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迷州土司衙门。
几乎整个开远县城的人都在夜里听到了枪声和打斗声,现在虽然川东和水西两路战火连天,但在黔国公的守护下,云南大地还算太平。
一夜之间,突然枪声骤起,将那些平民百姓都吓得不轻,躲在屋子里不敢出门,就连开市的时辰到了,街上也依然冷冷清清,只道四川和贵州的兵燹已经燃烧到了阿迷。
衙门的刑房里,光线昏暗得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只有四处弥漫着的腐烂气味在到处肆虐。
挂在屋梁上的链子咯咯作响,仿佛下端坠了重物,由于重物的左右摇晃,铁环和铁环之间互相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万彩云在这里已经被吊了整整一个晚上,双手被高高地举过头顶,两个手腕同时被一条精钢索链捆在一起。
索链像成年男子的大拇指一般粗细,却深深地陷入了万彩云看似娇弱无力的腕部。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又千斤重,不停地将她往地面上拖拽,使得她的双臂被拉伸得笔直,将脑袋夹在上臂中间。
汤嘉宾在平时就是这样对待犯人的,不管那人有没有冤屈,只要进了土司衙门的大门,就先吊上一晚再说。
他的吊法很有讲究,捆住犯人的双手,往上拉起,直到犯人刚好能踮起脚尖够到地面。
犯人全身的重量都被加持到了左右手腕上,坚硬的铁索会勒得他腕部生生作痛,仿佛要被拧断一般。
为了减轻身体上的痛苦,他不得不始终绷紧脚尖,让身体保持平稳,减轻手腕上的疼痛。
现在的万彩云,正处于这种生不如此的境况之中。
好几回,她都想着要放弃,因为足足使了一晚上力的小腿又酸又麻,像是要断了一般。
可当她双足一卸力,捆在她手腕上的铁链便勒得更紧,手掌和小臂之前,已经被拧成了一个诡异的角度,仿佛早就脱臼一般。
不得已,她只能重新使力,继续和逐渐变得沉重起来的躯体斗争。
额头上和身上冒出的汗珠,已经浸透了她的夜行衣,黏糊糊地贴在身上,更包裹出她曼妙动人的娇躯来。
“唔……可恶,汤嘉宾要杀便杀,何故如此折磨于我?啊……我快受不了了……”痛苦万分的万彩云不停地轻声咒骂着。
犯人们被这样子吊上一整夜,即便再铁骨铮铮的汉子,也会没有了脾气。
万彩云心中早已按捺不住地祈求,汤嘉宾能够早点回来审讯,到时候她签字画押,供状上呈到国公府,国公府在呈报朝廷,只等秋后问斩。
如此一来,也能让她少受点苦。
万彩云虽然身世凄惨,可因为长得美貌,一进翠月楼,便成了头牌,也算没怎么经历太多的苦楚。
让汤嘉宾这么一折腾,她哪里能受得了?
汤嘉宾和土兵头目铁志虎是好兄弟,这次请他来帮忙捉拿要犯,也算了卖了许多面子。
万彩云既然已经归案,汤嘉宾免不了要请铁志虎到翠月楼里去走上一回。
一则,答谢铁志虎的相助之情;二则,在那里设下天罗地网,只等逃走的万彩月归来,顺便将她一并擒获。
可是两人玩乐了一整夜,却不见万彩月的身影。
不过,这也在汤嘉宾的意料之中。
在云南,万家姐妹也算得上是大盗了,万彩月见姐姐被擒,绝不会再傻乎乎地回到翠月楼里来,等着被官差逮捕。
天刚亮,汤嘉宾和铁志虎已明显有了醉意。
撇开武夫出身的铁志虎不提,汤嘉宾生来酒量就不怎样,之所以时时流连于青楼,只是贪图这里的美色。
说实话,他自己也想不到,如果真的遇见万彩月,到底要不要放她一马。
阿迷州的街道上,居然人影寥落,全然不像往日开市时的热闹。
汤嘉宾被铁志虎扶着,跌跌撞撞地回到衙门刑房。
擒住万彩云之事,他并不打算立时向守备普老爷禀报,这其中同样有两个原因。
其一,要拿到犯人的供状,才能继续上报,请求守备大人定夺;其二,汤嘉宾知道,普老爷对万彩云情有独钟,如果事先让他知晓了,难免对他的审讯有所干扰,白白误了他一件大功。
因此,他打算先去审讯万彩云,让她在罪状上画押了再说。
汤嘉宾刚推开刑房的门,便听到万彩云对着他大喊:“放开我!快放开我!”
万彩云一开始的时候,视汤嘉宾为眼中钉,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既已遭擒,虽心有不甘,却也无可奈何,被吊缚于此。
工夫一久,脑中的念头在放弃和坚持间不停反复,早已令她接近崩溃边缘,此时再见汤嘉宾,有如救星一般。
这汤嘉宾倒是不急,喷吐着满嘴的酒气,晃晃悠悠地走到万彩云的跟前,用手托起她的脸蛋,嬉笑道:“怎么?才这一会儿工夫,你就受不住了?嘿嘿,我可告诉你,前些日子,衙门擒住了一名女盗,可足足坚持了三天三夜才招的呢!”
言语之间,似乎对万彩云这么快就打算招供有些失望。
可万彩云感觉自己的身体着实已到了临界点上,她几乎连片刻的工夫都坚持不住了,绷着脚尖踮在地上的双腿像打摆子似的,不停地摇晃起来。
她用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道:“我说!我全部都说!你让我承认什么,我就承认什么!”
一旁的铁志虎突然打了个饱嗝,目光在万彩云玲珑有致的胴体上扫了一遍,对汤嘉宾道:“汤公子,如今这翠月楼没了头牌姑娘,也无甚意思!好在这彩云姑娘此时在我们手上,不如先让咱们兄弟俩快活快活如何?”
铁志虎身材高大敦实,肤色如锅底般漆黑,远远望去,便似一座铁塔般魁梧强壮。
如今朝廷虽有浙军和辽东军双柱支撑天下,却也是腐朽遍地,当官的贪生怕死,当兵的杀良冒功,全是一帮兵油子。
铁志虎食朝廷的俸禄,在阿迷当兵头,也和朝廷的那些当兵的一样,声色犬马,一样都没落下。
他早已觊觎万彩云的美貌,无奈云南地处偏僻,油水不丰,自然容不得他日日去翠月楼寻欢作乐。
今日万彩云成了阶下囚,一旦在罪状上画押,免不了身首异处,想想也是可惜,好端端的一个大美人就这么折了,不如在她死之前,再好好享用一番。
听了铁志虎的话,万彩云更加害怕,连连摇头喊道:“不!不行!使不得!”
一整夜的折磨,早已耗尽了她体内最后一丝体力,再也禁不起任何折腾。
她几乎不敢想象,凭着自己此时的身体状态,如何还能承受那大肉棒的疯狂抽插?
汤嘉宾从翠月楼出来的时候,吹了早晨的凉风,感觉此刻酒性正在蹭蹭蹭地往上窜,直逼脑门,身体亦是乏力得紧,便拍拍铁志虎的肩膀道:“铁兄,这刑房乃是我汤嘉宾的地界,账房和兵房的人没事绝不会随意过来。你想做什么,便做罢!”
说着,便摇摇晃晃地走到旁边的一张椅子上,一屁股瘫坐了下去。
“嘿嘿!”
听汤嘉宾一说,铁志虎顿时心花怒放,眼中冒出两道淫光来,咧开厚厚的嘴唇,露出五黑的牙床和牙齿,对着女犯人笑道,“彩云姑娘,算来有些日子没见你了,甚是想念!今日你既自投罗网,恰好能慰了我的相思之苦!”
说着,手忙脚乱地开始解起了身上的衣衫和腰带。
皮甲和短打眨眼之间,便让铁志虎从自己的身上剥了下来,变得赤条条,光溜溜的。
失去了衣衫遮挡的身体,看起来更加骇人可怖。
几近丈高的身子,到处布满了一块块隆起的肌肉,光是那手臂,便比万彩云的大腿还要粗壮。
漆黑的皮肤就像每天在树干上蹭过的一般,粗糙得像一层砂纸,浓密的胸毛在身前呈倒三角分布,一直蔓延到小腹,和坚硬的耻毛连成一片。
在杂乱肮脏的耻毛中,露出一根比小孩子的手臂还要粗的肉棒,肉棒足有一尺长,从肥厚的包皮见剥出来的龟头上布满了青筋和血丝。
“不……不……”万彩云见识过的男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她早已不是三年前的良家妇女了,见到男子的性器,更是脸不红,心不跳。
可是此刻一见到铁志虎的大肉棒,顿时感觉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心乱如麻。
每次铁志虎光顾翠月楼,指名道姓要万彩云作陪时,万彩云都得使出浑身解数,才能服侍到他满意。
可今时不同往日,万彩云自忖已是没有半点力气,再来应付他的胡搅蛮缠了。
铁志虎的一双大手握住万彩云的衣衫,用力一撕。
薄得像纱织般的夜行衣顿时应声而裂,藏在里面丰满诱人的胴体也跟着裸露出来。
云南素来天气炎热,即便寒冬,亦如中原的仲春时节,所以织物和衣衫往往都制得较薄。
铁志虎凭着他过人的膂力,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万彩云的夜行人撕成了两半。
不等万彩云反应过来,铁志虎粗糙的掌心便紧紧地握住了她胸前的两团乳房,使劲一捏。
万彩云的双乳丰满却坚挺,比起寻常姑娘来,更要大上一号,平时在翠月楼穿的绫罗衣裙,几乎包裹不住她的双乳,每每看得男人垂涎三尺。
纵使铁志虎手掌大如蒲扇,却不能一手全部握住万彩云的乳房。只见他双掌发力,一边紧捏,一边将那两团沉甸甸的肉球使劲地往上一提。
“哎唷!”万彩云顿时惨叫起来。
娇弱的身子在铁志虎蛮力的举托下,又被硬生生地抬高了几寸,让她几乎拼尽全力绷直的脚尖再次离开地面,同时拴在手腕上铁链的分量也仿佛被无情地加重,双腕如脱臼般刺痛起来。
出于身体的本能,她拼命地蹬直了双腿,想要再次让脚尖够及地面,谁知本已麻木的双腿一时间用力过猛,竟抽了筋。
胸口的剧痛和小腿肚子上肌肉被拉伤的刺痛同时袭来,万彩云的额头上禁不住又泌出一层冷汗来,脸色变得如死人般煞白。
铁志虎低下头,疯狂地将那两颗如葡萄般艳翠欲滴的乳头还在口中,用力地吮吸起来。
在几乎被掏空了身子的万彩云,痛觉已让她雪上加霜,此时乳头间竟忽然传来一道如电流般酥麻滋味,她已无法形容自己体内究竟是何感受,嘴里一边惨叫,一边呻吟,仿佛肉身和魂魄同时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分不清到底是在受罪,还是在享受。
铁志虎滋吧滋吧地舔了万彩云的乳头足足有一炷香的光景,这才将手松开她的双乳,蹲下身来,对着她腿上的裤子也是用力一撕。
在酒性和欲火作用下的铁志虎,对万彩云屈辱的肉体已经痴迷到了极点,他甚至来不及脱去女犯套在腿上的裤子,直接从裆部将裤子撕开。
巨大的裂缝一前一后,撑断了裤腰,让一条完整的夜行裤变成了两条破碎的裤筒。
万彩云整夜都在紧绷着浑身的肌肉,姿势虽然保持不动,却比干了一整天的苦力还要吃力。
不知是额头上,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冒着汗珠。
此时,她的身上已被汗液沾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但少女的汗液,却透露着一丝如花香般的芬芳。
不,比花香更淳厚。
女人特有的体香愈发刺激了铁志虎敏感的神经,他不顾一切地将已经变成两条裤筒的夜行裤顺着万彩云的大腿往下褪,一直剥到了她的小腿处。
由于女犯的脚上仍穿着薄底快靴,要扒下来很是麻烦,铁志虎已是片刻也等不及了,眼看着她双腿间最神秘的花蕊裸露出来,便停了手。
由于父亲常年行商,商帮里最少不了的便是镖师和武师。
万彩云从小就被父亲带在商帮里生活着,与那些镖师、武师也学了不少武艺和江湖门道。
只是那的每一丝肌肉,都练得恰到好处,因此不像铁志虎那般,满身肌肉疙瘩,让人瞧了心生惧意。
但踮着脚站立一夜后,肌肉都被绷到了极限,当铁志虎将她的裤子褪下去后,裸露出来的玉腿看上去比平时要更结实一些。
铁志虎盯着万彩云的私处,在黝黑结实的小腹下,微微隆起的耻骨上分布着一小撮如杏叶状的毛发,算不上浓密,也算不上稀松。
万彩云虽然是万人唾弃的娼妓,可在这种情况下袒露身子,连最简单的遮羞都成了奢望,顿时让她感到万分屈辱,硬邦邦的大腿紧紧地夹在了一起。
铁志虎早就想从那迷人的私处一探究竟,不顾万彩云的一边哀求,一边反对,将一只又粗又厚的手掌插到了她的膝盖间,五指扣住她的右边膝弯,使劲地往上一抬。
“呀!”万彩云惊叫一声,麻木的双腿间忽然感觉一股凉意,右腿已被对方无情地搂抱起来,脚尖离开地面,大腿几乎贴到了身子一侧。
虽然这个姿势令她感到无比羞耻,可当身体半边的力气都分担在了铁志虎手掌上时,却又感觉勒在手腕上的铁链分量轻了许多,忍不住将整个人往铁志虎的身上靠了过去。
铁志虎似乎早已预料到对方的反应,趁着万彩云的娇躯朝他贴来,急忙用另一只手握紧肉棒,将硕大的龟头高高挺起,迎着她毫无防备的肉洞,猛的将虎腰往前一挺。
噗嗤一声!
那手臂般粗细的大肉棒顿时插进了万彩云干燥的小穴里。
由于铁志虎的阳具实在太过巨大,当龟头捣入小穴时,肥厚的阴唇瞬间被撑得翻向两边,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
万彩云艳名在外,每天争着来一睹芳容的客人不计其数,就在到汤嘉宾宅子里行刺的半个时辰前,她还和一名从昆明行商而来的客人缱绻在绣床上。
尽管已经一个晚上过去了,但她的阴唇和阴蒂似乎还有些肿胀,充血成了暗红色。
被铁志虎的大肉棒一顶,皮下的血色褪去,又还原成本来的粉色。
然而,万彩云虽然妖艳放纵,可在此时此刻,却没有半点兴致。
铁志虎肉棒上的包皮,如他身上的皮肉一般,也粗糙得像一层老树皮,紧紧地摩擦着她的阴道内壁,让那娇嫩的淫肉几乎磨出血水来。
“啊啊!不要!”万彩云被坚硬的大肉棒一直顶插到子宫内,小腹内冷不丁地一阵剧痛。
她忍不住惨叫一声,垂在地上的左腿也跟着凭空弯曲起来。
铁志虎索性用双手抱起万彩云的右腿,高高举起,将她的小腿直接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在放稳了她的右腿后,铁志虎又腾出双手来,一把搂住了万彩云前后摇晃,像是随时都有被折断可能的柳腰,毫无怜香惜玉之情,狠狠地朝着自己身亲一抱。
万彩云整个人往前扑去,当她的身体靠铁志虎越近,被架在对方肩头的右腿也就越顶得越高。
在她赤裸的双乳贴到铁志虎毛茸茸的胸口上时,修长的右腿也被举过了头顶。
她虽然人尽可夫,却从没有遭遇过这样的磨难,也没有在这种姿势下遭受奸淫。
脑中立时一片空白,混乱慌张得不知所措。
铁志虎如黑熊的强壮身躯往前一撞,把缠贴在自己身上的万彩云差点没整个撞飞出去,栓在女犯手上的铁链嘎嘎作响变得愈发刺耳,令人忍不住直起鸡皮疙瘩。
从小习武的他练就了一身结实肌肉的同时,也早就了他异于常人的体魄,每一次向前挺击,都像一柄重锤狠狠地凿在万彩云的身上。
“啊……”在痛苦中的万彩云感觉到小穴被扩撑的滋味,几乎不能承受的饱胀感让她愈发崩溃。
硬邦邦的龟头几乎挺进到她的腹腔之中,使她整个下半身既酥麻,又震痛连连,仿佛体内的回肠都被搅在了一起,无法自拔。
铁志虎摆弄万彩云,就像摆弄一个小物件般轻巧。
在接连不断地数十次冲击之后,又将手往下一捞,捞到了女犯的左腿膝弯下,将她的左腿也擎了起来,扛在自己肩头。
紧接着,再次将两条粗长的臂膀箍在万彩云的后背上,继续抽插着他的大肉棒。
如此一来,万彩云的双腿都上了铁志虎的肩膀,丰满结实的臀部沉沉地往下坠着,可是铁志虎完全容不得她发力乱动,一边毫不留情地挺插着肉棒,一边手臂发力,把万彩云整个人使劲地朝着自己的身前按压。
万彩云在前后两面的挤压下,身体几乎从腰部折叠起来,遭受了一整夜蹂躏的柳腰感觉像是要被折断了一般。
“下贱的婊子,还没有尝过这样子被男人玩弄吧?”铁志虎对自己替万彩云摆出的姿势感觉十分满意,如牛一般粗喘着淫笑道。
咧开的嘴角边,一缕黏糊糊的唾液流淌下来,落在万彩云光滑的大腿上。
饮酒后喷吐出来的气息,就像脏腑在腐烂一般,恶臭无比,他的口水似乎也沾染了这股恶臭,熏得万彩云几乎透不过气。
口水在大腿的肌肤上滑动,万彩云恶心到浑身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可她依然无法改变自己此刻的处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娇弱的身子承受着一次次的无情撞击。
“唔……停下来,停下来……放开我……”万彩云凄惨地哀求着。
她本来可以说得更大声一些,可体力早已被消耗得一干二净,此时从朱唇间流露出来的话语,变得又轻又柔,就像在耳边浅浅地轻唱一般。
这让五大三粗的铁志虎感到更加亢奋,按压在万彩云背心上的大手不停地摸索着,往上箍住了她的后脑,将她整个脑袋往自己面前使劲一按。
毫无反抗之力的万彩云脑袋被对方有力的大手从臂膀间挤了出来,却又被塞进了她自己高举的小腿之间。
铁志虎也将身子微微往前一俯,想要去亲吻那迷倒整个阿迷州的朱唇贝齿。
还没等到他厚厚的嘴唇贴上万彩云的脸蛋,万彩云又被一股迎面扑来的腐臭味差点熏出眼泪来。
她情不自禁地将脸朝着旁边一拧,试图躲避对方的强吻。
可铁志虎哪能如此轻易便让她得逞,有力的五指紧紧地扣在万彩云的后颈上,强行又将她的脑袋扭了过来。转眼间,他粗暴地吻了上去。
“唔……”万彩云不仅被对方蛮横的行径吓到,更被他强行索吻的无礼惹怒,出于女人对自己的保护本能,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铁志虎的嘴唇上。
“啊!”铁志虎惨叫一声,下意识地将万彩云用力地往外一推,用手一摸自己的嘴角,手上满是鲜血。
万彩云被推离了铁志虎的身子,沉重的躯体又失去了依托,在手上铁链的嘎嘎摩擦声中,像秋千似的往后荡了出去。
铁链不仅在互相摩擦,也在无情地摩擦着万彩云手腕上的皮肉,细嫩的肌肤在因为生锈而变得粗糙的铁链的摩擦下,渗出了一缕缕鲜血。
“啊……”万彩云惨叫着,试图反手握住腕部上的铁链,借力让自己减轻痛楚。
可她的双手已经在捆绑在变得怪异,宛如脱臼一般,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在往后荡出三四步之后,她无力的身子又被重新荡了出来。
只好趁着这个时机,再次绷直脚尖,想要踮在地上。
可前后晃荡的身体惯性太大,而留给万彩云的时机也并不多,无力的脚尖平贴在长满了青苔的砖石地面上滑过,靴地和地面之间摩擦时,发出哧溜一声轻响。
紧接着,她的身体又被当到了前面去。
铁志虎将手上的血迹在自己的身上擦了擦,愤怒地骂道:“你这个臭婊子,居然敢咬我!今天,我非要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手段!”
不等万彩云的身子再次往后荡出去,他伸手一搂,搂到了她的腰上,两条手臂迅速地往下滑去,同时握住她的膝弯,再次往上一提。
这一次,铁志虎没有再将女犯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去,只是双手分别兜在她的膝弯下,使劲地往两边一分。
万彩云虽然从小习武,身体的柔韧性很好,却也禁不住双腿被铁志虎这般撕扯,她的两条大腿几乎一左一右贴到身体的两侧上去,被拉伸到极限的大腿根部突然一阵酸痛,内侧的内收肌高高地隆了起来。
铁志虎不等万彩云反应过来,双手托起了她的屁股,身体往前欺进一步,大肉棒再次朝着那张开的小穴里顶了进去。
在刚才粗暴蛮横的强奸中,万彩云虽然毫无兴致,可当敏感处遭受到刺激的时候,身体还是发生了一些变化。
此时,她的阴唇和阴蒂已经由于充血而变得异常坚挺,硬邦邦的富有弹性。
而因为双腿几乎呈锥状张开,肉洞也无法闭合。
已经在龟头上沾染了体液的大肉棒,不费吹灰之力,轻松地再次插进了那可怜的小穴之中。
“啊……”万彩云惨叫着,脑袋无力地往后仰了出去,露出修长的玉颈。
铁志虎的这一次挺击,比起刚才来得更加凶猛,几乎使出了浑身力气,砰的一声闷响,整个壮硕的身躯狠狠地撞击在万彩云的大腿根部上,让她整个人差点没有散架。
“呜……”愤怒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令铁志虎的容貌变得异常可怖,五官狰狞地扭曲起来。
他从喉咙底部爆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吼,大肉棒长驱直入,再次捣入万彩云的腹腔。
刚才的蹂躏已让万彩云生不如死,此刻铁志虎使出的力道,比刚刚更增添了百倍,粗长的大肉棒一时间让万彩云感觉到,像是要从她的会阴刺入,贯穿整个身体,最后在咽喉里捅出来。
绝望!
万彩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绝望。
在被汤嘉宾擒获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受死的准备。
三天两头干杀人越货这种事,万彩云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只是为了能让自己终老,不得不铤而走险赌上一把。
此时,她唯一的念想,就是妹妹彩月能够安全离开阿迷州。
她和彩月每次劫掠来的财物,都被她们埋在了城外七星湖边的一颗老树下,彩月拿了那些钱财,想来也能好生过活上一阵了。
只是令万彩月想不到的是,自己还没上刑场,在这昏暗潮湿的刑室里,她已经快要被铁志虎的大肉棒折磨而死了。
几步之外的衙门前厅,土守备普名声懒洋洋地徘徊在茶厅里,嘴里哼着滇剧的腔调。今天衙门里没有什么事,这让他感到十分欣慰。
普名声的宅子在城北拱极门处,昨晚发生在衙门里的打斗,还一无所知。
云南这片地方虽然蛮荒,但有个好处,天高皇帝远,虽然有黔国公世代镇守,但沐府在很多时候,还是不来管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所以在阿迷州,他就像是一个土皇帝,只要没人闹事,他便高枕无忧。
现在唯一需要他操心的事,就是出兵川东,追随朝廷的军队平叛之事。不过,沐府的出兵令还没下来,他大可以在府中悠哉数日。
普名声如今已年过四十,须发灰白,但依然精神矍铄。
在衙门里巡视了一圈之后,发现没什么要紧的事,便在茶厅的藤椅上半躺下来,迎着初升的太阳,眯起了眼睛。
只有在白天养足了精神,晚上才能又精力去青楼寻欢作乐。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这几天忙着筹备兵员粮草,为出征川东作准备,好像已经有些时日没去翠月楼见彩云姑娘了。
终日对着原配夫人,味同嚼蜡,早该出门去潇洒一番了。
就在他躺着享受岁月静好时,忽然听到外头有人大喊:“有刺客!快抓刺客!”
普名声自幼从军,早已练就了一身本领,听到有人这么喊,急忙抓起摆在茶几上的柳叶刀,夺门而出。
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在阿迷州也承平日久,正想找个人来练练拳脚。
刚出了茶厅,到得前院,只见十余名衙役正手持长棍,与一名黑衣人缠斗。
黑衣人身法矫健,有如游龙,虽然暂时无法从十余人之中脱身,却也显得游刃有余。
普名声的目光何等敏锐,立时看出那黑衣人的身姿有些眼熟,不觉喊道:“彩月姑娘,你在此作甚?”
一听老爷这么喊,那些衙役便都停了手,呆呆地望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黑衣人。
来者正是万彩云的妹妹万彩月,只见她浑身是血,见到普名声,急忙丢了柳叶刀,跪在地上叫道:“普老爷,小女有要事禀报!”普名声一愣。
要知道,青楼女子皆有规矩,风月场归风月场,万万由不得寻到客人的家门上去。
他正想呵斥彩月,但见她一身是血,想来定有要事,急忙对衙役们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快快退下!”衙役们这才收起了长棍,退出前院。
见院子里只剩下普名声和万彩月两人,彩月急忙磕头道:“求求老爷,救救我家姐姐吧!”
普名声愈发吃惊,忙问道:“可是彩云姑娘出了什么事?”
说来也凑巧,一盏茶的光景前,他还在念想着万彩云的柔情似水,却不料眨眼之间,她的妹妹便寻上门来。
万彩月也不隐瞒,将自己和姐姐杀人越货之事,一一向普名声说了。
最后才道:“前些日子,小女与姊姊杀了从临安府到金陵赶考的张生,惹来典史汤公子的怀疑。昨日夜里,汤公子已将姊姊捉入衙门,只怕再过几个时辰,姊姊熬不住酷刑,在罪状之上画了押,必死无疑!”
普名声听万彩月这么一说,不由地目瞪口呆。
想不到,翠月楼的彩云和彩月两位姑娘,竟是这几日惊动黔国公府的杀人大盗。
依照大明律法,只要万彩云在罪状上画押,判决呈报京师,带阁部批复之后,确实必死无疑。
可普名声垂涎彩云姑娘的姿色日久,想起自己平日里与她的多情缠绵,自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丢了性命,急忙道:“彩月姑娘,你且休慌,快到茶厅里来!”
身为阿迷州的守备,想要救下万彩云,那还不是他举手投足间的小事?
更何况,典史汤嘉宾不仅是他的心腹,更是远房的表亲,要让万彩云脱罪,更是容易。
只不过,大明言路开放,平民百姓亦可议论朝政,他若是怀有私心,让外人知晓了,岂不在阿迷州闹出一番风波来?
虽然普名声在阿迷州如同土皇帝一般,但上头还有黔国公沐府,许多事情,还是不得不避讳一些,这才将万彩月带进了茶厅商议。
普名声关紧了茶厅的门,转身问道:“彩月姑娘,既然是汤嘉宾疑你二人,为何不早些来跟对我说?”
万彩月不能将她们姐妹二人一不做,二不休,想要杀死汤嘉宾的事说出来,只好编了个谎言道:“一开始,小女只道无甚大不了的事,也不愿惊动老爷。谁知,昨晚汤公子忽然带人来了翠月楼,将姊姊带走,今早尚未回来,便知出了大事!”
普名声看着万彩月的一身夜行衣,将信将疑:“是吗?”
万彩月昨晚从汤宅之中脱身而逃,自忖翠月楼已是回不去了,本想从阿迷州一走了之,远走他乡,可又放不下身陷囹圄的姐姐万彩云,这才拼上性命,等天一亮,连夜行衣都来不及更换,便闯进土司衙门来求助普名声。
那衙门里的差役见大白天的有人穿着夜行衣要擅闯,想也不想,便将她当成了此刻,这才和万彩云打斗起来。
万彩月哭诉道:“普老爷,小女所言,字字属实,还请你快些去就姐姐才是!”
普名声想了想,安慰道:“彩月姑娘,你休要惊惶,我这便带你去刑房找那汤嘉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