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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第524章 白羽振翅惊鸳梦 雄狐探幽迷蝶影

大明天下(修改版) hui329 10330 2024-03-05 09:51

  仁寿宫。

  “臣丁寿恭请太后万福金安。”丁寿规规矩矩朝上行礼。

  “你这小猴儿近日来得却勤,着实难得!”张太后打趣了一句,难掩面上欣喜之色。

  丁寿讨好地笑道:“臣即便未曾得空日日过来请安,这心里还是时时念着太后凤体安康的。”

  “你也不用整日拿好话哄我,哀家晓得你从来无事不登门的,说吧,又惹什么麻烦事了?”太后在贵妃榻上半支着香腮,眼带笑意问道。

  “瞧太后您说的,好像小猴儿在您眼中成了个惹祸精一般,”丁寿先是委屈叫屈,随即献上一副谄笑:“不过太后圣明,臣确实有点小事要求您老通融。”

  张太后瞥了一眼旁边为她打扇的宫人王翠蝶,颦眉道:“瞧瞧,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就不是成心为看我来的,真该把他乱棍轰出去算了!”

  王翠蝶掩唇一笑,“反正人已经进来了,太后不妨听完丁大人求的是什么事,再轰走也不迟。”

  “你就知道帮他说好话。”张太后美目一翻,嗔怪了一句,然后好似极不情愿地拂了下袖子道:“说吧,有什么事?”

  “臣下这不是想着在遵化的温泉别业里弄些花卉装点么,担心那些寻常山花野草的布置玷染了太后贵气,琢磨可否借鉴下宫后苑的奇花异草,纵然不敢说将整个后苑都照搬过去,至少对太后喜好心中也有个数,臣就是照猫画虎,也能整治个八九不离十,一来可称太后心意,二则臣那别业也能借机沾些天家富贵,这点小心思还乞请太后恩准。”

  “哀家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过是一处别业罢了,哀家最多三不五时过去散散心,也不用大费周章地铺陈,随便简单布置下就是了。”太后掸了掸衣袖,欣慰笑道。

  “太后不计较是体谅臣下,小猴儿若不尽心尽力布置则是对太后不恭,借小猴儿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生出这点心思来,所以……”丁寿抬头扮了个可怜兮兮的怪模样,“求太后成全小猴儿这点孝心。”

  张太后被逗得咯咯娇笑,“小猴儿倒总有话说,可那后苑在坤宁宫后头,你这外臣按规矩可是不该进去的……”

  丁寿涎着脸笑道:“太后您是这后宫之主,只消您金口一开,那不就是规矩么!”

  “今时不同往日,上面有清宁宫,下头还有坤宁宫,哀家一个没了丈夫的寡妇,还算什么六宫之主……”轻抚玉颊,太后颇有些自怜自伤。

  没想到把这娘们弄得触景伤情,丁寿属实不知道说什么了,看向一旁翠蝶求助。

  王翠蝶心领神会,温言劝道:“太后,难为丁大人考虑得这般周到,不如就破例降道口谕,由奴婢陪着他去挑选几株您平常喜欢的花草盆景,待来日您驻跸遵化时,也能更舒心惬意些,有何不好?”

  丁寿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是极是极,有王宫人陪着挑选,有的放矢,臣下定能事半功倍。”

  张太后也听得意动,终于点头应允,“好吧,翠蝶你便陪着他走一遭,也省得他在哀家耳边聒噪。”

  “奴婢理会。”王翠蝶敛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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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番幸得姐姐襄助,小弟感激不尽。”通往后苑的筒子夹道上,丁寿拱手道谢。

  王翠蝶停下脚步,正色道:“丁大人不必客气,只是大人执意要往后苑一行,究竟打得什么主意,如今可否见告?”

  “这个……”

  “大人若是不便言讲,就当奴婢从未问过,只是莫要说些什么帮太后点缀别业花园的话搪塞。”王翠蝶果然不再问,扭头继续前行。

  丁寿急忙快步追上,“非是丁某有意欺瞒,其实这事还要姐姐帮忙才行。”

  “哦?”王翠蝶秀眉斜挑,“帮什么忙?”

  “听闻当年三宝太监下西洋,带回许多奇花异草栽种在后苑之内,姐姐可否领我一观?”

  “就为这点小事?”如此大费周章,王翠蝶实有些不信。

  “的确就为这事,却绝不是小事。”丁寿一本正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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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二还是将事情想简单了,即便真的如他所想,郑和船队到了美洲,且带回了一批新大陆农作物种在了紫禁城后苑里,而且经过百八十年后还在继续茁壮成长,这些前提都满足了后,可他还是忽略了一点——他压根就不认识。

  土豆地瓜玉米辣椒这些东西他后世吃过不少,可对其生长期的花叶究竟是何模样基本是两眼一抹黑,在佳木葱茏的花丛里闷头钻了半天,除了累出一身臭汗,旁的一无所获。

  宫人王翠蝶陪他顶着日头操劳半日,也是香汗微喘,“丁大人,奴婢既然已经做了这个人情,自会帮衬到底,你到底要寻什么,可否给奴婢透个实底!”

  听出王翠蝶语气中有见疑之意,丁寿有苦难言,也是一脸丧气,“罢了,是我想得差了,现在给太后选上几株花草,便回返交命吧。”

  弄不清丁寿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王翠蝶索性也不再去管,与丁寿指出几个张太后平日中意的花草布置,丁寿一一记下。

  忽然听得一串娇笑声,远远见有两个宫女向这边走来,两人边走边说笑,并未留意此处有人,王翠蝶却是神色一变,“不好,是坤宁宫的人。”拉着丁寿就势钻进了一旁花丛中。

  园中所植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枝叶茂盛,郁郁葱葱,遮蔽二人身形并不困难,只是坤宁宫那两名宫女行得近了,竟鬼使神差地不再前行,互相咬着耳朵,在花丛前说起了悄悄话,这可愁坏了躲在里面的王宫人。

  王翠蝶心中不免叫苦,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虚避让,纵使让皇后知晓他带男子进了宫闱内苑,可有太后首肯在先,充其量不过一通斥责罢了,可如今再让人瞧见他们孤男寡女躲在花丛里,真就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王翠蝶心中默祷,祈求上苍让这两个丫头快些离开,忧心如焚,旁边的那位却好整以暇,饶有兴趣地打量起身边这个妙龄宫人来。

  几缕阳光透过花枝缝隙,照在洁白清秀的一侧脸颊上,或许因为紧张之故,脸庞上还浮现出几分红晕,伴着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让丁寿心头不由生出一丝悸动。

  翠蝶觉得柔软腰肢忽地被人搂住,惊吓扭头,入目的是一双水汪汪的桃花媚眼,清澈双眸中柔情款款,一切尽在不言中。

  四目相投,翠蝶不由一阵心跳加速,娴雅秀气的玉颊上透出阵阵潮红,心慌意乱地低下头去。

  颈间肌肤感受到男人喷着热气的嘴唇轻轻靠近,翠蝶的心都快要从胸腔中跳出,他想要干些什么?不知外间还有人在么?我该不该把他推开?

  翠蝶心乱如麻,呼吸逐渐急促,莫名竟还有一丝期待,然而出乎预料,男人靠近她的耳畔,只是轻声道:“翠蝶姐姐,往里边一些。”

  王翠蝶一愣,向前一望,丁寿手边花树前的确还有一小片空间,不知该失望还是庆幸,王宫人咬着嘴唇,抬头狠狠白了他一眼,就这么由他搂着向里又挪了两步。

  靠在花树上,这里枝叶更加茂密,只能依稀听见两个坤宁宫人的笑声,瞧不见人影,翠蝶不免略松口气,只是到了地头,丁寿的手并没从她身上移开,而是慢慢滑向下面隆起的臀峰。

  自四月初四日起,宫眷内臣都按例换穿纱衣,翠蝶自也不免,轻薄纱衣下只罩着一条单裙,轻薄贴身,男人的手复上圆润滑嫩的臀丘,可以清晰感觉到她后臀肌肤的圆滑弹性。

  翠蝶心慌意乱,惊惧交加,凭心而论,她并不排斥这位风流年少的锦衣帅,她十三岁被选入宫,如今已届双十,正是情窦初开的怀春之时,丁寿的人品模样,比之平日所见二张之猥琐跋扈,不知强出多少,更别说惯会伏低做小,讨人欢喜,不知不觉中她早已将一缕情丝暗系,只是这冤家,为何……总是喜欢在人前与人亲热!

  不同上回在仁寿宫中,好歹有宫墙帷幕遮挡,这幕天席地的花丛中,身旁还有坤宁宫的人在,若是被人发现,他们两个都难逃一个秽乱宫廷的死罪!

  翠蝶仅靠残存理智,知晓此举不妥,挣扎着想把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男人推开,却无意间碰触到身畔一丛花枝,发出一阵哗哗轻响。

  外间的两个宫人似乎被声音惊到,都停了说笑,翠蝶吓得几乎晕了过去,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依偎着男人坚实胸膛,瑟瑟发抖。

  好在花丛遮挡严密,没发现什么异常,那两人又开始窃窃私语,丁寿将翠蝶搂得更紧了,此时的翠蝶不敢再胡乱动作,静静地伸出手拥抱着身前男人,那坚实火热的胸膛和铁一般的强健臂弯,让她感到格外的安心踏实。

  紧紧地搂着男人雄健身躯,柔软的一对香乳密密实实贴靠在宽阔坚实的胸膛上,翠蝶似乎可以感受到男人的心跳声,她紧闭着眼,迷醉在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里,甚至感觉一种前所未有的又麻又痒的感觉从胸前传开,她的乳头已经有些灼烧的感觉,后颈和鼻尖也都泛起了一层细密汗珠,翠蝶的娇躯情不自禁微微颤抖了起来。

  丁寿火上浇油,垂首贴着翠蝶精致秀气的耳垂轻吹了一口气,火热滚烫的男人气息仿佛一下便将翠蝶身子融化了,她羞红着脸,无力地依偎在男人胸口,吁吁轻喘着,任由男人噙住了她的一边耳珠。

  男人的牙齿在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啮咬,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疼痛,那湿湿痒痒的感觉反让她觉得莫名受用,就这样地久天长地依偎拥抱在一起,直到海枯石烂,该有多好……

  翠蝶浮想联翩,丁寿却不甘心仅此而已,左手依旧搂着纤细腰肢,右手却移到了她的胸前,顺着襦裙交领伸了进去……

  娇躯上香汗未消,摸上去不免有一丝黏腻,但丝毫不影响玉骨香肌的绝佳手感,单衣下是一件湖丝抹胸,质地轻薄,即便隔了这一层衣料,丁寿依旧能清晰感觉到下面包裹着的那团娇嫩乳峰,是如何地柔滑坚挺。

  作为花间老手,丁寿只是略作比量,便能探索出翠蝶那对双峰的尺寸大小,翠蝶并非丰腴型,香峰也仅只盈盈一握,莫说杜云娘那等熟妇,便是与小慕容、宋巧姣等女相比,也差了些分量,不过握在掌心,却给人一种掌控在手的成就感,且那挺拔手感,也是未破瓜女子所独有的。

  一念至此,丁寿不禁手中用力握了一下,果然捏到乳峰内那一团硬核,翠蝶只觉胸口疼痛,又不敢出声,只得咬牙强忍,抬头嗔恼地瞪了他一眼。

  美人含嗔,别有风味,丁寿讪讪一笑,开始温柔地抚摸她胸前软肉,尽管隔着一层抹胸,那男人大手的清晰触感和掌心灼热,仍教翠蝶娇喷软喘,生怕自己失态发出动静,她紧紧地抓住了在胸前肆虐的大手,可怜兮兮地摇了摇头,阻止男人进一步侵扰。

  女人眼中的哀求并没有打动丁寿,他的手掌已经清晰地察觉到薄绸抹胸下的乳房变得火热,乳头隔着衣料,坚硬地顶着自己手掌心。

  手掌从女人手中抽出,直接从抹胸下端摸了进去,女子微微汗腻的乳房比身上精美的湖州丝绸还要滑腻百倍,丁寿贪婪地抚摸把玩那对充满弹性的软玉温香,爱不释手。

  丁寿一再得寸进尺,翠蝶也试着想将他的大手从胸前拿开,但几次都告失败,男人不仅不放,反而握得更紧,把那两团软肉都捏变了形,翠蝶无可奈何,索性随他去了,胸前不断袭来的快感,更让她停止了万千思绪,靠在男人怀里任其施为,脑中只留一片空白。

  染晕的脸颊被男人低头亲了两下,随即便主动寻向两片樱唇,翠蝶脸红红的,侧脸避开男人索吻,丁寿却是锲而不舍,火烫的嘴唇在她娇嫩的脸庞上雨点般吻落,玉面都被他舔湿了一片,仿佛雨后春潮,翠蝶终耐不过,鲜嫩红唇被他逮到,一条喷着热气略微粗糙的肉舌,撬开薄薄唇瓣,沿着紧闭贝齿一路向内探索。

  翠蝶感觉那肉舌真如无缝不钻的灵蛇一般,都快要揉进她的牙缝中了,她抵受不住,牙关失守,男人舌头突入口腔,与她的香舌纠缠一处,恣意品尝着少女的香津美唾。

  丁寿张大了嘴,将宫人的双唇完全复住,吻得贪婪激烈,翠蝶娇羞挣拒了一下,便不知不觉顺从着男人的舌头指引,任由他在自己嘴里翻滚搅动,甚至卷住香舌吸吮品咂。

  翠蝶双眸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轻启樱唇中香舌暗度,与男人的舌尖勾连纠缠,并在其带动下热情回吻,不觉鼻腔中发出若有若无的几声销魂低吟。

  男人的手依旧在椒乳上自由肆虐,翠蝶早已顾不上,她觉得体内的气息都被男人舌头吸走,有些喘不上气来,娥眉不住深锁,娇躯越来越软,若非有男人倚靠,她怕是已然瘫软坐地。

  轻轻舍离香唇,一缕银丝恋恋不舍牵在二人嘴边,翠蝶美目失神,似乎还在回味方才妙境。

  “好姐姐,舒服吧?”男人在耳边的低喃唤醒了沉醉宫人,甚至还就势舔舐起她那精致小巧的耳朵来。

  “你好坏啊,这样子欺负人家……”翠蝶声音很低,与其说是指责,听来倒更像对男人撒娇。

  “哪样啊?”丁寿明知故问。

  “就……方才……那样……”翠蝶如今衣衫凌乱,领口大张,一双乳房大半暴露在空气中,回想起方才二人举止,不由羞得无地自容,一头扎进了他的怀中。

  “知道了,是不是这样?”丁寿忽然伸手拉下了她怀中抹胸,将一双雪白鸽乳拽了出来,不待失魂儿的翠蝶惊惶避让,他俯身将整个脑袋都埋入了那对香峰中。

  “好姐姐,让弟弟我吃口奶。”丁寿低吟着,闻着女人胸前温润汗香,张嘴含住了一粒挺翘坚硬的乳头,啧啧品咂起来。

  “小冤家,你……轻声些。”翠蝶低低呻吟了一声,木已成舟,眼见人是推不开了,翠蝶只好留意着外间动静,一边小声提醒。

  丁寿“嗯嗯”了两声,算是答应,手口并用,嘴上吮着汗香醉人的一粒乳珠,含舔啮咬,两手更是各抓着一个香乳,抚摸揉搓,待一边品尝够了,立即又将另一粒乳珠送进嘴里,直弄得翠蝶欲火激昂,娇躯酥软,亭亭玉立的两只乳峰好像生生被他搓大了一半。

  翠蝶美目迷蒙,玉颊仿佛三月桃花,一片嫣红,宫裙下两条修长玉腿不住摆动厮磨,敏感的乳尖在男人熟练的挑逗亵玩下,麻酥酥的快感一波波地传遍全身。

  背倚着花树树干,翠蝶樱唇微张,无声娇喘,男人的双手在她周身游走,好似有什么魔法,不断勾起她阵阵欲火,她紧张万分,生怕自己忘情之下,失态叫出声来,让外间的人听到,这磨人的小冤家,怎么还不肯停手,难道非要暴露人前才遂他心意么!

  许是听到了翠蝶心声,丁寿终于从她身上抽出了双手,翠蝶瞬间大大松了口气,总算这家伙还知道轻重,明白适可而止的道理。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翠蝶睁开双眼的一刻,便晓得自己大错特错了。

  眼前男人正将自己衣袍下摆撩起,入夏后丁寿同样也换了夏衣,大红妆花纱的飞鱼袍里只着了件实地纱的月白衣衬,虽然平纹细密,不致露肤,但质料却是足够轻薄,裆下鼓鼓囊囊一团如旗杆般撑起,正入翠蝶眼底。

  “你……你要作甚?”翠蝶大略猜出丁寿盘算,顿时心惊肉跳,这家伙是色胆包天,还是真不知死字如何写?!

  “做那日在仁寿宫中未完之事啊。”丁寿贴着翠蝶耳边一声轻笑,将身子压了过去。

  翠蝶被男人抵在花树上,避无可避,蹙眉哀怜地求恳道:“可这里不行……”

  “为何不行?”丁寿一只手已然放在了宫人大腿上,却不再是抚摸调戏,而是将她的马面宫裙轻轻拉起,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立时露了出来。

  抓住腿上男人大手,翠蝶楚楚可怜道:“外间有人……”

  “前次外间也有人在,还是太后呢……”想到此,丁寿愈加兴奋,身子抵着翠蝶,一手将她长裙拉到腰际,另一手将自己宝贝释放出来,向女人两腿间挺了过去。

  翠蝶此时哪还顾得矜持羞涩,玉手下探一把将那物件握在手里,感觉一手竟无法握拢,她忍不住垂目一瞧,吓得心头一跳,“好大!好烫!”

  肉柱让柔软玉手握住,丁寿更是欲火如潮,腰身前挺,鸭卵大的菇头直戳到宫人两腿中央,紧贴在她薄薄的丝质亵裤上。

  “好兄弟,不是姐姐不让你干,你好歹选个时候……”翠蝶死死攥着男人命根,小声苦苦央求道:“你这物件实在太大,若是真个弄进来,姐姐定要忍受不住大叫,你是真要害我俩丢掉性命嘛!?”

  “姐姐说得有理,可小弟如今箭在弦上……”丁寿愁眉苦脸道。

  听丁寿语气松动,翠蝶急忙道:“兄弟你今日先委屈忍耐下,待有空暇,姐姐定教你如愿就是。”

  小不忍则乱大谋,尽管丁寿不得不承认,在如今的场景下办事的确刺激,可是真要惊动旁人,除了灭口他也想不出更好办法,只好退而求其次。

  “好吧,小弟不敢让姐姐为难,只是姐姐能否先救个急……”丁寿贴着翠蝶耳边几声低语,王宫人听得耳根通红,还是轻轻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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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风拂过花丛,送来阵阵幽香,两个青年男女紧紧相贴在花丛间,男子轻轻耸动着身躯,女子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抖动着。

  两条笔直匀称的大腿紧紧闭合在一起,随着男子耸动,巨大火热的男根不停穿梭摩擦着翠蝶的大腿根部,生平第一遭与男人性器这般肌肤相接,她的心中不免有些慌乱,那肉棒每次顶开雪白大腿间的缝隙,她都能清晰感触到棒身的坚硬火烫,上面每一根血管的跳动,都像撩拨着她的敏感心弦。

  薄薄的丝质亵裤根本起不到什么遮挡作用,翠蝶感觉到男人那壮硕的菇头几乎是直接贴着自己娇嫩花蕊在厮磨刮蹭,从未经历过的酥麻感一阵阵如浪潮般冲击着她心理堤岸,她的心砰砰乱跳着,菇头在她大腿尽头来回顶挤摩擦着两片花瓣嫩肉,将亵裤都顶入了那一线凹陷,体内异物的刺激让她两腿轻轻打颤,一股春水细流湿润了羞处。

  “一片布料都这般滋味,要是让他整个放进去,该不知怎生痛快……”突然升起的大胆念头,让翠蝶猛吃了一惊,自己这是怎么了?

  身处险地,稍有不慎让人发觉都会掉脑袋,竟然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岂不是和这冤家一样色胆包天了!

  翠蝶不禁为有这样的想法而倍感羞耻,可是自家身体却骗不得人,随着男人动作,一丝热浪从逐渐从小腹升起,被粗大滚烫的菇头紧紧压顶的蜜唇不自主地猛缩了一下。

  丁寿似乎也感觉到了她秘处的细微变化,肉棒随之跳动了一下,变得更加粗烫,呼吸也略微粗重,呼出的热气直喷到翠蝶耳边,热烘烘的,好像能把人融掉,翠蝶只觉心慌气促,面色潮红,酥胸发涨,两腿间的蜜穴更是酥麻痒涨,说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滋味,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唯有更加用力地夹紧了双腿。

  翠蝶迷醉了,男人每次顶入,她都不禁欢愉地颤抖,紧紧拥抱着男人身躯,恨不得他整个人都纳入自己身体里面,当他退出时,她又是那么地不舍难分,生怕他一去不回,玉手下探,握住了那巨龙根部,希望将他快些带回自己身体。

  玉手无意识地撸动,的确更加刺激丁寿欲望,不停穿梭在温润掌心与滑腻两腿之间,他更加兴奋,顶得更加用力,仿佛要穿透玉手,顶破亵裤,就这样直入到她穴腔深处。

  肉棒变得更硬更烫,翠蝶感觉自己已经融成了水,要不然下面的淫水怎么流也流不完,不但浸透了自己亵裤,还将那根肉棒也淋得湿漉漉的。

  如果说开始丁寿还只是调戏逗弄王宫人的成分多些,而今他却有些欲罢不能了,在天下人仰望的皇宫内苑中,肆意轻薄着美貌宫人,怕是世间人想也不敢想的,更莫说身畔还有其余人在,这种偷情的禁忌刺激已经超乎生理上的鱼水之欢,更让他快感倍增,情难自已。

  不知过了多久,翠蝶突然感觉两腿间的肉棒猛烈地涨大了一圈,随即剧烈地跳动着,每一次跳动都有一股好像岩浆般的滚烫精液喷了出来,喷出的力道是如此强劲,直接穿透了湿润亵裤,连蜜穴内都能清楚觉察到精液的温度与力量。

  肉棒大约跳动了十几下,才缓缓停歇,两人就这么静静抱着,男人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翠蝶推了他一把,嗔恼道:“快松开,你要勒死我了……”

  丁寿讪讪一笑,轻轻放开怀中娇躯,他喷出的秽物不但在翠蝶雪白两腿间到处都是,还沾到她手上许多。

  瞧瞧莹白玉掌和胯间黏黏糊糊的混浊白浆,翠蝶羞恼不已,含嗔带怒道:“看你,把人衣服都弄脏了,可怎么回去!?”

  外间坤宁宫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去,花丛间只有二人在,翠蝶终于敢大声说话,丁寿却没皮没脸地惫懒一笑,“好在只是脏了里衣,脱掉就好,反正没人看得见里面。”

  这主意虽说荒唐,可也不失为一个法子,翠蝶心中定计,对丁寿道:“你转过身去,不许看。”

  “如今你我二人还有必要这般见外嘛!”丁寿取笑一句,不等横眉立眼的翠蝶发怒,便识趣掉过头去。

  翠蝶急忙将手上白浆在亵裤上擦拭干净,背转身蹲下解了裙子,除下里衣,待她站起重新围上裙子,转身却发现丁寿不知何时已转过头来,色眯眯地打量着自己。

  “你……几时转过头来的?”翠蝶玉颊火烫,纵然二人方才一通胡搞乱搞,但女子换衣除裤还是羞于见人的。

  “刚转过来的,”丁寿嬉皮笑脸地凑近,搂着翠蝶道:“姐姐方才说的话可要作数,不知何时有暇让弟弟我如愿以偿啊?”

  这冤家才出了浆子,就又惦记着什么时候占人便宜,翠蝶又羞又气,在他还未完全软下的命根子上狠掐了一把,“我这就让你如愿!”

  “哎呦!”丁寿捂着胯下,做出一副夸张地痛苦神情,“不好了,姐姐把弟弟的弟弟弄坏了,可没法伺候姐姐的小姐姐咯!”

  翠蝶被丁寿逗得噗嗤一乐,笑骂了一声:“你这个坏弟弟!”

  “坏弟弟!坏弟弟!”一道白影伴着突兀而起的声音蓦地自一旁花丛中窜出。

  翠蝶吓得花容失色,丁寿更是悚然一惊,他天魔功修为已至四层兜率陀天之境,适才虽意乱情迷,但方圆丈余内飞花落叶都难逃他耳目,竟连身边伏了一人都不晓得,此人功力定然深不可测!

  丁寿惊魂未定,急忙抬头去看是何方神圣,这一瞧险些气歪了鼻子,原来那所谓“白影”竟只是一只白毛鹦鹉,看那通身雪白、无一根杂羽的模样,想来也是内苑珍禽,只不知是何人豢养。

  “找死!”管它谁养的,二爷素来不是大肚量的,方才那扁毛畜生一嗓子鹦鹉学舌,险些将他吓得萎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丁寿从旁拈起一片花瓣,照准白鹦鹉弹指飞射。

  “不可!”翠蝶见状,匆忙扯了他一把,丁寿这一指立时失了准头,擦着鹦鹉翅膀飞了出去。

  “咯咯呱呱,坏弟弟,坏弟弟……”白鹦鹉扑腾腾振翅盘旋,高飞而去。

  “姐姐这是何故?那扁毛畜生恁般多嘴学舌,若是让旁人听见,又该如何是好?”丁寿眉头微蹙,语带埋怨。

  “其中利害我如何不知!”王翠蝶也是面色苍白,愁眉不展道:“只是那鸟儿乃沈阁老所喂养,伤不得啊……”

  ********************

  白鹦鹉展开双翅,掠过层层宫墙,直飞进一处僻静宫院,穿过一扇半开窗扉,扑啦啦落在一个造型古朴的苍松站架上,才乖乖收了翅膀。

  一只纤纤玉手挽起宫袖,露出半截如雪皓腕,将一碟坚果摆在鹦鹉近前,鹦鹉低头啄了几粒,甚是欢喜,扇动翅膀叫道:“坏弟弟,坏弟弟……”

  “嗯?”细长蛾眉轻轻敛起,抬手欲将那碟坚果移走,鹦鹉似通人性,立时改了口。

  “君子所,其无逸。先知稼穑之艰难,乃逸,则知小人之依……”

  一只禽鸟,竟然能熟诵《尚书》名篇,其主人似也习以为常,展眉一笑,在琴案旁坐定,素手轻理丝桐,一曲悠扬琴声伴着鹦鹉吟诵的儒家经典,如习习清风,穿过曲折重廊,越过峻宇雕墙,传入万千人家……

  ********************

  时近晌午,酒楼客人逐渐多了起来,其中不乏青年士子、失意墨客,几杯酒水下肚,一如既往,逸兴横飞地开始指点江山,臧否时政。

  “近日东厂逻卒四出,内外有许多官员落罪逮问,看来那位立皇帝是又要大兴冤狱啊!”一人抚案慨叹。

  “嘘——,噤声,你不要命啦?”同伴急忙提醒。

  “怕个甚,如今近在京师,远则天下,谁人不晓大明朝是两个皇帝,一个居皇帝之位,一个秉皇帝之权罢了。”(1)那人不以为意。

  “唉,眼见一个个朝廷股肱耳目之臣今日杖毙,明日枷亡,又明日发配充军,刘瑾这般专权自恣,动摇大明根基,使得陛下尽失文臣之心,那些内阁九卿的重臣贤臣,怎么就不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呀!”

  有人冷笑,“内阁里哪还有什么贤良之臣,那焦泌阳本就是刘瑾一党,平日阿谀奉承还来不及呢,至于李西涯,空有满腹诗书,一笔锦绣文章,却不顾名节,刘瑾在朝阳门外所造玄都观,那碑文就是李阁老亲笔,其言辞称颂,礼貌卑屈,实不忍观之……”

  “内阁中不是还有王守溪与杨新都在么?他二人可都是清流领袖啊?”

  “清流又如何?杨石斋新晋入阁,资历尚浅,那位震泽先生明着与刘瑾等人不是一路,可谁知道暗地里有什么勾当,不久前科场舞弊一案闹得沸沸扬扬,结果却不明不白结了案,王守溪能全身而退,安知不是刘瑾在其中使了力气……”

  “唉,阉宦弄权,阁揆重臣不思报效,只想坐保富贵,听其所为,国是如此,直教人不忍睹啊!”

  “我等虽不在庙堂,但洁身自好,以仁孝为本,恪守圣人礼义忠信之道,比之那些贪位慕禄,连高堂老父也参劾以媚权阉之徒比起来,不知强过多少!”

  众人自然晓得所指何人,纷纷讪笑,交口道:“是极是极,此等不顾名节之辈,实为士林之耻,吾等幸不与识,否则真是羞煞见人!”

  “无耻之辈,当真枉为人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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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堂旁的一间雅间内,两名食客相对无言,只是默默饮酒,直到外间讥嘲诟侮之词不绝于耳,有愈演愈烈之势,其中一人忽地拍案而起。

  “岂有此理,我去与他们论理!”

  “舆成,”外间人口中不为人子的高淓赫然在座,向同年好友顾可学微微摇头,安抚道:“不要多事。”

  “那些人只道高兄你纠劾令尊,却不言颖之请以身代之孝义动天,非但令尊,其余数十官员有幸免咎,何尝未借颖之之助!”顾可学怒形于色。

  “那是朝廷陛下之恩泽,内相刘公公宽宏,高某不敢贪功,”高淓一声哂笑,“旁人如何说由他们去,高某问心无愧即可。”

  既然正主都不在意,顾可学也没了发作必要,愤愤入座,面上犹带不平。

  “舆成急公好义,愚兄感激不尽。”高淓为同伴斟了杯酒,徐徐道:“今日燕饮,一为感怀盛情,二来也是辞行。”

  “你不是才踏勘回京么,怎么又派了外差?”顾可学奇道。

  “非也,是愚兄改官铁冶郎中,不日便要赴遵化上任。”

  顾可学先是一愣,随即拱手道贺,“颖之兄又有高升,小弟道喜了。”

  话是说得客气,顾可学心中未免有些酸溜溜的,都是弘治十八年的同榜进士,这人与人的差距怎就恁大哩!

  “颖之兄此番迁转,可是因踏勘之事叙功?”眼瞅同年外放的外放,升官的升官,至今未得选官的顾可学说心中不着急那是假的,抓紧一切机会打听消息门路。

  高淓也是微微蹙额,茫然摇头道:“未必尽然,似乎是有锦衣帅的关系。”

  “丁南山?他几时也管工部事了?”

  高淓思忖着道:“愚兄领告身时,上峰面授机宜,言大金吾在圣人面前讨了恩旨兼理铁厂,让我好生配合,勿生芥蒂云云,虽未明示,但愚兄猜来,此职赖其阴助,恐八九不离十。”

  随便一出手,就是个五品郎中,这位锦衣缇帅,看来真是比吏部衙门还要顶用呢,顾可学的心思不由活泛起来……

  注:(1)“今近而京师,远而天下,皆曰两皇帝:朱皇帝、刘皇帝,又曰坐皇帝、立皇帝,谓陛下居皇帝之位,而刘瑾实秉皇帝之权,陛下朱姓朱皇帝,刘瑾刘姓谓刘皇帝也”。

  (《皇明经世文编》林俊《急除权宦以御大乱疏》)

  (2)“(高)铨,淓父也。(高)淓畏瑾,遂并劾其父,士论薄之。”(《明武宗实录》)

  “(高)淓,字颖之,铨子也。弘治进士。事父母以孝闻。正德初,刘瑾罗织大臣,诬逮铨下诏狱,淓请以身代,疏词迫切,事得雪。”(《钦定古今图书集成》按《扬州府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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