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的,霍青越难得地说了谎。
眼见星子微稀.月已西沉,他仍旧在夏如雁的体内抽送着灼热的欲望。
那猛烈的力道,即使是在欲望吐尽多次之后,依然震动着夏如雁的身躯令她一双雪白玉乳不停地在半空中晃动着。
湿滑的腿间沾染着爱液.不停溢出的汁液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不停的呻吟呐喊,早令夏如雁失去力气,身躯亦更加柔软,随着霍青越粗鲁的律动而上下起伏着。
霍青越原就是武官,对于力道的拿捏虽然精准无比,在情爱之际却显得粗心之至。
控制不住的爱欲交欢,像是倾泄而出的流水,怎么也抑制不了。
所以他不停地在夏如雁体内释放欲望,甚至洒得她腹上皆是肆流的爱液痕迹。
“青越……我不行了……”夏如雁重申着,不知是第几次的求饶。
虽然让霍青越求欢的感觉是愉悦的,但是她真的快没力气了啊!“就这次了……雁儿。”霍青越吐出浓厚的喘息声。
看着身下人儿由他任意摆弄着,那无肋摆动的纤柔腰肢.都不停地勾动他的欲望。
在这种美景之下,要他停手着实太难。
“你都说了几次了……啊啊……别、又来了……”感觉到体内抽送的力道渐渐加重、变强,夏如雁揪紧身下凌乱的被褥,发出魅人的娇喘。
夹紧厂霍青越的腰身,她再一次涌出爱液的泉源,至于是第几回与霍青越交欢至高峰,她早已不记得。
“雁儿……”霍青越瞧着累得瘫软在床上的夏如雁:心里有些下舍。
只是,他体内正炙烈的欲望。却像是一头噬血的猛兽,怎么也停下下来,
“至少……让我休息一下嘛……”夏如眶揪着霍青越的手腕,娇音哀求着。
再这样下去。别说早朝,明儿个他们都起不了床了。
“抱歉.”霍青越看看夏如雁一身是汗,连抬手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显然是撑不下去了。连忙退出她的身子,免得她真的昏了过去。
“啊……”在欲望滑出身外的瞬间,夏如雁忍不住进出轻咛。
淡淡的空虚感卷入刚才被填满的穴内.只是她真的没力气跟霍青越继续欢爱下去了。
“我想,我是太久没近女色……”霍青越抚开夏如雁因汗湿而纠结前额的发丝,沉声解释。
“太久……”夏如雁瘫在床上,蜷缩起身躯,微掀眼皮瞅了丈夫一眼,“那么……你自从失去妻子后,就再也没……”
一般男人,就算没了妻妾,多少也会上花街几回,好发泄欲望吧?难不成霍青越连这事都避开了?
“嗯。”对他来说。这是应该的。
不上花街,不是因为他正直、严谨.也不是因为他清高,而是为了一份情意。
对亡妻情浓,对花街姑娘自然欲薄。
没感情的欢爱,他没兴趣。
所以今天碰着了夏如雁,才会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下可收拾。
“你跟一般男人,真是完全下同……”夏如雁伸手抚着霍青越的小腿.结实的触感令她的颊有丝发烫。
刚才,他便是用这双腿,夹紧着她的身躯,猛力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至于他窜入她穴中的欲望,如今虽不如方才被挑动情欲时那般硕大,但依然看得出鼓胀。
看来他还真是很久没跟女人欢爱过了!怪不得一碰着了她便这般激烈,久久无法停止。
这男人呀……还真是诚实得过分!
“笑什么?”霍青越看着夏如雁唇边泛开的微弯.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的脸颊。
她的肌肤软嫩嫩的,刚才他连咬了好多口。
所以此刻,她的身上除了满布爱液的痕迹,还有数不清的青紫烙痕,以及许多齿印。
“因为喜欢青越你,所以笑了……”夏如雁侧着脸望向霍青越,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些。
“你现在还是别笑的好。”霍青越突然下床,往窗边的水盆走去。
他拧湿了巾子,回到床边,往夏如雁颊上抹了抹,拭去些许汗痕。
“为什么?”有点冰凉的触感令夏如雁缩了缩,擦拭过后,那微凉的清爽又让她感觉轻松舒服许多。
“笑了,会让我又想要你。”霍青越展开巾子.在夏如雁的纤自身躯上抹了抹。
夏如雁先是一怔.然后才掩着唇进出闷笑声。
“青越,你真是……”她这辈子看过最老实、最不会哄女人的男人,大概就属霍青越了吧!
“怎么?”霍青越愣了下.他可不记得自己说过什么笑话。更何况,他也不会说笑。
“巾子给我。”夏如雁有了主意。
伸出手,她取过霍青越手里吸走了不少体热的巾子,然后缓缓坐起。
与霍青越闲聊过几句,身躯似乎是得到休息的空档,不再那般酸疼无力,“雁儿?”
霍青越正想问夏如雁是否要起身沐浴,哪晓得她却突然倾身向前,将巾子罩上了他的欲望。
跟着,夏如雁竟低下头去,将他的欲望连同巾子一块儿含入门中:
“嗯嗯……”夏如雁轻含着霍青越发胀大的欲望,甚至将双手复上他的分身。
“雁儿……啊……”霍青越吐出略带满足的叹息,他作梦也想不到,夏如雁会这样伺候自己。
敞开双腿将夏如雁纤巧的身躯包夹在内,他放松丁身躯,任由他的小妾以灵活的舌头与柔嫩的双唇侍奉着他尚未消退的欲望。
夏如雁隔着巾子舔了舔霍青越的分身,跟着便用双手上下套弄起来。
不一会儿,那欲望已胀大得像要爆发开来。
一想到方才,她的私处便是承受着这分身的进出,夏如雁就忍不住脸红。
巾于与欲望的交互磨蹭,给霍青越带来了稀有的快戚,很快地便在夏如眶的手中释放了欲望。
欲望的汁液冲击着薄巾,像在夏如雁的眼前上演着活生生的春宫戏景,让她的双颊更是燥热。
“罹儿……”霍青越抚上夏如雁的脸庞,苦笑道:“你这是在勾引我?”
他不介意再战几回,可夏如雁想必是没力气了吧!
“我起的头……自然该由我负责啊!”夏如雁红着脸将巾子掀开,只见那硕大的末端舆欲望枝干,正覆着浓厚的男性气息。
有些颤抖地低下头,她张口含住了霍青越的分身,温热的触感直接袭上她的双唇,让她的面庞更添羞色。
她极力地含住那欲望,只是分身终究远远超过她的小口,所以她仅能含住末端,以舌尖舔弄着它,再不时地以舌头刚过根部。
“雁儿……啊……”霍青越看着夏如雁吞吐着自己的欲望,俏臀与双峰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摆,令他几乎要将欲望一泄而出。
“嗯嗯……”夏如雁感到有些招架不庄,但她仍是努力地想满足她的丈夫。
她直率、却又热情的夫君……
“啊……雁儿,够了……”霍青越觉得自己的欲望似乎就要吐出,连忙出声制止。
夏如雁听话地松口,然后身子一转,面对着霍青越.有些羞涩地将双腿分开,令自己的私处敞开,柔声道:“那……青越想不想进来?”
霍青越正濒临欲望爆发的边缘,哪里受得了这诱惑,一见到夏如雁敞开双腿,立刻二话不说地扑上前去,一把压倒了夏如雁,对准她尚流淌着爱液的蜜穴,长驱直入!
“啊……等等……我话,还没说完呢……青越……慢点啊……”夏如雁很快地便后悔自己这么挑逗霍青越了。
霍青越自然是停不下来的,他喘息着在夏如雁的蜜穴中来回抽送,沉着声调,断续道:“有……什么话?”
“这可真是最后一回……不然我可要被人……说成……啊啊……媚惑了霍大将军,不上早朝的壤女人……”爱语之中夹杂着娇音,自夏如雁的唇中吐露。
“好……就最后一回!”霍青越很快地应了声,随后立刻抱紧了夏如雁再度狠狠冲刺起来。
满室的春意,再度混入了娇喘呻吟,而且远比前一刻更加炙热。
至于这回究竟是不是最后一次!!除了夏如雁,恐怕没有人知晓。
“呀啊!”
一早。霍大将军的府邸里,便传出了侍女的惊叫声。
在水盆翻倒的吵嘈声之后。满睑通红的侍女已经逃出了夏如雁的房间。
霍青越本能性地翻身下床,这才知晓,原来是他夜宿于小妾房内,两人又裸着身子,所以吓着了专责伺候夏如雁的侍女。
因此.在安抚了因为听见惊叫而赶来的侍从与守卫后,霍大将军今儿个,依然准时赶赴了早朝。
王于被他疼爱了一整晚的夏如雁……
“对不起啊,夫人,我没想到将军会出现,所以……”侍女姗儿一边替夏如雁梳头,一边道着歉。
“没关系,青越不会介意这小事的。”夏如雁只是苦笑着安抚、
其实就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她真会成为霍青越名副其实的小妾,甚至还整整亲热了一夜。
想起昨夜的大胆行径,她忍下住又涨红了睑。
“不过,真是太好了呢!原本大伙儿都以为。将军这辈子都下会再爱上哪个姑娘了。”姗儿笑咪咪地瞧着镜里的夏如雁。
“他是专情得过火了些。”夏如雁轻笑,“不过,这也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啊……”
“那么,夫人是喜欢将军的吧?”姗儿眨着眼儿问道。
“嗯。”夏如雁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真是恭喜夫人、贺喜将军了。很快的,霍家就要有后了吧?”姗儿难掩期盼之情地问。
“你说到哪去了呀7这岂是我能决定的!”夏如雁的颊上飞过两抹晕红。
她取过姗儿手里的梳子,轻道:“去准备点祭拜的素果鲜花,过两日我要跟青越出门一趟。”
去祭扫霍青越亡妻的墓,这是他们的约定。
而且也该让前一位霍夫人安个心,知道这深情的男人如今会好过,不会再为她的去世感到痛苦难当。
“是,姗儿这就去准备!”姗儿顽皮地吐吐舌头,跟着立刻笑着跑出了房间。
夏如雁轻笑了几声。回头望着镜里的自己,她抚过颈项,感觉那被霍青越咬过的肩头,还微微泛着疼痛感。
只下过,那却是一股幸福的感觉。
越疼,就表示霍青越对她也越疼……
她是不是该捎封信给爹亲了?要他老人家安下心,因为她真的有了个会疼她、又不会让她有志难伸的好夫君!
带上笔墨纸砚,套上一龚轻便男装,跟着人高马大的霍青越一块儿出游,这便是夏如雁近来的日子。
在战事消解的平和日子里,霍青越的空闲时刻也多了些,带着亲爱小妾出门同游。亦在皇帝云庆瑞的默许之内。
也因此.云海迭成的山、鱼儿肆游的清河,都成了夏如雁眼前的美景,而不再是只能听闻,不能亲眼见到、碰到的梦幻。
皇帝赐下的珍宝青丝雪.几乎成了夏如雁每回出门时必带的爱笔:
一笔一画刻出的美景,偶尔送至夏尚书府内,安抚女儿出嫁的两老,偶尔也送至皇帝手中,或差人转送给制笔制砚的老师傅,诉说那青丝雪与云龙石砚的去向。
霍青越虽不擅诗画,但只要瞧着夏如雁专心一意绘着山川美景。他便能打发一个黄昏。
光是瞧着她眼里的闪亮,他便能心满意足。
就如同他当初爱着亡妻那样,如今他的真心倾倒在夏如雁的身上,宛如满溢的泉水,绵延不断……
“青越,你瞧!”
突然,清音打断了霍青越的思绪。
回过神.眼前已多出了一幅画,而且那景,令他好生熟悉。
“这难道是……”霍青越仔细瞧着昼中山景,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幕熟悉的景象。
“你妻子的墓,就在这儿吧?”夏如雁指着画中的一株大树,柔声道。
“你刚才就在画这幅图?”方才他们扫墓归来,路上突遇大雨,只得暂时宿于客栈,哪知道夏如雁一进房便埋首猛画。
他也没打扰她,只是在旁陪着她、看看天色的灰蒙,算是难得的清闲。谁知道……
“给你留个念,毕竟你不是那么有空来这儿嘛!”夏如雁笑眯了眼。
不赶路,也得三日行程,想来霍大将军平日可没那么空闲。
所以她凭着记忆绘了景,想给他个惊喜。
“罹儿……”霍青越绽出了渗入欣然明了的柔笑。
他这妾,贴心而大方得令他歉疚。
“喜欢吗?”夏如雁挨近他身边,仔细地瞧了一回。
“喜欢。”霍青越将昼搁上桌,眼神里有着眷恋。
“喜欢就好,我希望你高兴、开心。”夏如雁露出笑容。
“我也希望你常笑。”霍青越一把勾住夏如雁,令她跌坐到自己怀中.“刚才淋了雨,湿了衣裳也没换,可别染了风寒。”
“你不是一样没换?”夏如雁已经习惯霍青越带着霸道的反应,她舒眼地赖在丈夫怀中。把脸庞贴着他的胸膛轻声驳道。
“我在等你。”霍青越应得干脆,
知道他说的必定是实话,夏如雁拾起微红的小脸,应道:“那,我让人备上热水?”
都要更衣了,倒不如沐浴净身再换吧。
“你是想邀我一同入浴?”
霍青越盯着夏如雁的睑庞,嫣红小睑令他不由得低头啃咬.舌头扫过粉嫩、窜入唇办,吸走了夏如雁的声音,奸半晌才松了口“说谁呢!是你想吧?”
夏如雁轻拍霍青越的胸口。
“你不想吗?”霍青越认真地问。
如果她介意,他可以等她沐浴之后再入浴。
但若是她不介意,他倒想与她一同在热水里厮磨一番。
“你……”夏如雁涨红了睑,“你还真直接!”
虽然说这样的反应她早该习惯了,毕竟这就是霍青越的优点啊!
“我很认真。”霍青越还以为她误会自己在开玩笑。
“我也很认真啊……”夏如眶噘了下红唇,眸子转了转,才俏声应道:“先说好.你可不许又闹到天明……”
若是一直泡在水里,水可是会越来越冷的,到时候两个人一块儿染上风寒可怎么好?
“我不会在水里闹到天亮。”就算要继续搂着她欢爱,他也会把她抱到床上的。
“你这话,听起来好像别有意思。”夏如雁不是很想一件件地纠正他。但偏偏霍青越是个下跟他讲清楚,就很容易被他得寸进尺的男人。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在霍青越看来,与自己的爱妾求欢,那可是再应该不过的事。
“下跟你胡扯了……我去请人准备热水。”夏如雁推了推霍青越,跳下椅。
“我去。”霍青越一把将夏如雁捞回椅子上坐定,然后将刚才的画纸推回她面前,指着上边的天空说道:“你在这里加上野雁。”
“野雁?”夏如雁疑惑道:“刚才有鸟飞过吗?”她可不记得有这事。
“加吧,我去让人备热水。”霍青越没等她追问,便匆匆转身离去.听着霍青越下楼喊人的脚步声。夏如雁半是怀疑地把视线绕回画纸上。
刚才她分明就没瞧见鸟儿,更别提野雁……
咦?野……“雁”?蓦地,一抹晕红飞上了夏如雁的双颊.霍青越该不是想藉野雁来暗喻她的存在吧?
而且,还让她将野雁画入他的回忆里……
“青越……”夏如雁不自觉地捧住了发烫的颊。
对于这个意外热情的寡言夫君,除了对他报以一生一世的爱意。
她还真不知道,这辈子究竟该如何回报他给她的感情,毕竟像霍青越这样深情的男人,可也算世间少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