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一个清晨。
宽大的浴缸中兰汤荡漾,丁婷丰盈潮红的胴体在水流的冲激下漂浮动荡,刚刚被沐浴乳清洁过的泛红珠峰,说不出的美白娇嫩,龟田跨跪在诱人胴体两侧,正馋猫似的在那吸吻着,贪婪地享受着这副丰腴成熟的肉体;身下的丁婷则双臂勾在龟田颈后,两条肉呼呼的大腿也紧紧的交夹在他腰上,紧闭双眸陶醉于丈夫的爱抚之下,两条白肉就这么赤裸裸地躺在浴缸中,不时发出淫靡的轻唤。
“夫人,体检报告出来了,按照夫人的意思筛选了一下,一共三人背上有瘀伤,但女性只有一个,也是人事部新来的一个员工,叫江如红。嗨!”龟田一边说着,一边环抱起丁婷的蜂腰,调好角度后,忽然将那话儿发力一捅。
“啊!”被破门而入的丁婷,不顾一切的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大声娇吟,双峰一挺,就贴在了在龟田干瘪的胸膛上,与他紧紧贴在了一块儿。龟田刚服过壮阳药,正值杀气旺盛之时,霍霍霍地狠挺起来,丁婷酥软的身子也忍不住挺腰摆臀的上下扭动,肥臀一次次撞击缸底,在水底下发出波波波的声响,两人这一阵折腾,把一缸浴水搅得是乱七八糟。丁婷娇喘着,嘴里喃喃道:“嗯嗯呃呃嗯就是这两人了嗯嗯”
“两人?不对啊夫人,这不是才一人嘛?”
“另外…呃呃另外一人我早知道了…呃嗯叫何然,真名阿邦,呃嗯”
龟田素来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当下也不问她是怎么知道的,怒道:“八嘎!这两个人的良心大大滴坏了,我马上报警把这对老鼠抓起来!嗨!嗨!嗨!”他嘴上放着狠话,身体更是连续几下狠挺,刺得丁婷时而呻吟狂喘、时而淫声高叫,本来高贵不可欺的面容,此刻只剩无尽的媚态,往昔傲气四射的媚眼,正燃烧着熊熊欲火。在龟田激烈地作用下,丁婷满面红潮,媚眼如丝,淫荡地扭动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娇呼:“欧欧欧不不不这两人一进公司欧欧目标就直指那份失重机技术,对其他的东西碰也不碰嗷嗷明显是带着任务而来欧欧用你最不发达的大脑想想,这是普通的窃贼么欧欧欧欧他们只能是特工欧欧欧欧”
美妇人丰腴诱人的胴体在龟田身下频频起伏,硕大圆满的坚挺珠峰荡出一道道眩目的波浪,“欧欧如果是特工,唯一的办法就是就是啊啊秘密除掉叫他们叫他们有来无回啊啊啊快啊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快快快我受不了了再快点再快点啊啊啊”
丁婷说的是如此轻巧,令龟田也不禁愣了一下,但很快就露出了赞同的淫笑,用更猛烈的一阵狠挺回应着妻子:“良い !良い !嗨!嗨!嗨!嗨!嗨!”
水流晃动的激荡声、男女肉搏的拍击声和狂浪满足的喘息尖呐声,伴随着二人不可告人的阴谋诡计,声声入耳中,交织成一谱淫靡至极的黑色乐章。两人紧紧地互相夹咬住对方,两条赤裸裸的白肉猛烈颤抖,在一阵声嘶力竭的嚎叫声后,终于到达了男女交合的极乐之巅…
整整几天,阿邦都在徒劳猜测中渡过,对前天晚上在档案室的另外两人究竟是谁,依然毫无头绪,但俗话说“你不找麻烦麻烦也会找上你”,一场致命的危险正步步向他逼近。
当这天清晨阿邦急匆匆的小步快跑进办公室时,时针已经指在了上午八点四十分,是的,他又迟到了,但好在刚才一路上没被领导看到,或许就这么混过去了吧?他这样安慰自己,将挎肩包往办公桌上一丢,打算先给自己泡上一杯茶,好缓解下熬夜带来的困意。他借着伸手取茶叶的机会,眼角一飘,注意到今天对面的江如红竟一反常态摘下了眼镜,平时的休闲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整齐新颖的裙式白领制服,白色衬衣倒十分合体,把她的胸部裹得鼓鼓的,完全没有了穿休闲装时的宽松感,灰色的短筒裙下,一双颇为修长的健腿被黑色长丝袜包裹着,露出一截有着健美曲线的丝袜小腿来,脚下也换上了一双和裙子同色系的浅口亮漆高跟鞋,阿邦看的春心荡漾,不禁提了提自己的裤子,没想到这个四眼小丫头正儿八经的穿上白领装还挺有模有样的,当真是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阿邦正要开口取笑她几句,却见到江如红脸上一副古怪的神情,一个劲儿的冲自己身后努嘴,他回头一看,大事不妙,璇姐正摆着二郎腿坐在墙角的沙发上,显然是已在此等候自己多时。阿邦担心挨骂,当场就低下脑袋,不敢正视这位上司,目光在她小腿膝盖上逗留了数秒后,就自然而然的滑到了她脚下那双天鹅绒高跟短靴上,这双性感又不失大方的英伦风短靴,与她腿上带花纹的藕色长筒丝袜相得益彰,搭配出一抹只有30岁成熟御姐独有的优雅自信,也是阿邦每天必偷窥的项目之一。
陈璇看了下手表后,只是笑了笑,倒没有追究他的纪律问题,而是坐在给他传达了一个任务:“本周日的下午,在东都新国际博览中心有一个车展,我们的合作伙伴厂商也参展了,希望我们派人过去现场协助。你准备一下,下午两点到现场,他们的人会和你交代具体要协助的事宜。”
阿邦抓抓耳朵:“咦,不对啊璇姐,咱们是人事部的吧,怎么还管这些技术活了?”
“有什么办法呢,全公司上下都以为我们人事部整天没事干,这种份外活自然就全往我们这边推,So……”陈璇也无奈的耸耸肩。
一旁的江如红听到这美差,扑哧笑了一声:“何然,你有眼福咯。”
三
周日下午的两点,阿邦准时出现在了东都新国际博览中心。
这座位于东都湾东岸的大型建筑外已是人潮涌动,车水马龙,彩球下挂着大大的广告标语:“第十五届东都国际汽车工业展览会”。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挤进馆内,偌大的会展馆内部已被装饰的灯光绚丽,聚集了全球各名牌豪车,玛莎拉蒂、林肯、阿斯顿马丁、宾利等悉数到场,车商更是开足马力,召来了京城各大顶级车模扎堆站台,个个争芳斗妍,一个比一个敢脱,一个比一个敢露,暗里与竞争对手一较高下。
当然,所谓车展,不仅是名车的盛宴,也是一场色狼宅男的狂欢日,每一辆名车旁边,都有无数的猥琐男拿着手机相机拍照,名义上是拍车,但谁都知道他们在拍什么,而这些车模也都是非常有默契的就差什么都不穿,只为将她们那好身材显露出来,对观众的拍照自然也是求之不得,看到有人来拍,这些车模还会挺挺胸、嘟嘟嘴,个个都是骚货中的战斗机。通常大伙还只是站得比较远拍,不过也有几个猥琐男恨不得那手机相机直接塞到车模胸口拍,当然,若能塞到裙底拍,那就更好了。
阿邦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张着嘴巴一路走一路看,看似飘散的眼神其实步步不离那一个个搔首弄姿的性感车模,直把自己也当做了亿万富翁,幻想着香车美人尽揽怀内。正当他探头探脑时,一名头戴发圈、穿着米色套裙的女工作人员走了过来,按惯例,阿邦首先扫了一眼她的下身,腿上稳重的肉色丝袜和棕色尖头高跟鞋,说明这是一位非常职业的女性。她认出阿邦脖子上的工作牌,于是主动伸出一只手笑迎了上来:“您一定是日新公司的何然先生吧?”
以前校园里那些小女生扭扭妮妮的,哪里懂得主动与人握手,就算让你握一下,那也是装逼的厉害,只给你握住一点点手指,这些日子在外资公司一呆,阿邦倒十分习惯了这些职业女性,因为她们的握手确实很热情、很专业。他握住来手,礼貌地应道:“我是何然,幸会。”
她笑着说:“自我介绍下,我叫施蓉,是蔽公司本次参展的现场负责人,如果有什么问题,尽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多关照。”
她微微低了一下首,递过来一张名片。
阿邦接过名片,上面印着施蓉的名字,是一名公关策划经理,于是他也赶紧从西装兜里摸出自己的名片递了过去。
“没想到在这里我都用不到我那蹩脚的本地语言了~”阿邦吐槽下
施蓉看了眼四周,对他说:“毕竟大家都是走出来的合作的合资企业嘛~还让何先生牺牲了一个休息日的时间来这里帮忙,真是给您添麻烦了,其实这里有我们的人在就差不多了,倒没什么其他事,就是万一碰到些技术问题,可能需要贵公司协助下。要不,趁现在还早,是不是可以欢迎您试坐一下我公司最新款的TT敞篷跑车呢?”
“敞篷跑车!嘿嘿这…这不好吧,嘿嘿”阿邦也是个爱车的人,当下只是嘴上客气了一阵,自然禁不住美貌公关的再三邀请,被款款领到了一辆奥迪TT敞篷跑车旁。或许是该车还未上市,怕被那些无孔不入的汽车杂志记者拍到内部结构泄了机密,故车窗都贴上了特制的反光车膜,任凭车外的人怎么看都无法看清车内的情况。一位穿着淡蓝色超短连衣裙和及膝高跟白靴的性感车模正依在后视镜旁,过肩长发滑过她浓妆艳抹的面颊,圈住一张充满诱惑的鹅蛋脸,凹凸有致的惊艳身材扭成一个肉赞赞的大S型,接受着来自四周疯狂的闪光灯。阿邦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就被她的眼神对了个正着,结果立刻浑身软酥酥的快要站不住,这是一股透着狂野与冷艳的勾人眼神,射在你身上,仿佛就在撩动你身体最敏感的部位,阿邦这只小嫩鸡只差被当场放到了。
“温仪小姐,你给这位何然先生示范下这车最新的车载设备吧。”施蓉对着那位叫温仪的车模指示道。
温仪狐狸精般的媚眼冲阿邦挑逗的眨了一眨,便迈着猫步一扭一扭走到他身后,那本就堪堪包住圆臀的连衣裙裙角就随着她身体的摆动,还频频褪上去一寸,扯出臀部上小小的一角,同时也把那双裹着玻璃丝袜的大腿拉得更为硕长,连着及膝高跟白靴走起路来带起一股浓烈的性感,摆荡在阿邦目眩神迷的视线中。阿邦咝溜了下口水,温仪的白漆皮手套已轻轻搭在他肩上,凑在耳边柔声道:“何先生,请移尊步吧”声音非常有磁性,说话的时候一对绵乳又恰恰好抵在阿邦的后背上,令人几乎不用去想就能感觉到胸罩的存在,阿邦鬼使神差般就不由自主的任她推着进了车。见阿邦与他们意淫的车模钻进了车内,那帮正围着温仪上下窥拍的猥琐拍客们顿时发出了一阵嘘声。
“阿邦先生,不好意思,那边还需要我去应承下,恕我失陪。”施蓉把头探进车内,对阿邦说道,“这位温小姐会给您介绍这款车的性能,希望您会喜欢。”
“谢谢,您太热情了。没事没事,您忙去吧,有温小姐就可以啦,嘿嘿嘿嘿”驾照考来3年多但从未开过车的阿邦一进车厢就乐乎所以,拨弄起方向盘来了,哪里还顾得及旁人。
“您一定会喜欢这辆车。”施蓉意味深长的一笑,便关上了车门。
阿邦在驾驶座上坐定,正要好奇的东看西摸一番,却发现车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熏香味,吸上几口就觉得浑身飘飘然的舒畅,像是不一般的香水。温仪一脸媚笑的嗲声道:“这是最新的原装车载香水,是不是比市面上卖的那些味道好多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右腿叠在了左腿上,那件本就极短的紧身超短裙立刻往上缩了缩,看似不经意的露出一小点蕾丝丁字裤,在肉色连裤袜里头隐隐约约,时隐时现,极为诱人想犯罪。
阿邦吸了一口,香气沁人心脾,瞬间直达五脏,果然嗅味极佳,让人舒畅之余又有些骚骚的痒意,右眼余光再扫到温仪春光乍现的私密处时,下身已然铁硬,一柄小雨伞撑得老高老高,便似一座正欲喷出怒火的炮膛,被他赶紧压下,暗道:阿弥陀佛,人言道模特如妓女,看来说的非常准啊,自己这回莫不是遇上桃花运啦?嗯,很可能是刚进来的时候自己过于潇洒帅气,把这小骚狐狸的情儿给逗起来了,然后变着戏法叫施蓉请我上车,嗯,肯定就是了,不过这附近有卖套套的么?
他正没边没际的想着,温仪整个上半身忽然凑了过来,伸出右手去找阿邦左后方的安全带,“来,我帮您系上安全带。”一对绵乳直接就贴在了他胸前,随着她慢慢拉过安全带,娇峰在阿邦身上也慢慢地摩挲过去,噌的他胸膛痒痒的,更把下身惹得更硬了,再用手压着只怕都会折了。
温仪一对狐狸眼近距离挑视着阿邦,妖娆粉媚的脸蛋上仿佛每一处毛孔都在溢出诱惑,右手拉着安全带慢慢绕了过来,经过阿邦小腹时,右手的小拇指伸了出来,在阿邦翘起的伞尖上故意点了几下,嘴里还娇滴滴地嘤咛了一声。这小拇指一点,算是戳破了最后一层纸,阿邦只觉精虫上涌,面门一热,居然一股鼻血冒了出来!他连忙慌道:“哎呀呀,不好不好不好,温小姐你别这样。”
“别哪样呢?嗯”见阿邦流鼻血,温仪也不停手,红润艳唇变本加厉的凑近,吻住了他的脸颊,右手也不再系安全带,转而撩人地拉开裤链,钻进了他的裤裆内,一把卷住早已血脉喷张的大棒,竟上下摩挲撸了起来……阿邦下意识想要推开温仪,发现被温仪酥软棉柔的手心撸着实在太舒服了,加上车内香水的催情,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爽意潮水般涌起,大棒已硬朗成金箍棒状,贪婪的躺在在她手心里。温仪右手棉掌如一团温香软玉,包卷着棒身有节奏地撸动,轻重快慢拿捏的恰如其分,手技之高令人惊叹,左手一根食指还在棒头上轻轻揉圆,温仪媚目含春,嗲声嗲气地在他耳边不停的说:“小帅哥…舒服吗…嗯嗯嗯…舒服你就射嘛…你射嘛…嗯嗯嗯…都射出来嘛…”
阿邦离开朱丽颖有好长一段日子了,禁欲多时内火早已极旺,在温仪老练而又撩人的手技下防线很快就七零八落,精兵精将们正纷纷向下身转进,鼻血潺潺而下,流的更快了。当他再次想推开温仪时,发现自己的力气已小的惊人,根本无法摇动她丰满的躯体,很快,他只觉得自己头经骤紧,脑袋如充了气般似乎马上要爆炸,而下身的火山却还在不断地爆胀欲喷,正是上半身欲死,下半身欲仙,上下迥异之状极其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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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邦大惊失色,情急之下使尽全身力气去推温仪,可温仪看着丰满弹性的身子骤然间却变得如铅块一般又硬又沉,就像一个粗壮大汉难以撼动,绵绵玉手依旧柔软无比的继续撸动催精,艳唇间莺莺袅袅浪声不断:“都射出来吧…嗯嗯嗯…射出来就舒服了…你好棒…你好棒…嗯嗯嗯…我想要…我想要嘛…”
此时,他被温仪的催精绵掌制伏的服服帖帖,全身提不起一丝力气,任由鼻血直流,脑袋发疼,已然明白到这车内古怪的香水味、还有这一个劲儿的手技催精肯定落不到好去,于是拼命将思绪从淫念中拔出,但也只能稍稍延缓迸射的势头,火山内一股股烈浆暗涌,水压不断升高,脑袋也愈发胀痛欲裂,心神不禁慌乱无措起来,结果越是慌乱就更无法专注精神,一个不留心,火山口就溢出了一点热浆。就在他手足无措之时,忽地想起小时候父亲硬逼自己强背下的《静心咒》,据说有清净心神的作用,当下也没有其他法子,干脆死马当作活马医,猛一咬舌提神后便在心中一遍遍默念起来:“有清有浊,有动有静。天清地浊,天动地静,男清女浊,男动女静。降本流末,而生万物…”说来神奇,此诀一念,宛如一涓清流涤荡全身,受用不尽,几遍默念下来后,果然开始觉得神台清明,心水渐平,刚刚冰火两重天的诡异感觉瞬间便消退了数分。阿邦趁着力气回涨的间隙,一把将温仪推回了副驾座,低头惊见到胸前的衬衫已被鼻血全部染红,红通通的一大变真是太恐怖了。“你想干什么!”阿邦厉声喝道,使劲打了自己几个巴掌,硬是把血气又往上身拉了一把。
“要你命!”温仪见计谋被识破,从高跟白靴中飞快抽出一把匕首,朝着阿邦的颈部刺来。平心而论,温仪这一刀并不快,显然她并不善于使刀,阿邦这几个月来历经林燕妮的指导,手脚已经利索了很多,当即双手合抱,将温仪握刀的手腕钳住,往车后一扭,温仪“啊”的一声疼叫,匕首就落到了车后排座上,但温仪反应非常快,一见匕首被卸,上身猛然前倾用额头重重的砸在阿邦面部,又砸出了阿邦一脸的鼻血。
借着他受挫的这一会儿,温仪扭身就往后排钻要拾回匕首,阿邦见状,不顾面上火辣的痛,一把抱住她套着肉色丝袜的大腿死命往回拖,温仪指尖刚要触及匕首就硬是被拉回了一小段。他绝不会让这个女杀手重拾武器,挥拳便在温仪的腰上猛锤,心想,谅你这条细细柳腰也受不住自己这一顿重拳猛击。
哪知温仪将腰肌一绷紧,阿邦数拳下去只是嘣嘣作响竟毫发无伤,就跟没事一样。阿邦不禁大楞:这温仪练的是什么功?别说是一个女人,就算是彪形大汉被自己几拳垒中至少也得叫唤几声啊?
温仪见阿邦不过如此,并非传言中那般厉害,也懒得凭借利器,一脚将他踹开,回身扑在阿邦身上,十指如十根铁圈一样掐住阿邦的喉咙,看来她是想无声无息的在车内杀掉阿邦了。阿邦喉道被锁,立马变得一口气也吸不进来,双手本能地握拳猛砸温仪的身体,嘣嘣嘣,就像打在坚冰上一样纹丝不动;于是又试着在温仪的腋下挠痒痒,可这温仪就像没长神经一样毫无反应;最后干脆学起泼妇,揪住温仪的长发用力狂拽,却连一根头发也扯不下,温仪的脑袋纹丝不动,脸上仍是一副轻佻淫媚的表情。
“阿邦先生你别浪费力气了”温仪双眸透着野性,伸出粉舌在阿邦额头上添了一下,妩媚地说道:“本小姐看你长得帅,本想用迷香让你在达到高潮后死去,既然你不领情,非要选择痛苦的方式,那么就……呵呵可惜了这么俊的男人。”
阿邦大惊了一下,她是怎么知道自己叫阿邦的?不过此时生死关头,他来不及细想,见温仪浑身铁打似的软硬不吃,像极了金钟罩铁布衫一类的横练功夫,他也有所耳闻过,于是两手在她身体上漫无目标的乱摸起来,冀望能找到命门或许还有一丝反败为胜的机会。
温仪倒大大方方的任由阿邦摸着她的身子,不屑地笑道:“咯咯阿邦先生我的身材好吗?咯咯咯我练的可不是金钟罩,没有命门的哦别白费力了!”
阿邦自然不晓得这温仪的会某种东南亚秘传巫术,自古以来,这些地区丛林出产各种诡异植物,本地女子不仅多情更且多恨,对待负心汉往往会下蛊诅咒,尤以其中一种类似于催情迷香的蛊物最为阴毒,可叫人在吸入后变得亢奋异常、性致勃发,只需稍加刺激便会深陷情欲,但继而却是经脉大乱,浑身更是气力尽失无法反抗,最后高潮尽人命亡,不知多少负心汉因此毙命在姘妇的床上。时代变迁,这些蛊物也大多失传在历史中,但其中两大独门奇术:“极乐蛊”与“铜骨劲”还是代代传了下来,也不知温仪是如何习得的。
听到温仪这么说,阿邦心都凉了大半截,心底更是叫苦不迭,看来自己太孤陋寡闻了,世间难道还真有没命门的护身功?看来今天非给她活活掐死不可,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落个和潇潇一样的下场。转眼间,他的脸色已涨得红紫,两腿被她坐着无法蹬踢,想踩油门发声,可车子又还没发动…温仪满意地盯着阿邦,她现在只需要去等待,等待阿邦气绝的那一刻。忽然,只听得她发出极轻极短暂的一下娇叫,淫笑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稍纵即逝,很快就恢复了平常。这微妙的变化自然逃不出正千万百计要活命的阿邦,他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搭在温仪两腿间的神秘园外,入手处一团绵软,那自然是温仪连裤肉丝袜和黑色丁字裤紧紧包裹之下、充满了灵肉弹性的欲女圣物给自己带来的手感了,刚才在此轻轻一捏,竟能让滴水不漏的温仪有所反应,莫非命门在此?
有枣子没枣子先打一杆再说,阿邦当即将食指中指二指合一,在温仪的仙人洞外快速揉搓起来。果不出所料,就听得温仪一声娇呼,女人身体最敏感的部位受到阿邦的指袭,浓妆艳抹的鹅蛋脸上不由得飘起一抹娇媚含羞的红晕,性感的艳唇张了张:“你…你怎么…哦”那句‘你怎么’,本是她想要开口惊问阿邦,而那一声‘哦’,却是阿邦看到她脸色骤变,于是乘胜追击加快揉搓,使得温仪本要惊问的声音,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一声荡人心神的呻吟。
温仪完全没有想到,阿邦竟然会歪打正着的摸中自己蜜洞,一时间,一阵阵的酥痒的感觉,带着一股股火热的骚意,从自己桃花源处传遍全身、舒爽无比,这种刺激,令她不由得张嘴“哦哦哦”的轻声浪叫起来。她知道被催情的下场,于是竭力想要抵制这阵快美,但一股粘粘的液体仿佛跟她做对一般,突然间从缝隙之中流了出来,这温热的感觉,让温仪又是不由的一酥,紧接着头筋一紧,脑袋也变得跟阿邦先前一样胀痛起来,上身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躺在了副驾座上,鼻孔处挂下了一丝血线。见温仪的反应与自己极其相似,阿邦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并不是温仪的什么命门,而是同在车内的她其实也吸入了她自己下的迷香,结果圣器被制,倒把自己也陷了进去。庆幸之余,手上动作也无形之中加快了几分,揉得瘫软在沙发上的温仪媚波荡漾,骚浪淫媚,一副放荡纵淫的姿态。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终于轮到温仪痛并快乐着享受冰火两重天了,她没想到反被阿邦利用了自己的“极乐蛊”迷香来催情,她当然晓得高潮之时就是毙命之刻,在感觉到缝隙之中液体流得越来越多以后,知道这样子下去一条娇命非被他收走不可,于是伸手要掰开阿邦的拈花指。可手心刚刚搭上阿邦的手指,正好赶上他这一轮更大力更深入的揉搓,一阵极是酥痒的感觉汹涌而来,使得温仪再一次“啊喔”的娇啼出声,那想要掰指的举动,也因为阿邦的这一下,而消失在了萌芽状态。此时,温仪的欲女圣器被阿邦用两根拈花指牢牢制住,只需轻轻揉搓便可将这么个性感大美人轻松把玩于指间,她原先坚冰般的身躯再也无法发力,只得一边急促喘息,一边浪叫着哀求:“喔喔…不要…停…不要…停…好舒服…我投降…我投降…嗯嗯嗯…嗯嗯嗯…不要…停……”
“不要停?好哇!”阿邦哪里肯住手,见识过潇潇之后,他算是明白了这些女杀手个个反复无常,稍有心慈手软就有性命之虞。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上黏糊糊湿漉漉的,一股股又粘又热的液体从她小缝之中源源不绝的流出,贴身的丁字裤和连裤丝袜早就给液体所湿润了,在她裆部中央印上了一大团深色,很快,那汩汩而出的明水渗透了贴身衣物,顺着大腿上的丝袜流了下来,一直湿透到及膝白靴的靴筒口,没想到这么快就从这个风骚绝顶的车模体内搓出这么多汁液来。他嫌光靠揉搓还太慢,于是干脆将手钻入她的连裤丝袜内,比出一根中指,拨开那件只是象征性遮在私处的丁字裤后,就捅进了那两片早已翻出吐露的肉瓣之中,一直没到中指根上!指尖在她体内最深处灵巧的一挑再一抠,就着“极乐蛊”迷香的催动,顿时引爆出温仪体内深藏的春心欲焰,闭上眼睛大声骚叫道:“啊!!!”也就是这么一下纵情的放声,正值强欲之年的温仪完全崩溃了,淫荡春心便迅速侵蚀了胴体每一处角落,嘴里不由自主的连声娇呼,都快上气不接下气了,浑身的“铜骨劲” 彻底散去,坚冰般的身子全然软化了下来,上身在座椅上一滑,便滑到了副驾座下的脚垫上,套着及膝白靴的小腿则挂在了座位间的换挡台上,像一摊子柔泥上下颠倒、淫靡不堪地躺在车内。
见温仪滑到了脚垫上,阿邦乘胜追击,拈花指开始忽左忽右的抠挖,仿佛在煽动熊熊烈火,促使温仪彻底暴露出风骚淫荡的本性,将她抠得原形毕露,圆滚的翘臀拼命扭动起来,艳唇间频频发出消魂的叫春。温仪只感觉到阿邦那根手指,就宛如那根法力无边的金箍棒,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从自己缝隙中流出来的液体越来越多了,一缕缕温热的气息也仿佛从缝隙处逸出,开始渐渐觉得身体有种被抽空的感觉,全身都飘飘然了起来。同时,她觉得脑袋愈来愈痛了,即使双手将它抱得再紧也无济于事,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再泻下去了,经验老道的她正竭力让自己去想一些无关的其他事,以此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达到高潮,那双被丝袜包裹得光泽透亮的大长腿也一次次试图夹紧,生怕自己一松开双腿那液体就会从自己的缝隙之中喷射出来。
可事与愿违,温仪的双腿刚稍稍有些夹紧,就被眼尖的阿邦察觉,挥起左手就将一条大腿夸张的拨到一旁,这样一来,她的大腿反而张得更开了,扩的更大了,达到高潮的时间也就更快了。一时间,又是一股明水从被手指堵塞的洞口缝隙中滋了出来,倒灌着流到她小腹上。温仪紧身连衣裙包裹下的那对坚挺酥胸起伏的越来越剧烈了,浓妆艳抹的脸上泛着自然红,像是熟透的红富士,小嘴饥渴的微微开启,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见里面那条粉红的舌头在有节奏的抖动,正在有气无力的娇喘:“我受不了啦…我受不了啦…呃呃呃…美死了…快停下…呃呃呃…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阿邦对这具性感的皮囊已没有任何兴趣,一直抠到手指发酸,见温仪还在顽抗着高潮的到来,只是骚叫不停而不见殒命,这条经验丰富的淫蛇看来很会控制自己的高潮,心想:看来不加点料,这淫蛇是不会轻易放弃生命的!他左手不闲着,一把擒住那只正在上上下下快速起伏的大乳房,五指抓拢,尽管还隔着一件胸罩,但仍能感受到它的酥软饱满和弹性十足,一抓下去就马上有力的弹回来,再一抓,再一弹,随着阿邦上下其手,所带来的刺激一波波将温仪彻底推向了极乐的风头浪尖,不仅下身明水加速涌出,脸上口水四溢,身上更是香汗淋漓,娇喘声愈来愈快,愈来愈急,到最后几乎变成了连声浪叫:“嗯呃…哦啊…你要顶死我了…喔啊…噢呀…啊哈…嗯呀…我不行了…噢…噢…我不行了…噢…我不行了…嗯哼…”真是爽到极致也疼到了尽头。阿邦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嘴里冲着温仪温柔的说了一句:“把你的身子交出来吧。”阿邦这一加料,本就在悬崖边游走的温仪再无法抗拒这汹涌而来的潮水,欲仙欲死迷迷糊糊中,她双眉紧蹙,轻轻嘤咛了一声:“好”,伴随着最后一声迷离而销魂的嗲叫,久筑的欲坝终于瞬间一溃千里,及膝高跟白靴触电般地颤栗起来,高高举起几乎要贴到了天窗上,任凭大股大股的明水从缝隙间狂泻而出,带着她的生命不断流出体外,而头颅内似乎有一团火药炸开了…这声绝命放纵的嗷嗷嗲叫刚一过最高音,明水还未断流,就忽的戛然而止卡在了喉中,高举的白靴像两条泡软的油条,一下子瘫软下来,挂在了阿邦的肩上,痉挛几下后便一动也不动了。
阿邦怕她没死透,继续抠了几下,见温仪实在是一点反应也没有了,方停下手来,厌恶的将挂在肩头的白靴拨开,砸到中控台后又落到换档台上,血肉丰满的丝袜大腿上还肉颤颤的波动几下。阿邦将手指在她超短裙上擦净后,探了下她的颈动脉,体温还在,但肌肤下已经没有一点脉迹了,那双狐媚眼紧闭成一条线,艳唇渴望似的开启着,仍是一脸恍惚迷离、淫媚至极的神情,但已开始渐渐变得静固而无神了,让这一位风骚性感的车模最后死于情欲亢奋,颇有点人生玩笑的意味。“哼,咎由自取吧你!”阿邦嘴里念着,手上早已等不及将女尸腿上那双乳白色的及膝长靴抱在手里,尽情抚摸着,小牛皮制的靴身与浑圆的丝袜大腿贴合的非常紧绷,手心游走之下,车模独有的完美腿部曲线、女性丰满弹性的腿部肌肉和皮制靴身带来的冷艳感,都能毫无保留的感受到,爽的阿邦咝咝直叫。他摸到靴身后的拉链,轻轻拉下,接着手掌抓住鞋跟扭动了几下,将白靴从她腿上剥了下来,对折之后塞进了自己的挎肩包里,这双刚刚从性感车模脚上剥下、还带着原味的及膝高跟白靴可是不少宅男梦寐以求的稀罕货,自然要被阿邦收入囊中充作战利品。
留足战利品后,他开始从脚到头给女尸全身做一番搜摸,看看还有无其他武器或是有用的线索,温仪毙命后护身铜骨劲已消散无遗,丰满的尸身瞬间又恢复了原状,甚至被比寻常人还更为柔腴,捏在上面就像捏着一团棉花球一样,软绵绵地极为舒服。为了能检查的彻底,阿邦撩起超短连衣裙的裙角,将两条大腿往两旁分开的更大些,只见这条淫蛇的丁字裤周围一大圈已是湿漉漉的一片,沾满了黏糊的明水,由于她是头下脚上的躺在车内,所以这团邋遢丢人的液体不仅染湿了内裤与丝袜,更倒灌着蔓延到了整个小腹部位,令阿邦看了,不禁升起一股非凡的成就感。他双手各抓起一只裹着连裤丝袜的纤细脚踝,将她两条大腿再次高举起,就这么居高审视着,查看着,让温仪的整个下身都被一览无遗,如此一来,在他视线里居然看到了一件曾经见过事物:一朵菊花,严格的说,是一朵八瓣菊花的纹身!正印在她大腿根的内侧、丁字裤的正下方,在连裤丝袜包裹下仍是隐隐约约可见,与前次在潇潇身上发现的菊花纹身如出一撤,就连身体的部位都一模一样!
“天底下哪会有这等的巧合,看来这个菊花纹身很可能就是这个组织杀手的标识,这个温仪十有八九和潇潇一样都是这个国际组织的女谍,林燕妮还真不是吓唬自己,组织果真已经密布在日新公司周围。”经过潇潇、温仪两役后,阿邦开始渐渐有些自己的判断了。
见尸身上已不可能再藏武器,也没有其他什么有价值的玩意儿,是该和她说再见的时候了,不过当看到温仪放荡无束的下半身后,阿邦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恶作剧的念头,不禁嘿嘿坏笑了几声。说干就干,他将温仪身上的丁字裤,连着裤袜一块儿往膝盖的方向扯下一截,扯出一片芳草丛密处,沾着露珠就裸露在了空气之中。他舔舔嘴边,硬忍着邪念从座位下捞起这具性感的艳尸,将她上身抱在手臂中,移到换挡台的上方,让那根又粗又长的换挡杆刚好对准蜜洞的位置,再一松手,随着艳尸沉下,粗大的杆头就无比暴力的顶进了蜜洞,发着滋滋声,一寸一寸逐渐湮沒在女尸体内,直至女尸整个臀部都坐在了换挡台上为止,让她摆出一个人字形,插坐在排挡杆上。
阿邦搓搓手,欣赏着自己的艺术创作,终于满意地笑了,他本就是一个嫉恶如仇的人,尤其在受过教训、吃过苦头后,对这些拥至妖至冶之容却怀至邪至恶之心的女间谍女杀手,已经没有任何的情面可言。
淫毙了温仪之后,他透过车窗观察了一遍四周,展厅内依然人山人海,不过车内发生的一切都因为这面车窗而被人毫无察觉,只是这车在没了车模后,就没有人再驻足观赏,车旁倒显得冷冷清清。他回想了下,刚才那施蓉异常热情的邀请自己上车,结果自己就被温仪逮了个正着,看来这俩狐狸精八成是一伙的,想到这,他抽走车钥匙,把外衣的拉链拉到领口来遮住血迹后,便打开车门,装作镇定的迈出了车厢。
他决定找个地方打电话给林燕妮报告情况,不过在此之前,他得先确保不让人发现温仪的尸体,否则怕是会惊动了施蓉。于是他故意走到比较靠远的位置,然后拿起车钥匙对着那辆奥迪TT展车按了一下门锁,奇怪的是,车灯没有应声亮一下,反倒是车身上发出一阵机械运转的声响,“咦?”接下来的一幕更令他当场石化:只见车顶稍微隆起后,竟向后缓缓撤去了,渐渐显露出那具正插坐在换挡台上的艳尸……天哪,自己居然把撤顶键误做了锁门键啊!他手忙脚乱的在钥匙上乱按,想要止住撤顶,可结果非但没有让它停下,倒把寻车键也给按上了,当即喇叭声大作,嘟嘟不知道是哪个欧巴桑首先大叫了一声“噶死给嘚!”,展厅内的人群在静默了一秒后,就陷入了大规模的混乱,纷纷争先恐后朝会展中心大门涌去,寥寥几名保安自然片刻间就被淹没在了乱群之中。
人群的骚乱同时也引起了施蓉注意,她远远见到温仪的尸体,知道行动失败了,于是借着混乱的机会一溜烟钻入了人群,阿邦身材高大,虽在人群中但视野还算比较开阔,扫视几圈后就发现了她,没别的,只是因为她头上的那副发圈实在太显眼了,正在往电梯的方向移动。
见施蓉要跑,阿邦顾不上向林慕容汇报,决定先擒住这个女人。但施蓉的位置显然要比阿邦更靠近电梯,只见她纤细的身材在人群中游动,不一会儿就钻进了电梯内,电梯门开始缓缓合上了。
阿邦见她就要成功逃离,不顾一切的挤向电梯,无奈此时离电梯尚有三十余米的距离,加上慌乱的参观者又拼命跟他对挤,无论如何是没法在电梯门闭合之前赶到了。看着阿邦还离着老大一段距离,施蓉知道这次是真的成功逃离了,不禁露出了得意洋洋的神色,朝阿邦笑着摆了摆手。当阿邦气喘吁吁的赶到电梯口时,电梯早已升到了三楼,奇怪,她怎么不逃地下室反而去三楼?此时来不及考虑这些,他连按电梯按钮,只见电梯在三楼停顿数秒后,又开始缓缓下行了。
叮咚,电梯再次回到了一楼,随着梯门慢慢的打开,眼前的一幕令阿邦不禁一头雾水:此时的施蓉已没了刚才的得意劲,穿着米色风衣的身子侧躺在电梯里,摆着一副不是很自然的姿势,宽大的胯部显得非常显眼,高跟鞋鞋底正好对着阿邦。阿邦疑惑的走进电梯,用脚朝她的胯部一踢,施蓉侧卧的身子便听话的正过身来,脸上两眼翻白着,嘴巴微微张成一个小口,已是一派死相,浑身上下只有眉心处留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弹孔,还在咕咕冒着红白混杂的液体。[pixivimage:83242523]
“咦,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阿邦完全搞懵了,他探了下施蓉的鼻息,确确实实已经死去,那弹孔也是不可能假装出来的,显然是刚才到了三楼后被人一枪爆了头,谁下手这么又准又狠?她又为什么要上三楼呢?
不过想起三楼可能还有这么一个厉害角色,他就不寒而栗,尽管那人打死了施蓉,但保不齐是杀人灭口,和她们还是一伙的,而且不管那人是敌是友,这个死了两个人的地方是绝对不能再呆了。
他缩紧脑袋,混入涌出的人群中,在警察到来之前,带着自己为何被识破的疑惑,溜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