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你不能再给自己制造困扰了!
她在心底里爆喝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把不该存在她心里的那一点儿星火浇灭在绵雨中。
她不能被带偏,她比他年长好几岁,多出的几年时间绝不是为了让她多吃几碗饭的。
两个人在相处中避免不了会互相影响,他们之间能够相处的大多数时间虽然全部被他执拗的用在了床上,可就算是在床上,也逃不开他的肆意放纵跟她的推波助澜。
在她还没有性经验的时候,接过一两件因为夫妻双方性生活不和谐而协议离婚不成最后走上诉讼离婚的,多数情况法院都不会以此为由判定感情破裂,尤其是男方不行的情况。
‘不行’是按照什么标准来判断的?
‘行’又是以什么标准做依据?
她以前不懂,只觉得这是夫妻间的私密事,可以重要也可以不那么重要,毕竟只要感情在,辅助协调的工具也全都在市面上合法售卖,不过是两个人愿不愿意为对方着想罢了。
可现在,她多少懂了。
和谐的性生活真的是夫妻关系里很重要的一环,经久的压抑忍耐跟全然的宣泄释放不仅仅是肉体上截然不同的体验,还有精神层面的欣然慰籍。
她现在不过是跟展赢单纯的沉溺于肉体就已经这么……
杨悠悠阻止自己继续往下想,她跟他马上就全都结束了。
按照前两次的穿越经验,她知道自己跟他相处的时间已经不多,只要挨到那个时候,只要坚持到那个时候……
展赢的脸上一直带着笑,他极度细心的服侍着她,自然也就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点儿表情。
从紧绷中渐渐放松的肌肉,从紧张中慢慢妥协的表情……
“我想亲你。”
鬼使神差的,展赢竟然突然愿意在行动之前开口询问了。
他放下手里的风筒,用手指顺了顺女人的滑顺黑发,低头看着反射性抬头的杨悠悠,另一手揽住她的后腰,一双眼睛锁定在她的粉唇上,“……要舌头卷舌头的那种。”
杨悠悠‘腾’的一下涨红了脸,想要开口驳斥,可莫名的干燥已经从她的嘴唇蔓延进她的喉咙,急需舔唇跟吞咽的渴望让她的整个口腔都干涩起来。
“我之前太急了,总想把你尽快的得到手,”展赢知道她并不是表面上所呈现的那么无动于衷,更知道自己给她刷新印象的机会来了,几个他一起联手,怎么可能还会让她跑了?
他慢慢低头靠近,用鼻尖从她的鼻梁上滑下,亲昵的鼻尖相抵,他深深地灼喘一声,“悠悠,我们接吻吧。”
拒绝的话已经就在嘴边了,杨悠悠仰头往后躲了躲,借着机会赶紧从舔唇到吞咽做了全套,才从这旖旎发氛围里从脑中扒拉出可用的推脱之词,“我、我饿了,你不是说、说准备了宵夜吗?”
“那就再多消耗一点儿力气,才能多吃。”
话音刚落,展赢也不再配合杨悠悠的步调,张嘴就含住她的粉唇,灵活的舌尖顺着她微启的齿缝硬抵了进去。
杨悠悠本想继续闪躲,两只手都已经推上他的胸膛了,谁知口腔中最敏感的上颚被展赢用舌头全力刮过,绽开的麻痒离大脑太近,一下让她张着檀口全身都没了力气。
她的后脑被男人托住,舌尖被他嘬住突然被用力一啯,当下一声呻吟就脱口而出,所谓的严防死守变得不堪一击。
“唔……”她身体中所有易感的地方展赢敢说自己是第二了解的,杨悠悠自己都不敢称第一。
她的两颊被热息薰得酡红,滑嫩的小舌被男人卷舔得不断发麻发痒,本来连接吻的经验都乏善可陈的女人被引领开发着,口腔里被搔弄的格外敏感,只要长舌稍加挑逗便是激蹿起一片鸡皮疙瘩般的快意酥爽。
“恩恩……唔……”不知不觉间,抗议声变成了诱人的娇吟,那通过鼻腔送溢出的甜声把展赢撩拨得忍不住把她抱的更紧,唇舌缠的更加炙热蛮横。
唇舌搅弄缠拧的声响并不亚于交欢的时候,杨悠悠在羞赧中闭上气雾的双眼。
她知道展赢一直紧盯着她,纵使她努力抑住声音,对方也会故意发出喘息惹她轻颤。
没有言词交流的亲密行为仿佛是最磨人心骨的媚药,燎得她奉上小舌心随意动。
腿心突然一热,杨悠悠娇喘一声睁开一双水汽上溢的眸子,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又在朝展赢投诚。
明明心里清楚他们之间不可能,可还是贪恋上他所制造的欢愉,那么行径恶劣的一个混蛋,偏偏愿意一次又一次的跪在她的面前……
脑中一下浮现出他跪地埋首于她的双腿间的画面,他用舌头,像接吻一样淫舔她的小阴蒂,用他灵活有力的舌尖挑弄进她的小屄里面勾戳。
不行……
不行,不能再想了……
杨悠悠用尽最后的力气一把推开他的脸,气喘吁吁的眨着泪眼仿佛整个身体都在这一个吻里被被舔到融化,全身更酥软的连站立的力气都快没了。
展赢同她一样急喘着,被推开后也不生气,只往前一拥,紧紧的把她搂进怀里好一通贪婪紧缚。
“悠悠,我爱你……”他像要把女人揉进身体里一样大力的拥抱她,声声贪恋的粗喘中夹杂着他开始大力闻嗅女人身上气息的斯哈声,“我只有你……只有你……”
身体被他紧锢的泛疼,可她的心也同时被他那好像悲戚一样的音调箍住了,丝丝绞痛在她的胸口里肆虐,让她几次想要抬起双手环住他,却又在理性的遏止下放弃了所有不该给的回应。
“展赢,我饿了。”杨悠悠缓下所有情绪,尽量平稳冷淡的提醒他,该结束了。
慢慢抬起脸的展赢在这一刻眼神变得嗜血,整张媚气妖娆的脸瞬间变得让人一见便觉悚然。
可杨悠悠在他怀里什么都没看见,她只知道他抱着她的力气慢慢松掉了,然后就被他猛然扭转过身推送到了浴室门口,大门一开,他再往前一送,俩人一前一后的就又回到了宽敞的房间里。
凌乱的大床已经被人收拾好重新换上了干净的被褥,屋中的茶几上也摆放了不少可口的精致小食,不用再让人浪费口水去问,杨悠悠的眼睛早已锁定了目标。
她饿了,真饿了,脑子里压根没了客气礼让的概念,也没空再管她身后站着的展赢究竟是种什么状态,她自发走过去坐上沙发端起一迭温度刚好的烧卖,筷子一夹送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