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女侠仗义舍虚名 英雌枉死暴艳躯
三日后,大剧场内座无虚席。赫赫有名的白衣女侠要与不可一世的洋人摔跤手柯查理对战的消息,早已传遍了江湖、坊间、大街小巷。想到前几日梅剑英雌凄惨的下场,受过白衣女侠恩惠的人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今天的云英娘穿了一套白色绸缎制成的衣裤,依旧是一身雪白、却比平时多了一份熠熠光彩。
摔跤王柯查理紧随其后踏入擂台,与自己猛虎般强壮的身躯相比,云英娘仿佛一只娇弱的白猫。柯查理蔑笑一声,转身对主持人说了几句洋文。
“摔跤王说了,你会和之前的中国女人一样被打出屎!”
擂台下一片鼓噪之声,云女侠却面色静如止水、身体挺立两手起势,右脚微抬后跟、白靴圆滑的靴尖轻触擂台。现在的白衣女侠已经进入忘我境地,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取胜。
“叮!”
清脆的铃响。上一次响铃,宣告了刘女侠苦难的开始,而这一次...
“落雪飞香脚!”
当无数道白练笼罩向柯查理时,笑容从他自大的脸上消失了...
容克坐在熟悉的包厢内捋着自己的八字胡,茶桌上放着他脱下的礼帽。身旁的女服务生沏茶时,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这个中国女子的面容,娇媚温婉,特别是那一对柳条似的眉毛、随着表情动作轻柔摇曳,使人如沐春风。
‘冯黑龙从哪弄到这种上等货色,在剧场里端茶倒水岂不可惜。’容克正想入非非,赛场内突然传来一连串女人的高喊,紧接着就是观众席上山呼海啸般的呼喊。
容克探了一眼擂台,场上发生的一切简直让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手忙脚乱地拿起望远镜,焦距上显出的是一名白衣女子如凤凰起舞般的华丽踢击,她上下翻飞、一双美腿如两条翻腾的玉蛟龙,看得人眼花缭乱。而那个战无不胜的柯查理,现在已经被踢得鼻青脸肿、退缩在角落里毫无还手之力。
容克大惊失色,匆忙探出窗口挥舞毛巾。裁判看到老板发出暗号、赶紧敲响铜铃。观众席上一片哗然。
“擂台比武还有回合?”
“洋人耍赖!”
云英娘虽知这是洋人的花招,现在也只能无可奈何地返回绳角。下一回合,她就要将洋人摔跤手彻底击败,为刘桂蓉报仇雪耻。
“云女侠,我们老板有要事相商。”主持人偷偷递来一张纸条,云女侠本想一脚将这个假洋鬼子踹翻,可是好奇之下她还是瞥了一眼纸条上的内容,谁料多看这一眼竟让云女侠纠结万分。原来这是容克亲笔所写的契约——如果云英娘能够败给柯查理,刘桂蓉和谢美娇就将获得释放,而且他还可以帮助女侠们将军火运至西北。
擂台作假,这种违背江湖道义的事情云女侠以前想都没有想过。可是今天,这却关系到两位女侠姐妹的生命。云英娘紧咬嘴唇,鲜红的血珠从嘴角渗出。尊严道义与姐妹的性命,摆在白衣女侠面前的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又是一声铃响,擂台再开。然而场上却风云突变,白衣女侠像掉了魂似的,攻击绵软无力,几招之内就被柯查理轻而易举抓住小腿,用一个大回转扔飞出去,重重砸在擂台外坚硬的地板上动弹不得。
“摔跤王柯查理不可战胜!!!”
见女侠再次战败,台下观众怒不可遏,尽情羞辱着白衣女侠。骂过瘾之后,这群人呼呼啦啦地向外走,没过多久偌大的剧场观众席上便已空无一人。
云英娘悄无声息地从洋人的包间内走出,低垂着头颅、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她已经得到了洋人的保证。容克毕竟是一个商人,为了保证柯查理的商业价值,用两个被手下帮派囚禁的女人做交易对他来说是再划算不过的事情。但对于云女侠来说,两位姐妹的生命,要比任何个人荣辱都要重要。
接下来,等容克给冯黑龙下令,刘桂蓉和谢美娇就能得救了...云英娘低头沉思时,一名身穿黄衣、提着扫帚的中年女子从她身旁经过,走进了容克的包厢。云英娘隐约间突然感觉刚才经过的女子有些熟悉,健壮的身躯、宽大的下盘...不好!
云英娘心中一惊,急忙返回包厢。推开门后只见容克的两名保镖都已倒地毙命,刚刚那名扮作女仆的女子,果然就是前几日与自己过招的黄灯神母。
“住手,不能杀他!”云英娘上步撩腿,将黄灯神母手上的峨眉刺踢掉,不假思索地护在容克身前。她知道如果容克现在死了,两位被囚的姐妹就再难重见天日。
“哼,果然是洋人豢养的母狗!今日就将你等洋妖汉奸一举扫灭!”黄灯神母上步钻拳,虎爪直取云英娘心窝。
“救救我!你有什么要求,我全答应!”容克躲在云英娘身后战战兢兢地哀求着。
云女侠已无路可退,她双臂内夹、硬接强攻,鸳鸯连环腿自下而上连番快踢,黄灯神母有金钟罩神功倒是不怕,然而云英娘屈膝高抬的右腿就像随时发动攻击的王蛇,让黄灯神母一时间无法近身。情急之下她也出腿横扫,岂料云女侠美足快如游龙,准确地将对方的脚掌踩在脚下。黄灯神母右脚吃痛,辗转挣扎不得脱脚,僵持时门外传来无数急促的脚步声,中间还夹杂着拉动枪栓的声音。
“洋兵来了,你还不快跑?”云女侠无意取黄灯神母性命,只盼对方知难而退。
“白靴贱奴,你与洋人苟合、不得好死!”黄灯神母知道自己武功逊于白衣女侠,只得放弃刺杀夺门而出。
她按照预先计划的路线直奔屋顶,哪知剧院楼顶只看到刘冒德站在对面,身旁摆放着一堆覆着帆布的物品。而柳如眉和自己的四名侍女都不见了踪影。
黄灯神母疑惑地喊道:“快带我离开此地。柳如眉呢?明春、明雪、明梅、明旭,你们都在哪?”
“你找她们吗?”刘冒德掀开帆布,下面竟是4名奄奄一息的美妇。她们娇躯布满淤青、裸露的前胸都被残忍地掐掉了乳头,奶水从残破的乳腺内喷涌而出、混着血水洒满胸口,丰满的臀部被残忍地插出一个个血窟窿,裤裆早已被失禁的尿水湿透。刘冒德伸出双手掐住两名妇人的脖颈,“咔嚓”“咔嚓”,两人香颈歪折、两腿抽搐、大便噗噗地从裸露的屁眼中漏出,登时香消玉殒。
“明梅!明旭!”看到朝夕相处的弟子遭此厄运,黄灯神母痛彻心扉,可是还没等她冲出几步,刘冒德又俯身将两手化爪,插入另两名侍女撕裂的阴道。
“呲啦!”“呲啦!”两声怪响,两名侍女的下体血雾喷溅、口中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子宫、卵巢尽皆从血淋淋的伤口内涌出,眼见是活不成了。
“明雪!明春!啊!贼秃,我和你拼了!”黄灯神母怒吼一声扑向刘冒德。
黄灯神母被愤怒冲昏头脑,犯了武者大忌。淫僧伸出两指使出鬼手探母,正中黄灯神母肚脐。这里恰是她的命门所在,黄灯神母只觉身体像个泄气的皮球、凝聚的真气瞬间消失、没等她站稳脚跟,刘冒德如连弩一般两手四指乱点,黄灯神母从胸口到大腿遭到了暴风骤雨似的连续戳击,疼得她哇哇乱叫,不知道该捂哪里好。痛至几乎失神时,刘冒德抓住她的发髻拖行十余步,将她从楼顶的铁门外扔了进去。
黄灯神母挣扎着站起身,可面前的铁门已经被刘冒德从外锁住,无论她如何踢打都徒劳无功。而在她身后,数十名洋人士兵已经围成一圈举枪瞄准。
头戴圆顶帽的洋兵长官用汉话喊道:“立即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面对黑洞洞的枪口,黄灯神母毫无惧色。她深吸一口气、重新凝聚真气,这是她头一次使出全部功力施展金钟护体,澎湃的内力灌注全身。昏暗的灯光下,黄灯神母面颊好似透出红光,一对豪乳饱满坚挺、俏立的奶头仿佛要将衣襟戳破;小腹如烧红的炉膛、腾腾热气萦绕肚脐周围,腹肌坚硬如铁;甚至肥厚的阴唇都充血肿胀,使黄布裤子下的阴阜轮廓清晰可见。
黄灯神母两脚跨立、双手掐腰,杏眼圆瞪怒视前方,“洋妖,姑奶奶神功护体,不怕你们的邪门妖器。来吧!”她毫无畏惧地昂头挺立着美艳的身躯。她相信自己是无敌的,洋人污秽的子弹绝对无法穿透自己的护体神功。
“射击!”军官一声令下,无数条火舌喷出枪管。黄灯神母故意上体前倾挺胸迎接子弹,她要让洋人看到自己的神功。
“噗噗噗噗噗...”亲眼目睹子弹一颗颗钻入自己丰硕的乳房,她明白了先前的愿望是多么的幼稚。所谓的金钟罩、刀枪不入,在洋枪面前都不堪一击。随着子弹入肉的声音,黄灯神母的胸口绽放出一朵朵鲜红的血花,无数子弹撕裂、蹂躏着她的乳房,奶头不知何时已被飞驰的子弹扯掉了,甚至连乳腺都被打得残破不全。碎裂的衣襟下、黑洞洞的伤口先是喷出乳白色的奶柱,紧接着猩红的鲜血从筛子一样的漏洞里泊泊流出,乳腺的碎块零叮耷拉着,熟妇饱满圆润的球乳,现在已经成了漏洞百出的蜂窝。
强大的冲击力将黄灯神母前倾的上半身击退、压在身后的铁门上,然而她的双脚仍然死死钉住地面。她宁可站着死去,也不愿嚎叫呻吟着被洋人侮辱。可是如此姿势下,双手掐腰的黄灯神母胯部前送,鼓胀的阴阜成了敌人面前最凸出的靶子。
“哇啊啊啊!!!”当子弹射入娇嫩的下体时,黄灯神母终于忍不住发出痛叫。再坚强的女人毕竟还是女人,最柔弱、最敏感的部位成了枪弹肆虐的靶心,她怎能不撕心裂肺、痛哭狂嚎。阴唇、阴蒂、阴道肉壁早已不知去向,尿道的长度被残忍地缩短了,黄灯神母尿门一松,黄橙橙骚哄哄的尿液脱离控制,从已成血洞的下体激射而出。更令黄灯神母感到羞耻的是,自己的腰肢被子弹打得左右乱扭,尿水也随之来回喷撒,在地上形成了一块扇形的湿迹。
黄灯神母双脚再也站不住了,身体无助地后退、屁股也贴在了铁门上。然而洋枪还在一声声打响,子弹穿过已成碎块的下体、被铁门反弹,肥大的屁股无处可逃,只能将穿透阴阜的子弹照单全收。圆滚滚的丰臀立即被打成了一滩烂肉。
残酷的射击进行到尾声,黄灯神母已经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她在子弹的带动下手舞足蹈、像个抽了羊角风。前胸只剩两个残破的血洞、下体血尿齐流,一截粗肥的直肠头也从被打烂的屁眼中下坠、随着抽搐的身体左右摇摆,污浊的大便一截截甩出体外,撒得胯下到处都是污物。
枪声终于停止了,黄灯神母残破的身体倚着铁门换换滑落、稀烂的屁股坐在铺满自己粪便的地板上、裸露的直肠被骨盆压住,终于停止了耻辱的排泄。看到黄灯神母上身乳汁喷溅、下体大小便失禁的窘态,洋兵们指指点点,大笑不止。
“你们这些...洋妖...不得...好死...”黄灯神母知道自己活不成了,她恨自己临死前管不住排泄器官,让洋人们笑话,羞愤至极的她用尽最后一点内力,“呸!”地吐出一口血痰。
中招的军官怒不可遏,狂吼着命令士兵给予女人最后一击。两柄刺刀“噗呲!噗呲!”从黄灯神母的左右两肋刺入,已经坐倒在地的熟躯被刺刀残忍地挑起,黄灯神母像个被插在烤架上的肉袋,筛糠似的颤抖着、鲜血混合着唾沫和胃液不断从口中流出,她还想继续破口大骂,然而张开嘴后却虚弱得说不出话来。见黄灯女侠欲说还休的模样,一名士兵倒提火枪狠狠砸进她虚张着的口腔中,坚硬的枪托将黄灯神母两排白齿砸得七零八落,一塌糊涂。另一名士兵自下而上将工兵铲捅进熟女下体连成一片的血窟窿中,只听黄灯神母喉咙深处发出含糊不清的怪声,四肢触电似的乱抖、身体发生了致命的痉挛。随着工兵铲拔离身体,黄灯神母深藏小腹的身体器官呼呼啦啦从血洞中垂下,或掉落在地和乳腺、阴唇、肛门的残渣混成一团,或耷拉在两腿之间,一缩一扩地蠢动着,这些脱离身体的脏器正是女性最为呵护的器官——子宫和卵巢。残酷的折磨下,黄灯神母终于迎来了生命的终结,真气散尽的刹那、圆凸的臀肉毫无预兆地松弛垮塌、臀缝猛然大张,粉嘟嘟的直肠、大肠、小肠纷纷从破烂的肛门内泄出,夹在两腿之间冒着腾腾热气,仿佛在告诉世人——这一腔肥肠曾经属于一位强健丰腴的熟女英雌。
洋人军官拾起垂在地上的肥肠头,恶作剧似的塞进了黄灯神母的嘴里。直肠内剩余的一截粪便因洋人的挤压排出肠道、将黄灯神母张阖的口腔染得臭气熏天。面对洋人的侮辱,黄灯神母已经无法提出抗议了,失去光泽的眸子悲哀地望向天空,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什么。她愚蠢顽固、最终受人欺骗死得一文不值,尸体最终还要被拖到垃圾堆里喂狗,凄惨的结局让人唏嘘不已。
三日后,容克邀请云英娘至宅邸做客。此时冯黑龙已自尽而死,无数证据显示他便是刺杀容克的主谋。老大一死,蛟龙帮乌合之众立即作鸟兽散。容克在地牢内寻得两位饱受折磨的女侠,又是治伤又是派人伺候,待其有了些许恢复才带出与云英娘见面。
见到姐妹亲人,刘桂蓉拖着残腿扑到云英娘怀中痛哭流涕,“英娘,我...我已经是个废人了...”
“刘姐姐,不要伤心,我会照顾好你的。”云英娘抚着刘桂蓉干枯无光的头发安慰道。
“不劳烦云姐姐,桂蓉姐由我来照顾。”谢美娇怀抱刘女侠蛮腰,强行将她拉离云女侠的怀抱。
刘桂蓉身体猛颤、如遭雷击,连声回道:“不、不用,美娇你不用管我。”
“桂蓉姐,我会照顾你一辈子...”谢美娇偷偷从后伸出手,掐捏着刘女侠皮裤下丰满的臀肉,低声耳语道:“蓉姐拉屎尿尿,妹妹都会陪着你。”
刘桂蓉闻言壮躯一抖、泪如雨下。云英娘还道她是被谢美娇所感动,哪知道其中隐藏着令刘桂蓉难以启齿的原因。
云女侠宽慰几句后向容克告辞,与两位姐妹一同走出宅邸。谁能想到这位丰满健壮的成熟女侠,已经被身边那名娇小可人的年轻女子握在掌心、成了被随意玩弄的性奴。刘桂蓉被谢美娇搀扶着、一步一踉跄地挪动双脚,前方等待着她的将是漫长而屈辱的人生。
另一方,柳如眉面容扭曲、尖锐的指甲将大腿掐得布满血痕。虽然杀了冯黑龙灭口,但已难挽自己一败涂地的结果。返回西北后,看着手下一群酒囊饭袋,她就气不打一处来。难道只能使出那最后一张王牌?
仅仅是回忆起到那个人,连残忍冷酷的柳如眉都要倒吸一口凉气。可是若想扭转局势,柳如眉必须请她出山。这个连柳如眉都感到恐惧的人、正是她的师傅——曾在江湖中掀起血雨腥风的女魔头——紫阴玉蝎。
光绪二十七年,清廷统治已是千疮百孔,乃至庚子国变、太后携帝西逃。京城尚且不保,地方更是一片混乱,各色邪魔外道横行江湖,官府竟不闻不问。一时间,江湖陷入了昏天暗地之中。
深秋的陇右官道上尽是萧条景象,黄昏远望,只见三骑快马踩着黄沙褐土自西向东一路疾驰,直至官道驿站。从枣红快马翻身而下的三人除去斗篷罩帽,却是三位美艳飒爽的巾帼女侠。走在前面的女侠穿一套紫色劲装,细腰翘臀凹凸有致、身材丰腴却没有一丝赘肉;宽大的脸盘面如桃花红艳撩情、却生得樱口朱唇小巧可人;她脚踩丹红穿云靴、腰挂熟铜金装锏,兵器上刻有篆体“丹”“凰”二字。但凡对现今武林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持此兵器的女子正是江湖上如雷贯耳的丹凰侠女黄莯丹;跟在她身后的女子身着白衣腰系黑带,丰满的身材在素衣衬托下更显肥硕,面色憔悴雀纹清晰可见,腰挂一柄金色剑鞘的越女剑,乃是年已三十六岁的金厥门女掌门金婷旭;走在最后的是丹凰侠女最年轻有为的弟子沈妍,她年纪轻轻却行走如风,细腰扭动时绿色衣衫仿佛在翩翩起舞,身材修长的她玉手轻提一对鸳鸯峨眉刺,眉目轻柔笑如春风。
这三位鼎鼎大名的女侠一路兵器在身,必是为行侠除恶而来。特别是丹凰侠女黄莯丹,使一对金锏行侠仗义二十余年,事迹为江湖人士口口相传,如今她已是四十二岁的前辈英雌,极少直接过问江湖琐事,能迫使她亲自出马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
三人鱼贯走入旅店,黄牡丹飒风凛凛光彩照人,店内零星几个旅人无不被她妩媚动人的美貌吸引,哪能想到这位如域外仙女般的女子已然年过四旬。倒是走在她身后的金婷旭金女侠浑浑噩噩,步伐凌乱。这位武林有头有脸的女掌门,现在走起路来却像是丢了神一样,眼见一个小姑娘在店里乱跑却不及躲闪,被撞了个满怀。
金婷旭愣了片刻才有所反应,俯身说道:“对不起,阿姨没撞坏你吧?”
“没事,没事。”
小女孩拍拍屁股起身便要走,却被一人从后提住衣领拎至半空。
只听沈妍怒斥道:“小毛贼,敢偷女侠财物,看我掰断你的手指!”
沈妍正要发难,师傅黄莯丹连忙拦下:“她还是个孩子,怎可为财物伤孩童身体?”
金女侠这时才发现自己腰间的香囊已经不翼而飞,但她非但不怒,反而蹲下温和地对小毛贼说:“此物对阿姨甚是重要,你若穷困,这些钱给你用吧,切莫再做偷盗之事了。”
那女孩张开白皙小手揽过铜钱,并未掂量数目就丢进兜里,脸上露出一副不屑神情。她嘴上也不道歉,只是将香囊扔回给金女侠,转身一溜烟跑走了。
进入客房后,沈妍仍然怒气未消:“哼,师傅师姑心肠忒好,却不知那种小贼狗改不了吃屎。”
丹凰侠女教导道:“妍儿,切莫心浮气躁,误了追讨紫阴玉蝎的大事。”
紫阴魔女、貌美若仙、玉蝎一过、侠女流肠。所谓天下大乱,必有妖魅出世,没人知晓紫阴玉蝎究竟姓甚名谁,只知她出没中原武林短短数年,竟先后有十余位赫赫有名的女侠惨遭其蹂躏杀害。这些惨死的女侠生前都在江湖上小有名气,绝非徒有虚名之辈。可是面对紫阴玉蝎却尽皆败北遇害。她们或被正面剖腹开膛、或被从后腚豁裂菊门,内脏泄出体外死状凄惨不堪。更令人胆寒的是,女侠惨死后、流出体外的肠子都被诡异地割去了一截,没人知道女魔头为何要用这种变态手段侮辱女侠尸身,而这血腥恐怖的场面则成了江湖女侠挥之不去的梦魇。
为此,金厥门女掌门金婷旭日夜训练女弟子,誓要铲除这一危害江湖的女魔头。不想树大招风,紫阴玉蝎趁金婷旭外出会友之际夜袭金厥门,一夜之间满门十七位正派女杰尽遭屠戮,待金掌门返回山门,迎接她的只有朝夕相处的女弟子们白花花、血淋淋的尸体。金厥门上至四十余岁的前辈熟妇,下到年方二八的后辈少女,无一幸免。熟睡中遭遇偷袭的她们勇敢地对抗女魔头,可惜赤身裸体手无寸铁,一个个被残忍地开膛破肚,拽出肥肠,倒在地上垂死挣扎。这些亲如姐妹的女中豪杰们,生不能同年同月,血乳交融,死时却肥肠纠缠,屎尿汇聚,曾经美艳俏丽的身体像被碾碎的花瓣一样,留下各种怪异的死状,脸上写满了痛苦与不甘。
这一系列惨事终于让隐居多年的丹凰侠女坐不住了。她与关门弟子沈妍一同出山,几次明暗交锋,凭借一身绝世武功,终于将紫阴玉蝎逼得落荒而逃。这次与身负灭门血仇的金女侠合兵一处,已将女魔头追到穷途末路之地。
“师傅放心,看我将那紫阴玉蝎头颅割下,血祭死去的女侠。”
三位女侠正在商谈,屋外突然传来一声如狐鸣般的女人媚笑:“三头母猪齐聚一堂,只怕今晚的爆炒肥肠,要腻死个人呢。”
“紫阴玉蝎!”三位女侠同时发出惊呼。金婷旭金女侠听闻灭门仇人就在门外,立时血气翻涌提剑冲出卧房:“紫阴魔头,还我一门十七口侠女命来。”
“金掌门莫急!”黄沐丹久历江湖思维敏捷,这玉蝎明明自知不能以一敌三,一路奔逃至此,现在却主动现身,其中必然有诈。可是金婷旭已被仇恨冲昏了头脑,旁人哪还拦得住。她寻声狂奔冲进后院地窖之中,哪知刚跃入地窖,地窖铁门便自动关闭,任凭紧随其后的两位同伴如何踢打,始终无法撼动坚硬的铁板。
地窖内没有烛火一片漆黑,金婷旭一时间成了无头苍蝇,手中越女剑上下乱舞,口中怒骂不绝:“烂蝎子,别躲躲藏藏,姑奶奶要扒你壳、断你尾,挖出你的心肝肠肺!”
“母猪会说人话?有趣有趣。”黑暗中一声裂响,金女侠感觉面颊像是被重重扇了一记耳光,疼得她捂着肿胀的右脸“呜呜”痛叫起来。刚呻吟两声,身后又有响动,金婷旭回身空舞一套剑花,勉强将黑暗中攻向自己的敌人逼退。‘四周漆黑一片,女魔头如何知道自己位置,莫非是听声辨位?’金掌门悟到窍门后连忙屏住呼吸,双足踮起脚尖,丰腴的健躯愣是如蜻蜓点水一般无声挪动,果然再未受到攻击。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窖内,两名武功高强的女子互相摸索,谁也不敢贸然暴露位置。
局面僵持许久,紫阴玉蝎似是沉不住气了,狐媚般的声音在地窖中飘荡:
“上月我去你门下做客,你的门人好生热情。”
“你师姑金大娘便秘多日,撅着屁股请我抽肠通便。”
“你那大弟子内力深厚,膀胱爆了还都呲出三丈热尿。”
紫阴玉蝎的侮辱句句如匕首一样刺痛着金女侠的心头,她强忍悲愤仔细追踪声源。金婷旭不愧为一派掌门,静若处子动如狡兔,循着声音辨明位置的瞬间,女侠长剑出鞘,黑暗中只听剑锋裂空,一记长虹贯日直刺紫阴玉蝎发声之所。
“砰!”的一声闷响,金婷旭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剑竟然落空刺在了立柱上。没等她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手腕遭到了凌厉的击打,敌人显然算准了女侠的位置,在越女剑脱手落地的刹那,一袭魅影闪到了金婷旭身后……
“噢嗷嗷!!!”密闭的地窖中传出一声高亢凄厉的女人绝叫,随后地窖铁板掀开,只见金掌门两手颤抖着扒住出口,头部缓缓伸出地面。然而女侠原本那张熟美标志的脸,现在却口歪眼斜、面容扭曲,口水鼻涕都控制不住地淌了下来。
地窖深处传来紫阴玉蝎音调飘渺的嘲笑:“呵呵,不愧是掌门女侠,屁眼深藏不露啊。”
“金掌门!”沈妍箭步冲向金婷旭,刚要俯身扶起她的双肩,黄沐丹突然间觉察到异样,单手将弟子拉回身边。几乎同时,两杯飞针从漆黑的地下射出,几乎擦着沈妍的发梢飞过。
“怎么会?我明明听到她在地窖深处发声!”沈妍躲过一劫,仍然大惑不解。
“这恐怕是黑道传言中的邪术‘隔空传声’。”
丹凰侠女所料不差,隔空传声能让自己的说话声仿佛从另一个位置发出,光明正大的比武中虽然没半点作用,但对惯于在夜间偷鸡摸狗的黑道中人来说却是个屡试不爽的招数。适才在地窖中紫阴玉蝎正是用此秘术,使金女侠误判方位,贸然出招反而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两位女侠退离窖口的同时,一袭靓影掠向半空、划过一道弧线后轻盈落地。金女侠丰满健壮的身躯被像鸡仔一样提起、摔落在黄土地上,她粉面伏地、双腿蜷跪玉臀高耸,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把柄伴随金掌门惩奸除恶的宝剑,此时竟然明晃晃地挺立在她的丰臀中央,剑柄没入两瓣肥厚的臀肉之间,不知是被臀缝夹着、还是已经被捅进了这个可怜女人的肛门,随着美妇浑圆的屁股颤抖抽动,闪亮的剑身一挺一挺地晃动,像是从肛门中长出的一条剑尾,屈辱中又透着几分滑稽可笑。大敌当前,师徒两人已无暇顾及同道女侠的惨状,她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面前的敌人身上,不敢有丝毫分神。
惨白幽冷的月光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临风而立,正是为害江湖的女魔头——紫阴玉蝎。她留一头及肩白发,生得狐目柳眉、面容颇有几分西域妩媚风情,只是眼角细纹丛生,脖子上的皮肤略显松垮,江湖传言其已有四旬年纪,看来所言非虚。她身着轻纱薄如蝉翼,隐约可见她如晚秋小麦一般色泽的皮肤、闪着黄褐色的油亮光泽,颇能勾起男人的淫靡之欲。紫阴玉蝎抬起右脚,用两条皮带绑在娟秀美足上的晶石鞋底踩踏着金女侠虚脱失神的潮红脸颊,随着晶莹剔透的鞋跟逐渐发力,金婷旭面入黄土、丰臀反而翘得越来越高,插肛长剑高高耸立,像是在无声地宣告着什么。
“魔头,吃我一招!”血气方刚的女弟子沈妍怒喝一声,两支娥媚刺齐出,双星捧月夹攻目标。
紫阴玉蝎右臂轻抖,一条蛇皮软鞭无中生有似的从轻纱罗袖中滑落,她轻扬手掌,软鞭化作细蛇,逶迤曲折的扑向沈妍面门。鞭长刺短,沈女侠只能半途格挡,硬刺软鞭相碰,被震退的竟是沈妍,她惊叫一声连退三步,尚未站稳脚跟鞭锋又自下而上直取下阴,眼看年轻女侠未经人事的阴门即将不保,一柄熟铜金锏半路杀出,软鞭缠绕锏身,一时进退不得。
“紫阴玉蝎,休得猖狂,看我黄沐丹收你伏法。”丹凰侠女手腕一抖,软鞭末端霎时间四分五裂碎成几块烂皮。兵器受损,紫阴玉蝎不退反进,大半截皮鞭像死而不僵的百足虫,在半空中舞成蛇形逼近女侠前胸。黄沐丹持锏迎头而上,霎时间长鞭乱舞、金锏穿梭,看得人眼花缭乱。看似双方你来我往不分胜负,实则黄女侠步步逼近,金锏已能触及玉蝎身体。
“喝呀!哈!”丹凰侠女隔开软鞭横扫千军,趁玉蝎后跃躲闪时就地翻滚近身,她正欲起身上撩时,却见视野内一片朦胧、原来紫阴玉蝎后跃时竟褪去上衣,薄纱正罩在黄女侠头顶。高手过招胜负只在毫厘间,黄沐丹慌乱之下掀开纱衣时,紫阴玉蝎已杀至身前,女侠只能两锏交叉防住前胸要害。玉蝎挥鞭缠住金锏,身体回转一招风卷残云将女侠兵器收去,这厢右手持鞭挥过,左手随即来袭,只听黄女侠一声尖叫,紫色劲装撕裂、前胸遭受重创,乳头从破损的衣装中露出耷拉着,羊脂玉般白嫩的乳房上被抓出五道血淋淋的手印。原来女魔头左手五指都带着锋利的钢质指套,真可谓阴险至极。
“师傅,我来助你!”沈妍挥动峨眉刺上前解围。紫阴玉蝎脱去上衣后,身法更加鬼魅难测,看到玉蝎妖魅的胴体辗转腾挪就是伤不到分毫,沈妍心情急躁、恨不得把女魔头那一对左右摇摆的硕乳活吞了。心浮气躁乃武者大忌,沈女侠急于进攻导致身法越来越乱,紫阴玉蝎瞅得一个破绽、脚划新月撩踢下阴,沈妍惨叫一声翻向半空,身着绿衣的她像片撕落的树叶、捂着下体无力地自半空跌落。
“先送你归西!”紫阴玉蝎左手飞龙探云直指沈妍敞开的两腿中央,眼见沈女侠就要产门遭殃,丹凰侠女突然半路杀出,丹红战靴挺脚相迎。紫阴玉蝎已来不及收招,索性灌注全身功力,变抓为掌,拍向黄女侠脚底。
两股浑厚内力正面相撞,好似惊涛骇浪、地动山摇,发出炸裂般的闷响。黄女侠红靴崩裂、白袜仅余褴褛,脚底板痛麻难耐、只敢脚趾触地,一只美足肿成肉球、看得让人心疼。都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紫阴玉蝎以掌对脚,伤势自然更重,内力沿静脉逆流震及心脉,捂着胸口动弹不得。
“魔头,你的死期到了!”丹凰侠女强忍脚痛、跌跌撞撞地前行,要取紫阴玉蝎的性命。玉蝎哪肯轻易伏诛,她苦思冥想下灵机一动,从腰间摸出一个油纸包来:“黄女侠,尝尝这盘侠女肥肠!”
黄沐丹不知那妖女又使出何种暗器,腿脚不便的她只得抬手抵挡,却见那纸包散开,十几块宽寸余、长半尺的柱状肉物纷纷落在地上。黄女侠定睛一看,竟是一截截盐腌的人类肠子。“难道是……?!”黄沐丹立即猜得此为何物,着实又惊又怒。
阴风骤起,紫阴玉蝎的笑声冷若玄冰:“没错,都是你们这些淫荡女侠的腹中肉物。你们平日看似威风凛凛洁身自好,哪想到肠子又肥又腻、塞满了浊物,简直藏污纳垢。”
“你这个惨无人道的魔头!”亲眼见到众女侠的凄惨下场,黄沐丹恨得咬牙切齿。誓要惩处奸恶的她正准备挪动步伐,突然感觉裸脚上有异样触感,低头一看,竟然有一条数寸长的毒虫爬到自己的脚面上。再环顾四周,每一截死去女侠的断肠中都有毒虫蠕动、钻爬。这些虫子黑身赤头、长须百足,看得人头皮发麻。黄女侠惊恐愣神的功夫,已有数只毒虫钻进了裤管,顺着女侠见状的大腿向上爬行。平日矜持稳重的丹凰侠女,此时惊吓得手舞足蹈,可是毒虫早已爬到她会阴处,女侠一声尖叫,裤子裆部展开一团热气腾腾的湿迹。原来行至女侠阴阜的毒虫无路可走,竟叮咬在女侠的阴唇上。刚才内力相搏,黄女侠的尿道已被震得松松垮垮,如今娇嫩的阴唇又遭重创,如何不让一个女人失禁漏尿。丹凰侠女慌乱中褪下裤子,两手乱拍终于将毒虫统统打落,再看自己粉嫩的阴唇,现在已肿胀流脓,惨不忍睹,而且黄女侠感觉胸口燥热头晕目眩,显然已经中毒。
看到师傅遭此大难,沈女侠夹紧大腿强忍疼痛挪到丹凰侠女身边:“师傅,你怎么样?”
“妍儿,你暂且抵挡妖女一阵。”黄沐丹临危不乱,冷静地说:“那妖女心脉受伤,你只需与她纠缠一柱香的功夫。待为师运功排毒,再杀妖女。”
沈妍再次舞动手中尖刺,拦在丹凰侠女身前。紫阴玉蝎此时已快战至油尽灯枯,如果丹凰侠女恢复战力,自己必将命丧此地,可现在自己身受重伤,一时也奈何不得年轻侠女的纠缠。
好一个丹凰侠女,身中蛊毒仍处变不惊,她两腿分立摆出马步,双臂平伸运动内力。浑厚的真气在体内运转轮回,毒素逐渐汇聚肾脏、解至膀胱,女侠生死关头也顾不得羞耻,松开尿门让粘稠腥臭的尿液缓缓溢出。黄女侠健康美艳的身躯早已香汗淋漓、两个圆润的脚后跟不由自主地抬起,美臀顺势高撅、燥热感让她身躯躁动不已,丰腰扭个不停,桃臀左右摇摆好似挑逗少男春心的骚熟荡妇。
不多时,丹凰侠女两脚之间已经流淌出了一片水洼,眼看蛊毒即将随着尿液排空,黄沐丹的面前却出现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物。三位女侠才入店时碰到的那名年少女贼,竟然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黄沐丹面前,嘲讽道:“阿姨撅着屁股,是拉屎拉不出来吗?”
后院杀的昏天暗地,旅店客人早已四散逃命去了,眼前的小姑娘不过十来岁,何以如此大胆?黄女侠虽然心中疑惑,却也想不得更多,她急切的对那女孩说:“此地危险,速速离开!”
那少女似是听进了女侠的劝告,大眼睛滴溜溜转了转,从丹凰侠女身旁跑了过去。黄沐丹松了口气,继续运功排毒,随着体内毒物排泄而出,身体说不出的畅快,女侠竟享受般地张口娇喘起来:“噢,好舒服。都泄出来了……呃、呃啊!”正逍遥快活时,一股刺痛感突然从后庭传来,瞬间占据了女侠温热的腹腔。黄沐丹剧痛中颤抖着回过头,发生在自己身躯上的场景让她几乎昏厥——自己肥白浑圆的屁股中央赫然插着一把锋利的杀猪刀,刀身已被肥臀吞没,鲜血“噗噗”喷个不停。而握着这把尖刀捅穿女侠后门禁地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名身材柔弱的少女。
“为……为什么……我和你无冤无仇……”
少女也不答话,猛力抽出尖刀,黄女侠的屁股像个被戳穿的蜜桃,肥臀后喷出一条污浊的血龙。“天啊!我的屁眼啊!”丹凰侠女发出惊天动地的嚎叫,脚尖点地撅着圆翘的屁股茫然走了几步,突然两腿外张,一截两尺来长、表面布满褶皱的肥厚大肠“扑哧”一下从开裂的肛门中涌出、挂在两腿间剧烈地抖动着,鲜黄的粪便啪嗒啪嗒地从大肠末端露出,江湖中犹如女神般存在的丹凰侠女,竟然当着外人的面大便失禁了。
“嗷噢!”黄沐丹终于两腿不支、一屁股坐倒在地,她两只手抓住被压在裆下的直肠头、徒劳地做着回肠的努力,目光紧盯着将自己肛门剖穿的女孩,樱口闔张想要诉说什么,却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黄女侠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宽宏大量放过这名偷窃的小贼,她为什么恩将仇报,将自己虚活四十都未曾开苞的菊门捅得屁滚粪流。
少女伸脚踢踩黄沐丹因剧痛而紧绷的臀肌,得意地开怀大笑:“你们这些女侠,骨子里一个比一个淫贱,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我还用你们可怜?贱猪、母狗!”身负绝世武功的壮年侠女,此时却只能被小自己两旬的少女肆意折磨,泣不成声。
听到黄女侠哭天抢地的惨嚎,女弟子沈妍回身看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那个武功绝尘、身姿美艳的熟美女侠、自己的师傅黄沐丹,刺客竟然被一个小孩子踩在脚下肆意蹂躏。强烈的心理冲击让她招式凌乱,紫阴玉蝎抓住机会,左手伸出一指妙手探花,锋利的精钢指套不偏不倚刺进沈妍娇小的肚脐。
“哦!”沈女侠玉口圆张发出短促的痛呼,双目暴凸仿佛要迸出眼眶。不等女侠挣扎,紫阴玉蝎指尖上扬、柔滑的肚皮被利爪豁成两半,一路皮开肉绽,直豁到胃袋裸露、美乳分离,一位风华正茂、意气风发的年轻女侠,瞬间便被开膛破肚,血洒黄沙。沈女侠疼得双眼翻白、身体颓然后仰,紫阴玉蝎伸指勾住女侠胃下的十二指肠,“哗啦啦”一阵乱响,沈妍百转千回的小肠远离了其本应职守的位置、肥厚的大肠被拽离肛门,女侠仰卧在地疼得两腿乱蹬、肠子缠在脚上被搅得乱七八糟一塌糊涂。俯视自己创下的杰作、紫阴玉蝎发出高亢的尖笑,抬起左手一根根舔舐着精钢指套上残留的鲜血,仿佛在品尝胜利的美酒。
弟子开膛破肚的惨状,不远处的黄沐丹看得一清二楚,可是粪门遭殃的她无能为力,只能发出凄惨懊悔的哭嚎:“妍儿,为师害了你啊”
“哟,丹凰侠女可是妾身的贵客,可不敢亏待了您,这就给您上菜。”紫阴玉蝎伸手掏进沈女侠大敞肆开的腹腔搅动起来,疼得本已奄奄一息的沈妍再次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呼。“呲啦”“呲啦”,女侠的卵巢、膀胱被拽离娇躯,永远的结束了它们生殖、排泄的职责。女魔头五指合拢,存了半袋臊尿的膀胱像个气球一样爆裂,暗红色的卵巢瞬间沾满尿液。看到自己珍藏小腹的女体器官被如此蹂躏,沈妍发出绝望的嘶鸣,空虚的肚子猛然上挺,两瓣硕乳奶水对空喷射。不多时,女侠全身颓然落地,面上表情全无,永远地结束了自己的苦难。
“妍儿!啊啊啊!妖女,你不得好死啊!”黄女侠痛不欲生,挣扎着想要找紫阴玉蝎拼命,可是身负重伤的她哪还有力气,只能跪爬着扭动丰臀,漏出肛门的直肠像狗尾巴一样甩动着。
女侠痛苦羞耻的表演让紫阴玉蝎开怀大笑,她手握浸透臊尿的卵巢送到黄沐丹嘴边:“这是您弟子的一片孝心,可别浪费了她的一片苦心哟。”
“呸!我和你拼啦!”丹凰侠女不愧为武林前辈英雌,濒死中竟还能爆发真气,撞向紫阴玉蝎。女魔头没想到女侠还有这等力气,裸露的双峰中央被撞个正着,还未等起身,丹凰侠女已经如饿虎扑食一般、瞄准妖女脖颈便要钳下。千钧一发之际,已经跃起的女侠突然苦叫一声砰然落地,两排瓷齿紧咬、红唇外翻几乎碰到自己的鼻孔。紫阴玉蝎起身望向黄沐丹身后,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原来女侠的肥肠末端被那少女死死踩在脚下,刚才凌空跃起、本已脱出肛门的大肠又被拉长了一尺,难怪堂堂丹凰侠女现在疼得两腿绷直狂颤,翻着白眼面露痴态,最后一点真气也被折磨得油尽灯枯。
看到紫阴玉蝎起身,少女立即跪下作揖:“小女柳如眉,恳请玉蝎大师收我为徒。”
紫阴玉蝎倒是吃了一惊,她自认心狠手辣无人能出其右,不曾想这十来岁的娇弱少女竟然手段狡诈残忍尤甚于己。她仔细端详,柳如眉生得妩媚俊俏,大家闺秀,可是眉目间透着不易察觉的残忍,让紫阴玉蝎倒颇有几分亲切。“柳如眉,你小小年纪就这般残忍,我喜欢,我喜欢,哈哈哈~说,你想要什么?”
原来这柳如眉自当日家中事变之后便离家出走了,自小过惯大家生活很快就把那并不多的盘缠花了个一干二净。身无分文之下只得流落到这家酒店当个打杂的,正当自己“不得志”的时候发生了这档子事。
柳如眉闻言心中惊喜,继续叩头道:“徒儿看不惯江湖上各色女侠趾高气昂,沽名钓誉。我只求您能教我屠凤之术,好将世上女侠屠个干净,解我心头之恨。”
“你倒快人快语,你为何要杀这些母猪,我才不管。不过拜师学艺,没点见面礼可不成。”
“金银绸锦,徒儿这就去准备。”
“傻丫头,见面礼不是现成的吗?”
紫阴玉蝎朝已经奄奄一息的丹凰侠女瞥个眼神,鬼灵精怪的柳如眉立即会意,她抓起女侠冒着腾腾热气的肥肠,捋平褶皱送到玉蝎面前,可怜黄女侠只能兀自嚎哭,徒劳地抗议敌人对自己排泄器官的玩弄。
紫阴玉蝎手握黄沐丹饱受摧残的直肠头,弯下腰摆在肠子的主人面前:“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割你们这些女侠的臭肠子吗?”
黄女侠空洞地看着玉蝎,她确实一直未能明白,那些死去的女侠为何要遭受此等侮辱。
“看到这些蛊虫了吗?”紫阴玉蝎将先前撒落的断肠摆在女侠面前,毒虫在肠壁内蠢蠢欲动,气氛诡异恐怖:“这蛊虫乃是肉灵血虫,它们爱钻血肉孔洞,能吸取至阴真气、配合我的紫阴神功,足以让人返老还童。你们女侠练功时气运丹田,阴柔真气聚于肠中,正是天生的育虫之所。”
“你……不……啊啊!”丹凰侠女听闻真相五雷轰顶,她已经猜到了自己将迎来何等凄惨的结局,吓得全身狂颤,尿门一松小便彻底失禁。
“丹凰侠女功力深厚,你的肠子可是人间极品。前几日这蛊虫还没准备好,我只能耽搁女侠几日。今天其已炼至九分成熟,丹凰侠女这一腔肥肠,定能育成这绝世灵虫。”
原来今日一战竟是紫阴玉蝎诱杀女侠,炼制毒虫的陷阱。
女魔头使个眼色,柳如眉当即明白,四下寻找道具要给女侠分肠。可是自己的杀猪刀不知被丢到了哪里,匆忙间寻找不到。余光瞥到被亡在一边、正撅着屁股像被宰母猪一样一动不动的金婷旭时,柳如眉灵机一动,两手抠进女侠肥臀间深邃的臀缝,在肛门内挖出剑柄。越女剑哐当落地,柳如眉捡起宝剑便向回走,哪知走了几步突然听到身后一声中气十足的爆响。原来金掌门屈辱不堪的丰臀在剧烈颤抖了一阵后,失去功能的括约肌突然崩坏、稀屎爆发砰然有声,肛内污物竟喷出一丈有余。利剑插肛饱受极辱的金婷旭竟还留着一口气,大便失禁后封闭的筋脉反而再次打通,金女侠在强烈的求生本能支持下,四肢伏地丰臀摇摆、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像狗一样向院外跪爬着。
柳如眉见此情景欲返身给予金女侠最后一击,却被不耐烦的紫阴玉蝎叫住:“管那丧家母狗做甚?快来干正事。”
黄沐丹见柳如眉提剑向自己走来,早已吓破了胆,回光返照剧烈挣扎起来。可是紫阴玉蝎哪会容她逃脱,女魔头脚踩女侠硕臀,两手抓住肠头猛力一拽,女侠豁裂的肛门终于被彻底摧毁,肥厚的大肠连同百转千回的小肠一股脑涌了出来,连子宫和卵巢、膀胱都稀稀拉拉挂在女侠两腿之间,将女侠最后的尊严漏了个一干二净。柳如眉挥剑切割着女侠肥厚劲道的大肠来,每割一段,黄女侠都要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嚎,肠液浸得剑身黏滑流汁,女侠身体筛糠似的抖个不停。年近四十的英雌熟妇,江湖人人称颂的丹凰侠女,今天竟然败于一名十几岁的少女之手,肥肠被活生生切成了十几段,惨遭碎肠凌虐。蛊虫觅得蕴含女侠浑厚真气的断肠,纷纷争抢新居,黄沐丹目睹自己深藏柔腹的器官落得如此下场,双目暴凸发出一声绝叫,终于香消玉殒。
几个时辰后,逃散的伙计陆续返回旅店,见到了让人不寒而栗的一幕。大厅主桌上,两位惨死女侠的头颅被摆得端端正正,天灵开瓢插着一根根蜡烛,肥美的肉躯已被蒸熟,腹内下水烩炒成了一盘盘香腻的肉菜。只是后来仵作查验时,发现年长女侠的肠子似乎少了一大截……
第二十章
塞北寒风卷地,岭南春风拂面。人迹罕至的深谷中,毛竹郁郁葱葱,阴风自谷底吹出,竹叶“莎莎”作响,搅得柳如眉心烦意乱。她还依稀记得十年前,自己协助紫阴玉蝎、诱擒与金厥门掌门金婷旭并称“金风玉露”的冯韵美、余楠、陆荷青三位女侠,之后潜入这深谷竹林中修炼。得传紫阴玉蝎亲自教授,确是让柳如眉的武功如平地起高楼般迅速崛起。但她毕竟是名门小姐不甘寂寞,难以忍受清修的苦闷,正巧玉蝎修炼紫阴还童神功需要闭门独修,于是师徒索性分道扬镳。临别时紫阴玉蝎传授她一套魅惑男人的西域邪术作为临别赠礼。柳如眉也投桃报李,在江湖中大肆宣扬紫阴玉蝎与冯、余、陆三位女侠“同归于尽、坠入深谷”的谣言,助师傅摆脱仇家纠缠。自那以后,紫阴玉蝎再未现身江湖,令女侠人人自危的阴霾逐渐散去,殊不知更恐怖的英雌劫难正在一位名为柳如眉的妖魅女子心中酝酿。
柳如眉正回想往事,突然听得头顶有悉悉响动。只见一名妩媚少妇自竹稍落下,立在柳如眉面前嫣然一笑:“柳妹妹,十年不见,想煞姐妹了。”
柳如眉定睛端详,面前女子年纪三十岁上下,身着一套结实磨光的连体高叉硬皮夹,两腿裸露犹如池中白藕光滑细腻、下身依稀露出几根少妇茂盛蓬勃的阴毛,似乎连亵裤都没穿,简直骚魅至极;同样亮褐色的皮带束住纤腰,再用一根红绳系紧,更显丰臀圆翘;再看上身,皮甲敞胸镂空、冰雪玉肌一览无余,托起乳房的位置用乳白色的棉布呵护,饱满的乳房好似果实成熟一般呼之欲出。举手投足、嫣然媚笑,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曾拜倒在她的胯下。
“原来是魅黎师姐,师妹有礼了。”
柳如眉识得此人是师傅的二弟子。在柳如眉之前,紫阴玉蝎收有四位女徒,她们尽是奸邪余孽,自己又不思悔改,只能委身紫阴玉蝎门下。这四名门徒性格各异,老二魅黎最擅长离间魅惑的本领,令柳如眉都自叹不如。
“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还请您与其他三位师姐笑纳。”
少妇魅黎从柳如眉手上接过首饰,朱红色的尖锐美甲拨弄着光彩夺目的珍珠,笑容更加妖艳:“哈哈哈,你还是那么懂事,可惜老三是无福消受了。”
“二师姐所言何意?”
“稍后便知。师傅算到你要来拜访,哪知拖到今日才来。快随我拜见师傅。”魅黎故作神秘地轻语道:“你今天来得正好,能见场好戏。”
柳如眉虽然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再向前走,路上机关重重,若无人带路必然九死一生。于是她紧随魅黎身后,快步走入竹林深处,拜访那曾令江湖侠女不堪回首的梦魇。
在烟雾缭绕的山谷深处穿行许久,一座宛如鬼城似的暗绿色建筑赫然矗立在面前。一间间毛竹屋相互串联,走入其间仿佛路程无穷无尽,与十年前柳如眉所见大不相同。入门后又走了一柱香的功夫,魅黎才在一间传出“啪啪”肉响的房间前停下脚步:“师傅,柳师妹来了。”
“嗯!啊!啊!”屋内没有回应,反而传来一阵阵女子行房时的浪叫。柳如眉心中疑惑,身旁师姐却示意她照常进入便是。柳如眉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门步入房间。踏入竹屋,一股浓烈的女人的体香汗臭扑鼻而来,只见三名与媚黎穿着相同的女子并排站在一侧,柳如眉认得其中两名年纪稍长得女子是玉蝎的女弟子魑绝、魉绯,另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却不认识。更令柳如眉奇怪的是,室内并未见到紫阴玉蝎,却在竹屋中央的凉席上、有一熟一少两名女子赤裸身体互相搂抱亲吻,拥成个香艳的肉团。
被压在下方的女人身材强壮、油亮的躯体肌肉发达、熟美的中年面庞已经露出痴态,朱唇圆张大口喘着粗气,交合时健美的壮腿在竹席上抽筋似的摩擦踢蹬,好似要挣扎逃离,但是丰腰却带动一个中年后肥肉增生的硕圆肥臀前送后撅,主动迎合;趴在中年妇人身上的年轻女子鹤发童颜、披散的银发下面容妩媚靓丽,浅褐色的肌肤柔嫩润滑,怎么看也不过二旬年纪。她双手抱住中年妇人的蛮腰,用一根青玉磨成的假阳具顶进美妇肛门,另一头插入自己的小穴中,纤腰前后抽插,玉棒顶得胯下熟妇亢叫连连,肥软的丰臀掀起一阵阵肉浪。
随着高频率的奸淫,熟妇红肿的阴道已经春潮泛滥,口中浪叫逐渐变成了哀嚎求饶:“主人,母猪错了,还是插小穴吧!啊!屁眼、屁眼要裂了!”
“骆女侠号称钢背雌虎,屁眼一定千锤百炼...喔!太爽了!”
柳如眉知道此名号的拥有者——岭南红兵门的前辈女侠骆追红。红兵门帮众皆为习武女子,手中兵器缠有红布红巾,在当地行侠仗义颇有威望。骆追红是前任掌门的师妹,身为女子练得虎背熊腰,全身布满肌肉如雌虎一般健壮,曾以脊背连断5根碗口粗的木棍而成名江湖。如今在门派内被尊为师姑,虽然身材已经发福,屁股长了一层赘肉、但威风不减当年,一年前单枪匹马杀灭黑蛇寨,在百姓之间口碑传颂。哪知这样一位武功高强的熟女英雌,如今竟然沦落到被一年轻女子虐得不停求饶。
白发女子无视哀求继续肆虐着妇人的肛门,连番狂顶之下,骆追红壮躯绷直两腿后蹬、线条分明的六块腹肌在僵硬了片刻后突然瘫软下来,下体阴精狂泻而出,喷得两腿间一片狼藉。
骆女侠阴唇间淫水连绵不绝地滴落,悔恨的泪水划过她的脸颊:‘我骆追红年过四旬、武林中响当当的前辈女侠,竟然被同性干屁眼干至高潮泻身...羞耻、太羞耻了...’
白发女子一脚踩着骆追红肥实的臀肉,目光转向柳如眉说:“福晋大驾光临,却被这头蠢猪搅了雅兴,倒是为师的不是了。”年轻女子抬手轻托下颌笑个不停,举手投足间与柳如眉记忆中的紫阴玉蝎别无二致。
‘师傅真的练成了返老还童的神功?’柳如眉震惊之余连忙跪拜道:“玉蝎师傅在上,徒儿柳如眉行礼了。”
“为师知道你来所为何事,不过为师有头母猪要先招待。”紫阴玉蝎一边说一边用脚后跟碾压着骆女侠的屁股。
骆追红又痛又羞,却只能卑贱地继续哀求:“求求您饶了我,我已经被奸了整整一个月了,我受不了了啊…”
“骆大女侠休要过谦,您杀我三弟子时,可是说过要将我等奸邪斩草除根呀。”
紫阴玉蝎掐住女侠紫红色的奶头,疼得她流泪哭号道:“母猪害了您的徒儿,母猪愿一辈子当牛做马赔偿主人。”
女侠骆追红身材强健武功不俗,为何落得这般屈辱田地?事情要从3个月前说起。
紫阴玉蝎掳得冯韵美、余楠、陆荷青三位女侠后,与4名门徒闭关修炼十年,绝世淫功终得大成。女魔头虽然功力大增、身体恢复青春,但毕竟远离江湖十年时间,小心谨慎的她没有贸然出山。女魔头放出门徒到江湖上打探消息,自己稳坐钓鱼台,收罗江湖上各色传闻、期间也听闻了白衣女侠与柳如眉一伙间的争斗。
却说紫阴玉蝎这4个门徒,本来就是作奸犯科的恶女,得此机会下山、自然是一路行凶作恶,百姓深受其害。铁背雌虎骆追红人至中年、更加嫉恶如仇,愤然前去捉拿恶女。一个月前,紫阴玉蝎的三弟子在乡间作恶,被骆女侠逮个正着。骆追红虽然年已四十三岁,但铁背雌虎绝非浪得虚名,她舞动两柄铜锤捶胸掼乳、将恶女打得小腹凹陷屁股开花。嫉恶如仇的骆女侠最后一记巨石天降,砸得恶女脑浆迸裂七窍流血,当场毙命。
紫阴玉蝎听闻弟子伏法自然不会善罢甘休,她随后向骆追红发下战书挑战。骆女侠自恃是当地德高望重、实力超群的前辈女侠,昂首挺胸自信满满地前去迎战。骆女侠哪知对手是江湖上传闻早已伏法的女魔头,看到对方年纪轻轻,甚至夸下海口让玉蝎三招。这一愚蠢的举动让本来就空有一身粗壮肌肉却武艺不精的她败得更加惨不忍睹。集市街口、擂台下众目睽睽,紫阴玉蝎第一招双峰贯耳,骆追红颅内像开了水陆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轰响如雷;女侠正痴张红唇翻着白眼时,玉蝎催动内力、尖锐的膝盖如铁锥般击溃肉体凡胎的腹肌,这第二招直捣黄龙打得骆追红卵巢抽搐子宫痉挛、膀胱麻木漏出一泡骚尿;壮熟女侠一手捂着肚子痛苦揉搓、另一只手夹在两条大腿并拢的肌肉之间、试图阻止泊泊而出的小便,正“哇哇”痛叫的她哪里知道女魔头已经绕到自己后防重地,这第三招蝎子摆尾,紫阴玉蝎涂着鲜红趾甲油的大脚趾像毒蝎的尾巴一样刺入熟女英雌珍藏在肥臀深处的肛门之中。
“呃、呃、呃…”三招过后,壮年女侠骆追红裤裆已经被骚尿浸透、她两手死死堵住后庭排泄孔洞,开战前趾高气昂的神态荡然无存。自己名为铁背雌虎、丰满健壮的熟躯在一个年轻女子面前竟然像块水豆腐一样软弱不堪。骆女侠的斗志崩塌了,她捂着重伤的屁股翻下擂台恐惧地奔逃。身后女魔紧追不舍,骆追红惊恐中慌不择路地躲进一间破庙。看到庙里正躺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小乞丐,骆女侠好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跪下哭求道:“救救我,我是铁背雌虎骆追红,日后我一定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小叫花子眼珠子一转,走到佛龛下破旧的功德箱前,抽开挡板示意女侠躲到里面。
骆追红绝处逢生,连连向小叫花道谢。可是功德箱只有半人高,女侠站着进不去,蹲下的话丰满多肉的肥臀又露在外面,不知如何是好。小叫花甩了把鼻涕,用粗哑的女声对骆女侠说:\"照我说的做,弯下腰、腿伸直、手抓住脚脖子。\"骆追红顺从地照做,如此一来她高高撅着屁股,贴身练功服紧紧包裹着屁股,熟妇饱满的肉臀像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仿佛随时都会开花吐蕊。骆追红终于依靠这一羞耻地姿势钻进了功德箱里,少女放下挡板锁住箱子,女侠丰满的身躯将功德箱塞得满满当当。
“谢谢,谢谢姑娘,等我逃出去,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百倍报答。”
“不用等以后。”少女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可怖:“现在就拿你这一身骚肉报答我吧。”
骆追红现在臀上头下,大脑充血,一时竟听不出对方的意思:“你?你说什么?”
少女继续说道:“骆女侠,您还记得一年前被你剿灭的黑蛇寨吗?我就是黑蛇寨寨主的女儿。你说这份大恩大德,是不是现在就该报答我啊。”
才逃狼口、又入虎穴,骆女侠阴差阳错竟然落入仇敌之手。骆追红惊恐之中批命挣扎,肉躯挤得功德箱吱吱作响。可是厚重的松木板结实牢靠,骆追红现在像个肉坨似的挤在里面,根本无法发力,成了任人宰割的肥肉。
“骆女侠,你当初平我父亲山寨,可曾想过今天撅着屁眼落在我的手上?”
骆追红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遭受重创的肛门,此时正空虚地指向上方——功德箱的存钱孔,“你要做什么?饶、饶了我啊!”
少女冷笑一声,高高举起一根粗大的木杵,全力捣进功德箱的开孔中…
“嗷!!!”
紫阴玉蝎推开破庙大门时,只看到一名衣衫脏乱的少女站在佛龛下开怀大笑。她身旁的功德箱里不时发出中年妇女颤巍巍的呻吟,凄厉的声音中透着几分熟女遭受侵犯后的性奋。功德箱四周,金黄的粪便喷撒得遍地都是。一炷两指宽的粗香插在臭气熏天的功德箱开口处、时不时抖动几下,每当有滚烫的香灰落入箱内,庙堂内都会听到壮年女子凄惨高亢的哭叫…
骆女侠就这样凄惨地沦为俘虏,被迫服用淫药、稍有不从便遭受暴虐。年过四旬的熟女身体敏感性欲旺盛、哪禁得住这种折磨,终于在一次红铁穿阴的酷刑前彻底屈服,成了紫阴玉蝎的性交女奴,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而那阴险的女乞丐则被女魔头看中带入魔窟,赐师名魍偲,成了一个助纣为虐的小魔头。
“不要再虐了…呜呜…”骆追红痛哭求饶道,肥大的屁股被紫阴玉蝎的美足勾起,身体顺从地跪伏着、两条大腿因为恐惧而不停颤抖,汗液使她健壮的身体闪着油光,更让这位熟美的肌肉女侠平添了几分凄惨。
“今日我有贵客到访,母猪莫在这里坏了风景,快去与你的同门姐妹团聚吧。”玉蝎向门徒使个眼色,魑绝将一套散发着臭气的衣装和两柄铜锤扔到女侠面前。
“谢主人!谢主人!”赤身裸体的骆追红忙不迭地跪爬几步,如获至宝似的捧起自己那套被扒下来的衣装穿戴起来。她也顾不得没有肚兜内裤,手忙脚乱地将外衣、外裤、大红色的长布靴套在身上。得到衣服遮体,骆女侠却更尴尬了,原来这套衣服早已残破不堪:衣服左胸破了个大洞,一只肥硕的奶子破洞而出、耷拉在胸前、乳房上还残留着斑斑乳汁;沾满污迹的裤子后胯撕裂了一小段,肥实的臀肉挤在外面凸成两块拥挤的小肉团;靴子下面也不知塞了什么,让女侠觉得有些挤脚。
骆追红遮住私处正要向外走,身后传来紫阴玉蝎意味深长的声音:“魍偲,送送你的老朋友。至于怎么送,别让为师失望。”
少女早就在等这句话,笑嘻嘻地拦在骆女侠面前:“笨猪,你真以为能活着走出去?”
骆追红惊恐地回头望向紫阴玉蝎、悲泣道:“我不该杀您的徒儿,你放过我吧。”
“废物没资格做我的门徒,你打死她,我谢还来不及呢。”紫阴玉蝎冷酷无情地说:“你杀掉魍偲,才能从这里出去。”
柳如眉知道,对紫阴玉蝎而言,情、义根本一文不值。今天骆追红绝对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而名为魍偲的少女如果过不了这一关考验证明自己,也只会被师傅无情地抛弃。
经历过地狱般的调教,面对紫阴玉蝎的命令骆女侠只懂得顺从,她能聚气迎战绝非出自勇气和实力,仅仅是在执行主人的命令而已。她的对手、如今被称为魍偲的少女已经不是一个月前那副小叫花子的打扮了,与另外几名门徒相同样式的皮甲内贴身穿着一套浅紫色的衬衣、一副皮质长手套覆过小臂;含羞半遮的黑纱长裤紧贴肌肤,右腿的裤管被有意截去、露出白藕一般雪滑柔嫩的纤细美腿。
“母猪,准备好被宰了吗?”
魍偲鬼魅一笑、抬脚踹向女侠腰腹。骆女侠合臂格挡时,她又变换招式攻向下盘,一双白花绣鞋在骆追红大腿上留下数个曲线柔美的少女脚型。女侠浑浑噩噩地出锤乱砸,却被魍偲轻松避开,自己腰眼又中了一脚。魍偲趁女侠弯腰叫痛时两手左右开弓,连扇了骆追红十几个耳光。骆女侠舞动双锤乱挡,丹田要地大敞四开,魍偲飞踹一脚,硬生生将骆女侠踢得翻倒在地。
连挨了十数下拳打脚踢,身材强壮的骆追红非但没有受重伤,反而让迟钝的身体找回了一些临阵对敌的感觉。面对害得自己耻辱喷粪、身陷魔窟的罪魁祸首,炙热的業火仿佛在她胸口猛烈燃烧。骆女侠暴喝一声,胸肌暴突双乳受内力催动肿胀得像两枚铜瓜,魍偲一拳打中乳房竟和砸在一块熟铜上一样怦然有声。手臂吃痛的魍偲连忙侧身鞭腿踹向女侠小腹。只见衣料四散飞舞、骆追红小腹6块腹肌轮廓分明,像是六块明光甲胄、看不到一丁点伤损。柳如眉暗想:此妇人如此俊朗的硬气功远在黄灯神母之上,如果让自己碰上必然是个棘手的敌人。而紫阴玉蝎却可以将她如猪狗一般虐玩,足见得师傅如今的实力已经深不可测。但魍偲不过入师门一个多月,只怕是奈何不得铁背雌虎。
战况果然如柳如眉所料,骆追红虽然衣襟残破裤裆撕裂,却越战越勇,两柄金瓜舞得大开大合、魍偲只能节节败退。退到墙边的小恶女心生一计,她脚踏墙壁轻盈地从骆女侠头顶一跃而过,再落地时已经欺到女侠身后。魍偲心中正得意,骆女侠突然双脚蹬地以强壮的脊背撞向身后。魍偲未曾想到女侠不看身后便可出招,一时来不及躲闪。肌肉熟女使出的这记铁山靠果然威力无穷,魍偲纤弱的身体被撞飞出去、重重砸在对面竹墙上。
“您武功高强,晚辈自知不敌,求您给我一个痛快吧。”魍偲口吐鲜血、戴着手套的双手捂住胸口、酥软的乳房伴随娇喘声一起一伏,若有人不知她的阴险毒辣,那娇弱可人的模样定能勾起无限的同情心。
骆追红饱受侮辱残虐都是拜她所赐,如今却对她有了些许怜悯。当下就算放过她,只怕她也逃不过紫阴玉蝎的惩罚,不如死在自己手上少受些苦。
“小贼,只愿你来世不再做恶人。”骆女侠狠下心来,两手高举铜锤齐齐砸向魍偲天灵。重锤落下的瞬间,骆追红闭上了双目,不忍心看一个未及成年的女孩脑浆迸裂的惨景。
“砰!砰!”铜锤落地发出两声巨响,却没有听到女贼暴死时的惨叫。更让骆追红感到奇怪的是,自己的双手仿佛空空如也,轻飘飘的没有一点手握重物的感觉。她惊讶地睁开双眼,发现两柄铜锤嵌在地板中,而铜锤的锤柄上还有各有一只女人粗大的手掌…
“我、我的手啊!!!”铁背雌虎举着残缺的双臂,看着被齐刷刷切去手掌、正泊泊冒出鲜血的手腕,发出痛彻心扉的惨叫,壮躯止不住地颤抖。
魍偲面露奸笑,戴着皮手套的两手间多了一根寒光闪闪的银线:“骆女侠好痛快,送我两柄锤子不说,还附送一对母猪蹄呢。”魍偲手中的银线正是江湖中最阴险毒辣暗器——盘龙丝。这暗器极其少见、使用者要么事先设置陷阱、要么依靠敏捷的身手出招制敌,否则很难奏效。小恶女却一直将它藏在胸口,可怜女侠放松警惕,葬送了自己一双千锤百炼的肉掌。
“骆前辈舍得痛下杀手,小女子却想放你一条生路。我不拦不阻,前辈若能走出这间屋子,我便放你一条生路。”。
铁背雌虎如今已经成了没有爪子的残障女子,不止是身体的创伤、心中对死亡的恐惧更让她失去了斗志。骆追红痛哭流涕、转过身疯狂地向门外奔逃,只求能逃脱这处恐怖的地狱。
魍偲见状不由得眉毛上扬、嘴角露出残忍的笑容。只见她玉手一挥,一枚火镖飞向房门,门前地板上立即燃起一片火焰。对骆女侠来说,面前的房门是自己唯一的生路,这不过寸高的火苗哪能拦得住她求生的欲望,一对裹着长靴的大脚“啪嗒啪嗒”地踏火而行。骆追红强忍着烈火燎足的痛楚,眼看就要跑出房门。
“嘭!嘭!”骆女侠脚下突然传出两声爆响,自己的身体骤然矮了一截、失去平衡的艳躯重重扑倒在地。骆追红只觉得双脚奇痛无比,低头一看,恐怖的现实让她几乎晕厥——自己的双脚已经被炸得不见了踪影、残破的靴袜内、只剩下了血肉模糊的脚踝。
“哇哇哇哇!!!我的脚啊!”她哪里知道,小魔头早已在她的靴底塞进了火药,只等自己上钩。
此时有谁能够想到,这个没手没脚、在火焰中挣扎打滚的女人,不久前还手舞双锤、脚下生根、威风凛凛地与恶贼战斗呢?
“哈哈,好一道火烤母猪。”看到一个身材强壮的女侠在火中无助地挣扎、紫阴玉蝎倍感滑稽有趣,如青春少女般开怀大笑起来,“好笑好笑,只是今日我还要招待贵客,这母猪皮厚脂多,为师可等不及这道好菜了。”
魍偲颔首会意,袖中飞出两根绳钩,刺中女侠被烤得冒油的肥臀上,将无手无脚的肉躯从火焰中拖了出来。
可怜的骆追红如今已经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衣裤烧得只剩褴褛,口中还在喃喃求饶:“放过我…我不想死…不要…嗷!”
魍偲突然双臂一张,骆女侠肥厚的臀瓣随着一声惨叫天各一方、肥脂和着鲜血,将熟女原本饱满的肉臀染得一片污迹。没等女侠回过神来,魍偲拾起落在地上的铜锤,巨锤落下、五十斤重的铜瓜砸扁了骆追红平日呵护有加的丰臀,美妇的屁眼、产门被压成了一滩肉饼、再也说不清屎出何门、尿出何洞。魍偲抬脚一勾,女侠抽搐的肉躯翻了个身,小腹一鼓一鼓的,成了身体正中央的靶子。恶女脚踩女侠血肉模糊的下体、手中又是一锤落下。纵然铁背雌虎腹肌壮如铁块、终究也是肉体凡胎。只听一声放荡的绝叫,骆追红的肚子被砸出了一个肉坑。可怜美妇的排泄孔洞已成一团烂肉、又被人死死踩住,一腔肥肠在重压下无路可去,竟然挤破肚皮喷涌而出,像是一团长虫般兀自扭动了好一阵。骆追红在这残酷的折磨下早已双目翻白,缺损的四肢无助地摆动抽搐着,好似在抗议上天的不公。
看着肌肉熟女强壮美艳的躯体在自己脚下濒死挣扎、魍偲露出一副满足的笑容,仿佛在观赏一件自己亲手制作的艺术品。她抬起踩住女侠下体的脚,那团烂肉蠢动了几下、突然破出一个孔洞,黄屎白尿和着鲜血一齐涌出,一代英雌熟女——铁背雌虎骆追红终于变成了一个残破不堪、了无生气的肉块,死状之惨让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