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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豪华客轮连续杀人事件

老子是安纳金 佚名 26624 2024-03-03 21:06

  夕阳慢慢西沉,火球一样映照着。

  把天染成金黄,也把海染成金黄。

  “嘟——”一声长长的汽笛声响起,海上航行的一辆豪华的客轮也被镀了金黄,迎风破浪的轮船把平静的海面劈开成两边,白花花的浪涌在无尽的海洋上……

  “哇啊——好漂亮的夕阳哦!”

  站在客轮船头上的小兰一阵纵情欢呼。

  她的脸被余辉映得橙黄,眼神专注地盯着远方,“能搭上这么豪华的客轮,真是太幸运了!!”

  “是呀!这全归功叔叔弄错回程轮船的时间,我们才有机会搭这么豪华的客轮……”安纳金无语地说道。

  不过随即,安纳金就知道了,这一定是进入夏江的案子了,想起温柔美丽的夏江,安纳金心中的那股子淫欲又再次出现了。

  安纳金瞥了眼后面,发现在这么浪漫迷人的时刻,毛利竟然歪着脑袋躺在椅子上睡得正香。

  “真是的……”小兰抱怨地看着毛利,“还以为老爸都联络好了,竟然出这么大的纰漏。幸好这艘船经过旗本岛……否则,我们会困在岛上三、四天呢……”

  “包下这么大一艘船的,会是些什么人呢?”安纳金好奇地四周张望着。

  这个时候,安纳金发现不远处,一位长发随风飘逸的小姐。

  这位小姐气质出众,相貌秀美,身上穿着蓝色的套装礼服,轻倚在白色的护拦上。

  斜阳正正圈着她的身子,仿佛一尊出自名家子里的金色塑像,那种柔和美得让人触目惊心,只是一滴滴珍珠般的泪水自她眼里滴出,随风乱飞

  安纳金心中一喜,心道应该就是夏江了吧?于是安纳金上前说道:“小姐,你没事儿吧?”

  “没、没事……”夏江连忙轻轻拭去眼泪,微笑地转过头来,举止温柔细腻,“我只是触景生情,想起去年车祸去世的爸妈……真希望他们能看到今天我穿礼服的样子。”

  “礼服?”走过来的小兰愣着。

  “嗨!夏江。”这时,一个英俊年轻的男子从船舱走出来。

  想给安纳金解释的夏江闻声回头,浅浅一笑,上前挽住了他的臂弯,亲昵得很:“小武……”她拉着小武,红着脸对小兰说,“其实,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别说了,不好意思的……”小武满脸羞红。

  “今天早上,我们才在旗本岛上举行过婚礼。”甜滋滋的夏江还是压抑不住心底的喜悦,脱口而出。

  “真的呀!恭喜,恭喜!!”小兰连忙向他们道贺,同时也愣了一下,“可是……你们为什么要特意到旗本岛举行呢?”

  “因为那个岛大部分是我们旗本家的产业,而且还供奉着历代祖先……旗本家有个传统,结婚仪式一定要在这个岛上举行。”

  夏江打开话匣子一样,滔滔不绝。

  “喔……”小兰与安纳金在一边忙着点头,安纳金心中看着小武,冷笑你这家伙,要想办法把你解决才行!

  突然……

  “混帐东西!这是怎么回事?!”

  船上响起一阵咒骂把他们的话打断,还吓他们一大跳。

  循声觅去,只看一个凶巴巴老头大声地数训着另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这艘船不是我们旗本家包下来的吗?你竟然还让外人上船?!”

  “对、对不起,爸爸……”那男人吓得直低头,忙着陪罪解释,“我看他们没赶上船,所以……”

  “所以你自作主张!!”

  那老头回头狠狠地瞥了安纳金、小兰一眼,他长长的白发披在脑后,花白的眉毛飘掩着寒光闪露的鹰眼,白胡子向上飞翘,他就是旗本集团的董事长旗本豪藏。

  这个时候,他暴燥地向女婿旗本北郎发脾气。

  “你很行嘛,不必经过我的允许就做决定!!你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安纳金心道,这老头真不个东西,打扰老子欣赏美女,活腻歪了吧?

  “你们别太在意。”夏江陪笑地对小兰说。“我爷爷从婚礼中途开始。情绪一直不稳定……”

  “是呀!自从他吃了我做的料理之后……”这时,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到夏江后面。

  他板着方脸,没有一丝笑意,一字眉紧压双目,嘴唇上的小胡子浓黑得很。

  看他满脸严肃,夏江不由愣了:“祥二舅舅……”

  祥二是旗本家次男。

  一个法国料理厨师。

  他唉着气摇头:“我早就知道爸爸讨厌吃西餐,只是没想到……他竟然会把我做的西餐全部打翻地上,嚷着‘这种东西只配靠去喂猪!’他从没有对我发那么大脾气……”祥二耸着肩膀叹息,“大概是我的手艺还不精吧。”

  “才没那回事呢!舅舅做的料理很好吃!!”看他一脸沮丧。夏江与小武都忙着安慰他。

  “咦!帅哥,你这朵胸花是……”祥二的目光落在小武襟袋别着的那朵花上。

  被他这么一问,小武不好意思地搓着手。“那、那是……婚礼结束后要回程时,夏江帮我别上的。”

  夏江倒是大方得很,紧紧挽着小武,满眼痴情:“我从小就梦想有一天……将这种只开在旗本岛上的花,送给我最爱的人!”

  “真服了你……”祥二一阵哈哈大笑。

  在夏江他们谈天说地,开心不已之时。

  一个瘦小的男人远远地盯着美丽的夏江,他久久舍不得移开眼睛。

  他是旗本北郎的儿子旗本一郎,二十一岁的美术系学生。

  额前长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左眼,尖尖的脸上。

  长满密密麻麻的雀斑,他瞟了眼摆在跟前的画架,又飞快地移回夏江身上,然后用铅笔轻轻在纸上描着……

  很快,纸上出现夏江诩诩如生的画像。

  “老子没用,儿子也好不到哪去!!”

  突然,旗本豪藏骂骂咧咧地走过,他撇下北郎,瞪着在画画的一郎。

  尽说着莫名其妙的话,“整天只会涂涂抹抹。真是没出息!做老子的也不说他两句:‘不可能实现’的梦,早点故弃!!”

  说到这里,他转身叫道,“喂,小武!我有话跟你说,待会到我房里来……”

  “好、好的!!”小武陪小心地答应。

  “嗯。”旗本豪藏这才抬起脚步往船舱里走去。

  “北郎,再忍耐一段时间吧。爸爸年纪这么大,活不了多久的……

  北郎那个又矮又肥的妻子——麻理子木着脸走过来,刚才看见爸爸把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骂了个狗血淋头,她的脸早已憋红,碍于面子,她只好强忍。

  现在,她黑着脸阴阴地说,“等他一死,旗本集团和旗本家的财产会全都是你的……”

  “恐怕没那么容易……姑妈。”

  腾的,一个幽幽的女声打断了她。

  说话的正是夏江的姐姐秋江,她相貌冷艳,一套高贵的黑色裙紧裹着地婀娜多姿的的线,一串耀眼的珍珠熠熠照人。

  柔黑的短发在风中飞舞,她与入赘夫婿龙男冷冷地看着麻理子,“昨晚,铃木管家透露了些内幕消息,是有关爷爷如何处理公司及财产的……”

  “嗯!那老糊涂,才稍稍威胁一下就全说了……”一头金发的龙男接过话茬。

  “那爸爸到底是怎么安排?”麻理子紧张起来。

  “听了之后,你可别吓坏……”秋江“啪”地把指缝夹着的烟弹向海面,然后凑到麻理子耳边,一阵窃窃私语。

  麻理子的脸色大变,讶异地张大嘴巴:“爸爸怎么会……”

  “听说爷爷回到东京后,就会马上宣布这件事。”秋江抱紧双手,样子冷傲得很。

  龙男一把抱着秋江,吐了一口口水:“呸!开什么玩笑!我现在可是负债累累,一定要拿到财产来还债的……”

  “船抵达东京,还要24小时……在这段时间,如果不想想办法的话……”秋江的眼闪出一道冰寒,微微一扬眉,嘴角溢着阴森森的笑容。

  麻理子的脸一阵惨白,汗水沿着她的脸直淌,眉字间不由揪麻绳一样扭紧。

  安纳金心里笑道,靠,原来是为了争夺财产啊!

  没想到小日本也会狗咬狗了,好啊,到时候老子先把你这个旗本家的秋江和夏江玩了,再灭了你们满门!

  看你们到时候怎么争,这财产只能属于老子的!

  时间慢慢地从空气中溜走,随着向前的船一去不返。黑幕高高地在天上挂起,一轮弯月就是这道黑幕的唯一布景,它孤单地悬在半空。

  “咯咯咯!”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小武吗?进来……”坐在房间窗前看夜月的旗本豪藏回过神来。

  “吱”地。门被小武打开,他轻轻躬身道:“打扰了!”

  “今天在喜宴上,你表现得不错!!夏江真会挑丈夫………豪藏脸无表情地赞他道。

  小武脸一红,不由轻笑着用手搔着自己的脸颊:“您过奖了……”

  “哼哼……”豪藏冷笑着,眼睛直逼小武,“你一害羞就搔脸的动作,像极了一个人,就是……你父亲!财城勇夫!!”

  “……”小武停然地瞪大眼。

  “你以为在户籍上动手脚,便可以骗过我双眼,没门!!”

  豪藏挺直腰坐着,捏紧的双手放在两膝之上,他盯着小武,“你为了替你父亲报仇。才进公司且趁机接近夏江,这我早就知道了……说!你到底目的何在?”

  ……小武的脸一阵抽搐,他咬紧牙低下头来。

  “要钱?!”豪藏的小眼珠在白眉毛下一闪一。闪。“还是要……我的命?!”

  房间里一阵难堪的沉默……“快说呀!!”豪藏突然咆哮。

  与此同时,一个神秘黑影悄俏地挪动脚步,豪藏房间里的一切都被他听得一清二楚!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在他嘴角牵起……

  “呜——”一声汽笛长啸。大量的白烟随即从烟囱喷内漆黑的天空,隐隐约约地好像夹杂着一声凄厉的惨叫……

  在轮船的餐厅里,旗本一家的人零零散散地坐在不同桌子旁,等待着仆人把祥二制造的丰盛晚餐捧上来……

  与小兰、毛利他们坐在一起的夏江,在纸上画了一幅人物介绍图给他们看,原来,旗本豪臧和下两男一女:将一、麻理子与祥二。

  将一娶了美雪,生下两女。

  其中长女秋江与龙男结婚;次女夏江与小武结婚。

  麻理子与北郎生下一郎。

  而祥二至今还是单身寡人。

  “这些都是旗本家的直系血亲……”夏江解释着。

  小兰插嘴:“这些人全都是来参加你的婚礼的!”

  “呃……”夏江甜丝丝地点头,“除了死去的爸妈,一共有9人参加。大家待会儿都会来这里用晚餐……到时候,再为你们一一介绍……”

  “奇怪,小武去哪里了……”小兰好奇地看着表。

  “嗯,刚刚被爷爷叫去房里……”夏江一听到小武的名字,心像被针扎了一下,觉得不安起来,她冗自纳闷,“会不会出了什么享呢?”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谈论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秋江冷淡地瞅了夏江一眼,坐到她旁边的另一张桌子上。四处张望着寻找龙男的踪影……

  “啊,姐、姐姐。”夏江稍微愣了一一一下。

  不远的另一张桌子。坐着麻理子一家。这会儿,麻理子对走过来的一郎抱怨,“洗手洗到哪里去了?真慢!”

  “咦?爸爸还没来吗?”推着餐车出来的祥二一阵四顾。

  老管家铃木一边帮忙把西餐搬到桌面,一边答他道:“嗯,应该是快下来了。”

  这时,龙男也从外走了回来。秋江立即捏熄烟。责备他:“你可真会拖时间……”

  “对不起。”龙男顺手从桌上拿起湿纸巾揩手。

  香喷喷的精美西餐被一一放上桌。连餐前酒都倒好了……

  “小兰你有没有喜欢的人?”夏江突然发问。

  毛利小五郎说:“小兰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

  “谁说我没有喜欢的人?你根本就不了解。”

  小兰指责毛利小五郎道,“真的啊!他是个怎么样的人?”

  夏江一听,来兴趣了。

  “他不但头脑好,足球也踢得很棒!长得很帅,而且很靠得住!而且是个不输于我老爸的名侦探。”小兰回答道。

  “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我!安纳金!”

  安纳金笑着道。

  听到这个名字,除了毛利小五郎,小兰外,旗本家的人都注视着安纳金。

  这些人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头上都出现惊叹号。

  夏江急忙示意噤声,“千万别让我爷爷知道,爷爷最讨厌就是侦探了,他说那种人是整天跟踪挖人隐私的卑鄙家伙,所以不准旗本家的人观看有关侦探类、推理类的电视和小说。这事情可不能让爷爷知道,否则他会赶你们到海里去喂鲨鱼的。”

  安纳金和毛利小五郎的脸色立即变得很难看,小兰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咦,小武,我等你等好久了。”夏江一见到小武,不由嗔道。

  “抱歉,我刚才在房间里有些事情,所以来晚了。”铁着脸的小武坐到她身边。

  “你脸色不太好,没事吧?”夏江担心地迫问道。

  “咦,你襟袋上的胸花呢?”小兰眼尖,发现那朵仅旗本岛才有的鲜花不见了。

  “奇怪。”小武一脸迷惑,不在意地喃咕着,“大概是掉了吧!”

  用餐的时间到了,管家铃木贤治去旗本豪藏的房间催老爷出来用餐,却在紧闭的房门口地上看到一朵花,就顺手捡了起来。

  然而,眼前出现一幕吓得他毛发直竖,老花眼瞪得大大,他咬了口手指头,生怕那是错觉……

  指头一阵发麻的疼痛!

  “啊——”铃木顿时放声尖叫。轮船里回响着他那嘶哑的声音……

  “什么事?!”惨叫声把大厅里谈笑风生的大伙吓楞,一阵面面相觑。

  “那不是铃木的声音吗?!”秋江站了起来。

  “是爸的房间!!”祥二拔腿就跑。

  毛利与安纳金二话不说,跟在祥二身后直奔豪藏的房间。

  只见老管家铃木瘫在门前地上,一个劲地喃着,“天啊……”被打开的门上,沾着血,沿着门板往下流

  “铃木,发生什么事?”率先冲过来的祥二扑到门前,毛利与安纳金也赶到,映入三个人眼前的是倒在血泊之中的旗本豪藏。

  他仰着身子,双脚微屈叉开。

  陶膛上一片血渍,左手弯向头部,头侧向左边,那些白雪一样的发丝、眉毛与胡子竟然被四处流涌的血染红,瞳孔开始放大,眸子里深含着憎恨的敌意。

  张大的嘴巴好像曾经痛得大声惨叫……

  安纳金进去查看现场,夏江他们也随后赶来,“爷爷!不!”

  毛利急忙拦住,“大家谁都不能进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入这个房间,必须保护好现场。请大家配合。”

  “下巴还没有僵硬,瞳孔括约肌开始紧缩,体温已下降,依各种情况看来……”安纳金戴上手套,然后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住了死状恐惧的豪藏头部,“豪蔵老爷很能是在四,五十分钟以前遇害的。”

  “我想第一个发现的是你,没错吧?铃木管家。”

  安纳金盯着铃木道。

  “是、是的……”铃木一阵发抖。

  “四,五十分钟以前也就是晚上8点钟,当时你在什么地方?”安纳金继续发问。

  铃木沉默了一会,回答:“8点左右,我一直待在餐厅做晚餐前的准备。”

  “你没说谎?!”龙男紧瞪着他。

  “没、没有。不信你可以去问其他人。”看着龙男冰冷的目光,铃木直后退。

  小兰作证道:“没错!那时候,铃木先生的确是在我们桌边忙着……是不是?夏江!”

  “是,是呀……”夏江也点头。

  安纳金和毛利略一思索,毛利问铃木:“你发现尸体时,房间是上锁的,对不?门是怎么一个锁法?”

  铃木连忙走到门前,把钥匙插人去,再次重演开门时的情景,“里面上了锁,没这把钥匙是进不去的。”

  “这房间还有别副钥匙吗?”毛利拿起钥匙细看着。

  铃木慑慑地低下头:“没有,只有这一副。是我上船之后,跟老爷要的……”

  安纳金说道:“房间的窗户没打开,而且唯一的入口又上了锁。这么说,人不可能由外面闯进来……也就是说,这房间是完全密闭的!!”

  “密闭的?!”龙男眉头一皱。

  “没人进得来,怎么会……难、难道是……”秋江脱口而出,“自杀?!”

  “豪藏老爷有自杀的理由吗?”毛利问道。

  “爷爷他、他怎么会自杀?”泪水满眶的夏江直摇头。

  “哼!你不知道吗?听说老头曾经干过很多伤天害理的事……”龙男走到夏江身边,毫无表情地说,“他一定是想藉你结婚的机会,做个了结以便赎罪!!”

  “姐、姐夫!你……”夏江欲哭无泪。

  呆在一边的麻理子启腔了:“我也觉得爸爸有可能会这么做……”

  毛利把手插进口袋,盯着尸体:“可是,奇怪的是……如果是自杀,应该和尸体一起出现的东西却不在这儿……”

  “……”其他人不知所然。

  “叔叔说的是凶器……他是因为腹部中刀,流血过多致死的。不过,这屋子里找不到凶刀!到底掉在哪里?”

  安纳金的眉宇仿佛打上了一个死结。

  “不一定是刀,说不定是尖锐的冰之类……”倚门站立的龙男搭腔,“推理小说不是经常提到这个吗?还说经过一段时间之后,冰便会自动融化消失……”

  “自杀的人需要这样做吗?”安纳金对这种生硬推理噎之鼻。

  “这一定是爷爷的诡计!!他知道有几个旗本家的人窥探他的财产……所以用这种方法惩罚大家!当然,这并不包括夏江。”

  秋江笑眯眯地瞟向夏江。

  “姐姐!你……”夏江无言以对。

  “嗯……这么说,的确有道理!”祥二抹着下巴。

  “祥二舅舅,连你也……”夏江气得说不出话来。

  “自杀!老头子一定是自杀!!”龙男无不肯定。

  “不对,是他杀!这个理由非常明显!”

  安纳金指着现场血迹分析起来,“你们先来看看门框这里,如果他自杀的时候门是关着的话,那么这里应该是不会有血迹出现才对,所以一定是在门开着的情况下被杀死的。”

  “对啊!”

  毛利小五郎弯着腰想了一下,不由嚷出声来,“豪蔵老爷一定是刚踏出房门,就被凶手捅了一刀!安纳金,你小子真不愧是我女儿看中的未婚夫!”

  说完拍了拍安纳金的肩膀,毛利小五郎醒悟过来,“我懂了!把门上锁的就是豪蔵老爷本人,他有可能在门外被刺中一刀,然后他为了逃避凶手的追杀,所以逃进房间里,最后老爷气绝身亡。这么一来全部的疑点都有了合理的解释了!”

  这个推理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认可,安纳金大声称赞,“叔叔真棒!真不愧是名侦探!”

  “哈哈哈!!”毛利一阵放声大笑。

  “倏”地,他的笑容僵住,“哈……等等,这么一来,不就所有人都有嫌疑吗?案发时间是在晚上八点左右,是大家准备用餐的时间。我、小兰、安纳金和夏江四个人从7点半左右一直坐在餐桌前,根本不可能行凶……同时,铃木先生也正在隔桌布置餐具。可见,凶手当时一定不在餐厅……”毛利眼角歪歪地瞥着站在门前的一堆人,语气冰冷,“凶手就是你们七个人之中的一个!!”

  “……”七个人一阵对视无言。

  “铃木先生,在你进房间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不寻常的事情?”毛利把希望放在第一个发现案情的老管家身上。

  “没、没有!我大叫之后,你们全都赶过来……”铃木挠着脑袋,脑海的一个敞小的情景闪现,他连忙把手仲人口袋,“对了!我在门口捡到……这朵花。”

  “那朵花……”夏江冲口而出,“不就是我帮小武别在襟袋的那朵吗?”

  “轰”地,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小武身上。

  “原来这样……”秋江眸里透着寒意,幽幽地说,“难怪你那么晚才到餐厅,”

  小武强挤出笑容。“姐姐,你误会我了。我在房里想一些事,所以才……”

  “难怪你到餐厅时,脸色有点不太对劲……”一郎突然吭声,说话的语气好像已确定小武就是凶手。

  “一……一郎,你……”小武断料不到他也会这么说。

  “你还没死心吗?!小武。”

  黑着脸的麻理子蓦地瞪大眼,厉声喝道,“我刚刚在这房门外,不小心听到你与我爸爸的谈话!!当时你辍我爸爸在争吵,对不?!”

  “什么!”小武大吃一惊。

  “争、争吵?”毛利疑惑地看着麻理子。

  “是的,他们在争吵!我还听到……”麻理子剑锋一样的目光落小武身上,她指着小武的鼻尖喊出来,“小武其实就是财城勇夫的儿子!!”

  “……”麻理子的这句话。吓得旗本一家个个呆如木偶。

  “财城勇夫?”毛利越听越迷糊,困惑的眼神落在北郎身上。

  北郎一阵皱眉苦脸:“那是在十年前被爸爸夺走公司、自杀的财城产业社长。听说一年之后,他的妻子也病死。唯一的儿子被送到孤儿院寄养……”他不安地瞟向小武,声音颤抖,“那个孩子……就是小武。”

  “真的吗?!小武。”夏江拽着他的衣服,眼里一片迷茫。

  “没……没错!我就是财城勇夫的儿子——财城武彦!!”低头沉默的小武猛然怒吼,承认自己真正的身份,他满脸委屈,“可是,我……”

  “原来你是为了报仇才接近夏江,混进旗本家,再等待时机下手……”毛利不待他说完,已气得脸色发青,“这件谋杀案……其实是你早有预谋的!!”

  什么?!小武的心“咯瞪”一下,眼皮直跳,他连声喊冤:“不是这样!我没有杀人!!”

  “滴啪”一颗晶莹的泪从夏江眼里掉下来。

  那种让最深爱的人欺骗、玩弄的感觉犹如被他狠狠地在心口上插了一刀又一刀,痛得那般撕心裂肺……

  “呜哇哇!!”夏江忍不住嚎啕大哭着跑开。

  “夏江,我真的没有……”小武心痛之极,追着嚷,“夏江!!”

  “啪!”小武的手臂被人用力扯住,那正是祥二。他恨得咬牙切齿,敌视着小武:“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有骨气的男人,这次算我看走眼!”

  “样、祥二舅舅……”小武欲哭无泪。“

  “哼!现场有你掉的花,你所做过的事终于败露了!”龙男一脸蔑视。

  小武手忙脚乱,一阵解释,“我不知道花怎么会掉在那里……”

  “小子!”秋江毫不客气地骂道,“你别装蒜啦!一定是你在行凶

  时不小心弄掉的!!”

  “不对!我没有杀人!!”气红了脸的小武一阵神经质的咆哮。

  麻理子吓得往北郎身后躲去。“别过来,杀人凶手!!”

  小武变得有点歇斯底里了,一个劲地跺脚,嚷着:“我真的没有杀人!!请相信我!!那不是我干的!!我对天发誓!”

  “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杀人——”小武声声悲切的叫冤在船上回荡……

  安纳金冷笑一声,心道你否认有什么用?为了夏江,你只好背这个黑锅了!

  月光暗淡下来,夜色的波涛澎湃地汹涌着,轮船一阵摇晃。无边的漆黑仿佛是一个能吞掉一切的魔鬼,这会儿,正把它的魔爪伸向船……

  “好好给我在仓库里反省反省!!”龙男使劲一推,小武整个儿“砰”地飞向仓库底。

  “咔嗦!”龙男立即上锁。

  “放我出去!我没有杀人!!”不甘心的小武爬起来。挥拳打在铁门上。

  “杀人凶手!明天一到东京,我们就送你去吃牢饭!!”龙男抛了抛手中的钥匙,隔着铁门威胁小武。

  “放我出去!!”小武“咚咚”地敲打着铁门……

  “动机跟证据都充足了吧?大侦探。”挽着龙男的秋江扭着水蛇腰,瞟了眼毛利。

  “动机是怀恨豪藏老爷十年前夺走自己父亲的公司,还逼死父亲;证据则是命案现场所发现的那朵花……”毛利停下脚步,抹着下颔一阵思付,变得有点无奈,“若能找到凶器,从上面验出小武的指纹,就可以断定他是凶手,但……凶器恐怕早被丢到海里去了。”

  “呵呵呵……”秋江一阵轻笑,转脸看着麻理子,“姑妈,我们运气可真好!现在爷爷被小武杀了,有关遗产的事,他再也插不了手!!”

  “呵呵……”麻理子也乐了,直点头,“这么一来,旗本集团便归我老公所有!”

  她看着一脸沉默的儿子,得意道,“一郎,你可以毫无顾忌地向绘画这方面发展。而且,旗本集团到最后还是你的……”

  “妈,我不要!”一郎反感地皱着眉。

  “喂!难道你们想独吞遗产?”龙男与秋江脸上一阵发青。

  麻理子微微一笑,“别担心,会分一点给你们……”

  祥二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议沦着,心生厌恶,打断他们说:“姐!爸刚刚去世,先别说遗产的事……”

  “哼!你少装模作样,假惺惺!别以为我不知道……”麻理子冷冷地盯着祥二,涂得腥红的嘴唇一阵张翕,“你为了要开店,曾经向爸爸借钱!结果被爸爸狠狠刮了一巴!你也很需要钱,不是吗?”

  “……”祥二不再吭声。但毛利与安纳金瞥了眼祥二,轻轻皱着眉。

  “有一件事……得让你们知道。”

  老管家铃木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插嘴了,他背着手,一阵来回踱步,“老爷为了以防万一,在关于遗产处理方面早已立好了遗嘱。”

  “啊?什么——”麻理子与秋江大惊失色。

  铃木继续着,“我想,律师近几天便会在总公司里公布遗嘱……”

  “这么说……遗产不就……”旗本一家个个脸青唇白,眼神又嫉又恨,仿佛想吃人一样,“遗产全归夏江吗?!”

  “是的……”铃木看着他们的样子,吓得冷汗直滴,“而……而且旗本集团也将交由夏江小姐经营……”

  “什、什么——”龙男一拳挥在墙壁上,脸上一阵抽搐,“可恶,王八蛋!!拿不到钱,我跟秋江结婚有什么意思!”

  “你、你说什么?!”秋江骇然回神,难以置信地盯着龙男,“难道。你是为了财产才跟我……”

  “一点也没错!!”龙男原形毕露,毫不客气地吼,“要不是你家老头子有几个钱,我才不会看上你这种泼妇!!”

  “什么!谁不知道你是个既无能又好吃懒做的家伙!!”秋江勃然大怒,锋针与对。

  龙男扬起了巴掌:“你给我闭嘴!!”

  毛利一看情形不对,连忙拦在中间,好言相劝,“两位冷静一下!凶手已经捉到了,大家还是先回房休息一会吧!”

  “呵呵……”祥二突然发出一声冷笑,“看来我们全被爸爸给要了!”说完,他哈哈大笑地走远。剩下那堆人都被祥二莫名其妙的笑声弄懵了。

  龙男捏紧手,牙齿咬得“砰砰”作响。一道杀气腾腾的光从他眼底掠过: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走呢!!

  十分钟后,安纳金再度来到仓库门口,嘿嘿一笑,打开门进入了里面。

  小武正在里面一脸呆滞,一看有人进来,不禁吓了一跳。

  “怎么……是你?”认出是安纳金,小武失声叫道。

  安纳金狞笑一声,伸手一挥,小武身上登时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小武惨叫,挣扎,不一会儿就被烧的什么都没有了……

  安纳金看着被烧地彻底消失的小武,哈哈大笑,然后转身消失了……

  月亮隐到厚云里去,天上偶尔有一两颗星遥遥闪烁……

  “哗哗”一阵嘹亮的水声在船舱外不绝入耳,船依然在黑暗中航驶向前。

  船头,一个孤独的身影在冰冷的海凤中挺立,心乱如麻地望向海面。

  她柔黑的长发狂乱地飞扬,虽生犹死的痛在狠狠折磨着这弱小的身躯,她就是夏江。

  “夏江,你还好吗……”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忽然传了过来。

  夏江下意识地说道“我很好……只是在想点事情。”

  夏江一脸泪水地看着安纳金,说道:“安纳金……你,你怎么来了?”

  “唉,来看看你……”安纳金长叹一声,“我……我……”夏江话没说,泪己落,她紧紧地趴在栏杆上,飘动的发丝网像是缠绕着她碎成万片的心……

  “我是那么……相信小武,想不到他跟我结婚……竟然是为了要杀我爷爷!”

  夏江泣不成声,“大骗子!我再也不相信任何人了!!”

  悲痛交集的夏江放声大哭。

  安纳金知道此时是个机会,当下心中激动,然后竟然伸手,搂住了夏江。

  夏江吃了一惊,想要挣扎,可是安纳金一用力,夏江的娇躯竟然登时紧紧地贴在了安纳金的胸前。夏江登时感到呼吸一紧,心开始砰砰直跳。

  “夏江,不要哭,要为了明天,好好地活下去,我现在希望你知道,爱还是存在的……”安纳金用温柔似水地眼神看着夏江,那股子柔情地眼神,让夏江在这一刹那间,竟然忘记了小武,忘记了爷爷,就在这眼神之中,身子酥软,什么也不知道了。

  安纳金心中得意,心想自己发出来的电眼能力果然厉害,夏江这种小雏儿美眉,根本抵挡不了……

  想到这里,安纳金轻轻一搂,抱起了夏江,当下,安纳金自然是抱着夏江进了房间,朝床边走去。

  夏江心中虽然知道这样不行,但是却怎么也生不出抵抗之力,就这样被安纳金抱到了床上。

  安纳金将夏江放到了床上,然后脱去了她身上的衣服,只留下了美丽的三点式。

  夏江玲珑浮凸的肉体曲线令人热血贲张:胸前丰满的乳房就像两个大雪球般洁白无瑕,走动时一巅一耸地上下抛落;嫣红的两粒乳头硬硬的向前坚挺,把胸罩顶起两个小小的尖峰,棕红色的乳晕圆润而均匀,衬托得两粒乳尖更加诱人;一条黄蜂细腰幼窄窈窕得盈指可握,相反臀部倒是肥得引人想入非非,浑圆得滑不溜手;最要命还是腹股末端的黑色倒三角区,幼嫩的芳草乌黑润泽,除了几条不守规矩的悄悄地向外探出头外,其他的都一致地齐齐指向双腿中间的小缝;而小缝中偏又露出两片红红皱皱的嫩皮,虽然只是沟壑幽谷的冰山一角,倒更让人幻想着剩下的部位藏在里面会是怎样,联想到夹在两片鲜艳的花瓣中间的桃源小洞会是如何迷人……

  安纳金看得两眼发直,偷偷咽下了好几口口水,胯下的“小弟弟”顿时活跃起来。

  当下,安纳金淫心大发,快速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跃上床前搂住她,伸出舌头舔吮着咬嚼着她的红唇。

  然后,他的唇逐渐下栘,一只手不安份地隔着胸罩爱抚她丰满浑圆的乳房。

  “啊……”夏江发出美妙的呻吟。

  “好,好夏江,喜欢我这样亲你吗?”安纳金的嘴唇来到她耳后厮磨亲吻,灼热的呼吸加深了夏江的晕沉感。

  “嗯……不知道……”她忍不住拱起胸脯,像是在恳求他进一步的爱抚,安纳金得意地笑了,在此爱抚起了她。

  “嗯!安纳金……”夏江娇喘吁吁,嘤咛声声,芊芊玉手捉紧他的颈肩,玉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着。

  当下断把舌头往胸罩里的乳房探进的安纳金,以指头捻压着胸罩上两朵玫瑰花蕊,逗弄着她坚挺的乳头,这么做很快就无法满足他,不耐烦地一把抓下多余的遮掩,埋在她丰满柔软的酥胸前。

  火焰自他的嘴,他的手烧进她的身体,配合着她血脉里的热流,攻得她毫无招架之力。

  夏江只觉得全身躁热,莫名的亢奋主宰了她,她只能在他的爱抚和热吻下,被迫感觉汹涌冲卷着的情欲。

  安纳金低吼一声,冲卷着夏江的情欲也同时反向他,胯间灼热叫嚣着想要解放。

  他抱起夏江丰腴圆润的胴体,在将她放在火红的床单上时,同时扯下她腰间的薄纱。

  他俯下头,饱尝她的秀色,夏江的眼神越发的迷离,双手抓皱了床单,觉得自己一会儿往上漂浮,一会儿又急速下沉,像陷进滚热的海洋里,夹杂着渴望的空虚火焰从两腿间燎烧,灼热的气流流过小腹、胸口、喉头,冲向头颅。

  “啊……”她只能不断地喊出她的需要,弓起的身躯承受着他引起的汹涌欲潮。

  澄亮的美眸充满妩媚,粉嫩的唇办可怜地颤抖,她是这么的成熟,这么的美丽,这么的……诱人。

  安纳金呻吟了一声,无法抵抗地含住了她可口的唇瓣。

  “哦……安纳金……”在夏江开口嘤咛的同时,安纳金狡猾的灵舌乘机钻人她的嘴里,急切地吸取她的蜜汁。

  噢,这个诱人的……

  一道激电剌入骨髓深处,奇异的快感迅速漫过全身,——安纳金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部酥了,浑身热烫得难受。

  光是抱着她柔嫩的香躯,吻着她甜蜜的小嘴,就让他悸动得不能自制。

  可以想像,一旦他真的进入她……

  “今天我要真正得到你!”

  安纳金焦急地低吼着,呼吸浓重而急促,霸道的大掌在夏江柔美的曲线上揉搓,逗得她心跳狂乱、呼吸急促,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天地都在旋转,意识越来越模糊……

  “啊!”夏江觉得身上一凉,一身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清凉的空气中。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扣在她头顶,赤裸的娇躯便再无遮掩。

  她的胴体丰腴圆润,但比例却十分匀称而且凹凸有致,水嫩的肌肤像水晶般玲拢剔透,那绋红的娇嫩脸蛋、小巧微翘的唇,凝脂般盈握的乳峰上顶着鲜嫩的红樱桃,纤柔的腰肢下是一双白嫩修长的美腿,看得他下腹紧抽,浑身热烫。

  安纳金直勾勾的盯着那对雪白如凝脂般的乳房,眼底啧出慑人的火焰,夏江又羞又慌,但美丽的雪丘却像有意要展现自己的美,迅速肿胀丰盈,红艳的乳尖象两颗晶润饱满的樱桃,因她的蠕动而晃荡着诱人的波浪。

  安纳金深遂的眼神射出炙人的光芒,大嘴一张,火热的口猛烈地吸吮,逗弄着那美味的樱桃,手指捏着另一樱桃邪恶地揉着。

  “安纳金,不要……不要啊……”一股麻刺的电流滑入女性深处,浑身战栗不止,夏江浑身一震,情不自禁地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双腿反射性地夹紧,但他的手已经滑人她的双腿间,食指深入湿润的女性窄道口,邪恶地挤压、旋转。

  “啊……求……求你……”夏江娇喘吁吁地哀求着,只觉沸腾的血液在血管中隆隆地奔腾着,小脸涨的通红,神情迷乱,莫名的渴望自骨髓中透出,她焦躁又无助,全身仿佛有烈火在燃烧。

  “好夏江,求我什么呢?”

  安纳金涨红的脸庞贴向她雪白柔软的小腹,湿热的唇烫出一串串吻痕,并点燃一簇簇火苗,逐渐往下……

  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夏江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就如同快要崩溃似地差点哭了出来,紧紧闭合着美目,将自己的樱唇咬得发紫,而她的更是不由自主地扭动着。

  安纳金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夏江丰满浑圆的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丘谷前进。

  “我……啊!求……求你……”夏江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娇柔的身子无助地拱了起来,不安的蠕动着,感觉那烫炙的嘴在她身上肆虐,他啮咬、啃、舔吮着她肥美柔嫩的沟壑幽谷,她紧咬下唇,强忍阵阵魔人心魄的痛楚与快感,安纳金还可要清晰感受到她的幽谷甬道的火热感。

  两片肥厚的花瓣上面滑腻腻的沾满透明的粘液,随着花瓣偶尔的翕动,一股乳白色的春水被慢慢挤出,一直滴到床单上,拉出一条长长的水线,还冒着热气呢!

  看来里面真的是灼热难当的火云洞啊!

  夏江没有想到安纳金居然会心甘情愿地为她舔弄她自以为肮脏不堪的花瓣幽谷,芳心极度满足而感动,她不禁绷紧了下身,尽可能地主动分开玉腿,任凭安纳金的舌头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热情地将腰高高抬离床面,好象想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脑袋,生怕安纳金的嘴唇离开她高贵的花瓣幽谷一般。

  当安纳金双手把玩揉捏着夏江丰腴滚圆的臀瓣,舌尖拨开那层丝布寻找到她花瓣上的那粒珍珠,并用舌头在珍珠周围划圆时,夏江娇喘吁吁,嘤咛声声,痉挛似的在床上蛇一样狂扭着娇躯,麻痹而甘美的快感从那一点迅速向她胴体的每一个角落扩散而去。

  “啊……安纳金!”

  在夏江娇媚动情的呻吟声中,一股滚烫滑腻的晶莹液体从夏江鲜红的幽谷甬道里面喷涌而出,飞溅在浓密的芳草上,她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耸,胴体剧烈地发起抖来。

  安纳金感觉一股烫人的腻水从她中喷涌而出,立刻使自己的舌头灼灼地感到一阵滑溜,舌头和嘴唇都烫的几乎麻木了,原来夏江在安纳金男根未进入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美妙的高潮……

  在安纳金的吸吮、舔咬下,夏江已经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兴奋起来。

  她粉嫩雪白的大腿慢慢的夹住安纳金的头,双手不停的摸扯着安纳金的头发,雪臀随着安纳金舌头舔吸沟壑幽谷的动作而轻轻扭动,嘴里喃喃道:“安纳金……爱你……一辈子也不让你离开我……”夏江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如小鸟般的依在年青英俊的爱儿安纳金温暖宽大的怀中,心中也是甜蜜无限,虽然这次算是一次交易,但是多年没有性爱滋润的夏江依然快乐无比。

  感觉到她的战粟,安纳金也受到忍耐的极限,他抬起头,抱住夏江雪白丰满的上半身,催促着夏江无力合起的美眸:“张开眼,夏江,张开眼看着我……”

  乳头上被人扯弄的刺激,使得夏江娇喘吁吁地依话行事。

  映人眼帘的是安纳金他含欲望的眼眸。

  他下准她逃避,扶起她的身体,要她看清楚两人的结合。

  “安纳金……”夏江娇喘吁吁地挣扎道,“想……想怎么样随便你……要了我……”

  “好,好夏江,看着我……终于进入你了!”

  身体的肿胀也痛得安纳金耐性全失,板开夏江丰满白腻的大腿,下身猛起,热铁似的大肉棒勃起地强横硬邦邦地挤入窄室的女性体内……

  “啊!安纳金……”夏江压抑不住长长地呻吟一声,本能的弓起身,感觉着他巨大的大肉棒持续撑开她的窄小的通道酥麻的灼热在心中转化成难以言喻的销魂。

  “噢!好夏江,你的骚逼好热好紧啊!”

  安纳金感觉乍一进入就烫得他腰眼里麻酥酥的爽到了极点,不是自己吃过仙丹,你耐力惊人,恐怕早就丢盔弃甲溃不成军了。

  他觉得自己的大肉棒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踌躇着痉挛着,好像玉蚌一样,吸吮着他的龙头,又麻又酥。

  “啊哟!”

  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夏江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芊芊玉手紧紧搂住了安纳金健硕的身躯,娇喘吁吁地呻吟道,“啊!好安纳金,你的……你的好大好粗啊!”

  夏江只觉侵入自己胴体深处的大肉棒,火热、粗大、坚硬、雄伟,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就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分身自动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济于事,令夏江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连连呻吟,高举起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紧紧缠绕住安纳金的腰臀。

  安纳金探路的龙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美穴肉壁的紧握下顶住研磨旋转摩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龙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滚烫的大肉棒进入火云洞中,好像如鱼得水一样,快活自在的游来游去;而夏江却感觉幽谷甬道里面轰然作响,无比的充实,无比的惬意,春水潺潺,汩汩不断地流淌出来。

  “夏江,好好享受男欢女爱的快乐吧!”

  安纳金把两只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两肘撑起,使劲地抱着。

  夏江丰满雪白的上半个身子都悬空了,头向后仰着,樱唇半启,雪白的玉颈绷得紧紧的,把乳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挺。

  他抱着她左右摇晃,使她的两颗硬得发胀、发痒的蓓蕾在他结实的胸前磨擦不止,并不停地亲吻她的脖颈和耳根,还把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着。

  “嗯!小坏蛋,好……好大好深啊!”

  这些从未有过的刺激,使夏江无比地兴奋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强烈、越发难耐了。

  要知道,这时候,她的性欲高涨得几乎就要爆炸,是多么渴望他动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而此时,安纳金居然停了下来,夏江大是着急,拼命叫道:“快……快动啊……求求你了……快……快……”

  经过几分钟的轻撩慢撚之后,安纳金总算开始向她的深处挺进了,动作也快了起来。

  天哪,总算熬到头了!这几分钟简直比几十年还要长,夏江大有从水深火热的长期煎熬中突然获得解放之感。

  在安纳金的大力进攻猛烈抽插下,夏江立刻感到了充实和满足,微微的电波从幽谷甬道传到丹田,又幅射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那种酥麻感令人陶醉。

  “好……好……好……好安纳金,你要干死人家了啊!”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获甘露的滋润,异常欢喜和甜蜜。

  虽然看不见,但是前天的激情缠绵就已经知道了安纳金的天赋异禀硕大无朋,此时此刻,玉门幽谷之中的美妙感觉又再次告诉她:他的玉柱是那样的温暖、粗壮和硕长,正是她的冰火两重天火云洞的冤家克星!

  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吞到肚子里去,她知道早晚会有纵情品尝他的时候。

  夏江闭着眼睛,细心地体会着、品尝着在安纳金大肉棒行进到不同深度时、变换不同速度时所得到的不同感受。

  “那我就温柔一点哦!”

  安纳金突然停止了快速冲剌,而变为时快时慢、时深时浅,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规律,弄得她时而焦急、时而欢欣,心情总也不能平静。

  “嗯……啊……哦……好舒服……”她专心致志地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妙的抽送旋律,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轻轻发出了柔细的呻吟声,似莺语,似燕啼,委婉圆润,与安纳金抽动时急徐交替的唧唧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乐。

  一定是这音乐起了作用,安纳金紧紧抱着她,与她亲吻着,同时,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风雨般的进攻和冲剌,是那么有力。

  她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陷入了昏昏沈沈的状态之中,整个身子犹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样,在他剧烈的波浪带动下,时起时落。

  她头晕目眩,身子轻飘飘的,象一朵五彩云霞,飞到了天上,在暖风中游荡;又象喝了一杯醇美的佳酿,在炎都池中畅游,似醉非醉,幻象丛生。

  在梦幻中,她听见心中的白马王子在召唤着她的名子。

  她天上地下在寻找他,终于在白云之中找到了。

  他一下子将她拥在怀中。

  她无限幸福和激动,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却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观察。

  她感觉到那玉柱进入她幽谷甬道的膨胀,感觉到那不停抽送的舒畅,真是美不可言……

  她呻吟着,扭动着,她觉得自己已经不存在了,脑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进了他的体内,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夏江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沈浸在无限的甜蜜中。

  突然,有一股强大的电流通遍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被击中,一阵剧烈的颤栗,混身瘫软。

  她一下从幻觉中惊醒,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回到了现实。

  安纳金已经停止了动作,大肉棒仍插在她体内,顶着幽谷甬道的最深处。他爬在她身上,与她亲吻,两手在她颤抖的娇体上轻轻抚摸。

  她心中不解:刚才是怎么回事,她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感觉,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以前她和丈夫虽然恩爱,可是也从未如此过。

  哦,她明白了,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

  上帝呀,这竟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因为她以前的丈夫比她大十多岁,又身体不好,结婚以来,从来没有给过她这样的享受和乐趣,所以这确实是她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

  夏江想,如果不是今天自己为了还钱勾引安纳金,她大概一辈子也不知天伦之乐是何物!也不知快乐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滋味!

  感觉到夏江的迎合,安纳金喜不自禁地放开自制,狂野地在她体内抽送,并同时爱抚她敏感的部位。

  她不断地发出模糊的呻吟,紧紧抱住他宽阔的后背,他收缩的肌肉和随着抽送动作前后厮摩着她胸脯的少年宽阔强壮的胸部,以及在她体内狂野律动的大肉棒,都带给她销魂的刺激。

  夏江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脆弱的心脏无法承受高涨的情潮,体内的痉挛筑成猛烈的浪潮冲激向子宫,她不住地轻叫,哀求着他别再折磨她了……

  在安纳金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大肉棒在夏江幽谷甬道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安纳金低头欣赏着,只见夏江虽然只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唇、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凤仪天下的媚态,真个迷人!

  夏江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于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肉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美香和文静,大声地呻吟起来,耸动屁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啊……哎哟……噢……咿……我……好难受……啊……好……安纳金,你……要了……我的命了……啊……恩……啊……啊……”

  安纳金听到这美妇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大肉棒抽出。

  夏江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

  安纳金立即又插了进去,开始更加猛烈地抽送。

  夏江欢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安纳金受到的鼓励,继续猛力地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

  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他焦躁低吼着,迫不及待地律动着,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肿胀的欲望在她体内热切地抽搐起来……

  他像只饥饿过度的狼,只想火速的生吞活剥,以满足下身焦躁。

  下身急切地律动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有力……

  安纳金开始了凌厉的攻势,是那样快、那样猛。

  夏江无暇细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感觉,她觉得是那么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是那么美好,那么令人陶醉……

  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激是那么强烈:酥麻、艮痒、眩晕……

  百味俱全,简直无法忍受。

  她只是觉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说不清是快舒服死了还是快痛苦死了。

  她只是盼望安纳金千万不要停下。

  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的呻吟。

  好在脸埋在床上,他听不见。

  不久,她身子又开始抽搐,产生了剧烈的颤抖。

  啊!

  又是一次高潮!

  强大的欲望使他疯狂地想满足自己,根本无法顾及身卞人的状况,安纳金忘我的加快律动的节奏,身子冲刺的更深、更旺野,同时运功吸收着少妇元阴……

  终于,他狂吼一声,将炙热的欲望洒过她体内,随即颓倒在她身上……

  销魂的浪潮翻江倒海而来,夏江经历了铭心感觉,直到安纳金的高潮终止,无力的倒卧在她身上,那波震撼她身心的愉悦才慢慢地消褪。

  激情过后,夏江是一脸复杂地看着安纳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了?夏江,你不高兴吗?”安纳金看着夏江有些沉默,柔声道。

  “那个……”夏江犹豫了一下,弱弱地说道,“安纳金,我刚才……刚才也不知道怎么的,失去了控制……而……而现在,我……我却是感觉到……感觉到我不想失去你,安纳金,我们才认识没多久……怎么会……“

  “傻丫头!”

  安纳金笑嘻嘻地搂住夏江,同时伸手捏弄夏江可人的玉乳,说道,“这说明你我两个是可以在一起的,你应该为你的将来打算,我……我希望你做我的女人,我们就这样,好好地,在一起,好吗?”

  “……嗯……好吧……反正也这样了……只能如此了……”夏江最终选择了屈服,这不能不说日本人天性的奴性,只要是被强大的人征服就会真心顺从。

  当安纳金和夏江走出房间之后,却得知了一个消息,龙男在甲板上被杀了!

  二人吃了一惊,赶忙赶往甲板

  甲板上。

  龙男目瞪口呆地坐在甲板上,背部还紧靠着护栏。

  潺潺而流的血自他染金的头顶往下撒,腥血经额,从瞪大的眼睛流过,把眼珠染红。

  而鼻与口腔也涌出血来……

  白色西装被血浸透了一大片,甲板上也鲜血淋漓……

  毛利一阵检查,把手套脱下来,摇头叹息:“他、他死了。”

  “老、老公……”甲板上的秋江一听,惨叫着扑上前,一把抱紧龙男的尸体痛哭不止,“老公!是谁这么狠心……”

  麻理子一阵颤抖。“难道,又是小武……”

  “不可能,门己上了锁……”毛利低头苦思冥想。

  “蹬蹬蹬……”安纳金拔腿使跑。

  “安纳金,你要去哪儿?!”毛利紧追着。

  当他赶到仓库,门锁被打开!安纳金心中冷笑,一把拉开门……里面空无一人!

  “不……不见了!!”赶紧过来的毛利诧异、懊悔不已。

  “侦探先生,怎么样了?”麻理子问垂头丧气的毛利,“小武还在吗?”

  “呃,这个……”毛利长叹一声。

  “什么!不在仓库里?!”听到这消息,麻理子一行人大惊失色。

  “小武的确被反锁在仓库里,怎么会不见的呢?”毛利愁眉苦脸地喃着。

  “这、这么说……杀死爸爸和龙男的都是小武?!”麻理子浑身发抖。

  毛利听了,又把龙男的尸体检查了一下。

  “嗯,他应该是头部遭到重击而死……从伤口来看,凶器似乎是铁管之类的东西!浩南听到的重击声极可能是凶手殴打龙男时发出的,水声则是凶器被丢到海里。或是凶手自知无路可退,跳海逃亡的声音……”

  听到这里,夏江心头涌恨,她隐隐约约感到这事情与小武无不关系

  毛利蓦地板起脸,警告在场的每一位:“总之,杀人凶手还躲在路上的可能性极高!全部的人都暂时到餐厅避一避!”

  “有必要这样做吗?”祥二满不在乎,“小武没有理由杀我们……”

  “你忘了吗?他的做案动机就是为了报复豪藏老爷十年前夺走他父亲的公司,还逼他父亲走上绝路!不过……”毛利的脸越来越黑,“或许,他在计划……杀光旗本家族的人!!”

  “啊——”旗本一家傻了眼,他们仿佛看见目露凶光的小武挥起血淋淋的刀砍过来,不由往后跄踉……

  “怎……怎么会……”夏江呆呆地说。

  “大家的动作快点!”毛利大手一挥,大伙“呼”地围在一起往船舱走去。

  ……

  餐厅里,只有秋江一阵阵的恸哭声。

  其余人都合手祈祷恶运不要落在自己身上,一切静悄悄得只听到“滴答滴答”的秒钟声。

  一股血腥的冥气慢慢地涌动……

  “龙男……呜呜呜!”秋江两眼红肿,硬咽个不停。

  “姐、姐姐……”夏江于心不忍,想要妄慰她几句。

  秋江却恶狠狠地瞪着她,埋怨地骂道:“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把小武带进旗本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你这个害人精!!”

  “哼……”麻理子在一旁冷嘲热讽,“夏江,你现在得意了,托小武杀死老爸的福,遗产全都归你了。”

  夏江一愣。“什、什么?遗产……”

  “那么,其他人都有嫌疑!!”毛利一本正经。

  “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杀害自已的丈夫!你根本没有理由怀疑我!!”最生气的要数是秋江,她的脸憋得青一阵红一阵。

  “哼……”麻理子冷笑着。指着秋江,“龙男死了,最高兴的应该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着龙男在外面偷汉子!!”

  什么?!其他人惊诧万分。安纳金看着麻理子,暗哼:别人的事她竟然了如指掌!

  “今晚你们还为了这事吵架,不是吗?”麻理子洋洋得意。

  “胡说!我们是为遗产的事!再说……”恼羞成怒的秋江反唇相讥,“姑妈。最想得到遗产的不是你吗?!我看你杀爷爷的动机才最充分,嫌疑最大呢!!”

  “你们两个别吵了,拜托啦!!”夏江连忙上前阻止。

  餐厅里一片争吵声,此起彼落的。只有一郎独个儿静坐一角,全神贯注地看着手中的东西。

  小兰好奇地凑过去,发现他正在看着一幅铅笔素描,不由眼前一亮:“这是你画的吗?模特一定是夏江。很像很漂亮呢。”

  “喋?啊!”被吓了一大跳的一郎慌慌张张地把画往后一藏,不满地盯着小兰。

  “哼!一郎你也脱不了关系!!”骂咧咧的秋江矛头直指一郎,“你一定是因为爷爷把你比赛得奖的作品撕掉,而怀恨在心,对不对?!”

  “啊,你……”一郎脸色惨白。

  麻理子一看,连忙上前为儿子辩护。“那件事本来就是你爷爷不好!!”

  “哼!不只这样!你还常常被龙男当猴子要……我说的对不对呀?”秋江逼到一郎跟前。

  “你别胡扯……不是我!!我没有杀人!!”一郎满脸是汗,慌得大喊。

  安纳金冷笑一声,心道这小子装的还真像啊!

  “哼……”秋江抛下一郎,又盯上北郎,“还有姑丈你,摆脱爷爷控制的感觉是不是很轻松?”

  秃顶的北郎顿时脸如菜色,慑慑道,“你说什么……”

  “好了。都别吵啦!!”

  毛利忍不住叉着腰,扯开喉咙大嚷,“反正,还有半天就到东京!如果小武还活着,也没办法再躲下去,案情马上能明朗化!!但在这之前,希望你们少开尊口!!”

  毛利说道:“不过现在最奇怪的是究竟是谁打开了仓库门……”

  就在此时,一郎站起身来。

  “一郎,你要去哪?”北郎困惑地望着离坐的一郎。

  “我去洗手间。”一郎轻声答道。

  “一个人去,行吗?”北郎不放心地跟着他。

  “放心!你是胆小鬼,但我不是!”一郎轻蔑地瞪了父亲一眼,转身离去。

  “一郎……”想跟上去的北郎举步不定,只得愣愣地呆着。

  “铃木先生,北郎先生和豪藏老爷曾有过争执吗?”安纳金悄悄地问。

  铃木压低噪门,贴在安纳金耳根:“北郎先生曾一度想脱离旗本家,他自认能力不足,无法管理公司,结果被老爷臭骂了一顿……其实,不只老爷反对,麻理子小姐也不准他这么做……”

  大厅里又是一阵的沉默,大家各怀心事地静坐着。

  “侦探先生,我有个大胆的假设……”祥二突然扯住毛利,“打开仓库门的人,会不会就是被杀的龙男?”

  祥二的声音不大。却像在大厅里放响了一个炸弹股,所有人怔了。

  “如果照爸爸的遗嘱,遗产将全部归夏江所有。若小武无罪,夏江将来所继承的遗产,小武也有一份……龙男为了分遗产而去找小武商量,说他愿意作伪证帮小武脱罪,只是事成后,他要一份遗产。而小武假装要跟他谈。将龙男引诱到甲板趁机下手……”祥二说得绘声绘色,不时加插手语、动作,逼真得如同现场直播。

  最后,他还歉虚地说道:“这是我个人的浅见,不见得正确。”

  不想,毛利听得津津有味。“有几分道理!龙男的确可能这么做……”

  “难、难道。又是小武……”夏讲心中的伤口“砰”地再次裂开,泪水哗哗直流。

  “侦探先生。”胆怯的北郎走上来,“一郎去洗手间还没回来……”

  “什么?!”毛利的神经揪紧了。

  “我想他、他大概去了20多分钟了。”北郎忧心仲仲地指着表,

  麻理子顿时慌作一团:“会、会不会被小武……”

  “冷静点,蹲厕所也会有可能那么久的。我去看看好了……”毛利劝告完,转身走出餐厅。

  “哗哗”一阵水声自洗手间响起。从厕所里走出来的一郎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蓦地,眼前一黑。一郎不由愕然地瞪着天花板。

  “停、停电了!!”刚想走出房门的毛利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弄懵了。

  餐厅里即时乱七八糟,喧吵不断,“怎么回事?!”

  “大家镇定点!别乱动!!”毛利在漆黑中摸索着。

  “可是!一郎还在洗手间里啊!”北郎又怕又急。

  “一、一郎!”麻理子一阵哭鼻子。

  “喂!太太,你别出去!!”漆黑中传来铃木的声音。跟着一阵桌椅弄倒的声音,好像有人跌倒了。一下子,厅里大乱起来:“好可怕哦!”

  “哇啊!”

  “可恶!”毛利气得直嚷,“安纳金、小兰,你们还在吗?”

  “嗯!我们在这里!”黑暗中,紧拉着安纳金的小兰马上回应。

  “好!我现在到电源室看看!你们到厕所找一郎!”毛利吩咐道。

  “知道了!!”小兰与安纳金立即奉命行事,他们在一团漆黑中往前直冲。

  “啊——”突然,洗手间传出一声骇人的惨叫。

  “那不是一郎的声音吗?!”小兰吓出一身汗。

  “可恶!!”

  安纳金紧咬牙,加快脚步冲向前………

  “砰——”地。不知是什么东西撞得安纳金眼冒金星,倒趴地上,揉着脑袋。“好痛喔……”

  刹那间。灯亮了。安纳金发现自己跌在男厕门前,祥二与麻理子他们已早自己一步冲上前了。

  “一……一郎?!”门前的大伙惊慌失措,眼愣愣地盯着男厕的地板。

  躺在地板上的一郎背对着门口,身体一阵抽搐。他双手紧紧按住了大腿,淋漓的鲜血把他的衣服染得脏乎乎的,他痛得不断地呻吟……

  “一郎!振作点,一郎!!”麻理子与北郎冲上前,抱起地上痛苦万状的一郎,心如刀割,“要不要紧?!”

  “好、好痛……”一郎的泪水直迸。

  “嘶”地,小兰把他伤处的裤子撕开,观察着伤口,松下一口气;“还好!伤口不深,没什么大碍。”

  夏江一听,连忙返身去拿急救箱。

  “到底是谁?!这么狠心……”泪盈满眶的麻理子扶着一郎。

  “我、我不知道……”吓得魂不附体的一郎,断断续续地回忆着,“突然停电,之后……好像有人走进洗手间,冷不防地捅了我一刀。”

  “你能描述一下凶手的脸和身高吗?”安纳金问道。

  一郎强忍那股钻心的痛,摇头道:“实在太暗了,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有没有看到发亮的东西?”安纳金又追问。

  “没、没有。”一郎还是摇头。

  麻理子好奇地瞥着喜欢问问题的安纳金,却被他身边一样闪光的东西吸引住,那是一把沾血的刀,洁净的刀把上清楚地刻着祥二的名字。

  麻理子禁不住大喊。

  “这是……祥二的菜刀?!”

  祥二匆忙捡起地上的刀,一阵仔细察看,无不困惑:“的确,这是我的刀。”

  “祥二,难道是你……”麻理子愤恨地盯着祥二。

  “怎么可能?凶手先将电源切断,再趁黑袭击一郎的……”祥二毫不慌乱地解释,“你别忘了,停电的时候,我可是跟你们在一起的,根本没机会切断电源。”

  “对、对哦……”麻理子无话可说。

  “最有嫌疑的只有一个人。”样二抹着小胡子,眼珠“咕咕”转着,“这个人就是还躲在船上的……小武!!”

  “什么——”大家倒抽一口冷气。

  “等等!事情没那么筒单……”毛利突然出在门前,吩咐说。

  “夏江及小兰负责包扎一郎的伤口,其他人跟我去电源室。”说完,他头也不回走在前面。

  电源室里,毛利指着电掣:“你们看那个东西……”

  其他人“轰”地凑上前,围在电掣四周一看。发现了那上面缠着几条绳子与一根熄灭的蜡烛……

  “这、这是?!”他们目瞠结舌。

  “是一种定时装置,没什么好惊讶的。”

  毛利看着他们一脸大惊小怪,便得意地解释道,“这种简单的装置,谁都会做。首先将绳子的一头缠在断电器上,下面绑上重物;另一头绑着支点,用以固定。再将蜡烛绑在中间……时间一到,绳子会被烛火烧断。断电器自然被底下绑着的重物往下拉,于是自动把电源关上。”

  毛利走上前,拿起那根烧剩的蜡烛,轻蔑道,“这装置所使用的工具,大概都是仓库里的东西。从蜡烛燃烧情形看来,应该是很旱之前装好的……也就是说。谁都有可能切断电源,而故意制造停电以便行刺一郎……因此,你们全都有嫌疑!!”

  “当然。行踪不明的小武也不例外……”毛利扫了他们一眼,言之凿凿。

  “总之,绝对不容许再有凶杀案发生!!我会负贡将关键人物——小武找出来!但在这之前,请大家别踏出餐厅一步!!”

  “那么,你们去找小武,我就在餐厅看着大家吧!”安纳金说道,心想反正也不可能找到小武,自己就不去了。

  “也好!”毛利点头道。

  海上的第一道晨光从地平线上闯出来,顿时。万丈光芒跃出海面,黑暗在倾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轮船迎着辉煌开去

  只是……

  餐厅一片死气沉沉,与外面阳光灿烂截然不同。

  一个夜晚而已。

  船上已经两死一伤了,彼有“桃花依然,人是全非”,仿如隔世的味道。

  餐厅甚比地狱。每一个人都默不作声,也不敢离开。生怕下一个见阎王的是自己。

  一郎忍不住发出一阵低吟:“呃呃……”

  “很痛吗?一郎。”麻理子紧张地问道。

  一郎咬得嘴唇直冒血丝,强忍疼痛摇头。

  安纳金忽然运用自己的能力,除了秋江和夏江外,旗本家的人一个不留,命令他们集体跳船自杀!

  而自己嘛,当然要好好享受下旗本家另一个美女了!

  此时,床上,安纳金靠在秋江身上,轻轻掀起秋江旗袍的的长裙。

  哇!

  洁白丰满的大腿被白色透明的丝袜紧裹着。

  安纳金把秋江旗袍解开,秋江丰满硕大的奶子被黑色蕾丝花边的乳罩紧勒着,安纳金迫不及待地把秋江的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硕大的奶子立刻一耸而出,一颤一颤地露在安纳金面前,好白好大的奶子啊!

  深红的乳头在胸前微微颤抖着,由于此时秋江情动的作用,乳头与已经开始慢慢地坚硬起来。

  安纳金双手抚摸着秋江这一对白嫩的大乳房,柔软滑腻而有弹性,他用力地搓啊!

  捏啊!

  直把秋江白花花的一双大奶子揉得隐隐泛红。

  安纳金张口含住秋江的一只乳房,像婴儿哺乳般用力吮吸着。

  一只手已伸到秋江裙子下面,在秋江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抚摸,缓缓向上滑到秋江最敏感的三角区,隔着那条黑色半透明的内裤轻轻抚摩着。

  安纳金一只手开始解开自己的裤扣,匆匆脱下裤子。

  把那条饱受压迫的大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

  安纳金把秋江的裙子撩起来,褪卷在秋江的腰部。

  秋江黑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紧包着一条黑色半透明的丝织内裤,涨鼓鼓的肥厚的阴户依稀可见,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显得无比的诱惑和淫秽。

  安纳金把秋江的内裤轻轻拉下来,乌黑浓密的阴毛顺伏地覆在微微凸起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红肥厚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秋江此时俏脸晕红,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搂住安纳金在自己胸前拱动头颈,修长的玉腿也缠绕上安纳金的雄腰,娇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也许是想摆脱……

  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

  安纳金的舌尖灵活挑逗着她的乳头,时而轻舔、时而刮擦,乳房受到强烈的刺激,更加紧绷上翘,粉红的乳头生机勃勃地凸起,颤巍巍的挺立着,迎接男人的一次又一次抚爱。

  当安纳金的大手狂烈地插进小小的三角裤,直袭早已淫湿泛滥的小穴时,秋江急急的娇喘声已带有满足的哭腔:“啊……啊……嗯……唔……”纤细的腰部不断地上浮,把平坦软滑的小腹与安纳金坚挺的下身用力地磨擦着,樱唇咬着安纳金的肩膀,想要抑制住逐渐高亢的娇吟喘息。

  安纳金的手指灵活地抚捏着女体大腿中间两片濡湿粉嫩的阴唇,在一次上下滑动间突然往泥泞滑腻的小穴口一顶,在秋江“啊……”的一声长长的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中,粗壮颀长的手指应声而没,全部没入了紧窄温润的阴道深处。

  秋江的双手猛地搂紧还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头颈,随后无力地摊开,在安纳金手指的抽插下,樱唇一声声地娇喘不已,双腿不停地踢蹬着,下身发出一阵又一阵的搅动水井般的声音。

  在安纳金持续的挑逗和抽插下,秋江酥麻的感觉逐渐高昂,乳房涨到了极点,甚至不自觉地在安纳金狂野舔吸的口中跳动着,丰腴诱人的玉体蠕转着、扭动着。

  安纳金看着美丽少妇秋江苦苦把守的惹人怜爱的模样,突然恶作剧地轻咬乳尖,在她私处活动的手指也左弯右勾地在穴壁中到处刮擦。

  秋江的娇喘更加尖细,大腿紧夹安纳金的手臂,全身都猛烈地向上挺耸,胴体剧烈地发起抖来。

  在秋江娇腻无比的尖吟声中,安纳金感觉一股烫人的腻水从她小穴中喷涌而出,立刻使自己的手指灼灼地感到一阵滑溜。

  秋江在男根未插入的状态下达到了一次美妙的高潮,也是她恢复青春后第一次高潮……

  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中,秋江逐渐放松开来,四肢无力地摊开,娇艳湿润的樱唇尖尖细细地低喘着,双目迷漓,双乳颤动,双腿大开,蕾丝三角裤下一片濡湿。

  看着美人儿高潮后无力反抗、任人奸淫的模样儿,安纳金舒爽无比,平时端丽温柔的秋江原来如此敏感,似乎有点不堪一击,摸吻揉弄几下就到高潮,今后真是有的玩了!

  想到这里,安纳金才感觉自己下身一阵微痛,原来自己一逞手口之欲,倒忘了关键的地方还没有享受。

  安纳金立即为美人儿解除最后的摭掩,泄身后的女体无力阻拦,任凭男人把裙子连着三角裤儿一起褪下了,甚至还配合着抬起了臀腿方便男人。

  片刻之间,一具光泽莹莹、诱人心魄的女体就裸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

  安纳金死死地盯着那丰圆白润的大腿中间一丛乌黑的阴毛,两片娇嫩丰腴的阴唇欲夹还羞地掩护着刚刚遭受蹂躏而达高潮的小穴口,一股淫液挂在微开的大阴唇间,晶莹剔透,淫糜万分。

  安纳金一边看着秋江赤裸的胴体,一边迅速扒掉自己身上衣服。

  秋江微睁着眼,赫然发现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安纳金竟然有一身强劲的体魄,虎背熊腰,手臂和胸前肌肉虬结,粗壮的大腿间高挺出一条长长的黑褐色肉棒,杀气腾腾的样子,比前世更是厉害了很多,太骇人了……

  秋江娇弱地惊呼出声:“啊……”,逐渐消褪的红晕骤然又逼上俏脸,又羞又怕,紧紧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安纳金腾地压上去,托住秋江浑圆白嫩的屁股,将翘起的阳具对准早已湿淋淋的阴户。

  火热硕大的龟头紧抵着嫩穴口颤栗抖动,秋江只觉穴内如有蚁爬,空虚难过。

  “安纳金君……你……你那个太大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太用力……我现在是第一次……”浑身瘫软的秋江艰难地说出求饶的娇语。

  “刚才很爽了吧?接下来还会更爽哟……”安纳金用轻佻的言语在秋江耳边挑逗着。

  动作却不再调戏,毕竟自己也涨得太难过。

  阳具划开薄唇,顺着滑溜的淫水强劲地直达阴道里处,遇阻破阻,遇膜破膜,轻而易举的就攻陷进入了阴道的最深处。

  “啊……哎唷……痛啊……”一股充实而剧烈的痛楚的感觉传来,由于安纳金的鸡巴太大,竟然让久没有男人的秋江感到疼痛,她娇艳的檀口惊喘出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死死搂抱住男人的雄腰,大腿紧紧夹住,试图阻止安纳金的抽动,脸孔因而惨白,全身颤抖。

  肉棒直达秋江穴心的时候,安纳金的喉头也吼出一声:“啊……”,太舒服了,神仙般的感觉,安纳金感觉着自己的肉棒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包围住,灼热紧窄、温润滑腻,肉壁还在微微蠕动着,吸吮着自己的龟头,又麻又酥,心想想不到秋江的小穴这么紧,肉棒插在里面很舒服。

  秋江只觉侵入自己体内的肉棒,火热、粗大、坚硬、刁钻,它似乎自具生命,不待主人发号施令,自个就蠢动了起来,自己紧紧夹住也无具于事,令秋江无法控制地发出声声娇喘。

  探路的龟头寻觅到敏感湿热的花心,在阴唇肉壁的紧握下紧抵旋转挨擦,使得花心也起了颤栗共鸣,与龟头你来我往地互相舔吮着。

  安纳金御女无数,深知秋江已经饥渴欲狂,她需要男人无情地揭开她清纯的面纱,涤荡她前世作为人妻寡妇的贞洁羞愧,用最有力的抽插,最快速的冲刺,最强劲的摩擦,让她达到高潮的巅峰而心悦臣服。

  于是,安纳金运起雄劲,快速抽插,阳具次次抽出穴口,又次次顶至穴底,愈发火热粗大。

  几百次抽出顶入,秋江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她那股舒爽的浪劲,直似癫狂,早已没有几个小时前端丽佳人的模样,象个浪蹄子在安纳金胯下娇声呼喊。

  “哎……哟……天……安纳金君……你……哦……太硬了……”

  “啊……啊……好爽……顶得好深啊……美……好美……我……我要死了”

  安纳金看着沉迷浪叫的秋江,狡猾地笑了,功夫不负有心,真是美翻天了!

  他依然沉稳而有力地鞭挞着秋江敏感的花心,头一低,含住了秋江在迎合扭动间晃颤跳脱的一只乳尖。

  “啊……啊……要泄……泄出来了……我要死了……”,安纳金突然的一个配合,龟头深刺猛撞秋江的子宫口,牙齿轻轻在咬在秋江翘挺的乳尖上。

  秋江的穴儿突地紧缩,子宫口刮擦紧吸住男人粗硕的龟头,安纳金感觉滚滚热浪冲击龟头,麻痒舒美,精关难守,他快意地将龟头死死顶在小穴深处,低吼一声,浓稠的精液急射而出。

  秋江只觉紧抵花心的龟头猛地射出强劲热流,那股酥麻欢畅直达心坎,“啊……”地大叫一声,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瘫软下来,娇喘吁吁,目涩神迷。

  安纳金也在细细品味着长久以来最爽快的一次发射,这个秋江,简直就是绝代尤物,真的是太爽了!一想到这里,安纳金不禁又硬起了。

  秋江虽然在两次的高潮中无力瘫软,仍然敏感万分的小穴却在第一时间感受到了男人阳具的再次涨大勃起,娇弱地叫出声来:“啊……你……你又要来了?”

  “谁叫你又美又骚?”安纳金嘿嘿笑着,捉狭地把粗大的肉棒轻轻跃动,龟头点吻着盛开的花心。

  十几年,都未听过这样的色情话语,深深地刺激刚刚又成为少妇的秋江的心,红晕再次涌上娇艳的小脸蛋。

  男根抽动之间,淫水又一次泛滥,秋江感觉刚才安纳金射进来的精液混合着自己的淫水被男根带出了体外,顺着大小阴唇和会阴,粘粘乎乎地流满了整个股沟。

  由于淫水的滑润,男根的抽动逐渐快速而有力,秋江“哼哼啊啊”地开始了安纳金轮的淫呻浪叫。

  这次,安纳金不再心急,他要精心地耕耘这块向往已久的良田,让她因滋润而肥沃,因灌溉而生机勃勃。

  三浅一深、九浅一深、快三慢四、七上八下,忽而轻挑,忽而细磨,忽而急插,秋江的呻吟也时而低沉时而高亢,丰腴滑腻的阴唇在男根出入之间开合绽放,不停地挤出丝丝白色的淫液。

  安纳金的呼吸也渐渐浓重起来,在秋江俏脸上不停地啄吻小巧可爱的五官,在白皙的脖子上留下湿热的吻痕。

  然后下一站是乳房,细心地爱抚每一寸乳丘、乳晕和乳头,把两只美乳挑逗得不停颤动,乳尖高高地耸立在膨胀隆翘的乳房上。

  秋江浑圆丰满的臀部轻轻摆动着,玉腿紧紧地缠绕在安纳金的雄腰上,纤柔可爱的脚尖随着男人的抽插在空中飞舞踢荡。

  “啊……啊……来呀,安纳金君……我……爱死你了……你……的……好硬啊……顶到底了……啊……”

  “啊……秋江……你真是美妙极了……我……爽……爽呆了……”秋江臣服的娇吟使安纳金血脉贲张,加紧了抽插的劲道!

  “啊……枫……快……快给我……给我……我要……要死了”,长时间的抽插,使秋江再次接近狂乱的高潮。

  平时智性明亮的眼神变得湿润迷乱,颤抖无力的双手抱着安纳金的肩膀,曲线完美的屁股不停的扭动着。

  安纳金得意地看着美人儿在胯下辗转呻吟的浪荡样儿,感觉阳具突涨、精液上涌。

  舌头牙齿加紧舔咬翘立的乳尖,双手紧紧把住秋江的细腰,把成熟丰润的屁股拉向自己,迎着自己的下身用力地顶撞。

  秋江在安纳金激烈地插干之下,娇躯更是震荡摇晃,大龟头像雨点似的顶在花心,香汗淋漓的胴体,淫荡地扭动着,嘴里疯狂地发出梦呓般的娇叫。

  “哎……哟……安纳金君……你……喔……太硬了……”

  “啊……好爽……顶得好深啊……美……好美……”娇美新少妇娇呻浪吟,早已没有丝毫的端美香清纯模样,一心只想陷入情欲的深渊,获得绝顶的欲望高潮。

  “啊……不行了……要泄……泄出来了……啊……啊……”

  安纳金一阵急顶,大龟头强劲地摩擦子宫口敏感的嫩肉,感觉秋江那充满淫水的蜜穴,不断的在紧缩,阵阵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

  高潮后的秋江嗯嗯啊啊的瘫在床上,失神地看着居高临下征服自己的雄壮男人,享受着甜美的余韵。

  安纳金满意地笑着,依旧硬挺的肉棒,仍然顶在颤动的花心上旋磨着,然后忽然抽出。

  高潮中沉醉的秋江登时“啊”的一声,小穴里一阵空虚,滑腻的汁水急涌而出,瞬间流满了整个白皙的臀部。

  安纳金健步跨上,臀部压坐在秋江高耸的胸乳上,依然涨挺凶猛的阳具直逼秋江娇艳的嘴唇,大龟头轻点在樱唇,把从秋江穴中带出的淫水涂抹在性感光泽的樱唇上。

  秋江从安纳金灼灼逼人的眼光中明白了男人心底的欲望,在粗大骇人的大龟头的逼迫下,无奈地轻启樱唇,男根趁势而没,直达喉头深处。

  “唔……唔唔……”

  秋江感觉嘴内之物似乎要向自己的食道继续深入,极端难受地急忙想将头转开,但男人捧住了她的头,使她丝毫动弹不得。

  “喔……!”

  两人同时叫出。

  粗大的男根在嘴里强而有力地抽搐,一阵阵喷射而出的热流,安纳金获得了极度的快感,真是无与伦比的爽快,今生已是死而无憾了。

  “咳……咳……”秋江眼角渗出泪水,大量的精液冲入使喉头呛得难受,俏脸扭曲通红,无奈地咽下满嘴的精液,从阳具上带入她口中的部分精液从口角溢出,沿着娇美的下巴滑淌而下,更显一脸的淫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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