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湿热的气吐息在少女耳边,薄唇说话间温热的唇瓣一点点贴在少女精致小巧的耳朵上,舌尖也在男人有意无意下舔舐少女抵出来在她莹白的耳廓上,逗猫猫一样,大舌一舔即逝,又缩回来。
少女忍不住微微缩了缩小脸,说不清是过于慌张还是有意为之,少女抬头转向了男人看着她的那一方,白皙的两颊晕染着比粉色稍深,却又不过分红润的红。
因被男人调戏的唇瓣微微嘟起,不满的转过头来,滑过男人的唇,又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快速后退,可她被男人完全从后背钳制在怀里,又能离他有多远。
且男人大手搂住少女纤细的腰肢,一只手还在漫不经心揉捏少女柔软的腰腹,小肚皮又白又嫩,想到自己来的时候怀中少女正在练习舞艺的基本功,腰肢软的像水,跟没有骨头一样。
虽然这一点从第一次幸她那晚上就知道她身子软的不像话,可以任由他摆出什么姿势他就知道,但看她专心练舞时,更是魅力不可言。
饶是这因为练习舞艺而衣衫暴露的少女身体柔韧性极佳,被男人大手一揽,少女的脑袋也退无可退,偏偏男人还步步逼紧,与唇瓣与少女的唇瓣仅一指之隔。
“奴自知身份低微,并不敢奢求更多,能有幸与陛下云雨一番,得与陛下缠绵一夜,已是上天对奴的恩赐,又何敢祈求太多!”少女说着,竟渐渐低落下去,见到男人时骤然亮如繁星的水眸渐渐黯淡下去。
少女是真切的喜欢他,这一点做不了假,乔阮故意释放了自己对他潜藏在心里的爱意,想借此撼动一些在他心里的位置,至少要让他知道自己是真心喜欢他的。
男人对爱慕自己的漂亮女人或许会有些不同,尤其他们还有了身体上的联系。
男人停下逼的步伐,眸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他自看得出来少女是否真情假意。
或许她也真有些不可说的攀高枝的心思,但她却也真的喜欢他。
“喜欢朕,大胆说出来便是,何须自卑!”男人继续进攻,男人与少女的唇瓣几乎肌肤相贴,男人薄唇轻启说着话,却像是在撬开少女的唇瓣要吻她。
“奴,奴爱慕陛下……”少女脸颊燃烧的更红,颜色更深,黯淡下去的眸子又有如繁星闪烁般亮了起来,不过她踌躇半天,迟迟不说下一句话。
她说话也像是在打开自己的小口,明明是一个进攻夺取少女呼吸的好机会,男人却忍耐着没有动,耐心听她说完。
“怎么不说?有何大胆之言,朕恕你无罪。”之前一边调戏怀中少女还一般板着脸逼迫少女剖明心意的脸色稍缓。
“奴自知身份低微,并不敢与后宫的娘娘们争风与姐妹相称,奴只愿能长伴陛下左右,并不敢奢求不属于奴的荣华富贵。”少女说完,径直闭上眼,踮起脚尖,配合着男人的身高,主动张开檀口,吻了上去。
男人毫不客气的接受少女主动送上来的檀口,从胸口溢出一声愉悦的闷哼,大肆进攻,抢掠失地,搂着少女的腰借力,直把少女亲的气喘吁吁,唇瓣被嘬的嫣红才骤然松开。
“——啵唧”
拉扯出牵连在一起的银丝。
“怎么还没学会接吻?”帝王在这间屋子里爱怜的亲了亲少女被蹂躏的殷红的唇瓣,收紧力度,将方才为了接吻时供少女轻松些产生的距离拉回来。
少女的下巴抵在男人的胸膛,紧致纤细的腰肢被男人大手揽住,广袖垂落遮住少女抹胸上衣露在外头的那一截细白的肚皮,少女纤腰贴着男人窄腰,幽秘的花径感受到男人渐渐猛烈垂直刚硬的欲望。
“才第二次,奴,奴会努力学的,以后一定能,能亲的很好,不过圣人以后多教教奴可好?”少女水眸柔弱,似含着千言万语道不尽的情意与缠绵,红唇艳丽,明明是楚楚动人的姿态,却显得妖冶与柔弱各半并行。
“你这小舞姬倒想的很美!”男人脸色微严,眸中却失笑。
怎么这么贪!她可知他身为帝王可几乎不与女人接吻,她得了两次,被自己嫌弃技术不好,连个换气也不会,倒还想贪恋算计更多。
若非少女口唇滋味实在美好,男人都想用一根手指点在少女额头,叫她去好好反思。
“你可知雷霆雨露俱是君恩!”男人声音陡然严厉许多,脸上虽然似乎在发火,手上却将少女钳制的紧紧的,根本没有松手的意思。
乔阮心念电转,皇帝姑父根本没有松开自己,他抵着她的那处又硬又烫,跟个烧火棍一样,根本没松懈下去。
不过她心里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可以了,圣人若是想要玩儿情趣,她现在一个小小的“舞姬”自然要配合他。
她现在的任务就是能一步步加深他对自己的喜欢,他是君王,她也还有自知之明,索性目标也不很大,他对自己的喜欢不用太深,只要之后自己身份暴露出来时,他尚且还愿意搭理自己就够了。
如果他真的不理自己,要与她划清界限,乔阮也说不好自己要做出些什么事来。
“若陛下不愿,奴不拿圣人练手就是了,何必生气!”少女颇有骨气的放话,撇开小脸,嘟嘟丰润的唇瓣有意无意擦过男人的冷硬的下巴,一晃而逝,眼睫垂落,不知道盯着哪里。
“脾气还挺大!你这不饶人的小嘴不给朕吃,你还准备给谁吃?除了朕,你还能找谁来教你?嗯?”男人话语中带了几分愠怒,他破了这小美人的处子身,那她自然就是他的了。
难道她还准备用她这副骚浪的身子去勾引别的男人?
男人恨恨咬了少女嘴唇一口,在唇瓣外围留下一圈清晰的牙印,打横抱起少女,掀开珠帘,通过已经打通的两间房屋,将之抵在床榻上。
圆润的龟头隔衣物磨着少女湿润的花穴,不轻不重的往里顶,大手拨开少女的抹胸上衣后,也只漫不经心揉捏少女两只饱满肥润的胸乳,若非男人下面硬的能直接粗暴插进最里面,乔阮看男人折磨她的行为,还真以为男人一点情欲没动。
“唔……圣人,给奴,唔……”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褪下了少女宽松的长裤,少女纯白的亵裤下已经被水液浸透,潺潺水液密密往周围扩散,男人的龟头隔着亵裤往里顶弄,少女被浸透的亵裤往里凹陷进去,两片肥厚的阴唇嘬住被顶的往里的薄布。
男人的前端也早被龟头前端分泌吐出的水液打的湿润,一次次磨穴而不进,绕着少女肥厚的阴唇外部游走顶弄,二人的淫液早就透过浸的湿稠的互相侵入对方的性器,合而为一。
“呜呜……”小小的舞姬在高大健壮的圣人身下呜咽哭泣,可男人一点也不从她的愿,乔阮早知道他忍的快要爆炸了,可男人偏偏撑住一口气要逗弄她玩!
“奴是圣人的……唔……我要,奴要……”少女被男人的耐心弄的口不择言,咽咽求饶。
她主动扭着小腰配合,男人也只肯偶尔探进去凸出来的一点点,连点慰藉都没尝到,又忽地拔出去。
“你是谁的女人?只给谁干?”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在床榻间极其欢愉的时候,也会说出世间男子都爱的下流话,寻求刺激。
“奴只是圣人的女人,奴的身子也只给圣人一个人干……”少女哭的满颊是泪,水眸中的情欲被男人磨穴而不入的行为点燃,透过盈盈水光,亓衡都知道这年纪不大的小舞姬在控诉自己。
可那又有什么干系?
“哼!”男人快速脱掉二人碍事的亵裤,灼热的肉径破开层迭的嫩肉,直冲到花心,灵肉合一的二人此时俱都发出一阵满足的闷哼。
直入花心的快感,暂时缓解了男人之前强自忍耐的欲望,掰开小舞姬笔直的长腿,大露出少女白嫩的花穴,都不是处子的少女了,花穴还紧的要命,男人掰开她的腿,与身体垂直,含住少女的唇,一手掐住少女红粉的奶尖,大肆往里深干起来。
“嗯……啊……啊……”男人听着腰腹大力往里冲击,少女扭着纤腰,娇软的身子发挥出极佳的柔韧性配合男人的顶弄。
“呃……嗯……”舒服,太舒服了,这小舞姬怎么这么会吸!
亓衡连着半月不来这临安长公主府未尝没有想要冷落一番这诱人的小舞姬,初次的时候他竟然不节制的要了小舞姬几乎一整晚,这在以往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亓衡身为一名合格的帝王,从来都是浅尝辄止,以往许久未曾动欲,想要的时候找个他还比较喜欢的女人随意发泄一次也就好了。
那天晚上,帝王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抱着小舞姬要个不停,胯下的阴茎插个没够。
若非小舞姬累得眼皮昏沉,身子瘫软,连抬起一根手指头的功夫都要睡沉过去,帝王甚至还不想放过她!
热烫的阴茎青筋虬结狰狞,紫黑色的肉根似是要暴胀开来,表面还黏附着一层透明的水液,粗黑的硬毛上更是聚成一团,湿哒哒软绵绵粘在棒身上。
紫黑的粗大棒子又硬又烫,烫的似乎整个棒身周围都蒸腾出浅浅的水雾。
少女看到沉浸在情欲的姑父,阴道狠狠收缩了一下,埋在身体深处的肉根被绞的借力更往里顶。
“啊……”
“朕把你这个小骚货干透,骚穴干烂,让你再也勾引不了人,好不好?”男人腰腹绷紧,腹部肌肉拱起,飞快在少女蚌穴里驰骋,肉棒不停捣弄,啪啪撞的少女雪白胯部粉红,滋滋淫水打的飞溅。
“呜呜……啊……奴是圣人的小舞姬,奴是圣人的小骚货……”少女长腿盘起缠在男人劲瘦的腰上,脸颊被干的酡红,小嘴咿咿呀呀乱叫。
即使如此,乔阮仍然还留有一丝意识。
她娘眠氏不仅舞跳的好,身材窈窕,身子也更是天赋异禀,又骚又浪,勾的乔父痴迷。
少女年纪尚小的时候曾经隐隐窥见过父母激烈的情事,她不仅继承了眠氏骚浪的身子,而且在这方面更是青出于蓝。
初初被开发一次,才第二次真正碰上自己渴望已久的男人,嘴里淫言浪语说个不停,身体也仗着自己练舞练出来的极佳柔韧性扭动腰肢配合男人的肏干,又扭又吸,二人一同登上性爱的极致欢愉。
“啊……好舒服……奴要被陛下插死了……”男人狂插猛干,手上疯狂揉弄少女绵软丰满的乳球,直将少女遍身都弄满他的痕迹。
又干了好一会儿,男人挣扎着从这种欢愉的状态中清醒出来,拍拍少女挺翘的小屁股,说:“翻过来,朕从后面干你。”
第一次开荤后半个月才迎来第二次,不仅男人在深夜里怀念那夜的疯狂滋味,少女骚浪的身子也在深夜中怀念过那人在自己身上疯狂要自己,他额角落汗,肌肉鼓起,为自己着迷的姿态。
少女抬起玉白的手臂,男人托着她小屁股,将小舞姬翻了过来,热腾腾的肉棒慢慢从屁股后面往里插入得更深,几乎要顶到小子宫口。
男人托住少女的小屁股,大手一把揽住少女的腰,一边固定住便与自己狠插,一边玩弄这把过分纤细柔软的腰肢。
“唔……嗯……”
又狠狠肏干了几百上千下,男人将巨根埋在少女深处,存了大半个月的浓浊白精全部注入少女体内。
男人趴在少女身上稍微缓了一会儿,还没滑出阴道的肉棒又热腾腾的鼓起来,男人此时没急着往里顶弄,反而抱住少女的身体,呈现一种完全将其纳入身下的姿势,问她:“不愿入宫,可愿意做朕的梳头女官?”
“女官?”少女惊异的抬起头,佯做不知惊讶。
“这可不是你想的那种官,你可会梳头?”亓衡知她只是一名舞姬,对朝堂及后官官职名称没有了解,索性问她梳头技艺如何。
明明少女背对着他,男人却感受到少女说话时的骄傲与自豪:“我不仅会梳飞仙髻,飞蛇髻……还会一点头部通穴之术。”
“哼……”男人抱着少女闷声一笑,埋在少女体内的肉棒又往里顶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