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旭心知“香尘贰”房只能暂避,何嬷想方设法把人骗进偏间,与她勾结之人就算不是躲在里头,也必从偏间的密道中进出,说不定何嬷原本只是想去把暗门打开,恰遇女郎在此,才巧言赚她进去。
香尘贰的禅房内只有那座乌木衣柜可躲,上头却挂着长年未开之锁,可见日常负责洒扫的沙弥有多马虎敷衍。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掩护。
“没钥匙打不开锁”——这么想是理所当然的,更何况这枚铜锁异常结实,更能加深这个印象。
长孙旭暗自祈求柜中不要有杂物,运起神玺圣功,将锁闩穿过的两枚合叶连着铜锁扭了下来。
女郎到这会儿才微露诧色,似乎明白了他的目的。
锁头是打不开的,但只要能取下合叶,锁就没用了。
长孙旭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一试,没想到神玺圣功配上新得的《不败帝心》,竟有如斯威力。
果然衣柜内空空如也,连一件能蔽体的旧僧袍也无,所幸亦无积尘,躲进去不致猛打喷嚏。
他明白下一步才是关键,绝对不能失败,尽起圣功,集中于双手拇指,将两扇柜门连着合叶基座的寸许处,硬生生刮出三两分深的浅槽,堪堪塞进合叶挂锁,闭起柜门时能牢牢嵌住。
两人躲入衣柜,长孙旭从里头扣着柜门与合叶挂锁,闭起并调整到定位,然后像捏黏土似的将合叶末端反折压进柜门里,然后祈祷从外头看不出什么破绽。
乌木柜做得浑无罅隙,两人关在里头只怕要闷死,少年灵机一动,食指在柜顶戳出几个可供呼吸的圆孔,顺便借光;微光中见得女郎睇来一双妙目,讷讷挠头:“我……我天生力气大些,胖子嘛。”女郎的嘴角似欲微扬,又硬生生抑住,但只这片刻间的似笑非笑,原本的文静端庄里又多几分冷锐犀利,美到令他无法对视,回过神才听见自己说:“姐姐……怎么称呼?”
呵呵,烂死了。这种时候你问人家的名字做什么!他直想抱头蹲下,狠狠地撞柜门几记。
女郎“噗哧”一声笑出来,举手掩口,美眄流转,真是比仙女还仙。
长孙旭都看傻了,被她直勾勾的目光盯得低下头,女郎似习惯与人对视,而且绝不转开,眸光若能当实剑使,这名秀丽女子的杀伤力恐不在见从之下。
“我叫巧君。”她轻声道。“我爹总爱这般喊我。”
她说的其实是实话。
父亲学富五车,亦通卜算,替她排了命盘,发现女儿之命贵不可言,既有后相,复兆将星,是捭阖纵横、动辄天下惊的格局,举世罕有,相书上说若不以贱名呼之,必定夭折。
他当趣闻笑话来讲,据说把娘亲都吓哭了。
习字时,父亲教了她两个名字,圈起“巧君”二字,怡然笑道:“你原本该叫这个名儿的,是娘怕你长不大,教爹莫与命数斗,非给你个平安保全的闺名不可。你让人叫另一个名字不妨,要记住爹对你的期望,巧慧未必是福,只与诗书为奴;心气之所至,亦是女君子。”
少年不知她心中所想,傻笑着抓头。
“我……我叫日九,巧、巧……巧……那个……巧……”涨红了脸,半天都喊不出口。
这就是女郎最不欣赏的那种性情,有人可能觉得腼腆的样子很可爱,但她只觉烦躁而已,死去的父亲或死去的丈夫,都不是这种拖泥带水的温吞性子。
男人——或说英雄——最重要的价值,是心气。
心气若高,文人亦可铁马金戈,气吞万里如虎。
而温吞掩捂久了,若不能有所长进,最后就会变成冼焕云那种猥琐黯淡,如腐肉般的存在,连英俊的外貌也不能稍掩。
从何嬷提起湖衣开始,她便察觉有异,直觉妇人是想让自己进入偏间密道。
长云寺的基地是冼焕云一手建立,密道也是他亲自向她报告,近侍之中只有何嬷一同与闻;若有人想利用密道搞事,冼焕云肯定脱不了嫌疑。
他还握有调动兵马的大权,深夜撤哨、制造防御漏洞,乃至授意西北铁卫军袭杀值勤的丹心灰卫士……这是只有冼焕云才能执行的阴谋。
何嬷从幼年便跟随她的双亲,是南镇幕宾一系的旧人,忠诚度无可挑剔,就跟冼焕云一样,但这本身就是盲点。
与冼焕云面谈之后,女郎彻夜难眠,才会在清晨悄悄起身冲凉,想略抑烦躁之感,就是突然觉得:此番北上似是选错了人,让冼焕云执掌兵符是个失误,他的无能与心不在焉,恐怕会使一行人陷入危机。
吴先生不只一次暗示她要处理冼焕云的婚姻大事,按这位老西席的意思,挑个貌美柔顺的峄阳贵女联姻是最好,公私两利,既能加强女郎嫡系的南镇幕宾派与本地贵女的关系,焕云成亲后也能更成熟稳重,没有其他无用心思。
至于放浪形骸、非常适应南陵贵族淫乱风气的舟楚客,反而从不关心女郎跟谁睡觉,别搞出小孩就行。
她一直觉得如果开口征询舟楚客的意见,他定会说出令自己呕血三升、又气又好笑的荒谬歪理,如“你就陪冼家小子睡嘛,睡过就觉没意思了”之类。
但他们都不曾质疑过冼锐宾之子的忠诚。
“巧……巧……”回神长孙旭还在结巴,女郎谨慎克制着不耐,轻声引导他。
“巧君。”
“巧……巧君姑……姑……”
天啊。她决定径入正题。“怎么?”
“人……人来了。”果然跳过名儿他就正常了。少年的冷静机敏她并不讨厌。
“我听见了声息。他们定会入房搜索,就算打不开柜门,也会试图插入刀尖,所以我们得避到那儿。”指着靠墙的一侧。
这衣柜虽大,但两人若是全挤到一边,势必得紧贴身子,女郎近乎全裸,他大概以为她会非常抗拒,打算绕着圈子解释一二。
这点将就与性命相比,哪有什么好考虑的?
“无妨。”她忍住嗤之以鼻的冲动,大方倚着壁里一侧的衣柜板,淡道:“你过来罢。”见他面红耳赤,眼睛不知该往哪儿摆,省起自己披着袍子,背门还算有点遮掩,正面却是完全赤裸的,北人讲礼仪诗书,在这种地方就是扭捏得紧,径调了个头,面朝柜板道:“行了,快过来!”长孙旭才靠过来。
两人上身胸背相贴,勉强挤到一侧,但日九的下半身却离得她大老远的,女郎眼角余光都瞥见他的屁股翘过门隙,瞧着同番鸭差不了多少,差点没忍住笑,蹙眉道:“你屁股是刀枪不入么?少时若被刺出血来,岂能瞒过?快点过来!”
这道理长孙旭也很清楚,听见偏间暗门被破的声音,眼看没法拖了,绝望地把下身一靠,女郎顿觉股沟里埋进了一条茄瓜也似的巨物,硬度形状近似不说,还滚烫得吓人,即使隔着裤布都有被灼之感,本能缩了一缩,身前却已无路,此举只是徒劳而已,宣示意义大于实质。
浑圆硕大的茄首处还有些湿濡黏滑,不知是汗还是马眼所沁,磨得桃臀缝里微微酥颤,这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她已有一阵没试过了,毕竟身在白马朝的地面,形同敌境,她连沐浴都是三两日才得一回,不比在峄阳时每日两度,睡前也就匆匆洗了脚儿,罕有自渎取乐的闲心。
今日是到峄阳铁卫军的大本营,才痛痛快快洗了个喷香舒适的澡,不想却是危机前的最后一乐。
长孙旭嗅着她温温的发香体香,更是硬得无法无天,无地自容。
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汲取了玉函白浆内力大进,兼且圣功小成、练出帝心之后,他觉得那话儿的尺寸和硬度,都与从前大不相同;考虑到真气畅旺,充血更多,似也有点道理,并非一厢情愿。
把鸡儿埋进初识女子的股沟里,怎么想都会被当成人渣吧?
就算迫于无奈,但讨厌就是讨厌,就像他不喜欢呕吐但就每次都会吐啊!
仙子的青睐是没机会了,干脆早点投胎看能不能赶上她女儿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小声地拼命道歉。
“……噤声!”女郎咬牙轻斥,充满威仪的短句甚至毋须恶声,他就像听见命令似的本能闭嘴。
有趣的是:理性上长孙旭知道她并不是先前所想像的那种柔弱如水的温婉女子,光是从容裸露身体又无一丝淫冶放荡、甚至不让人生出轻视之心这点,就不是普通女子能办到。
但他仍觉得巧君姑娘很有气质,绝对是被段慧奴胁迫来当侍女的南陵某公主,才得有这般泱泱无伦的优雅和气度。
扮作黑衣夜行模样的铁卫军果然逐间搜索,“香尘贰”也不例外,那小组长以刀柄敲击铜锁时,长孙旭径于柜门内捏住合叶,自然丝纹不动,刀板插入门缝也在预料之中,但二人仍迟未出门回报。
长孙旭转念一想,暗叫不好:“糟糕,他们在听呼吸心跳!”身负神玺圣功的少年呼吸悠长,心搏可控制到几难察觉的程度,但巧君姑娘身无武功,无法逃过舞者的耳目探查,而她恰好也想到了这一点,回过头来,蹙眉露出“糟糕”的神情。
越想抑制心跳,它就跳得越快。呼吸也是。
女郎脸泛桃红,巧额沁出薄汗,咚咚咚的心跳撞击着胸腔,瞧着像要喘不过气来。
长孙旭福至心灵,一把衔住她微噘的樱唇,缓缓度入气息;双掌由她滑腻的胁腋下穿出,满满握住软滑弹手的玲珑玉乳,掌底口中双管齐下,神玺圣功精纯致密的真气瞬间渗透娇躯,如水乳交融般,连结起两人的经脉气血,迅速趋于一致。
少年如遁入虚境,心无杂念,而至物我两忘,与他浑成一体的女郎亦若是。
长孙旭若能再受那位异人仔细点拨,于内功一门究其道理,当知有更便捷有效的传功法门,这种如水压渗透的同步法极耗真力,若非圣功、帝心与狱龙函浆三者合一,等闲承受不了这样不设门槛的剧烈耗损。
即使如此,长孙旭也只能拖到黑衣人出门回报,松开嘴巴,贴着巧君姑娘柔嫩的面颊喘气着。
女郎额发轻抵柜板,吁吁娇喘不止,胸膛剧烈起伏,长孙旭只觉掌中饱满,握得满满的酥滑肉感,巧君姑娘虽非尺寸惊人的豪乳,也称得丰盈二字;恰如其分的浑圆半球形状完美,十分坚挺,掌心抵着的乳豆迅速硬起,如揉樱核也似,却未膨大多少,也可能是原本就太过细小之故。
长孙旭虽然爱出“送耿照去嫖”之类的鬼主意,事实上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牵过,迄今仍是童男,同女子往来实在太费劲了,不合他“省柴慢火”的座右铭。
他应该要张皇失措地松开魔爪,向巧君姑娘赔罪,然后等独处时再慢慢回味那曼妙难言、既软又弹的神奇触感,然而不知怎的,他却强烈感觉女郎并不讨厌他这样。
巧君姑娘稍稍撑直了藕臂,翘起的绵股紧压着勃挺的小日九,像是伸了个谨慎的懒腰也似,拘谨地藏起那份舒爽。
少年收紧了指缝,女郎的喘息声像被拨动丝弦的乐器一般,忠实反映着弹奏娇躯的结果。
“舒服……”他听见她轻哼着,这声音竟比他想像中更酥更软,更有女人味,却非故作柔魅惑撒娇,而是原本的冷冽中被充分揉进了欲望,不作伪的诚实反而更加诱人。
房外的天井之中,铁卫军拖来被俘虏的侍女,由外侧攻坚的首脑回报,可知与二人的料想相去不远,冼焕云趁吴卿才带走了一半的丹心灰卫士,乘夜对剩下的守卫发动奇袭,从密道杀回的正是原本驻扎于小乘僧团处的铁卫军。
出人意料的是:就连丹心灰之中,也有冼焕云的人马,被撤去的制高点岗哨其实就是回头来杀同僚的,与爬上阁楼眺望的长孙旭不过前脚走后脚放之差。
实际被杀的卫士不过二十来人,其他全是窝里反的叛贼。
冼焕云厉声逼问段慧奴的下落,众侍女被奸淫时虽哭叫极惨,这会儿倒没个说话的,连原本的抽噎啜泣声都一静,颇有视死如归的壮烈之感。
长孙旭暗忖:“说不定她们和巧君姑娘一样,全是宗室贵女,可惜全得死在这里。”知苦刑之下没有好汉,只是在吐实前,不知要受多少折磨,于心不忍,恨不得摀住耳朵不听。
却听一把腔调诡异的嘶嘎嗓音怪笑道:“别杀了,都留着,一会儿问什么她们都会乖乖招供。统军大人听过那……没有?”中间迸出一串刺耳鸟语,约莫是南陵土话,竟是天龙蜈祖。
铁卫军背叛段慧奴,率兵的冼焕云却与天龙山的余孽勾结……道理上虽然不是说不通,毕竟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但长孙旭总觉其中诡秘重重,有着说不出的云遮雾沼。
冼焕云冷哼道:“本镇乃堂堂武人,不涉阴邪小道,蜈祖所言,未曾听闻。”
“……央土话该翻作‘女阴狱’罢?”天龙蜈祖似是不以为意,嘎嘎笑道:
“这种蛊虫只能存活于女子交合处,平生最怕阳精,灌入足够多的精水,便能压制其生长。本门先人养这‘女阴狱’,本是为了练功之用,以秘法将蛊炼至阳物之上,与染蛊女子交合,功力突飞猛进,练一年抵常人三五年;但不幸散功的话蛊虫便即孵化,死得惨不堪言。”
“这等恶心言语,就不必再说了。”冼焕云的声音里有明显的嫌恶:“用毒与用刑,一般的是逼供,不劳蜈祖费心。来人,把她给我架起来!”也不知是挑了哪个可怜侍女杀鸡儆猴。
却听蜈祖笑道:“本座昨晚,已在食水中放了‘女阴狱’,你们全中了毒。先不说需要阳精才能抑制蛊虫孵化,光是此蛊刺激女子情欲的副作用,便能生生熬死了你们,哪个先说出段慧奴躲在哪儿,本座就赏她这根大棒儿,煞煞痒!”
长孙旭想到他那癞蛤蟆似的丑样,几欲反胃,搞不懂这个威胁的意义在哪里。
这帮侍女已遭铁卫军蹂躏过一轮,要找男人也轮不到这丑陋恶心的老头,不仅对她们毫无说服力,冼焕云更不可能理会。
蓦听前院里一阵喊叫,人马杂沓,一名铁卫军仓皇飞报:“不好了,不好了!启……启禀统军,弟兄们像是中了毒,模样……模样很是奇怪……”
冼焕云厉声道:“慌什么!天龙蜈祖,你对我麾下的军士做了什么!”跟着一阵清脆的拔刀声响,可以想见众人将蜈祖团团包围的场面。
天龙蜈祖怪笑:“本座的‘女阴狱’是改良过的,男子射精的瞬间,防护不了自身,一样会中毒。我劝你将那些人烧掉,以免传染给其他人,不过在烧死之前,可让这帮丫头瞧瞧,立刻便老实了。”说话之间,外头的骚乱急速恶化,不知是死了更多强暴侍女的铁卫军士兵,还是中毒之人的模样太过吓人。
冼焕云急着压制场面,命众人带了俘虏往外去,不多时传来侍女们几近崩溃的尖叫,使蜈祖之言更增说服力。
天井中似已无人,吵嚷都在前院里,寺中全是铁卫军,眼下就算出了衣柜也无法逃离,不如待在柜里安全。
长孙旭发现巧君姑娘浑身颤抖,无论是掌中握着的坚挺玉乳,又或隔裤夹着阳物的臀瓣,全都滚烫得不得了,料想她也中了“女阴狱”的蛊毒,受其动情的副作用所影响,故双乳被握时才未明显抗拒,反而小声说了“舒服”。
他正想出言安慰几句,女郎却反手握住他那形如硬茄的巨物,闭目细声道:
“给我……身子好怪,好热……”没等长孙旭反应过来,凉滑的小手已伸入裤裆,不费什么气力便掏出了阳物,翘着小巧的屁股踮脚凑近,将茄首摁入了一处极其紧窄的小小肉凹里。
两人贴背而立后,长孙旭才发现女郎还比自己高着一些,其窈窕曼妙不是说着玩的,腰胯较男儿明显为高,单论腿脚,还长了他大半截;踮起修长的脚掌,居高临下地轻摇抵坐,长孙旭简直无处可逃,双掌从玉乳移到她臀上,像是要阻止但全没作用地虚抱着,女郎的屁股如腰肢一样薄,却无一丝棱峭骨感,全是充满弹性的紧实肌肉,与文静秀气的外表毫不相称。
而她那双长腿也是。
细直的大腿没比长孙旭的胳膊粗上多少,长而秀气的足胫甚至比他的手腕更细,仙鹤化成的天女大概也就是这样了,紧致却不过分发达的肌束瞧着十分有力,一踮脚便绷起姣美的线条,光瞧一眼长孙旭就想射了。
这双结实的美腿,实在……实在太色了!
不是搔首弄姿的淫,而是色:她锻炼得恰到好处,全是为了充分享受交合、令男人销魂蚀骨舍不得放,才变成这样。
在端庄闲雅的闺秀外表下,谁也想不到隐藏着这等榨干男人的利器,如羚羊一般,靠着出色的运动能力便能攫取男人的心,更别提与她那温婉气质形成的强烈反差。
长孙旭的棒儿是前端粗、末端细的鼓槌型,从前没胀得忒大忒长还不觉得,此际益发明显,真是条胖大茄子,形状尺寸都差不多。
巨硕的前段没入一圈粉色肉膜里,女郎颤抖着微微拱起玉背,却持续往下、往后推送,这份果决让长孙旭佩服到都有些害怕起来,夹到他觉得必须咬牙忍痛的地步,但强烈的擦刮感真的很美,只能抱着她扁扁的小屁股直哆嗦。
“疼……巧、巧君姑娘……唔唔……疼!哈、哈……”
最大的槌首完全被吞没,女郎的双臂也几乎伸直,长孙旭被推到离背后的柜板仅不到一尺,人生的初体验居然就完成相当困难的站立背后位——当然全是女郎主导。
他无法判断自己是软是硬,因为腔壁委实夹得太紧,让他常时处于一种不是被夹断就是夹扁、其余时间都在发麻的错觉中。
但无论视觉或阳物以外的触觉都棒透了:巧君姑娘的细腰动起来像蛇一样,连韵律有致的轻缓都温婉可人,好看得不得了,比她截话或命令他时更近于“仙子”的形象,偏偏是做着这么羞人的事,对心脏的爆击非常非常地不健康,有直接缩短生命的效果。
她的小腰背上有两枚浅浅腰窝,双手合抱时恰能搁上拇指,而扣在她平坦腹间的双手食、中二指差寸许便能相抵,掌中抚按的全是结实肌束,配上匀腻的肌肤触感,简直就是天堂。
阳具没入逾半后,巧君姑娘就不再一径后推,而是前前后后、小幅度地摇着屁股,忽又转起圈圈来,进出越发腻润,淫靡的唧唧声响清晰可闻,好像突然腔壁间突然分泌出油脂也似,滑顺到少年终于不再觉得鸡儿给上了夹棍,取而代之的是惊人的爽快之感,尿意瞬间涌起,而且完全憋不住。
现在他确定自己非常硬了,瞧着还能更硬些。
“啊、啊……好酸……等会儿……巧、巧君——唔唔唔唔……好厉害!等会儿等会儿……”他连抓她的屁股都停不住她,女郎的轻哼细喘很好听,却也很难听出更多,与同侪间总津津乐道的那种淫浪叫床完全不像,不知道自己满足了她没有,奋力开口:
“你……唔唔……舒服……哈、哈……舒服么?”
女郎轻轻挺动小屁股,闭着美眸微一回首,急促点头,这动作出乎意料地一点都不端庄闲雅,毫无从容可言,像小女孩似的,却比亲口说出“舒服”二字更具说服力。
长孙旭差不多快到头了,插穴的快感同自己用手完全不一样,自己来能很快,实际挺着鸡儿却更累也更容易分心,堆叠的速度不比自撸;然而小池积成汪洋后,溃堤的万马之势却是花洒比不上的,连处男都能察觉不妙。
他好歹想听巧君姑娘再说句“舒服”、“好棒”之类,抱着她的美臀动了动,往前推进些,刚刚好一束光穿过圆孔,照在两人结合之处,长孙旭赫见肉茄没入一只小洞儿里,洞口的肉褶被撑薄裹住杵身,上头直接是一道桃儿似的樱红夹缝,与腰窝玉背相连,然后就没了。
少年这才意识到,自己插的是玉人的小巧肛菊。
他不及想她为何不觉奇怪,脚下微一踉跄,连忙向前跨了小半步,推着女郎重新回到原来那一侧;巧君姑娘被推得直起柳腰,脚尖一没踮住,娇躯重重坐下,啊的一声娇吟又酥又麻,原本略为分心的长孙旭猛地胀硬起来,被油润的紧窄肠壁裹得满满的,敏感的根部给套紧了,精关即将失守。
他被女郎的娇吟鼓舞,也不管会不会发出动静,猛把她压上柜壁,用力猛顶,贴着女郎汗湿的浓发玉背,哑声低吼:“爽……爽不爽?这样干你……喜不喜欢?舒不舒服?”
“呜……舒服……啊啊啊……好舒服!”她一径摇头呜咽,冷不防反手抱住少年拼命用力的臀股,指甲尖几乎刺进肉里,拔尖的娇吟仅持续了一霎眼,腻嗓忽然沉落,只余悠断气音:“好深……好深……来了……来了……别停……呜呜……”
抽搐的肠壁夹着暴胀的肉茄往上一提,浓精如洪流疯狂涌出,女郎趴在柜壁里死命踮起足尖,肌束绷紧的美腿剧烈颤抖,然而被肉棒贯穿似的痛美却片刻未停,不断深入着她——
********************
这样想起来,耿三炮真不是开玩笑啊!日九心想。
这爽是能死人的,撸十次都没这么累。他花一次钱居然能来三次?
你他妈逗我吧。
长孙旭趴在她汗湿的浓发里,双手环着玉人盈乳,屁股被她揪得紧紧的,两人紧密相贴,半天都没人想动;除了高潮的余韵,这种轻怜密爱的缱绻也很棒。
初体验居然给了心仪的美丽仙子,他已经别无所求,就算发现巧君姑娘对男女情事熟门熟路,那股失落也未持续太久——至少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而且她的肌肤也太丝滑了,简直像浸了牛乳也似。
他一直都更喜欢白皙的姑娘,像印象中母亲那样,但巧君姑娘迷人的肤质让他愿意抛却这种无聊的坚持,半点也不想离开她。
沉迷之间,还插在肛菊里的阳物慢慢恢复了精神,没等他撑起致歉,女郎又熟练地摇起翘臀,发出气音诱人的、带点神秘矜持的喘息轻哼……
第三次是最久的,差不多等于前两次的时间总和,然后再长一点点。
长孙旭身心满足之余,在心里好好地跟耿照道了歉,非常抱歉,我本来想用“耿三炮”羞辱你的,没想到这根本是男人的勋章。
下次见面,我会带着敬意向你献上这个头衔,三炮。
当他发现巧君姑娘试图再来第四次时,赶紧拔出阳物,将她转了过来,好远离她臀后那个销魂洞。
就算是处男,长孙旭也知道后庭是不会有水的,“满园春”提供这种进阶级玩法,听说床边总摆一罐油,否则姑娘肯定受不住。
女郎小脸酡红,媚眼如丝,剧烈地喘着气,可能是高潮未褪,更有可能是“女阴狱”蛊根本未解,她等于全程都被媚药熬着,不出事情才奇怪。
正想好好解释,巧君姑娘却突然捧起他的脸,呵出芝兰般的湿热香息,微眯着水波盈盈的酥茫星眸,喃喃道:“我是不能死的,很难让你明白。用你解蛊毒非我原意,但这样对我们是最好的。”
长孙旭多少有点心理准备,听得她直言无隐,失落感却较想像中更强,比巧君姑娘不是未经人事的守贞处子更让人难受。
但被春药迷到进错洞儿也太好笑了,少年强打起精神,温言道:
“巧君姑娘,方才那样……是解不了毒的,咱们进错门了。”
女郎俏脸微沉。
这少年肯定猾头,否则岂能逃过见从的狙杀?
谁知死到临头,还来说这些浑话!
可能是余毒的影响,她有些克制不住,罕见地反口道:“你对男女情事一无所知,胡说八道什么?交媾也只能是这一处,自有天地以来便是如此。前头……前头是尿尿的地方,便如男子的马眼,那是用刑之处,还是你竟让人插马眼么?”
长孙旭目瞪口呆。她说得绝对是错的,但例证周延,他居然无法反驳。
等、等一下!“交媾只能是这处”说的是肛菊的话,那么巧君姑娘的……莫非她还是……
段慧奴觉得被少年瞧扁了,顿有些无名火起,对他的歉疚也就消淡了些。
长孙旭是一定得死的,为彻底掌握穷山一国,这条方略多年前便已定下,众人努力至今,好不容易才到了收获成果的时候,不能因为妇人之仁,而影响了统合南陵的大计。
勒云高死后,她便抛弃了身为女人的部分,贞操对她来说其实可有可无,就算她顺从南陵贵族的风尚纵情享乐,也不会遭致批评,她只是没有心思在这里。
把这个只有丈夫享用过的销魂蜜穴给他,交换少年的性命以解“女阴狱”,是女郎所能做到的最后慈悲。
她见过死于“女阴狱”的恐怖尸体,哪怕那曾是她深深爱过的男人,她也没法再看第二眼。
如果不能解去蛊毒,坚强刚毅如段慧奴,怕也只能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勒云高教会了懵懂无知的少女交媾的乐趣。
嫁给他之后,段慧奴养成了每晚饮蜂蜜水、用花果香油清洁肠道的习惯,期待着她的男人填满、刨刮着她;虽然没能得到子嗣至为遗憾,然而她从不后悔远嫁峄阳。
这个狡猾的毛头小子,居然想骗她走旱道!
女郎盯着他瞠目结舌的傻脸,心中冷笑,但适才他那过人的粗硬硕大,似乎还留在腔壁的深处,小屁股里又疼又麻,舒服得不得了,油润肠液忽然涌出,实还想再来一次——
“天龙蜈祖!”冼焕云的声音倏忽而至,两人都吓了一跳,抱着不敢妄动。
蓦听统军使暴怒道:“你把人都弄死了,我等上哪儿找段慧奴去?万一觉尊的徒弟识破调虎离山,返回此间,是你要负责应付么?”
天龙蜈祖道:“你铁卫军有几百号人,怕了区区两名刀客,难怪段慧奴瞧你不起,不让你插穴。”这话正踩着冼焕云的痛脚,铿啷一响利刃出鞘,统军使森然怒道:“蜈祖是想试试铁卫军几百号人,能再灭你天龙山一次么?”老人的怪笑如鸱鸮,听得出满满的愤恨怒火,恶斗一触即发。
忽听一人怡然笑道:“两位都是我峄阳国的股肱之臣,便不看小王之面,也莫忘了酋首慨然襄助我等,期望殷切,是不是在大敌未灭前,先放一放过往嫌隙?”声音虽是极熟,口吻却陌生,似乎换个说话的方式,少年便能想起近期在哪儿听过或见过这人。
冼焕云还刀入鞘,恭谨问候:“参见主公。”天龙蜈祖冷哼一声,却未说话。
那人笑道:“焕云,这是天龙山的化骨散,无论死活,染蛊之人焚烧以前,都先洒上再点火,可止传染。还能动的切莫靠近,以弓箭射个几轮,可徐徐图之。”冼焕云领命而去。
天井中安静了一会儿,那人才道:“师父您老人家先别生气,狱龙我已派人去寻,有机会找回来的。只是‘女阴狱’忒厉害的毒物,暂时还是别用啦,以免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天龙蜈祖冷笑道:“国主这声‘师父’,本座可担待不起。有了强力的靠山,天龙山就不是玩意了,这种过河拆桥的坏习惯得改。这‘女阴狱’不过是想提醒国主,不要步上你老哥勒云高的后尘。”
长孙旭这才会过意来,不禁头皮发麻。
原来是那没用的废物王叔——勒仙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