诡异的声音:“红兵女侠的开胃菜已到,莫嫌油腻、敬请品尝~~”
程晓彤心中大惊正要起身,就看见大门被撞破、一张蒙着白布的圆桌板飞入院中,连门外两名护院女侠都没看清这桌板是从哪里飞来的。众位女侠将木板围在中间,那白布下似乎有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还散发着丝丝腐肉臭味。一个胆子大的年轻侠女抽剑撕开白布,众人立即被面前恐怖的场景吓得两脚发软。
那桌板上绑着的,竟然是一具无手无脚、用四只猪蹄插在断肢处的残破女尸,这具面朝下平趴的女尸臀丰肉壮、体态蠢肥,全身遍体鳞伤,肛门小腹各裂开一个大口子,大小肠被残忍扯出,成了捆绑主人的粗皮绳。女尸伤痕累累的脊背上刻着几行血字:“蝎谷竹林,猪蹄已熟,恭候红兵门母猪母狗共聚大餐”
“难道是?!”红兵门大师姑杨春水冲上前来,撩开女尸披散的枯发,这位顶天立地的熟女英雌当即哀嚎起来:“哇啊啊!师妹!追红啊!你死得好惨啊!”
原来这具惨不忍睹的残破女尸,正是遭受无尽凌辱虐玩、最终凄惨被宰的钢背雌虎——骆追红。
一片恸哭声中,程晓彤强忍悲痛将白布盖回骆女侠尸身。身为红兵门掌门,此时此刻她更要冷静。程女侠单手掐腰,振臂高挥道:“骆追红师姑惨遭毒手,我们正道侠女岂能任恶贼如此猖狂。今日我们将骆师姑安葬,明日便进发蝎谷,将恶贼一网打尽,祭奠骆师姑的傲骨芳魂!”
在掌门的激励下,红兵门数十位女侠精神振奋,誓要将凌虐师姑的恶贼碎尸万段。群情激奋中,杨春水痛哭流泪地对掌门说:“我与追红师妹情同手足,今日她不幸遇害,我想和她再度最后一刻。”
程晓彤知道杨春水平日与骆追红情谊深厚,自然答应大师姑的要求。于是杨春水颤巍巍地抱起骆追红沉重的身躯,哭泣着走向偏屋。
杨春水走进偏屋后关闭大门,将女尸放在床上。骆追红那健壮的美躯早已僵冷,双臂断处微微上抬,胯间大开、保持着最后挣扎的痛苦姿态。杨春水用热毛巾一边擦拭着尸体上的血污,一边失声悲戚,像是自言自语,又好似在与死去的骆女侠对话:“追红,你我同门二十年,日间同场练武,夜里同屋而眠。你嘴里喊我师姐,可我早就不当你是妹妹了!”杨春水轻抚骆女侠幽冷光洁的皮肤,不知不觉摸索到女尸的乳房,因死前内力凝聚,骆女侠的奶子比平日还要涨大几分,奶头硬得像颗新结的红豆,杨春水指尖拨弄着圆凸的乳头,终于按耐不住欲望猛扑向女尸胸脯,伸出舌头一寸寸舔舐骆追红暴凸的乳房,口中含糊不清地迷叫道:“唔、好滑……我早想玩你的奶子……追红的奶子真大!我要喝你的奶水!”骆追红的双乳沾满了口水,然而再大的奶子终究属于一具尸体,一脸死相的骆女侠当然不会回应杨春水的呼唤。见愿望得不到满足,已经意乱情迷的杨春水愤怒地将一对硕乳握在掌中胡乱撕扯,口中愤愤道:“我对你无微不至,你却无论如何不肯接受我。如今被人奸淫虐杀,死得如此难看。平日那些假矜持有什么用!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想到骆追红的阴道、肛门已经彻底损坏,杨春水心头之恨更加难消:“骚气冲天的肥逼、窄小诱人的肛门,永远都不能供自己享用了。混蛋!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她抓住女尸的头发,想要来一次尸体口交。当看到骆追红双胯间啷当在体外的直肠时,她灵机一动,笑道:“原来骆妹妹早就想好用身体内的秘密招待我呢。”
杨春水抱住骆女侠让她的尸体翻过身,丰满坚实的臀肌下方,布满褶皱的大肠已经脱肛而出,在残破的下体间显得格外醒目。杨女侠拽住裸露的肥肠头粗暴地向外拽,没了括约肌束缚,女尸的大肠“哗啦啦”全数流出,粉红女肠肥腻诱人,杨春水张开双腿胯蹲在骆追红胯部上方,双手一前一后抓住滑腻的大肠向上提起,肥厚而充满韧性的肠子隔着杨女侠薄薄的裤裆、勒在了她双腿之间的肉缝上。
“追红,就用你的身体来补偿我吧!”杨春水双手抓着大肠前后摩擦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裤裆被油腻的肠子磨得油光铮亮,大肠内残留的肠液和粪便渐渐蠕动出直肠,粘得杨春水右手又沾又臭,她也不以为意。“嗷,你的肠子真肥!追红!继续干我!”淫欲刺激下杨春水已经丧失了理智,为求更强烈的快感,她手中的肥肠越勒越紧,屁股夸张地后送,连骆追红僵硬的死体也在肠子带动下前后抽动,好像在主动迎合师姐的奸淫。“啊!太爽了!啊啊噢!”杨春水越叫越亢奋,双臂不知不觉中愈加发力,骆女侠的大肠被拉到了极限,大肠里最后剩下的那点黏糊糊的残留物从断口一并泄出,溅得杨春水手心又滑又腻。终于,骆女侠的大肠从杨春水手掌中滑出,肠壁极速收缩的瞬间,杨女侠感觉股间肉物“嗖”地抽擦而过,已经意乱情迷的她挡不住这最后一击,阴道内淫水泛滥,贴身练功裤的裆部被淫水浸成了一片泽国。
阴精狂泄后杨春水双腿打颤瘫坐下来,可是如狼似虎的性欲已经控制了她大脑,“你的屁眼爽过了,该我了。”杨女侠干脆褪下裤子,再次抓起女尸粗大的直肠,不顾一切地往自己后庭粪门里塞,开始了丑陋的肠交……
翌日清晨,红兵门满门上下数十位女杰齐至蝎谷竹林外,掌门程晓彤头戴牡丹花饰、身着鲜亮艳丽的短旗袍,与热情娇艳的外表相反,她的目光异常冷静,大徒弟舒星璇,大师姑杨春水各领一队弟子分列左右,随时准备应对敌人的突袭。昨日将师妹骆追红的尸身亵玩一番后,杨春水清醒过来感到愧疚难当,所以今日格外激动,见仇家迟迟不露面,她用中气十足的嗓音叫骂道:“女贼,赶紧滚出来!我要把你千刀万剐,祭奠我死去的姐妹!”
竹林深处骤起一阵阴风,枯草败叶漫天飞舞,待烟尘逐渐散去,一名身着紫衣薄纱的曼妙女子出现在众女侠面前,她扭捏细腰、抬手轻抚银发,微翘的嘴角中透出超乎寻常的妖艳。
“是你害了骆追红师姑?”程晓彤听闻击败骆女侠的是一名妙龄女子,却不想对方如此青春靓丽,如同花妖狐仙一般妖魅。
“骆女侠在我这里过得好不惬意,离开前万分不舍,特意留下一副猪蹄留念,今天既然各位来了,我便送还给你们。”玉蝎将挂在腰后的包袱扔出,袋口落地张开,赫然滚出一双布满厚茧的女人手掌。
杨春水练功时常与师妹四掌相对,因此立即识得这对练武女子的手掌属于惨死的骆追红。回想起师妹尸体无手无脚的惨状,杨女侠怒目圆睁、峨眉倒竖,眼眶都要崩裂开了。“我乃弓腰虎杨春水,女贼,还追红命来!”她大喝一声,亮出一双钢爪,不顾掌门阻拦直奔仇人而去。
杨春水虽然是44岁的中年妇女,身法依然柔韧自如,她弯腰翘臀、前胸平贴地面、戴于双手的两只银亮钢爪开合舞动。今天她穿着一套纯白的半袖贴身练功服,外套一件紫色轻纱制成的披挂,用红绸束紧腰身、将硕乳肥臀遮在朦胧轻纱之中,穿着红色布鞋的双脚高速交替奔跑,像一只低伏冲锋的猛虎。依靠这迅捷凛冽的快攻绝技,杨女侠在江湖中博得弓腰母虎的响亮名号,与骆追红并称艳虎双娇。
面对杨春水不顾一切的进攻,紫阴玉蝎脸上微笑自若。她不退不躲,在钢爪扫向自己脚踝的瞬间,紫阴玉蝎双脚跃起一尺来高,绷直脚尖向下点去。一声脆响,晶石制成的坚硬鞋底正踩在杨女侠交叠的双爪爪背上。杨春水大吃一惊,没想到自己快如闪电的攻击竟能被一招擒住。她运劲想抽出双爪,可任凭壮年英雌如何挣扎,纤瘦高挑、看似不过百十斤重的紫阴玉蝎却岿然不动,好像脚下生根一般。
“女侠这一身肉白长了?那我给你减些压力。”紫阴玉蝎右腿金鸡独立、左脚抬起后跟,只靠左脚尖俏的足尖踩住女侠兵器。
见敌人如此轻视侮辱自己,杨春水羞愤难耐,她跪地高撅屁股,全身力量灌注双臂试图脱困。可是无论女侠如何运力,一双钢爪依然被死死钉在敌人脚下,而自己却汗流浃背、丰臀左右扭摆、模样狼狈不堪。
“没想到丰乳肥臀的弓腰母虎,身体却这般羸弱。也罢,我抬脚便是。”紫阴玉蝎原本虚抬的右脚向前一步、正踩在跪伏的杨女侠后脑,杨春水闷哼一声,美艳的脸盘拍在泥地之中入土三分,屁股不由自主地高撅起来。玉蝎跃至熟妇身后,头也不回便屈膝后踢。杨女侠肥凸的屁股有眼无珠,玉蝎脚底坚硬的鞋跟精准地刺进了杨春水的屁眼中央。
“嘎!”杨春水红唇大张、却疼得发不出声来,昨天她与骆追红的尸体肠交好生欢爽,肛门嫩肉充血饱胀、极其敏感,如今被直插菊蕾,女侠犹如被霹雳贯穿身体,大脑一片空白。女魔头脚跟碾转、将杨女侠的屁股当成了蹭鞋的垫子,可怜杨春水股壮臀肥却无力反抗,只能浑身颤抖、撅着屁股任由蹂躏。
“师姑!”见杨春水惨败遭虐,红兵门众女侠不约而同冲向紫阴玉蝎,却听竹林中“裟裟”响动,数根尖利的断竹斜刺而下,程晓彤的两名侍女冲在最前面来不及躲闪,各被一根六尺长的尖竹贯穿胸口,像烤肉的竹签似的被死死钉在地面。两人四肢乱抖、无助地挣扎了几下,双双毙命,竹竿下洒满了两位女侠的鲜血。竹稍上隐约可见四名女子身影,原来玉蝎早已暗中埋伏门徒设下陷阱,适才尖竹乱刺正是这四名阴毒门徒所为。
“杨女侠正与我好聚,岂能让你们坏了好事。”玉蝎笑着用前脚掌拍了拍杨春水的臀肉,突然玉足回收,脚上的高跟鞋却紧紧插在了女侠的肥臀中央。杨春水头拱着地,两手抚着颤抖的屁股,她惨遭鞋跟插肛之苦,却疼得不敢拔出插入屁眼的异物,左右为难,口中“嗷嗷”痛叫不停。
“杨女侠屁眼怎么这般无力,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玉蝎对准女侠下体踢去,强劲的内力穿透杨春水裤裆,在她的小腹内像炸弹一样爆裂。
就听“噗!”的一声,杨春水放了个响屁,塞住屁眼的高跟鞋被喷出一张多远,熟美女侠丰躯软作烂泥,瘫倒的身体失去了对排泄器官的控制,溢出的大小便将裤裆染得一片金黄。
师姑战败失禁,程晓彤看在眼里急在心中,她大喝一声跃出数丈直扑玉蝎,掌中齐出两枚梅花镖刺向敌人双目要害。玉蝎长袖轻轻甩出,几枚淬毒银针针锋相对,电光火石间暗器纷纷落地,玉蝎拽住杨春水腰带,将战败女侠沉重的丰躯如幼童般轻易提起,直奔不远处悬崖跃下。可怜杨春水徒劳挣扎下四肢悬空乱舞,扭动大肥屁股将失禁的屎尿稀稀拉拉洒了一路,口中恐惧地哭喊求救:“哇啊啊!救我,谁来救救我啊!呀啊呃呃呃呃~~!”红兵门众人循声追至悬崖边时,玉蝎已挟杨女侠消失在了深谷重重浓雾之中,只剩下中年英雌绝望的惨呼还在幽谷间回荡。
程晓彤心想:这玉蝎即便功力再深厚,如此深谷一跃而下也必然摔得粉身碎骨。于是她仔细查看,果然发现悬崖边悬着数根粗大藤条,想来恶贼必定是借此藤条溜下谷底。见有路可下,程晓彤身后站出两位年过四十的中年女侠:“掌门,我们可顺此下至谷底,救出杨姐姐。”
“不行,谷下恐有埋伏,待我思考片刻再做计议。”
“杨姐姐功力尽泄危在旦夕,哪还容我们犹豫?”
这两位红靴白裤、头裹朱帕的壮熟英雌乃是门下负责训导新徒的朱二娘、秦三娘,她们与杨女侠年纪相仿交往深厚,因此情同姐妹的杨春水有难,二人心急如焚。她们不顾掌门劝阻,各抓住一根藤条滑向深谷。眼见看到谷底了,山腰中突然飘出一袭紫影,却是玉蝎坐下二弟子魉绯,只见她手中镰刀挥过,两位女侠手中的藤条齐齐割断。朱二娘、秦三娘惊叫中坠向谷底,那袭身影轻触崖壁,又拉住一根藤条弹回两名熟女上方,双脚分别蹬向朱二娘、秦三娘的后脑,这一击让二人彻底失去重心,半空中两具丰躯一阵手舞足蹈,随后“噗通!噗通!”拍成了两滩筋断骨折、只能兀自抽搐的残废肉躯。紫影落地,魉绯用镰刀轻挑两下,将两位英雌的裤带隔断,揪住二人的发髻将她们提起。可怜刚刚还生龙活虎的壮年英雌,如今却光着白花花的屁股,半死不活地任由敌人摆弄丰躯。“两位阿姨平时没男人滋润吧?整天练功、练得膀大腰圆,难怪徐娘半老都嫁不出去。”
“你们要把…春水姐…怎么样…”纵然自己身负重伤,朱二娘依然念着师妹杨春水,自己已是难逃毒手,她只求好姐妹能够免遭磨难。
“阿姨放宽心,那头上好的母猪自然要师傅亲自宰杀,保证这猪蹄呀、肠子下水呀,一样都不浪费的~~”魉绯眨起眼做着鬼脸道:“你们这两头母猪又骚又臭的,就由我来代劳吧。”
听到好姐妹英雌一世却将落得这番下场,朱二娘、秦三娘不由得破口大骂,两团瘫软的烂肉又不安地骚动起来:“妖女,你们不得好死啊!!”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们红兵女侠,一定将你们碎尸万段!”
魉绯将朱二娘、秦三娘拉到自己嘴边:“我好生要用二位阿姨招待你们的同门姐妹,你们却这般咒我。也罢,在下今天发慈悲,教教二位阿姨如何让男人魂牵梦绕,算是孝敬两位阿姨的礼物。”
就听见山谷中传来一声刺耳的奸笑,紧接着、两名熟女凄厉的惨叫声响起,此起彼伏越嚎越高、仿佛要将深邃的峡谷笼罩在女侠痛苦绝望的叫喊声之中。
山底两位红兵女侠遭受极辱,谷顶众女侠也在苦苦支撑。竹林中不断有飞竹暗器袭来,不时有年轻女侠被戳乳、破阴,倒地痛苦抽搐而死。程掌门大喝道:“射人先射马,大家砍断竹根,逼妖女现身。”程晓彤一马当先,手中长剑舞成一朵绽放的剑花。看到掌门如此英武,原本混乱的女侠们士气大振,跟在身后俯身挥砍。高大的毛竹霎时间此倒彼伏。谷顶的竹林已被削去半数,三个迅捷的身影从竹梢落下,原来是紫阴玉蝎的两名门徒——魅黎、魍偲。两名妖女丢出炸雷,几团烟雾散去后已经不知踪影。
眼见两位师姑进入深谷后像泥牛入海一样没了动静,妖女们又四散逃走,掌门程晓彤知道不能再犹豫。她左手掐腰,右手振臂一挥:“姐妹们不要怕,那妖女武功虽高,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定能让妖女伏法,救下被掳的杨师姑,为骆师姑报仇。”不愧为掌门,芳龄27岁的程晓彤少女老成,有如女帅指挥战场一般号令道:“李四娘,两位师姑不在,门内你阅历最广。你和舒星璇共领四十人,想那妖女不会在谷底再设埋伏,你二人下谷底后只需探查杨师姑与朱二娘、秦三娘的踪迹,不可冒进。其余人与我追击妖女,待汇合后再将妖女一网打尽!”
“是!”“是!”“是!”
众女侠齐声呼喊,四十名英姿飒爽的红兵门女侠随李四娘、舒星璇顺藤条下谷,其余女侠则随掌门程晓彤追向密林深处。
花谢两朵各表一枝。程晓彤带弟子追了半个时辰,前方现出一小片开阔平地,十步长宽的平地中央、一银发狐面的妖娆靓女正在搔首弄姿,不是妖首紫阴玉蝎又是何人?
“程掌门,弓腰母猪的毛还没剔干净呢,您何必这么急着赴宴呢。不妨我们先歇息片刻,聊聊那钢背母猪肥臀里能炼几斤油,大肠上有几道褶,如何呀?”
门内备受尊敬的艳虎双骄——骆追红、杨春水二位师姑竟被如此侮辱,程晓彤怒上心头,大吼一声:“闭嘴,妖女看剑!”修长的身躯化作一条红菱,直刺玉蝎胸口。紫阴玉蝎岂是浪得虚名,她跃向半空翻身舞出长袖,将刺来的长剑裹得严严实实、发力向回拖拽,程晓彤发出一声惊叫身体踉跄扑向敌人。紫阴玉蝎伸出尖指只待刺入程晓彤那柔美的小肚子,不想程掌门脚尖蹴地、右手回抽竟从剑身中又抽出一柄细剑,随即后翻鱼跃,带着冲劲遍要刺向仇敌。这番玄机倒是让玉蝎吃了一惊,她急忙使出金蝉脱壳之计,像泥鳅一样瞬间将外套纱衣褪去,程晓彤这一剑虽是刺向一点,却将薄纱击得四散迸裂,足见得这小小剑尖聚了山淘海啸般的深厚内功。
“不愧是红兵门掌门人,是我小瞧你了。”紫阴玉蝎此时上身只剩两条亮紫色的长带绕过肩膀系在腰间、勉强遮住一对娇挺的乳头,凝脂似的皮肤如碧玉般无暇,柔滑得能让年方二八的青春少女都因妒成恨。
“你到底是何方妖女!”先前杨师姑惨败时,程晓彤尚瞧不出端倪,适才短促交手,她更加感觉到对方深不可测,江湖上实力出众的女子自己纵然不能一一会面,也该都有耳闻,此人却如鬼魅般现世,的确让人心中疑惑。
玉蝎又是一笑,“待你死后见了你师娘,去问她老人家吧。”话音未落,紫阴玉蝎夹爪已袭向程晓彤面门,上路攻势未落,下路柔冰般的丝足又画出一道半月,虽无兵锋铁刃、周遭竹林却一片瑟瑟落叶震下。看到掌门与妖女间爆发生死决战,红兵门众位年轻侠女不甘落后纷纷上前助阵。见众人围拢而来玉蝎媚脸微笑不减,手指轻弹将两支美甲以劲道的指力弹出,程晓彤横剑拦挡、竟弹出两点火花。趁程掌门自保的片刻空隙,玉蝎落地提起适才碎裂的半截衣袖,刚刚程掌门遗落在地的空心剑身随衣袖挥起、随玉蝎纤腰扭动挥出一个圆月。惨烈的呼嚎声霎时响起,围拢而来的年轻女侠们尚未近身便遭遇了灭顶之灾。几位高挑女侠被拦腰斩成两截、稍远的被剑气撕裂双乳、开膛破肚,一片血雾之后,到处是女侠们残肢断臂、破乳流肠。
看到女弟子遭此毒手,程晓彤热泪夺眶而出,她高喊道:“妖女!纳命来!”落地一记长虹贯日、细剑仿佛无数道闪光汇于一点、又快如游龙让敌人无论如何躲闪都能追踪而至。玉蝎适才只顾屠戮四周年轻侠女,面对程晓彤的搏命一击自然来不及做更多准备。她索性心一横,双手合拢已内力夹住细剑凌厉的刺杀,同时身体飞快地后撤卸力。只听得竹林中一片噼噼啪啪的毛竹断裂脆响,紫阴玉蝎被剑顶着连撞断了几根竹子才停住脚步。虽然勉强没有被剑锋所伤,但是喷薄的剑气还是对玉蝎造成了伤害,这女魔头嘴角流出一趟浓稠的污血。
“厉害厉害,这招着实让本座吃了一惊。”玉蝎静了片刻,掌心发力将细剑碾得粉碎,单手挥击将碎剑像飞镖一样击出。程晓彤连忙闪避,可是身后还在互相搀扶、挣扎的受伤侠女们哪还躲得开这致命的攻击,她们残破的身体又被捅出了无数个窟窿,有的被从口中射入打穿颅脑、有的当胸戳出两个血窟窿,一个跪地挣扎的侠女恰巧被碎铁插进了阴道,像与人交合行淫一样亢叫了好久才喷射阴精而死。
“程掌门末急着道谢,来本座的竹屋,还有一道大餐,哈哈哈哈…….”玉蝎大笑着施展轻功跃进密林深处。看到女弟子们喋血遍地的惨状,程晓彤哪还有理智思索,狂叫着追逐紫阴玉蝎而去。
程掌门一众女弟子血染竹林,再说李四娘、舒星璇这一路。四十余位女侠下到谷底后并未看到朱二娘、秦三娘人影,只看到一只朱红色长筒女靴,靴筒沾满烂泥腐草、还带着斑斑血迹,看得出靴子的主人曾经遭受了一场恐怖的劫难。
“这是朱二娘的战靴,她一定遭了不测。大家快找。”李四娘焦急万分地呼喊着,身为女侠,她明白女靴离脚对一名侠女来说可能意味着比战败更凄惨的下场。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就听到远处搜寻的年轻女侠一声惊恐的叫喊,众人循声而去,摆在她们面前的是一番让人痛彻心扉、又异常恐怖的惨景。一名丰腰肥臀、失去头颅的健壮熟女呈坐姿悬在半空,两截被砍断的粗壮手臂插在地面支撑着这具沉重的艳尸。两截断臂的手掌并拢呈拜佛状,插入了女尸深邃的臀缝中,让这具肥艳的尸体就像正在被地狱中伸出的手臂爆菊。在这具女尸身前还立着一具失去双臂、了无生气的肉躯,走近一看,那表情痛苦扭曲、眼球暴凸的凄惨面容正是朱二娘。可怜壮美英雌、丰臀熟女,此刻却耷拉着舌头像一条被抽了筋的母狗,只有一只脚套着女靴,另一只脚的脚趾被尽数踩断、而原本护脚的战靴,此时却在李四娘手中颤巍巍地捧着。她的身躯之所以没有倒地,是因为身后的女尸双手也和那两条属于朱二娘的断臂一样、深深插爆了熟女的肛门。而身后女尸的头颅——秦三娘翻着白眼、面容狰狞的美妇头,现在被竹竿插住脖子顶在朱二娘裆部,朱唇圆张、嘴里灌满了好姐妹失禁的尿水和阴精。她们二人的身下,遍布着大小便失禁喷射出的污物,看得出,她俩是活生生被肢解、爆菊而死的。两位艳妇英雌、熟美年华本该各自卧在闺房中享受云恩雨泽,如今却任由恶女活生生虐玩宰割,甚至还要被迫互相插肛爆菊、遭受更凄惨的侮辱,怎能不让她们的姐妹痛不欲生。
“两位姐姐,你们死的好惨啊!”几位熟妇侠女哭声一片,雍容的面庞霎时一片梨花带雨、泪流成河。特别是李四娘,面颊两团粉肉抽搐抖动、樱口十二分大张、跪伏在地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恨不得把心肝肺都哭出身躯。
几位熟妇英雌悲痛得捶胸顿足,身为同门的舒星璇却不以为然,两位师姑撅腚爆菊的死状她是越看越感到恶心、羞耻,躲在一边厌烦地低头自语:“死便死了,连屎尿都漏了出来,真丢人。”
不想这句自言自语却被正撅着屁股痛哭的李四娘听到,她闻言回头大怒:“你说什么?!你两位师姑尸骨未寒,你怎么能出言侮辱她们的芳魂?怎么对得起朱二娘、秦三娘一腔热血?”
“一腔热血?我看是两臀稀屎。”掌门人程晓彤门下,数舒星璇武功最高,她身形轻盈面容秀美,眉毛如一弯明月,小口像熟嫩的樱桃,说起话来瓷齿轻触,纤细的腰肢不扭自妖、不知羡煞多少歌女舞娘。仗着天生丽质,舒星璇从不正眼瞧那些中年熟妇一眼。现在瞅着李四娘贴身白裤下的肥凸屁股,她更加心中不屑、连狡辩的打算都没有:“丢人现眼,平时力气都用在憋屎上了吧。”
“住嘴!”李四娘暴怒地从地上跳起,扬起手便要扇舒星璇的耳光。
舒女侠抬手轻松挡住李四娘粗大肥厚的手掌,语气更加嘲讽:“练功练到四十多岁白长一身蠢肉,武功却丝毫没有长进。别赖在门下,赶紧找个杀猪宰狗的嫁了算了。”
舒星璇身后一个年轻靓丽的女徒趁势添油加醋道:“四十多的老女人还又蠢又肥,就怕那时候呀,倒贴都没人要呢。”
“你…你们…”李四娘气得浑身直哆嗦。原来红兵门内长期存在着青、熟两派女侠的内斗。这些年轻后辈平时仗着与掌门关系亲密,对年长女侠常常出言讥讽;年长的熟女英雌们又经常自恃辈分高、对后辈呼来喝去,程掌门为此事不知费了多少心血,也仅仅能保持两派平衡而已。如今艳虎双骄两位熟妇完败于妖女,让红兵门的年轻女徒幸灾乐祸,对待那些武功稀松平常、身材愈发丰腴的完熟女侠就像踩在脚底的蚂蚁。如今见后辈如此侮辱英勇战死的熟女英雌,李四娘气得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真蠢!”舒星璇蹙眉轻扬,挥手道:“走,咱们不收拾这坨脏乎乎的东西。”那些个年轻女侠正为朱二娘、秦三娘拉屎漏尿的尸体犯难,听师姐这么一喊,如释重负,纷纷附和。转眼间,两具艳尸周围就只剩下李四娘和几位三、四十岁的熟妇哭泣咒骂。
嚎哭一阵后,李四娘强收起了泪水。大敌当前,她既不愿像舒星璇一样搞内讧,更不忍心两位惨死的姐姐暴尸荒野。作为余下熟女中辈分最高的女侠,李四娘对姐妹们说:“大家不要再哭,朱二姐、秦三姐虽然大小便失禁了,但无论死得多么羞耻,她们也是为了我们红兵门,为了我们正派女侠英勇献身。我们都是大妈、大娘的年纪,更要坚强,不能让小妮子们看笑话。来,大家一起将二位姐姐埋葬,我们再去寻那妖女报仇。”
几位女侠齐声应和,带着脸上未干的泪痕,强忍悲痛开始收殓遇难英雌的尸身。‘姐姐,你的屁眼受苦了,这就给你松开。’女侠马芳和朱二娘平时一同服侍骆追红,如今两位姐姐都与自己阴阳两隔,马芳悲痛欲绝,毫不在乎朱二娘污秽的后臀。她托住女尸松软的肥臀,用力向上抱起,终于让朱二娘的菊门释放了。
“噗噗噗噗噗噗!!”一连串排气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臭气,就像是打翻了一坛混着香料的大粪。
“谁放屁了!”“吃的什么,好难闻!”
马芳抱着朱二娘的尸体,愣愣的说:“是…是朱二姐…”
“胡说,姐姐死去多时,肛门早就松了,怎么会放屁?”说到一半,李四娘心头突然一紧,连忙捂住口鼻:“不好,大家别吸,快离开。”
原来朱二娘的一腔肥肠竟被灌入了大量迷香,可怜中年女侠不但死得毫无价值,一具艳尸还要成为诱捕姐妹的肉体陷阱。李四娘发现端倪已经太晚,迷香早已在她们体内发作。中年熟妇旺盛的性欲被彻底激发出来,李四娘尚且苦苦支撑,其他人早就开始揉阴抚乳,吐舌亢叫起来,一时间女侠们淫水迸发,乳液像蓬勃的涌泉,马芳迷香吸得最多,她干脆褪下衣裤,将骚逼对准秦三娘的断臂指尖猛然坐下:“嗷!嗷噢噢!!!”淫叫声几乎吼破了她的喉咙。
一片烂漫香肉尽情绽放,却笑得一人前仰后合:“好快活,好快活。上了岁数的女侠又骚又香,着实好快活~”
其余女侠都将自己抽插的直翻白眼,李四娘亏得武功较强,虽然双手捂阴不停地揉搓止痒,却一直没有泻身,硬生生守住一口丹田精气。她寻声勉强抬头,就看见一名妩媚妖女正在放荡地嘲笑着众位女侠。身着一套连体高叉紧身丝衣、胸口低得几乎能见到乳头,下身衣料少得不止露出洁白柔滑的大腿、甚至连阴毛都隐约从开叉处外露。妖女紫色面罩遮脸、单是露出的眉毛眼睑就涂了不知几层脂粉,本人定是浓妆艳抹妖娆妩媚。手中一条短鞭、随着手腕像条银蛇一样逶迤悸动,更使气氛诡异。
“你是谁?是你残害了朱二娘、秦三娘!?”李四娘自然不知,她面前站着的是紫阴玉蝎座下第二名门徒、银鞭驾马——魅黎。魅黎没有自报家门的兴趣,鞭子随手抽打着一名跪在自己脚边忘情自慰的熟女,紧薄的裤料应声而碎,肥臀女侠一手捂臀抽搐、另一只手却在自己的阴道中挖得更深、嘴里叫的更浪。
“哼,魉绯那妹子搞的鬼,却让我来赶猪回笼。也罢,都摆好屁股,让我验验肥瘦。”
“妖女!我要用你的头…给我们壮年女侠…正名…”
看李四娘口吐豪言,两手却在捂裆自慰,一对肥脚靴尖点地颤个不停,魅黎狂笑不止:“这几头母猪数你叫的真响,也生得最蠢。哪口母猪能靠俩蹄子站稳的?也罢,我来教你如何做好一头母猪。”魅黎手腕一抖,手中短鞭骤然展成一根细长硬鞭,准准扫中李四娘套着青色长靴的肥猪蹄。
李四娘那厢正含胸踮脚、春潮泛滥,自然是一声惊呼被扫得跪倒在地,硕大的屁股尽显痴肥,中间一段暗湿痕迹正不知羞耻地缓缓扩大。李四娘又羞又怒,她刚被门内后辈一番羞辱,如今又面临仇敌玩弄,壮年侠女强烈的自尊心迸发了:“女贼,我和你拼了!哇啊!”
就听“嘭!”的一声,李四娘将毕生功力凝聚丹田,醇厚的真气竟将体内迷香从小穴逼出体外,淫水迸发怦然有声。随着掺有淫毒的阴精排出体外,恢复理智的李四娘感觉到体内真气迅速外泄,她顾不得下体春潮泛滥的羞耻,拼尽最后的余力冲向魅黎,誓与妖女同归于尽。眼看李四娘像出膛的肉弹一样扑来,魅黎着实没有料到,大吃一惊的她慌不迭的后退两步,却被不知哪位正伏地自慰的女侠绊倒,趔趄着摔倒在地。李四娘见状跃起飞扑、要以壮硕身躯向妖女证明——熟女英雌的实力不容侮辱。眼见李四娘以泰山压顶之势扑坠而来,魅黎急中生智双腿并拢上踢,这招兔子蹬鹰正顶在女侠小腹。可怜李四娘沉重下坠的力道反而被自己的腹中肥膏来了个照单全收,她“呕”一声吐出酸绿色的胃液,肚皮像是钉在了魅黎的脚掌上,身躯一抽、一抽地颤抖着,忽然一对靴足痉挛、两团丰实的臀肉脱力下坠、香舌外吐美目失神、瘫软成了一坨烂肉。
魅黎屈膝将昏厥的女侠踢向半空,就势横滚脱身,任由李四娘的丰躯扑通一声坠在地上。适才的片刻惊恐让妖女愤恨不已,她抓住女侠裤带将一尊熟妇丰臀提起,口中骂道:“差点把姑奶奶的腿压断。母猪忒地沉重,我倒要看看你这肚子里藏着多少东西。”妖女手中鞭子化作一条尖硬身软的钩锁、锋利的钩尖随着手臂甩动、“噗嗤”钩进了李四娘的菊门。
看到鞭尖被深邃的屁眼像鱼嘴咬钩一样吞入,滑稽的一幕让魅黎笑得前仰后合。这却惨了熟妇英雌李四娘,本已经昏迷的中年女侠只感觉后门激痛,“呜嗷!噢嚎!”扯起嗓子痛叫,尚不知自己引以为傲的丰躯已被异物入侵的惨境。
“阿姨,这乃是我的独门兵器千足鞭、或软或硬变化无穷,今天就给你这肥嘟嘟的屁股开开眼。”魅黎指尖轻点,软鞭展成一支极其柔韧的软剑,随着妖女推进、软剑顺肠而入,将熟妇李四娘来了个彻彻底底的大灌肠。
“喔哇!穿啦!我的屁股穿啦!”李四娘惊恐地呼嚎着,后挺的肥臀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小女做错什么了?阿姨怎么像小孩子一样吓哭了呀?”
“你捅穿了…我的…屁眼…”
“本想给阿姨灌肠通便,既然你不领情,就抽出来吧。”魅黎说罢便轻轻将千足鞭抽出了一寸。
“哇啊啊啊!!!嗷嗷啊!!!我的肠子啊!啊噫咦咦咦!!”李四娘突然爆发出哭天抢地的哭嚎。原来魅黎这一举动看似良心发现,实则残忍异常,个中真相让人不寒而栗:
“哎呀,抱歉抱歉。我这千足鞭呀,鞭如其名,鞭身暗藏无数倒钩,小女一不小心钩住了女侠的肠子,这可如何是好?”
女侠娇肥的柔肠被数百根倒刺扎破、回抽,如何不让这位刚强健壮的英雌崩溃惨嚎。李四娘疼得抽筋似的挺起屁股,一道血线从臀缝激射而出,血染的白裤下,一小坨肉物鼓鼓囊囊卑微悸动,女侠羞于启齿的直肠头脱肛了。
“嗷吽吽!饶了我吧!饶了我的屁股!饶了我的大肠啊!嗷喔呃!”面临爆肛抽肠这种惨烈屈辱的死法,李四娘的意志被恐惧彻底摧毁了,刚刚还豪言壮语、屈强挺立的壮年侠女,此时却伏地挺臀、疯狂地磕头告饶。
“可这千足鞭是师傅送的,阿姨不松屁眼,小女收不回鞭子,回去不好交代呀。”
“我松屁眼,我松屁眼呀!”李四娘哪还顾得上羞耻,她拼尽全力、以仅存的丹田真气撑开菊门,一腔已被搅成稀屎的宿便“噗!噗!噗!”喷得裤裆一片屎黄,残酷的折磨已经让她香汗淋漓,健硕的肉躯几乎虚脱。但尖刺钩肠,岂能轻易脱出,李四娘不顾羞耻地主动排便,亦未能使热腾腾的肥肠迎来解放, 耻痛交加已经让她彻底屈服于敌人的淫威下了:“不要抽我的肠子,求求你,不要再虐了。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求你饶了我吧。”
“罢了罢了,阿姨既然想当牛马,不如做一头母猪,自己爬回猪圈。如何?”看着李四娘摇尾乞怜的羞耻模样,魅黎恶作剧似的笑道:“来,叫几声,”
“哼哼~哼唧~哼唧~~”身强体健的熟美英雌,竟然被活生生虐成了一头肥臀耻撅、屈辱跪爬的母猪。
“不想和她一样插个猪尾巴,就都跟在头猪后面。”
李四娘被插肛刺肠的下场、其他壮年女侠都看得清清楚楚,她们在一番羞耻自慰之后,身体早已虚脱无力,魅黎一声令下,自然无人敢反抗,都模仿着李四娘的样子撅起了屁股。
“肥臀女侠,又老又骚,真好玩,真好玩。”
深谷中突兀地多出了几头母猪,她们体态蠢肥、下身污秽不堪,口中“哼哼”哭嚎,仿佛正在爬向接受屠宰的最终命运。‘这就是我们壮年女侠的归宿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两行苦泪从为首母猪那痴愣的面庞上纵淌而下。
熟女们被虐的同时,红兵门的年轻侠女们正在舒星璇带领下向山谷深处进发。作为掌门最钟意的弟子,舒星璇并非一个胸大无脑的花瓶,只是与李四娘等前辈闹翻,她哪还有兴致在原地留守,于是她不顾掌门临行前的劝告,硬着头皮率领年轻女侠越走越深。在迷雾缭绕的深谷中不知转了多少时辰,恍然间一座相连数十丈的神秘院落出现在面前。
“大家小心,这可能是妖女的老巢。”
女侠们立即提起十二分警惕、纤细的身体在竹林中灵巧穿梭、悄无声息地接近院落。随着距离逐渐接近,愈发感觉那竹苑气氛诡异,仿佛有幽冷的紫气从竹苑深处缓缓飘出,空气中充满了枯枝腐叶的气息、却又蕴含着某种奇异的香气。偌大的院子寂静无声、了无人迹,但院子里整洁有序,又说明院落必然有人居住。
舒星璇壮着胆子、蹑手蹑脚地潜入院中。正要接近一间竹屋时,忽然间听到一阵“莎、莎”声。舒女侠吃了一惊,连忙伏身隐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却只看到一名头戴斗笠、身着蓑衣的高挑女子、手握扫帚慢条斯理地从屋后打扫到前院。
舒星璇顿时有了一种被戏耍的感觉,火冒三丈的她“噌”地窜出拦在扫地女子面前,身后十几位年轻女侠也一拥而上,长剑短戟将那女子包围。
“说,你是不是妖女的同伙!”
女子摘下斗笠露出冷峻的面庞,一双微睁的美目透出无尽冷漠,眉毛如两弯寂静下沉的残月,说话时连嘴唇都不见动一下,面无表情却又让人不寒而栗:“妖也好,魔也罢,主人只需要奴仆,从未有什么同伙。”
“少滑头,带我去见那妖女。”舒星璇身边的侠女邢菲见她未带武器,伸手便要按住此人,不料刚摸到她的肩膀,那女人回手快如闪电、反而擒住了邢菲的手腕。
“快放开她!”舒星璇仗剑便要来刺,可又怕伤到同门,一时进退两难。
“是你要我放的。”女子冷言过后,擒虎手骤然发力,只听得一声凄厉惨叫,年轻侠女纤细的手腕被齐齐掰断、一只白皙玉手如被风雨打折的枝叶,被拽离手臂、丢落在地:“放开了,给你。”那女人的声音依然如寒冰般冷硬,聊聊数字说过,只剩下邢菲抱着断腕打滚哭嚎的惨叫声在院落中回荡。
被这恐怖一幕镇了半晌,舒星璇才回过神来,大叫道:“杀了这妖女!”面对乱剑捅来、那妖女腾空连转数圈、身上蓑衣像一把铁伞般碎裂散开,侠女们不但手中兵器被纷纷打落,浑身上下更是被蓑衣碎片扎得遍体鳞伤,几位女侠娇嫩秀丽的面庞平添了几道血印,这些年轻侠女整日以青春靓丽的面孔为傲,现在却捂着花脸无地自容。
女侠慌乱间,妖女手中扫帚杵地重击、霎时木壳四分五裂、当中现出一根小臂粗的混黑玄铁棍。舒星璇正指挥师妹蝶珊、翎羽两位女侠挥剑反击,看到妖女那玄铁寒兵像虎尾一般呼啸而来,舒星璇连忙后跃闪开,这可苦了身边的侠女蝶珊。来不及躲闪的她只能仗剑横档,铁剑却如竹片一样被拦腰斩断、同时折断的还有女侠柔美的腰肢。“哇啊!”一声惨叫,本来亭亭玉立的侠女蝶珊,现在却腰椎碎、骨盆裂、成了个半身瘫痪、小便失禁的废人。妖女却不歇手,铁棍紧接着袭向第二个目标。翎羽看到同伴的下场,情知不能横档、于是执剑刺击试图险中求胜,可是那妖女手中铁棍长过六尺,一招游龙出水、尖锐的棍头先于剑锋刺入了侠女的小腹。翎羽茫然地看着粗大的铁棍将自己的身体前后贯穿,又骤然抽出。鲜血柔肠前后喷涌、侠女靓丽的面孔骤然扭曲、“噗通”坐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身体像条离岸的鱼儿扑腾翻滚。濒死之际,翎羽懊悔自己一直守身如玉,至今都没享受过鱼水之欢,她甚至希望刚才那根粗大的铁棍自下而上捅穿自己的私处,让自己享受到最极致的欢愉。可惜这一切都是她的幻想,翎羽痛苦地踢蹬了一阵后,很快香消玉殒、成了一具面带悔恨的冰冷女尸。
“妖女!莫欺我红兵门无人!”舒星璇并非等闲之辈,她稳住阵脚后立即反击,手中长剑错身贴住妖女铁棍、以缠剑式以柔克刚。妖女玄铁棍虽然势大力沉,被近身缠住后却有力使不出,舒星璇趁机掌心吐力,剑身下压、“啪!”地一声、将那铁棍尖端震得坠地入土三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舒星璇转手剑身上挑,一股锋芒直奔敌人咽喉而去。舒星璇只道是铁棍沉重,对方来不及再提起防御,哪想即将得手之际,妖女突然弃棍起掌,单掌震开了侠女刺来的长剑。舒星璇此时才明白,原来这妖女的内力远在自己之上、就算是对方徒手,自己也不是对手。正惊讶间,妖女后掌已至、舒星璇胸口遭受到排山倒海似的一击,身体像个断线的风筝、口吐鲜血飞出三丈有余,败得彻彻底底。
看到顷刻间三位侠女非死即残、连武功最高的师姐都吐血倒地,幸存的年轻女侠都被吓破了胆,眼睁睁看着妖女像冲入羊群的恶狼一样继续屠杀。一时间惨叫声此起彼伏,又有数名年轻靓丽的侠女被打得筋断骨折、倒地痛苦挣扎。
“大家快跑…到屋里躲避…”舒星璇被同伴搀起,颤巍巍地呼喊着。在空地中与妖女对战无非是死路一条,舒星璇只能寄希望于室内狭小曲折、或许还能逃离险境。撇下满园伤残的姐妹、舒星璇和剩下的近二十名位年轻侠女逃入竹屋。慌不择路的她们被一路赶进一间宽大的房间,关上木门死死顶住入口,还道是暂时脱离了险境。哪知道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听到“嘎啦、嘎啦”几声怪响、脚下木板突然抽空,附近几名女侠惊呼着坠入陷阱。而等待他们的,是无数根削尖的毛竹。
“哇!”“嗷嚎!”落入陷阱的侠女们要么屁眼吞竹、要么产门遭殃,一个个就像是正在与巨大的阳具交合一样、身体疯狂扭转、抽搐、最终漏尿泄精,只留下一具具插肛破阴、面目狰狞的艳尸。
“快跑!”“快出去呀!”惊恐地年轻女侠们争先恐后奔向出口,可是第一个冲过木门的女侠刚跑出一半,头顶毫无预兆地落下一扇铁门,重若千钧的铁板将那女侠头外脚里、拦腰砸趴在地。其他侠女赶紧上前抓住她的双脚、想将同伴从铁板下拉出来。不想刚刚用力,就听到“撕拉!”一声怪响,顿时一片血雾腾起,那女侠竟然拦腰断裂成了半截。失去了头颅的控制、女侠圆翘的屁股、修长的双腿在无意识地抽搐、挺直,恐怖的场面就像近在咫尺的地狱黄泉、余下的女侠们已经彻底精神崩溃了,她们已经明白,自己不过是一群自投虎口的肥羊。
“魑绝大姐,您的武功用在她们身上,真是牛刀杀鸡了。”
“魍思,才十余日你就将这里布置得如机关屋一般陷阱重重,着实让我佩服。”
“剩下的就交给妹子吧。这七七四十九处机关,我才用了两个呢。”
众位女侠绝望地听到,天花板上传来一个妖媚的声音、正在与刚刚与自己交手、自称魑绝的妖女交谈。在她俩的话语中,女侠们就像是屠夫手中的牲畜,生命任人宰割。听到还有47个杀人机关等着自己,强烈的恐惧感在年轻女侠中间蔓延开来。青春豆蔻、花样年华的生命,竟然尚未绽放就要默默凋零……
“嘭!”一位女侠跪下了,“我不想死,饶了我们。我再不做女侠了。”紧要关头率先失节的竟然是程掌门最钟意的弟子舒星璇,这个平日狐假虎威的女子,关键时刻为了保命,什么女侠贞烈、师恩如山,统统抛到脑后,带头做了贪生怕死的胆小鬼。
“有意思,你若不想死,就脱光衣服给我师傅磕一百个响头。”
舒星璇二话不说,急切中恨不得撕掉衣服,赤身裸体开始磕头。见师姐都投降了,剩下的年轻女侠都争先恐后地脱衣磕头。宽阔的房间内只听到一片磕头求饶声、还有敌人对女侠放荡的嘲笑。
程晓彤已经在深谷中不知绕了多久,直到这位红兵门掌门已经成了孤家寡人,敌人才留下痕迹将她引入老巢。
“妖女,快快现身受死!”血海深仇让程晓彤毫不犹豫地冲进魔窟深处。火把一排排依次点亮,原本黑洞洞的石屋中央骤然灯火通明,幽暗灰沉的石阶顶端,紫阴玉蝎正恭候程晓彤大驾光临。除此之外,偌大的石屋再不见其他人……其实确切地说还有第三个人,不过她现在已经成了一只肉臀凳——战败被掳的弓腰母虎杨春水,现在四肢伏地、肥硕的屁股绷紧、上翘,以便那位将自己打得大便失禁的女子可以一双玉腿交叠、稳稳当当端坐在这只柔软舒适的肥臀肉椅上。
紫阴玉蝎拍了拍英雌熟女肥厚的臀肉,嘲讽道:“杨女侠,告诉你的掌门,你们女侠都是什么呀?”
“哼哼、哼唧、哼…”这位强壮的中年女性张开嘴发出的竟然是悲哀而愚蠢的猪鸣声。
“哈哈,我怎么忘了。”玉蝎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准许你说人话。”
此时杨春水肥厚的梨形大白臀正对程晓彤,她勉强扭过头来,泪流满面地说:“女侠都是母猪,母猪只会挤奶、排泄、被宰…”说完这番话,杨女侠耻辱地低下了头、再也无颜面对掌门人。
“继续做你该做的。”
“是、啊不!哼哼、哼~”
看到门内备受尊敬的熟女前辈如今落得这般凄惨,程晓彤悲愤交加。新仇旧恨,她再也按捺不住怒火,娇嗔一声向紫阴玉蝎冲去。因为急于复仇,程晓彤在长剑被毁后一直未寻兵器,但是年轻有为、功力深厚的她以手代刀、凌空斩下气刃依然凌烈如锋。在这招劈空掌即将击中的瞬间,紫阴玉蝎身体骤然躺平、她那妖艳的玉体像僵尸一样直挺挺向后平飞窜出,同时双脚勾住坐下杨女侠蛮腰、轻描淡写地一提,将个壮熟肉躯像鸡仔一样甩至半空。程晓彤正全力下劈、来不及收招的她一掌正劈在杨女侠大敞的裆部。
“哼嗷!嗷!哼咯咯咯!!!”山呼海啸的内力打在女人最娇嫩的部位,杨女侠肉体凡胎哪里扛得住?失控的骚尿凌空激射而出,两条大腿香肉乱抖,落地后双腿M型大张,口中痛苦呼嚎,她的骨盆被震裂了。
“师姑…我…”误伤前辈,程晓彤懊悔不已,耳边却尽是紫阴玉蝎放荡的嘲笑声,这让程掌门更加怒火攻心,“妖女,我要将你碎尸万段!”程女侠口中娇呼不断、暴风骤雨的攻击愈加猛烈,可是紫阴玉蝎的身法却如鬼魅一般难以捉摸,几十招下来,程晓彤竟然摸不着边际。此时她才发现,面前妖女的速度与之前竹林恶战时相比非但没有下降,反而快了不止一倍。
玉蝎上身僵挺不动、保持着莞尔一笑的表情,一双修长诱人的秀腿辗转腾挪快如闪电,身法极其诡异:“小笨蛋,之前本座只用了二成功力,这次陪你好好玩。”
“不可能,少说大话!”程晓彤芳龄27岁,身法招式无不在同龄女侠中出类拔萃,面前这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女人,能拥有如此超人的实力?程晓彤无法再做任何保留了,她暗自运气、强行提升到十二分功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使出当年师娘传授的绝学——天舞银蛇。此招源自少林派千手观音、又融入了女侠身形柔韧的特点、招式一出有如万千白练倾盆而下、对手慌乱中只要被其中一招缠住,紧接着的攻击就好似千百银蛇同时扑咬而来,极难防御。就见程晓彤一袭靓影跃至空中,双臂化作无数白练激流飞泻。程掌门心中自信:即便对方身法再快,也决然躲不开红兵门的最强杀招。
果然,刹那间紫阴玉蝎被笼罩在无数攻击之下、身法根本无处施展只得勉强招架。短短数秒时间、双方竟对拆了数十招。程晓彤越攻越快,终于在一片梨花烂漫的对招间寻得机会、腰身一扭欺近紫阴玉蝎身前:“妖女!受死吧!”女侠指锋化作无数尖刀、万道齐发刀刀入肉,将面前一坨美躯戳得遍体鳞伤、就像一块滚过针板的母猪肉…
‘不对!这躯体怎么如此丰盈健硕?’发泄正酣时程晓彤突然一个机灵,退后一步看清面前美躯全貌,这才发现被自己打的体无完肤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师姑杨春水。紫阴玉蝎出神入化一般的速度,竟在程晓彤眼皮底下移形换位,害得红兵门掌门误将同门前辈打成了一只荡肉沙包。
早已重伤的杨春水又经此一劫,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丰躯像坨烂泥似的瘫软在程晓彤身上,下体“噗哧”作响,括约肌失去控制,彻底成了一头半死不活的母猪。“杨师姑、对不起啊!杨师姑!”程晓彤懊悔不已,拼命呼喊着师姑的名字。可是喊了好一阵,口歪眼斜的杨春水依然毫无回应,不知是死是活。见师姑被自己打到濒死,程晓彤彻底慌了手脚,她连忙聚气要给杨春水疗伤,岂料刚刚运气,杨春水突然杏目圆睁、表情狰狞地狂吼一声,厉鬼似的样子吓得程晓彤不知所措。但是仅过刹那功夫,程晓彤就感觉胸口遭受一记重击,一熟一少两位红兵门女侠同时口吐鲜血飞出三丈开外。原来紫阴玉蝎趁两位女侠肉躯相抱时使出隔猪打牛,内力穿透杨春水后背、击穿了程晓彤的胸口。可怜程晓彤纤美俏姿、亭亭玉立的一位靓丽女侠,先是被凌冽的内力贯穿、紧接着被一具沉重的熟女肥躯砸压,身受重伤、躺在地上娇喘连连,一时间失去了抵抗的力量。
紫阴玉蝎踩着晶石高跟鞋、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到两位重伤女侠面前:“逼我用出五成功力,你这新掌门,倒是比你那母牛一样的师娘强出不少呢。”
“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师娘?”程晓彤更加摸不着头脑了,她的师娘、也就是杨春水等人的师姐、前任红兵门掌门在10年前被江湖妖女紫阴玉蝎偷袭、凄惨败北,恶女将她爆菊穿肛、半死不活的身体被自己的肠子缠绕、挂在红兵门牌匾之下,异常恐怖又羞辱不堪。那一年程晓彤才17岁,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前掌门临死前将掌门之位传给自己、并嘱咐艳虎双骄相辅,这才含泪而终。虽然自己并未见过那妖女,但当时江湖传闻紫阴玉蝎已是年近40的妖婆,眼前这女子看起来青春妖艳,怎么可能是在十年前与师娘交手的妖蝎?
“哈哈,难怪你认不出。”妖女抬脚踩踏着杨春水失神的身躯:“10年过去,你们这些女侠生得又老又蠢,我紫阴玉蝎则是神功大成,青春永驻。哈哈!哈哈哈哈哈!!!”
世上竟有如此女魔头!新恨未平,又添旧仇,程晓彤自知不能为师娘同门报仇雪恨,自己也必然难逃毒手,悲愤交加的她只剩咒骂的力气:“你这妖魔,来吧。我们红兵门侠女个个傲骨英姿,死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紫阴玉蝎闻言、更加放荡地嘲笑起来:“大话说得真早呀。来人,带红兵门女侠来见她们的掌门。”
玉蝎手掌轻拍,两侧石墙各现出一扇暗门。听得左边石门后传出一串哭泣声,二十余名赤身裸体的妙龄女子鱼贯而出,正是舒星璇带领的那批红兵门年轻女侠。她们一个个娇羞地遮住私处、低头抽泣、诱人的胴体散发出淡淡体香,不由得让人心生怜悯。而在她们对面,却是几名身材丰腴、发育完熟的中年女侠在屈辱地跪爬着,练功服紧贴在她们油腻的肌肤上,丰满的身材一览无余。
看到门下弟子都失去了斗志,程晓彤痛心疾首,她急切地呼喊道:“我们红兵门女侠宁死不屈,大家都挺起胸膛,不要怕。”看到自己的掌门都战败了,女侠们更加绝望地哭泣起来,她们明白,红兵门彻底完了。
紫阴玉蝎一脚踢开昏厥的杨春水,将压在下面的程晓彤提起、指尖轻轻比划两道,程掌门一身绣花旗袍立即四散飞离,赤条条的身体就像一只拔了毛的母鸡。随后妖女尖指在侠女平坦滑嫩的小腹上轻轻抹了两抹、突然瞄准肚脐猛刺。这里既是女人娇弱的部位,也靠近丹田真气汇聚之所,程掌门感觉到体内仅存的内力快速外泄,肚子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下去。紫阴玉蝎不但吸取女侠的内力,她的手指还在程晓彤肚子里乱抠一气,剧烈的刺痛让这位武林俏佳人花容失色,纤腰乱扭、翘臀向后一拱一拱地挣扎。残酷的折磨持续了半柱香的师姐,魔女抽出手指时,程掌门内力已被吸得十不存一,一条血线从伤口喷射而出,孤零零的身体被紫阴玉蝎丢到被俘的女侠面前:
“见了掌门,你们怎不问候?”
“不、她不是我的掌门!”舒星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恬不知耻地谄媚道:“我不认这贱人做掌门。我只认玉蝎仙人,我愿意为您赴汤蹈火。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再世爹娘!”舒星璇身后的年轻女侠在师姐的带动下尽皆意志动摇,纷纷跪下求饶。听到这番令人寒心的话,程晓彤就像被一桶冷水批头浇下,欲哭无泪。
“既然如此,你们就每人扇程掌门十个耳光,谁扇得响,我就收谁做入门弟子。”
“我愿意!”“我来!”刚刚还像绵羊一样温顺的年轻女子,此时却欺软怕硬,争先恐后地要来侮辱自己曾经的掌门。
“住手!你们这些欺师灭祖的混账!”熟女李四娘颤巍巍地站起身来,她风韵犹存的面庞上,美肉在愤怒带动下微微颤动。之前插入肛肠的千足鞭已经被魅黎抽出,虽然肛门受创撕裂、大便塞满裤裆,可是这位熟女英雌依然决定守护女侠最后的尊严,她回头几位壮年女侠大喊道:“姐妹们,我们不是母猪,我们是昂首挺胸的女侠啊!”这些壮年女侠在遭受极辱之后,又听说那妖女是残杀前任掌门的凶手,都羞愤异常。虽然肉体已经被折磨得脆弱不堪,可是她们的自尊心却被强烈地激发出来了。几位女侠互相搀扶站起,高呼道:“英雌可杀不可辱!”“来吧,撕开肛门碗大个疤,我们不怕!”“三十年后,我们还要做熟女英雌!”悲愤的呼喊声中透着一丝悲壮。
“不识抬举!”紫阴玉蝎眉头一皱,阴沉地说道:“想投我座下的,就上去打死她们。”这个冷酷的魔女,要让红兵门女侠们自相残杀。舒星璇等一干年轻女子早已出卖了女侠的尊严,立即毫不犹豫地扑向了李四娘等壮年女侠。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现在平均一位熟女要面对4、5个人的殴打,更何况一边是二十多名青春少女、体力充沛,李四娘等人却自慰泄身没多久、又跪爬了几里地,怎么能招架得了?很快壮年女侠们就被揍得满地乱爬、屁滚尿流,美艳熟躯被殴得红肿紫青、找不到一块好肉,乳房在美足乱踩下连奶水都喷出来了。其中舒星璇施虐最狠,她盯着李四娘脱肛的直肠头一顿猛踢,疼得这位坚强的熟女哭天抢地地嚎叫起来,捂着屁眼满地打滚试图逃跑,可还是被舒星璇抓住头发按倒在自己失禁的粪便中,被几名年轻裸女围在中间轮番不停地爆揍。一炷香的暴殴之后,被围在中间的熟女们已经口吐白沫、奄奄一息,可是拳打脚踢依然像雨点一样落在她们颤栗的丰躯上,定要将这几位可怜的中年女侠活活打死。
“师傅,时候不早,咱们该赶路了。”一名体态婀娜、举止得体的女子为紫阴玉蝎披上薄纱。
紫阴玉蝎打了个哈欠,对这女子说:“如眉呀,还是你会察言观色。不陪她们玩了,那几个都扔下去,其余人就当这路上的仆人吧。”
魑绝、魅黎、魍偲、魉绯四名门徒依令上前,将几位被打得屎尿横流的壮年女侠,连同身受重伤的程晓彤、杨春水拉起,连拖带拽将她们带到石屋的角落。火把亮起,原来这里还挖有一处两丈宽、数丈深、散发着浓浓腥臭味道的石坑。魑绝抓起离自己最近的熟女马芳,毫不留情地丢下深坑。就听马芳惨叫一声、跌落深渊。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更让女侠们心惊胆寒——本已垂死的马芳突然发出一连串鬼哭狼嚎般的哭怆、凄厉的嚎叫中她喊破了嗓子,像只被掐住脖子的母鸭一样嘶鸣起来,不多时声音越来越低、很快没了动静。魑绝将火把丢下石坑,恍惚的火光中、马芳姿势怪异地立在石壁旁、昂头大张着嘴、面目狰狞眼神中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她那肥硕的身躯已经僵硬成了一坨硬肉块、双手扒在石壁上、指尖血肉模糊,看得出这位熟女临死前还在徒劳地做着爬离地狱的努力。而在她了无生气的尸体上,竟然爬满了无数毒蛇,一条条赤头花蛇纠缠啃咬、有的甚至钻进了女侠的屁眼、阴道、撕肠破肚,穿嘴而出。
“哇啊!”“唔喔喔…”剩余的女侠们都被这惨绝人寰的景象吓得双腿发软、跪地失声惨呼,可是四名妖女却毫无怜悯,抬脚踹向一个个跪撅的女侠屁股,将程晓彤、杨春水、李四娘、连同几位濒死的女侠统统踹落蛇坑。这几个冷酷的妖女离开时有说有笑,而深坑中只剩下了女侠们绝望的哀鸣。
几位女侠接连跌落,坑中毒蛇瞬间骚动起来,这些流着口水的畜生争相扑向新的饵料。掌门程晓彤虽然功力散失大半,毕竟武艺非凡,毒蛇一时还无法近身,她一番扑打,将身旁的李四娘和杨春水护在身后,而远处几名悲哀的熟女,一身美肉霎时成了毒蛇的盘中餐。熟女声嘶力竭的绝叫声中,杨春水也回光返照苏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恐怖景象,这位功力深厚的壮年英雌也只能与身边的李四娘抱在一起,像个小女子一样失声痛哭。
见师姑醒来,程晓彤激励道:“两位师姑,我来保护你们!”
“没用的,这石坑太深,我们逃不出去的。”看到四周数丈高的石壁,李四娘绝望地哭泣道。
‘难道偌大的红兵门,今天要统统葬送于此吗?’绝境中,程晓彤与师姑杨春水眼神无意中对视、两人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最后一个办法:“我们聚集内力,将你推上去!”
李四娘闻言拼命摇头哭喊:“不、师姐、掌门,要走你们走啊!”
“没用的,这绝壁高过四丈,需二人接力才能送人上去。四妹你受伤最重无法聚集真气,我和掌门还有一口气,只能我们送你上去。”最后关头,杨春水义无反顾地将生的希望留给了师妹。
“不,我不要!掌门、师姐,不要啊!”
李四娘岂是愿意独自苟且偷生之人,可是紧要时刻,也由不得她。杨春水一手抓住师妹脖颈、一手托住丰臀,“起!”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将个熟女壮躯送上半空。程晓彤紧随而上,她踩住师姑头顶纵身腾起,在李四娘即将回落时一脚撩踢,这倾注全身内力的一脚准确踢中李四娘身体最肥厚耐打的臀肉底端。就见李四娘嗷叫一声,身体像火箭一样向高处猛窜,费劲千辛万苦终于跃出石壁、落在了蛇坑周围的石板地上。
“四娘,通知天下女侠,共同剿灭妖女,就靠你了!哇呀!”
“嗷喔!不要忘了我们这些被妖女虐杀的英雌熟女喔!嗷嗷啊!”
程晓彤、杨春水临终的惨叫声像刀割一样撕裂着李四娘的内心:“姐妹们!我不会让你们白死的!呜呜呜呜…….”
偌大的石屋内,只剩下了一位壮熟女子的呜咽声、陪伴着众位惨死侠女的芳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