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野洋子身上沾了不少血迹,手中握着沾满血的刀,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倒下的上半身全是血的男子,然后在害怕与惊恐之中手中的刀掉在了地上,“不会吧,我明明没有想杀死他!不要啊——!”
冲野洋子说完跪坐大喊道,“咔…!”
导演道:“很好,很好这一条没有问题了。洋子演得好啊!”
原来,毛利小五郎担任某一侦探连续剧的顾问,电视剧的名字大概是《暗笑的胁迫者》。
由于剧情需要一行人前往米花神社拍外景,当然安纳金和毛利兰也跟着去了。
毛利兰对安纳金道:“拍电视剧好像很有意思,对不对,安纳金?”
安纳金笑着道:“嗯,如果你也想参加当女演员的话,可是没机会喽。”
心道,你要是当女演员不知道要便宜多少小日本,老子不会傻的让你去卖相,尤其前世看了很多都市娱乐类型的小说,男主收了某女明星之后,还让在外面演戏,真不知道这帮脑残作者怎么想的,收女居然不放在家里或者收入金手指空间,难不成他们是妻管严还是喜欢L帽啊?
所以坚决反对让自己的女人当什么演员。
(注意,这里特指有想当演员愿望的毛利兰,并非冲野洋子,冲野洋子是剧情需要,所以不会让她停止她喜欢的工作。)
接着倒在地上的人站了起来,冲野洋子道:“真的很谢谢你。”
那智真悟(那个死尸)道:“大帅哥那智真吾的演技怎么可能会有失误的时候?”
安纳金心里暗骂道:“小白脸子一个,就你还配叫帅哥?帅哥那两字给你真是给糟蹋了,奶奶个舅子的。”
安纳金发出神念将毛利小五郎的思想控制住,谁叫这老小子是冲野洋子的粉丝,安纳金决不允许有人染指自己的女人,就算握手拥抱这类都不行。
当下,安纳金就递上了一叠毛巾走近冲野洋子面前道:“洋子小姐,辛苦了。”
冲野洋子俏脸羞红接过毛巾地道:“真的很意外这次你能过来,真是谢谢你了,麻烦安纳金君了!”
安纳金乐呵呵地道:“哪里,你刚才的演技真的很棒啊!不过我们还真是有缘,经过上次那个事件后,没想到你没被吓到还能重新振作,这点到令在下刮目相看啊!这部剧将会是少见的杰作!”
冲野洋子道:“这一切还要感谢毛利先生,愿意做我们的顾问才这么顺利。”
导演权藤武敏道:“没错,就是因为有了大名鼎鼎的名侦探小五郎在,所以这部剧当然是与众不同。”
毛利小五郎闻言后大笑道:“哪里…不过事实好像也是这样!”
说完哈哈大笑着,安纳金心道:“竟然笑得得意忘形,真是的。唉,毛利小五郎大叔你怎么一听到这恭维的话就这么白痴呢?你白痴也罢了,还当着这么多人卖弄你那点智商,真够二的。”
那智真吾非常喜欢玩火柴组合游戏,见毛利兰长得漂亮,就刻意上前套近乎,看见毛利兰可爱的模样,那智真悟做了一个pose:“你长得这么可爱,害我都不忍心了!”
安纳金大为恼怒,嘲笑他是善于逢迎的家伙。
毛利兰问道:“那智先生,这种火柴棒游戏也是您的兴趣吗?”
那智真悟道:“应该算是吧,像我这种大帅哥兴趣可是知性的哦!”
“切,什么知性啊,不过是连小学生都能玩转的火柴棒游戏而已,一个成年人玩这种游戏是你头脑没有进化完全的表现,还在女孩子面前炫耀,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这个进化不完全的生命体,基因突变的外星人,幼稚园程度的小学生,长相先天痴呆症的青蛙头”安纳金冷笑道。
那智真悟大怒:“八嘎!你说什么?”
安纳金继续打击这那智真悟道:“八嘎你妹啊!说得就是你丫的啊!”
那智真悟气得牙痒痒,一个叫做豆垣妙子的女孩走了过来,手上捧着毛巾,只见她上下身穿米黄色紧身的职业套裙,把性感丰满的美臀的曲美腿线完全凹显出来,充满了诱惑。
美丽修长的双腿上,套着肉色透明的丝袜,丰满圆润,光滑如玉,虽然隐约朦胧,但却能更加强烈地激发男人的原始性,欲,。
完美精致的玉足上是一双紫色高跟鞋,白皙娇嫩的脚踝上系着粉红的绑带,十分耀眼,鞋跟至少有十公分高。
虽然带着眼镜,但毫不掩饰她是个清纯女子。
看到眼前这个女人,安纳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气质美女,眼前这个女人,可以说就是完美的化身,豆垣妙子道:“那智先生,刚才辛苦了,请用毛巾擦擦汗吧、”那智真悟对豆垣妙子道:“哦…thank you,对了,妙子。今晚要不要陪我吃饭?”
还没等女人回答,就传来导演的声音:“不行的,因为妙子下个月就要和这个小子结婚了,是不是啊?岛崎。”
接着一个高个子男孩映入安纳金眼帘,这个男孩叫做岛崎裕二。
岛崎裕二回答道:“嗯…没错。”
毛利兰则是一脸羡慕,“是真的吗?那真要好好恭喜你们了!”
安纳金心道:“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啊,那个叫岛崎裕二的家伙比这个垃圾自称帅哥的更差劲。等着瞧,老子把妙子上了之后,看你小子怎么结婚!”
只是很快一个不和谐的男音(摄影助理戴着戴着骷髅手表的安西守男)传来:“结婚前的怎么看都像一朵花,不过,那也只是一种幻觉罢了!”
豆垣妙子脸色大变,岛埼裕二大怒上前要教训他,被妙子及时劝阻,岛埼裕二恼怒,“裕二,算了那个家伙怎么只会说一些惹人讨厌的话。”
安西冷笑,“那只是一般论,我又不是特别指你们。你没必要那么生气的。”
这时,他的骷髅手表发出闹铃声,安西称是自己上个月去美国的时候买回来的。
安纳金道了句:“真是让人讨厌的家伙。看起来今晚上会是个不错的夜晚呢!”
之后不欢而散。
大家在收拾东西时,豆垣妙子的祖父豆垣久作来看望了妙子,“拍摄应该已经结束了,是吧?”
一位白发长须的老头走到豆垣妙子身后道,豆垣妙子转过头来道:“啊…爷爷!”
这爷孙两个聊了半天,叮嘱电视台的人把这里收拾干净,又疼爱地问了妙子几句后离开。
妙子告诉毛利兰自己的爷爷就是这个神社的住持,这个神社就是自己原来的家。
到了傍晚的时候,安纳金对毛利兰提醒道:“你的朋友不是拜托你要请那智真吾的签名吗?”
毛利兰这才想起来道:“啊…对了,我差点忘记了,那智先生呢?”
没办法,毛利兰健忘是被毛利小五郎遗传的,安纳金只好带着她寻人去。
刚巧,他们一起发现了安西守男在树林里面拿着绯闻照片威胁自恋任性的那智真吾,被随后过来的岛埼裕二发现后,毛利兰急忙说对不起,倒拖着安纳金跑出树林,安纳金暗笑真有意思。
晚上住到了一家二流旅馆,“像我这种大帅哥,怎么能够住在这么便宜的旅馆?太没格调了!”
那智真吾不肯住米花旅馆这种二流的旅店,然后独自离开去住帝丹旅店,安纳金嘲笑他一直说自己是帅哥帅哥的,脸皮可真厚!
毛利小五郎大叔与权藤真可谓是酒逢知己千杯少,在送酒大姐和女店员的陪同下,二人喝得非常尽兴。
原本想要邀请安纳金一起喝酒的,可是安纳金拒绝了,那种欧吉桑的聚会谁要去呀?
心道,老子可是不会喝你们小日本的清酒。
便回到房间独自一人看电视,从金手指空间拿出老白干,再拿了点回锅肉,鱼香肉丝,糖醋里脊,水煮牛肉自己边吃边喝。
安西守男说要去保养摄影机,豆垣妙子说回家一趟,二人先后离开,因为要买帮权藤武敏买东西,岛埼裕二也随后出去。
冲野洋子与毛利兰则在谈女人的话题,冲野洋子称赞毛利兰还很年轻,现在还不用化妆。
冲野洋子和小兰为了出去方便,去屋里换衣服,安纳金在隔壁开启透视眼,毛利兰一粒粒的解着衬衣上的纽扣,一粒,两粒,三粒……
蓝白条纹的衬衣前襟开始敞开。
当她将最后一粒手腕上的纽扣也解开以后,便把衬衣领肩的部位向后掀去,衬衣便贴着她的身体,从酥软晶莹的玉臂上一滑而下了。
至此,毛利兰美玉般的完美胴体上仅剩下贴身的文胸和内裤了。
在他眼前的冲野洋子只穿着胸罩及内裤的雪白肉体。
丰满雪白的胸部因白色蕾丝的胸罩撑而托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乳房高挺着,顶着一粒樱桃熟透般的乳头,。
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穿着白色半透明的小蕾丝内裤,内裤小的连芳草都不太遮得住,内裤下包着隐隐若现的黑色神秘地带,雪白修长的大腿滑直落脚下。
安纳金心中大呼过瘾啊!
看到二女换衣服的全过程,心里直痒痒。
换装的冲野洋子戴着帽子,非常的帅气,顺便叫上安纳金一起去,他们三个走出来时,碰到了已经回来的豆垣妙子,她好像到神社见自己的爷爷豆垣久作刚刚返回。
随后大家见到了戴着骷髅手表与帽子的安西守男,他绕了一圈又走了,豆垣妙子露出惊诧莫名的表情,让安纳金觉得很奇怪,毛利兰也说妙子的表情好像看到鬼一样。
三人在逛街买东西回来时,经过米花神社,发现那里有些奇怪的人影动静,就一起跑过去观看,冲野洋子发出尖叫,安西守男死在血泊中,衣服和红色的帽子都掉在四周。
安纳金勘察起现场,就算在被杀害的时候帽子会掉下来,为什么连背心也?
这个是拍摄的时候使用的刀子,这样看来,凶手就是拍摄电视剧的工作人员了。
这个是…被害者用血迹写下来的遗言,石狮子,这就是线索吗?
随后赶到的就是岛埼裕二,还有那智真吾与情妇荻山律子。
毛利小五郎赶到后,马上控制住现场,并打电话通知了目暮警部。
随后其他人包括社主豆垣久作也都到了。
“在发现尸体之前,你们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物?”
以龟速赶到现场目暮警部问。
“有,但是因为这里很暗,所以连是男是女也都无法判断。”
毛利兰道。
当时的时间是十点半,那么犯案的时间应当是10点钟到10点半之间。
目暮警部和毛利小五郎发现了地上留下的血字留言,翻译过来是石狮子的意思。
毛利小五郎认为石狮子就是指的神社出身的豆垣妙子,而妙子在他们喝酒时出去了大约1个小时。
妙子说自己回家了,可她的爷爷刚好出去了,不能替她作证。
“爸爸。”一旁的毛利兰站出来说:“妙子小姐回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安西先生,他们两个人还擦肩而过。”
“你说什么?”
毛利小五郎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妙子小姐回来之后,一直呆在客厅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了。”
“这么说不就完全不可能作案了吗?”
目暮警部怀疑的看着毛利小五郎。
“警官,尸体上没有采集到指纹。”
鉴识人员道,出于谨慎,目暮警部开始询问大家的不在场证明,权藤武敏与毛利小五郎在一起喝酒可以证实,毛利兰、安纳金与冲野洋子一起逛街也没有问题,剩下有嫌疑的就是,那智真吾、荻山律子、岛埼裕二、豆垣妙子4人,岛埼裕二现在手里还拎着买来的东西,店员可以证实他确实到店里买了东西,由于他出去的时间在犯案时间内依然有可能作案,但是他在十点15分后就回到了旅店,之后没有出去,而冲野洋子和毛利兰看到人影时是在十点半。
豆垣妙子回到旅店后没有离开,冲野洋子和毛利兰确认当时安西守男还活着,毛利小五郎的头上都是汗。
那么,最大的嫌疑就是那智真吾和荻山律子,首先那智真吾不肯随大家一起住旅店的理由太牵强了。
一位警官从死者身上拿到了可疑的照片,里面全是他们两个在旅店偷情的艳照,而荻山律子偏偏是位有丈夫的名演员,安纳金立即断定,“目暮警部,很明显,这对J夫Y妇被死者威胁了,我和小兰亲眼看到安西守男在树林里要挟那智真吾,他们两个晚上莫名其妙地跑到这里来,又说不出所以然来,那么凶手就呼之欲出了。”
目暮警部询问毛利兰,得到了证实。
毛利小五郎认为石狮子可能是那智真吾的外号,那智真吾大怒,“我这样的帅哥,会有石狮子这样粗俗的绰号吗?决不可能!”
安纳金也刚巧发现,那个死者留言被人改动过,去掉多余的一笔,留言就是帅哥。
安纳金故意说这个片假名写错了,左边没有连写。
经安纳金提示,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部也都发现了这一点。
那智真吾见大家怀疑,只好实话实说,他确实受到了安西的威胁,双方约好了今晚在米花神社碰头,他打算拿钱买回偷情照片,谁知道他和律子赶到时,就发现安西已经被人用刀杀了,凑巧看到了地上的留言,为了不让人怀疑,慌乱中他只好加了两笔,将帅哥改成石狮子。
还没来得及取回照片,就听到了冲野洋子和毛利兰走过来的声音,他只好带着情妇匆忙逃走。
冲野洋子和毛利兰也明白过来,原来她们听到的声音就是那智真吾和荻山律子逃走时的声音。
目暮警部询问,“喂喂,你们有没有别的证人?”
荻山律子恼怒,“拜托,警官,你见过有人偷情,还找人作证的吗?”
目暮警部无语了,毛利小五郎冷笑,“警部,凶手就是那智真吾,荻山律子帮情夫作证不能作数,应该是他们与安西的条件没谈好,就杀了安西灭口。”
这个推理得到了安纳金的一致认可。
目暮警部点头,让他们不要再试图狡辩了,请二人跟自己去警局一趟,二人惊怒,拼命否认,但还是被几位警员推搡着向警车走去。
安纳金早就知道凶手是豆垣妙子,但是没有说破,毕竟他用神识了解到,豆垣妙子和坏人交朋友的经历,后来神社被偷,导致管理神社的人自杀,她很自责便改邪归正了。
谁知道又遇到了安西,并且受到了安西的勒索。
于是失手将安西杀死了。
此时,安纳金压着豆垣妙子,嘴巴像雨点一般落在豆垣妙子的小嘴、俏脸、粉颈、紧闭的眼睛和头发上……
豆垣妙子大惊失色,忙使尽全力,拼命地挣扎抗拒,然而双方的力量相差太远了,她的挣扎不但毫无用处,二人肉体间的磨擦反而使安纳金的性欲更形高涨。
他猛然跨坐到豆垣妙子动人的身体上,毫不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粉拳,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地向左右分开。
“撕!……撕!……”数声裂响起,安纳金眼前一亮间,豆垣妙子那一双雪白柔匀的嫩乳已完完全全、清清楚楚地展现在他的面前,不禁脱口赞道:“好一双美乳,我今天艳褔不浅!”
说着,安纳金眼见豆垣妙子挣扎的厉害,于是,一把将豆垣妙子的身子翻了过去,然后坐到她的背上去,手上毫不停顿,把床单撕成一条条的,再将她的双手拉到背后,用那些布条紧绑起。
把豆垣妙子的双手绑好后,安纳金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正在挣扎不休的玉体,他忍不住伸出了双手,“撕!撕!”
数声,豆垣妙子身上的那件破袍被完全地撕下,露出了她光滑柔润的玉背和浑圆雪白的臀部。
安纳金伸手,狠狠地抓住了豆垣妙子的香臀,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一下。
谁知这一抓在他来说是享受,对豆垣妙子来说郤是羞痛难当,双脚猛力向后一踼,几乎把安纳金踼个满脸花。
安纳金几乎被踼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想想只要把这双美腿也绑上了,那这美女还不是任自己鱼肉,何必冒这个险呢?
想通了以后,安纳金把豆垣妙子翻回俏脸朝天的姿势,再去绑她的双脚;豆垣妙子知道如果双脚再被安纳金绑上,那就大势已去了,因此拼命挣扎。
但女孩子毕竟力弱,过不多久,安纳金拼着挨了豆垣妙子两记软弱无力的玉腿,终于把她的双脚分了开来,紧紧的绑在两边的床沿上。
把豆垣妙子缚好后,安纳金双手齐出,用力地抓住了豆垣妙子那双娇嫩雪白的美乳,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揉弄着。
“唔……呀……啊……”受到安纳金粗暴的玩弄,豆垣妙子不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身体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安纳金用力地揉弄着眼前这绝世美女那细滑柔嫩的乳房,似乎要把豆垣妙子过去所给他的屈辱,全都发泄到这一双饱满柔嫩的乳房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
看到豆垣妙子婉转娇吟的样子,安纳金爽得不得了。
平常跟自己的女人做爱,她们都是尽力配合,哪有像豆垣妙子这样拼命挣扎的、抵死不从的?
这种从来未有的感觉,触动了埋藏在他血液里那最粗豪、狂暴的野性,而这种肉体和心理的感觉剌激得他的肉棒不住发抖,几乎就要喷出去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把那一阵比一阵强烈的冲动硬压了下去……
看着豆垣妙子横陈的玉体,安纳金突然心中冲动,一下跨上了豆垣妙子的娇小的身躯,骑坐在她赤裸裸的美丽胴体上,然后用力地抓住了豆垣妙子那双柔润娇嫩的乳房,将他那雄赳赳的朝天巨棒夹在她的乳沟中,不停地来回抽送。
“啊……”豆垣妙子只觉得双乳间被安纳金放了一根硬硬暖暖的东西,不停地抽送磨擦着,磨得她心里怪怪的,不知这大坏人又在怎样羞辱她了,如非她已打定主意,不会看这个大坏人一眼,否则马上就要睁眼看一看了。
想到这里,她觉得那个东西抽动得更快了,于是她更用力地挣扎,一方面是不让安纳金如愿,同时,也为了想要藉身体的动作来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
豆垣妙子身体的律动,把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了安纳金的肉棒,“哈……哈!爽快!痛快!”
安纳金爽得大叫起来,忍不住的,他的双手抓捏得越来越紧、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尽情地凌辱着眼前这个美女。
那种强暴的畅快感觉使他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不久,安纳金只觉背脊一阵酸痳,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喷出,洒满了豆垣妙子的粉颈和胸前。
安纳金在豆垣妙子身上喘着气,暗怪自己的身体刚才和黎婉华玩儿得太久,这么快就泄了,当下于是闭目运功,很快阳具就再度恢复了勃大。
豆垣妙子软软的躺在那里无力娇喘着,白嫩的胸脯快速地起伏着,身上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安纳金留在她颈子和胸脯上的精液黏黏臭臭的令她很不舒服,而且她也实在是筋疲力尽了--刚才的挣扎几乎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榨光了,只是那一份要守护自己神圣的贞操的执着,让她可以支持下去,一但安纳金离开了她身子的时候,便再也支持不住,全身软了下来。
不过安纳金并没有让她轻松太久,没一阵子,她感到安纳金那双可恶的手又爬上了她圣洁的身体,并开始揉弄她的乳房。
不同的是,这时的她,已经没剩下多少力量去反抗这屈辱的侵犯了。
渐渐地,她觉得安纳金揉弄她乳房的力量越来越大,抓得她越来越痛,开始时她还努力硬撑着不发出痛叫声,但她又不是铁打的,那如同鲜花般娇柔的嫩乳,如何受得住那么狂暴的动作?
渐渐地在安纳金愈趋疯狂的动作下,“啊……啊……唔……啊……”她终于忍不住了,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如果豆垣妙子知道她的娇吟对安纳金的影响有多大的话,就算死,恐怕她也不会开口--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痛苦的呻吟,令服了过量春药的安纳金轻易地进入了一种无法自控的狂乱状态。
安纳金尽力地玩弄眼前这美女诱人的身体,他觉得有说不出的痛快、爽快、畅快。
他想得到这美女!
他可以得到这美女!
他现在就要得到这美女!
想到这里,安纳金迅即地坐起身来,把那将豆垣妙子双脚固定住的布条解了开来……
痛楚一波波地传来,耳中听见安纳金的喘息声越来越响,豆垣妙子只希望全能的真主让她快点死去,把她从这屈辱,痛苦的深渊中解放出来。
就在这时,豆垣妙子突然觉得安纳金的手和他的人都离开了她的身体。
“难道他放过我了?”豆垣妙子心里一阵悸动,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难以置信地,她看到安纳金正在解开对她双脚的束缚;一时间,她实在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真的放开我了,太好了!”她天真的想道。
不过,她的喜悦维持不了多久,当安纳金淫笑地再次爬上她的玉体时,她再度绝望了,她闭上了眼睛,这世上已没有任何力量去改变这事实--她会被安纳金强奸的事实。
解开那将豆垣妙子双脚固定住的布条后,安纳金再次爬到豆垣妙子身上,分开了她那双软弱无力的雪白大腿,一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已胀得发紫的巨大肉棒,向豆垣妙子那未经人道的嫩穴剌去……
虽然没有淫水的润滑,大如鸡蛋的龟头还是硬地挤了进去。
“唔……”豆垣妙子忍不住痛哼出声,伤心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这时,安纳金只觉情绪亢奋至极,情不自禁地、放肆地淫笑道:“高兴吧!这里还有更好的,看我的龙马精神!”
说着下身用力一顶,怒拔的肉棒又向里深入了数寸……
虽然只是数寸,但已足够了,豆垣妙子只觉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安纳金巨大的肉棒已狠狠地戮进了她的嫩穴,无情地剌穿了她的处女膜。
“呀!……”豆垣妙子不禁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安纳金觉得一阵痛快,在肉棒剌穿豆垣妙子的处女膜时,他知道无论她怎么不愿意,自己已确确实实地成为了她的第一个、也将是唯一一个男人。
他忍不住抽出肉棒一看,果然,上面沾了几缕艳如朝霞、红如烈火的血丝--没错,就是这纯洁圣女的处子之血。
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瑕的美女终于被自己开了苞,安纳金的的情绪顿时失控,他手一凑、腰一挺,巨棒便再次戮进了豆垣妙子的嫩穴之中--不再是数寸,而是整整的一根、又大又长的一根……
刹那间,那强烈至极的冲击,令豆垣妙子错以为心脏都被弄停了……
然而,这只是开始,当她以为这已是痛楚和屈辱的极限时,安纳金却对她发起了比之前更强猛、更深入的冲击……
“呀!……”豆垣妙子忍不住又发出了一声的凄厉惨叫。
安纳金的巨棒毫不怜惜地、尽情地、肆意地在豆垣妙子那才刚破瓜的嫩穴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豆垣妙子那双雪白柔嫩的乳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地捏揉着、玩弄着。
豆垣妙子一边努力地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裂痛,一边用身体仅存的力量继续挣扎……
然而,这一点用也没有,安纳金的巨棒像脱缰野马般在她的嫩穴里左冲右突,不停地剖开她的嫩壁,撞击她的穴心。
“啊……不……要……不……啊……啊……”豆垣妙子觉得她那狭小的嫩穴快要被那巨大的肉棒撕裂了、剖开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忍不住再一次发出了痛苦的求饶。
安纳金正在不停地、用力地抽插着,豆垣妙子的婉转娇啼鼓励着他,比春药更有效、比咒语更灵验,持续地令他的欲火更高涨、冲刺更猛烈、抽插更快速、感觉更刺激。
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引起豆垣妙子发出一声凄凄的痛叫,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星星的血花,淫水和处子之血随着安纳金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就把豆垣妙子身下的白纱染红了一大片。
安纳金插得兽性大发,猛地把豆垣妙子的大腿搭到自己的肩上,阳具直接从上往下猛力地狂插,这时,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已让她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她拼命地晃着她的头,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绝望的泪水流上了她美绝人圜的脸庞,脸上不禁流露出求饶的神色……
可是这一切,安纳金都没有看见,只是低着头看着二人性器的接合处,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狂地、不知疲倦地猛烈抽插着……
其实,就算他看到了也没用,因为这时的他,已被春药的力量和血液里的兽性控制住了,只能不断地、疯狂的凌辱身下这美女,直到把那兽性彻彻底底地发泄出来以后,才有回复过来的可能。
抽着插着,突然,安纳金拔出了肉棒,香香公只觉穴内一空,那令她痛不欲生的恶物已离体而去。
然而,她还未回过神来,他便一手抓住她的右肩,一手托起她的玉臀往左一翻,顿时间,身体被翻成了背向安纳金。
安纳金跪直身子,双手钳住豆垣妙子那无力的纤腰用力后拉……
但由于她的上身无力,下身又被他的身子顶住,这一拉的结果,却是把她弄成了软跪在床上的姿势。
豆垣妙子这姿势正合安纳金的意思,他一手把她头按在床上,一手捞起她的香腰,让她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下身猛地一挺……
刹那间,那粗大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再一次地戮入她的香穴之中--那巨大的冲击力,把她那虚弱不堪的身体撞得一阵颤抖……
“唔……”豆垣妙子只觉得下体一阵火辣辣的剧痛,那还淌着血的嫩穴又再一次被填满。
不知是由于这种屈辱的姿势,还是之前那一弹指的短短休息令她麻木的神经稍得缓解,安纳金这一下的插入,让她觉得特别的痛。
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而已,因为她的意志随即被安纳金打断了--在安纳金另一波强烈的侵犯下,她的脑中除了痛苦以外,又变回一片空白。
“唔……”安纳金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爽快,他干脆放开了钳住豆垣妙子纤腰,双手直接按在她的香肩上,用尽了浑身的力量,猛烈地抽送了起来……
过了好久,强烈的冲击仍然持续着,好像永不会停止似的,豆垣妙子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这样像是没完没了的、粗暴的剌戮痛死、累死、折磨死。
然而这时的她,别说是挣扎的力量,就是思考的力量都快没有了,她除了咬紧牙关、努力地忍受以外,已没有任何办法了。
渐渐的,她的下身开始麻木,意识也渐渐地模糊了起来……
又过了不知多久,突然间,她只觉得体内那根利刃似的肉棒怒胀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
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时,她感到脑中“轰!”
的一声,之后便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