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和园子去购物,不巧天降大雨,二女打着伞向前走,刚好前面的巴士车站有车过来。
园子道:“快跑!”
小兰道:“等等!”
园子道:“兰,快点!快点!司机,等等!还有人要上车!”
二女上车后,园子抢先占领唯一的座位,园子道:“得救了,累死我了。”
小兰把袋子都扔给她,“都是你这个要买那个也要买。”
园子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买了正在降价的进口货。”
小兰买了个浅蓝的手提包,“因为我很早就想要了!”
园子笑道,“是吗?太好了,辛苦了,晚安!”园子表示要睡觉,小兰大叫,“啊!卑鄙!”
园子笑道,“到站的时候记得叫醒我。”
公交汽车在雨中行驶,经过几站后,不断有人下车,小兰在后面找到了座位,逐渐困意上来,小兰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忽然,有个老头拄着拐杖上来,坐在小兰旁边的座位。
老头被小兰的雨伞把碰到肚子,发出难受的叫声。
小兰道:“你没事吧?”
老头笑道,“终于中招了,被这个直接撞到了肚子。”小兰急忙道歉,把雨伞放到旁边。
老头认识小兰,“咦?你不是毛利的女儿吗”
小兰道:“是的,请问伯伯是…”
老头道:“我叫做设乐,设乐重吉,也不能怪你不记得了。”
小兰道:“设乐先生…”
设乐就在玻璃窗上写下姓氏,“是这样子写的。”
小兰道:“这个名字真不错,我叫做毛利兰。”小兰也把名字写在玻璃上给老头看,“今天天气真闷热。”
设乐却看到小兰身上挎着的那个新买的蓝色挎包。设乐道,“嗯,因为是下雨天。”
小兰道:“是这样子写的。”
设乐笑道,“啊!谢谢你,还写出来给我看。”
小兰道:“不用客气。”
设乐说:“其实其我正想要去找你父亲。”
小兰道:“找他有事吗?”
这时,有个戴着墨镜的高大男子也上车来,坐在前面的位置上。
设乐点头,“嗯,因为用电话是说不清楚的。”
汽车向前行驶了一阵,设乐忽然问道,“那个医院还没到吗?”
小兰道:“室町医院吗?还有4站,我要去那附近,到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吧。”
设乐道谢:“那真的要谢谢你了。”
小兰道:“不客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睡着的小兰被园子喊醒。
园子道:“兰,兰,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快起来,就快要到家了!真是的,是我拜托你叫醒我的,现在变成我在叫你了。”
小兰道:“咦?室町医院前那个站呢?”
园子道:“早就过站了!”
小兰道:“啊?那个伯伯下车了吗?”
园子莫名其妙道:“一个老伯伯…”
小兰道:“我记得好像叫做设乐先生。”
园子道:“那是谁的名字?”
小兰道:“他就坐在我的旁边啊!”
园子道:“我怎么知道?我没有看到那个老伯伯啊!”
小兰道:“那是因为园子刚才在睡觉。”
园子道:“既然这样就不要问我,你该不会是在做梦吧?”
小兰道:“做梦?我在做梦吗?”
小兰跑到前面,询问司机道:“请问在室町医院前那个站有个老伯伯下车吗?戴着一顶帽子拿着一把伞。”
司机道:“不知道呢,那里上下车的人很多。”
小兰道:“是吗?”
下车后,园子道:“终于回来了!怎么样?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小兰道:“我还是很担心。”
园子道:“担心什么?”
小兰直接叫了出租车,“园子,你陪我。”
园子很不情愿,“等等,小兰……”但还是被小兰强行拉上了出租车。
二女乘出租车来到室町医院前站,这里并无他人。出租车开走了,园子道:“现在怎么办呢?”
小兰道:“去问问看。”
园子道:“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老伯伯?”
小兰道:“我很担心,我觉得那个老伯伯好像在哪见过,但是总想不起来,而且,老伯伯好像有事要找我爸爸。”
园子道:“既然这样应该去那里,米花新闻社的对面。”
来到医院前台,护士道,“设乐重吉先生,没有这个人,在来慰问的客人,还有住院的病人里面都没有。”
小兰道:“是吗?”
园子道:“但是奇怪了,那个老伯伯说要去医院的吧?”
小兰道:“好像是这样,该不会是来探病的吧?”
女护士道,“也没有,来探病的客人之中,没有叫做设乐这个名字的人。”
园子道:“是你担心过度了,如果真的有事要找你爸爸的话,应该会打电话到事务所去的。”
小兰道:“是吗?”
园子道:“不然就是从一开始就没有那个老伯伯了。”
小兰道:“啊?你还是不相信我。”园子哈哈大笑。
毛利侦探事务所,小兰端着饭菜走出来,安纳金和毛利小五郎已经等不及了。
毛利小五郎道:“老伯伯消失了?”
小兰道:“只能这样想,园子说大概是我在做梦,不过总觉得好像不是,不如叫目暮警部帮忙找老伯伯…也不行。”
毛利小五郎道:“当然,你一定是想多了在做梦。”
小兰道:“也许真的是我在做梦。”
安纳金发现小兰新买的包里掉出来一个MO磁碟,安纳金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兰道:“是什么啊?我不记得有买过这个。”
安纳金道:“也许是那位老伯伯的吧。”
小兰道:“但是,为什么?”
随后,小兰和安纳金来到了阿笠宅,把MO磁碟交给阿笠博士处理。
阿笠博士道:“不行!没有密码就不能打开。”
小兰道:“是吗?”
阿笠博士道:“拿去吧!”
安纳金道:“极秘,严禁带出!难怪会要密码了,博士,可不可以解开密码看看里面是什么?”
阿笠博士道:“需要花一些时间,你们不急着要吧?”安纳金点头。
小兰道:“我们现在去中午搭的那个巴士的公司看看,也许还有别的线索。”
阿笠博士道:“好吧!等我确认过档案之后再通知你们吧!”
安纳金点头,小兰道:“拜托你了。”
小兰和安纳金来到铃木宅,直接找到园子。
园子坐在床上,很是不情愿。
小兰用铃木家的电话,拨通了巴士公司的电话,确认了那辆巴士还在运行。
小兰道:“拜托!帮帮忙吧,园子。”
园子道:“真是的,我刚刚冲完凉耶!果然是安纳金搞的鬼。”安纳金只好无奈摸摸头。
三人离开铃木宅,搭乘出租车前往巴士公司的停车地点。
安纳金猛然发现后面有辆车在跟踪,正要告诉小兰时,那辆车却不见了。
但是,拐弯后,那辆车又跟了上来。
三人都没有注意到。
很快,大家找到了那位公交司机。安纳金说出自己的身份,司机道,“和中午那时候讲的一样,我根本不记得有什么老伯。”
小兰道:“是吗?”
安纳金道:“也许老伯伯坐过的位置可能会留下什么线索。”
小兰道:“也是。”
司机道,“等等!不是这辆巴士。那辆巴士有点问题,现在正在工厂里维修。”
安纳金道:“我们走吧。”
司机忽然道,“该不会是指你们吧?”
小兰和园子问道:“什么事?”
司机道,“有人问过我,那个叫毛利的女孩,在哪里下车的。”
园子道:“真是的!什么意思?吓死人了!”
小兰道:“是什么样的人问的呢?”
司机努力回忆,“什么样的人…他穿着外套戴着墨镜。”
小兰猛然想起后来上车的那个高大墨镜男子,“难道…是那个人!”
园子道:“你看过吗?”
小兰道:“但是为什么?”
安纳金心想,消失的老伯伯,神秘的MO,戴墨镜的男人,一定有什么问题。
随后,三人乘辆出租车,前往巴士公司的专属修理工厂。
后面,有一辆车悄悄跟上了,里面有个戴着墨镜的彪悍男子。
抵达修理厂,三人看见清洁员正在擦玻璃,急忙下车,生恐清洁员擦掉小兰留下的痕迹。
园子心细,吩咐出租车司机稍等一下,安纳金跑上那辆巴士,阻止了那位清洁大叔的工作。
清洁员很不满,“怎么可以随便上来?”
安纳金很不耐烦点中了他的穴道,小兰来到自己之前坐的位置上,“不会错的,就是这里。我坐在这里,老伯伯就在旁边。”
安纳金道:“还记得些什么吗?”
小兰道:“对了!名字!写了名字,那时候因为玻璃有雾,所以用手指,现在已经消失了。”
安纳金笑着运起时间法则,玻璃上呈现雾状,上面出现了小兰和设乐的名字。小兰道:“果然真的不是在做梦。”
园子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完全搞不懂。”
这时,阿笠博士打来电话,安纳金掏出手机接听,阿笠博士道:“解开密码了,关于磁片里面的东西,这是双重帐簿,你知道米花建设吧?这是从那个公司的经理部拿出来的,一个是对外公开帐簿,还有一个是内部的帐簿,上面连政治家对一些企业,背后交易的名单都排列出来了。”
安纳金道:“是这样啊,那个老伯伯因为有双重帐簿,所以才会找我们的,终于被发现了。”
小兰道:“原来那个戴墨镜的人,目标不是我,而是老伯伯。”
安纳金道:“因为发觉有人在跟踪他,所以才把MO磁碟放到小兰你的包里。”
小兰道:“也对,他也知道我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儿,要赶快找到老伯伯才行。”
园子道:“老伯伯自从下车之后,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小兰道:“新闻社,他一定是把双重帐簿交给我后,跑到新闻社去了。”
园子道:“原来如此。”
安纳金道:“不!你们仔细想想看,戴墨镜的人问了司机关于小兰的事情。”
园子道:“那么,他知道老伯伯身上并没有帐簿,所以才会找坐在老伯伯旁边的你。”
安纳金道:“对,就是说。”
小兰道:“老伯伯在戴墨镜的人的手中。”
安纳金当下定住二女,原来安纳金发现,他们身后被人跟踪了,那个人一路上跟他们到平安巴士公司里,戴着墨镜的彪悍男子,戴好手套,走下车,看到了小兰身上的那个蓝色挎包,悄悄走了过去。
但是被隐身的安纳金扭断了脖子,谁叫他敢动老子的女人,
安纳金使用神火分,身赶到了米花建设,安纳金想起如果双重帐簿被公开,受到影响的不只是米花建设,只要和它有内部交易的公司都有影响,在MO里面有一个龙神经济研究所的,而且金额非常的大。
戴墨镜的人是和米花建设有内部交易的公司聘请的黑道人物,正是他绑架了设乐重吉,设乐重吉先生是米花建设的老员工。
安纳金将其干掉后,解救了快被灭口的设乐重吉,因为他身上没有磁片就没有用处了,而他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时将双重帐簿带了出来,然后决定去找毛利小五郎商量。
事后一天,米花建设收到一封廉政公署的控告信,在一个有勇气的老员工的手中。
安纳金和小兰来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的波罗咖啡店喝下午茶,小兰道:“但是那个老伯伯,我总觉得在哪见过。”
安纳金看着报纸道:“到现在还想不起来吗?小兰,”小兰点头。
安纳金道:“那个老伯伯是米花建设的老员工,也许上过电视或者报纸吧?”
小兰道:“是这样子吗?”
这时,波罗咖啡店的美丽女服务员走了过来,给大家端上三明治和冰咖啡还有橙汁,“欢迎光临,二楼的客人,让你们久等了。”
安纳金道谢,抬头一看,这位服务生名叫榎本梓,23岁,她有一幅修长窕窈的好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以及那青春诱人、稚,嫩芳香、饱满高耸的一双玉,峰,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
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气,安纳金的心跳得厉害。
榎本梓虽然坐在那里,但是她时刻关注着安纳金的一举一动,当她见到安纳金似乎在不停的打量自己的一对正在上衣的紧紧的包裹之下的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山峰以后,不禁羞涩地低下头,抓着自己的衣角,不住的在那里搓着,显得有些慌乱。
安纳金再也忍耐不住,当先用起法力,将波罗咖啡店的所有客人驱散,只留下小兰和榎本梓二女。
安纳金一把将榎本梓按倒在床上,撕开了她的衣服,然后脱光自己的。
榎本梓吓了一跳,却也不敢反抗,反而双臂蛇一般的缠绕住安纳金的脖子,伸出灵美的红舌,在薄薄的嘴唇上划拨着,妩媚的看着安纳金说,“安纳金先生,您觉得人家美不美?”
“美,简直是美呆了。”安纳金抬起食指,勾着榎本梓白皙的下巴,微微向上扬起,嘿嘿笑着说,“你个小骚蹄子。”
“讨厌,你嘲笑人家是骚蹄子,安纳金先生,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坏的男人了吗?”
榎本梓妖媚的眨巴眼,妙曼丰满的身子轻轻的在安纳金大手的抚摸下蠕动着,用嗲到不能再嗲的声音撒娇道,借机套着安纳金的话。
“哈哈,小骚蹄子,你还真是说对了,这世上啊,还真是没有比我更坏的,不过可是你主动要送上门来的,这样说来,你岂不是比我更坏,哈哈。”
安纳金将勾动榎本梓下巴的手指放到了她红颜的香唇上,轻轻的在薄薄的、柔软的唇瓣上划着,榎本梓孟浪的伸出了红舌,用那灵动的舌尖,轻轻的在安纳金的指肚上舔着,样子极尽魅惑。
“安纳金先生,人家是想跟你聊聊,可没想跟你做别的啊,你的手可是不太老实哦?”
榎本梓张开嬗口,用珍珠贝般的牙齿轻咬着安纳金的手指肚,眼光看向安纳金正在她饱满的乳房上抚摸的大手。
“哈哈,你不喜欢吗?”
安纳金加大了揉搓的力度,掂起两根手指,在榎本梓的乳房上挑逗着,一边坏笑着说道,“你看,你的乳房都这样坚挺了,你的小乳头,可也这么硬了,哈哈。”
听着安纳金在自己面前说着乳房、乳头,榎本梓的脸就红到了脖子根,神情羞涩起来,不过又忽然感觉安纳金的这种粗俗的话,竟然让自己的身体中涌起了一丝莫名的冲动,她有些渴望安纳金继续用这种粗俗的话来刺激自己。
尽管安纳金不知道榎本梓心中所想,不过见了榎本梓浑身泛着潮红,禁不住的娇喘连连,鲜艳的小乳头也随着自己的挑逗而愈发的硬挺,他俯下身,咬着榎本梓的耳朵,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着,“小骚货,你的乳头更硬了哦,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说着,安纳金食指和中指扣在榎本梓的乳头上,用力的一捏,榎本梓的身体登时抖个机灵,浑身肌肉紧缩,两颗丰满的乳房,也随着她身体的晃动而剧烈的晃动着,晃动安纳金直眼晕。
“小骚蹄子,想不想要?”安纳金加大了揉捏的力度,继续追问道。
“啊啊……恩恩……哦……想……想了。”
在安纳金不断的挑逗刺激之下,榎本梓羞涩的小声回应着。
听着榎本梓说想,安纳金就很满意的用手继续挑逗着她的乳房和乳头,随即另一只手,沿着榎本梓光洁平滑的小腹向下,一直摸到了榎本梓涨卜卜、湿漉漉的阴部,轻轻的揉搓了一阵,便将榎本梓的双腿向两侧分去,看光看向榎本梓的阴部。
安纳金仔细地观察。一股少女的体香加杂着小穴的骚腥,丝丝缕缕地扑进了他的鼻孔。
他瞪着血红的眼珠,双手张开十指,按住两片穴唇缓缓地向两侧推开,掰开了阴唇,鲜红鲜红的嫩肉。
里面浸透了汪汪的淫水,他几乎流下了口水,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指挥着他的大脑,支配着他的全身,他不顾一切地将两根手指插入榎本梓的小穴中,用力的搅动起来。
先用指尖,轻轻地刮弄着又凸又涨的小阴蒂,每刮一次榎本梓的全身便抖动一下,随着缓慢的动作,她的娇躯不停地抽搐着。
“啊……好爽……好舒服……刮得……好爽……啊啊啊……别停……啊……”
“宝贝,别急……慢慢来……”
安纳金的手指开始向下移动着,在她那大小阴唇的鸿沟里来回上下的抽动着,从下至上,一下一下地滑弄着。
前世他在网上看过不少岛国教育片,虽然没有多少次的性爱经验,但耳闻目睹,手上的功夫,已经出神入化了。
他的指尖,那样的稳、准、狠,是那样的有力、有节。
只上下十九个回合,榎本梓就开始了纤腰轻摆,手舞足蹈了。
她只觉得,小穴的鸿沟里,好像发起了强烈的地震,以穴洞为中心,翻天地覆,排山倒海,一排一排的热浪在翻滚,奔腾,一阵阵的震颤在波及漫延,霎那间,她全身整个地陷入了颠狂的状态。
而就在这凶猛的热浪中,她突然感到小穴里面,开始了骚痒,痒得发酸,痒得发麻,痒的透顶,痒的舒服,痒得豪爽,痒的醉人,痒的钻心透骨,这是一种特殊的痒,神秘的痒,用人类的言语无法表达的痒,痒得她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好……好哥哥……安纳金先生……安纳金先生……你……把我小穴……挖得好痒……好麻……好酸啊……哎呀……痒死了……快……快……插进去……给我止痒……痒……啊……“
安纳金这时抬起头,看着这张小浪穴,只见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顺着穴沟向大腿、肛门不住地流淌。
他微微一笑,将手指一直伸入穴洞深处,他用力使指尖绷直,要穴洞里来回的转动起来,他转得是那样的有力,只觉得穴壁,由微微的颤动,变成了不停的蠕动,又由蠕动变成了紧张的收缩,
随着食指和中指的深入,榎本梓感觉无限的充实,涨满,穴肉的骚痒似乎减弱,逐步地向深处发展,而且,越来越凶,越来越猛。
“啊啊啊……小穴好痒……好难受……使劲……啊……用力……挖我……用力的插我……啊……好痒……要飞了……啊……”
榎本梓扭动着肥白的屁股,她的小穴里充满了淫水,不住顺着他嘴边溢了出来。
安纳金抬头,看见榎本梓红霞满面,娇喘嘘嘘。
浪声四起,雪臀舞动,他也忍无可忍了,他伸手抓住了红里发紫的大肉棒,对准了穴沟,上下滑动了几下,使肉棒醮满了淫水,才上下移动着,寻找洞口,对准了洞口,全身往下一压。
“啊---!”榎本梓拼命地一声嘶叫。
榎本梓此时欲火焚身,安纳金也是冲动异常,没有理会榎本梓吃痛的喊叫,身子猛地一压,只听”滋“地一声,大肉棒一下子整根插入榎本梓的蜜穴之中,榎本梓的处女膜霎时间被捅破。
安纳金感觉肉棒插入后,小穴挟得很紧很紧,而且穴壁急剧收缩,好像一下子要把肉棒挤压出去,安纳金只得崩紧臀部,压足劲头,使劲的抽送。
开始,还有一点紧紧的,过了一会儿,一股淫水流了出来,抽插顺利多了,安纳金一阵冲刺。
慢慢的,榎本梓的疼痛感觉消失了,平息了,取而代之的是酸楚和酥麻,而安纳金这一阵冲刺,又驱赶酸楚和酥麻,一种燥热和酥痒又重新攫住了她的身心。
肉体的碰击,再加淫液的粘糊,发出了”啪,啪,啪“的水音。
榎本梓禁不住地大声喊叫:“哦……好美……好舒服……啊……喔……”
她一条香舌伸出嘴外“啊……啊……啊……”,左右摇晃着头脑,急切的寻找着安纳金的嘴唇,感受到了她的强烈的需求,安纳金张开大口,将榎本梓的香唇包裹了进去。
榎本梓的香舌也顺势伸进了安纳金的口中,贪婪地吸吮着,直吮得舌根生痛。
强烈的刺激,折磨着她,嘴对嘴吸吮,使她感到窒息,涨得满脸通红,才使劲扭头拨出了香舌,便开始了更加猖狂的呐喊。
“啊……安纳金先生……你……你……的……那个……东西……好人……好长……好长……好硬……插得我……我舒服……极了……真美……美极了……插呀……插吧……哎……唷……”
她又是兴奋,又是心爱,又是连连不断的浪叫:“啊……啊……舒服……太舒服了……啊呀……那东西……插得……好深……”
安纳金十分得意地,越插越猛,越插越深,越插越快。他知道,只要一次性喂饱了她,榎本梓将永远不会忘记这甜蜜的一瞬。
榎本梓边扭着屁股,两手紧紧地搂住安纳金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乱咬乱啃。
突然,用力一咬,直咬得安纳金痛叫起来:“痛……”
榎本梓咯咯地浪笑起来:“安纳金先生……坏哥哥……叫你使坏……啊……就知道……啊……欺负人家……啊……好大……插得我……美死了……太好了……啊……”
榎本梓拼命用手压住安纳金的屁股,自己也用力向上迎合,让阴穴紧紧地和肉棒相结合,不让它们之间有一丝丝的空隙。
安纳金觉得榎本梓的小穴里,一阵阵收缩,只爽得龟头酥痒起来。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好紧的小穴……太过瘾了……”
榎本梓已经美爽得欲仙欲死:“安纳金先生……好哥哥……你那东西太好玩了……太大了……我爽快死了……嗯……嗯……安纳金先生……我……真爱死……你啦……想不到……我这辈子……能遇上你……啊……顶得好深……啊……”
榎本梓那淫声浪语的叫床,使安纳金感到无比的兴奋,无比的自豪,他能够感觉到的,一开始的时候,榎本梓只是为求自保才失身于自己,而此时,她却是被自己的男人魅力所征服了,自觉地把自己当成了她的男人。
榎本梓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但仍不断地嚷叫:“哎呀……往里插点……里边又……痒开了……好……好爽啊……我爽死了……啊啊啊……”
安纳金越干越猛,身体大起大落,在榎本梓的蜜穴中用力的抽插着。
“啊……好……就是那里……好极了……哎哟……妈呀……爽死我了……”榎本梓那狂呼滥喊声,在密林中迂回震荡。
她已经四肢无力,周身瘫软,只有中枢神经在颠狂中震颤,只有兴奋至极的肉棒在欲海中挣扎,只有全身的血管在惊涛骇浪中奔涌,理智早已不复存在,大脑完全失去作用,向她袭来的只有一浪高过一浪的奇痒。
颠狂的顶峰,使她浪水四溢,淫语不断,挣扎在浪淫的肉搏之中。
“啊……我不行……了……快要完……了……啊……插得真……深……啊……快顶到……穴心……了……啊……真硬……啊……我要……给我……快给我……啊……要被你……干……死……了……呜呜……安纳金先生……啊啊……你好……狠……心……啊……啊啊啊……”
在惊人的吼叫之中,淫水如喷泉似地,由肉棒边隙,迸溅而去。
安纳金只觉得肉棒一阵阵的发涨,龟头一阵阵的发痒,这种痒,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
安纳金猛劲地作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喷薄而出乳白的精液,与榎本梓蜜穴中的透明的浪水,在不断收缩的穴洞里相会合,久久的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