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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十四

白衣女侠入虎穴 jsmine 10992 2023-11-19 06:39

  第十四章 女将饱受回肠苦、英娘痛流绝情泪

  

   世子率队策马奔腾数十里,逃出了黃霸天的魔掌。可是来到事先约好的地点却并未见到王慧芸的身影,章剑秋大叫不好:“王姐报仇心切,只怕是孤身一人去刺杀黃霸天了。”

   云英娘应道:“我随你一同返回客栈,见机行事。”

   云英娘与章剑秋惴惴不安地赶回客栈,发现早已人去楼空,整个客栈静的出奇。章剑秋心急如焚,越来越担心王慧芸出了意外。

   “章统领,快来后院。”云英娘一声急呼,章剑秋马不停蹄冲入后院,果然看到一个中年女子伏卧在地一动不动。她身着浅蓝色新式军服,留齐耳短发,身材丰满强健。然而女军官的军裤已被扒至膝盖,露出一个浑圆肥白的肉臀来,这名卧地昏迷的女性确是副官王慧芸。奇怪的是女军官两只紫红色长筒女靴只有一只套在脚上,右脚棉袜上浸满血迹,孤苦伶仃地暴露着,而本该保护这只美足的皮靴却夹在女军官交叉叠放的双腿之间,靴筒鼓鼓囊囊、靴口紧贴臀缝,不知是何用意。

   章剑秋蹲在昏迷不醒的王慧芸身边,试探着拿起女靴,眼前血淋淋的惨景几乎让她当场昏厥。原来塞进皮靴靴筒里的竟是王慧芸油腻肥厚的大肠。本应深藏柔腹的艳妇肥肠,如今已被从门户洞开的肛门内生生拽出,塞进靴筒的大肠和直肠足有半米,将女靴塞了个满满当当。

   “慧芸姐,坚持住,我帮你回肠。”云英娘当机立断,拽住布满褶皱的大肠中段将肥嘟嘟的柔肠从狭窄的靴筒中解放出来。热肠出靴,自然遇冷收缩,王慧芸感觉一股凉意在顺着肛门直灌小腹,她回了三分意识,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章剑秋手捧粉肠正在哭泣,猛然间想起了一个时辰前自己的遭遇——被恶贼黃霸天穿肛抽肠的恐怖时刻。熟女军官苦叫一声,绝望地再次紧闭双眼:“剑秋,让我死了吧……呜呜呜……”

   “慧芸姐,你要坚强!”章剑秋急切地呼喊。

   “我的屁股……全裂开了,就算救过来也要一辈子大便失禁……太耻辱了。”王慧芸美臀中央那紧窄强韧的菊花芯已经被强制扩张到三寸有余,撕裂的周肛血迹斑斑。一腔柔肠失去了括约肌的控制汹涌而出,仿佛是要抗议主人平日对自己的压迫和束缚。

   云英娘饱含热泪地捋顺手中散着热气的粉肠,将脱离主人控制的尤物一节节地塞进肛门,推回腹腔。却道抽肠容易回肠难,王慧芸感觉这短短的几分钟比一辈子都好长,她双拳紧握,两腿弯曲外张,全身肌肉紧绷,连柔软油嫩的小腹都挤出了坚硬的肉块,拼尽全力努力坚持。无奈这痛楚由内而生,王慧芸空有一身肥脂健肌却顶不上半点用处,大肠外壁又麻又痒,括约肌刀割一样撕痛,腹腔又像个被木棍戳打的皮球涨疼难耐。不出片刻功夫王慧芸便败下阵来,艳躯痉挛抽搐,香舌外吐美目翻白,含糊不清地哀嚎着:“饶咧我啊!停些啊!我要稀啦!嘎呀!嘎!”

   惨叫声仿佛一刀刀割在了章剑秋和云英娘的心头,可是为了救人,唯有狠心继续救治。伴着王慧芸一刻不停的哭嚎,云女侠终于将大部分离体的肠子挤了回去,章剑秋握住王副官的手给她打气:“慧芸姐,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当推到最后一截直肠时,云英娘发现本应柔软滑腻的女肠握在手中有坚硬的感觉,好像里面塞有硬物。云女侠只得顺着肠道向下推挤,“噗”一跟小木管被挤出直肠。异物排出的同时,女军官全身像个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腹内隆隆作响,早已气若游丝的王慧芸本能地紧缩臀肌试图阻止排泄器官的败北。然而抵抗终是徒劳,如果把屁股比做大门,屁眼就是门锁,臀瓣不过是两扇门板,屁眼已废,纵使臀肉再肥厚也无法阻挡由内而外的冲击。秽物一出,严阵以待的丰臀便不战而降,刚刚还紧紧夹住的臀缝瞬间大敞肆开,浓稠如粥的大便毫无顾忌地淌了出来。云英娘曾有过多次大便失禁的屈辱经验,她知道女人肛门失去控制前都会收缩肠道、紧闭括约肌做一番徒劳的挣扎,因此大便会在直肠内积蓄一定的压力,在排泄器官告负失禁时,伴随着压力的释放,粪水或如泉眼喷涌,或如泥流冲泻,多少带着些劲道,羞耻不堪。而王慧芸失禁时却好似涓涓细流,润物无声,说明她的肠道和屁眼都已失去了部分功能,可能下半生都无法恢复。不久前还英姿飒爽的熟女军官,短短半天功夫竟然被穿肛抽肠,遭受人间极辱,连女人最难以启齿的身体功能都被彻底摧残,云英娘感同身受,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王慧芸排便结束时已经全身瘫如烂泥,臀股赘肉像被蒸熟了似的塌软冒油,朱唇外翻口水横流,一条香舌耷拉在地上兀自颤抖,像一条被人抽了筋的母狗。

   见王副官已经一脚踏进了鬼门关,云英娘顾不上三七二十一,狠心将最后一截直肠塞回体内。可是王慧芸的屁眼已经彻底损坏了,柔肠刚回腹腔便拥挤在屁眼周围试图再次出逃。云英娘急中生智,除下王慧芸右脚棉袜塞进屁眼,将女军官的后门堵了个水泄不通。处理好患处,章剑秋给属下提上裤子,套回军靴,吃力地将已经昏厥的王慧芸抬上马背,准备送医急救。

   临行前章剑秋想起了塞进王慧芸直肠的小木管,她打开木管的塞子,发现里面放着一张纸条:“拉屎流肠,贱妇下场。”章剑秋怒吼一声,将纸条撕得稀碎:“黃霸天,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报慧芸姐血海深仇!”

  

   世子一行从黄沙镇得胜归来,却把那阴险毒妇柳如眉气得暴跳如雷,自己机关算尽,却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仅没能抓回白衣女侠,反而连先前掳走的几位侠女都被解救,赔了夫人又折兵。在此间屡屡出手坏自己好事的阿吉日格更令她忧心忡忡。柳如眉嫁入王府时阿吉日格不过十三岁,这个王爷嫡子生性宽和,平日唯唯诺诺,与其父杀气腾腾的性格截然不同,柳如眉只道他是个黄口小儿,遂置之不理。哪料到入京求学两年竟脱胎换骨,宛如一个有勇有谋的英雄少年。如今不但处处与自己作对,而且还幼猴摘熟桃,将白衣女侠迷得神魂颠倒,更将救下的女囚女侠们收拢在自己的宅院里,紧闭大门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面对羽翼渐丰的世子,柳如眉一筹莫展,只能面对一众鹰犬哀叹:“不知道他在京城得了什么高人指点,竟然变得如此棘手,真后悔当初没鸩死这个乳臭小儿。”

   刘冒德上前进言:“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淫贼抬手恶狠狠地落下,好像要将手掌化作屠刀,将世子的头颅切掉。

   “我虽有此意,只怕被王爷发觉,落得死无葬身之地。”

   此前一言不发的苗疆毒佬嘴角老皮抽动,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要杀那张狂小儿还不容易,这事交给老夫来办,易如反掌。”

   柳如眉闻言大喜过望:“黎毒佬出马,阿吉日格必死无疑!”

   黎毒佬佝偻个身子,唯独脑袋高昂,像个烂蛤蟆望天:“嘿嘿,老夫我要他三更死,他就活不过五更,福晋安心静候,七日之内管叫世子暴毙而亡。”

   柳如眉一伙绞尽脑汁酝酿阴毒诡计,世子宅院内却是一派勃勃景象,众芳苦习武艺,操练军姿,好是热闹。被解救出的女囚们如今已经身着军装脚踩皮靴,成了英武凛然的革命女将。

   “定!”章剑秋一声令下,女兵们立即立正挺胸、收腹提臀,身体前倾脚跟微抬,套着军靴的美足像钉子一样扎进地里一动不动,飒飒美姿形成了一道靓丽风景。“俯!”又是一声命令,女兵们笔挺着身体像刚伐断的柏树似的毫无惧色地扑倒在地,有些已至人母的女兵身体发育成熟,一对巨乳拍在地上被挤压变形依然一声不吭。“进!”得到命令的女兵们紧贴地面匍匐前进,双臂交替爬行,皮靴不断踢蹭地面借力,唯恐落了下风。爬在最前面的是三十七岁的徐莲丽,她在被囚时坚强不屈,又时常照顾、鼓励其他女囚,被众人呼为“徐大姐”,成为女兵后训练也最刻苦,因此章剑秋任命她为副官,代替正在养伤的王慧芸助自己展开训练。虽是自己倍加信任的副官,章剑秋的要求反而愈加严格,看到徐大姐为了追求速度匍匐时动作变形,臀部高高翘起,章剑秋抡起教鞭清脆地抽打在徐莲丽扭动的丰臀上:“不准撅屁股,战场上会被子弹打穿的。”徐副官摸着被鞭笞的臀瓣,毫无怨言地回答:“明白!”然后立即改正自己的姿势,继续爬行。

   章剑秋从严治军的风范让阿吉日格肃然起敬,“不愧是革命女将,军容整齐威严。”

   “她们个个磨拳擦掌想要上阵杀敌、只恨弄不到枪械军火。”

   “此事我一定尽心尽力,绝不让女将们赤手空拳。”

   “这几十套军服女靴已是感激不尽,军火事关重大,世子不必勉强。”章剑秋回身向女兵们命令道:“全体解散,就地休息。”苦练一天的女兵们纷纷坐到廊下石阶上休息,互相帮助捏腰捶腿,放松酸痛的身体,很快便不约而同地脱下皮靴,放松自己的双脚。一时间庭院内美足争艳,脚香扑鼻。当众亮脚,倒不是女兵们举止放荡不重仪表,只因这些女子以前从未穿过长靴,这段时间训练天天将肉足裹进笔挺的女式军靴中难免不太适应,而且长筒皮靴密不透气,一对对美足都捂得酸硬胀痛,因此一到休息时间便纷纷褪下军靴解放双脚。虽然这双长筒皮靴让自己吃了不少苦头,但女兵们脱下女靴后都仔仔细细将靴面擦拭得乌黑铮亮,然后靴跟靠拢、靴尖向前、整齐地码放在脚边。对这些刚刚脱离苦海的女兵来说,让女人英姿勃发的军靴就像盔甲一样给自己带来无比的安全感,因此女兵们或多或少都对自己的长筒皮靴产生了特殊的依赖,即便不穿在脚上,放在身边时不时看一眼也能让自己安心,有些饱受摧残折磨的女兵夜里甚至要套着皮靴才能安然入睡。身着戎装、她们是英雌健女,只有脱下军靴,她们才露出女性的烂漫姿态:

   “姐姐屁股脏了,我给你拍拍。”

   “你这双手比我屁股上的泥还多呢?”

   “哈哈,她是要你用脚给她拍屁股。”

   “胡说,谁要你的臭脚。”

   “你才脚臭,皮靴都被熏黑了。”

   “让你再说,让你再说。”

   几个女兵抬起白袜美足互相踢蹬打闹,世子宅院内艳物交错,银铃轻笑响成一片。

   女兵们校场上操练刻苦,闲暇时气氛活泼关系融洽,作为统领、章剑秋对这支红粉娥媚组成的革命军充满自信,如今神州大地烽烟四起,自己早已按耐不住一颗革命女将的赤胆红心,如果能让女兵们荷枪实弹,一定能如星星之火燃起一片革命燎原。想到这里,章剑秋愈加为装备忧心,她与世子、云英娘两人边走边谈:

   “西北地处偏僻,只有清廷驻军存些土枪土炮,世子借自己的身份或能弄到些许。”

   “土枪笨重不便,姐姐们虽热血激昂但毕竟是女性娇弱,若无趁手武器仓促上阵,必遭贼人屠戮。我欲前往上海租借购买新式枪械,定能让女将们雌虎添翼,斩妖除魔。”

   “阿吉做什么事都深谋远虑,章妹妹放心便是。”云英娘说话时嘴角上扬表情骄傲自得,像是夸耀亲近家人一样。

   三人正热切攀谈时,身旁却传来一声愁苦的叹息。正在哀叹的女兵与阿吉日格和云英娘有些渊源,她正是金靴银枪程馨菊的大弟子丁濛兰,她在黄沙镇被云英娘一行救出囚牢,随后便知晓了师母程女侠被贯穿屁眼、惨遭虐杀的残酷事实。受此打击、丁濛兰整日为师母的凄惨结局痛哭,除哀叹老天不公外,整日沉默寡言,刚刚女兵们嬉笑打闹,她却坐在远处满面愁容。

   云英娘明白她的感受,走至丁濛兰身边一边揉抚着她的肩头一边劝导:“你终日思念师母,哭坏了身体,程女侠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你这样。”

   丁濛兰低下头轻声回道:“今天是师母遇害七七四十九日大祭,当初师母听信谗言欲害世子,最终含恨而故。按此地风俗,误害他人者若得不到原谅,下辈子投胎做狗还债。我想代师母求得世子原谅,却怕世子不悦,所以才愁苦万分。”

   阿吉日格哪是鸡肠小肚之人,闻言连忙宽慰:“程女侠也是受奸人挑拨,自己反受其害,我怎会因此记恨程女侠。”

   丁濛兰欣喜回道:“既然世子心无恨意,可否到师母坟前祈祷告知师母泉下芳魂,丁濛兰在此感激不尽。”说完这话,丁女侠立即跪地磕头,态度极其恳切。

   这倒让阿吉日格有些犯难,其实他并非对程馨菊完全释怀,特别是想起程馨菊将自己塞在肥臀下,屁眼排出臭气污秽不堪的样子,世子说不出的恶心。现在让自己去给这种女子祷告,真是说不出的难受。

   看到世子迟迟没有回应,云英娘看不下去了,同为女侠她非常同情程馨菊的遭遇,于是越俎代庖地应承下来:“此事阿吉当然不会推辞。”然后转身对世子说:”阿吉,我和你同去告慰程女侠在天之灵。”

   话已至此,阿吉日格嘴上也只好同意,心中却另有一番所想:“果然是同性相近、臭味相投,这两个后胯污秽的女侠倒是惺惺相惜……罢了,死者为大,我去坟前言语几句便是。”

   于是乎,三人各骑一匹驽马向荒郊坟场而去。一路上,阿吉日格又回想起与段天刚的恶战,更忘不了云女侠的舍身相救。纵然她是个品行不端、挖肛自慰的欲女,自己也不能忘恩负义,无论如何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阿吉日格内心矛盾纠结、沉默不语,丁濛兰似乎也心事重重、一言不发,一路只闻冷风瑟瑟、马蹄踏踏,三人御马直行不多时便来到乱坟岗外。上次来时,这乱坟岗难觅人迹,只有偶尔传出几声犬吠,今日倒不见恶犬出没,反倒有几个上坟人在坟前烧香祭拜,虽有人烟却无人声,更衬得乱坟岗凄凉恐怖,令踏入者毛骨悚然。

   世子不愿在这压抑的气氛下多做停留,于是径直走到程女侠下葬之地。那日击杀段天刚后,云女侠不忍程馨菊一代风华英雌落得个暴尸荒野的下场,遂拖着伤躯在世子的帮助下将其下葬,阿吉日格还记得将花枪从程女侠肛门里拔出时粪便喷涌而出的污秽场景,那扑鼻恶臭,现在想起都觉得恶心。可是碍于云女侠的面子,世子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站在刻有“程氏馨菊女侠流芳”的木牌前。阿吉日格正要俯身祷告,一名满脸皱纹、身体佝偻的老妪抱着几捆香烛走了过来:“坟前三炷香,黄泉鬼不挡。八文一柱,给黄泉路上买个平安吧。”

   世子见老妪年事已高还在坟地叫卖香烛,心里颇为不忍,于是掏出一钱银子将几捆香尽数买了,然后半跪半蹲地待在坟前,用轻到只有自己才能听清的话说:“程女侠,你不辩善恶,害我几乎丧命,更让自己死得尊严丧尽、屈辱不堪。念你是个妇人,救夫心切才铸此大错,我阿吉日格不是睚眦必报的小人。今天烧香祷告,求阎罗王不纠你误伤善人的罪过,查明你被帮内叛徒虐杀的冤屈,早早让你投胎,来生相夫教子,不要再做女侠、惨死贼手了。”

   阿吉日格取出刚买的香正准备引燃,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急切的大喊:“小心有毒!”世子愣住的片刻丁濛兰已经冲到坟前抡起套着高筒皮靴的脚,将世子手中还未点燃的三炷香踢落在地。只见香落之处青草枯黄虫蚁皆死,果然是含有剧毒,如果点燃后吸入体内必然性命难保。看到眼前的变故,云英娘惊愕地望向丁濛兰:“丁女侠,这是何故?”

   丁濛兰双手掩面、失魂落魄般地缓缓蹲在地上、失声痛哭道:“这都是那苗疆毒佬的诡计啊。”原来苗疆毒佬黎化阴不仅心狠手辣而且诡计多端,他早料到那黃霸天有勇无谋不能成事,便事先给丁濛兰喂下慢毒,待其被救走后施以遥控。此毒专害女子,服下后但凡行云雨之事便会毒发而亡,这药偏偏又能加剧自身性欲,只有定期服下解药并立即做爱发泄,才能缓解一时。丁濛兰被掳后几经调教身体已经极其敏感,哪里还受得住淫欲的折磨,只能甘心受主人操纵。今日之事便是那黎毒佬设下的诡计,幸而丁濛兰最后时刻幡然悔悟,否则此时世子已然毒发身亡。

   阿吉日格这才明白自己刚刚命在旦夕,不由得感到后怕,后背冷汗直冒:“柳如眉手下尽是此等阴毒恶徒,难怪那么多女侠遭她毒手……丁女侠不必自责,今也是身不由己,我不会怪你。”

   云英娘扶起丁濛兰,帮她擦拭着眼泪:“你能在最后关头舍己救人,我已经感激不尽了。至于你体内之毒,我和阿吉一定早日擒获苗疆毒佬取来解药。”

   三人正言语时,身后一阵怪音骤然响起,“呵呵,不劳白衣女侠大驾,老朽已是不请自到了。”那诡异的腔调就像千年尸气涌出棺椁一样阴毒无比。三人急寻声源,看到之前售卖香烛的老妪站在坟旁兀自冷笑,笑罢抬手除去人皮面具,竟是苗疆毒佬黎化阴本人。

   见是令自己饱受折磨的仇人,丁濛兰不顾一切地冲向黎毒佬:“恶贼,还我师妹命来!”丁女侠拳脚齐出,拳指眉心脚踢下盘,可是苗疆毒佬身形灵活,仅仅脚下轻描淡写地挪动几步便化解了丁女侠的攻势。趁丁濛兰左腿高抬踢空、下体大敞肆开时,黎化阴抓住机会探身向前,化掌为钩用出一记猴子偷桃直掏丁女侠要害。丁濛兰惊羞之下急忙夹腿护裆,正中黎化阴下怀。见丁女侠双手护裆上路毫无防御,苗疆毒佬阴毒恶相毕露,右臂袖管吐出一缕黄烟直喷丁女侠面门,丁濛兰立即感到头晕目眩,挺拔的身姿摇摇晃晃,套着皮靴的双脚乱踩一气。云英娘见状连忙上前扶着近乎昏迷的丁濛兰将她平放在地,起身怒喝苗疆毒佬:“老贼,你又用了什么毒药?快快交出解药,我可饶你不死。”

   “嘿嘿,自己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徒儿们还不现身!”黎化阴击掌三声,刚才还在焚香烧纸的上坟人立即脱下伪装围在四周,原来苗疆毒佬早有二手准备,事先带人埋伏在坟地周围,誓要将阿吉日格诛杀在这乱坟岗上。

   “阿吉不必惊慌,云姨来收拾这些旁门左道之徒。”云英娘护在世子身前面露不屑的神色,鬓角却渗出些许冷汗,刚才自己所言意在震慑敌手,眼下局面实则凶险至极。以寡击众倒在其次,这些敌人袒露的上身肤色乌青,双手十指黑如毒蛛,不知是练了什么邪门歪道的功夫。

   敌酋一声令下,四名恶徒前后夹击,试图让白衣女侠首尾不能兼顾。云英娘迎敌而上,两手各擒住两名挥拳打来的恶徒手腕,借力腾空后翻,双脚后跟自下而上分别击中两名恶徒的下巴,将二人的下颚骨踢得粉碎,刹那功夫就解决了正面威胁。这时身后敌人已经攻来,云女侠使出蛟龙甩尾扫断其中一人腰椎,不等收招继而两腿互换位置、转身后蹬踹得贼徒口吐污血、像个癞蛤蟆似的翻倒在地。

   转眼之间四名弟子被击倒在地,黎化阴却不慌不忙:“云女侠打得痛快,可惜啊,我养的这几条狗天生就是用来挨打的,脏了白衣女侠的玉手还请见谅。”

   云英娘抬起双手一瞧,自己两只手刚刚还白里透着红晕,现在却乌青肿痛,显然是中了毒。原来苗疆毒佬的徒弟都经受过百毒磨练,皮肤表面含有剧毒,刚才云英娘只是接触了两人手腕、毒药便已侵入掌中。

   “雕虫小技,我便不用双手,也能将你降伏。”云英娘索性收起双手,以脚御敌,双足连续踢向黎毒佬,逼得他连连后退。黎化阴见云女侠战力不减,只好再用些见不得光的招数,频发暗器伤人,云英娘对此早有防备,腰身轻轻一扭,便将暗镖悉数让过。随即近身贴地扫向敌人下盘。黎化阴避让不急,被云女侠腿风掠倒在地。

   眼看正面交手不成,伏地喘息的黎毒佬又出毒计,手中拐杖脱手而出、像脱笼的毒蛇一样窜出,这一击没有打向云英娘,而是直奔阿吉日格而来。

   “阿吉小心!”云女侠大惊失色,匆忙中只能转身越向世子以脚击杖,勉强拦下一击。然而落地时已是双腿开立几乎失去平衡,一时难以调整。眼见有机可乘,苗疆毒佬这才察觉毒镖已经被用尽,黎化阴灵机一动取出一包粉末,瞄准云英娘面部全力掷去。

   云英娘只得双臂并拢防御,纸包打在女侠坚实的小臂上立即碎裂,粉红色的药粉在空气中四散弥漫。云女侠屏气不及吸进了几口氤氲之气,连退几步调整呼吸,却发现自己似乎并没有中毒迹象。“虚张声势,老贼吃我一招!”云英娘双足交替点地奔至黎毒佬身前使出眼花缭乱的连环腿法,腿风过处砂石飞扬,毒佬只能边招架边后退,连退十数步后被埋葬程馨菊的坟包挡住了退路。

   “老贼还不束手就擒?”云英娘虚抬着右腿,伸出的美足以脚腕为轴心时而翘起时而垂下,白靴靴尖则始终瞄准对手,随时准备出脚制敌。

   已经山穷水尽的苗疆毒佬反倒一脸悠闲,阴阳怪气地说:“云女侠面颊潮红奶子凸挺,莫不是想男人了?”

   “呸!为老不尊的狗贼!呼、呼。”云英娘呵斥过后忽觉全身燥热,赶忙调整呼吸。可是深吸几口凉气后,她惊讶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缓解不适,反而呼吸愈加急促,而且体内仿佛有一股热流在肆意奔流横冲直撞。她哪里知道自己已经身中淫毒,刚才黎毒佬丢来的药粉只要吸入少许,就会让女子性欲发作,曾坠入淫窟屡遭调教的白衣女侠对此更是敏感,再加上刚刚接连出招,气血沿着经脉走遍全身,现在已经深陷淫毒难以自拔了。

   \u0027好热,好痒,我……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说……\u0027云英娘感觉自己的阴道内就像有几百只蚂蚁在啃咬爬行,瘙痒难耐,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探入下体,摩挲着已被金线缝合的肉缝。口中“呃、呃!”地呻吟起来。

   阿吉日格站在云女侠身后,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云女侠大腿紧并将两只手掌夹在裆下,朝向自己的屁股一凸一缩、怪异地抽动着。“云姨,你怎么了?”

   世子的喊声像雷鸣一般,将云英娘从春梦中惊醒。身经百战的云女侠立即运气沉心,靠着深厚的功力封闭经脉将淫欲暂时压制,但她也明白自己难以坚持太久,于是急切地向世子呼喊:“我中了老贼暗算,阿吉你快快回府,我来断后!”

   阿吉日格虽然年少却义薄云天,非但没有转身逃走反而奔至云英娘身边:“我岂是贪生怕死之辈,云姨,我来助你。”

   “云姨求你了,快走,快走啊!”比起身体在阿吉日格面前崩溃,云英娘宁可被恶人活活打死,所以看到阿吉日格非但不逃反而留在身边,她又羞又怕,按住世子双肩疯狂地哀求他离开。

   黎化阴此行目标便是世子的项上人头,岂会放目标逃脱。他嗤笑道:“骚女侠看上雏儿了?那就让你们到黄泉里做一对苦命鸳鸯吧。”说罢便伸出毒爪撕向白衣女侠后心。此时云女侠意乱情迷,背对敌手犯了武者大忌。只听“哇呀!”一声惨叫,白色战衣的后背布料被撕出一个窟窿,连贴身的绣花胸衣都被从后撕成了两截,露出女侠白嫩的肉体,可怜那油滑如脂的女人肌肤上被抓出五道鲜血淋漓的爪印,暴露在凛风中瑟瑟发抖。更令云英娘恐惧的是,肉躯受此重创自己再也无力压制呼之欲出的性欲,燥热的身躯突然一阵狂颤,脚后跟相靠双腿膝盖外张将裆下留出个空无一物的圆洞,姿势极其不雅,粘稠的热流仿佛找到了出路,从被缝合的阴门缝隙间溢出,矜持的女侠终于在淫药作用下迎来了强加于自己的高潮。

   因为阴门被封无法自慰的缘故,云女侠平日积累的阴精无处发泄,现在被淫药催动、失控似的越排越多,浸透了内裤,荫湿了白衣女侠无处可逃的裤裆,散发出阵阵淫靡骚气。看到云女侠裤裆的湿迹越漫越广,阿吉日格不知所措地问道:“云姨,你的裤裆……”他还以为云英娘被打得尿了裤子。

   “呃、呃、我的阴精……泄了……”云女侠几近失神,不加思索地承认了肉体的失败和精神的崩溃,“阿吉,求你不要再看姨娘了,好羞啊。”

   “哈哈,好一个淌淫水的骚妇,老朽再给你的后门加点料!”眼见黎毒佬又要攻击毫无反抗能力的云女侠,世子怒不可遏,将云英娘挡在身后阻挡敌人进攻。世子本来就不以武功见长,又要保护女侠,刚交手便险象环生,苗疆毒佬两手像毒蛇吐信似的不断出击,阿吉日格防得手忙脚乱,勉强挡住上路攻击却顾不得下盘,黎化阴趁机使出扫堂腿,将世子踢倒在地,趁世子后脑坠地意识空白时附身起手化作鹰爪插向其咽喉。

   眼见世子即将一命呜呼,危急时刻云英娘不顾下体泛滥决堤,越至阿吉日格身体上方,双脚跨立在世子耳畔,深蹲马步双手接下黎毒佬的夺命一击。哪知刚一发力,肉穴便失控般地溢出淫水,已经湿透了的裤裆再也无法吸纳,淫水汇聚成流挂在裆下,正巧淌在了阿吉日格的脸上。

   “阿吉,云姨不是故意的!我……我……呜呜呜……”看到世子像揩去污剂一样擦抹着自己的分泌物,云英娘禁不住失声痛哭。自己最丑陋、最羞耻的一面被阿吉日格如此近距离的目睹本已让她无地自容,身体泄出的熟妇污秽竟然玷污了洁身自好的世子,更令云英娘感到绝望,她相信自己在世子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彻底沦落为青楼娼妓一般的淫妇,如此一来,自己还有什么活下去的理由?

   万念俱灰下云女侠狂叫一声,用全身仅存的力量将苗疆毒佬扑倒在地,像个撒泼的寡妇一样乱拳砸向身下的敌人。可惜狂泄阴精后白衣女侠的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提不起力气,黎毒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骑在自己身上的云女侠翻倒。适才一番近身缠打,云女侠泄出的阴精不可避免地沾了黎化阴一身骚,老贼怒不可遏地将手探至女侠下体、想要抠挖云英娘的小穴。他自然不知金线封阴之事,手指隔着白裤乱捅就是不得入门,气的他破口大骂:“骚婆娘下面上了闩?看我不捣碎你的阴门!”

   云英娘已经被性药折磨得快要发狂了,听到苗疆毒佬要奸污自己,竟然兴奋异常:“我也想挨肏!我也想泄啊!可是我的阴门废了……”突然间云女侠眼睛闪出亮光,口中毫无羞耻地喊道:“我…….我还有屁眼!求你插我的屁眼吧!我想被插屁眼啊!”云英娘一边叫喊一边挣扎着翻过身,胸口伏地夸张地撅起屁股,浑圆的美臀含苞待放,急求主人开苞取蜜。

   看到堂堂白衣女侠在自身淫欲面前一败涂地,主动将自己成熟肥美的肉臀送到嘴边,黎化阴两手合掌食指并拢、对准云英娘虚门以待的屁眼无情地插入。“嗷哦哦哦~~~”云女侠伸直脖子发出悠长凄厉的惨呼,身体猛地一挺,紧接着便像被抽去脊椎似的瘫软下去,屁股却翘得更高了。黎化阴残忍地抠挖着女侠的肛道:“骚女侠的屁眼真紧,我的手都抽不出来了!哈哈哈!”苗疆毒佬正仰头狂笑时,云英娘两手伸向臀后死死抓住他的手腕。黎化阴还道她忍受不住,不成想云女侠非但没有向外推,反而拼命向自己身体的方向使劲,好像生怕黎化阴的手会拔出来一样。

   “这么舍不得?放心,不把你的屁眼爆出屎来我是不会抽手的。”

   就在苗疆毒佬一位白衣女侠已经彻底崩溃屈服时,云英娘突然抬起头高呼:“阿吉,快走!别管我!”听到云女侠的呼喊黎化阴心中一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云女侠死死夹在自己的肛门里拔不出来,原来刚才一番屈辱求肏,竟然是白衣女侠舍己救人的计策。黎化阴暴怒不已,他见自己抽手不得便反其道而行,像绞肉馅一样疯狂搅拌着云英娘的肛肠肉壁,搅得她冷汗直淌,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纵然如此依然臀肉紧缩两手回压,死也不让黎化阴抽手。

   阿吉日格这时刚从昏迷中惊醒过来,见状急欲奔至云女侠身边:“云姨,我来救你!”

   听到世子的喊声,云英娘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抬起头,强忍着眼泪狂呼道:“你走开!我云英娘喜欢被肏!我的肛门就是最好的性器!噢!好爽!插透我啊!把我插出屎来啊!我云英娘就是个人前拉屎漏尿的贱妇!嗷嗷嗷!”

   云英娘不知廉耻的表现让阿吉日格惊愕万分,看到世子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云女侠拼尽最后一丝理智、凄苦地呼喊:“阿吉你快走,别管我。我这样子连在你身边做一条母狗的资格都没有,忘了云姨吧…..快走哇!你想看我被肏死的样子吗?!”

   云英娘最后一声怒吼像咒语一样钉在了阿吉日格的脑海中,他不知所措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狂奔。自己为什么丢下云英娘逃命?自己对云女侠的感情究竟如何,阿吉日格已经根本不知道了,他只是僵硬地迈动双腿奔跑,甚至听不到身后清晰的女性惨呼以及黎化阴恶毒的咒骂、只有擦着耳畔的狂风,撕扯着世子纷乱无章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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