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安排婉清照顾羽然,独自赶去上班。
在办公室里,我面无表情的望着空气,小丽送茶进来跟我说话,我恍若未闻,她又说了两句,好像是问我是不是心烦,需不需要帮我释放压力。
我这才回神,说道:“不用,你先出去吧。”
小丽有点失望,但还是乖顺的轻轻把门带好。
我掏出根烟,打火机的火苗却一直没有对上去,直到十几秒钟后熄灭也未能点燃,我把烟放到桌子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默默的望着刚刚离开的座位。
那年,我初来云上,就是站在这里,那个老人用慈爱的目光望着我,当然,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是慈爱,只是觉得他的目光平易近人。
一切像梦一样,我成为了这里的主人。那个老人,我的生父,把云上和羽然托付给了我,而我……
羽然说过要和我做一件让世人知道我们名字的事情,那时她意气风发,志存高远,而如今被岁月磨平了锐气。
我不知道该给羽然怎样的生活,但肯定不是这样。
云上公馆,羽然的房间。
如果有第三人在场,必然会被眼前的画面吸引。
沐浴后的羽然只裹了件浴巾,坐在床边张着腿,而婉清则蹲在那里小心翼翼的往她阴唇上涂抹着药膏。
从羽然红肿的阴唇,看得出经历了怎样激烈的性交,对方是何等的粗野,婉清也被人干肿过,但从来没有这么明显,不禁问:“谁干的?”
羽然道:“林长茨,你应该认识他。”
二人目光一碰,其中缘由心下了然,婉清又看了看羽然的阴唇,凝眉道:“他这么粗野?”
羽然莞尔一笑,突然打趣道:“要不你也试试?”进而凑到婉清耳边小声描述了一翻林长茨的性器。
婉清听得耳根发烫,旋即推开羽然,拢了下耳畔发丝,面有惊奇之色,道:“真的假的,那他简直是个妖怪!”
“又粗又长,还浑身带刺,插进去的感觉……”羽然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形状。
婉清见羽然似有回味,没好气的打断她:“别这么不争气行不行?你好歹也是见过世面的。”
羽然道:“我满打满算不超过五个男人,哪有你见得世面多!”
突然的,婉清一把将羽然摁倒在床,两个女人打闹起来,一番折腾之后,二女同时仰望天花板。
“怎么办?”
“能有什么办法,尽力拿到那些证据,或者让那混蛋罢手。”
“那人脑子不正常,怎么会牵扯到我哥?”
“这些花花公子不是普通人能理解的,他们无所事事,总喜欢给自己找点事情消遣。”
婉清从床上起身,回到自己房间后,坐在床头愣了会儿,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骂了对方一阵后,婉清道:“我想见你,把事情说清楚。”
“怎么,从小姑子那里得知我的实力,也想找我肉战?”林长茨笑。
婉清耳根一热,却冷声道:“你不该把她也牵扯进来,说个地方我要见你。”
“我很忙的,回头再说吧。”
“你到底想怎样,把事情说清楚。”
“非要见我?”
“你到底敢不敢见面?”
“那你来吧。”说出一个地址,林长茨挂断了电话。
婉清把手机扔在床上,起身脱下家居服,打开了衣柜……
一家酒店里走进一位女郎,戴着红色墨镜,穿着一款长及脚腕的风衣,脚上踩着一双黑色一字扣高跟凉鞋,一双美脚宛如象牙,在前台问了一个房间号,气质超然的登上楼去。
在电梯里婉清深吸口气,对方一定阅女无数,想通过自己的美丽拿下对方非常困难,但她必须一试。
在走出电梯前,她看了下自己的衣扣,这款风衣非常高档,一排纽扣绵延到底,腰间腰带扎了一朵蝴蝶结,没有人知道她风衣下只有三点式的情趣内衣。
在衣柜里选了半天,她决定用最直接的冲击,文胸和内裤全是很骚的网状风格,乳头屄毛尽数暴露,一旦她扯开风衣,形同裸体。
走到门前,婉清再提一口气,把心一横推开了门。
在开门之前,婉清已经决定,只要对方肯罢手,把那些证据给她,哪怕把她玩死都可以,但是,眼前出现的又是那个夜老头。
一瞬间,巨大的心理落差,让婉清立刻退了出来,愤怒中脸色铁青,甚至觉得自己无比的可笑,风衣中光溜溜的身子都是为那个混蛋准备的,甚至为了跟对方肉战,已经做好被玩死的准备,可那人渣根本没有来。
和这个夜老头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掏出手机,像发怒的母狮一样打给林长茨。
“你混蛋,说好了自己来。”一接通,婉清歇斯底里的骂。
“我调查过了,碰过你的男人,没一个好下场,不论什么原因,证明你是个灾星,我不想染上晦气。”林长茨说出几乎要气死婉清的话。
婉清愤怒中还有一丝悲凉,这让她想起了初恋,一瞬间竟无力反驳林长茨,或许自己真的是个不详的女人。
“据说你初恋因你而死,不知道陈云杰会是什么下场?”
“你……”婉清声音发抖,片刻后愤怒化为软弱:“放过他。”
“你真是个痴情的女人,知不知道不是你连累了他,而是他连累了你,离开他,然后一切OK。”
“我离开他,你就放过他?”
“不,不是那样简单的离开,我要陈云杰失去一切,不仅仅是物理上的失去。”
婉清一愣,旋即道:“不可能,我爱他,他也爱我,永远都不会改变。”
林长茨突然提出一个问题:“你觉得你和孟青绾,他更爱谁?”在婉清沉默时又故意刺激她道:“从名字上来分析,或许你只是青绾的替代品,所以别傻了。”
对寻常小女人心胸来说,这确实很让人心里不舒服,不过对于爱情上经历过生死的婉清来说……
“每个人都有对爱的定义,每个人都有对爱的诠释,我不跟你这种人讨论这个问题,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个,我老公更爱谁,我心里很清楚。”
林长茨一时无词以对,只好笑道:“那行吧,你继续陪夜老头乐呵,等我满意了再讨论那些证据的事情。”
“你……”
“别废话,我要的结果我很清楚,等我看到了自然会给你,或许到时候你已经不在乎那些。”
电话挂断,婉清呆如木鸡,闭上眼睛犹豫了会儿,只得再次推开房门。
从酒店出来后,婉清无比的后悔,刚刚在房间里被折腾不算,更是受尽了羞辱,当解开衣服的那一刻,她自己也觉得特别的下贱,那老头性能力虽有限,却很会折腾人,不但要求她自己掰穴自慰,还要她跳艳舞。
跳舞是她的强项,但是跳艳舞完全不会,果断拒绝后,只是跳了一段古典舞,竟让老头子兴奋的射了。
当她身心疲惫的要上车时,孙晓再次出现。
“你不上班吗?怎么又跟踪我。”
嘴上这样说,心里多少有些安全感,尽管孙晓根本无法给她任何保护,但让婉清心里觉得有几分踏实。
孙晓道:“我看你没来上班,就请假出来了?”
婉清没再说什么,转身去了副驾驶。孙晓心领神会,立刻上去开车。
“嫂子,去公司还是回家。”车启动后,孙晓问。
“先送我回家。”婉清掩了下衣领,此刻风衣下连内衣也没有了,彻底的光着屁股,肯定得先回家里。
“行。”孙晓在前面掉了个头,忽而自责道:“嫂子,我怕又被抓去。没敢上去,你不会怪我吧?”
婉清看他一眼道:“没事,我自己能处理,不会有人身危险。”
孙晓发狠道:“他们要敢绑架嫂子,我跟他们拼了。”
婉清闭了下眼睛,叹息道:“跟你没关系,以后你不用老跟着我。”
孙晓看婉清的妆已经花了,心中又恨又兴奋,想到眼前的美嫂上次被颜射,这一次难道……裤裆里的阴茎瞬间勃起。
即使是坐着,那里也特别明显,看样子本钱不小,婉清把脸偏开,身子莫名的燥热,毕竟此刻的她大衣之下不着寸缕。
不说话之后,孙晓粗重的呼吸渐渐清晰,婉清也因而觉得呼吸不畅。
“别胡思乱想了,这次我又被人射脸上了。”太清楚男人此刻需要什么,婉清没等孙晓问,轻声说道。
孙晓突然一个刹车,引来后车一声大骂,婉清道:“好了,告诉你了,专心开车。”
片刻的沉默之后,孙晓支支吾吾道:“嫂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还想知道什么?”婉清不看孙晓,一泓美眸直视前方道。
孙晓侧头看婉清一眼,喉结蠕动,鼓起勇气道:“嫂子……你被脱光了吗?”
刹那间婉清阴道淌过一阵热流,心中道:如果你知道,此时此刻,我大衣下就是光溜溜的,你会怎样想?
“你觉得呢?”
“我……”
“真的很想知道?”
“可……可以说给我吗?”
婉清抿嘴止住几乎要出现的笑意,毫无疑问孙晓也是个坏蛋痞子,只是比起那些人生怯一些。
不是告诉他,是说给他,也就是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喜欢听她说出来,似乎跟老公很类似的癖好。
“嗯。”婉清娇喉里挤出一声很能激发男人情欲的声音,引来孙晓一声粗喘,但他显然并不满意,需要更直接的来带动兴奋,或者还有一点点酸涩。
“把我脱光了,一丝不挂。”
婉清说出这句话,眼睛慢慢移过来看向孙晓,看到孙晓的喉结大幅度的蠕动,吞咽着口水,而裤裆处猛往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