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个人的心中充满了黑暗,罪恶便在那里滋长起来,有罪的并不是犯罪的人,而是那制造黑暗的人。
熙悦宾馆,504房间内伸手不见五指,恍惚间可闻两位女孩窃窃私语,或许是因为长时间置身于浓稠黑暗,秋霞倍感刺凉,麦色脸蛋不再悠然自得,隐约透出一股青意,她伸手推挡身边优等生,劝告道:“珍珍,我们要么回宿舍吧?”
床上女孩正值锦瑟年华,鹅蛋脸,琼玉鼻,红润脸颊点缀几颗雀斑更添一份可爱,身形曲翘姿态妖娆斜卧床榻,酥胸半露,朱唇微翘,模样甚是妩媚,自然,这幅骚魅样尽融一团漆黑里,不见于光。
优等生血染双颊,心中万千情意未得宣泄,檀口所含香津随娇躯起伏连绵不断往下滴落,她抿唇休息片刻,须臾之后答道:“秋霞姐,学长这会儿还好硬呢,人家是已经舒服,但还想帮帮他呢!”此时若有些微氤氲光亮照射入屋,即能探明不着片缕的乖乖女美腿间,湿漉蜜穴正奋力吞吃着一根硕大肉杆,少女粉嫩阴唇被挤到两边,连腔道红肉随着肉杆肏进拔出翻卷开来,可惜此刻乌云蔽日,房内只回荡着肉体撞击声与少女诱人呻吟声,遮掩住这错位的迷茫性爱。
“唉。”秋霞闷声叹息,惙然之际听得沉闷喘气,目光似刀子般扎向黑暗里蠢动的男人,铆足劲劈过一记巴掌,嘭地闷响,珍珍虽隔着厚厚被褥,亦能从肉棒战栗察觉到这记愤恨锤击有多么猛力,见状娇嗔道:“秋霞姐……你怎么回事……为何这般殴打学长呀?”
“我看他唉声叹气,一幅得了便宜还卖乖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秋霞面目狰狞,索性撕开伪装,往床另一侧啐道:“给老娘安静老实躺着,再这么晃来晃去,早晚将你鸡巴都切成两半。”原来此刻床榻男人全身皆用被褥覆盖着,只露出根粗大阳具,一刻不停地被少女泥泞阴道贪婪吞吐着。
“学长现在透不过气,动一动也正常,要么让他起来吧,方才学长在我手上射过一回,这会儿也没那么害羞啦。”乖乖女一度害羞犹豫,最后在秋霞劝说下上床,现在她抛弃枷锁,性欲如翻腾沸水蒸发四溢。
此刻珍珍那娇俏桃花眼充满着魅惑春情,即便捂住嘴唇亦不能阻止妩媚娇吟从檀口传散,秋霞想到此刻优等生必如狐媚子上身,嘲弄道:“方才一直扭捏身子不肯上床,现在却扭捏屁股不肯下床,啧啧啧。”她连啧几声,决定先把这可笑提议拒绝,这男人起身必然露馅:“好啦珍珍,你学长最喜欢躺女人屁股下面,骑马一样骑着他,发现他舒服得浑身抖索吗?他这就是贱,贱骨头一个,越打就越爽。”
“哪有这种事情啊!”珍珍丰腴上身往床侧俯卧,娇柔地向男人索爱:“学长,抱抱我好吗?” 那男人百感丛生,想不到如此卑微的自己都会有人示爱,即便未看到女孩娇羞脸蛋,然而单凭柔弱声线,即能断定她是位可爱,多情女子。
揣测至此,他撑开双臂姿态将要从被褥钻出,拥抱与自己短兵相接女孩。
“不行!来这边是教你不怕做爱而已,你们又不谈恋爱,别做多余的事。”秋霞蛮横挤进二人间隙,转身一巴掌抽向男人脑袋,拿来枕头狠狠盖压,大骂道:“别给我得意忘形,再不老实我就将那事与你兄弟说清楚!”那壮汉闻言浑身一颤,死狗般不再动弹,接着秋霞催促女孩道:“时间不早,我们早点回宿舍吧。”
蒋珍珍对秋霞过激行为满腹狐疑,不过汹涌情欲早将理智淹没,柔声说道:“人家没力气动,学长,你能挺一下屁股吗?”
娇柔鼓励犹回荡在漆黑卧室,珍珍便听闻一声粗重喘息,连带着蜜壶中那根粗挺阳具都坚挺硕大几分,花径腔道似再被扩大,不禁轻咬红唇哼道:“学长的小弟弟又硬了点……好粗哦……”
秋霞耐住反胃恶心之感,顺着二人交媾处往下摸索,纤纤玉手就这般握住男人两颗鼓胀睾丸不停揉捏挤压着,轻声威胁道:“三分钟给我射出来,不然就掐爆这没用的卵蛋!”她脸色苍白犯恶,柔荑还是按着男人阴茎根部,奋力捋动圆滚肉球,好让这根阳具更加深入少女嫩穴。
“别……别这么用力啊!”乖乖女矜持却骚魅娇哼着,硕大肉棒突如其然的连续冲刺令其阴道软壁酥麻异常,可强劲快感令其舍不得压落浑圆臀肉,以免男人丢失抽插空间,只好紧紧扶住秋霞脑袋,翘臀半蹲承受这难挨爽感。
秋霞被优等生按住脑袋贴向她那光洁小腹,徒然间,额头竟隔着少女肚腹,感受到那蜜穴腔道与硕大肉棒的激烈摩擦,每次肉棒直插入底,都能听到一声轻微脆响,似是龟头叩击子宫颈口的撞击声,更且柔软小腹随着阳具进出,时而往外凸显一根物棍外形,时而平坦光滑好似皎洁美玉。
“秋霞姐……这样压我肚子好难受……啊!!”珍珍所受刺激愈发强烈,秋霞那冰凉泛冷额头与滚烫火热阳具隔着自己小腹激烈对抗着,两人性器挤压磨蹭之感愈发猛烈,这噬人快感与肉棒活塞运动构成正比,优等生无奈咬紧红唇,芳心微颤随着男人突刺一起滚向高潮彼端。
射精之际瞬息而至,肉体撞击声更为密集,男人强硬胯部往上挺突时,几乎将少女肥腻圆臀拍成滑稽肉饼,他那壮硕屁股放弃大幅度挺动,转为速度更快,抽送更为轻松地剧烈抖动,秋霞隔着肚皮听得真切,一把将乖乖女推开,只听轻轻“啵”的一声,伴随着珍珍诧异娇吟,两人紧密贴合的下半身倏然分开,一根火热青黑肉棒恋恋不舍刮擦最后的阴阜软肉,带着白浊汁液雄赳气昂地矗立在幽暗空间,龟头前方空气似被灼热马眼烫热扭曲,几呈实质。
秋霞拉过被褥,懊恼地压住这根恶心棍物,纤手隔着被单掐住男人肉杆,大骂道:“赶紧射,磨磨蹭蹭的。”珍珍怯怯弱弱地在旁询问:“学长射了吗?”她顺着秋霞玉手往前握住阳具,轻柔抚弄着,又问道:“秋霞姐,为何不让学长射到里面啊,在人家里面射精很舒服的呀……那个他说过的……” 秋霞转脸怒斥这不知好歹女孩:“你吃避孕药没,射进来怀孕吗,再说,这恶心玩意怎么能射到你里面,羞不羞啊!”
这几句话信息量着实过大,珍珍羞臊不已,似怨似羞地低声回道:“避孕药没吃过,但人家也没怀过孕呀,况且,学长的那个……也不恶心吧……” 秋霞捂额叹息道:“他倒是还行,关键是……”
“关键是什么?”正待珍珍迷惑不解之时,她清楚感受到那根粗长阳具隔着棉被开始战栗抖动,每一次抖动都伴随一股热辣液体冲击被褥,每一次抖动都伴随男人沉闷喘息,珍珍怜悯之心四起,娇媚哼道:“秋霞姐,咱俩握紧,让学长再舒服点好吗?”
“好你个头,赶紧走啦。”秋霞将这迷糊女孩连拖带拽弄起,衣物穿戴整洁后,又使劲把她往门外推。
珍珍止不住这蛮力,不满之情溢于言表:“秋霞姐,和学长告别再回去吧,我想抱抱学长。”
“还抱他这傻逼作甚,给我出去!”秋霞不由分说拉着女孩往外直冲,一路上净在数落珍珍,这愤懑模样令这乖乖女疑云顿起,不知做错何处,心里暗自委屈:我也好,学长也好,秋霞姐真的好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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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尽头处是秋霞所定房间,她在过道窗户前来回走着,方才将珍珍送回宿舍后,愤懑屈辱之感实难释怀,迷糊间踱回旅馆,对于即将发生之事,即将参与这场游戏的人,秋霞推敲不出美好结局:珍珍是无辜的,一位天真无邪的小姑娘,今天酒意上涌兼具媚药蛊惑,导致错事发生。
昊涛该说无辜吗,他摒弃约定错漏真情,的确可恨,但他失忆迷茫,一直追求者诗萍,若非醉酒迷糊,失意痛苦,或许两人之间不会擦出火花。
至于云岚与自己的责任,那更不可能。
那到底谁做错,思来想去,只能是房间里待着那位恶心蹩脚黑鬼,秋霞找到推脱责任理由,这一切仇恨有了报复对象,她瞬间觉得自己像花豹般凶狠致命,就这样她一来一回走着,每一次循环,皆能感到脚步坚定一分,响亮一分,好似赛车比赛开始前的发动机轰鸣声,脚步逐渐高昂,逐渐暴戾,直至踹开房间大门,愤怒地一脚踹在床板,将那男人踢至床下:“章文良学长,该起床啦!”
夜越来越深,越来越静,没人能阻止暴怒的女孩,正是这种发泄怒火,散播仇恨的节奏,使得她情绪如海沸山裂般像那黑矮汉子倾泻着:“别人女朋友操起来舒服吗?”
女孩愤怒是莫名的,冰冷的,恰如文良恐惧,是莫名的,冰冷的,这女孩每个动作都实实在在地将愤怒烧向文良:“说话呀,刚才爽的嗷嗷直叫,现在垂着脑袋装死吗?”
文良抬头,眼前是秋霞冰冷嘲弄神情,他慌忙避开视线交汇,替自己辩解:“秋霞,说好不是这样的,那天讲好只要做一件事,你就不向昊哥告密,杀人放火这些除外,现在我甚至不知道那女孩是谁,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秋霞嗤笑一声,这种卖弄无辜模样最为恶心:“哇撒,无缘无故找你过来做爱,无缘无故少女跨到你鸡巴上,无缘无故让你射了两发,真是可怜啊你!” 文良正待解释,秋霞随后话语却让他如坠冰窑,也让他明白,世上绝无免费午餐,对他来说,亦无丁点善意:“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吗,蒋珍珍,好好给我记住,她喜欢你的昊哥,昊哥也对她有好感,她可一直以为床上是帅气学长,怎知道是位黑不溜秋的猥琐男,你有本事啊,毁了我与昊涛,现在蒋珍珍也被你逼到死角……秋霞轻轻鼓掌,随后尖叫…-厉害啊,章文良,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文良木然地坐在黑暗中,他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施暴者会比受害者更为痛苦,这种痛苦取决于自己良知,他无法反驳,甚至不明白自己该如何偿还。
这时门外隐隐传来几声怒斥,他凝神听去,朝外面看去,几个人影矗在门口大肆辱骂着,内容无非是大半夜声音太响,并想与屋内秋霞母亲妹妹发生肉体关系之类话语。
秋霞哪受得了这冤屈,当即回骂道:“关你们屁事,老娘在房间里面想干嘛就干嘛!”只听房门嘭一声被踹开,四个人影闯进黑暗里嚷嚷着:“别以为老子不打女人,滚出来!”那几个人摸摸索索寻到开关,瞬间光明将房内人眼刺瞎,领头一人迷糊中瞧见床边有位娇俏美人,淫笑着围拢过去,准备讨些口头便宜:“今晚你妈不在,你这长得标致,也可以替你妈给哥几个爽爽!” 秋霞牙关紧咬嘎吱直响,扬手扇向动手男子,大叫道:“没卵子的家伙,就会仗着人多!”可手才扬到半空,就被这汉子伸手架住,顿时那人肆意调笑着:“哎呦,还是个小辣椒。”怎知这小辣椒早有准备,顺势近身,抬脚一蹬直击腿间要害,霎时那人触电般躺在地上,翻滚抖动窒息嘶吼,他强忍疼痛指挥道:“给我打死这个婊子!”
其中一位小弟怒斥着扑向秋霞:“贱货,今天不把你扒光衣服丢到楼下,我名字就倒过来写。”正恰此时文良嗖的从床底跳起,劈胸一把抓住那人,拽到身前:“我可以教你倒着写名字,也可以扒光你衣服丢到楼下,你选那个?”
“你他妈哪儿冒出来的?”那汉子从钢铸般手臂感受到文良的愤怒,也从这手臂里体会到对方的力量,他根本不是对手。
“我从你奶奶那里冒出来的!”文良劈脸一拳挥了过去。
秋霞望着房间内扭打的四个人,缓缓松开自己方才抓着衣领的手,由着眼泪滴滴滑落,颤抖着拿起凳子死命砸向殴打文良的身影:“一群败类!蠢货!”
语言是把双刃剑,尖锐攻击别人的同时,刺伤的往往是自己内心,或许少女更想指责的是自己,更想打骂的是自己,最后只敢把怒火倾泻到别人身上。
这个夜晚,漫长无边,浓稠漆黑,一位少女拉着一团阴影在黑暗里奔跑,漫漫天涯,终有他们一席之地。
“秋霞,你让我休息会,这一路跑的喘不过气,话说,咱们为什么要跑,明明他们都趴地上动弹不得!”文良气喘吁吁,这场出乎意料的战斗令二人不再敌对,反而有种同病相怜之感。
“不跑等警察过来逮人吗!”秋霞捂着脸上红淤,昂着头趾高气扬叫道:“你这人真不会打架,一开场都揍趴两个,另外那个几拳揍翻就成,回身冲我这儿窜干嘛?”
“正巧看到你被抓住,那肯定先过来救你啊。”文良颇为尴尬,挠着后脑解释道:“我本以为自己性子算烈,想不到你比我更冲动,一言不合就动手。”
“哼,都欺负到头上还忍得住吗!”秋霞手脚微微发颤,深深看了文良一眼,张嘴欲言又止,犹豫许久说道:“回去和涛哥说下,让他小心云岚,还有,替我说声对不起。”
“为什么突然说这些,要么你去说吧,我实在没脸去见昊哥,明天我就去收拾东西搬家。”因打架分泌的肾上腺素迅速分解,文良此刻垂头丧气,却暗自做好决定:“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云……岚……她早警告过我离开昊哥,是我一直侥幸觉得自己能保护他,谁知道净做伤害他的事。”
“我对岚姐了解不多,我……唉,事已至此,能帮多少就帮多少吧,我觉得岚姐对涛哥没多少恶意,但总是心里憋得慌,反正以后我不会再涛哥面前出现!”秋霞转身挥手,与文良告别:“时间太晚,我准备回宿舍,再会!”
“再见!”文良心口发烫,木楞脸庞露出蠢笨笑容。
那黑暗似乎被路灯驱散,他想说的很多,可是这样的时刻,能与少女告别的话,只有这句:“秋霞,下次请你吃饭!”
“别来找我!看见你就头疼!”
两人各怀心事离去,殊不知这冥冥之中有股力量铺开局面,一个准备许久的陷阱,正张开黑洞洞的大口,等着某位自认为痴情善良的人,一脚踏上去,碎的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