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林长茨一下子插入大半根,身下美人的阴道确实不错,够紧够嫩,是他玩过的,为数不多能让他产生暴力肏干的。
要知道如今的他,寻常女人只配骑在他身上自己浪,提不起让他主动抽送的兴趣。
“噢~”
殷羽然都有些出不上气,体内的阴茎带来的感觉前所未有,涨得难受,有种被劈开身体的错觉,即使被破处时都不曾这样痛过。
她一向对自己的身体很自豪,没有人能把她干松,但此刻觉得抵挡不住对方的冲击,尽管如此,她不愿意轻易投降。
“难得今夜有些兴致,算你走运。”
林长茨随意一抽,殷羽然便“哦”的一声,只觉心都要被抽走,然后对方简简单单一插,似乎并未发力。
“啊……”
但已经足够让她张大红唇,无法控制的叫出声来。
没用太多力气,林长茨很简单的抽送了几下,眼看着自己阴茎上已经粘满了亮晶晶的汁液。
“热身结束了,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殷羽然双手被缚,又被异常粗大的肉器插住,非常的不好受,但她咬住红唇,道:“来吧。”
啪的一声,整根巨屌彻底干了进去,肏的羽然一声高声呼喊,整个身子向床内耸动,两瓣阴唇翻开在棒根,被撑得好似要透明。
还没等她缓过气来,啪的又是一声,而后啪啪啪连续撞击。
“啊……啊……啊……”
殷羽然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很快下体飞溅出朵朵浪花,脸蛋也变得无比娇红。
当男人突然一停,一个蓄力,吓得殷羽然连忙道:“啊不要……轻点。”
但是……啪叽一声。
强大的撞击力干的羽然浑身似要散架,下额濒死上扬,不受控制的叫了出来:“啊哦……肏死我了!”
林长茨阴茎再次拔起,复又啪叽一击,羽然两眼一黑,当真昏死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松开了,身上的衣服也被脱光了,而林长茨也是一丝不挂,正跪在她两腿间,正要插入。
想来刚才昏过去,对方只是帮她脱了衣服,一切还要继续进行。
“林……林长茨……你轻点。”
听到女人只是让他轻点,而不是拼死反抗,林长茨笑了,就像男人喜欢女人的紧,女人同样喜欢男人的大。
或许和他做不好受,但女人的阴道就是为接纳一切而生,世间万物皆是生命创造,而阴道是生命必经之路,所以这里看似羸弱,却不必为之担心。
只需要……他用力一挺腰。
“哦……慢点。”
美人娇啼,一双藕臂瞬间抱住男人宽大的肩膀。
“要我温柔点?”
男人目光望过来,羽然脸蛋红的厉害,知道求之无用,徒增笑料,银牙一咬道:“随便你。”
“有胆就说的干脆点。”
“随便你肏……啊!”
突然一个深插,羽然感觉花心被插开,心神一颤,双腿也跟着打颤。
“屄心开了?”
“嗯~”羽然声音轻颤。
“要不要我干你屄心。”
“随便!”
林长茨绝不会心慈手软,连续深插花心,干的羽然心颤神摇,雪白娇躯沁出一层香汗,花心经不住插弄,很快屁股直抖,被送上了高潮。
“喔……丢了……停一下……啊……求你停一下……啊啊!”
“刚才很耐肏的样子,这么快就不行了?”
果然是求饶无用,徒增羞耻,可高潮来的如此猛烈,羽然毫无办法,只能抱紧男人,渴求能让自己缓那么一下。
云上公馆,我看这个时间了,羽然还没有回来,打电话无人接听,只好开车出去寻找。
一边找一边拨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而在酒店里,羽然被林长茨抱在空中猛烈奸操着,羽然根本无暇顾及电话声,只是抱紧男人的脖子,啊啊啊的叫个不停。
“我……我又要高潮了……你……”
“要我怎样?”
羽然一张俏脸早已娇红如霞,突然吻住林长茨,呢喃不清的道:“你随便……随便你吧!”
面对美人主动送上的香吻,林长茨心中得意,双手搬着羽然腿弯,腰腹上挺啪啪猛干。
“啊啊……”
羽然甩开一头美发,仰起上身,充满情欲的美眸望着干她的男人,这个男人体魄惊人,性能力无比强大,至少在这一刻,她是不讨厌的。
下身被撞得啪啪直响,羽然自己都能感觉到淫水飞溅在屁股上,那凹凸不平的肉棒把她的花径嫩肉插的难受又舒服,花心眼看就要再次张开,再一次向对方投降,送上自己的纯情。
男人身材高大,轻易的把她抱在怀里,展示着雄性的力量,胸前肌肉结实,小麦色的肌肤透着性感。那根肉棒更是透着强大的力量。
林长茨看得出美人沉沦在性海里,在他胯下每个女人最终都是如此。
“喊,干我。”
羽然望着男人,听着那霸气的命令,竟是眼含春水,毫不迟疑的喊给了对方:“干我……干我吧!”
啪啪啪一阵密集的撞击后,林长茨猛然把羽然屁股抬起,抬到一个难以置信的高度,几乎与他肩头平齐。
“啊……干死我了!”
羽然一声哀吟,雪白屁股一阵剧烈颤抖,被干翻的阴唇里一串串蜜汁喷洒出来。
片刻后,体位已经是羽然站在地上,被林长茨扯着胳膊啪啪猛干,她一头长发在雪背上波浪起舞,身子的抖动也完全跟男人撞击的频率保持一致,红唇里啊啊不止。
“说,我在干什么?”
“你……你在肏我。”
“再说。”
“你在肏我。”
“肏你哪?”
“屄……”
“知道我让你说什么了吗?”
“知道了……”
“说出来。”
羽然咬了咬红唇,只是犹豫了半秒,林长茨便用力一扯她胳膊,啪叽啪叽又狠又深的猛肏。
“啊啊啊……”羽然被肏得牙齿打颤,声音无法连贯,小屄一阵抽搐,一张美脸高高仰了起来,闭着眼睛声音颤抖:“肏……肏屄……你在肏屄!”
送上浪语之后,身子一抖,又一次达到高潮,林长茨双手一松,羽然噗通一声便跪爬下去,撅着屁股一颤一颤的,泥泞玉胯中蓦地向上冒出一股蜜浆。
接连几次高潮后,羽然已经变得虚脱,犹如烂泥一样任由林长茨肏干,直至被干的又一次昏死。
一直到天亮,我也没找到羽然,电话也未打通,我都要报警时,羽然突然打电话过来。
“哥,我没事,昨晚喝多了,趴在酒吧睡着了。”
羽然的声音非常无力,我沉默着,因为我知道她在撒谎。
半分钟,哇的一声大哭。
“哥,我被人肏了一晚上,走不动了,你来接我吧。”
说完又哭。
当我看到羽然时,她刚刚从酒店走出来,双腿一软一软的,被保安扶了一下,她推开,然后自己扶了一下门,方才又走。
看到我后,她身子一软便倒进我怀里。我把她抱进车里,没有选择回家,直奔医院。
到了医院门口,羽然才睁开眼,说道:“不用去医院,我没事。”
“真的?”
羽然看我一眼,小声道:“就是下面肿了,别的没事。”
我闭了下眼睛,攥紧拳头,终于问道:“谁干的?”
羽然躲开目光,怯怯道:“我不知道,我喝多了,被人捡尸了。”
我若有所思,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