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女囚绝处逢生见天日 慧芸旧仇未报添新恨
难怪世子大吃一惊,原来女子藏在布袍下的竟是一身新军制式军服。这套天蓝色昵制军服做工精致,显然是根据章剑秋的身材特别缝制而成。竖立的衣领笔挺地包裹着主人的粉颈,两肩故意加宽垫高以衬托穿着者的威信,扎紧皮带后军上衣自然收紧,章剑秋坚实挺拔的乳房几乎要将胸前衣扣绷开。下身军裤同样是根据女军人修长的腿型量身设计,裤腿塞进长筒军靴中,毫不拖泥带水。章剑秋双脚蹬的长筒皮靴也是特制的女靴,这双黑色小牛皮制成的女式战靴特意根据女性的身形收窄了靴筒,内侧缝有一排拉链控制松紧,靴头圆滑,靴筒直竖覆过小腿,皮面光亮照人,皮靴的后跟还特别加高了一寸,使女军官站立时不自觉地绷腿提臀,更显得前凸后翘,身材挺拔。
面对这样一位腰挂小手枪,足蹬女战靴的女军人,阿吉日格肃然起敬,“原来章姐姐是位心怀志向的革命女将,失敬失敬。”
“不假,我正是革命军女营统领章剑秋。你只见我身着军装,竟能知晓我乃革命党?”
“清廷封建守旧,断然不会允许女子从军。吾久闻孙先生领导的革命党提倡妇女解放,见章姐姐身着戎装,必然是位受新思想熏陶的新女性。”
初见阿吉日格时,章剑秋还以为他仅仅是白衣女侠的跟班随从,没想到对方年纪青青竟见识非凡,于是连忙询问他的身份。阿吉日格考虑对方是志在反清的革命女军官,不敢泄露家世。他向云英娘使个眼神,扯谎道:“小弟虽是蒙人,但久居京城求学,所以对南来北往的新鲜事多少知道一些。”
章剑秋察觉到对方有所隐瞒,便不再追问,“刘女侠身体虚弱,我们先入客栈安顿吧。我的副官王慧芸还在店内等我。”
店家见客人归店,赶紧上前牵马、招呼。章剑秋吩咐掌柜:“再开两间客房,烧好热水送去。”
“客官请,我这就去办。”送四人上楼后,掌柜唤来一个尖嘴猴腮的伙计:“快去烧几桶热水,给新来的女客送去。”
那伙计对掌柜说:“昨天来那俩女子已是可疑,今天又领回一男二女,其中还有个身受重伤的女子,我看这里有事儿啊。”
“人家出了大价钱,咱只管伺候。黎二你小子少说废话,还不快去烧水。”
“小的这就去。”待掌柜走远,伙计“呸”地吐了口唾沫,骂骂咧咧地干活去了。
再说四人上楼后,果然见到一位三十多岁、身着米白色衣裤,一副女佣人打扮的干练女子出迎,章剑秋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副官王慧芸。王大姐,具体事情咱们进屋再细细说来,先为这位刘女侠治伤要紧。”
互相介绍后,王慧芸和云英娘一起将刘桂蓉搀扶进隔壁房间医治,于是阿吉日格留在章剑秋房内,继续与女军官详谈。
“革命党多在南方起事,您为何千里迢迢远赴西北,到这黄沙镇上?”
“我革命壮士曾于广州起义,惜败于清狗。此事你可知情?”
“广州举义震动天下,小弟岂有不知。”
“那你一定也知道,起义失败后余下数十位烈士遗骸,被当地义士秘密安葬。清廷查不得是何人所为就滥捕无辜。广州有一谢家经营布料,仅因收殓烈士时用了他家的布,当地衙门就以谋反之罪将其抄家,仅余一位名叫谢美娇的小女,如今被黄霸天所掳。谢家虽非革命党却因我们受灭门之灾,因此我受命前来营救。”
听完章剑秋的讲述,阿吉日格愈加敬佩革命党的行事作风,更令他感到兴奋的是,对方的目的竟与自己殊途同归。于是他也道明了自己与云英娘前来搭救落难女侠的事情。
章剑秋大喜过望:“有这位少年义士与白衣女侠相助,我此行一定能成功救出众位女侠。”
世子也欣喜地回道:“有革命女将在,何愁小小的黄霸天。只等刘女侠养好伤,咱们便出发将谢女侠等诸位英雌一并救出。”
阿吉日格与章剑秋详谈时,章剑秋的副官王慧芸已经来到隔壁房间为刘桂蓉治伤。她双手按在刘女侠后臀,从下向上一寸寸地按压刘桂蓉的屁股,每次按压,刘女侠肉桃似的的丰臀都会凹下两个肉坑,随着凹陷的臀肉缓缓恢复饱满,刘桂蓉都会迷离地发出:“嗯…呃…”的呻吟声,让云英娘听得阵阵揪心。
“桂蓉姐怎么样了?”
“骨头没事。”王慧芸扒开刘桂蓉跨后开裂的裤裆,发现刘女侠肥白的肉臀根部有两片肿胀乌黑的区域,“可能是伤到肌肉、挤碎了毛细血管。”副官王慧芸拽着刘桂蓉的裤腰想褪下她的裤子查看伤情,可是这条枣红色布裤实在太紧,刘桂蓉臀部冒汗后又有些缩水,布料紧紧贴住肌肤,轻易竟脱不下来。
“王副官,让我来。”云英娘四指扒住裤腰,用拇指推挤刘桂蓉丰满的屁股,随着两团透着红晕的臀肉破茧而出,云英娘终于将刘女侠散发着油腻气味的裤子扒离了主人的身体。没了开裆裤的遮掩,一个肥白浑圆的熟女丰臀原原本本地呈现在了云英娘和王慧芸面前。
“桂蓉姐!你…你受苦了啊!”亲眼目睹的惨状让云英娘痛不欲生,只见刘桂蓉肥硕的肉臀表面布满了或粗或细的鞭痕,长的像一条血红断桥、横跨两片肥臀间的沟壑,短的如毒虫啃咬,留下斑斑血痕。更让云英娘愤怒的是,刘女侠的臀瓣上还被用墨汁写下一个低贱的名号——“蓉豚”,可以想见,每次刘女侠被扒下裤子凌辱时,台下看客都会念着这个耻辱的称呼对刘女侠肆意侮辱。丰满的臀部乃是熟女美妇的标志,是她们身体上最成熟诱人的部位,这个本应被主人珍藏、保养得白嫩丰盈的性感肉物,却被恶贼们当作施虐的靶子,通过虐臀酷刑残忍地践踏着女侠的自尊。
看着刘女侠伤痕累累的屁股,云英娘怒目圆睁、咬牙切齿:“黄霸天,你怎么如此恶毒,刘女侠已是三十有五的熟妇,你怎下得去手!”
女副官王慧芸悲伤地叹了一声:“唉,白衣女侠有所不知,黄霸天酷爱蹂躏中年人妇,特别是我们的下体,每天都要被他…”
“王姐姐,你也…”云英娘欲言又止,同为女性,她明白这种耻辱对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王慧芸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坚强地点了点头:“三年前,黄霸天一伙烧了我们村子,男丁皆被杀害,年轻女子卖给妓院,我们几个妇人被留下供其施虐。”回想往事,王慧芸悲愤异常:“那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每天都要被黄霸天和他的走狗榨乳汁、插屁眼,屎尿都要当众排泄供其取乐。我们实在受不了虐待便寻机逃跑,结果只有我得以逃脱,其余姐妹都被黄霸天抓回去残虐至死。我逃难到南方加入革命军,只求有朝一日能手刃仇敌,报仇雪恨。”
“此等狗贼,定遭天诛地灭。王姐莫急,待为桂蓉姐治好伤,我们就奔赴黄沙镇,杀恶贼、救女侠。”
两人谈话间,昏迷多时的刘桂蓉轻咳两声,缓缓睁开双眼:“我这是…在哪?”
“桂蓉姐,你醒了!”云英娘激动地扑向刚刚苏醒的刘女侠,将她紧紧抱在自己怀中。两位美艳女侠经历无数暴虐凌辱,如今绝境逢生四乳相碰,似有说不完的话。两人一番痛哭倾诉后,云英娘长话短说,将此番与世子前来解救,偶遇革命女将的过程讲给刘女侠。刘桂蓉听后哪还顾忌女侠形象,感动得泪水横流鼻涕纵淌,颤抖着说:“英娘,若不是得你与众位义士相救,只怕我要被恶贼活活虐死在擂台上哇!”
“桂蓉姐,此仇不报我等誓不为人。现在姐姐才脱虎口,当保养身体才是。来,我先为你擦净身子。”云英娘说完便为刘女侠脱下上衣,然后吃力地抱起丰躯,将刘桂蓉健硕美艳的胴体放进木盆中。
已成褴褛的枣红色战衣下,梅剑英雌刘桂蓉原本丰腴雍容的美躯现在却凄惨得令人不忍直视,油光亮滑的皮肤下到处是被拳脚殴打出的瘀青,双臂双腿尽是勒痕,大腿和臀部等多肉的部位更是伤痕累累,被殴得又红又肿,指尖轻轻拂过便颤抖、收缩,好像勾起了恶贼残虐时的惨烈记忆。
看到刘桂蓉臀肉紧绷、夹紧了屁眼,云英娘轻拍臀肉说:“桂蓉姐,放松。我给你清洗里面。”
“那里好脏,我自己洗。”刘女侠娇羞地说。
“桂蓉姐何出此言,你我情同手足,你的屁眼就是我的屁眼,何必分彼此。”
听到云英娘的肺腑之言,刘女侠感动得热泪盈眶,她放松臀肉开启幽深的臀缝,让饱受摧残的菊门重见天日。但见刘桂蓉肛门嫩肉红肿外翻,散发着男性体液的腥臭,随着臀部肌肉放松,竟有一小截直肠缓缓下垂、聚在屁眼内呼之欲出。熟女英雌窄小的屁眼如今竟然门户洞开几欲脱肛,仿佛要像世人控诉贼人的恶行——被掳后经过无数次抽插肆虐,女侠的后门禁地已经被恶贼开发成了来去自由,任人发泄的公用茅厕。正所谓:
英雌撅臀被贼插,哭嚎震天屁连发。肛门纵淌女侠泪,蓉菊凋谢后庭花。
云英娘强忍悲愤,用指尖沾几点热水,深入刘女侠的肛肠嫩肉,在温热的排泄通道内轻轻抠挖、刮蹭,清汤进,褐流出,一点一滴地洗刷着刘桂蓉的屈辱。异物入肛,刘女侠下身涨满舒爽,躁动不已的她一只手探入下体小穴,一手轻捏乳头,艳躯颤巍巍地悸动起来,朱唇圆张口吐糜音:“好舒服噢,英娘,深一些,再深一些挖,好爽,噢哦……嗷喔喔……”待云女侠洗净粪门时,刘桂蓉已是全身虚脱瘫软在浴盆之中,面容安详目光迷离,樱口微张又似意犹未尽欲说还休。云英娘粉拳轻捶,为刘桂蓉按摩放松,霎时间美肉“啪啪”作响,令受者舒筋活骨、听者心旷神怡。一番捶打后,刘女侠已经筋脉通畅,气走全身,云女侠趁势用四指骨节抵住腰眼,大拇指分别按住两瓣肉臀中央。只见白衣女侠将全身功力灌注两点,拇指猛力推压,口中大喊一声:“顶!!!”。这厢余音未落,那边回声亢起:“嗷呀!”因腰眼穴道被封,白衣女侠传入体内的真气悉数留存在梅剑英雌腹股内。刘桂蓉知道这股真气来之不易,立即紧闭后门严防死守,没有让真气流失分毫。片刻工夫后,刘女侠已是大汗淋漓娇喘连连,但觉真气收于丹田,功力竟回了十之八九,重新找回了梅剑英雌傲视黑道鼠辈宵小的底气。她在浴盆里站起身,用热水从头浇下,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仿佛自己已如出水芙蓉般获得新生。
“来,我给蓉姐擦身。”云英娘抹去鬓角的汗水,拿来毛巾要为刘桂蓉擦干身体。
刘女侠见状连声推却:“英娘耗费真气助我疗伤,早些歇息才是,我自己来。”刘桂蓉取过毛巾将身体擦干,可是看到自己那一身褴褛污秽的衣服却面露难色。
王慧芸指了指自己说:“刘女侠身形与我相仿,不如就穿我这一身衣装吧。”王慧芸也是一位直爽妇人,不等对方推脱便宽衣解带,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
刘桂蓉感激地接过衣物:“赠衣之恩日后必报。这衣服给了我,你可有备用衣物?”
“这身便装本就是乔装之用,我自有衣物。”说罢王慧芸回身打开衣柜,只见柜内整齐摆放着一套军衣军裤,鞋柜中还挺立一双紫红色高筒马靴。
刘桂蓉遂放心换装,套上衣裤,再穿回自己的乳白色布靴,又成了一位潇洒干练的江湖女侠。转头再看戎装上阵的王慧芸,更是令人眼前一亮。这套浅蓝色的新军军服并非为女兵专门设计,女性双乳如峰,胯宽臀肥,因此胸口和臀部过于收紧。不过正所谓无心插柳柳成荫,收紧皮腰带后竟有修身定型之秒,胸部挺拔双乳像是要随时冲破束缚,连下垂的臀肉都被托了起来,从后望去,屁股既有熟妇的饱满,又如少女般圆翘。细细观察,这套军服毕竟不如章剑秋的女将制服考究,所用布料普通,车工简陋,裤裆甚至还有线头。而后胯、膝盖、手肘等处已经磨得发白变薄。再看那双紫红色长筒皮靴,显然也是劣质漆皮,靴筒肥大,脚腕处布满折痕,靴底防滑花纹也已几乎磨平,王副官穿靴时双手紧拽靴筒边缘,好不容易才套进去,可见皮靴亦不甚合脚。虽然如此,王慧芸却对这套军服军靴特别爱惜,衣服经常换洗,皮靴日日擦拭铮亮反光,脚跟靠拢挺胸昂头,好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中豪杰。
刘桂蓉换下残衣,王慧芸重着戎装,女兵女侠各自容光焕发,好不骄傲,哪知自己刚才脱衣换履时的裸姿早已被一猥琐小人尽收眼底。原来客店伙计黎二心怀不轨,色胆包天,竟趴在客房外偷看女客沐浴更衣。刘桂蓉清洗肉穴的淫荡场景看得他血脉喷张,恨不得上前抓一把骚肉握在手中把玩。黎二饱了一顿眼福,直到王慧芸套上军靴才意犹未尽地转身想要离开。
“大胆!无耻小贼,竟在此行不轨之举!”身后一声怒吼吓得黎二魂飞魄散,回头一看身后竟站着一个蒙古青年和一位女军官,正是阿吉日格和章剑秋。黎二不过是个市井无赖,当即双腿发软、乖乖束手就擒。屋内三女闻声而出,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刘女侠还道自己脱离苦海,可告别往昔屈辱重新再来,谁知竟又赤身裸体被人看个通透,“天意!天要辱我刘桂蓉啊!”刘女侠苦叫一声,两眼发黑几乎晕厥,王慧芸见刘女侠受此侮辱,又想到自己只着内衣内裤的身体被这等小贼偷窥,登时火冒三丈,从腰间抽出小手枪瞄准黎二。
“军娘饶命!军娘饶命!”见死到临头,黎二拼了命给王慧芸磕头求饶。
“慢!此人虽行为不端,但罪不至死。何况我们还要去铲除黄霸天,不可节外生枝。”世子拦住王慧芸,转身怒斥黎二:“还不快滚!再有此事,立杀不饶。”黎二绝处逢生,连滚带爬地逃下楼去。
对于阿吉日格的处置方法,章剑秋心中颇有不安,“小兄弟宅心仁厚,确实可敬。不过我看那伙计贼眉鼠眼,你刚刚又失口将我等与黄霸天为敌的信息说出,只怕...”
“正如章统领所言,那黎二心术不正,必然向黄霸天通风报信。”世子微微一笑,好似一切尽在掌握:“不瞒各位女侠女将,我刚才其实是故意为之,就是要让黄霸天知道我等在此客栈歇息。等他闻听消息带领人马前来抓捕,巢穴空虚之时,我们避实击虚解救被虏女侠,便有十成把握!”
“此计甚妙!小兄弟你机智过人啊!”章剑秋闻言赞叹不已,云英娘、刘桂蓉两位女侠见阿吉日格机敏过人,自己能得此青年才俊相助,心中更加感觉有了依靠。
听到黄霸天要来,王慧芸登时气血翻涌:“请听我一言,既然黄霸天远离老巢,我们何不拦路劫杀,诛此恶贼?”
世子摇头道:“敌众我寡,黄霸天江湖人称神眼镖,颇有些本领,我们当以救人为先。”
“可是...”
章剑秋打断道:“就依小兄弟所言,服从命令!。”
“是!”军令如山,王慧芸虽心有不甘也只得依从。
果然如世子所料,不多时就见伙计黎二鬼鬼祟祟地离开客栈往西北而去,客栈内一行人见状立即出发。众人翻身上马、正欲扬鞭而去时,王慧芸突然手捂小腹 “呜呜”叫痛:“剑秋,我突然腹内疼痛,许是吃坏了东西,现在便意难忍,只怕是不能骑马了。”
章剑秋安慰道:“芸姐身体要紧,我先送芸姐去医馆。”
“岂能为我一人耽搁大事,我自去寻医,你们快去解救女囚。”
见王慧芸意志坚定,其他人便不再坚持,道别后往黄沙镇而去。众人一路快马加鞭,寻小路避过黄霸天大队人马,只两个时辰便赶到黄沙镇。一番探访,黄府果然守备空虚,宅邸仅有十余个家丁守卫。阿吉日格见状当机立断:“我们兵分两路。我去县衙稳住当地兵丁,云姨、刘女侠、章姐姐杀进黄府救人。”
章剑秋疑惑道:“小兄弟一介布衣,如何能拦住县衙官差?”
事已至此,阿吉日格索性直言相告:“实不相瞒,我乃陕甘总督巴勒王爷嫡子,小小县官不敢伤我。详情以后再谈,当下应立即出发救人。”
“小兄弟身出豪门却心系百姓,愿为江湖女侠拔刀相助,请受女将章剑秋一拜。”章剑秋骑在马上挺胸敬礼,“待凯旋归来,我愿与你结为异姓姐弟。”
“得与女将结义,阿吉三生有幸。事不宜迟,速速出发。”
兵贵神速,四人立即策马飞奔而去。三位女中豪杰直捣黄龙,那黄府家丁哪里是女侠对手,云英娘冲至门前飞身下马,双脚平踢借着惯性将一个家丁踹出三丈,另一个家丁转身刚要进院关门,章剑秋抬手一枪,狗腿子当场毙命。三女杀入黄府庭院如入无人之境,特别是劫后重生刘桂蓉,她曾惨遭囚禁蹂躏,不忍让牢中姐妹再多受一刻折磨,因此拼尽全力,遇敌直取要害,打得黄府鹰犬们哭爹喊娘。解决了一帮宵小后,刘桂蓉带路冲进女牢,在门口大喊道:“我刘桂蓉来救你们了!”
牢内女囚们整日遭受非人虐待,一个个被折磨得神情呆滞,竟过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扒住牢房柱子哭喊道:
“救我们!救我们呀!”
“快放我出去啊!”
“苍天有眼,让我脱离苦海啊!”
牢内抽泣声、求救声、恩谢声此起彼伏,可见平日她们受了多少暴虐,以至得救时兴奋得近乎失控。云英娘拿来钥匙逐一打开房门,蓝秀箐、谢美娇脱离囚笼立即与前辈女侠拥抱痛哭。章剑秋安慰道:“各位女侠度过此番劫难有如凤凰涅槃,定能重整旗鼓,将那些奸贼恶霸尽数消灭,报仇雪恨。”
随着牢门逐一打开,竟前前后后走出二十余位女囚,看身材相貌,她们有的皮肤水嫩眉清目秀,有的成熟风韵已为人妇,身体尽皆伤痕累累虚弱不堪,需要互相搀扶甚至跪爬才能艰难前行,场面凄美悲壮,散发出别样的美感。细细询问,她们都是被强抓来的妇女,家人早已被黄霸天杀害,如今虽得解救却无处可去,牢内一时哭声震天,令人心痛。
只见章剑秋立于众人面前,双脚美靴开立、挺胸提臀、振臂一呼:“我乃革命军女营统领章剑秋。各位妇女同胞都是受恶贼黄霸天凌虐,受这天怒人怨的满清朝廷奴役才落得如此凄惨。如今各地起义已如燎原烈火,我们妇女更应投身革命、自我解放!请各位随我一同加入革命军!头戴钢盔脚蹬战靴,做一名英姿飒爽的革命女将!”
女囚们绝望的内心被章剑秋高亢激昂的呐喊打动了,她们纷纷围拢在女将身边:
“我们愿做女兵,上阵杀敌。”
“快发给我战靴、军装,我要为死去的姐妹报仇。”
“我宁可在战场上被乱枪打碎下体,也不要被贼人戳阴、爆肛。”
燃起斗志的女囚们在章剑秋、云英娘等人的带领下逃离黄府,那边阿吉日格不仅控制住了县衙官吏,更牵来驿站的十余匹官马。众人临行前一把火将黄府贼巢烧的干干净净,凯旋而去。
此番重返黄沙镇,仰仗世子神机妙算,女侠女将英勇无畏,女囚们尽数得救,称得上是大获全胜。然而与此同时,章剑秋的副官王慧芸却经历了一场让她生不如死的劫难。
二马四人一路狂奔数十里,女枪手指向道旁一家客栈说:“前面那家客栈就是我落脚的地方,房内有药箱,暂且让这位女侠在此医治修养吧。”
云英娘急忙下马抱拳行礼:“多谢搭救,还不知恩人如何称呼。”
“不敢当,我叫章剑秋。我来黄沙镇也是为解救一位陷于擂台的女侠,此事等回客栈后再容我细细道来。”
云英娘与章剑秋对话时,世子一直在旁细细观察,他发现这名女子站姿挺拔、动作潇洒利落,绝非普通江湖女子,于是试探地问道:“您身为女子却有如此不凡枪法,不知姐姐来自何处,妄请告知一二。”
那女子微微一笑、大方地回答:“见二位都是正直侠士,我也没必要隐瞒,我的身份各位一看便知。”章剑秋将罩袍从身上褪下露出一身行头,阿吉日格大吃一惊,也立即明白了这名枪法出神入化的女子乃是来自何方。
阿吉日格率领女侠女将们大闹黄沙镇的同时,黄霸天也带领人马杀奔客栈,黎二在前带路将客栈楼上楼下搜了个遍,自然是空无一人。黄霸天站在客栈后院,气急败坏地揪过黎二:“你说的女反将、女贼人呢?”
见黄霸天发怒,黎二吓得魂飞魄散,“小的不知啊…她们明明在此住店…对了,一定是掌柜的通风报信,你去问他!”
客栈掌柜正唯唯诺诺躲在一边,见黎二竟然胡乱牵连自己,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吃里爬外的东西,看我不打死你!”
掌柜抓起一个扫帚跑到黄霸天身前抬手要打黎二,恰在此时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客栈掌柜背心中枪,应声倒地毙命。只见后院角落的马料堆里冲出一名身着军装的中年妇人,如神兵天降一般突然出现,怒吼道:“恶贼!受死吧!”女军官脚蹬紫红色高筒女式皮靴,双腿开立站定,左手掐腰右臂平抬,用手中的勃朗宁小手枪向黄霸天射击。黄霸天虽然吃了一惊,但这次有了准备急忙躲闪,这几枪打得客栈木门碎屑飞溅,却没能伤得黄霸天分毫。女兵连开数枪后手枪撞针“咔”地响了一声,她的子弹打光了。女军官不甘心地将手枪砸向黄霸天,转身跳起、双手扒住墙头想要翻墙逃跑。院墙有七尺来高,那女军人已是中年熟妇,腰蛮臀肥下身吃重,双臂使尽吃奶的力气,两只套着高筒马靴的肉脚在墙上乱蹬,好不容易才将上半身撑过高墙。‘就差一点了…’女军官艰难地抬起左腿想要跨上围墙,紧绷的军裤后胯被穿着者丰满的大屁股撑得几欲崩裂。看到刺杀自己的女军官已将靴尖勾上墙头,黄霸天冷笑一声从腰间取出两枚飞镖,“走!”手起镖出,正中女将垂下的右脚脚心,这镖劲道十足,不仅刺破了女式军靴厚实的牛皮靴底,更将靴内一只美嫩肉脚刺穿。飞镖穿透靴面,钉进院墙半寸有余,女军官右腿猛颤,口中“呃啊!”痛叫,没等她弄清自己的肉脚发生何事,就听身后“嗖”的一声,但觉左臀升起一丝凉意,左腿像断了线似的耷拉下来,原来黄霸天的第二枚飞镖瞄准的是女将的丰臀。肥厚的臀肉没能阻止利刃撕裂自己的臀大肌,女军官疼得屁股高高翘起,如此一来上半身只得垂在墙外,站在院内只能望见她丰满的屁股在墙头一撅一撅地抽动,双腿抖个不停,带动紧缩的臀缝一张一合,好像在诉说身体的痛楚。
看到刺杀自己的女军官落得如此狼狈的败相,黄霸天狂笑不止,他走到墙边拍了拍垂在墙边兀自颤抖的大屁股,嘲笑道:“军娘啊,你是来杀我的?还是把屁股送给我享用的?”
墙后传来一阵怒骂:“黄霸天,你不得好死!我定要将你碎尸万….啊啊!啊呀呀!”不等女将骂完,黄霸天将扎进后臀和脚掌的飞镖残忍地抽出。鲜血瞬间浸透了女军官臀部的裤料,包裹在皮靴中的右足也痉挛上勾,瑟瑟发抖。
“把她拉下来!”黄霸天一声令下,女军官被几个家丁拽住双腿拉下了院墙,伤臀毫无怜悯的率先落地。这一摔可谓雪上加霜,疼得她像落岸垂死的河鱼一样翻滚挣扎,最后痛苦地四肢伏地撅起屁股,用手抚摸着鲜血直冒的伤口。
“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女人敢杀我黄霸天。”贼酋抓住发髻使女军官的头被迫扬起,只见她虽然面容凄苦,双目却炯炯有神,仿佛要冒出火焰将仇人吞没。黄霸天看到这张脸孔先是一愣,紧接着哈哈大笑起来:“我还道是哪个女将,原来是撞栏逃跑的母猪王慧芸,逃就逃了,今天你又擦干净屁股回来自投罗网,真是一头蠢猪。”
跪在地上受伤被俘的女将正是章剑秋的副官,曾经被黄霸天掳掠玩弄,身负血海深仇的中年女军官王慧芸。原来王慧芸报仇心切,见章剑秋不同意拦杀黄霸天便自己扯了个谎,自作主张地单枪匹马刺杀仇人。谁知天不灭贼,第一枪竟是客栈老板做了替死鬼,而自己又射术不精,不但没能手刃仇敌,反而再次成了恶贼的俘虏。
“恶贼,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王慧芸还没骂完就被黄霸天一拳砸中面门,被打得鼻孔冒血,“唔唔…你要杀便杀,革命女将可杀不可辱…”
“三年不见,你倒成了女将了。还穿上了军装,套上了皮靴。我倒要看看里面还是不是三年前那团骚肉。”黄霸天抓住王慧芸的右脚靴筒,将她的伤脚抬到自己胸口处把玩起来。
“哇!疼啊!放下我的脚!”王慧芸拼命抽动着右脚,靴筒在黄霸天手中发出“吱…哧…”的皮具摩擦声,已经止住的血又从皮靴的裂口里流了出来。
“套进了皮靴,你这只骚蹄子腌得更臭了。还记得当年老子最喜欢玩弄你的什么地方吗?”
王慧芸闻言心中惊骇,条件反射似的夹紧了菊门,紧绷的军裤后胯立即显现出一道深邃的臀缝,“不要!不要插我的屁眼,我好不容易…”
看到王慧芸话到一半低头不语,恶贼重重拍了一下她的伤臀:“好不容易什么?”
“没、没有….”
“再不说,我就把你摆在黄沙镇入口,让来往的客商轮流插爆你的屁眼。”
王慧芸的屁股惊惧地抖动了一下,小声答道:“我好不容易才…治愈了大便失禁….”虽然已是年近四十成熟妇人,要亲口说出曾经粪门失控的耻辱过往,还是让她羞愧难耐。
“我差点忘了,你是只随地拉屎的母猪呢。让我看看这些年你的屁眼是紧了还是松了。”黄霸天解下王慧芸的皮带,粗暴地扒下了她的军裤。
“不要!放过我的肛门吧!”王慧芸的肛门括约肌因为恐惧而紧缩着,除了颜色发暗发黑,看起来与未开苞的少女没有分别,可是当黄霸天的手指轻轻触碰到周肛嫩肉时,原本紧闭的粪门竟然自动开阖,扩张出一个宽达寸于的圆孔,仿佛在空虚地等待着什么。王慧芸知道自己身体正在发生的变化,她羞耻地埋下头,屁股颇有不甘地摇晃着,似乎是在否认菊门传递出的信息——自己曾被毫无慈悲地调教过:每日被粗大的木棒插进肛门,只有拉屎和肛交时才被允许拔出,久而久之,韧劲十足的括约肌被无情地摧毁了,有异物接近时会条件反射般的张开肛门不说,平时甚至跑几步、跳几下都会导致后门失控,大便失禁。逃离贼巢后,王慧芸的括约肌经过长期保养才少许恢复了些韧性,如今竟又身陷敌手,甚至连身体都已经回忆起了往昔的调教,难怪她会惊恐万分。可是这位凄美的熟妇越是挣扎,越是能勾起黄霸天的虐待欲望,他脱下王慧芸右脚的皮靴,挥动靴筒连续拍打胯下女奴的美臀。王慧芸曾以为穿上军装,套上皮靴就能成为一名凛然不可侵犯的女将,哪想今日竟会被自己的长筒军靴鞭臀,巨大的落差感和臀部传来的痛麻折磨让她的精神崩溃了,而数年前被调教出的受虐快感又死灰复燃,重新占据了王慧芸的大脑:“我的屁眼好痒啊!快插进来!插进来吧!插漏我吧!”
黄霸天抱起王慧芸的肉臀,三年不见这个大屁股更加饱满丰盈了,屁眼一张一合像是在招揽宾客,不过黄霸天用鼻子嗅了嗅,却暴怒地将这个大屁股摔在地上:“贱妇,昨晚你是不是没洗屁眼?”
“是,我两天没洗了…”王慧芸好像又做回了三年前那个任人宰割的女奴隶,屈辱地回答着主人的提问。
“脏屁股留给下人玩吧,今天就玩你前面的洞。”说罢黄霸天分开王慧芸绵软无力的双腿,将罪恶的器具对准了女军官的阴道口。
刚刚被鞭笞肉臀,王慧芸的小穴竟起了反应,阴道内润湿粘稠,滚热的异物毫无阻碍地插入小穴,王慧芸“噢呀”苦叫,声音里既透着痛苦,又包含着欲女发泄时的满足。她全身剧烈颤抖着,双腿竟然自动绕过黄霸天的腰交叉在一起,配合着淫贼一上一下做着交合的动作。随着频率越来越快,王慧芸感觉到自己的大脑正在迅速变成空白,“噢噢!快点!好爽!我要泄!我要泄了!我泄了啊!”王慧芸像只鸭子似的伸长脖子嚎叫一声,下身像遭遇雷击似的猛烈颤抖,悲哀地迎来了高潮。
阴精狂泄后,王慧芸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她低头看向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自己苦守三年积存的精华,竟然一朝泄了个一干二净,而强暴自己的竟然还是与自己有血海深仇的恶贼,,强烈的挫败感将王慧芸彻底击垮了,她蜷缩在自己的体液上,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看来这头母猪还没尽兴呢,你刚才用洋枪打我,现在我把枪还给你。”
王慧芸一时没明白黄霸天的话,当恶贼走到身后时,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即将遭到何种虐待,“禽兽!畜生!畜生啊!”当手枪坚硬的金属枪管触到娇嫩的肛肉时,王慧芸恐惧地打了个寒颤:“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扑哧”一声,光滑坚硬的枪管捅进了狭小的肛门,与直肠汇合连接。异物插入,王慧芸立即感受到了剧烈的便意,更恐怖的是由于枪管中空,从肠道内急坠而下的污物毫无阻碍地涌到了直肠末端,而被枪管撑开的肛道无法收缩,只能悲哀地放任粪便排进枪管。
“出来了!大便!拉出来了!嗷嗷嗷!”面对剧烈的便意,王慧芸像坠入狼群的羔羊一样毫无抵抗,枪管内传来“嘭!”地一声闷响,黄褐色的污物竟然从枪管后部和弹匣连接处溢出,啪啦啪啦地落在地上,同时也将女军官的尊严摔得七零八碎。
就在黄霸天欣赏着排泄盛宴达的高潮时,院外突然快马冲进一个家丁:“老爷,不好了。刚才有三名女子杀入黄沙镇,将那一牢女俘尽皆放走了!”
黄霸天这才知道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他看着胯下半死不活的中年美妇,一脚踹向她的阴阜:“贱妇竟敢戏耍老子。”
阴阜受创,王慧芸疼得眼泪横飞,而失控的后门更让她绝望,她明白这次旧伤复发再难治愈,今后必然一辈子大便失禁,这种残酷的命运让她彻底失去了生的欲望:“你、杀了我吧!”王慧芸扭动腰肢,像妓女恳求嫖客似的求昔日的主人赐自己一死。
“杀你岂不便宜了你!我要用你这身骚肉让那群贱妇明白,和我作对是什么下场!”黄霸天握住枪柄将手枪无情地拔离王慧芸的身体,紧接着将手捅入被完全扩张的肛门。王慧芸明白了恶贼要对自己做什么,然而此时凄凉无助的女军官能做的只有紧闭双眼,等待那绝望的一刻。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