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比我先走出卫生间,我在里边待了一会才出来,两个人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要离开仓库的时候,大伙们正在用磁带播放一部外国电影,屋里的灯全都关掉了,只有电视机里的那道白光照在每个人的脸上,亿万个细小的灰尘汇聚在刺眼的洁白光束里。
在电视机对面的沙发上,茉莉像只猫咪一般慵懒地依偎在守宫怀里,只不过脖子上系着我刚才送她的那条深红色丝巾。
走到门口时,我做了一个“拜拜”的手势,守宫也笑着对我“拜拜”。
他可真会自作多情,谁要和他说再见啊,我他妈是在和他女朋友说再见。
不管怎么样,这个意外的激吻让我心情大好,回去的路上,我反复琢磨着茉莉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被他发现你就死定了。”
这听起来根本就不是警告,这简直就是在明摆着勾引我!
茉莉说得没错,我们的事情要是让守宫知道了我肯定会不得好死,连茉莉也要跟着我一起倒大霉,但我要是就此收手了,我还是个男人吗?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我的美梦在两天之后就实现了。
那是一个无所事事的午后,不用去发货、没有女人操、只有我自己悠哉悠哉地躺在床上抽大麻,没过多久我困了,倒头就睡。
谁知道刚睡了几分钟,一阵刺耳的铃声就突然把我吵醒。
我眯着眼烦躁地看了眼手机屏幕,是守宫打来的,我接了,他让我去他家里一趟。
不用说我就知道让我干什么,无非就是分货、往货里掺东西降纯度、赊货、发货。
我他妈困得要死,我不想去。早知道就故意装死不接他的电话了。可我还是起来穿衣服了,谁让我替人家卖命呢?
他总是跟我们来这套,一有多余的货就赶紧让他的手下来帮他出掉——防止接到举报的警察突然破门而入,人赃并获。
我早就看明白了,他的仓库其实根本就不会储存大量毒品,因为每到一批货他都会以最快的速度出给他的下家们,那地方与其说是仓库,不如说是一个吸毒人员的小型俱乐部。
然而真正的货物其实都储存在我们每个手下身上——我们每个人都是他的人肉毒品仓库。
他很聪明,从来不养闲人。真要是出事了,我们会死在他前面。
我打车去了他家,在门口敲了敲门,是他开的门。
“你小点声,茉莉在睡觉。”他压低声音对我说。
妈的,我本来也在睡觉啊,你也知道现在是午休时间啊。
我走到他们家客厅里,发现了窗台上那个养爬宠的小玻璃缸,丽丽正躲在假树下的仿真岩洞里,睁着她玻璃珠一般的的透亮大眼睛,竖长的瞳仁好似一条乌黑的柳叶,下巴一鼓一鼓地呼吸着,冲我微笑。
守宫走到我身旁,从玻璃缸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黑油油的神秘盒子,盒子外边扎了许多透气的孔,他把盒子打开,里边爬满了令人作呕的黄色大麦虫,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他拿了一个镊子递给我,意思是让我喂丽丽吃饭。
我用镊子夹住一只大麦虫的黑色头部,它开始疯狂地挣扎、蠕动,丽丽似乎也被虫子的动静吸引了,它一改刚才懒洋洋的姿态,飞快地从岩洞里跳出来,用它的壁虎爪子按在玻璃上看向我。
守宫拿出一小瓶白色粉末,让我把虫子身上沾上这个再喂给丽丽。
“丽丽也要吸可卡因?”我故意开玩笑道。
他被我逗笑了:“这是益生菌粉,补钙用的。”
“那它多久吃一次饭?”
“三天。”
“它会认主人吗?”
“不会。”
说话间,丽丽的玻璃缸盖子已经被守宫打开了,我把沾着益生菌粉的大麦虫递到她嘴边,丽丽瞬间就嗷地一口把虫子一整条吞在肚子里,然后它使劲挤了挤她的大眼睛,满足地发起呆来。
丽丽吃完饭了,我该办我的正事了,帮守宫把新到的一盎司可卡因分成若干个零售小包,然后把我要发的那份带走,这几天帮他出掉。
每次分货和掺东西的时候我都会偷偷筛出来一点给我自己留着,在这方面我完全是无师自通,我相信不止我一个人这么干。
为他卖命的这些日子里我已经完全获得了守宫的信任,他甚至有点把我当兄弟的意思,从来没对我摆过领导架子。
交代完任务之后,他就去洗澡了,让我走的时候把门带上就行。
洗澡……守宫去洗澡了,而茉莉却在睡觉……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我被我自己的邪恶想法给逗乐了,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
我来过他们家很多次了,我知道他们的卧室在哪,就在客厅最靠里的那个房间里,我朝那边望过去,房门虚掩着,里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这下子一点分货的心思都没有了,草草分了几包之后,我就开始竖起耳朵听卫生间里的动静,当我听到淅淅沥沥的花洒水声时,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我并非是一个做事完全不计后果的冲动之人,但我也确实喜欢追求刺激。
小宁经常来茉莉家里玩,她告诉我,守宫每次洗澡都会洗很长时间,因为他喜欢冲完淋浴后再去浴缸里泡澡,一边喝酒一边看小说,我有充足的时间打上这一炮。
但我必须万分小心,要是真被他发现了,茉莉可要被我害惨了。
我蹑手蹑脚地遛到卧室门口,轻轻把门推开,那张豪华的大双人床的被窝里果真躺着一个睡美人——我的茉莉。
她只露出半个脑袋,枕头上散落着凌乱的棕色卷发,长长的睫毛垂在她白里透红的脸颊上,她侧躺在床上,发出轻微的呼吸声。
我轻轻走到床边,把身上的衣服、裤子、鞋子、袜子全都脱光,一股脑全塞到床底下,浑身上下就剩了一条内裤,我慢慢爬到他们俩恩爱的那张大床上,掀开被子,尽量不弄醒她,我要给她一个惊喜。
她穿了一件真丝的淡绿色吊带睡衣,长度仅仅盖住臀部,但实际上半个蜜桃般的屁股已经露出来了,那条性感的内裤似乎和睡衣是一套,前边和裆部的部分也是真丝质地,淡绿色的,包裹臀部的部分居然是接近于透明的淡绿色网纱,紧致的双臀若隐若现。
我整个人钻到被窝里,和她同一个方向侧躺,从后边轻轻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热乎乎的身体,鼓胀的下体像磁铁一样吸在她的翘臀上,我开始小幅度地来回挺腰,在她丰满的股缝间轻轻蹭着,上边的那只手探到前边握住她丰满又柔嫩的乳房,手指来回地拨弄她微微硬挺的诱人奶头。
她有些醒过来了,但并没察觉到有什么异样,甚至对着我的鸡巴撒娇一般地扭了扭屁股,发出“嗯嗯”地轻哼。
我腾出摸她奶子的那只手,把我的内裤拨到一边,微微一挺腰,把滚烫的肉棒塞到她夹紧的双腿间,鸡巴壁紧紧贴住她湿热的小肉鲍,蹭着她的滑溜溜的真丝内裤来回摩擦。
“嗯……我在睡觉呢,你干嘛呀……”
我憋着笑不说话,依旧享受着被她双腿夹住鸡巴的快感,她也扭着屁股半推半就地迎合着我。
几秒钟之后她整个人突然僵住了,因为她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的花洒声,她开始意识到现在她身后用鸡巴蹭她的那个家伙不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别的男人。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是我啊,茉莉。
她缓缓扭过头,就像几个月前在街上被我抓到她偷东西一样缓缓扭过头,就在她看到我的脸的那一刻,我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她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却让我更兴奋了,她那两条腿在挣扎的过程中也把我的鸡巴夹得更爽了。
茉莉有点生气了,双手使劲全力把我捂着她嘴的手抠开:“你疯了?你快穿上衣服走!守宫正在洗澡啊!”
“我才不走,老子好不容易才逮到这个机会啊!小宁都告诉我了,他洗个澡一时半会都出不来,你就让我插一会吧,我他妈都要憋死了,求求你了,我好难受。”
“不行……你快走,要是他进来了怎么办?”她使劲地摇头,语气里带着委屈的哭腔,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我确实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但我并不慌张,我把她的头发撩到耳后,伸出舌尖慢慢舔舐着她的耳窝,牙齿轻轻咬着她的耳垂,用一种暧昧的语气对她说:“你不觉得这样更刺激吗?”
“那万一……”
“没有万一。”我打断她:“他刚进去洗,他要是真回来了我就藏到床底下去,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咱们俩动静小点,早点操完就早点完事,你让我泄泄火,我射完一发就走,不打扰睡美人午休哦。”
她没有回答我,但我知道她的意志力已经有点撑不住了,她正在犹豫,我就继续加把劲,一边舔她的耳朵一边说:“茉莉,你的睡衣好性感啊,你平时在家里都穿得这么骚吗?守宫这小子真有福啊,我好羡慕他,每天都能操你……”
我停下玩弄她奶头的动作,把手伸到她的湿漉漉的小内裤前,熟练地拨到一边去,来回抠动着馒头状的蜜唇,她的阴道里的早就淫水泛滥,我的两根手指噗呲一下就被吸进去了,手指轻微动几下被窝里就开始咕叽咕叽地响。
妈的,这个小骚货下边都流这么多水了,居然还在这跟我装,我恨不得现在就把肉棒一股脑全塞她逼里,可我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那个青涩的小处男了,我不能像上次在厕所操她那么猴急,这次我要好好玩玩她。
抠她逼的时候她实在忍不住了,开始发出轻微的哼哼,骚屄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夹我的手指,我故意戏虐地对她说:“哎呀,怎么回事啊,你下边很痒吗?小骚逼里怎么这么多水啊,再这样下去床单和被子都要被你弄湿了,我来帮你解解瘾吧。”
她还不说话,只是强忍着快感用鼻子发出舒服的哼哼声,既然不说话,那就是默许了。
我快速把我身上那条碍事的内裤脱掉,再钻到被窝里,把她那条沾满爱液的小内裤也扒了下来,用鼻子陶醉地闻着她的小骚屄散发出的阵阵咸香,用舌尖撩拨开她肥美多汁的阴唇,开始享受地吮吸她鲍口的汁水,挑逗着她红豆状的小阴核,时不时地把舌头伸到蜜洞里搅拌。
舔女人的逼可真是会上瘾的,怎么舔都舔不够,更何况是她这种名器。舔着舔着我的老二就开始一跳一跳地抗议了,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我从被窝里钻出来,重新恢复刚才的姿势,贴着她的背,把鸡巴插到她两腿之间,前后挺腰蹭着她湿滑的小肉缝,再扶着鸡巴在洞口摩擦,就是不插进去。
我故意逗她:“茉莉,你说我们这样偷情是不是很不好啊,要不是因为你和你男人肯帮我,我连吸毒的钱都没有,他给我一份谋生的手段,我却这样恩将仇报,我好愧疚啊,要不我还是用鸡巴在门口蹭蹭吧,我就不……”
谁知道我话还没说完,茉莉居然把她的大屁股使劲往后一撅,直接把我的肉棒一整根吸进去了,刺激地我浑身直打哆嗦,直接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
太舒服了,太过瘾了!
我终于重新把她骑在胯下了!
“你别啰嗦了,赶快开始操吧。”
她居然比我还急,夹着我的鸡巴就开始一前一后地扭屁股,自己先爽起来了。
我受到了鼓励,开始扶着她的大屁股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我喜欢这个姿势,侧躺着操逼两个人都不用费什么力气,只需要不断前后挺动着下身就爽得不得了了,随着我肉棒的抽插,茉莉的小嘴里开始发出阵阵淫荡的娇喘声。
“你怎么这么着急啊,是不是憋不住了?”
“嗯……我才没有!我就是想快点结束好继续睡觉!”
撒谎大王。好拙劣的谎言。都到这份上了还跟我嘴硬。
我贴着她耳朵说:“你好大的胆子啊,叫得这么淫荡,生怕你男人不知道你被他的手下插得这么舒服吗?守宫要是看到这一幕,他是不是要把咱们两个活剐了啊……”
听到“守宫”这两个字,茉莉的骚逼居然条件反射一般使劲夹了一下,这一夹差点没把我夹射出来。
来成都这些日子我也算是玩过不少女人了,可不能在我最在乎的女人面前这么快交枪啊!
“你她妈的,跟我做爱提起他的名字你就这么兴奋吗?我还以为你对你男人很忠诚呢。是我的错觉吗,这次操你怎么比上次在厕所里操你还舒服啊?”
当然更舒服了,因为这次没戴套啊。
茉莉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伸手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避孕套,谁知道她刚一拿出来,我就一把抢过来使劲丢到一边去,她又拿出来一个,我又抢过来扔掉。
“我他妈不戴那玩意!老子的鸡巴又没传染病!我要射在你屄里!”
她在我怀里疯狂扭着屁股挣扎道:“不行,不行……你真的不能射里边……”
“不能?”我突然停止了抽送,微微起身,故意绷起脸逗她说:“那我不操了,我走了,没意思。”
我刚把鸡巴抽出来了一半,她紧致的小肉逼突然使劲把我的肉棒夹住了,我的鸡巴仿佛被卡住了一般,瞬间舒服得我浑身发软,一点劲都使不上,这下拔都拔不出来了。
我咬着牙说:“妈的,你这么这么会夹。”
“你别走……你插得我好舒服,我还要……”
“那我能射里边吗?”我笑着问她。
她用特别特别小的声音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我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来:“唉,那好吧,既然你非要我操你,那我只好勉为其难射在里边了。”
茉莉红着脸扭腰催我:“你他妈赶快接着插啊,哪来那么多废话!”
我的胯下开始继续刚才的活塞运动,两个人一边享受着性交的酥麻快感一边警觉的听着浴室的水声,时刻提醒着对方别叫太大声,动作不要太大。
持续的水声是一个安全的信号,如果水声持续响,鸡巴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快点插,如果水声停了,就只能忍住快感小幅度地插,同时我要随时准备好溜到床底下。
在这个宁静的午后,在这个温馨的卧室里,有肉棒进出阴户的水声、有两个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有我和茉莉克制的轻哼声,当然了,还有从遥远的卫生间里传来的淋浴声……
又抽插了十几分钟之后,我发觉再这么做下去确实太危险了,我客厅里的货还没分完呢。
与此同时,我也确实到了射精的边缘,我拍拍茉莉的屁股对她说:“转过来,我想亲亲你。”
她扭过来面对我,两条胳膊搂着我的脖子,粉红色的小香舌主动钻到我嘴里,我们挑逗着对方的舌尖、不断吮吸对方的唾液,我们的双腿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我重新把鸡巴塞回她的小骚屄里,或者说是被她主动吸了回去。
我们像如胶似漆的恋人一样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翻滚、缠绵,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如果我是她的恋人就好了,那我恨不得把她拉到大马路的十字路口上操!可惜她已经名花有主,我只能偷偷摸摸地和她交欢。
浴室的水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也许守宫已经开始泡澡了。真是慢吞吞,女朋友的逼都被别人插了还在不紧不慢地享受浴室时光。
在万般的思绪中,滚烫的精水终于冲决而出,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她的体内。
过去我常常帮别人扎针,给别人的体内注射海洛因,此时此刻我也在茉莉的体内注射了一些东西——是我白花花的精液。
茉莉啊,我终于能射在你的身体里了。
射完之后,我依旧亲着她的小嘴,趴在她身上,不舍得把鸡巴拔出来。
“先别拔出来,拿纸垫着,别流到床上了。”茉莉对我说。
我那个吃醋的劲又上来了:“哇,你好懂啊,这么有经验,你不会和别的男人也偷偷搞过、让人家内射吧?”
茉莉不理我,伸手抽了两张床头柜上的餐巾纸,垫在我们性器交和的部位,我缓缓抽出鸡巴,她赶快把她蜜穴口和我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擦干净,丢到垃圾桶里。
我把被子掀开的时候,发现茉莉身体附近的床单上有一滩水渍。
“你的屄水流的到处都是,怎么办?”
她的小舌尖耷拉在嘴唇上,眯着眼说:“刚才没忍住喷了一点出来……你别管我了,我自己处理,你快穿好衣服出去!”
茉莉这个坏女人,一高潮完就像猫撵耗子一样把我轰走。
我弯下腰在她红彤彤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就像她上次在出租车上亲我时那样。
然后在她耳旁说:“你记得把逼夹紧了,别让守宫发现你身体里有其他男人的精液哦。”
穿好衣服后我走出卧室,把门重新虚掩上,走到客厅去,以最快的速度把剩下的货分完,留了一部分给其他取货的兄弟们,藏在守宫交代的地方,拿上我要发的那份,迅速离开了我的作案现场。
离开卧室的时候,我偷偷顺走了她那条淡绿色的沾满淫水的真丝小内裤。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一种莫名的成就感和刺激感萦绕在我的胸中,这可是我最得意的猎物啊!
简直太痛快了!
我今天要是装死没接守宫的电话,那我他妈就是一个超级大傻子。
我春风得意地打车回了我的出租屋里,躺在床上点上一根大麻,把她的小内裤放在我脸上,嗅着她裆部的淡淡骚香味进入了迷幻的甜蜜梦乡里……
晚上睡醒之后,我躺在被窝里给茉莉发了一条短信,内容是:“发现了吗?”
她很快回复我:“没有:)”
我又给她发了一句:“你开心吗?”
你喜欢被我操吗?其实我本来打算这么问的。可是万一守宫看到了呢?我只好换个说法。
我想得到她的反馈,我躺在黑暗的房间里,眼睛死死盯着手机屏幕那唯一的亮光,静静等待着,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可我并没有等到她的回复。
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
我垂头丧气地从床上坐起来,点了一根烟跑去厕所撒尿,就在撒尿的放水声刚刚结束时,我手机的短信提示音突然响了,我激动地连鸡巴上的尿都来不及甩干净就跑回床上看短信,就像一只蹦蹦跳跳的小狗。
手机屏幕亮着方形的白光,收件箱有一条未读消息,我点开了,可惜不是茉莉的短信,而是小宁发来的。
那条短信内容是:“俄切,有时间陪我来KTV里玩吗?还有另外几个美女哦。”
我当场回了个电话给她,让她穿上黑丝袜,不许穿内裤,否则我不去。她居然同意了,条件是让我免费捎点货给她们。
挂掉电话后,我一个劲地坐在床上傻乐,看来我的老二今晚又要加班了,真是业务繁忙啊!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场意外的邀约,居然差点让我英勇就义。
接下来几天发生的事情,大大超出了我的想象。
一个小时后我到了小宁说的那家KTV,俗气的七彩霓虹灯闪烁在走廊,每个小屋里都关着一群鬼哭狼嚎的歌唱家。
二楼的023号房间。我推门走进去。
我环顾了一下包房内的情景,一共有四个女人,有两个是我认识的,一个是小宁,还有一个女人叫卉卉,模样看起来二十五六岁,是我一个还算稳定的下家,每次找我拿货都是两克冰毒,平均一周一次。
毒贩们总是会与这种熟人顾客形成一种心灵默契,你只要看到他的脸,或者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你就知道他要什么,要多少,完全不用等他开口。
你甚至能预测出他下一次补货是什么时候。
另外两个女人长得几乎一摸一样,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几岁。小宁跟我介绍,这是一对双胞胎姐妹,姐姐叫雪玟,妹妹叫雪衿。
看来小宁没骗人,这几个女的确实算是四个美女,脸蛋和身材都很不错,尤其是这对双胞胎,长得这么像,真有意思。
小宁坐在电视机旁的升降椅上,一直神神秘秘地冲着我笑,她包臀的短裙刚好盖住屁股,肉感十足的黑丝美腿下是一双暗灰色带着颗粒细闪的高跟鞋。
她今天可是跟我有约在先的,我现在要检查一下她有没有乖乖听话。
我走到她跟前,弯下腰轻轻用手指肚子来回摩挲着她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大腿。
“把腿叉开我看看。”
说完之后,我两只手扶住她的膝盖朝两边掰开,把脑袋拱在她的包臀短裙里,她果然没穿内裤。
肥美的蜜唇被紧绷的黑丝包裹,丝袜的裆部已经浸上了一层滑溜溜的爱液,整个阴阜都被勒得鼓鼓囊囊,就连鲍口处的小肉缝都被丝袜填满,两个平滑的小山丘一样的骆驼趾清晰可见。
我把鼻尖顶在她的骚屄口上深吸一口气嗅了几下,鼻腔里重新呼出的热气又重新返在她娇嫩的肉唇上。
那种女人逼里发情时独有的淡淡骚气,真是太美妙了。
当我再次把头抬起来的时候,我的整个鼻尖都沾上了一大片淫水。我像动物吃完食物擦嘴那样把鼻尖上的晶莹爱液全都蹭在她的丝袜上。
我站起身抓着她的手让她摸摸我的裤裆,鸡巴已经硬成一根大铁棒了。
“我等会再来收拾你。”
我和小宁也算是有过肌肤之亲的“老熟人”了,卉卉也和我也算是认识,我此时此刻最感兴趣的就是那对姐妹花。
我支着帐篷走到双胞胎姐妹面前,提起膝盖轻轻碰了一下姐姐的大腿。
“给我让个位置,我想坐你们两个中间。”
姐姐面无表情、半推半就地挪了挪屁股,让出了半个人的位置给我,然而妹妹似乎很讨厌我,歪着眼睛冲着我挺立的裤裆不断翻白眼,嘴里还小声嘟囔:“切,真恶心。”
我完全无视妹妹的嫌弃,几乎是挤着姐姐的大白腿使劲往下坐,强行把自己塞到了那半个位置里。
我把头扭向妹妹,轻轻捏着她的小脸蛋说:“你好冷漠哦,不是你们邀请我过来玩的吗?”
“我哪知道会是你这种变态啊。”
妹妹的身子使劲往外躲,我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搂进怀里。
“我变态?”
大概过了两秒,她没回话,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方,我把手强行塞到她夹紧的大腿中间,用手掌侧边感受着她裆部的温度,继续对她说:“你他妈都出来玩了,总不会是那种很正经的女的吧?装什么装啊,打电话找男人过来陪你们玩不就是逼痒了想挨操吗?”
妹妹愤怒地把我的手从她大腿间抽出来,大声对我喊道:“你他妈别碰我行不行!咱们两个很熟吗?真他妈恶心。”
真有意思,她越讨厌我我就越想粘着她。
小宁这个时候突然来打圆场:“俄切,雪衿比较害羞,你别欺负她。”
谁知道妹妹居然阴阳怪气地说:“就是啊,我虽然是出来玩的,但我也不是一个能让你这种不三不四的男人随便摸的女孩,你当我是那种傻逼坐台女吗?”
话音刚落,小宁的脸色瞬间就拉下来了,几个人谁也不说话,只剩下大屏幕在播放歌曲的MV,整个包房陷入了尴尬的僵局。
我真想扇她,因为我觉得她在骂茉莉,但我忍住了。
几秒钟之后,小宁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对我说:“俄切,你过来一下。”
我起身走到小宁身边,摸着她的奶子小声对她说:“你觉不觉得这个小妮子嘴很贱,她知道你是坐台的吗?难道她是故意的?”
“她和她姐都不知道。我是别人介绍拿货的时候认识她姐姐的,请她出来玩她还高贵起来了。”小宁思索了一下,做了一个让我把头凑过来的动作,她在我耳边悄悄说:“我倒是有一个收拾她的好办法,但是需要你的帮忙,就是等我们在KTV玩完以后……然后咱们去……到时候你就……”
我听完后很惊讶:“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
“那有什么!你不会害怕了吧?你可是毒贩啊!”
你不会不敢吧?
你不会害怕吧?
你不会不好意思了吧?
我最受不了别人拿这种话术激我了。
我同意了小宁别出心裁的“小阴谋”,反正我也想小小报复一下这位高傲的妹妹。
我跑到卉卉旁边,往她衣服口袋里塞了一个塑料小袋子,那里边有几片芬太尼和一小包可卡因,这是合作的报酬。
我一脸坏笑地在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她思索了一下,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又去给她们三个每个人发了几粒苯丙胺,我就不给那个妹妹发,气死她。反正她现在也不稀罕要我给的东西。
磕完苯丙胺之后三个大美女就要开始集体发骚了,就让“纯洁”的妹妹独自高贵吧!
现在,是时候来享用我的第一道美味佳肴了。
我给小宁使了个眼色,她立刻就懂了,她大大方方地坐在升降椅上张开双腿,把逼露出来给我看。
我搬了一个小凳子坐在她面前,把升降椅调整到刚好能舔逼的高度,双手抓住小宁的脚踝,用手掌感受着她被丝袜包裹住的光滑脚背和高跟鞋的磨砂质感,头凑到她的双腿之间,伸出舌头隔着丝袜舔舐着她溢满淫水的骚屄,挑逗着那条紧闭住的小肉缝。
隔着丝袜舔逼是我完全没体验过的口感,不同于肌肤和舌头直接相贴的那种软嫩,而是丝滑又有韧性,若是使劲用舌尖顶,还能感受到丝袜特有的细微的网状纹路,唯一的美中不足就是几乎只能舔到外边的阴唇,不过用力把肉缝挤开一点的话,可以用舌尖顶到小宁的阴蒂,她那里已经彻底勃起了。
小宁在苯丙胺的助兴和被舔逼的快感下彻底发情了,张着小嘴露着舌头发出阵阵淫叫。
“嗯嗯嗯,好舒、服啊……啊……你好会舔啊,我的骚逼被你、啊啊……被你的的舌头搞得好舒服啊……嗯呃……”
我实在受不了她的言语刺激,索性直接裤腰带解开、裤门一拉,把暴着青筋的肉棒握在手里,一边舔着她的骚屄一边上下撸动起鸡巴来。
我偷偷朝姐妹花那里看去,妹妹看到我们这一幕,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
包房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姐妹花刚才点好的歌,可惜她们俩——尤其是妹妹,已经没有心情唱了,我真是罪大恶极,把她的“纯洁吸毒女聚会”都给搅黄了。
我突然掏出裤兜里的那把折叠小刀,把小宁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
“你别动,保证不弄疼你。”我神神秘秘地说。
我用小刀对准小宁的小小肉缝,可是拿刀的手在发抖,因为丝袜被淫水浸得过于润滑,很容易跑偏。
我屏住呼吸、找准时机、竖起刀尖轻轻地把蜜穴口的黑丝挑开一个小口,冰冷的刀尖就轻轻探进了她湿热的蜜唇里,服用完苯丙胺后身体的敏感程度会是平时的好几倍,小宁被这个侵略身体的冰凉异物刺激地混身颤抖,我吓得赶快按住她:“别动别动,马上好了。”
我把阴唇前的丝袜挑开到和她的肉缝差不多等长,小心翼翼得把小刀收了回来,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一股爱液又顺着小肉花瓣向外溢出。
大功告成了,现在我可以把舌头伸进去舔她的骚屄了!
我把脸埋在她的大腿间,舌头探进去搅了一会,突发奇想,拍了拍她的屁股,让她用手扶住前面的墙,身体依旧坐在升降椅上,但要把她的大屁股撅起来,整个骚屄都要从后边露出来。
我把小凳子搬到小宁背后去,抱着她的黑丝大屁股舔她的逼,嘴巴不时地包裹住她肥美的阴唇,像吸果汁一样把骚屄里的淫水吸出来,她的小骚逼就像一块叶子状的肉海绵,只要用嘴巴挤一挤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蜜汁涌出。
还没舔多久,小宁的骚屄里就喷出一小股淫水,直接把皮质的升降椅和她的丝袜都打湿了一大片,骚水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板上。
我站起身背对着小宁,提起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大鸡巴,使劲捅进了她刚高潮不久的蜜穴里。
小宁淫荡的娇喘声也逐渐急促起来,鸡巴每插一下,她就舒服地哼哼一声,小肉苞也使劲收缩一下。
“嗯、嗯、嗯、啊啊嗯、好、嗯、舒服……舒服死了,操逼好舒服,你塞得、嗯、好……满……受不了了……”
这期间妹妹好几次都想拉着姐姐离开,都被卉卉给哄好了,卉卉给妹妹了一片芬太尼,妹妹吃完之后就闭嘴了,坐在沙发上享受迷幻之旅,昏昏欲睡。
这个傻妹妹,你姐姐才不想走呢,说不定现在你姐姐的骚屄里也在流水呢!
小宁跨坐在升降椅上夹着我的鸡巴使劲扭屁股,眼看椅子吱吱呀呀地快要被我们操散架,皮质的座椅表面早就被她的淫水浸地泥泞不堪,可我依旧想玩点更过瘾的。
我把鸡巴抽出来,走到桌子前拿起来一个话筒,再把话筒对准我们交合的部位,噗地一声把肉棒整根捅进去。
啪、啪、啪、啪、啪……整个包房里都响彻着我们肉体碰撞的节奏。
我一脸坏笑地朝姐妹花看去,姐姐脸蛋红红的,正在拿着话筒唱歌,似乎是为了掩饰尴尬,妹妹手里虽然也拿着话筒,却只是不断地点头打瞌睡,即使是这样,当妹妹发现我在看她的时候,她依旧从面无表情变成摆起一张臭脸。
我拿起话筒对妹妹说:“妹妹为什么不和姐姐一起唱歌啊?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吗?那就让小宁来替你唱吧!”
还没等娇喘连连的小宁反应过来,我已经把话筒递到她嘴边了,使劲揉着她的奶子对她说:“来,唱一句给大家听听。”
小宁吐着舌头摇头,没有歌声,只有呻吟。
她那淫荡的喘息声突然被话筒扩大了几十倍,刹那间整个包房里都响彻着小宁的淫声浪语,甚至盖过了姐姐唱歌的声音。
小宁这个小贱人居然没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对着话筒愈发放荡起来,恨不得屋外头的人都知道她的骚逼正在被一根大肉棒捅来捅去。
这下妹妹对我们彻底无语了,刚才还能转移视线不看我们做爱,至少眼不见心不烦,现在是即使闭上眼睛也要被迫听到小宁被我操到胡言乱语的骚叫。
她想离开,可是她却浑身酥软,甚至懒得从沙发上站起来,等她身上芬太尼的劲过去了再发表她的纯洁宣言吧!到时候我早就射完好几发了。
姐姐的情况却和妹妹正好相反,苯丙胺让性的渴望正在她身体里慢慢滋长,她夹紧双腿,两条大腿轻微的摩擦着,从她略显妩媚的歌声里也能察觉出这一点。
要不是碍于面子,她说不定就要把话筒插进她的小骚逼里来过瘾了。
姐姐甚至时不时地红着脸朝我和小宁这边偷看,难道她希望我待会能操她?
为了让姐妹花们看得更清楚,我拍拍小宁的肉臀,又朝着沙发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们要转战场地了。
我搂住小宁的腰,依旧保持着鸡巴插在逼里的姿势跟她摇摇晃晃地走到了沙发前——妹妹的身旁。
和妹妹对视的时候,我还故意把挂着丝的鸡巴拔出来在妹妹眼前晃了晃,小宁撅着屁股跪在沙发上,双腿叉开,摇着屁股催我快点插进来。
“可以别在我身边干这事吗?”妹妹无精打采地问我。
“不可以,我他妈的是在操她又没在操你,你管老子在哪里操逼呢!”
说话间,小宁的小骚逼早就等不及了,扭着大屁股急得直哼哼,我在她的蜜穴口蹭了几下,再一次把一整根肉棒捅进去,结果她又喷了,紧窄的肉壁瞬间收缩起来,一股热流顶着我的龟头从鲍口里涌了出来,哗啦啦地溅得沙发上到处都是。
我拍拍小宁的大屁股,她识趣地转过身半躺在沙发上,我压在她身上,伸出舌头和她深吻起来,我的胸腔压在她肥硕的巨乳上,把她的奶子压成两个大乳饼。
她的身材很像我嫂子,尤其是她的大屁股和大奶子,我闭上眼睛,在那一刻我居然把她想象成我的嫂子,又抽插了几分钟后,我在“我嫂子”热乎乎的身子里出了精。
射完精后我从小宁的身上爬起来,抽出半软的肉棒,浓稠的白浆被鸡巴带出来,溢在了小宁的黑丝袜上,她的小花穴就像一张竖着的小嘴,一张一合,哇哇地呕吐着我的精水,妹妹似乎闻到了精液的腥臭味,但她什么都没说,此时此刻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只是眼神迷离地打瞌睡。
我拿桌子上的餐巾纸简单把我鸡巴上残留的精液擦了擦,穿好裤子坐到卉卉和姐姐中间,我故意“不小心”把手放在姐姐手上,她身体出奇的热,像一个高烧患者,重要的是她并没有反抗。
小宁从点唱机里随便找了个电影放,反正也没人想唱歌了。
我也拿了几粒麻黄碱和苯丙胺,用啤酒送到了胃里,该死的苯丙胺,没过多久我的鸡巴又硬了,现在轮到姐姐和卉卉两眼放光了。
可惜姐姐碍于面子,只能看着电影抽大麻,她侧脸的神态看起来像一个失恋的寂寞女人。
卉卉突然站在我面前,用高跟鞋踩在我硬挺的鸡巴上:“你果然很年轻啊,这么快又硬啦。”
“你等了很久嘛,终于排队轮到卉卉咯。”我对她开玩笑道。
我重新把我的裤子解开、内裤褪掉,我扶着卉卉的脚,让高跟鞋底和那根细细的鞋跟接触着我的肉棒摩擦,在让她尖尖的鞋头轻轻戳在我鸡蛋大的蘑菇头上,我轻轻抚摸着她脚背上的光滑肌肤问她:“愿意帮我口吗?”
“可是你的鸡巴都被我踩脏了。”
“那你穿着高跟鞋帮我弄出来,你这样轻轻踩着我就挺舒服的。”我握住她的鞋跟对她说。
卉卉点点头,温柔地用高跟鞋挑逗着我的龟头。
我转头看向姐妹花,妹妹已经快睡着了,我把身旁的姐姐拉过来,我们的头靠得很近,鼻尖贴在一起,她主动跟我舌吻,甚至握住我的鸡巴根部帮我轻轻撸动起来,还时不时揉揉我的两颗大睾丸。
我也伸到姐姐的裙子里抠抠她的小逼作为回应,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发大水了。
一根屌,两个美女伺候,这待遇可真是太好了。
没想到卉卉踩着踩着自己突然忍不住了,主动蹲下来,用我马眼里溢出的前列腺液“清洗”了一下被她踩脏的大肉棒,张开小嘴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她甚至双腿叉开,一边口交一边隔着内裤揉弄自己的小肉穴。
“啊……太爽了,你是怕姐姐和你抢吗?怎么自己吃起来啦?现在怎么不嫌脏啦?”
谁知道卉卉刚帮我口了一会,一个和我岁数差不多大的服务生小伙子突然推门走进来,手里拿着几瓶酒和果盘。
小服务生被包房里淫乱的场景吓了一跳,连卉卉和姐姐也被吓了一跳。
“害羞什么,接着舔啊。”我摸着姐姐的奶子催促卉卉。
那小伙子站在原地愣了几秒,红着脸不敢抬头看我们,回过神后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就赶紧溜出去了。
别人尴尬,我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要是这个小服务生是个害羞的小妹妹就更好了。
也许是因为我有些暴露癖,被无辜的陌生人看到我的淫乱行为只会让我更兴奋。
卉卉继续卖力地帮我口交,直到浓浓的精水在她温热的小嘴里炸开了花。
在射完精后的空虚时刻我看了一眼手机,收件箱空空如也,茉莉依旧没有回复我的消息。
我又吃了两片苯丙胺,我今天带出来的货被我吃完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没过多久。
过量服用苯丙胺让人的时间意识错乱。
不,不只是苯丙胺,似乎大部分毒品都会如此,我只有在不吸毒的时刻才能感受正常的时空。
小宁冲我走过来,叉开腿压在我身上,她的嘴唇蹭着我的嘴唇,滑嫩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
“我们该走了,准备好玩点更刺激的了吗?”
“你说说怎么个刺激法?”我明知故问道。我们说话的时候嘴就没松开过。
小宁从我身上起来,朝妹妹那里看了看:“你去邀请她吧。”
我走到妹妹身旁坐下:“不好意思,雪……呃,雪衿妹妹,我来的路上嗑多了,对你失态了,我给你道歉,对不起。我请你和你姐姐去宾馆溜冰作为补偿,小宁和卉卉也去。你放心,我保证不碰你,我发誓。”
我差点说错妹妹的名字,不过这不重要,我的态度很诚恳,这就足够了,虽然是我装出来的。
她接受我的道歉了,真是个单纯的小女孩。
我和小宁相视一笑,好戏就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