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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姗姗来迟的系统

变身修仙大掌门 跳跳 5740 2024-03-05 12:05

  “嗷~~~”清晨老君庙里的嚎叫惊飞了一片早起觅食的鸟儿,也救了一地早起差点被吃的虫儿。

  我舒爽的伸着懒腰双腿像霹雳舞一样抖动,嚎着嚎着我就把嘴闭上了。

  以前每当我这样的时候白老道总会过来打我几下,告诉我女孩子这样不好,会嫁不出去。

  现在他没了,我再这样也没人会来打我了,但是感觉也没什么意思了。

  腰杆挺直双臂抬高,噼里啪啦的声音在我的骨缝里响起,里像炒豆子一样。

  “嘎巴。”摇了摇脖子我有些奇怪,好些日子没睡过这么舒坦的觉了。

  活动完身体后我又躺了下去,反正又没什么事,多躺会能怎样?

  “哎哟!”

  后脑勺好像硌到石头一样疼得我一阵呲牙咧嘴,白嫩的手掌摸了摸脑袋一丝殷红赫然在目。

  “嘿,我倒看看哪个倒霉的玩意敢硌老子。”一大早就见红让我心里有些不喜,其实什么时候我都不喜,自从前几年自己开始每个月流血之后。

  “这是?”

  转过身拿起硌破我脑袋的罪魁祸首,不是小石头,是一个造型古朴但贵气逼人的戒指,上面的凸起还挂着自己的血珠呢。

  下一秒血珠消失不见,我还以为我眼花掉了,揉了揉眼睛发现上面确实干净得很,但是刚才辣么大一颗血珠哪去了??

  想不通就不想了,这是我快乐的唯一法则。

  这戒指看着价值不菲,说不定能卖个好价钱,这么着自己又能吃上几顿肉食了。

  想到几个月前吃的那只烧鸡我的肚子就忍不住咕咕直叫。

  随手把戒指套在食指我抱住柱子滑下房顶。

  “呼!”一阵天旋地转。半晌我坐在柔软的蒲团上双眼发直。这是哪?刚才我是不是在老君庙?老君庙还有这种地方?我怎么不知道。

  房间不大,但是装潢华美。

  蒲团前有一张矮桌,我用手扣了扣,实木的,看这颜色,说不定还是红木。

  桌子上摆着几卷书,还有一个香炉,只不过已经没有香烟冒出来了。

  案板两侧陈列着数不清的书本和卷轴,全都排列的整整齐齐。

  桌子上的书卷除了堆在桌角的那些,还有一个被郑重的摆放在了中央,一看就是有人特意留下的。

  我拿起面前的书卷打开,苍劲有力的字体让我眼前一亮“这人写的字还不错,就比我差那么丢丢。”

  估计这话让白老道听见能气的活过来,这方世界修仙除了灵根之外还有儒道,只不过儒道修气而不长生。

  当初被判了灵根无望后白老道还曾花大价钱为我请过教书先生,只不过都被我气跑了,那字吗,自然也就可想而知。

  “小娃娃,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估摸着老夫已经去了。你很幸运,活下来了,如果一切正常现在你应该是真人修为。虽一生不得寸进,但是也能保你五百载无忧。好好活着吧,要是将来有机会,在这座山下面有老夫的坐化之地,把我埋了就行了。记得这里的东西不要泄露出去,否则顷刻间便会化为飞灰。哦,切忌切忌,记得棺材要红木的。”

  字迹到这戛然而止。

  我顺着字一句句念着,字体越往后越潦草,显然写字的人已经虚弱到极点了。

  小娃娃?

  这个称呼瞬间让我想起了自己以为是做梦的场景。

  那不是梦!

  我赶紧站起身捏了捏胳膊跺了跺脚,真人修为?

  为何我感觉不到体内有一丝真气的存在?

  老匹夫,死了还要框我!还红木棺材,我呸。

  我愤愤的把手中的书卷扔到案板上,想到昨晚的惊心动魄我犹自后怕。

  不过过了一会我还是把书信拿了过来,拿起一旁的毛笔在他的字后方弯弯扭扭的写了几下。

  “我怎么出去?”

  放下毛笔后我大声嚷嚷起来,话音未落又是天旋地转,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又回到了老君山。

  戒指中的时间瞬间静止,只留下打开的书信和书信右角尚未干涸的一个OK。

  “呸!”我站起身子掸了掸屁股上的泥土,到了该给老君庙扫地的时候了,虽然自己马上就要走了,就把这当成最后一次工作对待吧。

  我抬起头准备进屋拿扫把“宗门名称:老君庙(已破败)。掌门:白凤九。弟子:零。”

  “嗨呀,白老头,你看为了你我都伤心到出幻觉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摇着头走进了内堂。

  下一秒我又冲了出来“幻觉个鬼啊,怎么看这都是真实存在的吧?”

  我抬起手在眼前晃了晃,又去摸了摸那淡金色的字体,摸不到,它就像直接印在我视网膜上一样。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别人穿越都有系统,那我一定也会有!!!”我亢奋的小脸通红手舞足蹈。

  兴奋过后我直接钻进了内堂,大门还没开省的再去关了。把门窗全都锁死后我做贼一样小声开口“系统?”

  “大掌门系统很荣幸为您服务。”机械化的声音在我听来简直比天上的仙乐还要动听,反正我也没听过。

  “昨夜系统吸收能量后开启,但也受到了不知名能量干扰,许多规则已经改变,请您仔细查看。”

  不知名能量?花百凤?我脑壳一僵,怪不得他会说我现在是真人修为但是自己却还是白身。此时此刻我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位名叫萧炎的少年。

  哎,算了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就是金丹真人吗,有了系统金丹岂不是洒洒水。

  我按照系统提示打开了主界面,大气磅礴但一看最多价值五毛钱的特效过后金色的页面呈现在我的眼前。

  “大掌门系统,立志于把宿主变成………”

  “跳过。”

  “本系统研发与………”

  “跳过。”

  “………”

  “宗门名称:老君庙(已破败)

  宗门品级:不入品

  宗门弟子:0

  宗门天骄:0

  宗门宗主:白凤九

  领地:方圆一里”

  紧接着是我的个人信息:

  “姓名:白凤九

  境界:凡人

  功法:无

  法宝:无

  丹药:无”

  白凤九就是我的名字,白老道姓白我自然也姓白,他是第八代掌门所以名字带八,而我作为第九代掌门自然就要叫九。

  至于这个凤字,据白老道说当年他在山脚捡到我的时候襁褓里有一块白色的玉佩,上面刻着一个凤字。

  话说起来,那个玉佩现在还被我压在床底下呢。饱读诗书的我觉得那个东西一定会带来不祥。

  “任务:招收一位天骄级别弟子。

  时限:1天

  任务惩罚:系统关闭。”

  喂喂喂,系统奖励呢?只有惩罚没有奖励吗?我满心腹诽。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埋怨,系统再次弹出一个页面,上面是一个bilingbiling闪光的大礼包。这慢慢的页游既视感。

  不用它介绍我都知道这是新手大礼包。看到礼包后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领取。

  “恭喜您获得:九天玄凤袍X1,九天凤鎏X1,九天凤云靴X1,九天凤鸣剑X1,淬体丹X1,阴阳合欢功X1,天骄探测器X1。”

  靠北啊,为什么都是凤啊,为什么不是龙啊!我还没吐槽完,页面上的字体化作流光冲出了我的视线将我覆盖。

  等到光芒散去后我正一脸不适的站在老君像前,一席长袍白衣胜雪,上面还用金丝绣着金色的符文,一根完全被金丝覆盖的腰带系在腰间,胸口的束胸也被去除了,这会正撒欢的在里面摇晃着。

  散乱的头发也被梳的整整齐齐用珠光宝气的冠簪定在脑后,长长的马尾垂到了腰间。

  我觉得我有必要解释一下,这真不是自己想留这么长的,是因为这个世界无论男女头发都特别长。

  脚上蚕丝云锦钩织成的白色长靴绣着金色的浪纹,腰间再别着一把连剑鞘都钳着宝石的长剑。

  这福样子贵不贵气我不清楚,但一定逼人,一定会逼得好人都想抢自己一下。

  左手握着一瓶弹药,是淬体丹。右手抓着一块玉牌,叫阴阳合欢功。

  先将丹药收起来后我拿着玉牌满头黑线“系统,这阴阳合欢功,怎么看都不正经吧?它合法吗?”

  “系统在昨天吸收能量的时候同样被那股能量影响到了,不过宿主放心。本来只有天级的阴阳神功已经被本系统免费升级成帝品啦!”

  帝……帝品??!

  我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本来天级我就已经开始愣神了,这个帝品直接让我大脑烧掉了。

  功法分天地玄黄,上面还有仙神帝,帝级是最高级的心法。

  要知道整个大庆也只有皇室和五大宗门的镇派心法是地级,还是地级下品,每一本地级功法都是不传之秘。

  在其他地方我不清楚,但是在大庆,不要说地级,就是玄级功法现世都会引起一阵血雨腥风。

  君不见连黄级功法在南翼县这种地方都是大家族的镇族之宝。

  这,其实,名字不好的功法也不代表它真的不好对吧。

  我拿着玉牌的手已经不再犹豫了,这是帝级啊!

  心神微微一动,玉牌已经玉髓一样渗透进了我的四肢百骸。

  大量的信息被一股脑的塞进脑袋,这让我聪明绝顶的大脑都忍不住稍微宕机了一瞬。

  “噗!”消化完脑袋里的心法要诀后我简直要喷出一口老血,我就说!我就说!这个功法不正经!

  所谓阴阳合欢便是男女交融,滋阴补阳。或许之前的阴阳神功会行采补之道,但是经过系统修改后的阴阳合欢功却是摒弃了采,换成了互补。

  只要在行房事的时候运行阴阳合欢功,男女都会受益。

  而且在系统的加持下,上面竟然写着,只能和自己弟子交合。

  品质越高的弟子自己和对方能获得的好处就越多!

  无耻!下流!心法上一幅幅栩栩如生的运功图片我的脸色涨红,更让我难受的是上面的女人竟然被替换成了我的样子!

  我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动这本功法一次,我,白凤九,就是饿死,死这里从这跳下去我都不会看这功法一眼!

  “请宿主尽快完成新手任务。”系统对我的誓言持怀疑态度,这么多年他见过太多真香定律了。

  我怀着怨怼的心情打开了天骄探测器,没有实体,是直接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面的,覆盖的范围大概是南翼县全体。

  雷达一样的电波来回旋转,上面星星点点的闪光倒是不少,但是大多都是下中品灵根,连中上品灵根都没见过几个。

  想来也是,天资聪慧的孩童在八岁那年验灵完毕后就被大宗门接走了,又怎么会留在这贫瘠的南翼县呢。

  正当我发愁的时候一颗闪烁着金黄色光芒的亮点像灯泡一样亮眼。黄广村,这不就是老君山山脚的那个村子?这里还有天骄天命之子??!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来我还害怕自己这身装扮会走不出南翼县,现在好了,直接下山就得了。

  我推开门顺着隐约可见的小路小心的往山脚下走去,这身女装长袍让我有些不适应,走起路来总感觉怪怪的。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花百凤的真气确实给我洗涤了身体,往日走两步就开始喘的娇弱身子现在在崎岖的山路间竟然毫不吃力。

  没一会功夫我就来到了山脚下,再往前百米就是黄广村,现在村里已经已经有农户扛着锄头出门务农了。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说起来这好像是自己头一次下山。

  不要怀疑,因为担心那块玉佩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所以我这十多年从来没有下过老君山一步。

  “嘶,这女娃是谁?长得怎俊。”

  我一手扶着长剑一只手垂在身侧,农田里的汉子们看着这如同画里走出来的人儿不禁窃窃私语。

  这些人大多是去老君庙拜过的,我大差不离的能叫出他们的名字,但是他们却认不出此时的我。

  难道衣服和发型真的就这么重要吗?窃窃私语的议论声让我更加尴尬,只能加快脚步,这种女装的羞耻也让我不敢和他们打招呼。

  “闭嘴,你们不要命了!那肯定是修仙的大人,惹着她不高兴一剑给你把脑壳削了!”

  有见识广的农户低声训斥着几个年轻点的男人,听到话后男人们都打了个颤赶紧低头务农。

  我闻言噗嗤一笑,春风般和煦娇艳的笑容刹那间迷晕了那些偷偷看我的男人们,连农户都看呆了。

  “这位仙长,不知驾临黄广村有何要事?小老儿舔为村长愿为仙长效劳。”

  等我走进村口拄着拐满头白发的黄广村村长迈着碎步迎了上来,生怕让仙长误以为自己怠慢给黄广村招来灾祸。

  “黄爷爷,是我。白凤九。”

  黄广村的村长叫黄大宝,做村长已经几十年了,村里上上下下无一人不服他。

  老君庙那个现在已经有些破烂的门还是当初他给安的。

  黄大宝揉了揉有些浑浊的老眼,自从老了之后身体不便他就再也没有去过老君庙,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初那个小娃娃现在已经亭亭玉立了。

  “凤……凤九?”

  黄大宝从我倾国倾城的脸上找到了十几年前那个小孩的样子,语气里有些不敢置信“凤九你怎么变化这么大?你下山要干什么?可是饿到了?”

  老人确定面前的姑娘就是老君庙里的白凤九后话像连珠炮一样“是不是饿着了?我早就吩咐黄小宝要给老君庙送饭!这熊娃子是不是没去!”

  说着颤着步子就要去打他儿子。

  黄小宝就是昨天去给我送饭的黄大嫂她男人,也是村长黄大宝的儿子。

  看那,这就是最淳朴的民风,不知怎的,我的眼角又有些发酸,连忙扶住他颤巍巍的身体后我柔声开口“不是的,黄大嫂昨天已经给我送过饭了,我今天都还没吃完。”

  黄大宝停下脚步抬起脸,仔细的瞅了瞅我确实不像饿着的样子后才息了心里的火。

  抓着我的手一边走一边说“我和白老头打了一辈子,也做了一辈子朋友。但是他是真的把你当女儿看的……”

  我脸上带着笑意一步步的跟着,人老了就爱絮叨,只不过这种絮叨落在耳朵里能暖一天。

  念叨了很久后他才抬起头“你还没说你今天来村里干嘛呢?”

  我苦笑一声回到“黄爷爷,今天我是来收徒的。”黄大宝一愣,随后转过头继续走,在我的视线里那个金色的大光点就在眼前。

  “凤九啊,我跟你说,听说北边又要打仗了,现在还正是农忙,男丁吃紧啊……”黄大宝声音变小了不少,似乎也有些难为情。

  听到老村长的话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老君庙的破败大家是有目共睹的,谁也不愿意把自己家的孩子送到那里去不是。

  不过再怎么不好意思也得厚着脸皮开口啊,我拉住老村长准备继续前行的步子,右边的大门就是天命之子的所在地。

  “黄爷爷,我懂。您就让我试试成吗?要是不行,我再把孩子送下来,就,就当我先替您养着。”

  黄大宝闻言叹息了一声,老眼瞥了我一眼,我有些羞臊。

  毕竟自己都要靠村民的接济又怎么养孩子呢。

  好在黄大宝没有太为难我,他顿了顿拐棍说道“这样,我把村里有娃的妇女叫来,能不能打动她们我可管不了……”

  我知道这已经是老村长的善心了,我压了压他枯木一样的老手“爷爷,我就要这家的。”

  黄大宝一愣,转过头去看了看这扇已经掉了漆的大门后又开口劝我“凤九,这家人是外姓,前些年刚从外面搬进来的。一开始就一个男人,这几天又抱来个娃。这男人也邪的很,从来不见他干活,却给了小宝一碇大钱让他负责三餐饭食。”

  “我跟你说凤九,这家人你还是少招惹。不下地的汉子哪能靠得住,你等我一会把咱们村的娃娃都叫来,咱们村的娃啊,老实本分。”

  听着老村长的话我有些意外,不是意外他的话,而是意外这户人。

  我当然知道老村长是为了我好,但是系统的任务是我无法无视的。“黄爷爷,修道讲究一个缘,这户人的娃娃与我有缘。”

  黄大宝看了一眼我坚决的神色,又问了一遍还是得到了一样的回答。

  无奈之下他只能背着手一步步的走到了这户人家门前“开门,我是黄大宝。”

  老村长的动作让我心怀感激,我知道他是怕我一个女娃出什么意外。

  “吱呀……”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牙酸的声音,门口一身黑衣劲服的男人探出了头,当他看到老村长身后的我时瞳孔猛然一缩,那贵气的长袍外密密麻麻的灵纹在他这种修道人眼里简直如同煌煌大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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