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小鸟,人脑海里就会出现小鸟飞翔的样子。
说到滑雪场,人会想起一条雪道上很多人在滑雪。
实际上,小鸟绝大多数时间并不在飞翔,滑雪场的绝大多数时间,如果算上闭场之后和冬天之外,都空无一人。
读者读这个故事,好像我满脑子都是女人,但这只是因为故事主题。
实际上我绝大多数时间只是在过日子而已,占据我时间和精力的,都是工作和生活,写出来也没人感兴趣。
其实这几天最让我烦恼的是,我的电脑声卡似乎出了问题。
我怀疑是驱动程序的兼容问题,但实在没有时间去鼓捣它,自己作为一个工程师,为了这个事情向别人求助也有点耻辱。
比这更大的事情我反而不烦恼,假如车子出问题了,我就送去修,花几千上万的,对我来说不算回事,我也习惯于用钱把事情搞定了。
可是你看,现在我用着电脑,却为它的这个小问题别扭。
我不知道这是个我性格的问题,还是人活着就会烦恼。
好了,不扯这些了。
儿子满月后,我带着小待和儿子去天津见了很多亲戚。
我爸的籍贯是天津,我那边有很多长辈要拜访。
我爷爷奶奶家都是天津的,生了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姑姑有个儿子,也就是我的表哥,叫林健,比我大八岁。
这些亲戚都还在天津。
我爸考到北京,工作后娶了我妈,在北京成了家。
小时候,我爸逢年过节的都会带着我去天津探亲。
我和我表哥感情特别好。
表哥是个大大咧咧的人,我小时候对我特别好,不止小时候,对我一直特别好。
我上了中学后,暑假里我爸妈有时候看着我烦,就把我打发到天津,住姑姑家。
青春叛逆期,我还离家出走过一次,没地儿去,也不会跑特别危险的地方,就跑天津姑姑哥家去了。
当然,这么明显,很快就被抓获送回家了。
本来京津这么近,我往返都可以自己坐火车,但这次是既然算是个出逃事件,表哥还是陪我一路坐火车,到了站把我交给我爸才算完。
表哥觉得我离家出走特可笑,路上还是绷着笑开导我:“你一个小不点瞎跑什么?你未成年就该听你爸你妈的,他们不是为你好?你走丢了是谁受罪?全家着急上火你自己也受罪。就算受不了,你也忍不了几年了。你脑瓜灵,会读书,上个好大学出来就没人管你了。”
所谓长兄如父,长嫂如母。
虽然表哥不是我的亲哥,但我们的年纪的差距和感情的亲密让我对这句谚语很认同。
表哥是个成年人,比我成熟,但年纪又没有大的产生代沟的地步。
表哥没什么事业,是个小公务员,但娶的嫂子是真漂亮。
我看表哥对女人也挺有一手的。
表嫂姓邱,叫香月。
要说他们这两口,我对他们的感情很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明白的。
从头讲又要一章了,还要跳回到十多年以前。
既然决定讲,就没必要留什么悬念了。
我和表嫂发生了关系。
但是这种关系非常特殊,算不上情爱,但也绝不是动物性的兽欲,是种奇怪的亲密的关系。
如果我再不害臊的升华一下,我们超越了世俗的关系。
我心里,表嫂从来不是什么少妇,我那时没有这个概念。
她只是……嫂子。
不是任何其他人,是我的香月嫂子。
这个关系给我留下的一个影响就是,我喜欢天津女孩。
虽然天津不以盛产美女出名,但我心里藏着一份亲密。
以前讲过的一对夫妻从附近一个城市过来的那个故事,当时我没明说,因为那个小少妇是天津的,也是让我忍不住去试试的一个重要原因。
跳回到我高一暑假那一年,表哥娶亲成家了,所以我肯定不去姑姑家,而是去表哥家住了。
虽然第一次去他新家,但我觉得有个地址,打个出租就过去了。
表哥非要来车站接,就是热情。
那年头天津的房价也不贵,反正比现在便宜多了,表哥买了个二居室,我看着他们的小区挺好。
进了屋,嫂子迎出来。
他们结婚的时候我没参加,是第一次见嫂子。
表哥给我们介绍了下。
我说:“嫂子好!”
然后拎出几包东西,“这是我爸妈给你们带的礼物。”
“嗨,太客气了。”
香月嫂子把礼物接过去收了,又仔细端详我,然后转头对表哥笑着说:“你说你们是兄弟俩,折枝怎么比你俊这么多?”
我听到很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应对。
我极少接触嫂子这个年纪的年轻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她们让我有点紧张。
表哥哈哈笑着说:“我在他这岁数也这么嫩。”
就像小待说的,我小时候长得招人爱,越长大越不行了。
这很普遍,也挺合适。
小时候就是靠脸,但对成年男人,女性更看重社会地位、经济实力、性格,长相差点不是大问题。
“我从小就想要这么个样的弟弟。来,让嫂子抱抱。”
嫂子靠近我,张手给我了个拥抱。我不习惯这个礼节,实际上我认识的人里没人有这个礼节。
我闻到一股甜香扑鼻而来,被嫂子抱住了。
她名字叫香月,真是有股诱人的体香。
我长大才知道,这种拥抱礼节,异性之间只是碰肩膀和手臂,为了保护女性的胸部,胸是往回收的,这是起码的教养。
但我当时还故意贴了贴胸,碰触到了她的乳房,觉得浑身都麻了。
这个拥抱让见她的第一面就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嫂子没怪我不懂事,松开后,冲我眨了下眼,好像在笑我人小鬼大。
她这么随意的一眨眼也让我晕乎乎的。
来天津就是换换环境。也可能因为我太熟悉了,觉得天津没什么好玩的。
虽然是海滨城市,但表哥家离海边很远,再说天津也没可以玩的海滩,北京人真要去海滩也是去北戴河。
表哥表嫂白天去上班,我就一个人打发时间。
找了个家附近的露天游泳池游泳,或者在一个台球厅和人打台球。
在这种陌生的环境,我挺期待有场艳遇。
我看着游泳池里一些可爱的妹子,就幻想和她们恋爱。
当然那都是幻想,平淡的生活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时候我爱上上一代人的歌。
张楚的《孤独的人是可耻的》那张专辑所有歌我都喜欢。
还有罗大佑的《稻草人》,我不了解这首歌的创作背景,它表面上也无关爱情和人生,可是恰好符合了我不知何起何终的少年心境,我能翻来覆去的听。
我听着歌,看着街上的姑娘,心里在乱想也可能什么都没想,时间就过去了。
表哥结婚没多久,天天春风满面的,小两口在家里打情骂俏。
我觉得很难融入,不像以前在姑姑家,表哥和我一起玩。
嫂子反而和我很亲,凡事带着我,出去买菜都要我跟着。
遇见熟人她就很得意的说:“看,我多了个正太小弟。”
很拉风的样子。
她想有个弟弟的心愿在我身上实现了。
我一个高中生当然不喜欢陪人买菜,实在是被她的美色吸引了,陪在她身边就好开心。
我能看出嫂子在家里不带胸罩,但是因为有我在,她不穿柔软轻薄的衣服,不暴露曲线不会凸点。
有次做饭时他们俩在厨房嬉闹,不知在搞什么,嫂子在里面很小声但急切的说:“不要!不要!”
然后表哥笑呵呵的出来了,趿着拖鞋回自己屋了。
嫂子端菜出来,带着围裙,但脖领和头发丝都乱了,俏脸红扑扑的,特别好看。
她看我看她,看出我的眼神里全是爱欲,斥了我一句:“坏小子,看什么看。”
又羞着飘回厨房了。
那天晚上我手淫的时候想的全是小香月。
一个周末吃了午饭我在床上迷瞪,客房的空调不太好使,热的我迷迷糊糊的。
后来我听见表哥表嫂屋里传来很用力的声音,我就清醒过来了,越听越清醒。
那时候我已经试过男女之事了,一听就知道他们在行房,心里就痒了。
我不敢出声,下了床,没穿鞋,光着脚悄悄的去他们门口偷看。
他们没关门,我是从他们床的侧后方看过去,偷看的角度看不到表哥的脑袋,只看见他胸以下的身子。
他躺在床上,一根大鸡巴挺着,嫂子在舔他。
两个人都光溜溜的。
我一探头看到这个场面,心里极其的震撼。
如果换现在我不会有什么,但那时候我太小了。
表哥那鸡巴超乎我想象了,比我看过的黄片里的鸡巴都要粗都要长。
看着就觉得,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啊,在下体支棱着。
怪不得嫂子这么漂亮还死心塌地的跟着表哥,看来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在床上被征服了。
我的鸡巴就算是大的了,我高一时的长度已经超过普通成年人了,但比表哥差的太远了。
我当时心里,一方面是羡慕,我要能长这么根大鸡巴就好了。
另一方面也是更有信心了,看来这是我们家族的基因好,表哥的姥爷就是我的爷爷,看来是爷爷厉害,我才15岁,高中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阴茎再长上几厘米就赶上表哥了。
香月给表哥舔鸡巴这事也特别让我受不了,心里砰砰的乱跳。
我还没被口交过,看着怎么那么爽,我看着的时候鸡巴已经翘起来了。
身材娇小的香月跪趴着,含着龟头一上一下的。
她那小嘴,根本含不进去表哥的鸡巴,差不多就是个鸡巴头再多一点,腮帮子被塞得满满的,都鼓起来了。
也不知道她怎么那么多口水,发出咕咕唧唧的声音,口水顺着肉棒往下淌。
我身上只有条内裤,忍不住把鸡巴从内裤里掏出来了,按照香月嘬的节奏撸自己,想象着她正在给我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心里有鬼,好像她妩媚的眼神突然向我这个方向瞟了一眼,吓得我猛的把头缩回来,心跳立刻飙升到150了。
在我想象里,美丽的香月几步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我躲在这里,翘着根小小的鸡巴。
要是那样真要被她笑死了,我一辈子再也不见她了。
我僵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没动静,看来是自己疑神疑鬼,其实没被发现。
但是太危险了,我该回自己的屋,但是心里痒的不行,根本不舍得走。
我鼓足勇气,又探头看。
香月已经把鸡巴吐出来了,丁香小舌在龟头的四周转着。
表哥的鸡巴威风凛凛的,像冒着热气一样,沾满了她的口水。
香月又伸长了舌头,上下的舔遍整根肉棒,抹匀了液体。
我看着又痛快,又酸。
痛快的是,这鸡巴要是我的,那还不爽死了。
酸的是,香月那么漂亮温柔,怎么看着这么下贱,完全就是表哥的玩物嘛。
唉,人家是一对啊,怎么都是应该的。
我心里冒出了强烈的要找个女人陪我的愿望。
“想了吗?”
传来表哥沉稳的声音。
香月的嘴离开肉棒,但握着肉棒的小手还在慢慢上下撸着,娇媚的点头。
他们在换姿势了,我又一缩头,等一会儿,听他们翻身的声音轻了,再伸头去看。
这时候,香月已经平躺在床上了,抬着两条白嫩的小腿,表哥在她两腿之间,正好是背对着我。
他在动着什么,估计是用鸡巴在磨肉缝,然后跪立起来的他一立起来,香月的小穴完全暴露在我视野里了。
那时候我只跟和我差不多大的几个女孩胡乱肏过穴,都是些连毛都没几根的雏女。
那些女孩和我偷尝了禁果之后,很快就不敢再胡来了,不敢保持长期关系。
我一看香月的小穴就脑门子充血,好多乌黑柔软的毛,围绕着一口湿润的小穴。
中学女孩都是粉嫩嫩的一条线,但嫂子的肉缝颜色深很多,肉缝已经裂开,里面是粉红的嫩肉,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样子。
小穴的下面收紧,是菊花的位置。
一个完全成熟的美女的秘穴。
我看着,舔了舔干干的嘴唇。
这时表哥的鸡巴下压,顶住了香月的穴口。
太可怕了,龟头不但把穴口连带着花瓣都覆盖住了,还要更粗。
虽然穴口有蜜液,也很难想象能接受这么粗的肉棒的侵犯。
我怎么觉得自己是在目睹犯罪的现场。
表哥开始往里肏了,香月大腿根细嫩的肌肤被大鸡巴抻着,往大腿中间小穴的位置向下陷,花瓣都全部内翻,被鸡巴裹挟着肏了进去。
“嗯……老公……”嫂子被肏的受不了了,双手抚着表哥的背娇声喘着。
但表哥还不为所动的继续往里插。
我心里真是五味瓶都打翻了,各种羡慕嫉妒恨,又有对香月的怜惜。
表哥你轻点啊,鸡巴稍微缓缓再插啊,你老婆你还不疼。
但是表哥毫不怜惜的,鸡巴直入。这么长的鸡巴,全程进去,看着真是让人胆战心惊。
香月翘在空中的小脚开始颤了,扣紧了脚趾,颤抖着,承受了自己丈夫粗暴的插入。终于,鸡巴插到底了。表哥粗喘了口气。
香月可怜的小脚还在抖。我肏女孩的时候,知道她们是这么分举着双腿挨肏的,没觉得什么。
可是这次我是旁观者,这样看过去,才体验到,女性以这样的姿势被插入,显得多么的卑贱,又多么让人怜爱。
真是完全奉献出肉体,被男性占有。男人的阳刚之美,女人的阴柔之美,阴阳互济的和谐,都体现的那么彻底。“爽吧?”
表哥还是很威风的说。香月像小动物一样发出了些纤细诱人的声音。
表哥开始抽插,巨大肉棒很快把小穴深处的淫液抽出来,粘的他睾丸上全是,床单也很快湿了。我看的都呆了。
真是大男人啊,肏起来好威风啊。香月开始哼了,没有叫床,但随着插入的节奏,一哼一哼的。
表哥把她的腿扛到肩上,向前压,继续肏。
香月的屁股被抬得更高,屁眼也被我看到了。
淫液正从小穴里被鸡巴抽出来,流过会阴,在她的菊花那里徘徊几下,继续流下去。
再一会儿,淫液越来越白,被肏成白浆了。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是在享受还是在受罪了,使劲撸着自己的鸡巴,觉得爽,可是心里又堵着,发泄不出来。
香月一直在销魂的呻吟着,这时候突然喊:“折枝——”我一惊,又以为被发现,但他们两个都没动,反而只见她穴口紧裹着鸡巴的那圈嫩肉,一缩,一缩,接连不断的抽搐起来,抽搐中,更多的淫液被挤出来。
屁眼也加入了高潮,收的紧紧的,也在一抽一抽的。
这是我第一次眼睛看到女性的泄身。
原来是这么回事。
以我之前有限的性经验,我只知道一味的狂肏,有时候女孩乱叫几声,小穴把我鸡巴夹的特爽,然后她们身子就软下去了。
我知道她们高潮,但不知道高潮是这么回事。
表哥听到香月高潮中叫我的名字,嘿嘿笑了:“这么喜欢你小叔子啊?你想和他睡?”
“你勾搭外面的贱货,我为什么不能和他睡?”
香月说。
我意识到我听到了他们婚姻的秘密。
“他那么小,哪有你老公这鸡巴肏着爽?”
表哥动用着胯下的庞然大物征服着嫂子。
香月被肏的说不出话了,小脚又开始抽筋似的抖。
我心里慌的,实在看不下去了,头昏脑涨的回到自己房间,把内裤脱掉扔的远远的,鸡巴硬的贴到小腹了,说不出的难受。
我和被子缠在一起,趴在枕头上,身子扭动,俯睡让我有点呼吸不畅,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惊醒了。
门外有声音,是表哥,他说:“我出去办点事儿,两小时回来。”
然后大门哐啷的响,锁咔哒的一声锁住了,没动静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表哥刚才是在跟我说话吗?
我睡的口干舌燥,穿了衣服去厨房倒了杯冰水,喝了几口水,脑子清醒了,想起刚才的事。
注意力到鸡巴上,是那种蓄满了性欲的感觉,只要手指头捋一下就能跳起来的劲头。
我在客厅往他们卧室探头看了一眼,咦,香月的小腿!
我轻声喊了声:“嫂子?”
没回应,她还躺在床上睡觉呢。
把香月和我留在家里了。
我刚喝完水的嘴唇又干了,咕咚灌完了一杯水。
我想,刚才表哥是说要出去两小时吗?
表哥你从小对我好,不会好的这个地步吧?
还是没把你小弟当男人看啊?
其实我当时不应该想表哥出门说了什么,而应该想他为什么说那句话。
但我显然一门心思只想着好事了,不计后果的愣头小伙儿为了性欲什么都能干出来。
像刚才一样,我轻手轻脚的慢慢走到卧室门外,一看。
床上的画面比我想象的更疯狂。
我原以为香月做爱之后,盖着被子在午睡。
她确实盖着条毛巾被,怕着凉,被子盖住了肚子。
但是下体却是裸露在外!
不知怎的,我想了史湘云春睡的场面,现在嫂子睡的一定比那还美吧。
但史湘云美而不淫,香月这个姿势,真是让我犯罪啊。
她秀发如云,刚刚经历了数度高潮的俏脸,春情还未散去,睡的正香。
肩膀裸露,圆滚滚的乳房,一只被盖住一半,被子下隆起明显的乳峰,另一只乳房就全部袒露着,顶上是粉红的乳头。
小腹被遮住,但随着腰肢曲线扩大的丰臀露在外面,腿间一簇阴毛有些凌乱,上面还有刚才和自己丈夫交欢留下的黏的痕迹。
修长白皙的双腿已经并了起来,恢复了美女的矜持。
我心里问了自己一句:“要上去吗?”
没用一秒钟我就回答了:“废话!就算她不乐意,我跪着也要求求她让我插插啊。香月那小穴,要是能插进去,那不成神仙了。”
我悄无声息的脱光衣服,脱裤子的时候,鸡巴扑棱的跳出来,弹在我肚子上,它比我更急。
这间卧室很凉快,可是我身上热的发烫。
我那个年纪不懂前戏,一心只想着尽快插入。
虽然我还是个高中生,但香月嫂子身材娇小,还是比我小很多。
我上了床,直接就手握住她温玉一样的小脚腕,分开她的腿,跪在她两腿之间。
刚才见过的让我神魂颠倒的美穴,就在我面前了。
其实香月的耻毛,按成年人标准说不算多,但比我见过的中学女生的毛多,更密,淫糜的打着卷。
我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她的毛,软软的。
她的小穴刚被表哥那根巨无霸的肉棒蹂躏完,花瓣还乱乱的,肉缝微开,里面还是湿的,晶莹的泛着光。
在中学,我遇到的处女率是百分百,见一个开一个苞,自己经验也不足,耐不住性子,差不多都是半干半湿着就捅进去了。
看着嫂子的小湿穴,显得特别友好,好像都准备好了,在等待我的插入。
我的龟头抵住香月的嫩穴,一看还是有些气馁的。
虽然我已经有成年男人的长度了,一看就和表哥的鸡巴差太远了,香月会不喜欢我吧。
腰杆前挺,鸡巴肏进去了。
香月的蜜肉热情的吸附上来,爽的我深吸了口气。
以前都是急的乱捅,但这次怕警醒她,我头一次这么慢慢的插入。
这么慢的插入,真是体会到穴内的每一点的刺激了。
不行,我想射了。
我慌的又把鸡巴退出来了。
抬头看香月,她的表情没有变化,美丽的乳房随着均匀的呼吸起伏着。
我静了静心,再度插入。
这次好些了,快感虽然强烈,但刚好在我控制范围里,在射精的程度之下。
我继续往里肏,这次我不时抬头看香月的表情。
肏到一半深,香月深呼吸了一下,也许睡梦中感到了,但然后又呼的匀了,但比刚才更深,乳房起伏的也更多。
我不管了,现在即使她醒过来我也不在乎了,反正我都肏进去了。
这么爽,把我暴打一顿我都值了。
我小心翼翼的把鸡巴往里插。
我以为香月的穴被表哥那么粗的鸡巴天天插,应该插松了,但是出乎意料的紧,裹的我心底下嗷嗷的乱叫。
并且我体会到她穴里湿湿的,有些是残留的淫水,更多其实是表哥的精液,感觉有点变态,我是借着表哥精液的润滑肏他的老婆。
好了,插到头了。
我舒坦的喘了口气,还是没敢出声。
再看香月,她的表情和刚才不一样了,流露出娇媚的样子。
真有女人味儿!
我俯下身,把头埋在她乳沟里。
好舒服啊,像升了天一样。
我的鸡巴开始抽插,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像个小孩子一样吸吮她。
我忍不住的动作加大了。
香月发出了“啊——啊——”的轻喘。
我想她醒了。
我知道她必然要醒了,只是不知道她是会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我脸上,还是会怎么样。
无论她怎么对待我,我都不会有怨言的。
但我仍然要用尽一切办法让她接受我。
我把头凑上去,不敢亲她,只敢在她耳边不停的讨好:“香月……我爱你……求你了……让我好好爱爱你……”说的时候,鸡巴可是没停,一下一下的狠肏。
我想着,每一下都可能是最后一下了。
她迷糊的睁开眼:“怎么是你?你哥呢?”
见她没有激烈的反应,先问她老公在不在,我心里狂喜。
香月还是喜欢我的。
“我哥出门了,要两小时才回来呢。”
我巴结似的汇报,只想让她安心和我做。其实应该没有两小时了,但时间肯定是足够的。
我心里一个劲儿的念叨,表哥,你对我太好了!表嫂,你对我太好了!我为你们做牛做马也甘心啊。
“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她娇声说的。这还用问吗。我喘着气说:“我在爱你,在爱你啊。”
我一个劲儿磨香月的花心。我还是有点没信心,香月都尝了表哥的鸡巴了,我这个小号的必须靠热情和体力。
“别……别磨我……”听香月的声音,倒是效果不错。
我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她的穴里去了,鸡巴根已经深深的挤进了她的蜜穴,两个人的阴毛揉在一起。
我低头继续嘬她的乳头,觉得好像变成嫂子的小宝宝,嘬着这奶头该多幸福啊。
香月好像也把我当成了宝宝,双臂搂着我的头,抚着我的头发:“乖……要嘬出奶了……”这时候她的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抬着配合我的肏弄了。
我很振奋,她完全放开了,我们是在进行完美的性爱,像夫妻一样。
我和香月做爱,关于自己鸡巴比不上表哥的自卑感很快消失了,我发现我们做的很好,看来女性的感受确实不取决于阴茎的尺寸。
最后我在她穴里疯一样的射精,香月也和被表哥内射一样,娇媚的浑身颤抖的承受了我的精液,让我觉得自己特男人。
我射了两次,第一次很短,第二次一直做到快时间不够了才射。
做到后面,天阴下来了,来了一个短暂的雷阵雨。射精后我把鸡巴拔出来后,才觉得不对。
防盗门哐啷的响,表哥回来了。
我吓得拿起衣服光着身子就跑回了自己的屋,回了屋才赶紧穿衣服。
按照电影的桥段,这场暴雨预示着亲友的决裂吧。
表哥进屋后,我脸朝内躺在床上,装作还在午睡。
平常午睡哪有那么长时间,一看就是装的了。
表哥先回卧室和嫂子说话去了,两个人嬉笑着好像挺开心的。
过了一会儿,表哥来到我的屋了,坐到床边,笑着问我:“别装了,我就问你一句:你香月嫂子不错吧。”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拙劣的不知所云。
我看表哥什么都知道的样子,但对他爽朗的态度很不解。
“不是故意的?难道是不小心滑倒了,正好趴到你嫂子身上啊?”
表哥拍着我笑,“从今天起你就是个男人了,要敢作敢当。”
我觉得他肯定把我当做处男失身了。
表哥跟我说,他结婚前也是风流惯了,嫂子心里特别的不平衡,总觉得自己的处女没换来表哥的处男,自己也只睡了一个男人。
婚后表哥还被嫂子捉到过一次,嫂子气得说必须和他扯平,然后再说离婚不离婚的事。
表哥当然不想离婚,他是个没什么性约束的人,大大咧咧什么都无所谓,但让老婆出去找野男人还是不能接受的,想来想去他就跟嫂子说:你可以把表弟睡了,他是处男,又是最亲的自己人,他肏你跟我肏你一样。
表嫂听着半真半假的,没太信。
表哥今天跟我们创造了个机会,嫂子刚才被我肏醒了,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浑身受不了了。
关于表哥在外面的风流事,我更觉得这是基因问题。
我和表哥两个都本钱大,都命带桃花。
那天吃饭的时候,表哥还一直调笑我和香月。
他问香月:“折枝的鸡巴不小吧。能做我弟,小不了!”
香月有点羞的笑了笑,想了想,说的特别有意思:“他身上没开始长肉,肉都长在那上面了。”
表哥听了爆笑出来:“行行,你满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