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妆台前,刚刚出浴的丁婷裹着一件真丝吊带睡裙,肌体还冒着些许浴水热气,正对着镜子做睡前美容,十根珠圆玉润的秀指在丰腴脂润的脸蛋上轻轻磋摩,将保湿晚霜缓缓涂匀,不时用指尖轻弹几下,帮助细腻的膏体渐渐融入肌肤之内。几分钟后又在眼部周围仔细加涂了一层眼霜,涂完又是照例一阵按摩,作为脸部肌肤最为柔嫩和最为暴露年龄的位置,她从来都是最为精心呵护的。经过这些昂贵护肤品的保养,原本就白玉的肌肤上又泛出了桃花般的颜色,几乎吹弹可破,白里透红的皮肤见不到一丝细纹,保养之好令人叹为观止,看那水色丝毫不输二八少女。对于一个三十六岁的女人,尤其是一位身处豪门的尊妇,对自己身体每一寸肌肤近乎苛刻的养护,是青春常驻的必要保证,也是她数十年如一日的必修课。
在壁灯柔和的光线下,镜前丁婷温柔细致的美容动作既妩媚又不失典雅,真丝睡裙内楚楚腰肢扭动中,深熟美妇的韵味自然流露无遗。龟田默默坐在床头,早已是欲火焚身,但他知道夫人在化妆时是不许别人打扰的,对她来说,女人化妆就是一场不容侵犯的圣礼,就算是自己的丈夫也不行,只能在旁边干等。 时间又过去了半小时,龟田老老实实等到丁婷化完妆,才凑上前说道:“夫人,这下可不妙了啊,没想到居然让这只小耗子给跑了!哎!这可怎么办啊,夫人?” 丁婷依然坐在镜子前,满意地欣赏着镜中的自己,一点儿也不在意这次的失手。倒是龟田急的团团转,失重机U盘要是再找不过来,他可真要连退休金都难保了,他转悠了几圈,焦急的说:“要不夫人你再请几个杀手过来,死活也要从那小子口里逼出U盘的下落啊,否则我们可真有大麻烦了。” “不”丁婷终于开口了,轻易否决了他的主意,搞得龟田竖起耳朵在那等着听她下一步计划。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弯起嘴角,冷笑着说:“这一次,我要亲自动手,除掉这只混入公司的老鼠。我要让他像一只黑暗中的老鼠一样,被稀里糊涂地的打死,哼哼哼哼”
龟田大吃一惊,立刻心疼道:“啊?夫人你要自己动手?夫人,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啊,花点钱雇人就行了,没必要自己冒险吧?”
“龟田君”丁婷暧昧地扭过头,双臂勾住龟田的脖子,将自己深邃的乳沟完全展露在他面前,“你是我的丈夫,我就不能为你做点事吗?嗯?”
可怜的龟田根本就不知道丁婷可不是为了U盘而去,这个早已窃得U盘的女人一心想着的是阿邦的性命,她必须除掉这个后患,但蒙在鼓里的龟田被丁婷这句话说得却是感动不轻,高兴地在她乳房上狠狠亲了一口。从丁婷入浴开始他就已就给自己涂上了印度神油,还早早服下了伟哥,这团老柴火正烧的旺极了,此时药性当头,亲了几口后,就急不可耐将自己的夫人往怀里一带,香喷喷地抱了个满怀,销魂的感觉从龟田的双手迅速蔓延到全身,龟田头一低,便啃上了丁婷红润丰厚的香唇。丁婷很是娇媚的“呃”了一声,丰腴的熟躯配合着颤抖几下,不仅没有拒绝,反而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来回应着龟田,她紧紧吸吮龟田的舌头,用力搂住他的脖子,象是要把自己和丈夫融为一体似的。伟哥药性着实厉害,龟田那小身板居然轻松将丰满的丁婷横抱在胸前,放在了柔软的豪华大床上,一只手从她吊带睡裙的领口探进去,抓住一只豪峰饥渴的抓捏起来,右手则从她的 裙摆处伸了进去,丁婷连内裤都没有穿,衣服下完全是赤裸的,这下子省了龟田好多功夫。
龟田的右手覆盖在丁婷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很快就从肉缝里面流出大量的蜜汁,滴落在龟田的手掌上。龟田伸出一根手指在她谷口处轻轻摩擦,淫水顿时沾湿龟田的手指,龟田的手指一滑,很顺利的滑进她的阴道里面。
“噢” 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丁婷的身子便忍不住颤抖起来,释放出大量的黏液,紧紧的把龟田的手指包围起来,像要把龟田的手指完全吞没进去。龟田能很清楚的感觉到 里面的嫩肉褶皱,于是展开指功,在洞穴内旋转着、抽插着。“啊哦啊哦哦哦”小穴里面传来的如波浪般的阵阵快感 让丁婷顿时大呼小叫起来,也让她很快变得疯狂,倒不是龟田指功有多厉害,实在是这个熟妇骚劲太足,稍一撩拨便燃起熊熊欲火来。
龟田把手指抽出来,双手齐下,那件真丝吊带睡裙很快的被他脱掉,随手扔在地上,丁婷雪白丰腴、充满无限诱惑的成熟胴体就完全展现在他眼前,这个36岁的女人已婚未孕, 因此双峰依然保持着饱满坚挺,一点都没有下垂的迹象,长期用牛奶泡澡的皮肤更是光滑细腻宛如少女一般,却又有着少女所不具备的丰满质感,令龟田像头老牛一样急喘起来,手掌熟练的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丁婷充满了成熟美妇诱惑的身子一点也经不起龟田的挑逗,在他身下不停地骚扭着,嘴里不停的呻吟出声,此时她已经彻底陷入了情欲的漩涡之中,她浪叫着哀求道:“Anata!啊!Anata!要了我吧!啊!快!快点……我受不了啦!”她一边浪叫着,一边把自己的身子下滑,热烈的迎合龟田。龟田应了一句,日产大棒找到洞口后下身猛一沉,噗哧一声,汁水四溅,很顺利的通过了只有丈夫才享有的专用通道,直抵花蕊。
“喔” 这对狗夫妇同时发出一声爽吟,充满了满足与愉悦,丁婷体内更是有如山洪爆发一样,明水源源不断的制造出,滋润着二人的神器。龟田凭着药物的冲力,用手扶住她妖娆的腰肢,开始猛冲猛撞,每一次撞击都让丁婷发出既痛苦又愉悦的尖叫,花蕊处如海啸般传来的阵阵酥麻感,铺天盖地的朝她扑来,她兴奋得大声浪叫,舒服得大声呻吟,丰躯仿似风雨中的荷叶一般,疯狂的摇摆着,这个经验丰富的有夫之妇还不停扭转那美妙的臀部,饥渴而又恰到的迎着龟田,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尽量让龟田的每次冲撞都能全方位的一杀到底。人前雍容高贵、看似不可亵渎的丁婷,到了夫妻密语时便摇身变成一个欲壑难填的荡妇,尽情享受着肉体上的极致欢愉。
两人“嘿嘿咻咻”的一口气做了一个多小时,仿佛末日就要来临一般。突然丁婷的身子变得紧绷起来,双腿使劲勾住龟田的腰身,肥美白嫩的屁股前后摇晃着,口中欢快的浪叫着:“呃 啊呃啊呃啊我、我快要泄了、我快要泄了呃啊呃啊,我快要泄了,快,快到我里面!我要!我要!”丁婷淫荡而撩人的叫声,不断地催化着老色狼,果然,一股巨大的水势应声就涌进了自己体内,对着花蕊处狂喷狂洒,“啊!”丁婷歇斯底里的发出最后一声大叫,两腿分开到最大,任由洪水激荡,贪婪地吸走大把大把的精华,似乎在尽尝人生的快感与舒畅,将她的欲壑一下子填得满满的,而龟田在狂泻一通后,也终于虚着身子趴在了夫人身上。
丁婷整整忍了一天的激情,在这一刻已经完全的发泄了出来,美目微合的脸上布满红晕,散发出迷人光彩,粉唇无力的张开一点点,给这个充满了成熟女人风韵的美妇人更增添了些许诱惑。她没有任何遮掩的身子软软的躺在大床上,娇汗淋漓,胸脯快速起伏着,显示出刚才两人之间的大战有多么的激烈,下身依然与龟田紧密结合在一起,两条赤裸的身体就这样紧紧纠缠着,整间房内充斥着淫糜的气氛。
过了好一会儿龟田才缓过气来,一边将蟑螂一样的小身板继续在丁婷身上蠕动,一边淫笑着:“夫人,不知道你打算怎么除掉这两个特工?嘿嘿”
丁婷仍是享受地双眼微合,一脸满足状,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欲仙欲死中出来。听到龟田的话,她嘤咛了一声,娇喘着回道:“这两人要分开来一个一个的解决。下周日下午有一场本年度的名媛舞会,按例还是由我来召集,你把请帖发给何然一份。只要他落单去了舞会,接下来嘛……”言及此处,美妇丰润妩媚的脸上欣然一亮,涂着紫色指甲油的纤指在喉咙中间划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
却说那日,阿邦从车展捡得一条命回来,当晚就对林慕容细说了一遍,更加印证了她之前的情报,就是这个国际特工组织已经渗透了日新公司及其周围,而且目标很可能也是失重机技术,看来今后行事还要多加小心。当然,对于车展上的遭遇,阿邦自然是第一个字也不敢在公司内提起,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礼拜,竟也安然无事,每日面对的不是上司陈璇就是同个办公室的江如红,一切按部就班,波澜不惊,只是在临近月底的一个下午,他发现自己的办公桌上多了一份请帖,准确的说,是一份邀请他参加本年度名媛舞会的请帖,时间就在本月底,落款处,写着龟田夫妇的名字。
阿邦受宠若惊,既然是董事长夫妇相邀,又是美女如云的盛会,他没有理由也不可能拒绝。
到了月底那一天,阿邦特地好好睡了个午觉,给自己养足了精神,换上西装后打车来到了华尔道夫酒店。华尔道夫酒店,这座矗位在繁荣地带的新古典式建筑始建于1911年,曾经是具有传奇色彩的东都总会,时至今日也是熬过二战末期的火攻后,老东都湾留下来的为数不多的优秀建筑之一,归入华尔道夫旗下后,其深厚的本地文化更是融合了现代奢华品味,是当下东都富裕阶层举办派对的首选酒店之一。
阿邦步出的士,脚下便是一段长长的红艳地毯,竟奢侈的一直铺到酒店门口,显得相当隆重;酒店旋转门内,身着英式管家制服的高大男侍应生和身着白色短款公主蕾丝蓬蓬裙的漂亮女侍应生分立两侧,按照欧洲皇室私人管家的标准,对嘉宾进行一对一的贵宾级服务,彰显着这场名媛舞会的高贵与正式。当然了,每位宾客手上都持着一份邀请帖,那些没有邀请帖的人自然是被谢绝于外,毕竟,并不是你有钱有势就有资格去参加这类名媛舞会,这是贵族的交际场合,不是暴发户与傲慢官员聚众扯蛋那旮旯。
阿邦出示请帖后进入旋转大门,很快就迎上一名公主装的女侍应生,在她的带领下,阿邦转向旁边的一扇门,进入了一条悠长的走廊。地板上同样铺着柔软的红艳地毯,踩在上面使人以飘飘然的感觉,仿佛步入云端一般,当靠近走廊尽头的舞场门口时,一阵悠扬的音乐飘入耳中,很轻柔很格调,让人不禁急于憧憬舞场内的‘风景’。
阿邦快步踏入舞场,登时被眼前如梦般的景象扎了一眼:在这间带有哥特建筑风格的大型豪华舞场内,几乎芳聚了东都所有名流之女,她们穿着各式坦胸露肩的华丽衣裳,也有少数穿着华贵的和服,男士们或优雅迈步寻找女伴,或三五成群谈笑风生,托着软饮酒盘的短裙黑丝女侍应生则穿插其中;舞厅的装饰也为今天的名媛舞会而特地换成了以粉色与白色为基调,象征着女性的高贵、浪漫与纯洁,充满了异国梦幻情调,更有法国顶级珠宝尚美的王冠、项链、戒指等各类珠宝陈列在周围,至尊档次不言自喻。阿邦揉揉眼睛,从来未敢想象自己有一天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同时也不得不感叹中华汉字的精妙绝伦:单单一个‘媛’字,就不禁令人浮想到‘行走时香风细细,坐下时掩然百媚’的袂袂倩影,将女人的典雅秀娴、风华仪彩,皆悉数汇集在这小小方寸之间。
临近舞会开始,在越来越热烈的气氛中,舞场外走廊的红地毯上,终于款款走来今天的主角丁婷。尽管已有36岁,但精心装扮的漂亮脸蛋上白里透着红,粉光满面,看起来份外的丰润妩媚,尤其是眼神中射出一股难以掩藏的高傲,正是这种高傲,使得这个成熟的美妇人更加迷人。
自打前些日子在十周年庆典上见过之后,这位董事长夫人的成熟韵味给阿邦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可惜上次只是远远地望上几眼,这次定要好好欣赏一番,于是他挪步到了红地毯边上,近距离打量了起来。丁婷挂着微笑信步走进舞场,她的长发依然盘在脑后,不过特地挽成了一个高雅别致的西式名媛发型,到非常贴合今天的主题,丰满质感的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镶钻落地长裙晚礼服,从双肩一直拖到高跟鞋旁,这件价格不菲的晚礼服估计是完全按照她的身段手工裁成,柔坠而贴身,至髋臀部也紧包着,勾勒出极诱人的腰身和美妙的臀形;超低胸的设计让整一大片雪白细腻的前胸和几乎大半个后背都裸露了出来,只用两根很细很细的吊带交叉着挂在脖子上,那裸露的肌体又是那么的丰腴饱盈,与胸前的宝石项链交相映衬,给人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把女人性感的部分恰如其分的展现给世人;宝石项链下,那道迷人而深邃的乳沟清晰可见,令人不难想像包裹在长裙礼服之内的熟女玉峰,应该是多么的硕挺,多么的鼓满,阿邦深受刺激,不禁暗暗咽了一口口水。随着美妇人在红地毯上姗姗迈步,长裙晚礼服的尽头就会露出一双昂贵的黑色麂皮系带高跟鞋,鞋身优美的弧度与纤细的鞋跟构成一幅美丽的风景,细长的系带曼妙地环绕在黑丝脚踝上,绕出一抹细节上的妩媚气息,那超高的鞋跟令美妇走起路来腰肢也随之楚楚扭动,彰显着这个年龄女性独有的成熟韵味。诚然,并不是每个漂亮女人都适合穿晚礼服,但毫无疑问,体态丰盈又不失修长的丁婷正是为这类女装而天生的。
丁婷径直走向香槟台,五彩灯光下,那一件件戴在耳垂和粉颈的珠宝首饰显得格外奢贵精致,与镶钻的亮光晚礼服仿佛融为了一体,显得浑身珠光宝气、亮光闪闪,通体流露出强烈的高贵气质,和成熟性感韵味完美结合在一起,使得丁婷全身都充满了一种诱惑的气息,但偏生又是那么的高贵,却让人产生一种可远观而不能近玩的感觉。
老板娘驾到,阿邦不敢失礼,压了压小雨伞后,飞快上前与她打了一个招呼:“丁夫人,您好,非常感谢您的邀请!”
丁婷见到阿邦,不动声色的礼貌一笑:“很高兴见到你,Rayn。”说着,她缓缓伸出戴着黑色蕾丝长手套的右手,做了一个下垂式。
阿邦见状赶忙学着电影里外国人的样子,将她指尖轻轻提起,轻吻了下她的手背,虽然隔着一层手套,阿邦却还是能感觉得到珠圆玉指是多么的柔软,多么的温热,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名贵香水味,顿时就在他鼻子周围弥散开来,这种龙涎香的气息很能勾起男人的情欲,使得他的目光变得有些火热起来。
丁婷优雅的收回玉手,绽着笑容说道:“何先生年纪轻轻就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又有绅士风度,懂得礼待女士,真是一个好男人,现如今可是抢手的很哦。今天,这里都是东都湾的名媛淑女,何先生要是对哪家小姐感了兴趣,夫人很乐意为你牵线搭桥。”
“啊?哪里哪里,我…嘿嘿嘿…那就先谢谢丁夫人咯。”阿邦一介书生,哪里来过这种高级场合,刚刚鸡学鸭叫般行过吻手礼已是勉强之极,再被这高贵迷人的美妇挑情一说,脸上绯红,连客气话都不知该怎么说了。
正当阿邦尴尬之际,董事长龟田凑了过来,贴在丁婷耳边悄声道:“夫人,那个失重机……”只见他话到一半,欲语还休,用小眼睛瞄了瞄阿邦。这个偷地雷的小队长今天倒也穿的人模狗样,只是再昂贵的西装挨上他那不到一米六的身高,再配上一副天生猥琐脸,正应了‘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那句话,往丁婷身旁一站,活脱脱一坨牛屎往鲜花上堆。
丁婷心领神会,于是微笑着示意请阿邦随意,然后就背过身去与龟田低声私语了起来。阿邦明明听到龟田说出‘失重机’三字,就跟老鼠见了奶酪一样哪肯放过,应付着走开两步后就装作蹲下绑鞋带,用余光偷瞄她俩的举动。
只见两人低语了一阵后,丁婷从自己的香奈儿坤包中拿出一张U盘偷塞给龟田,U盘封面上印着一排英文字母,阿邦眼力极好,隐约可瞄见那上面正是印着“失重机”的英文名!龟田也是偷偷摸摸的赶紧收起塞入西装兜中,匆匆走入了旁边的会餐厅。
原本只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来这儿,没想到居然一举就找到了U盘的下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阿邦欣喜若狂,当下先按住窃喜,慢慢踱到一个正对会餐厅的位置继续观望。摸约过了五分钟,会餐厅的门打开了,龟田那耗子头探出来四下望了望,自以为没人察觉后才从里头鬼鬼祟祟的溜出。阿邦一眼就看出,他身上的西装已不是原先的那件,显然,他在里头把藏有U盘的那件西装换下了。阿邦找了个女侍应生打听,果然,舞会的更衣室就在会餐厅旁。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呐!
灯光渐渐趋暗,司仪开始彬彬有礼的介绍这次舞会的元媛(指第一次踏入交际圈的淑女,成为元媛是走向名媛的第一步),只见五位各具风采的年轻淑女在身着西服的绅士托手牵引下,缓步走上舞台。阿邦酸溜溜的望了一眼,心想:装,接着装,光了屁股还不是一个个淫娃荡妇,如果此时咱家朱丽颖也在,倒绝不会输给你们半分,想到这,他不由再次深深挂念起朱丽颖来,是啊,天气转凉了,不知道此时此刻她有没有添衣保暖呢?是不是安然无恙呢?又是不是也同样的在挂念自己呢?想到这些,他有些惆怅。
司仪介绍完今天的元媛,伴着交响乐团悠扬的舞曲渐起,名媛舞会终于开始了,在场的绅士们纷纷托起佳丽的小手,缓步滑入舞池翩然起舞,名媛、华服、美酒配合着优雅的宫廷舞,如梦如幻的奢华仿若仙境,仿佛将现场嘉宾带到了数百年前中世纪的宫殿。阿邦端着酒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在舞厅边缘晃悠,趁着灯光昏暗、无人注意的机会,悄悄顶开会餐厅大门,一溜烟似的钻了进去。
这个蹩脚的临时特工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其实一举一动早在角落里的丁婷夫妇观察之下。眼看他溜进会餐厅内后,丁婷得意的冲龟田飞了一眼:“怎么样,我说吧,这小子就是有问题。”
龟田连忙恭维道:“对对对,夫人真是足智多谋,一个小小的诱饵就把这小子赚的上钩,看来还是个笨贼。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丁婷满意地看了下自己的长手套,展颜道:“刚在吻手礼的时候,这笨贼的嘴唇沾到了我手套上的夜光粉,这种夜光粉除非用特制药水洗净,否则要几天的时间才能自我挥发殆尽。龟田,等下你关掉会餐厅的灯光之后,他的脑袋就是一个移动亮靶了,我在暗他在明,算他再厉害,也不可能躲得过我的一枪必杀。”
丁婷自信的说着,不禁发出哼哼冷笑,听的龟田也是奸笑连连。
会餐厅是专门为舞会结束后的下午茶准备的,是以厅内早早已摆好长型餐桌、凳椅,备好瓜果西点,大理石地板上也铺就了一层至柔至软的纯白羊毛地毯,考虑到舞会的名媛们都是穿着高跟鞋,地毯还特别加厚了许多,踩在上面就像是走在满是花瓣的花园里,很软很舒服。餐桌上一盘盘进口水果鲜艳欲滴,阿邦身为吃货,见四下无人,忍不住先偷了一个最大的黑李子藏在兜中,打算留到晚上回去后慢慢吃。
他倒锁了门,找到会餐厅旁的更衣室,很明显,更衣室内除了一排衣柜外没有其他地方可藏U盘。阿邦打开衣柜逐一查看,龟田那件西装正安安静静的挂在C号柜内,看来这里头的人素质就是高,都不用防贼的。阿邦伸手探到内兜中,果然掏出一件印有‘失重机’英文字样的U盘,耶!
他兴奋的亲了一口U盘,将他塞入裤兜放好,哼着小调儿就要离开更衣室。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爽后胃口敞,阿邦摸出偷来的大黑李,等不及就张开大嘴咬了上去,顿时汁水满溢,甜不释口。他乐呵呵的啃着大黑李,一脚刚跨出更衣室,忽见眼前一黑,会餐厅内灯光一下子全灭,紧接着耳旁生风,一声裂响后,身后的墙壁已被子弹击穿。
阿邦吓得肾上腺素飙升,明知道得赶紧躲起来,可两腿跟灌了铅似的怎么也买迈不动,干脆就势扑倒在地上,蠕动着四肢爬到了餐桌后面。
原来刚才龟田熄灯后,丁婷正要找准荧光开火,恰好阿邦嘴上的荧光粉被大黑李遮住了,会餐厅内自然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她只能凭记忆朝阿邦的位置射出一枪,结果子弹擦着他脑袋飞到了墙上,这一枪不仅没能打死阿邦,反倒让他知道了杀手的存在。不过她随机应变,马上就朝刚才落弹位置的周边开了一圈火。
话说阿邦爬到餐桌后面,脚边立刻砰砰落下两弹,幸好对方只是盲打,没能击中自己。他定了下心神,毕竟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大厅里,自己看不到对方,对方也看不到自己,都是瞎打一通,看谁先暴露自己的位置了,不过好景不长,转眼间又是一发子弹落到身旁,这一弹打的特别凶险,几乎是擦着头皮飞过,把他惊的牙关一松,大黑李就落到地毯上滚出了餐桌外。大黑李沾上了阿邦嘴边的荧光粉,地上这么一滚,阿邦就惊奇的看到一个微微发光的小点在地上翻滚过去,而原先盲窜的子弹则就跟长了眼睛似的一下子变得精准无比,一发就命中了大黑李。他赶紧用手在自己嘴边摸了把,放在眼前一看,结果大吃一惊:手心里正在发着微弱的细光,以他对化学物质的了解程度,立刻认出是荧光粉。“娘的,什么时候沾上这玩意儿了!”他忍不住暗骂自己太不小心,居然被人下了荧光粉都不知晓,当即就捂住嘴巴,顺便把全身也扫视了一遍。
阿邦打算挪一下位置,毕竟躲在会餐厅内迟早会被流弹击中,可那人手中的无声手枪持续开火四处游击,更糟糕的是,对方已经一口气打了十余发子弹,只听到中间夹了一声极轻微的换弹声,但子弹却并没有因为换弹而明显停顿,根本不给他从中趁机的机会。他惊讶于对方的换弹速度,这么快的连发速度似乎在哪见过,但当下来不及细想,灵机一动,拿出一包烟在嘴边擦了擦,然后远远掷了出去。这招果然吸引走了对方的子弹,紧接着他在餐桌上横着一摸,顺走两把水果刀后,一个冲刺跑就到了自己刚才出来的更衣室内。尽管脚下的地毯很厚很软,吸音效果一流,但对方还是灵敏地捕捉到这轻微的脚步声,两发子弹几乎是追在他屁股后面飞到,幸好他离着更衣室已经很近,要是再多跑几步还真就难讲了。
他溜进更衣室,暂时有了个相对安全的藏身之处,不过他必须要让自己找到对方的位置,否则空有两把水果刀,迟早还是会被对方找到打死。他试着拨弄了下更衣室的电源开关,没有反应,应该是总电闸被关掉了,于是又照着林燕妮教他的方法,敲碎更衣室的镜子后捡起一块小镜片,靠在门边内侧利用镜面反射来观察会餐厅内的动静,可惜见到的依然是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一点人影。
“喂外头那只王八蛋,有种报上狗名来!邦爷可不杀无名犬类。”他躲在更衣室门边喊了几声,试图用激怒的方法让对方发声。会餐厅内发出了一阵充满磁性魅力的女人笑声,跟着说道:“何先生,你是想让我发出声音来判断我的位置吧?哼哼哼”阿邦有些绝望了,因为这个女人的声音并不是从一个地方发出来的,而是从安装在会餐厅各个角度的小音响里响起,想通过听声辩位是不可能了,但他发现,这个女人的声音极其熟悉,而且是刚刚听过。
“现在知道我在哪儿了吗?”那个女人又说话了,不过这次,他终于听出来了,惊讶地几乎脱口而出:“丁夫人!”
“你好啊,阿邦先生,真是抱歉,这次不得不让我们在黑暗中见面。”
阿邦再次大吃了一惊,脑海中一片混乱,不仅仅是自己的身份又被识破,更是因为他对丁婷的印象一时还根本没法套在杀手的身上,怎么可能,堂堂董事长夫人居然是站在外面要杀自己的人!乓,一发子弹击中了更衣室门栓,阿邦自觉得往里蹭了蹭,再不敢躲在门边。他飞快地整理一遍最近经历的事:先是车展上的温仪要暗杀自己,今天又是丁夫人,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自己已经暴露了,而这一切又是从档案室那晚之后开始的,莫非…莫非识破自己的人就在那晚的其他两人之中?对了!怪不得听刚才丁婷的枪法和换弹速度就觉得似曾相识,原来那晚正是这种换弹速度使那个企图逃跑的人被一枪击中后背,如此说来,丁婷就很有可能是那晚的三人之一。想到这,他试探了一句:“哈哈丁夫人,恐怕这不是我们第一次在黑暗中见面了吧,档案室那晚我们不是见过面了。”
丁婷用几发子弹回答了阿邦,她似乎不愿提这个话题,高跟鞋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几乎发不出任何声响,一身的深紫色晚礼服又与周围融为一体,使得她整个人很好的隐藏在了黑暗之中。阿邦又往里退了一点,他努力想通过丁婷手上消声手枪的枪声来辨清她的位置,但很可惜,对于没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来说这显然是极不靠谱的,尽管如此他还是能感觉到,丁婷正慢慢向更衣室接近。这时,会餐厅内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夫人,什么档案室那晚……”
“别听他乱说,这小子死到临头胡言乱语。”丁婷很快打断了他的话,脚下又朝更衣室的位置进了几步。
阿邦听出是龟田的声音,不过他觉得很奇怪,按说他与丁婷是夫妻又是暗杀自己的同伙,可听他刚才的语气似乎并不知道那晚丁婷也在现场,这可真是有趣!好,既然对方两人之间有间隙,或许正是可以利用一把的机会。于是他调侃道:“龟田你个大傻缺,自己老婆偷偷潜入公司偷机密都不知道,怕是哪天被戴了绿帽子还蒙在鼓里吧?哈哈!”
“闭嘴!你个小骗子,你以为你胡编几段就可以混个不死?”丁婷怒道,她恨不得马上冲进更衣室一枪崩了阿邦,但又忌惮于他手中是否有武器,所以只能非常谨慎的一边用手枪压制,一边慢慢接近。听丁婷略带怒意的语气,阿邦确信,这两人之间肯定隐瞒了这段事实,反正眼下自己被困在更衣室无计可施,干脆大嘴巴说了个痛快:“我说丁夫人,你可真是健忘,那晚你还用枪打中一个女人的后背,我说的没错吧?”
阿邦话音刚落,只听到龟田啊了一声,跟着吃惊的问道:“夫、夫人,你不、不会是就因为这而要找、找背上有瘀伤的女人吧?”
“龟田你长点脑子!现在是什么时候!不要中了这小子的离间计!”丁婷狠狠训了一顿龟田。
阿邦见越说越靠谱,愈加是兴致大发,中间还添油加醋不少:“我搞离间?我呸啊,分明是你丁夫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那晚你潜入档案室窃取失重机U盘,被我撞个正着,还想抵赖不成?你要是没打伤那女人,你干嘛要专门查背上有瘀伤的女人?失重机U盘就是被你偷走的!你是想杀人灭口…哎呀!”三发子弹前前后后落在了更衣室墙壁上,把阿邦吓得抱头趴着地,可嘴上还飞快说个不停:“龟田你个傻缺愣货,被自己老婆骗到骨子里了都不知道,还做什么董事长,死了算啦。龟田你照照镜子吧,就你那副德行母猪都不会看上你,你以为人家凭什么嫁给你啊,那是有目的的呐!”
阿邦原本只想试探几句,却没想整个过程这么一说,自己都觉得非常合乎情理,但其实,事实也确实如此。龟田并不傻,他自然能听出端倪来,语气开始渐渐变化了:“夫、夫人,你也想要得到失重机U盘,对不对?”
龟田颤抖着声音想继续说下去,但是,噗!丁婷手中一声消声枪响,中止了他的话,龟田哼唧一声就扑通倒在了地上,便再没有动静了。阿邦目瞪口呆,他原只是打算让两人发生一些争执,自己好从中浑水摸鱼一番,做梦也想不到丁婷居然毫不犹豫的就杀掉了龟田,那可是她的丈夫啊,谁想得到啊!看来,这两人之间必是同床异梦无疑,表面上看似都要对付自己,其实各怀鬼胎。
这时,外头传来丁婷得意的笑声:“龟田,不妨再告诉你,那晚我不仅在档案室,连那三个保安都是我干掉的,你这可怜虫,到死了才知道,下辈子再来找我报仇吧,呵呵呵”说完,她又冲更衣室的位置喊道:“阿邦先生,现在只剩你我二人了,真是要再次抱歉,恐怕你的诡计要落空了。”
“丁婷!你太猖狂了!隔壁就是舞会,你就不怕落个故意杀人罪?!”阿邦故意把声音叫的很响,想让隔壁舞场内的人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但很显然,这种高级酒店的隔音墙壁效果太好了,加之舞场内乐曲悠扬,真是喊破嗓子也没人理会。
“不不不,是你,为了抢夺三笠公司的合法知识产权,不仅夜闯公司档案室,今天更在这里杀害了董事长龟田雄二。而我,一个弱女子乘凶徒不备,将他当场击毙。等下警察来了之后,我能解释这一切,呵呵,可惜到了那时候你连辩解的机会都已经没有了。”丁婷得意的纠正道,“欧对了,车展那天,施蓉是我灭的口,那个笨丫头暴露后居然还傻傻地要上三楼找我,哼,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只不过是收了我1000万瀛元就丢了性命,不过阿邦先生,只怕这笔账等警察来了还得算在你这个死人头上。”
丁婷一边说着,一边握着枪离更衣室小门只有不到十步的距离了,阿邦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尿都上来了,没想到整天意淫自己会英雄一世,结局竟是被人像打老鼠一样堵死在这小小更衣室。
就在这时候,百般奇怪的一幕发生了,会餐厅的灯光忽然一下子变得雪亮如初,不仅丁婷,阿邦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时反应不过来。跟着,只听到龟田断断续续的声音:“丁婷…你…你这条毒蛇…我活…活不成…你…你也休想…活…”
没想到龟田竟然还留着一口气,更令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自知活不成的龟田居然爬着打开了电闸。噗!噗!噗!连续三声枪响,愤怒的丁婷乱枪彻底击毙了龟田。
躲在更衣室的阿邦稍一愣后,知道机会终于来了!别的不敢吹牛逼,这飞刀的活可是打小玩到大,自信有余,当即便趁丁婷枪口转向龟田的一瞬间,他露出手臂奋力一掷,一道寒光直射向性感丰满的丁婷!她穿着繁冗的落地长裙晚礼服,无法像潇潇那样腾挪自如,一旦失去了黑幕的掩护,顿时变得无所遁形,这一刀实在是射的太轻松。
“啊”一声长长的惨叫,通过音响荡彻了整间会餐厅,丁婷只觉得小腹一下揪心的疼痛,脸色瞬间煞白,不由自主的弯下腰,用双手紧紧捂住腹部想以此减轻一点痛苦,手上的武器则早已顾不上丢在了地上。“呃呃噢呃噢噢 ”她嘴里不停呻吟着,镶钻高跟鞋在地毯上踉跄了几步,刚才得意的表情因疼痛而变得扭曲异常,痛得几乎将整个脑袋都要垂在胸前了,她勉强的抬了抬头,嘴里娇喘着:“噢噢你…你…你居然是…是用…水…水果…刀噢噢痛……”
阿邦手上还有一把水果刀,但他并不急于射出,说实话,他是故意让丁婷多痛苦一阵子,这个阴险狠毒的贵妇人值得这样的下场。丁婷瞥到他手中还有一把水果刀,想活命的她拧着脚腕将身子转过来,试图逃跑,但超高的细鞋跟支撑不了她摇摇晃晃的丰腴熟躯,才勉强蹒跚几步,就娇弱的嗯了一声,身子一塌,跪在了地毯上。
丁婷背朝阿邦跪在那,麂皮高跟鞋的脚尖还顽强的踮着地面不停颤动。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同时也在大口大口的哀叫着,腹部的绞痛令她放下了所有的虚伪面具,美目微闭的脸上居然露出一股媚态来,使得那一声声痛哀在阿邦耳力听来愈发显得淫靡不堪,他轻蔑的啐了口:“呸!装什么高贵,原来也是个十足的骚货,去死吧!”说着,便掷出手中最后一把水果刀,嗖!不偏不倚正中丁婷的后心,射断了那根系在她光洁后背上的晚礼服系带。立刻,那具傲人的丰躯像是被重物击中一般登时猛震了一下,“呃噢”发出长长一段由高入低、有点像发嗲的美妙叫声,胸脯使劲的向前挺出,似乎是不想让水果刀射入她的身体太深,但这一刀实在命中的太过要害,上身终究还是像包麻袋似的扑通一声向前扑倒,趴在了地上。鲜血汩汩地从镶钻长裙礼服上的破口处冒出来,她半闭半张的媚目中逐渐失去光彩,但仍用尽最后的光芒瞪着龟田的尸体,眼中充满了怨恨。
又是一阵剧痛袭来,丁婷丰腴但虚弱的胴体再也无法抵挡,狠狠地痉挛了一下,她顿时感到怕极了,从来善待有加的身体正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抽搐,五脏六腑绞痛异常,那是一种她从没经历过的痛苦,她感觉到自己快要“飞起来”了,轻飘飘的又有些自己在丈夫身下高潮时的感觉。她开始变得焦躁,怎么也无法接受残酷的现实,娇喘吁吁中,嘴里还在梦呓般低喃着:“不要…不…不要…不要…”语速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语气中的恐惧也越来越深。阿邦看着地上不停抽搐抖动的性感肉体,下身居然不自觉地有了反应,很快,只听从她喉咙里轻轻嘤咛了一声“嗯”,是用鼻音发出来的,就好像女人被插入那一刻痛并快乐着的声响,灌到阿邦耳里显得分外的淫媚入骨,紧接着,丰腴白润的身躯像打了个寒颤似的猛抖几下,还不忘扭了扭鼓胀饱满的肥臀,这才嘎然归于静止,极不情愿的上了西天,留下一条白嫩丰腴的死肉堆在地毯上。
这对狗夫妇终于得到了应有的下场,龟田拼着回光返照的最后一口气,将这条心狠手辣的毒蛇也一起拉进了地狱,丁婷更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竟会被蠢货丈夫害的结束生命,被他带了自己的一切。
包着长裙晚礼服的丁婷一动不动趴在地毯上,镶在晚礼服上的无数水钻在灯光下依旧珠光宝气,闪烁着星星点点,紧紧环绕着丁婷性感丰满的尸身,只是腹上和后心插着的两把水果刀显得是那么的碍眼,那么的破坏美感,晚礼服下那具胴体也已是死气消沉,没有一点生息。阿邦吁口气,握着刀柄拔了一下,刀插得很深很内,他稍一使力,就有血水从刀身和肉体的结合部滋了出来,再用力一抽,尸身也跟着隆起了一下,立刻一股血水就涌了出来,把晚礼服上的水钻染成血钻,阿邦本以为她还会抖几下,可女尸依然无任何反应,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死透彻了,连点神经痉挛都没剩下,真不知道那么多好东西都吃到哪里去了。他用脚尖撬起女尸肩膀将她翻过身来,死去的丁婷便滚了半圈,仰躺在他脚边,左脸贴着地,弯而细的眉毛被精心描过,隐约可以看出眉黛中含粉,柳眉下一对媚眼翻着鱼白,脸上已无任何高贵的神韵,只剩下一派死相;高贵矜持的挽发脱散开来盖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浑圆的肩头上,显得有些邋遢,双手弯曲着举在两边,套着高级真丝黑丝袜的双脚上下叠放着,那双麂皮系带高跟鞋还牢牢地绑在脚上。
阿邦顺便把龟田的死尸也踢了几脚,这个可怜的家伙被自己老婆用四枪击毙,早死翘翘了,不过好在最后还是帮了阿邦一个大忙,长期受骗后爆发出的愤怒支撑着他用最后一口气打开了电闸,由阿邦替他完成了复仇,这对夫妻可真够有意思的。看着龟田猥琐的死样,再对比躺在旁边的晚礼服下性感美妇,一丑一美愈发显得极不和谐,想到这么个丰满的大美人儿居然被猥琐男独占享用十年,阿邦就气不打一处来:“呸!什么个东西,你偷地雷的小队长动得,我动不得?!”
说这话时,阿邦胯下早已撑起小雨伞,当即解开皮带,打算抱起她的尸身再行处置,可死后的女尸没有一点支撑力,就跟注了水似的一个劲儿往下坠,比想象中要沉甸不少,他抱不动,只好托起女尸的腋下,将尸身慢慢拖到餐桌旁,再搂住腰发力一提,才将这具圆滚滚、肉颤颤的羊脂球放置在餐桌上,晚礼服下两条饱满圆粒的黑丝大腿顺着桌角挂下,压在桌面上的部分就更显得肉呼呼的,阿邦自己觉得动作已经很轻缓了,但肥硕的乳房还是被这一放震得摇晃抖动不止,在他眼前欢快的波动几下,阿邦双手一扑,便按住了这对蹦蹦跳跳的‘大白兔’,他将晚礼服的低胸扯下一点,把胸罩往上一推,就将那对豪乳擒在手心中,时而轻抚,时而缓揉,时而力捏,向外掰开又向内拢紧,一下下来回揉搓,尽管他的手掌很大,但仍不能完全盖住高贵的豪乳,让他不禁联想到面店师傅搓面团的一幕。他当然不仅仅满足于此,开始放肆的全身抚摸起来,可以感觉到她身上蕴藏丰富的女性脂肪,令这一副肉身摸上去手感很是厚腻而不失柔软,也令阿邦亢奋得脸面通红,呼吸开始粗重。
他跳上餐桌,坐在美妇艳尸的小肚腩上,将大棒子嵌在那道雪白迷人的乳沟之中,接着双手擒住两边豪乳向中间用力一挤!女尸的乳沟很深很滑,挤压感特别之强,还带着生前的体温与香水味,令他顿感到大棒被一团温香软肉紧紧包夹,酥麻麻的其爽无比。他拢着双乳,将大棒在中间快速摩擦起来,棒头反复从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又缩进温柔窝内,探出来,缩进去……他越来越快,不一会儿,棒身就被那娇软细嫩无比的乳肉摩擦得心火如焚,棒头一抖,积蓄许久的热火便狂喷而出,在女尸胸前到她脸蛋之间射出一条白线,还有许多喷在了她的脸上。阿邦满意的摇摇女尸乳房,的确,也只有像丁婷这种养尊处优的豪门贵妇乳,才能完美的配上乳交,先天禀赋、后天的营养滋润和女人足够的岁月沉淀,缺一不可。
他伸手在女尸脸上抹了几把,将喷在她脸上的白浊涂得到处都是,这张不知花费了多少名贵化妆品的脸蛋,在男性精华的涂抹下就愈发显得精光灿灿,油亮无比。
尽管有些疲惫,但他还得抓紧时间继续惩罚这具冷血女杀手的尸体。他跳下桌子,猴急的分开女尸大腿,脑袋钻到晚礼服冗长的裙内,把她内裤一把拉到脚踝边脱走,那只货值万金的皇珍大鲍鱼就光溜溜地露在裙底。阿邦脑袋蒙在长裙内看不清,于是打开手机照一下,只见那口外泛着一点黑色,还微微有些向外翻,看样子是享受了不少夫妻生活,“吼吼,今天倒要让你尝尝邦爷的野味!”索性掏出早已枪炮上架的攻城锤,抵在虚虚一掩的玉门关外,那里早已被她临死前的高潮弄得泛滥成灾,阿邦稍一用力,便挤开了关外的蚌肉,直挺挺地冲杀进去。
阿邦感觉到她壁内甚是宽松,又有不少死前逼出的明水来润滑,攻城大锤很舒服、很轻松的就捅到了尽头,“果然是条老狐狸!”他笑着给了那只豪乳一巴掌,吱吱吱吱吱,开始大幅度有节奏的开始反复来回冲杀,十指按在她傲人雪峰上恣意揉弄,一下,两下,三下……“丁夫人啊丁夫人…没想到吧…没想到吧…吼吼…叫你高傲!叫你高贵!叫你得瑟!叫你暗杀我!”阿邦喘着大气,每斥一句就狠捅一下,女尸丰腴的身躯剧烈震动着,惹得浑身膘肉乱颤,把底下的桌布都皱成一片,只是这具没了生命的女尸不再有热烈的回应动作和那阵撩人销魂的叫唤声了,呆滞的脸上自然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任由阿邦尽情享用自己的肉体。阿邦痛快杀了十几个回合,忽然端起女尸充满弹性的肥臀,捧在手里左上右下、右上左下的旋转扭动,令摩擦带来的快感顿增,他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大吼一声,一股灼热的岩浆急射而出,肆意地喷灌进丁婷的深处…
阿邦心满意足的穿好裤子,这位雍容贵妇现在已是一具毫无形象可言的女尸了,不过事情还没完,他想起林燕妮曾经说过,女人往往会持着自己女性的身份将重要情报放在自己身上,所以,她们的身体即是‘武器’,又是最不能忽视的‘保险箱’,对被击毙的女敌人进行扒衣搜尸是必不可缺的程序,何况丢失的失重机U盘很可能就是被她捷足先登。想到这,阿邦不再多犹豫,拔出大棒,在女尸大腿上仔细擦净后,便挽起袖子,将丁婷的尸体从餐桌重新拖到地上,准备剥光她的衣裳。
出于个人喜好,阿邦首先便摘掉了女尸脚上那双昂贵而又性感的系带麂皮高跟鞋,拎在手里,一股皮革的气味伴随着女式香水味顿时迎面而来,看来她还在脚踝上喷了香水,这些有钱人真是讲究,阿邦嘀咕着,接又将手贴在女尸的脚背上,顺着腿部曲线慢慢的向上推摸,在长裙底下一直摸到吊带丝袜的尽头,真丝丝袜的手感真不是其他普通材质丝袜可比的,与肌体又是那么贴合无隙,手心搓过竟觉不到一丁点儿的顿挫感,几乎是滑着就过去了,将她腿上奥妙的曲线完完全全尽揽手中。阿邦“Wow”了一声,跟着凭手感解开袜带,双手在长裙礼服内一阵忙乎后,从裙底下剥出了两条轻轻薄薄的黑色吊袜来,凑近嗅一下,上面还沾着淡淡的少妇体香,甚是挑逗。
他干劲十足,将丝袜挂在自己脖子上后,接着脱掉女尸的蕾丝长手套,两条圆润丰腴的手臂就完全露了出来,捏上去十分的有肉感,宛如两段饱满玉藕,珠圆玉润的手指上还带着那枚硕大的蓝宝石钻戒,俗话说‘男人看袜子,女人看手指’,或许单单从她的手便可以看出这是位养尊处优的贵妇人。他又把手游走到女尸腰间抚摸搜查,丁婷楚楚腰鼓上的柔软与弹性,令他骤然涌起一阵对女人胴体强烈的憧憬,他按捺住心跳,将女尸侧过身子,利索的拉下长裙礼服背面的拉链,那团被挤束在礼服内的丰满肉身顿时往外凸了一下,果真有种呼之欲出的景象,阿邦松松自己的裤带,继续将晚礼服从拉链拉开的地方向外扯了扯,然后拽在双手中往下拉,晚礼服与尸身贴合的是如此之紧,尤其是束腰的部位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箍扎,阿邦连拉带扯费了好大劲,才像剥柚子皮一样剥走晚礼服,不免感慨道:“衣服穿那么紧,怎么会舒服呢,真是活受罪。”随着这身名贵性感的晚礼服被一寸寸扯下,一具仅余紫红色乳罩的丰盈胴体,犹如一幅缓缓展开的锦绣画图,逐渐从紧束的晚礼服中解放出来,一寸寸绽放在阿邦眼前,浑身还散发着撩人的香水味。
阿邦恨她歹毒,手上是不留半分客气,摘掉尸体所有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后,将她尸身上最后的遮羞布乳罩也扒掉,两个高耸肥硕的乳房立刻就圆滚滚地绽露在自己面前,和臀部一样呈现完美无缺的半球形,也叫这条潜伏极深的母狐狸被彻底剥了个精光,丰乳肥臀的胴体一丝不挂,毫无隐私的躺在阿邦脚边。整个过程,女尸自然是一声不吭,也没有任何抵抗挣扎,这些个女人,平时视自己的玉体如圣地,用各种精美衣裳装扮遮裹,非极亲密之人连碰都碰不得,可惜一旦丢了性命,任何一个陌生人都可以随意剥扒,前后待遇实在天差地别,阿邦心里这样想着,油然一股非凡的成就感,抬脚就在她硕大丰厚的乳房上狠狠碾了几圈:“哼,养的倒是肥肥腻腻、白白美美的,想杀我?到头来还不是被小哥两刀飞成了死肉,娘的,等着变成灰吧!小哥九条命没听过啊?”
尸身是扒光了,可上上下下还是没有U盘的影子,打开她遗下的香奈儿坤包,里头也只有一堆诸如口红、丝袜等女性用品。奇怪,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她也没有拿到U盘?他回头把从尸身上剥下的衣物再仔细抖了一遍,不用说,丁婷那件足有E罩杯的意大利LA PERLA 蕾丝乳罩被他首当其冲检查,拿在手里慢慢捏了一遍,结果发现左罩杯的内衬中好像有硬物感,赶紧拿水果刀割开,果然,一张小小的U盘正夹藏在里面!这个狡猾的女谍居然将它藏在了乳罩中,一个女人永远不会被人轻易发现的地方,真是下了不少心思,的确非常安全保险,只不过死后就另当别论了。看来,刚才龟田是故意带着假U盘去更衣室,诱使自己跟进会餐厅,好让这二人来个暗室狙杀,丁婷这条母狐狸为揪出潜入公司里的特工,真是煞费苦心,只是没想到转了一圈还是栽在自己人手里,丢了性命还被剥光衣裳搜查,有道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
阿邦自鸣得意的吹着口哨,开心的将乳罩拎在指尖转了几圈,顿时闻到一股成熟美妇身上特有的幽香,那是一种熟女体香与高级香水混杂的味道,叫人哪还舍得放手,于是,这件还带着幽香的温暖乳罩自然被阿邦笑纳入挎肩包,做了战利品,“嘎嘎谢谢丁夫人相赠啦,咝溜。”
这时,他惊讶的发现,一朵八瓣菊花正印在她大腿根的内侧,同潇潇和温仪身上的一模一样,如果说当初头一回见到潇潇尸身上这副纹身他还不在意的话,那么在经过温仪和今天之后,他已经觉得自己面对的似乎是一个以菊花纹身为标识的组织,如此说来,这个丁婷应该也是隶属于这个组织,被特意安排嫁给龟田以接近日新公司的最高层,而且从潇潇意图夺取T89的行动来看,这个组织的目标很明确,那就是获取T89,并将它制造出来,并且已经为此酝酿布局了很久,这个国际特工组织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将这个疑问继续放在心底,决定回去一定要向林燕妮问个明白,现在,他还有最后一件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让这两个坏蛋得到最大程度的惩罚,对于这对身处豪门的夫妇而言,除了直接剥夺生命之外,还必须得让她们在上流社会众人面前丢尽颜面,名声扫地。于是,他将丁婷的尸体再次吃力的抱到餐桌上,放平摆好,两腿分开,再将龟田身上的衣裤也尽数扒走,让男尸趴在女尸的身上,这对生前互相将对方送进坟墓的夫妇,就赤裸裸的在餐桌上贴成了一块儿,乍一看还以为又在行极尽缠绵之事,煞是好笑。
这时,他隐约听到外头响起舞会结束的终曲,那帮饿鬼马上就要进来下午茶了,于是赶紧收拾了下发型,关掉会餐厅的灯光,当然,还不忘再偷一个大黑李啃在嘴里,从会餐厅的员工通道悄悄溜了出去。在通道里刚走了没几步,就听到后头会餐厅内一阵杂乱而尖锐的失声惊叫,他顽皮的笑了,可以想象,当那帮装逼做势的所谓名媛绅士见到自己手创的春宫图时,脸上该是何种景象,好好一场名媛舞会算是被自己划上一道别样的句号了。
阿邦急匆匆地从华尔道夫酒店步出,马上这里将聚满警员,可不是什么好呆的地方了。临近傍晚的东都街头依然人头攒动,他低头猛走,生怕会被什么人认出,结果在人行道上却与迎面而来的一人生生撞了个满怀,哎哟一声,两人各退几步,都跌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