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的秘密计划是这样的:我打电话叫人拿点冰毒给我们,我们五个人,再叫上另外三个男的,去宾馆开一间房溜冰,到时候这个叫雪衿的双胞胎妹妹不仅要挨肏,还要挨不止一个男人的肏。
这一切全都是她刚才乱讲话惹的祸。
再叫三个男的……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拉龙,还有另外两个诺苏兄弟:所惹和务林。
我和拉龙有相同的作息,我知道这个时间他肯定没有睡觉,他在电话那头一听到我说有美女免费给他干,二话不说就要打车过来找我。
我问小宁:“要准备多少冰?20个够吗?”
小宁摇了摇头:“不够,最少40个,再让他带点阿片药、一包长吸管还有一卷锡纸,赊账。”
这么多……
我打给了一个和我一起发货的伙计——飞仔。他住得离我们这里最近,20分钟就能送到。
一切都打点好后,我们穿上衣服,收拾东西往约定好的地方走。
KTV大门口巨大招牌上闪烁的七彩霓虹灯照亮我们的脸庞,夜晚的街道上空旷又清冷,被风吹动的枯叶匍匐在水泥地上沙沙作响,有时候它们撞在电线杆子上,有时候撞在垃圾桶上。
如果早晨是透明的蓝色,那午夜就是沉重的酱油色,这是被暖色的路灯照亮的漆黑世界。
马路上只有我们几个吵闹的声音,叽叽喳喳、响彻夜空,亢奋地就像春天求偶的喜鹊。
只有吃了芬太尼的雪衿妹妹不说话。
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我的手几乎就没从小宁的黑丝大屁股上离开过,她的骚屄周围一直湿漉漉的,沾着淫水和我刚才射在上边的精液,光滑的丝袜上沾了一片片的白色污渍。
我一会捏捏她的屁股,一会抠抠她的骚屄,我裤裆里的肉棒也一直硬邦邦的,感觉怎么做都做不够,鸡巴一直这样硬着实在是不舒服。
我真想从这四个女的中随机抓一个幸运儿就地开肏。
“我操,飞仔怎么还没来啊,都过去半个多小时了,我又忍不住了。”我催促道。
我找了个路边的花坛坐下,让卉卉跨坐在我腿上,我扯开她低领的针织毛衫,把她圆滚滚的双乳从衣服里掏出来嘬她的咪咪头。
我想好了,这小子要是过五分钟再不来我就直接在这开干了。
一名合格的毒贩应该遵守三条铁律,这是守宫教给我的:第一,绝不白白把东西送人;第二,绝不准时,始终让买家等待;第三,但凡有可能,一定要把东西再捞回来。
凭我对飞仔的了解,他永远会遵守这三条规矩,守宫真应该给他颁发一个最佳贩毒员工奖杯,但他也没有必要把这三条铁律用在他的同行身上啊!
我们五个人在冷风中盼星星盼月亮,飞仔终究还是在我和卉卉的花坛大战之前赶来了。
我们等待他,就仿佛等待自己的梦中情人。
每个吸毒者的梦中情人名单里一定都有一个位置会留给自己的固定上家(无论对方是男是女),他是你最理想的恋人,当你在约好的地点等待他的时候(没错,永远是吸毒者等待毒贩),你永远会有一种心潮澎湃的激动感,一种自己马上要与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帅哥美女约会的激动感。
毒贩与购买者交易的不止是毒品,也是一种建立在贩吸关系之上的极度不平等的爱情。
当我看到飞仔的时候,我立刻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这么磨磨蹭蹭——他的手背上有一个新鲜到咕咕冒血的针眼,他刚才一定因为找不到血管而暴跳如雷。
飞仔长了一张其貌不扬的脸,尖嘴猴腮、老态毕现,消瘦的长脖子在他宽大的夹克领口里显得空空荡荡。
他丑陋又狡猾,但此时此刻我们都爱他。
我接过飞仔递给我的袋子认真检查,他用他的尖嗓门对我说:“阿片药我只给你曲马多和羟考酮行吗?吗啡缓释片我得自己留着救命用……哦,还有,冰我不收你零售价,但我也要拿点抽成。”
“为什么?你不是我兄弟吗?你不是我同行吗?我赊的是守宫的账,又不是赊你的!”
“对不住,我穷疯了。”
随便吧,我懒得跟他废话。
东西拿到手了,飞仔在我们五个人心目中的形象立刻从梦中情人变成了一坨臭狗屎,我们现在只想立刻前往小宁所说的那家宾馆。
在那里,我们跟老板开了一间有两张大床的屋子,小宁和宾馆的老板认识,她和老板赊了一个星期的房费。
“干嘛住这么久啊?”在上楼梯的时候,我这样问道。
“你管那么多干嘛?”
小宁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她借着走廊的微光拿钥匙打开了写满小广告的房门,房间里有一盏水晶吊灯,把整个屋子点亮成暧昧的橘黄色,吊灯上琳琅满目的仿制珠宝装饰是蜘蛛们的乐园,天花板上的大块白色墙皮摇摇欲坠,空气中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我脱了外套和鞋子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我在等拉龙他们过来。
小宁和卉卉在我旁边用塑料水瓶制作溜冰的工具:小宁负责用打火机给每个饮料瓶盖烧出两个洞,卉卉负责用一百块钱使劲摩擦锡纸来磨平上边的褶皱,再剪裁它们。
这还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溜冰,我在心里问我自己,要不要叫上茉莉和我一起?
但我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原因很简单,我舍不得让拉龙他们操她。
那还要不要叫上其他女人?
我开始盯着我手机的通讯录发呆,浏览着一个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我好像和她们关系很好,又好像完全不了解她们。
当我看到“小景”这两个字的时候,我的心中莫名一颤,我突然意识到我已经有好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她了。也许我应该叫上她和我们一起。
自从和她在胡同里的第一次交易之后,她三天两头就来找我做爱,我每次都会带上四分之一克海洛因给她。
“你有空吗?”这是我们之间默契的暗号,每当她这么问我,我就会留出四分之一克给她。
最开始的时候,我还自作多情地误以为小景喜欢我。
我下意识拨通了她的电话,对方关机。我的心中忽然为之一颤,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我的心头。
我皱了皱眉,用胳膊肘捅了下侧躺在我身旁的小宁:“喂,你说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
“谁啊?”
“小景啊,你最近有见到她吗?”
“没见到,可能她死掉啦。”
小宁用戏弄又心不在焉的口吻说出这句玩笑话,然后她开始咯咯笑,这股笑声就像瘟疫一般传染到在场的每一个女人身上,接下来所有女人都开始咯咯笑,那是一种刺耳的、只有坏女人才会发出的吵闹笑声。
宾馆内低矮的屋顶被她们的笑声刺激的天旋地转,米白色的屋顶像一块软趴趴的棉布一样扭曲变形,似乎下一秒就要掉到我的头顶,也许这只是我的幻觉。
“可是我怎么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呢?”我张口说话,眩晕感和她们的笑声都突然停下了。
小宁突然放下了手里的饮料瓶,她伸出双臂环住我的肩膀,娇滴滴地用她胸前那两坨软绵绵的双乳摩擦我的手臂。
她用一种极其妩媚的声音对我说:“你就非得叫上她吗?难道我们陪你还不够吗?”
“可是你不觉得她好像消失了吗?”
小宁凑到我的脸旁,嘴唇贴着我的耳朵轻轻吹风:“你想太多了,也许只是她的手机碰巧没电了,难道我不够好吗?”
小宁用嘴唇轻轻地吻我,从耳根直到脸颊。
也许她说得有道理,小景的手机没电了,也有可能是她遇到了一个一次可以给她半克的人,甚至是整整一克,也许确实是我想多了。
我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雪玢去开了门,是拉龙他们,我躺在床上冲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他听完之后马上懂了,在雪衿察觉不到的地方露出了一脸坏笑。
人凑齐了,我们八个人,四男四女围在一张大床上。
小宁和卉卉准备好了四个瓶子,每个瓶子里都装好半瓶饮料(饮料是什么味的,抽出来就是什么味),每个饮料的瓶盖都被小宁用打火机烧开了两个洞,分别插入两根吸管,再用口香糖粘住周边以防止漏气,其中一个吸管完全浸在水里,漏在外边的那头缠一圈锡纸,再把吸管头掰弯冲下,另一个吸管则是悬空在瓶内,不能接触水。
卉卉跪坐在我身旁,我则是在后面搂着她的腰,把头搭在她的肩膀上探着脑袋看她是怎么操作的,她把一条剪好的一厘米宽、十厘米长的锡纸拿在手里,把锡纸的其中一边翘起来用手兜住,再把成小块的冰毒放在锡纸的另一端。
“你这样不会把冰弄掉下去浪费吗?你手不会抖吗?”我问她。
“你不要在我旁边捣乱就不会。”
我依旧牢牢抱着她,但是这次我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卉卉把打火机的火调到最小,闪烁着蓝色幽光的小火焰悄悄地烤着锡纸的下方,冰被融化了,烤成了一坨。
锡纸上的冰逐渐升华成美丽的烟雾,被水中的吸管吸到饮料瓶里,水瓶内部开始烟雾缭绕,呈白玉色,水面冒起了咕噜咕噜的泡泡。
我问她为什么不开始抽,她说第一口有杂质。
四个女孩首先开始溜冰,这是给我们这几个新手男孩做的示范,她们叼住悬空在水面上的那根吸管,深吸一口,比抽一口烟的时间要长一点,紧接着是第二口、第三口、第四口……然后她们开始眼神直勾勾地面面相觑。
“给我试试!”
我抢过雪衿手里的水壶,学着她们的样子抽了起来。
一口、两口……啊……随着混合着橙子味汽水的金属酸味在肺中升腾,后脑勺突然遭受了一记剧烈的麻,紧接着这种感觉遍布全身,仿佛有一个活跃的生命体在被困在我的体内,它不断撞击着,快要冲出我的胸膛,我开始不受控制地磨牙,一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方才对于小景的多愁善感被我抛在了九霄云外。
拉龙、所惹还有务林,我们的身心再此相连,我们四个一定感同身受。
小宁提议我们把衣服全都脱掉,于是我们八个人的衣服、裤子、裙子、还有内衣内裤就这样飞舞在空中,又纷纷落在地上,年轻男孩儿女孩儿们的衣服啊,就这样卷成一团、堆积如山,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
但雪衿的衣服不是她自己脱的,而是我和拉龙按住她把她的衣服强行扒下来的。
她今晚吃的芬太尼还没有代谢掉,刚才抽的那几口冰也没能打败它。
她不想做爱。
她能做的只有在我们两个男子汉的压制下无能地乱蹬自己的双腿,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小宁也终于在这个时候重新爆发出了得意的咯咯笑声,我和拉龙也开始跟着笑,可能所有人都开始笑她了,就连她的亲姐姐现在也光者身子瘫在所惹的怀里。
雪衿穿了配套的内衣内裤,淡粉色的蕾丝奶罩和蕾丝内裤,这是她最后遮盖身体的两块布了,拉龙从背后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一对鲜嫩欲滴的小白兔就这么弹了出来,粉嫩饱满的乳尖高高耸立,随着她身体的扭动晃来晃去,她越是挣扎,那对漂亮的乳房就跳动地越厉害,我和拉龙就越兴奋。
拉龙按住她雪白的腰肢,我用两根食指勾住她跨部那两根细细的粉色蕾丝带子,使劲往下一扒褪到膝盖处,她最羞耻的三角区就全都让我们看光了:在她拼命夹紧的双腿之间,细软的棕黑色绒毛呈长条状包裹在她神秘紧闭的肉缝上,我和拉龙一人抓住一边的膝盖,用力往边上一拉,随着雪衿的一声呜咽,她赶忙紧绷起身体使出最后的力气夹紧她身体最敏感的那道门户。
“我求求你不要……你说话不算数……”
雪衿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拉龙,钻石般晶莹的透明泪珠镶嵌在她的眼角。
她开始求我了,那是满眼泪光的可怜哀求,她再也不像之前那样对我一脸的嫌弃,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我用开玩笑的口吻对她说:“老子刚才说的是老子不操你,没说我兄弟不能操你啊!”
“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你快放开我!”
雪衿就像一只未被驯服的小野兽,愈发吵闹,她甚至开始尖叫起来。
谁知道拉龙突然抬手赏了雪衿一记清脆的耳光,白皙的脸颊瞬间红了一大片,那一道道红印子让她立马安静下来。
“你他妈别吵了!有种报警抓老子啊!你敢报警吗?到时候让警察给你做个尿检!”
一听到“警察、尿检”这些词,雪衿自己也慌了,她逐渐停止了反抗,变成了一具瘫软的木偶。
拉龙粗暴地把两根手指伸到雪衿的鲍口揉弄了几下,接着猛地一下插了进去,一边用力抠弄一边骂骂咧咧,我见状把手边的水瓶拿过来递到雪衿嘴边,拍拍她气得通红的小脸蛋,嘲讽地对她说:“雪衿妹妹,刚才没上劲,再补几口吧,你也不想挨操的时候太难受吧?”
雪衿犹豫了一下,想必她也知道了自己的结局,挨操是逃不掉了的,与其像一具木乃伊一般痛苦地被拉龙的肉棒插入,不如让自己上劲了之后享受这场淫乱的盛宴。
她缓缓地欠起身子接过我递给她的水瓶,凌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蛋,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娇嫩的朱唇轻轻咬住那根吸管,我拿过锡纸条和打火机在下边帮点火。
“不用你……我自己来……”
她坐了起来,用膝盖夹住饮料瓶,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和锡纸条,随着水瓶里咕噜咕噜冒起的泡泡,金属味的烟雾萦绕在她的眼眸上。
我以一副主人的姿态摸着她的脑袋对她说:“这就对了嘛,摆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以后别他妈在老子面前装贞洁烈女,知道了吗?今天就和我们一起爽一把,让你拉龙哥哥的大鸡巴好好给你下边通通。”
雪衿紧绷着身子点了点头,我扭头对着小宁眨眨眼,结果她正趴在务林的双腿间忙着帮人家舔鸡巴,根本就没看我。
无所谓了,卉卉还在等着我呢。
我让卉卉平趴在床上背对着我,我坐下来骑在她身上,两只手按住她的腰,用硬挺的肉棒来回蹭着她的屁股缝,接着肉棒微微往下一压,把溢着汁液的紫红色龟头对准她的穴口,缓缓地把一整根鸡巴推进去。
卉卉满足地呻吟了一声,本能地夹紧了她的骚屄,也刺激地我的鸡巴在她的小肉洞里狂跳了几下,这种紧裹着肉棒的温热快感让我欲罢不能,此时此刻我就在想,真想一辈子不把我的鸡巴拿出来了,这样塞着实在是太舒服了。
这种做爱的姿势让卉卉顺理成章地变成了我的人肉溜冰台,我把饮料瓶放在她两块肩胛骨中间,弯下身子一边溜冰一边前后微微挺动着屁股操逼,我感觉到我的鸡巴在卉卉紧窄的肉洞里越撑越大,这种双重快感简直要把我给爽死了。
拉龙和雪衿就在我的旁边,我们四个共用一张床,所惹、务林、小宁还有雪玢共用另一张床。
拉龙把雪衿压在身下,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着她沾着发丝的脸颊,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棒直捣黄龙,探进了雪衿的私处,她也终于在这一刻卸下了所有的包袱,微闭着双眼,咬着嘴唇咿咿呀呀地轻哼起来。
在拉龙连续抽插了几下之后,没想到雪衿突然环起双臂抱住了拉龙的肩膀,两条腿也抬起来紧紧勾在拉龙的腰上,甚至主动伸出滴着透明口水丝的粉色小舌头向拉龙索吻。
拉龙被她这股主动的骚劲鼓励到了,马上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本就不太结实的床被拉龙大力的操弄搞得吱呀乱晃,有不少被烫烧成液体的冰毒滴落在卉卉滑嫩的脊背上,疼得她耸起肩膀微微颤抖,殷红色的星星点点,就像落在雪地上的腊梅花,浪费了不少好东西,这就是走板的坏处。
我每轻轻用手摸一下卉卉背上的小水泡,她就哼哼着浑身哆嗦一下,就连夹着我鸡巴的骚屄也会跟着收紧,简直太爽了,太好玩了。
就这样,每个男孩子都挑选到了心仪的猎物,四个女人们声音各异的娇喘声也不断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回荡,这感觉别提有多美妙了。
除此之外打火机也总是不停地响,因为我们时不时就想补一口,不停地在锡纸条下边点火。
每个女孩的骚穴在今晚都像一个大水库,每个小伙子也都似乎充满了无尽的弹药,除了溜冰和做爱,其他东西再也不重要了。
我永远都会记住这一夜,我会记一辈子。
我一会整个人压在卉卉身上乱拱她的头发,一会又使劲在她的肩膀上留下好几个牙印,这不是我能控制的,我的双眼始终直勾勾的充血,上下两排牙齿疯狂地打颤,快感总是不能持续一辈子,那股阵阵下体酥麻的刺激感又来了,我知道我要射了。
我想换一个女人。
在到达射精边缘的时候我突然停止了抽送,掐了一把卉卉的屁股对她说:“你别动啊,我换个男的来干你。”
我以最轻柔的动作缓缓把鸡巴从卉卉的逼里抽出来,这个时候她但凡敢夹我一下,我都要缴械了。
我朝着旁边的床上大喊了一句:“所惹!咱们换换!让姐姐过来!”
所惹冲我笑了笑,拍拍雪玢的肩膀,姐姐就踉踉跄跄地走过来爬到我身边来了,卉卉也识趣地起身跟姐姐交换位置。
我扶起雪玢的腰肢,让她撅起屁股背对着我。
和自己的好兄弟在一张床上操女人,胯下还是一对漂亮的双胞胎姐妹,我们两个都要乐坏了。
可惜姐姐和妹妹似乎有点尴尬,她们都互相不敢看对方的眼睛,主动把头扭到了一边去。
我又想故意逗逗她们两个了,我使劲把姐姐的头掰向妹妹,抓着她的头发对她们两个说:“雪玢不要害羞啊,你在歌厅里不是还主动亲了我吗?当姐姐的就做好表率,和自己的亲姐妹一起在床上挨肏还是头一次吧,我和我的好兄弟也是头一次哦!”
我一边说话,一边把鸡蛋大的龟头对准雪玢的蜜穴口,趁她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把鼓着青筋的肉棒捅进去,她的阴道比卉卉的要浅,才插了三分之二就顶到头了,我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我继续使劲挺腰,感受着龟头挤压着她阴道前端的敏感嫩肉的刺激感。
我一边粗暴地抓着她的头发一边使劲撞着她的屁股抽插,雪玢脸上的表情真是让人难以琢磨,她双眼无神、嘴巴微张,美丽的脸蛋上有一大片淫靡的潮红,看起来又痛苦又享受,她像一个被玷污的洋娃娃,也像一个散架的木偶。
只可惜她阴户里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淫水足以证明她不过是一个欠操的骚货罢了,我把雪玢的头按到枕头上,让她和自己的亲妹妹脸贴着脸,她们两姐妹就连做爱时脸上的淫荡表情都一摸一样,这对双胞胎也许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
随着我和拉龙奋力的活塞运动,令我和拉龙都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姐姐居然主动伸出舌头探进了妹妹微张的樱桃小嘴里,两条湿滑的小香舌就这样像两条交配的蛇一般缠绵在一起,卖力地交换着对方的涎水,高亢的娇喘声也随着两姐妹的舌吻变成了从鼻息中发出的沉闷轻哼。
接二连三的快感终于让她们放弃了最后的尊严。
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视觉刺激?
我再也控制不住体内即将喷发的欲火,精关再也守不住了,我浑身哆嗦了几下,马眼一松,大量热烘烘的浓浆就这样在雪玢的体内播种了。
拉龙也一样,我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射的。
高潮过后,四个兴奋到极点的浑身发烫的肉体瘫软在大床上,互相摩擦着对方汗津津的肌肤,浓稠的精水从姐妹花双腿间那个毛茸茸的一张一合的小嘴里溢出,流在床上,也流在我们身上,刺鼻的腥臭味暴露在空气中,我们的身体变得又脏又粘。
我迷迷糊糊地扶着雪玢的背拿过床头柜上溜冰的水瓶和锡纸条,我刚拿打火机点着要抽第一口,床上剩下的三个人就像疯了一样要跟我抢,雪玢抓我的胳膊,雪衿摇我的肩膀,拉龙抢我的打火机和水瓶,我本来手就抖,这下子固态的冰和烫烧的液体被搞得到处都是,好东西都被他们给浪费了,妈的,甚至有几滴差点滴在我鸡巴上。
我们像一群幼稚的孩子争夺心爱的玩具那样争夺吸毒工具,一个人越是缺少什么,他在得到它的那一刻越是舍不得放手。
这突然让我想起了小时候。
那是1995年,我9岁。
那一年我们利姆乡建了第一所小学,四川省的领导联合头人和村干部鼓励我们这些年纪小的娃娃们都去上学、识汉字,只有这样将来才能成为有用的人,他们说知识能改变命运。
可我认为不能,读了书,我依旧是个穷人。
不只是我这么想,大部分人都这么想,连我们利姆的盆地人都这样想,住在高山上的利姆乡民就更不用说了。
扶贫的领导们说,这叫人穷志短。
可是在我的眼中,上学意味着凌晨四点就要起床,意味着吹着冷风走上几个小时坑坑洼洼的土路,这他妈的和改变我的命运有什么关系?
总而言之,我和我哥,还有和我们两个岁数差不多大的那些家门兄弟,还有我的好朋友拉龙等人,大家都没去上学。
但即使我们都不打算去上学,也都去利姆小学那里登了记,这样我们就能领到免费的文具和书包,那是汉区的学生们寄过来的。
我记得是一个有点冷的雨后初春,我们在火塘旁排队领书包,我来晚了,只领到一个女孩背的娘里娘气的粉色书包。
那个书包很新,上边有一只白色猫咪的印花,拉链周围还缝制着欧根纱的花边,可惜我不喜欢,我一个男孩子,怎么能背女孩的书包?
我想和我哥换,我哥不跟我换,我想和拉龙换,拉龙也不跟我换,其他小孩也不跟我换。
我只好坐在一旁抱着书包哭鼻子,怨天怨地,直到我突然在书包外边的夹层那里摸到了一包东西,轻轻按压它,有塑料的响声。
我迫不及待想看看这个书包里到底装了什么宝贝,当我吸着鼻涕拉开书包夹层的拉链时,瞬间破涕为笑、喜出望外——那是一包汉族小孩吃剩的糖果。
糖果的包装上开了一个小口,外包装上印着卡通人物的图案,里面还剩十几颗糖,五颜六色的,有深浅不一的条纹,还有裹着磨砂颗粒的糖霜。
我立刻拿了一颗含在嘴里,一股浓郁的酸甜味瞬间在我的口腔里散开,那不仅仅是味蕾上的满足,也是一种埋藏在心底的多巴胺,一种脑内的幸福感和隐隐的嫉妒,我从来没吃过这样精致又好吃的东西!
真漂亮!真好吃!我的世界突然在那一刻明亮了,但很快就再次昏暗了。
不知道这包糖果的主人是谁?她的童年也会像彩虹一样七彩斑斓吗?她的童年也会像糖果一样甜蜜吗?
拉龙他们都凑过来围观我的意外收获,一看到我手里拿着这样的稀奇宝贝,大伙都炸锅了,拉龙第一个就伸出手要抢我手里的糖果。
“俄切,给我吃一个!”
“不给!刚才跟你换书包你都不跟我换!这是我的!”
我紧紧把那包糖果抱在怀里死活不撒手,这是我的珍宝,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财产,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它。
拉龙和其他小孩开始企图强行夺走我的糖果,我们一边争吵一边拉扯,谁也不让着谁。
可就在这时,那一个个梦幻又甜蜜的彩虹般的梦从我们这帮穷孩子的手指间逃脱了,它们就像雨点一样纷纷掉落在潮湿的泥土地上,漂亮的彩色糖果沾满了泥巴和污水,变成了脏兮兮的羊屎蛋。
美好不属于我们。
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这下谁也别想吃了。
拉龙他们一个个都尴尬地面面相觑,唯有我委屈的哭声响破天际。
很快我妈就来了,我赶忙要跑到我妈的怀里告状,可是就在我走到我妈跟前的时候,我发现我妈脸上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奇怪表情。
她推了一把我的肩膀,嘲讽地对我说:“俄切,你他妈不抽就给我抽,你这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傻逼。”
“妈妈……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你为什么骂我?”
“你有病啊,谁他妈是你妈妈?”
我妈的声音突然间变得年轻又刺耳,她在嘲笑我,她的脸突然间开始扭曲变形,我被吸进了时光的漩涡,记忆中故乡那蒙着一层雾气的天空,逐渐被充斥着冰毒升华形成的金属味烟雾的低矮穹顶取代,这不是我妈,而是雪玢这个小贱人。
雪玢看我依旧愣在那不动,她又笑着摇了摇我的肩膀,一边磨着牙一边问我:“喂,你傻了吧?你管谁叫妈妈呢?”
紧接着,她抢走了我手里的饮料瓶。
我仿佛在我的回忆里待了好久好久,可实际上在现实中只过了几秒钟。
一切都变得有些乱套了,不止是今晚的乱交和莫名其妙勾起的童年往事,我的身体里突然萌发出一种新的感觉——被害妄想症。
她们在嘲笑我,对吗?
其他人一定在说我的坏话,他们一定在背后议论我、诋毁我,他们一定报警了,所有人都想害我。
我的胸中顿时燃起了一种无名的怒火,猛地朝着雪玢扑了过去,也可能是朝着雪衿扑了过去,反正她们两个长得一样,我把她按在我身下,掐着她的脖子冲她怒吼道:“你这个臭婊子,你这个欠干的骚货,你他妈就是想害死老子!”
雪玢被我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到了,可惜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她能做的只有在我身下摇着被我掐得通红的脑袋,她的眼眶里积攒着泪水,布满红血丝的双眼瞪得又大又圆,她止不住地干呕,长长的指甲使劲抠着我的手臂挣扎。
“你……快放开我……你神经病……”
很快就有人从后面拉住我,有人骂我,也有人劝我,小小的房间变成了高速旋转的转盘,我不会放手,否则我会被甩到九霄云外。
“就他妈的是你想害死我,就是你想害死所有人……雪玢已经报警了,警察马上就来了!就是她!她绝对报警了!”
“我没有!你胡说八道!”
拉龙突然揪起我的头发对着我的下巴来了一拳,这使我松开了掐着雪玢的手,可惜战争并没有停止,而是我马上把火力转移到了拉龙身上,我们开始互殴,我责怪拉龙向警察告密,拉龙抱怨今天我让他来溜冰就是想拉他下水。
所惹跑过来拉开我们劝架,但这只是让两个人的冲突升级为三个人。
紧接着就是四个人、五个人……很快就演变成了八个人互相对骂,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
但这又和过去所发生的争吵不太一样,因为我很快就发现旺盛的性欲再一次占据了我的身体。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的鸡巴已经开始硬得发疼了。
我爬到雪衿的身边,她正在专注于和小宁争吵,似乎是她已经识破了我们的计谋。
可是她的身体却很享受这一切,当我的手指刚刚触碰到她沾满淫水的屁股上时,她立刻撅起屁股狂扭起来,我轻轻掰开她股间那两片被肏得微微红肿的小骚肉瓣,那里边还留着拉龙的精液,我简单抽了几张纸在她湿漉漉的洞口上擦了擦,就迫不及待地把粗硬的肉棒塞进了她体内那个温软的小屋里。
我心里止不住地感叹道,不愧是双胞胎姐妹!连鸡巴插进屄里的感觉也似曾相识。
雪衿饥渴的蜜穴在感受到了肉棒的滋润后立刻扭着腰开始索取,她也不再对着小宁大吵大闹,而是开始止不住地娇嗔,或者说她在一边娇滴滴地淫叫一边争吵。
我承诺过今晚不碰她,我言而无信,但想必她此刻不会怪我。
我一条腿单膝跪着,另一条腿抬起来用脚踩着雪衿的后脑勺,让她的脸埋在枕头里,然后我一只手扶着床头的一角保持平衡,接下来我每弓起一次踩着她脑袋的那条腿就是完成了一次猛烈的抽插。
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肏屄,虽说这样比常规的后入姿势要累,但也实在刺激,给人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雪衿面部朝下,时不时传来沉闷的呜呜声,使劲摇着屁股求我放开她,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越是有使不完的力气发泄在她身上。
抽插了良久之后,我从她身下下来,让她喘口气,雪衿把头侧过来大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疯狂地磨牙,同时我也需要更强烈的刺激,我时不时就要补几口,来满足我不断升高的欲望。
我改成常规的跪着后入的姿势,保持着鸡巴插在雪衿逼里的状态,按着她的腰整个人探到床头柜前拿饮料瓶,现在我已经完全熟悉了溜冰的全过程,在锡纸下点火、烫烧、升华、深吸一大口……
一种异样的舒爽感从我的生殖器一路蔓延到脊背,快感的花朵在小腹周围绽放开来,双重的快感支配了我的精神和肉体,尽管我表面只是舒服地“嗯”了两声,但实际的刺激感让我无法用行动和言语表达。
望眼欲穿的这一口,居然直接把我给抽射了。
糖果不见了!!
在射精的时候,这句话在我的脑中一闪而过。
我的糖果不见了。那包漂亮的彩色糖果不见了。那包裹着颗粒糖霜的水果硬糖不见了。
往常射精过后的那股空虚的悲哀感仅仅过了一秒钟就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偏执和执着。
我想找到属于我的那袋糖果,没错,在这间房间里!我想找到在1995年失去的那袋糖果,找到我对于美好童年的追溯。
说干就干!
我光着身子从床上跳下,四肢着地在冰凉的地板上爬来爬去。
地毯上,没有。
床底下,没有。
沙发底下,没有。
衣柜,没有。
床头柜,没有。
拉龙的裤子口袋里,没有。
务林的鞋子里,没有。
小宁的嘴里,没有,这说明她没有偷吃。
小宁的骚屄里,没有。
她屁眼里我也扒开看了,没有。
四个女人身上的洞洞我都扒开看了,即使有的女孩正忙着做爱,也被我的糖果侦查行动叫停,当然,这期间肯定少不了打骂和争吵。
可惜我还是没有找到,我找了将近十二个小时都没有找到。
这期间拉龙自告奋勇要和我一起光着屁股趴在地上寻找,尽管他根本不知道我到底在找什么。
我陷入了溜冰过后的“执着期”,我们所有人都如此,卉卉说她要去楼下药房买避孕药,来回只要十分钟,结果她白天出门,天黑才回来;所惹想要洗澡,结果他花了五六个小时用来往身上涂沐浴露;务林想知道长得一摸一样的双胞胎姐妹花骚屄上的阴毛是不是也一样多,所以他趴在两姐妹身上认真地一根一根开始数,如果数错了,就重新再来。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宁要赊整整一周的房费了,就像我当初终于明白为什么茉莉要在厕所摸包包之前换上一双运动鞋一样。
我不饿,我不需要吃饭,我也不困,所以也不需要睡觉,整个疯狂的过程持续了十几个小时,甚至更久,没有人会在意时间。
天黑着,又亮了,紧接着又黑了……我们要么一直光着身子大汗淋漓地疯狂交欢,要么一直争吵,要么在一件荒唐得不得了的事情上花费所有的时间。
性亢奋、过度的执着、被害妄想症……我的世界里只剩下这三样东西了。
女孩们的肌肤上到处都是白色的干痂,有些是我们的精液,有些是她们做爱时分泌的白浆。
这是时间的证明。
我们的身体上都出现了程度不同的红肿和淤青,是我们在互相指责打骂的过程中留下的。
这是疼痛的证明。
四十克冰毒、八个人,看起来数量庞大,但是如果你需要时不时补上一口,那你只会觉得它消耗地如此之快。
这是快感的证明。
此时此刻我需要一个美女来解救我,来打破这个执着的僵局,否则我将会抛弃一切去寻找糖果。
我打算找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