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头戴青铜獠像与着祈皇朝二人一同步出宫寝,此时殿外天色已然大明,却见偏殿之外偌大个殿道巷甬里到处皆是一队队手持戈剑不住奔走的宫中哨卫。
赵启身形蓦然间暴露在殿外众人视线之内,本拟为他此时定会被着那些巡域甲士们所从中包围,阻隔住去道。
却岂料那一队队手持利刃,法相庄严的巡宫甲士们便像是有若看见了空气一般,直接无视了赵启一行三人之身影,竟是放任着几人穿过队列,走出了那满是吼声密集的宫中殿道。
赵启看的心中不解,是故对着那大摇大摆行在前方领路的祈皇朝发声问道:“我昨天夜里闯下了那么大的祸事,为何这些人却是对我视而不见,放由不管,是你使用了什么关系么?”
“非也非也。”祈皇朝颇为自得的哈哈一笑,倏地伸出一只手来,甩袖“哐”的一声,抽出了身旁一个巡域守士的腰间佩剑。
却见那巡域守士瞧见了腰间被祈皇朝抽调出来的半截利剑,先是呆了一呆后,随后迅即用手将着那腰间半截佩剑重新归入鞘中,其眼中目光目不斜视,从始至终都未曾瞧过那满脸怪笑就站在他身旁的祈皇朝一眼。
“看明白了吧!”
祈皇朝拍了拍巴掌道:“这是镜神通的逆境分光秘术,除非这附近有更高段位的镇域大能出手干涉,否者这些人是看不见我等的。”
“这么说来,大宫主殿下先前入宫来此寻我之时,也是动用了此等方法。”
赵启返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一直默然不言,犹如一个死物跟在二人身后,从头到脚罩着层层黑布,人鬼不知的境神通,心中暗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想来连前世都未曾研究出来的隐身之法,在这个纬度世界却以着这种方式被完美呈现!”
赵启内心底知道,眼前这个被称之为“镜神通”的黑袍怪人并非是使用了某种连二十一世纪都研发不出,神鬼莫测的隐身之法。
而是运用了某种类似于现代科技屏蔽信号的神通手段,用着自身极强烈的特殊气场包裹住三人周身地域,通过干预共震众人眸底目野的方式,强行曲折或是打返众人投射过来的视线目光,和光同尘,天地共体,这才达到了白日归隐的最终效果。
“真是了不起的一门诡奇神通呢,若将此等功法用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岂非是所向睥睨?”
赵启此时在内心中甚至已经想好了只要是自己跟随神殿兵出伐援,定要向祈皇朝讨要来此人专门为自己刺敌于后,窥探情报。
“那不然呢?孤只是寒玉宫中的一个王朝储君,权势还没有大到能够统掌整个神王宫全境的地步,你在神王宫中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孤若不动用此法,难不成还得大摇大摆的走进宫去,那样岂非就是在告诉大家,今夜寒玉宫中生出的乱子是我祈皇朝一手操演的?那样才是真正的自寻死路。”
祈皇朝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声道:“孤的好兄弟,孤今日也是担冒着极大风险这才闯将进来的,你以后可千万要离那妖孽远一点啊,那丫头心谋城府很深,一旦祸起事来根本不计后果,连孤都觉得背脊发凉呢,在这神王宫内被那疯丫头阴谋算夺的人可绝不在少数。”
“怕?看不出来啊,刚才大宫主殿下不是还一副雄心万丈的样子,说什么要找人给她前后两个嫩穴开苞?”
赵启一边说着一边用满是讥讽的眼神看向祈皇朝。
“哈,这玩穴归玩穴,畏惧是畏惧,一码归一码嘛,有穴不玩那才是大大的浪费,更何况要玩的那个穴还是”神州绝色无双谱“中与盼神娘并居第二的那疯丫头,这就更不能错过了,哼哼,到时候庆历皇伯父给那疯丫头在床上开苞之时,孤一定会多多的带上几个卵袋子大的一起去狠狠的关照关照那疯丫头。”
祈皇朝看了一眼赵启,嘴角上扬,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笑容:“嘿嘿,抱着那傲娇丫头在床上插嫩穴的滋味可一定也是很爽的!”
“你就那么笃定殿九宫主殿下一定会遵从旨意,任由你等这般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吗?”
对于祈皇朝方才所说的这些孟浪下贱话语赵启内心中是万分不信的,皆因为他通过一夜的相处深深的了解那个女人是一个怎样性格之人。
那是一个唯恐世间不乱视天下苍生性命为粪土的可怖妖孽,赵启不相信就凭借着祈皇朝的这点只言片语,就能让那妖孽少女遵从庆皇旨意,心甘情愿的向着神王宫内一众丑恶肥猪淫徒们献上自己最美好的娇嫩处贞。
“唔,想玩屁眼大概是有些难度,不过要在床上日开那疯丫头的小嫩穴孤却有十之七八的把握。”
在赵启极为震惊不解的目光中就见祈皇朝拍打着肚皮幽幽说道:“与那疯丫头在神王宫内一起相处的久了孤也算是了解她了,那疯丫头虽是心思深沉,行事风格万般恐怖有如妖孽,不过却唯有一点孤能够确定!”
“——那便是行事果断,言出必行。”
祈皇朝目光掠过赵启眼眸中那闪烁不定的复杂目光,轻咳了一声,嘿嘿笑道:“孤的好兄弟,孤与你打个赌你信不信,那疯丫头在寒玉宫偏殿之内看见孤这般出现在她面前之时,其实她的内心底早就已经做好了要被人开苞玩穴的准备了。”
“凭什么?就只因为这一点可笑的戏言玩笑吗?”
赵启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他内心中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为何那多智近妖,美貌气质并不输杨神盼的傲娇少女会仅仅只因为自己的一时的失言而自甘的堕入神王宫那毁人心智万丈深渊的狂魔淫窟。
“方才那疯丫头的下人不是说过了么?就因为她是我祈氏一脉的继任宫主,胤弧天枭家的掌上明珠呀。”
祈皇朝若有深意的看了赵启一眼,拍了拍赵启肩背哈哈笑道:“孤的好兄弟,你在神王宫中待的时日尚浅还不了解宫中的格局情势,待你住的时间长了自会理解孤的话中意思,这边厢逃命要紧,孤就不一一和你赘言了。”
“大宫主殿下,还是请你先说清楚今夜费尽心力寻我到底是何目的吧?”
赵启忽地一下止住前进的步伐道:“赵某却不想再被人以什么撞钟之名横加算计了。”
赵启没有丝毫遮掩心中对祈皇朝的不满,直接点出了那日在大苍峰山脊之下祈皇朝冒用了祈英之名诱导他向其效忠并许下暗杀庆三皇子祈英的诺言一事。
祈皇朝心知赵启已然识破那日计谋,颇为尴尬的咳嗽一声道:“孤的好兄弟,那日的事情是为兄的不对,不过孤向神念老儿替你讨来那块大苍锋掌印令牌却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回去可以问问那神念老儿以验真假。”
见赵启仍旧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祈皇朝只得叹了口气,实话实说道:“大军出征在即,孤这次来找你这一则是想找你商谈商谈咱们的大计,这二来嘛是孤想再与你引荐几个人,另外再替你化解一门滔天祸事。”
“引荐人?滔天祸事?”
赵启皱紧了双眉,隐隐觉得这件事并非是祈皇朝说的那般简单:“谁?大宫主殿下,能告诉我是什么事情么?”
祈皇朝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请放心,你是孤的好兄弟,孤定不会害你的,再说了孤的事情还需兄弟你大力相帮呢,至于那几人是谁赵兄弟你去了便知。”
祈皇朝放声大笑之际忽地听闻身后那黑袍罩面的镜神通道:“速动,东南二道,皆有镇域大神通者阻路!”
话音一出,赵启与祈皇朝二人相视一望,皆是色变。
待到赵启彻底甩脱神王宫追兵,缓过气来之时已是天色渐晚。
时值黄昏,天空中飘荡着厚厚一层密云,好似时时刻刻都会降下一场豪雨。
赵启背负G-22式狙击步枪,在祈皇朝的引领之下穿过寒玉宫内道道宫顷回廊,走进一个巍峨壮丽的巨大宫殿之中。
此时宫殿之内喧哗吵闹之声一片,两条长长的流水宴席之下坐着一个个穿着古怪衣袍之人。
这些人里有手执龙棍住拐的驼背老者,有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亦有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皆是一个个长相极丑凶恶,穿着奇诡的怪貌之人。
“这些人便是那高让口中说的那些丑鬼老供奉么?果然相貌奇丑不似活人,小太监高让诚不欺我。”
赵启的目光往内人群中略略一扫,却是倏尔发现昨夜里那设计淫辱祈白雪的两个丑鬼老供奉“荆木王”与“赤蛟老妖”二人也是赫然在列,且与众人言辞正烈,笑谈正欢。
赵启一见这二人身影内心里顿时恨的一阵牙痒痒,直恨不能立时抬抢出手将这二人尽数格杀击毙。
但他隐忍片刻,终究还是握紧双拳,将内心底那股子滔天怨愤强行压制了下去。
毕竟不看僧面看佛面,此处众妖云集不说,还是祈皇朝的宫寝地盘,若再像着先前那般莽撞行事,岂非才是大大的愚蠢。
“这不是我的行事作风……冷静,我还需冷静下来,待我日后寻得机会,再替白雪殿下向这群妖物下手报复不迟。”
赵启鼻翼耸动,深吸一口长气,绷紧着一张黑脸,竭力掩饰着眼角之下那因深深的愤怒而不住抽搐的面皮。
此时赵启与祈皇朝二人身形已然走入殿内,那殿内众妖一见祈皇朝的身影,皆是连连起身一同拱手道:“卑下见过大宫主殿下!”
“好好好。”
祈皇朝带着赵启在殿首落座,面带笑意摆手示意众妖免礼,视线在殿堂内细微扫视一圈后笑道:“诸位,向尔等介绍一下,这是孤的好兄弟,大雄宝寺的赵启赵尊者,说起来你们能有今日的福分也理应感谢于他。”
“感谢我?”
赵启兀自不解祈皇朝话中真意,正听的一头雾水,却忽地一下见着那原本对祈皇朝拱手施礼的一众妖供们纷纷扭转身子对着赵启拱手作揖。
其中更有一名身着火红色裘袍,胖的一座肉山也似的秃顶老者“噗通”一声,双膝重重跪倒地,两手朝天对着赵启一阵大礼参拜道:“小的毒蛊散人这边厢给赵尊者行礼了,如非是赵尊者慷慨相让,似我等卑贱之徒又怎能玩到白雪殿下这等绝世嫩逼。”
说话之余更是连连对地叩首,直将足底一块玉砖磕的“砰砰”作响。
“你……”赵启闻听见眼前这秃顶老者这番对自己极具侮辱的夸张恭维言辞,直气的浑身颤抖,险些炸裂胸膛。
“胡闹,丢人现眼的东西,大宫主面前怎容你如此放肆,还不速速起来。”
却是殿下那一旁躬身蜷缩在右席首座之上的驼背老者重重顿了一顿手中拐杖,沉闷沙哑的声音不悦说道。
“诶,天陀散人稍安勿躁,毒蛊散人此番确实应该向孤的这位兄弟好好的感谢一番。”
端坐于大殿正首之上的祈皇朝好似压根就未瞧见此时在他身旁正姿端坐脸色黑沉无比的赵启一般,浑不在意挥了挥衣袖,目光落在那跪伏于地满脸猥琐神情的秃顶老者面容之上,笑眯眯道:“毒蛊散人怎样?昨夜在床上嫖了孤那皇姐一宿可还尽兴?若是未曾尽兴,孤再予你一日时间如何?”
那毒蛊散人闻听见祈皇朝的前半段话语先是面色一喜正待溜须拍马,待闻听见祈皇朝那口中说出的后半段话后,那肥胖的身躯猛地一震,面上先前流露出的献媚讨好之色以令人咋舌之速迅疾转变为一丝凄苦神情,其面上神情变化之快活似一只变脸小丑。
便听那毒蛊散人苦着一张丑脸不住叫惨道:“大宫主殿下您也应该知道,小的昨夜一整夜都在外地巡游办那重要差事,待到闻知消息赶将回来之时却是已经晚了,白雪殿下身上的诸多妙处都让赤蛟老妖和荆木王那两个老混球给占了,可怜小的替大宫主殿下鞍前马后这许久却连一口残羹剩饭都没吃着,小的委实是那个可怜啊。”
说着话,竟尔挪转身子,蓦然改变跪拜方向,又是对着赵启身侧的祈皇朝三拜五叩大礼不住的参拜起来。
“哦,是么?这么说来却是孤委屈你了?”祈皇朝似笑非笑,目光饶有深意的扫视着殿内众人。
而此时间却听那席中赤蛟老妖阴着一张脸笑道:“大宫主殿下,您可千万别被这老毒虫给骗了,这老毒虫昨夜来的虽晚却射的比谁都多,依小的看这老毒虫现在十有八九是想在大宫主面前装可怜取巧,好趁着这几日吃独食的时间,将白雪殿下的肚皮玩大。”
“去你娘的,赤蛟老青皮莫要血口喷人,我看是你才有这等心思想法吧,莫不然昨个夜里咱兄弟们好不容易在床上玩开了白雪殿下的小嫩屁眼为何你却丁点不碰,而是拼了命的把你那点子稀薄精液尽往白雪殿下的小嫩穴里送……”毒蛊散人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至极的惶急神色,一连摆手急急分辨道:“大宫主殿下,你莫听赤蛟老妖那青皮老怪的胡乱刮躁,小的能在床上玩到白雪殿下那对雪白嫩丫就已经是很是满足了,却哪敢有这等不敬想法……”
“好了,莫要再争辩,孤也不与你们计较这些。”
祈皇朝摆手制止了殿中二人的争吵,一袭黑蟒龙袍之下的壮硕的身躯微微一阵颤抖,那看似几无所谓但实则满含愤怒的苍白脸颊之上竟尔隐隐浮现出了一丝期待之色。
“倒是尔等好大的胆子,明知孤有禁令在先,却仍敢这般使弄手段欺辱孤最心爱的白雪皇姐。”
“大宫主冤枉啊,我等纵有千万个胆子也哪敢欺凌白雪殿下,这些个弄穴的法子都是李延儒那小老儿一人出的。”
赤蛟老妖察言观色率先叫起了屈,他纵横西垂数十余载,最擅长的就是观摩人心,一见祈皇朝面上之微妙神情之变化便知其之心瘾怪癖又犯,心中暗道一声糟糕,眼角一撇连忙悄没声息的对着身旁的荆木王眨了眨眼,示意他赶紧趁着机会给予配合,帮衬着自己说话。
荆木王虽然也同样身为西垂九妖众之一,但其相较其他众妖,反应最是迟钝,面对着赤蛟老妖投瞥而来的目光,心中甚是不解,先是愣了一愣神,继而挠头说道:“赤蛟老青皮你冲我眨眼作甚?”
“真蠢材……”赤蛟老妖心中暗骂一声,还来不及对现场作出相应补救,便听那坐于殿内正首之上的祈皇朝眸中目光熠熠说道:“荆木先生想必昨夜也留宿在孤那皇姐的寝宫里彻夜宿嫖畅欢吧,却不知道孤那皇姐小嫩穴的滋味如何?”
荆木王为人素来莽直粗野,却哪知晓祈皇朝话中深意,心中还只道那祈皇朝心痒难耐,想问问自己这其中的销魂感受,是以咧开一张黄牙大嘴,嘿笑连连着瓮声献媚道:“大宫主殿下您昨夜不在,却不知道我等兄弟几个昨夜玩的那个刺激,白雪殿下一旦彻底放开禁制,那在床上的表现可真的是劲爆的紧了,不但穴让操,腿也让玩,这一旦兴致来了,让我等在床上一起日个小嫩屁眼也不是什么难事,小的在床上搞了白雪殿下一整宿,这弄到后半夜实在是身躯力乏有些射不动了,那长腿贱贱丫头……不…是白雪殿下竟尔心甘情愿的跪在地下替着我等轮流清理胯下秽物,弄的老寡头我一时隐忍不住,又在白雪殿下的小嘴里狠狠的射了几发。”
“哦是这样的么?倒不想这几日未见,孤那皇姐的小嘴居然也被你等开发了出来,如此说来荆木先生昨夜在孤的皇姐身上一定玩的很是舒爽,享尽了艳福吧。”
面上始终挂着一丝痛苦中兴奋神情的祈皇朝坐姿不变,以着一个极小的幅度微微颤抖着身躯,黑蟒袖袍之下一只手悄无声息的探入了胯下裤裆之中。
“哪里哪里,要说起爽快来老寡头我却哪比的过李延儒那小老儿,那小老儿待我等走后,可是独自一人霸占了白雪殿下,将着胯下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在白雪殿下的小嫩穴里,据说是连着一整夜玩到现在都还没曾拔出来过呢。”
“什么……不是说好了只玩一晚的么?怎么那李延儒那老混蛋竟不遵守诺言无耻若斯,直到现在还赖在白雪殿下的床上不走,骗插白雪殿下的小嫩穴……”一想到祈白雪紧致粉嫩的小玉穴里现在还被李延儒用一根大鸡巴紧紧的插着,赵启心中悚然动怒不已,一双结实大手紧紧的攥住了座椅雕龙并把,手背之上根根青筋直冒。
“唔……孤那高傲皇姐便这般让人插着小嫩穴玩了一整宿么,那混账东西好大的胆子,却在孤皇姐的身体里射了多少次……”相较于赵启,祈皇朝面上神情却是淡然了许多,面上带着几许看似痛苦又看似兴奋,复杂难明的神色,一只暗藏在大袖之中的手掌不住的飞速撸动着胯下高高凸起之物。
“小嘴里一次,小屁眼里两次,仅仅是老寡头我看见的便有个不下个六七八次了,嗯,大宫主殿下,还真别说,那小老儿玩穴的功夫可真是一绝,大鸡巴便算是射尽了精水还能够一直紧紧的在插白雪殿下的小嫩穴里不曾退出半分,先前又听那小老儿说之前为了玩白雪殿下刻意留存了大半年的精水,这下得了机会发泄,至少应当是在白雪殿下的身体里连续喷射了个十二三次吧。”
“十二三次……”赵启与祈皇朝二人闻声身躯一震,相视一望目中皆是流露出一抹难以置信之色。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白雪殿下绝然不是这等浪荡之人,先前却是只应允了让你们玩那一夜。”
愤怒震惊之下的赵启竟也不顾隐藏心底潜藏偷窥秘密,轰然拍案站起怒道。
“这还用问,白雪殿下如此忘情时间自然是被那小老儿用大鸡巴给插的爽了呗。”
大殿之下那头戴方巾纶帽的马脸书生轻摇着手中精铁折扇嘿嘿笑道。
“哈哈,赵尊者阁下你身处禅宗多年,这你就不懂女人了吧,尤其是白雪殿下这等心性甚高自命不凡的大美人,嘴上虽是明明说着只让插一晚,但若是一旦被人撩拨开心禁,在床上彻彻底底的玩开放了双穴,这其中的诱惑却是无论如何都抵挡不了的,更何况那在床上用大鸡巴狠狠操她的那人还是她那年岁都一大把的启蒙恩师,啧啧啧……咱们那位高傲的白雪殿下被那干瘦老头骗到床上用大鸡巴狠插嫩穴,这其中的紧张刺激,晚生只需一想想这胯下的棒儿便很是胀痛的紧呢……”那马脸书生一边说着,下体布袍裤裆之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蓦然膨胀了起来,竟尔当着赵启的面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是啊,大宫主殿下,似着这种情形委实是难得一见啊,不若今夜便让卑下带着兄弟们再去一回吧,卑下还有诸多弟兄们都还没尝过白雪殿下的娇嫩美穴滋味呢,卑下定插的那长腿丫头穴腿大开,让那冰美人儿当着大宫主殿下的面表演喷水儿玩。”
与此同时那一直站在殿下流水席中闷声不言的兽面头陀亦是难忍心中欲念,躬身一步向前稽首道。
“唔……嘶……唔……”祈皇朝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阵颤抖,像是经历过一场剧烈高潮运动一般,双手捂着他那逐渐被渗湿的裤裆,良久才回过神来,转头看了一眼那站在他身侧浑身颤抖,脸色煞青无比的赵启一眼,缓缓的吐出了一口胸中浊气道:“千面狂陀,白罣生,你们的心意孤都知晓了,这几日便先缓缓吧,你们只需记着替孤好好办事,待得事情办成了,除此之外在这神王宫内自有更大的福分等尔等去享乐。”
“不知大宫主殿下说的福分可是那神殿的盼神娘与殿九宫主,小的这辈子如果能一亲二位仙子佳人的芳泽便算是粉身碎骨也是值当了。”
毒蛊散人一对精光四射的小眼中闪烁着一种名为狂欲的炙热光芒,那眼眸中流露出的赤裸裸欲望直让着周身众妖都是一阵兴奋雀跃。
“大宫主殿下,小的们定不负所望,今后一定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只是不知神殿未曾撞钟之前能不能让那盼神娘陪陪我等,嗯,还有那殿九宫主,那可也是一个人间绝色啊,不知道咱们弟兄什么时候能够有幸享用到她的娇嫩小穴啊……”眼见着场间气氛话题再次被众妖引导向到那个邪秽方面,赵启脑中恶烦阵阵,于蓦然间又想起了自己之前只因着内心中的那一点猜忌多疑,而所犯下的一些列不可逆的错误决定,最终导致了如今祈白雪所面临的悲惨境地。
至此赵启内心之中懊悔无比,他深深的恨着自己的谨小慎微,如若是他当初狠下心来屏蔽掉内心中的那一点多疑,那么祈白雪也定然不会沦落到现今这个任人淫辱的悲惨境遇。
“无论是起始还是先今……是我……终究是我一手坑害了白雪殿下……”正因为内心中对祈白雪的这份深深愧疚,更加的坚定了赵启脑中一定要彻底扭转眼前不利局面的决心。
赵启耳中无视着殿内众妖的一阵邪恶意淫,瞪着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凝望着祈皇朝,用无比森重的语气道:“大宫主殿下,你费尽千辛万苦救赵某来此,却并非只是为了说这些不相干的事物吧,有事请讲莫要兜弯,赵某在这听着!”
“好,赵兄弟却是个爽快人。”
眼见赵启沉下个脸来,祈皇朝大袖一挥,示意毒蛊散人起身归位,仰头哈哈一阵大笑道:“孤那三叔景王祈英相信赵兄弟昨日已然见过了吧。”
赵启点了点头却不说话,一双虎眸仍旧紧紧盯着祈皇朝双目,似想看穿其之内心真正想法。
“好,赵兄弟诚不欺我,孤心甚慰。”
祈皇朝慢条斯理笑嘻嘻说着话,然而却在此时忽而睁大了双目,亦用不弱于赵启的眼神加以回击道:“那既是如此,孤还想再问一句,却不知道我等先前做的约定可还算作数否?”
他这一声喝问虽是软绵绵的虚弱无力,却是喝声内敛,盛气十足,明显是用上了祈氏血脉嫡传的窥心无上神通,既——九龙望气之术。
赵启再一次面对如此威压,身躯微微一震,却是怡然不惧,旋即鼓足全身之力加以对抗。
二人以目对目,四目相逼,剑拔弩张相持良久,终见祈皇朝率先坚持不住,弯腰捶背捂嘴咳咳一阵猛喘道:“罢罢罢,此等秘术用罢一次之后再使便不那么灵光了,再这样折腾下去真的会死人的……孤知道赵兄弟你是不会背叛孤的…咳咳……既是这样,那孤便索性与你明说了吧,在这神王宫中两日后的二盟议战大会中孤希望你能够取得孤那三皇叔祈英的信任,并且全力促成其此次的会盟亲征。”
“大宫主殿下精心设计这一切可还是为了那个计划。”赵启问道。
“不错,不管前期计划如何预备,如何的铺垫,这所有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这个目标,这个人!”
祈皇朝说话之时,面上极为罕见的闪过一丝狠绝之色,瞧其咬牙说话之时痛恨的神情,甚至都隐隐带上了一丝狰狞之色。
“不知道那庆三皇子祈英究竟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之事,竟能让一向自持气度的祈皇朝疯狂若斯,竟是不惜赌上庆皇朝数千年来的国祚气运也要毁其性命,看来这祈英的存在当真是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赵启目光掠过眼前这眸中带着几许疯狂之意的祈皇朝,待其稍稍平复稳定心情之后,再度发声说道:“那没问题,你怎么说,我怎么做便是,只是这神王宫中除我之外,还有诸多强横势力,而我手中掌控之势力也委实是能量有限,唯恐不能如你所愿在会盟议战一事上有所关键决策。”
“这点你莫担心,孤说过只需时机恰当,自会有人出手助你一臂之力。”
祈皇朝一改先前狰狞之色,仰头哈哈一阵纵声长笑,信心满满的说道:“那些事你都可以暂且先行搁置不用再考虑,你且记住你眼下所要做的事,便是全力取得孤那三皇叔的信任。”
“既是如此我便无甚疑问了,我会如你所愿按照计划去执行的。”
赵启听祈皇朝涉及关键问题之时说的隐晦,心知那是其之内心底的核心机密底牌,便也索性干脆不在过问,一拱手道:“大宫主殿下如无其他要事,赵某便先请告辞了。”
“赵兄弟,这才刚进孤的寝宫这便要急着离开了,不与孤再喝上几杯?孤还未向你引荐这几位圣教大师呢。”
祈皇朝见赵启如此干脆的应承下来自己的要求,心中微觉诧异,随即眯起双眼,笑容可掬道。
“怎么?大宫主殿下除此事之外却还有其他要事安排要与我细细商谈?”
“若要问此,那却是暂时没有。”祈皇朝拿起桌前一尊琉璃杯盏,仰头一口喝尽杯中美酒。
“既无要事相商,那赵某便且先行告退了,相信大宫主殿下也不愿见到赵某在此处打搅诸位的如此大好雅兴。”
赵启面上表情极为生冷,嘴里一字顿一字说道。
赵启一番极不客气的告辞言语说罢之后,转过双眸,眸中那寒光闪动犀利的目光犹如一把刺骨尖刀深深的在殿内诸妖面上掠过一圈,既而一转身形,头也不回的步出宫外。
“大宫主,此子好生无礼,让下属出手替大宫主殿下教训教训这狂妄无知的混账小儿。”
那面色泛青齿牙外翻的兽面头陀忽地从旁侧出,浑身上下溢出一股诡异青气,一袭宽松的黄沙僧衣之下倏尔钻出两条青筋暴涨的粗壮手臂。
“退下!”
祈皇朝面色深沉,却不看那下首面相狰狞似鬼的兽面恶头陀一眼,两眼依旧紧紧盯着赵启那高大壮实的身材背影,直至其身形走出殿门外消失不见,良久方才闭上双目说道:“诸卿供奉,此次山盟之后待得天妖亲至,本尊便任由尔等尽情耍弄手段将孤那皇姐的白嫩肚皮玩大。”
祈皇朝紧闭双眼,那没有半分情感的声音冷漠说着,却是倏而睁大了双眼,身躯冷不防的一个哆嗦从座椅上挺立了起来,旋即弯腰躬身伸手入胯发疯似的狂撸猛抽。
“孤的好皇姐啊……孤是真的好孤独啊…你寂不寂寞…想不想念孤…嗯…你放心……孤不会让你一个人孤单寂寞的……孤会让这神王宫内的每一个下贱胚子都来你的床上狠狠的插你……与你玩杂交……操大你的肚皮……”
殿内众妖瞧见了祈皇朝的这副疯魔也似情形皆是一个个瞪大了双目,噤若寒蝉,唯恐发出一丁点声音触怒了眼前这个不是恶鬼却狰狞胜似恶鬼的人间狂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