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阿邦果断击毙了柴心悦,但也惊动了整座机场,一拨拨全副武装的叛军士兵开始出现在停机坪,朝综合楼围来,一时间警报声、脚步声、犬叫声杂成一片,而尚在楼内的机场人员也拿出武器,在楼梯和走廊里嚷嚷着搜索侵入者。但眼下最为紧迫的,还是女更衣室里头集体澡堂内那二十余名正要出浴的女飞行员,训练有素的她们一旦离开澡池,将是一支极具战斗力的有生力量,至少,对于只有两人的他们而言是如此,必须要将她们消灭在出浴之前!
暴哥毕竟是军伍出身,对敌我战斗形势的变化远较阿邦敏感,他三步并作两步走,捡起柴心悦撒手丢下的MP7冲锋枪,在极短的时间内瞄准了澡堂出口,只见塑料门帘稍一撩动,一名还包着浴帽的女兵第一个光脚跑出来,冲锋时自己还在想:姐妹们那么害羞,反正都一丝不挂了,要是我能冲上去,一定要把这两个家伙干掉,给柴心悦报仇!可惜她还没来得及看清周遭,哒哒哒,一梭子弹喷膛而出,“嗷!”女兵惨叫一声,子弹射穿了她赤裸而湿漉的胴体,在饱满的双峰上打出三口红色喷泉,子弹巨大的初射威力不仅贯穿而过,更将 她打回进了澡堂内,身子重新落入水中,沉到池底,大股浓郁的鲜血旋即浮上来,原本清澈的浴水染出一团迅速扩散的赤潮。见朝夕相处的同伴一下子就被打成池底 死鱼,吓得众女兵们惊恐尖叫,但仍有几个奋不顾身往外冲,可惜澡堂的出口很窄,只容两人同时通过,这一下子涌上来好几个女兵倒成了暴哥绝佳的阻击点,三个点射下来,出口处又堆下了三具女兵的裸尸,反而将出口层层堵住,后面一个女兵跨腿不及,结果一脚绊在女尸腿上扑倒了过去,自然被暴哥轻松笑纳,子弹疾风骤 雨般密集射入她的后背,“啊啊啊啊啊!”女兵发出凄厉地惨叫,四肢神经质一样疯狂地乱抽起来,直到最后一颗子弹打断她的脊椎,这才让她停止了惨叫,扑腾几 下后惨死在了战友雪白的尸体上,加入到了尸堆成员之中。
暴哥精准地点射,将一名名试图冲出澡堂的女兵陆续击毙,转眼间,门帘处已堆起四具身材矫健的带血裸尸,她们都是这支飞行中队里最勇敢的分子,当然,也是死的最早的一批。冲锋枪连续的点射声也唤醒了阿邦,眼下可不是怜香惜玉、判定正邪 的时候,还是那句话,‘我不杀敌,敌必杀我’,他也从武器架上操起一把PM7冲锋枪,站到了暴哥身旁,两人一边射击,一边迈动步伐向里头集体澡堂内前进。池中 剩下的女兵终于发觉这两个侵入者的用意是要将她们悉数全歼,而出口又被火力堵死,一时间,绝命而尖锐的哀叫声响彻在整间澡堂,这个时候她们反倒多么盼着那 些男兵能马上冲进这个平日里的女性禁区来拯救她们,可惜,男兵们还在路上哩!两人跳上出口处的尸堆,踩在诸尸臀背上,手上端着要人命的冲锋枪,面无表情 如黑白无常到访,女兵们彻底崩溃了,她们捂着自己的羞处,高声尖叫着,一个个就像漏水船上的小白鼠一样四处乱窜起来,“救命啊”“别开枪别开 枪”“呜呜”“快来人啊”,惊慌失措中,一些女兵爬出浴池想要往墙角边上缩,一些女兵慌不择路的重新跳进浴水中,一些女兵则蹬着大腿拼 命往澡池远端游去,可笑地以为这样就打不到自己了。看着澡堂里一副副丰满修长的雪白胴体在眼前乱成一锅粥,“对不起啦,小姐们!”邦暴二人的脸上不禁抽了 一下,毅然换上一副新弹夹,调到连发档……尽管有些违心,但不得不承认,现在是消灭这股有生力量的绝佳时机。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哒哒哒哒,两人努力压着跃动的枪口,数十发热辣辣的子弹从双管中蜂拥射出,毫无怜悯地朝池中女兵扫去,澡堂内的尖叫声顿时换做了撕心裂肺的惨叫,间杂着子 弹打在女兵丰满躯体上的‘扑扑扑’声,血沫四溅与蒸气相融合,变做一团团血雾迅速蔓延开来,很快就弥漫了整间澡堂。中弹的女兵纷纷沉入水中,但不长眼的子 弹继续穷追不舍嗖嗖钻入池内,激起一朵朵美丽的水中血花,她们扭动着,挣扎着,硕壮的大腿扑腾得厉害,露在水面的胳膊乱舞着好像要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却只 能是垂死的盲乱,依然无法避免的被子弹生生打入水下,在这片血海中痛苦地走向死亡,变成一具具浮尸冒出水面。饶是她们个个都是精挑细选的空军精英,可惜眼下一丝不挂,也只有被这俩菜鸟疯狂屠杀的份儿。
暴哥扫完三十发,又换上一副新弹夹,一名齐脖短发的的女飞行员正拖着伤腿艰难的想要爬出浴池,三发子弹立刻点穿了她的肩胛,‘哎呀!’女兵凄厉叫着又滑入了水底,咕咚咕咚的冒出一长串水泡,暴哥连扣扳机,继续在落水处打出一排水 花,水底下的泡泡便再也没了踪影,几秒钟过后水面上便浮出了一对浸着血水的大奶子来。
阿邦最后巡视了一遍澡堂内,原本欢声笑语不断的馨香 玉池间此时已完全成了一所人间炼狱,笼罩在淡红色的气雾中,浓郁的血腥气扑鼻而来,浴池亦被鲜血染成殷红,二十余具披头散发的女兵裸尸横七竖八的漂浮在水 面上,凹凸有致的胴体几乎挤满了整个浴池,二十几条鲜活生命转眼就成了一堆泡在血池中的无魂女尸,正纷纷流出黄色尿液,条条雪白丰腴的美妙肉体更像是一锅煮熟了的大白饺子,如浮萍般随波荡漾着。
“善哉呀善哉呀…”阿邦自我忏悔了一句,或许这样他才会稍微心安理得一些。他头也不回的转身返回更衣室,踢开地上圆脸女兵的尸体,就在他从武器箱里又掏出几副弹夹藏在挎肩包内时,他发现,事态正在朝更糟糕的方向发展,因为,隔壁军官俱乐部内也传出了突击步枪的开火声。
话说叶雅在军官俱乐部内左右招架,正应付着各路醉鬼丘八,突然传来那四声清脆的枪响,光这四枪还没完,紧接着又是哒哒声不绝,连续的枪响将整个军官俱乐部 内的人一时间惊得鸦雀无声,但很快,这群职业男女军官立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熙熙攘攘的朝俱乐部门口跑去,叶雅气得一脚踢翻凳椅,但气愤归气愤,眼下这屋 里男男女女三十余名军官听到枪声和警报声已骚动了,她们都是这所机场内的中层指挥骨干,要是让这伙人放出去,她们立刻就可以组织起有效的侦搜,必须马上将 她们彻底消灭在这小俱乐部内。
想到这,只见叶雅轻灵的跃上咖啡桌,蜻蜓点水般跳过几张桌子,已抢先一步占据了俱乐部出口的位置,门口的警卫还未来得及判断 她是敌是友,喉咙已被她利落的一刀划破,顺手捞起了自己存放在门口武器箱内的那把M4突击步枪,将正要蜂拥而出的军官们堵在了俱乐部内。
黎四多跑在队伍的最前头,倒不是他最急着要回到自己的岗位,只是枪声响起时恰好离着门口最近而已。黎四多见叶雅‘不合时宜’的堵在门口,刚要开口呵斥支走,却 发现那把黑洞洞的枪口竟朝着自己指了过来,吓得他妈呀一声,双腿顿时条件反射的软了下来跪倒在地,几乎与此同时,叶雅也扣下了扳机,一梭子弹从他头顶呼啸 掠过,噗噗噗,全都射在了身后一名叫唐瑶的女军官胸前。“啊啊啊!”唐瑶被打的措手不及,双手不由自主的高高举起,仰面惨叫着原地转了一圈后,像摊软面糊 一样扑倒在了黎四多的背上。
黎四多只觉得背上一沉,似乎有两团温软厚实的圆肉压在了自己肩头,紧接着,一个女人的脑袋也耷拉在了自己耳边,她头上的贝雷帽 自然而然的脱落下来,甩出了盘在帽中的长发。虽然半扎半散的头发遮住了她部分脸庞,但黎四多还是很快认出她就是刚刚与自己共舞完一曲的机场气象站站长唐 瑶,没想到转眼间这个大美人就已面无血色的瞪着死鱼眼见上帝了,真是白费了刚才一番苦心勾引。更让他恶心的是,这个死女人胸前涌出的鲜血已浸湿了他衬衣后 背,又黏又暖的怪是慎人。“杀…杀人了?!”黎四多脑子里闪过那么一个念头,逃命一流的他顾不上站起身子,跪在地上扭头就往回爬。那二十余名穿着深蓝色紧 身军裙的女军官们正露着二十余双丝袜大腿站在他身后,腿形或修长纤细,或婀娜丰满,美姿各异不一而足,树立在眼前肉花花的好似一座玉腿森林。
黎四多可没功夫去欣赏这些美腿秀足了,从玉腿林中拼命扒出一条缝隙钻了进去,因为叶雅手中的那把突击步枪可不等人,只听扫射声连续不停,面对这群密集的军官 们,叶雅几乎无需瞄准只用举枪横扫,前排几名身穿西服式毛料女军衣裙、脚穿高跟皮鞋的女军官们顿时像割韭菜一样,齐刷刷的躺下一片,在地上痛苦的抽搐几下 后就被当场击毙了。
剩下的女军官们立马乱了阵脚,身上武器在进俱乐部时按规定存放在了门口武器箱内,眼下赤手空拳毫无反抗之力,只得纷纷尖叫着在俱乐部内 抱头鼠窜,可俱乐部就这么一个出口,她们又能跑到哪里去呢?枪法精湛的叶雅干脆调到单发模式,瞄准一个个无头苍蝇般乱窜的女军官精确点杀,砰!啊, 砰!呃,砰!呜,砰!哎,每一发枪响都伴随着一声凄厉惨叫,如同阎王点名一般,弹无虚发,枪枪夺命,可怜这些年轻漂亮的女军官一个个被击 中,像水蛇一样扭动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倒在地上,平日里听起来婉约动人的娇娇女声此时也个个惨叫的如杀猪般凄厉。一时间,俱乐部内充斥满了女人高分贝的尖 叫声、纷繁杂乱的高跟鞋声、翻桌倒椅的摔物声和中弹者的痛苦呻吟,闹哄哄的乱成一锅粥。
一个估计穿着黑色制服的金发白肤女子见情势不妙,不顾穿着高跟鞋奋勇跳上吧台,叽哩哇啦大呼小叫的似乎想要镇住阵脚,却恰好做了出头鸟,被叶雅一枪命中,“哦”女子应声弯腰捂住了小腹,脸上肌肉痛苦的扭曲成了两堆肉,身子在桌上摇晃了几下后慢慢前倾,最后咚的一声上身栽到了地上,两只脚却还挂在桌面,就这么头脚颠倒的死在了吧台上;一个稍胖的女军官扭着大屁股,竟慌不择路的一只脚跳上窗台企图破窗而逃,另一只脚在抬在半空就被一发子弹追上,在她背上穿出了一个小小窟窿,女军官一声揪心惨叫,双手漫无目的的 在两旁乱抓一通,虽抓住了窗帘的一角但还是掉了下来,连带着窗帘也被她扯下正好盖住了全身,光露出双圆头高跟鞋来,只见这对高跟鞋蹬了几下后就一动不动 了;一个年轻女军官不知所措下甚至拿起椅子挡在胸前,天真的以为这样可以挡住子弹,结果自然是椅穿胸爆,连人带椅子被打出好几米远,不偏不倚的落到了正在低头猛爬的黎四多身上。
黎四多早吓得膀胱充尿全靠一股气强憋着,被这年轻女军官突然一压,哗啦一声全都给尿了出来,抖抖索索的推开女尸想接着爬走,哪知道 没爬出去几步脚踝就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拽住,怎么拉都拉不回来,他焦急的回头一看,原来那年轻女军官还留着一口气未亡,双手死死拽住黎四多的脚踝不让他走, 气若游丝的呻吟着:“救…救我,救…我…救…”,那发子弹摧毁了她的呼吸系统,她哼哼了几句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只是瞪起双眸几近哀求的盯着黎四多。黎四多定睛一看,这不是自己的小相好、飞行调度室副主任王旭雯么?但相好归相好,眼下这生死关头可不是亮人品的时候啊,黎四多猛踹小腿拼命要甩开王旭雯的纠 缠,一边踹着一边还小声斥道:“放开放开,你倒是放开呀,哎哟我的姑奶奶哟,现在大家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求求你还是先帮帮忙救我一命呀!”王旭雯却将他的小腿当做了救命稻草死抓不放,黎四多把心一横,狠狠一脚蹬在她胸前伤口处,可怜的王旭雯终于吃不住枪伤,“嗯啊”闷哼一声昏迷了过去,黎四多如获大 赦赶紧一溜烟爬开,丢下年轻的王旭雯在地上慢慢死去。‘逃命王’黎四多埋头急爬,在女军官们的军裙底下和高跟鞋旁东钻西闯,一会儿撞上哪个女军官的小腿肚 子,一会儿又不小心按到了谁的脚背,那一条条惊慌失措的丝袜小腿、一双双忙乱无章的高跟皮鞋在眼前交叠晃动,看得他眼花缭乱,不断有女军官惨叫着中弹倒在 身旁,原本竖在眼前的大腿立刻就变成了横在地上,在那做着无力的抽搐。
黎四多不知道该往哪里爬,只是乞求别让自己挨上那要命的子弹,竟一头撞在了‘长官部休息室’门上,所幸岩曼文之前给过他密码,当即想也不想就刷开门钻了进去。他趴在地上,透过情趣浴室的玻璃墙,见到里头地上摆着一双高跟 鞋,高跟鞋旁边还笔直的挺着一双白花花的长腿,虽不见此女的面貌长相,但仅从这大腿的曲线丰满程度判断,除了前几天刚来机场的少校监察员、岩司令的掌上明珠岩曼文之外还会有谁呢?“咦,莫非这妞醉倒在这了?”黎四多贼珠子一转,随即嘿嘿奸笑,爬进了情趣浴室内。只见岩曼文妖娆的艳尸蜷缩在浴缸边上,手指曲 成爪状似乎还想要抓住些什么,凸瞪的眼眸中如一潭死水毫无生机,最令黎四多感到奇怪的是,她的衬衣敞开着,身上胸罩、内裤和腿上丝袜也全被人剥 下,就这么袒胸露腹、私处大开的静静躺着,那对饱满大粒的胸脯还挺得老翘,裸露出一条勾魂的乳沟来。“岩小姐?岩小姐?”黎四多试探的推了岩曼文一把,却发现她早已冷成一具女尸,铁青的脸颊上透着冰凉,死的不能再透了,“啧啧啧,可惜了一个大美人儿啊,我还没来得及尝一口啊,哎呀呀呀”。此时此刻,休息 室外的枪声仍未消停,不断传来声声俱厉的女人惨叫,黎四多自忖今日在劫难逃,再看看地上这具挺胸撅臀的性感女尸,老淫雄不禁色欲大发,忽然就像一个末路狂 徒一般解下裤带,掏出老枪,屁股坐在岩曼文头上,将老枪夹在她那道深凹的乳沟之间狠劲搓了起来:“你奶奶滴,老子今天估计是活不成了,不过要死也要先爽你 这官大小姐一把,做个风流鬼!”老枪在肉谷之间迅速膨胀,没多时就已鼓胀欲出,黎四多见时机成熟,赶紧抽出肉棒将棒头对准岩曼文那张仍不失性感妖艳的狐狸 脸,一团白液便迫不及待的喷射而出,落进了她口内。黎四多边射边撸,“啊哦咝”白液由远及近,肆无忌惮的洒在她脸上,喷的到处都是。黎四多毕竟已过50岁,精力大不如壮年,这一番快活后老枪就虚软成了一条橡皮泥般,但想到今晚将是自己最后一夜,不禁心有不甘,于是从兜内摸出一粒备用伟哥吃 下,顿时原地满血复活,继续解开制服裙拉链将它从尸身上粗暴的褪走,为了增添点情趣,黎四多又给岩曼文重新穿好高跟鞋,然后分叉开女尸双腿架在自己肩上,扶起老枪正中靶心,啪啪啪,啪啪啪……,咸猪手也没老实呆着,在双峰上又捏又揉,胡乱搓巴,这个陷入末日疯狂的老色鬼硬是在岩曼文死后还将她的尸体好一番奸 污,顺便报了适才被当众抛弃之辱。“嗨!嗨!嗨!”黎四多下身频震,顺势将女尸抱在怀里,快活的一泻千里了。
“诶呀,值啦,值啦!艳尸身旁死,做鬼也风流啰”黎四多疲惫不堪,头枕女尸双峰自己嘀咕着。可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洗手间外的枪声已经停止了却始终不见叶雅进屋搜杀,黎四多大 难不死,穿好裤子摸出隔间,偷偷打开洗手间的大门往外一看,眼前的一幕令他毕生难忘:只见俱乐部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三十余具尸体,其中至少有二十余名各级 女军官,她们身上的蓝色制服几乎铺满了整个地板,桌椅、酒杯、高跟鞋、女式坤包和军帽凌乱的散落着,浸泡在由鲜血和尿液组成的混杂液体中。她们有的看来是 打在了致命处,已经一动不动了,有的则还不时抽搐一下,发出微弱的呻吟声。黎四多第一个找到小相好王旭雯,正仰面躺在离洗手间不远的地上,她才23岁,刚 刚发育完毕成型的丰满胸部被爆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血窟窿,两手捂在伤口上,鲜血仍汩汩地从指缝间冒出,染红了整件军衬衣,此时她目光凝固,无神的瞟向一 侧,应该是已经没有生命了,两只高跟鞋在临死前的挣扎中已脱脚而出,静静的歪躺在主人脚边,这位年轻有为的女军官不仅姿色清丽,更是赵家私军接受的第一批军 校科班生、远赴联邦重点培养对象,只可惜仕途方起步,就莫名其妙的被一枪毙命,光着一对丝袜脚丫子、屁股浸在尿液中,就这么毫无形象可言的死在地上,成了女尸堆中 的普通一员,泯然众尸矣;在王旭雯的军裙上,还横趴着飞行调度室的另一名副主任,30岁的邹雪,她脚上那双高跟长筒靴是特意为今晚穿上的,以显得与那群露 出小腿的女同事们与众不同,也更能展示自己的成熟女人味,或许是年长几岁生命力也顽强点的缘故,她趴在王旭雯身上还在用长靴脚掌艰难的蹬着大理石地面,军 裙紧裹着的饱满臀部也随之一拱一拱的,毫无用处的挣扎了几秒后,随着嘴里轻轻一声低呻,整个身子便慢慢软了下去,还是死在了同伴尸身上,美丽性感的大屁股 被下面的女尸隆得老高,看上去就像一团发酵充足的大馒头,尿液染湿了整件军裙贴在臀上,连里头的内裤轮廓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这对女军官平日里为争飞行调度 室主任的位置没少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现在却亲密无间的叠尸一处,在地上摆出一个女体十字型,竞相飙尿。黎四多叹口气,不禁唏嘘世事无常,又见一张咖啡桌上亮着一双明晃晃的高跟鞋,鞋底朝天,鞋内的脚背正搁在桌沿才没掉下,顺着这双高跟鞋往下看是两条弯曲成L型的丝袜长腿,女尸上身趴在地上,头上的黑贝雷帽 滚到了一旁 ,一裘金发散落出来,遮盖在她的脸庞上,白皙的双手十分狼狈的举在脑袋两侧,或许在她被击毙的前一秒还在想着举手投降吧。从她裤裆里流出的尿液正顺着斜挂 的尸身渗到上衣,小腹下不断渗出的鲜血又令她泡在了一片血泊之中,一动不动的已经被击毙身亡了,她是联邦来的联络官詹妮•哈里斯,也正是那名跳上桌子发挥个人英雄主义试图稳定局面的女联络官,结果被叶雅一枪打中腹部丧了命,“真是可惜了这大洋马了”黎四多无不惋惜。
尸体旁边同样躺着四五名死去的女军官,她们均是胸口或后心 中弹一枪毙命,个个挺着胸脯扭曲着腰,或仰或侧或趴,尸尸相连叠成了一片尿液上的肉蒲团,看着这团自己还没来得及‘下手’就已成一摊死肉的大美人儿,黎四多对叶雅简直恨到了骨子里头。
在这片肉蒲团的不远处,并排侧卧着他今晚的舞伴—唐瑶,那个首当其冲被叶雅击毙的机场气象站站长双目紧 闭,樱唇微张,嘴里还在不断往外流着鲜血,军帽被压在了身下,卷发松松散散蓬落下来,露出长长的细嫩颈部,脖子上还挂着黎四多为讨好而刚刚送她的铂金项 链,看来现在是全打了水漂了。黎四多数数她身上的弹眼,两枪打在正胸前,一枪射穿了左肺,在浅蓝色军衬衣前留下了三个小洞,她死前痛苦的蜷曲成弓形侧卧在 地,将臀形极美的屁股鼓得暴圆,在深蓝色军裙的包裹下呼之欲出,两条丝袜长腿并拢缩在腹前,当中竟汇聚了一滩黄液,一只高跟皮鞋已滑出脚外,露出圆圆的脚 后跟来,就剩个脚尖还留在鞋内。
黎四多还想再细赏,只听俱乐部外走廊中再次传来了激烈枪声,惊魂未定的他以为女屠夫要折杀回来,赶紧爬到 那堆十字形叠尸旁,用手在王旭雯胸前摸把血往自己脸上一涂,然后掀起邹雪的尸体,一股血腥味夹杂着尿液的骚味立刻扑鼻而来,不过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将 自己夹在两具女尸上下之间做成一份女体汉堡包,闭上双眼装起了死人。三
话说那叶雅倒没有折杀回来,她同阿邦一样求退心切,把俱乐部内的女军官悉数打死后便着急离去,在走廊内与赶来的阿邦、暴哥撞了个满怀。目前的形势迫在眉睫, 虽然就近的有生力量被消灭在了源头,但这座巨型排楼内还留驻着不少值班官兵,大楼外荷枪实弹的援兵更是一波波争相涌入大楼内,三人已成了瓮中之鳖。“怎么 办!?怎么办!?怎么办啊!?”阿邦焦急的连问三遍,可眼下他心目中的机器猫叶雅也没了办法,只能带着两人往走廊深处狂奔,顺着走廊走到底便是通往另一栋 大楼的封闭天桥,现在无路可去只能是哪里没人就往哪里去了。
可两人没跑出十来米远,在一处楼梯口竟与正要上冲的岩家私军—亲卫队的一个排遭遇了!为首一灰蓝色西式衬衫、头戴船型帽,脚踩高跟鞋的女兵见邦雅二人也身着军装,一时间敌我难辨,犹豫中举枪喝道:“亲卫队警卫连!你们哪部分的?”叶雅机智地喊道:“敌人在你们后 面!”趁这对女兵纷纷回头的时候,叶雅二话不说,冲着脚下人头攒动的楼梯开枪就射,哒哒哒哒哒哒,三十发子弹一下射尽,可苦了楼梯上的这帮女兵们,她们在狭窄的空间内根本无法躲避,想要后退又被后面的人团团堵住,只能发着绝命的惨叫,眼睁睁的迎着子弹依次一捆捆一捆捆倒下,枪火所指之处便会‘陷’下一 个缺口,中弹的人又会把幸存者压倒在地,令她们无法脱身等待下一轮扫射的到来。“呃”“往后退…啊!!”“你挡住我了…哦哦哦”“别推别推…”, 子弹密集爆射,楼梯上被一层血雾弥漫,顺着阶梯堆出了一座杂乱的尸坡,头脚交错、层层相叠足有两三人之厚,最上面的一层尸体顺着坡度滚下楼梯,像沙包一样 一个个累聚到了楼梯中央的拐角处堆成尸堆,同为女子之间紧密挤压毫无忌讳的肉贴肉堆在一块儿,在活人看来自然是尴尬无比。
叶雅这一顿泼射,着实打了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加上机场内的中层骨干军官已被叶雅全歼,短时间内竟无法组织起有效反击,一股脑的往下退去。叶雅打完一个弹夹,直接解下一枚催泪弹扔下去,楼道内登时烟雾 缭绕,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潮水似乎退去了大半。
楼梯被封,还有电梯。叶雅刚想到电梯,电梯还真的就“叮咚”一声到了!此时此刻自然 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梯门刚打开一条缝,叶雅就大喊起来:“往里打!”阿邦也不多想,如此狭小的空间,即便枪法烂成像他那样的人,也能达到‘百发百中’,不过,这可苦了电梯内的六个女兵:叶纬纬、丁怡、顾佳佳、胡可馨、安小妮和陈晓丹,她们都是刚满十八岁应征入伍的女兵,刚刚完成训练,分配到亲卫队的新兵,胸部发育得很丰满,扎着秀气干练的各色发型,军衬衣、船型帽,高跟鞋一应俱全,没有战斗经验的她们一个个手持冲锋枪挤在电梯内。可惜,还没有等门全部打开,阿邦手中的枪声就响了,将一弹夹的 子弹一股脑全泼洒进了电梯内,射进女兵们鼓鼓隆起的胸脯,一个接一个击爆了她们最骄傲的部位,喷溅出殷红的血花染红了女兵的衬衣和胸罩,子弹穿过她们苗条 而单薄的身体,将她们一个个‘钉’在电梯墙壁上像跳舞一样浑身乱颤,然后一个个不情愿地摇曳着栽倒,相互依偎着叠在一块儿,她们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捂住伤 口,便永远地闭上眼睛。
“快,把她们的尸体拖出去!照我的做!”叶雅守住楼梯口,示意阿邦把电梯内的女尸赶紧拖走。阿邦冲进电梯,抓住女尸的脚踝一具具拖出了电梯,堆在一旁,又把电梯放了下去。楼下的女兵见空电梯来了,也不多想,又进去几个。
“叮咚”“哒哒哒”阿邦只需故伎重演,突击步枪喷着怒火狂射进去,里面的几个女兵还没来得及出枪就被迎面而来的子弹打的花枝招展,又死了一电梯。
就这样连续上来几拨女兵,全部都一枪未发的被阿邦乱枪击毙,这么近的距离,这么狭小的空间,又是连发的突击步枪,枪法极烂的阿邦甚至连瞄准都不需要,只管电 梯门一开就闭眼乱射,然后进去拖尸体就是了。直到打得枪管发烫,拖尸体拖得手臂发麻,梯口堆起了二十四具女兵的尸体,已经快放不下了。
叶雅知道弹药消耗不起,扯着阿邦衣袖催促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快撤啊!等下他们一合拢我们就完了!”阿邦检查了遍挎肩包,里面的弹药已经所剩无几了,抓 紧时间且战且退,一路逃过天桥,撤到了巨型排楼正中央的B楼。但追兵紧追不舍,只见两团黑影喘着粗气跟踪而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三人急扑过来,三人吓 了一大跳,忙不迭压低枪口对着黑影泼射,但黑影的速度太快又是折线前进,饶是火力交叉也只是打中其中一只,另一只则成功突破火线跃到阿邦面前,一口就咬在 了他持枪手臂上,“嗷!!!尼玛是狗!”阿邦被军犬咬住,手臂上顿时血流如注,倒地打起滚来。“快捂住要害!”叶雅一边大声提醒道,一边飞快的抽出匕首在 狗脖子上一划,哪知这军犬反而狂性大发咬的更狠了,直到叶雅差不多将半个狗头割下才松开嘴巴。三人惊魂未定,楼梯尽头又传来军犬的粗喘声和士兵的脚步声, 其间还夹杂着黎四多满口汉奸腔的尖叫:“你们跑不了啦缴枪投降的不杀”
“妈的,呸!老子总有一天崩了这肥佬!” 阿邦话虽这么说,脚下不敢怠慢,撒开脚丫子就跑,慌不择路中撞开一扇门,竟是机场驻军的食堂大厅,“这可不行,她们光用狗就把我们给耗死啦!”暴哥换上一 副新匣,焦急的说。食堂里醒目的煤气管道激发了阿邦的专业灵感,他指挥大家拧开所有的煤气开关,不一会儿整个食堂便弥漫着煤气的臭味,与此同时,一拨追兵 杀到,“再见喽!”三人双手抱头对着窗户飞撞过去,女兵们训练有素的整齐开火,当她们发觉屋内浓浓的煤气味时,已经为时太晚了,“轰!!!!!”一声巨响 伴随着屋内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只见一团火球从头上的窗户里奔出,还落下几只高跟鞋,和烧焦了一半的胸罩,可怜这帮女兵,稀里糊涂全葬身了火海。
煤气管道引起的爆炸还在持续着,这时候,他们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原先紧追不舍的士兵似乎全都放弃了追赶,乱作一团拼命向大楼外撤,嘴里还大喊要爆炸。阿 邦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尽管瓦斯爆炸威力极巨,但还不至于将这么巨大的一座建筑摧毁,怎么可能让一群职业军人如此落荒而逃?叶雅一拍大腿,这才说起:“我 知道了,一定是这样的!我们进来的时候侦察过,这座半山基地是作战、办公、营地三合一布局,只怕弹药库就在大楼的底下……”
“哎哟我去!大妹子你咋不早说!”暴哥第一个跳了起来,“那、那我们还不赶紧跑啊!”
“跑哪儿啊我说?”阿邦紧接过话茬,“外面全是她们的人,跑出去还不给当场乱枪打成渣了!”
“走 一步算一步了,继续留在这铁定是死,快走快走!”叶雅拉起二人,刚跑出楼道,从底层开始冒上的瓦斯浓烟就逼着三人不得不向楼上撤。仨人退到四楼,楼层里的 人都已经撤离的差不多了,忽然一道矮胖的身影在楼道里窜过,钻进了旁边的一间办公室,叶雅瞧着眼熟,几步冲进去,只见一面大屁股正塞在办公桌底下瑟瑟发 抖,估计是身子太肥,怎么也钻不进去了。“死肥黎!”叶雅厉喝,拉住他的皮带把这团肥肉从桌底下揪了出来,此人猪头脸,大背头,下巴上长着一颗带毛的黑 痣,丑陋猥琐无比,有道是冤家路窄,又有言善恶终有报,这妖孽正是恶贯满盈的黎四多。
见到阿邦的枪口,黎四多吓得魂儿都没了,当即瘫倒在地,跪行至阿邦脚边,脑门子在地上磕得咚咚作响。“爷爷饶命!爷爷饶命!”黎四多拜佛一样哀求着,“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我都给你!2000万欧元!2000万够不够?5000万欧元…”
“你给我住嘴!”阿邦打断了黎四多的表演,怒不可遏道:“狗官!你们打着各种旗号、各种幌子,忽悠善良的人为你们卖命,自己背地里荒淫无度、腐败透顶、媚上欺下,勾结外敌的叛徒!枉披了一层人皮,还有什么脸面以自居?!今天,我就判处你死刑!”
“邦哥邦哥邦哥…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我上头有人,那可是联……”黎四多见阿邦一脸杀气,扣着扳机的手指不停地在抖动,知道自己末日来临,歇斯底里的嚎叫着。阿邦早已怒火中烧, 不等他说完“啪啪啪啪啪…”,连续扣动扳机,弹无虚发,把整个弹夹的子弹全部射到了这堆肥肉上。黎四多杀猪般嚎叫起来,四脚朝天重重的砸在地板上,蹦跶了几下,像头死猪一样趴毙在了电脑桌旁。
阿邦照着肥尸狠啐一口,又泄愤地踢上两脚,直到被叶雅强行拉走方才作罢。顺手惩治了黎四多后,三 人依旧无路可逃,只能一边躲着火势,一边向顶层撤离,不时有瓦斯爆炸的声音在大楼内响起,照目前情况下去,不出十分钟,火势就会蔓延到军火库,届时整座大 楼将夷为平地。这时,楼外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响,是一架飞行器的发动机轰鸣声,听声音似乎是一架重型直升机,叶雅大喜道:“有直升机!一定是她们派来协助撤 离的,接下来该怎么,不用我教了吧?”
三人顿时有了方向,撒脚在楼梯上狂奔,一口气冲上顶层,放眼看去,只见楼道尽头矗立着一面落地玻 璃,六七名穿着军裤长靴的女兵正慌慌张张将文件塞入包内,地上同样乱糟糟的洒满了文件,只有一位穿着灰绿军用披风、黑色高跟长靴的女人气定神闲的坐在屋 内,冷眼看着。她虽是坐着,但依然可以看出身材高挑,水貂毛军帽下秀发盘得纹丝不乱,蛮赞肉的鹅蛋脸上皮肤展白,椭圆的下巴,弯弯的嘴唇,特别是鼻梁超乎 常人的高挺,眼廓又稍微有些深邃,似乎带了点塞外血统。这个女人,叶雅化成灰也不会忘记,她伸手一指,脱口而出:“她就是林燕妮!”
三人被林燕妮追杀好久,几次还差点丢命,此番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三人奋不顾身朝玻璃墙冲去,乓乓乓三声冲破玻璃,撞入办公室内,举起手中武器,齐声喝道:“林燕妮,你的末日到了!”
四
当下怒喝之后便齐扣扳机。林燕妮倏然一个超乎常人的闪移,三发子弹悉数打在了她身后的倒霉女卫兵身上,趁这一闪间,林燕妮已转身向楼顶跑去,“该是你尽忠的 时候了!”林燕妮阴笑道,长腿一撩,将一名卫兵踢飞到阿邦诸人身前,堵住他们的追击。待叶雅上前踢开卫兵的尸首,林燕妮高跟长靴的脚步声已渐行渐远,只见 一道黑影在楼梯尽头一闪而过,叶雅举枪快射,子弹在墙壁上迸出几朵火花,人已溜得无影无踪,只在楼梯尽头处飘来一句嘲弄的笑声:“想杀我,还得再准点!”
这时,楼外空中传来一阵嗡嗡响,是一架飞行器的发动机轰鸣声,听声音似乎是一架重型直升机,狡猾的林燕妮并不傻,她可不想陪着葬身在此,早就命令一架直升机 到屋顶待命,逃离这座即将毁于火海的机场大楼。三人面面相觑,很快反应过来:这架直升机此时也是自己唯一的逃生工具了!
三人在楼梯内加速 狂奔,大步朝顶层追去。顶层的入口立着一扇铁门,叶雅隔着十几米就看见几名穿着军裤长靴的女兵正手忙脚乱的要将铁门闭上,“别让她们关上门!”叶雅大喊, 迅速抬枪击毙了其中一人,剩下的女兵连同伴的尸体都来不及拖进去,继续将铁门闭合。情急之下,暴哥掷出一枚手雷,椭圆形的小手雷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就在 铁门闭合前的最后一秒从门缝间穿了进去,只见铁门重重的一声关上,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一阵骚乱的脚步声和女人的尖叫,紧接着一声闷沉炸响……
三人凑到铁门边,屋顶外直升机的轰鸣声震耳发聩,仿佛就在自己头顶了。阿邦用手枪猛射门锁,铁门毫无反应,暴哥推开阿邦,道:“妈的,还得尝尝这玩意儿!”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上的AT4火箭筒,三人躲到远处,只见一团火光从射筒内喷出,巨响声中,铁门轰然倒塌,叶雅又迅速丢进一枚闪光弹,‘砰’的一响后,三人不等硝烟散去便 并肩跃入屋内。屋内的地上已躺着几名衣衫褴褛的女尸,应该是刚被手雷炸死的女兵,还剩下四五个女兵被闪光弹眩了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在那捂着眼睛乱叫,三人 毫不迟疑的连发连射,将剩下这几个女兵也送上了西天。
三人各自换上新弹夹,环顾四周:没想到这顶层竟是一座超大的圆形旋转餐厅,四周以钢 筋水泥墙壁环绕,里边的人可透过墙上的全景视窗居高临下将整座空军基地一览无遗,天花板上嵌着数个巨大的圆形通光玻璃窗,让阳光毫无阻挡的照进每一处角 落;餐厅内摆设考究,名贵画像、古玩珍奇及各类奢华装饰一应俱全,如此巨资设计,想必是岩春秋之流平时荒淫无度的隐秘场所。
叶雅忽然指着 屋顶大叫:“在那!”顺着她的指向,只见一架CH—53重型直升机正转着螺旋桨停在屋顶上方,林燕妮一只脚已经踏在了垂挂的绳梯上,透过玻璃屋顶,她也看到了阿 邦三人,得意之余还不忘用手掌在唇上一贴再一送,给了他们一个飞吻告别。“糟糕来不及了!来不及了!”眼看着直升机在屋顶缓缓升起,叶雅急的直拍大腿,当她 第一个冲上屋顶时,直升机已从头顶呼啸掠过,准备向基地外飞去,只要它一离开,这里就将是一座等待陷入火海的死地。叶雅小跑几步后全力纵跃,大叫一声,跳出 大楼外向空中扑去,四根手指奇迹般搭上了直升机尚未来得及收上的垂梯。
一件重物骤然加在直升机上,机身稍微沉了一下,叶雅像片风中孤叶在垂 梯上摇摇欲坠。眼看叶雅像赌徒搏命一样搭上直升机,林燕妮在后排终于坐不住了,冲副机师命令道:“飞机下面有人!快打死他!”副机师打开舱门准备射杀叶 雅,但短短几秒内叶雅已经爬上飞机起落架,也正要砸开副驾驶舱门,副驾舱门忽然打开,差点将她撞落下去,电光火石间,叶雅飞抓住门把,整个人靠抓着一副门 把挂在了舱门外,她眼疾手快用腿飞快夹住副机师,再一拽,硬是把副机师扯出了驾驶舱外,怪叫着坠下高空,摔成肉饼。主机师忙不迭将机身恢复平衡,叶雅身子 一挺,扑入了驾驶舱内。主机师挥拳喝道:“不要命的混丫头!给我下去!”叶雅也不招挡,迎面一记凤眼拳敲在主机师脑门上,一下就把他打的五颜六彩,天南地 北,“你给我下去吧!”紧接着叶雅双腿发力一蹬,主机师撞破机窗,飞出舱外,也怪叫着下去报到了。
就在叶雅踹下主机师的同时,一只手臂从 她身后幽灵般伸出,叶雅还来不及做出反抗,就被她锁住了喉咙,她试图用力摆脱,但林燕妮手臂上的力道也不小,反而越掐越紧,很快就吸不进气来了。林燕妮使 劲卡住叶雅,嘴里愤恨的说:“你这只首都来的母耗子,早日今日,我在东都那晚就该做掉你!”叶雅反手去挥打身后的林燕妮,但都被她机灵的躲过,双脚在操作 台一顿猛踢想要把身子往后蹬,结果非但不能如愿反将直升机弄得异状频出,在屋顶上空不停地左右晃抖。叶雅的脸因缺氧变得铁青,喉骨有种马上要被卡断的感 觉,四肢也开始变得渐渐麻木,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必定被林燕妮活活卡死在直升机内。“好吧,看看谁先怕死!”她打定主意,用脚夹住操纵杆,义无反顾的将直 升机撞向玻璃屋顶!林燕妮感觉直升机突然下沉,一下子想到这疯丫头是要与自己同归于尽,吓得花容失色,失声叫道:“叶雅你疯了!你这个疯子!疯子!”但直 升机依然快速沉向屋顶,林燕妮终于按捺不住了,松开叶雅去夺操纵杆,叶雅趁机转身扑在林燕妮身上,两人女人扭成一团滚到了直升机的后机舱之内,只听轰 一声巨响,直升机虽然及时止住了下坠,但庞大机身的巨大惯性还是让起落架撞在玻璃屋顶上,将钢化玻璃撞出无数条裂缝。
阿邦与暴哥正滞留在 屋顶上,‘无人驾驶’中的直升机就突降在旁边,压在玻璃屋顶上悬停着,卷起的强气流吹得他俩睁不开眼睛。阿邦拼命揉眼勉强挤开一条眼缝,只瞧见驾驶舱内空无 一人,失控的直升机随时都有可能陷入屋顶,“快进飞机呀!”他喊着暴哥,几步跳进驾驶舱,发现后机舱内两个女人正激斗方酣,但身材略小的叶雅明显不是对 手,他把操纵杆交给暴哥,自己钻到后机舱去支援叶雅。
阿邦刚一进后机舱,机身猛地向一侧倾斜过去,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颤动,起落架在玻璃 屋顶上划出极其刺耳的声响,把后机舱的三人全都晃倒了。阿邦大叫:“暴哥你行不行啊?!”只见暴哥面色紧张地握着操纵杆,两眼瞪成老大,咬牙道:“第一 次…第一次…”但时已不我待,一只套着长靴的有力小腿忽然从阿邦侧面扫来,肩上硬生生挨上一脚,清脆的骨裂声甚至在轰鸣的机舱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阿邦惨 叫着飞撞在舱壁上,一条胳膊当场踢废再也举不起来了,再看林燕妮腿上的长靴,泛着精钢的银光,靴底上更是镶嵌了钢片,怪不得以前每次听她走路的声音都特别 响亮!“阿邦!”叶雅焦急之下,从盘发中疾抽出两把细长峨眉刺,秀发瀑布般顺卷而下的同时,两道闪电已刺向林燕妮的后背。刺尖扎进了林燕妮的制服内,但很 快就有一件坚韧的护甲隔在了峨眉刺与她肌体之间,叶雅心头一紧:怎么跟东都那晚一模一样?想抽回再刺时,已经晚了一步,林燕妮一个无比快捷的转身直击,用 戴着钢套的拳头将她击飞了出去。
自东都一别后,尽管一猫一鼠步步追杀,但阿邦再没有跟这位曾经亲手训练过自己的‘燕妮姐’照过面,这对曾 经的‘盟友’一路暗斗至此,终于还是站在了你死我活的角斗场上。林燕妮见到阿邦,眉角也不经意的一挑,但旋即就阴沉了下来,冷颜问道:“我妹妹现在哪 里?!”只是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
“她已经永远地沉睡在西溪湖畔,这世上已再没有林雅妮这个人了。”阿邦哼哼一笑,说出了令她崩溃的一句话。
妹妹的死讯,无异晴天霹雳,林燕妮只觉得一阵头晕,发抖的身子靠一只手扶在舱壁才勉强稳住,一贯坚强的她似乎一下子柔弱了下来,低噎着喃道:“阿邦你不是人…你不是人…”
阿邦也怒不可遏,厉声痛斥:“林燕妮!你明知道她和你一样争强好胜,却还要把她带到江南来对付我,为一己私利不惜把自己无辜的亲妹妹也卷入你们的罪恶勾当, 结果害得她现在一无所有、孤独的葬身野外,你才是罪魁祸首!”阿邦快语连珠,一吐而尽,随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出,林燕妮的脸色迅速由白转青,眼角竟泛出 泪花来,她最不愿发生的事情最终还是降临了,堪称美女天才的妹妹居然也毁在了这个根本不值一晒的小人物手里,而且最令她无法接受的是,她可以想象到,当女 神肉体落到苦追男手中会是何等下场。林燕妮眼中喷出复仇的烈火,只见手指轻巧地解开披风纽扣,一转身,军用披风就被她华丽地脱下,飘飘然落到地上,露出一 副令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真身:那是一件类似舍宾服的黑色钢甲,从前到后紧紧裹住胴体上身,低胸的设计令胸前被那对光洁的丰乳有一半露在了外头,小腹和蜂腰也 被钢甲束腰扎的没有一点赘肉,纤细而有力,连裤黑网袜覆盖着健壮有力的长腿,裤头自然是被钢甲包在了里头,神秘三角区处像个小圆丘一样鼓起,形状毕露,连 裤袜的下端塞入那双锃亮的镶甲高跟长靴,把她一米七健美小姐般的身材雕琢地愈加矫健火辣,站在跟前银光闪闪,煞气逼人。林燕妮把长发束在脑后,殷红色嘴唇 微动,死人一般的干笑道:“若不是东都那晚穿着制服不方便,你们谁也跑不掉。哼哼哼…这次,可就不一样了,全部受死下去替我的妹妹赎罪吧!”
事到如今,狭小的机舱内无处可躲,三人只剩下合力‘笼斗’燕妮一条路了,其中暴哥还在努力控制着飞机,陆军退役的他实在不懂如何驾驶,直升机在玻璃屋顶上颠 三倒四,勉强才没有坠毁。阿邦脸色惨白,冲叶雅点头示意自己尚无大碍,叶雅忍痛起身,身子一矮向林燕妮下盘扫去,阿邦紧随其后分击林燕妮的喉咙,那是她唯 一裸露在外的要害,两人前后夹击之下,林燕妮不躲不避,只是稳稳站住双脚,‘梆’的一声,叶雅扫叶腿踢在她铁靴的脚踝上,登时痛的缩了回去,而林燕妮几乎 巍然不动,双拳交叉挡在颈前去迎阿邦的来拳,又是‘梆’一声,阿邦的快拳打在她铁手套上,就跟打在墙壁上一样,立马嗷嗷叫了起来,捂着拳头连连后退。林燕妮忽然全力跑向阿邦,没想到她裹了一身的重甲还能如此行动迅速,叶雅赶忙挡在阿邦身前试图以两人之力顶住她的猛撞,却不料林燕妮冲力惊人,又坚如铁壁,三 人一撞之下,她只是稍稍后退两步,而邦雅二人却是摇曳着弹飞。
两人在林燕妮铁甲面前像豆腐渣一样,顷刻间被打的鬼哭狼嚎,叶雅究竟是女儿 身,吐出一大口血,显然已是受了内伤,阿邦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却苦于被林燕妮困在跟前,在铁甲钢拳面前束手无策,无力分心去施救,踌躇间,林燕妮又迈动铁 靴哐哐逼近两步,步步为营的将两人逐渐逼向机舱角落。一般女人往往会利用自己灵巧的身段走花巧轻盈路线,但眼前这个女人完全不像先前碰到的女对手,出招简 洁迅速不花哨,一身性感的铁甲又将自己的身体要害包得密不透风,若再像以前一样投机取巧制胜恐怕极难,阿邦早忘了先前的豪情壮语,心底有点发怵。
“第一个该死的就是你!”说话间,铛铛几声,林燕妮身子已突进数步,除了脚下铁靴的金属响外没有一丝声音,冰冷的令人可怕,只有那双裸露在外的雪白上臂和随着 呼吸微微起伏的半个胸脯还让人觉得她是一个活人,而不是一台机器,阿邦快身避过,可惜机舱并不宽绰,林燕妮灵巧变向,电光火石间一肘已击在阿邦背上,而暴 哥的驾术一如既往的烂透,直升机依旧在屋顶上方颠簸磨蹭着,所幸阿邦及时抓住扶手,才没被甩出尾舱门外。
林燕妮乘胜追击,眼看阿邦就要被 她一脚踹出尾舱,一道身影从地上射出,紧接着哐当一声闷响,是林燕妮铁甲与机舱地板发出的碰击声,阿邦扭头再看,却见林燕妮背上已多出了一个叶雅,她又用 上了缠毙邓凌雯的招数,前胸贴住林燕妮的后背,双臂锁着她的双肩,两条大腿交叉在她腹前,像条蟒蛇捆绕在她身上倒地缠作一团。“快…快…呃…快攻她…要 害…呃…”叶雅憋着气,强挤出一句话,阿邦稍稍调整气息,爬起来向林燕妮扑去,要用膝盖顶死她的喉咙,可林燕妮只是身体被锁,手脚仍然灵活如初,铁手套在 喉前一挡接着单腿扫出,把阿邦踢到了一旁,紧接着林燕妮一声娇喝,竟用超强的腰、腹、腿力量将整个身子连带着背后的叶雅一块儿站立起来,五指向后一抓,将 背后的叶雅摔在身前,但叶雅更像只打不死的小强,刚一落地就不顾死活的继续抱住林燕妮双腿,让她死死钉在地上动弹不得。“好!”阿邦轻喝,飞身一个夺命剪 刀脚夹住她的脖子—林燕妮全身唯一裸露在外的要害———将她扭倒在了地板上!
阿邦猛一加力,双腿像钳子般夹得更紧密了,林燕妮 一个“不”字还来不及说出口,喉咙里就只发出“咯…咕…咯…咕…”断断续续的破嗓声,困兽犹斗的她疯狂挣扎,整个身子呈波浪形的上下蹦动,像条刚被捕上岸 的大鱼儿,不仅把自己的身子反复蹦跶,更将邦雅二人也带着波动不止。“邦,加力,加力,加力,一定要夹死她!”叶雅焦急地提醒着,但林燕妮剧烈的挣扎令她 心底却是惊诧不已:今天若论单打独斗,别说是打倒她,就连按都按不住啊。阿邦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竭力不再让她发出任何声响,那样才说明彻底掐闭她的呼吸 管道,机不可失,万万不可功亏一篑,一定要将这条大毒蛇连锁带夹一举夹毙。
但林燕妮还远没有放弃抗争,一次次试图甩动四肢挣脱,但每一次 挣动都被两人合力压下,只能将全身唯一能动的腰腹一次次高拱起再落下,反倒因此消耗了不少体内宝贵的氧气,脖子上阿邦的双脚铁锁依旧,渐渐地,一团粉红湿 滑的舌尖开始从她的嘴里冒出一个头来,冒出一点又缩回去一点,冒出一点又缩回去一点,尽管很不情愿,但受挤压的舌骨将舌根一个劲的往上托,粉笋尖在做了几 次徒劳的伸缩后还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坚定的越吐越长,直到让人看清它整条馨香舌体,然后抖动着歪向嘴角,一行口水从缝隙间挂了下来……
眼看林燕妮就快束手就毙,忽然,直升机一个毫无征兆的抬头起升,倾斜的机舱把地上一切物事向尾舱门滑去,从高空中飘洒落下,也把扭成一体的三人向外滑而去, 转眼间就滑到了尾舱门边上,叶雅不得不放手握住一根扶手才没被滑出,林燕妮则趁机用力一踹,就只见叶雅惨叫着被踹出尾舱门,幸亏眼疾手快抓住机外的垂梯, 整个人挂在了直升机与屋顶之间的半空中!摆脱了叶雅,林燕妮终于得以行动自如,身子在地上轻松扭转一脚扫中阿邦侧腰,咔嚓一声,在地上直直的就被扫走了出 去。
形势骤然逆转,气得阿邦破口大骂:“暴哥你他妈到底会开不会开!”
“我他妈早说过我不会开!”
“我他妈也不会开!”
“那他妈谁会开啊???”
“问得好!会开的刚被你他妈甩到外面去了!”
林燕妮快速舒展了一遍全身关节,周身骨骼劈劈拍拍,不绝发出轻微的爆响,又生龙活虎的重新站在机舱内,得意大笑道:“哎呀呀,真是人生无常呵,阿邦,这就是命,楞充英雄是从没有好下场的。”
“跟你拼了!”阿邦撑起伤躯,勇敢地向林燕妮扑去,林燕妮脚尖一转柳腰一扭,身子转了个优雅的圈圈后轻松躲过,反绕到了阿邦身后,一记铁肘砸在他腰间,阿邦飞 撞在舱壁上,身上的挎肩包终于被撞飞出去,各种从女人身上扒下的衣物鞋袜‘战利品’顿时洒满了一地。林燕妮眼尖,一眼就认出衣堆中那双林雅妮最为钟爱的 Prada长靴,和同款的黑色蕾丝胸罩与内裤,尽管她对妹妹死后的遭遇早有心理预期,但眼睁睁看着妹妹的贴身衣物就这么被一个男人搜刮收藏,私下各种猥 亵,还是狠狠打击了她的神经。她盯着妹妹的遗物,若有所失的怔了有几秒钟,借这短短喘息之机,阿邦已心生一计,他拉出机舱内绞盘上的绳索,用尽最后一分力 气忽然跳起,从身后抱住林燕妮,学着叶雅的样子与她缠绕在了一起。“不自量力,你这招对我没用的!”林燕妮不屑地蔑道,铁手掌雨点般朝背后的阿邦捶打去, 打的他吐血不止,鲜血喷出与自己身上的伤口混杂成片,几乎成了个血人,但仍死死缠住不放。林燕妮拼命挥打,忽然,她感觉到自己颈部肌肤上一阵凉意,还带着 一点点紧束感,她低头一看,原来抵死不放手的阿邦居然正将钢丝绳索一圈圈绕在自己的脖子上!
她有些慌张,身子一跳往后倒,把背后的阿邦狠 狠压在地上,她的体重加上铁甲足有近200斤,几乎把阿邦压扁,紧锁双肩的手臂稍稍松开,林燕妮就飞快地挣脱、起身,反将他踩在了靴底,十公分的鞋跟抵在 他的脑门上,大笑道:“真是愚不可及,就凭你现在这个半残的废物也想绞死我?”
“不,能绞死你的不是我。”
“什么意思?!”
阿邦忽然扭头,用江南话对暴哥大喊:“再把机头抬起来!”暴哥当即重复了一遍刚才的操作,直升机再次猛然爬升,林燕妮猝不及防,尖叫着从倾斜的地板上被滑出 了尾舱门外,坠落下去,只见绞盘上绳索飞速拉长,直到外头一声撞响才停止。阿邦爬到尾舱门旁往下看,就见林燕妮正套着绳索躺在玻璃屋顶上,并没有吊死在空 中,只是把原本开裂的钢化玻璃撞得更裂了。“该死,绳索太长了!暴哥,快,继续爬高!”阿邦大声催道,但已经来不及了,林燕妮大难不死,正双手拉住绳索准 备重新爬上来。阿邦没有其他选择了,身子一滚把自己也坠下直升机,像个人弹一样直直的砸向林燕妮!
乓!
两人半空中相碰,一同落到了玻璃屋顶上,将林燕妮压在身下。林燕妮反应奇快,精力十足的躯体将阿邦一下抱住,面带狰狞地叫嚣道:“现在我们抱成一团,看你怎么绞死我!”
“你妹妹也是这么说的!”阿邦咬紧牙关,攥拳砸在屋顶玻璃上,一下,两下,三下,随着咔咔声不断,玻璃窗上的裂痕愈来愈多、愈来愈深,林燕妮惊恐大叫:“你要干什么???住手、住…不!!!”话未道尽,玻璃窗已被阿邦彻底砸碎,两人抱作一团从破口中继续落到了屋内!
梆!阿邦重重的落在地板上,滚了几圈,咔!又是一声骨折的响动,却是从林燕妮喉咙里发出的声音,那根绞盘绳索一头从玻璃屋顶外伸入,一头正紧勒在她脖间,将她吊在了旋转餐厅内。
林燕妮应该也听到了自己喉头骨折的声音,粗实的绳索死死紧收在颈脖间,令她一下透不过气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不适感立刻涌上脑门。她皱起眉头,努力张开嘴巴 想要呼吸几口并试着呼救,但很快发现自己已经与外界隔绝,一丝一缕的空气都无法进出,只能发出口水在喉咙里打滚的声音,原先的不适感瞬间已转换成了死亡恐 惧,蔓延全身。但她不会这样轻易放弃,两条大腿努力伸成笔直,脚尖也几乎绷成笔直的向下探去,但无论她如何尝试,脚尖离着地面总是还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 就这么一点点,却是生与死的距离了。
她怨恨地瞪着阿邦,粉颊涨得像个熟透的红苹果,双手索命一般想要去抓他,但喉咙的剧痛令她很快就转而 去抓脖子上的绳索,试图让绳索能放松一些,可惜她裹着铁甲的丰硕胴体十分沉重,绳索紧勒在脖子上便是一根针也差不进去,只能是徒劳地在自己脖子上乱抓乱 挠,尖利的涂色指甲不断在雪白玉颈上划出血痕。
林燕妮脖子上的绳索越收越紧,她感觉到自己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了,脑袋疼的快要裂开,四肢 渐渐趋于麻木,更可怕的是,她开始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每一个窍孔都正在放大,嘴巴、眼睛、耳孔、鼻孔、肛门、尿穴,以至于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在极力扩张着,汗 水很快湿透了全身,一颗颗晶莹般点缀在面肤上,泪盈又将她眼角的淡妆洗去大半,紧接着鼻子一酸,一行鼻涕正要流出,她羞愧难挡,想吸一口气叫它回去,结果 却是口水也满出了嘴唇,俊美的脸蛋上登时四水混杂,那根该死的绳索简直是一台压榨机正在无情地向自己榨取水分。她知道自己现在很失态,但这一切的生理变化 来得都是那么令她无法阻挡,没一会儿,下身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尿意,似乎有好多水要涌出,紧随而至的是更剧烈的尿意,很快就变得波涛汹涌,“不好,要尿尿 了…”迷糊中,她下意识的缩紧尿道肌肉,臀部使劲扭了一下,全力憋住不让自己尿出来,如果失禁,那就一切就都晚了。
林燕妮这细微的生理变 化都被阿邦看在眼里,他抬起一只脚,照着她尿穴的位置用力一踹,虽然连体铁甲衣在裆部也有一条连贯前后的护裆,但阿邦这一踹,力透钢甲,余震不绝,恰好起 到了震动的特殊效果,林燕妮正在憋气强忍,这爽劲一到,心中一荡,一道尿液立刻激射而出,这下如同黄河大堤决了口,余下的尿液更是迫不及待的竞相涌出,她 腿上的丁字小内裤和连裤网袜本就起不到吸湿作用,尿液直接喷到钢制护裆内衬上,发出噗噗噗的水击声,然后从护裆和裆部肌体的间隙里不断地渗出来,冒出一股 骚味。
下身的一泻千里,也击垮了她最后一道心理底线,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自己会被这个下三滥打的丑态尽显,但很快的,她失氧的浑身肌肉开始 不由自主的剧烈颤抖起来,像是被调到了震动档一样,在绳索上可劲儿的折腾,手指甲深深嵌入自己的颈部,两条大腿一次次试图并拢,然后用很小的幅度用力蹦跶 一下,口水、尿液不停的从铁甲缝中流出,一滴滴带走生命。几秒钟过后,随着体内尿液从尿道中喷尽,长靴美腿最后狠蹬几下后,终于还是无力地垂在了半空中, 铁甲包裹的肉体笔直地吊在绳索上轻轻摇晃,脸上的表情永远凝固在了那一刻。这个貌美如花、心似蛇蝎的大内佳人,终究逃不过阿邦上天入地的追击,被自己最擅 于害人的吊技结束了自己罪恶的半生。
阿邦上前踹了吊尸一脚,查看死透了没有,悬挂着的女尸原地打了几个圈圈后,又反向旋转了过来,松弛的 尸身倒没有任何反应,只有肩头小小微耸了一下,紧接着小腿朝内微微一曲,然后又松了下来,好在阿邦已见多了尸体反应,知道这不过是灵肉剥离时的余震而已, 片刻就好。女尸的眼眶内血丝密布,眼珠子向上翻去,眼瞳像黑洞一般深邃黯淡,那根一直舍不得吐出的舌头也从牙齿后面伸出,歪在嘴角边上,真的是丑态不堪, 原形毕露,死的不能再透了。
还挂在垂梯上的叶雅见到阿邦终于吊毙林燕妮,掩不住一脸兴奋,用眼睛盯着阿邦送出喜悦。这时,巨大的排楼内接连传出一阵阵地动山摇的炸响,叶雅冲阿邦大喊:“快上来!大楼就要炸毁啦!”
‘轰!’又一阵更为猛烈的爆炸响传来,没有时间犹豫了,阿邦奋力一跃抓住垂梯,结果后脚刚一离地,地板就轰然陷下,不出分钟,这座宏伟的堡垒大楼即将崩塌成一片废墟。
“耶!阿邦好样的!”叶雅兴奋的像个小孩子拍起手来。
“好你妹,我手都快断了!”阿邦劫后余生,冲着叶雅笑骂道,“你快上去开直升机,暴哥那小子太他妈不靠谱啦!”
“遵命!”
在一片硝烟弥漫中,直升机疾驰而出,空中画出一道弧线,撕破了雾霾的长空,朝北直进。而机身下,则吊着一具火辣性感的女人尸体,钟摆一样在空中独孤摇曳着,她就将这样被一路吊回首都,对阿邦来讲,还有什么是比林慕容肉体更好的战利品呢?
之后的几个月内,由于从林慕容尸体上搜出了T89,岩春秋的勾结外敌叛乱的阴谋也终于得以败露。
岩春秋虽然成功逃离,并躲到了位于联邦的度假圣地的豪宅,但还是在一场精心策划的诱捕计划下,将损兵折将又失了女儿的岩春秋顺利逮捕,经过长时间审判后,以汉奸罪为主,数罪并罚以极刑论处。
据说行刑前,吃的快要走不动路的岩逆曾要求以军人身份施以枪决,被严词拒绝后,在几十遍循环播放的“喜洋洋”歌声中,这个穿着高级西装的罪孽躯体才在多出几倍的药物作用下,慢慢没了动静,期间屎尿横流,臭不可闻。
至于林慕容的遗体,经过阿邦努力,当局还是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将她埋在了西溪湖畔,让姐妹俩能共葬一穴,当然,这一切都是在保密中进行的,没 人能够在她们的坟边找到一块墓碑,甚至是蛛丝马迹,就这么润物细无声的归于了大地,只知道多年后,那片湘妃竹林长的特别茂盛。
数月后的国际机场。
“前往鹭岛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鹭岛航空MF8170次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出示登机牌,由4号登机口上飞机,祝您旅途愉快。”
终于还是等到了这段广播,隔着候机室的落地玻璃,阿邦有些埋怨地望了眼那架客机,为什么今天它就不能晚点一会儿呢?一旁的叶雅挤出一丝笑容,替他拿起行李,轻轻碰了他腿一下:“时间到了,你…你该上飞机了。”
“嗯, 是啊…”阿邦茫然地点点头,跟在她身后,慢吞吞朝安检门走去。两人刚刚还故作轻松的畅谈彼此,只是真到了这一刻,却是谁也想不出该说些什么好了。他假装伸 手去搭她肩膀想趁机再摸她一下,可那催命一样的机场广播再次响起,叶雅灵巧的一避身,笑着说:“好啦好啦,你该走啦,再不走,飞机可不等人哦!”阿邦还想 说些什么,但身后涌动的人群已将他推过了登机口。他努力回头看,只见叶雅正冲自己神秘地眨眨眼,比出一个小小的桃心,但什么也没说,只是微笑地看着自己被 人群渐渐’卷走’,都什么时候了,不知道鬼丫头壶里还要卖些什么药。
等到阿邦步出鹭岛机场时,夜幕业已降临,机场出口依旧过客熙攘,却皆行色匆匆,在他身旁擦肩而过,谁也不曾停留,只那一轮明月挂在树头,似欲照尽天下愁人。
他恍惚的走着,随便上了一台出租车,随便报了一个地名,便由司机载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到目的地,阿邦恍惚的下车,呆走在小路上。走着走着,直到鼻子里 闻到一股花香,那是一股自己早已熟悉的香味,他猛然一怔醒来,看看周围,微波荡漾的湖水、飘飘而落的凤凰花瓣,甚至是湖边那不知名的芳草丛树都是多么的熟 悉,同样是一年之前的这个夜晚,自己就是在这芙燕妮湖畔首战师妹潇潇,从此改变了自己的轨迹,没想到冥冥中自己还是回到原地,回到了这个出发点。他找了个 湖边石块坐下,掏出烟点上,狠狠吸了一口,再缓缓吐出。一年前,自己只不过是一个想要毕业的研究生,许多人现在都已不在了,只留下她们生前些许片段,静静 地安放在挎肩包内。阿邦一个人发着愣,直到夹烟屁股的手指被火烫到,才轻轻叫了一声,不知不觉中一支烟已自己燃光,烟灰落了一腿。他扔掉烟屁股,低头掸着 裤子上的烟灰,忽然,身后一双手掌伸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一句悦耳女声飘然入耳:“嘻,猜猜我是谁?”
阿邦嗅到她的体香,登时心潮澎湃,如一石激起千层浪,倏然转身将身后女子一把揽入怀内,开心的大叫:“四眼妹!你怎么来了?!”
叶雅被阿邦抱得咯咯直笑,揪住他的耳朵,故作嗔道:“那是因为…呃…因为你还没把我的照片还给我,哼!”
“哦?哈哈,那我就偏偏永远不还给你。”
(全文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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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