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体位变换,唇舌难免放松。
娄珊雨感觉到罗乐硬硬顶着自己小腹的粗大肉棒和他心中的急不可耐,得意地咯咯笑了几声,不但挺胸将乳房送上,而且还抓了罗乐的手用自己的力道示意他再用力些。
罗乐受到娄珊雨鼓励,顺着她的心意将手中的握力猛地加大,几根手指深深地陷进了她的两团乳肉里。
“嗯~ 哈~ ”
娄珊雨被罗乐抓的有些发痛,却从中体味到了久违的快意,不由自主地仰头呻吟了一声。
声音从鼻腔中的发闷吟唱变作开口叹息般的破音,如同一柄重锤敲在罗乐的心底,使得他整个身子都跟着躁动起来。
胯间的如意金箍棒也如同受到震动,一跳一跳地来回敲击自己和对面女人的身体。
他感知到女人的欢喜,于是再次发力,将手中的两个乳房握捏得失去了原来的形状。
娄珊雨“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就迷乱地笑起来,然后一口咬住了罗乐的下巴尖,继而松口道:“亲爱的,你弄得我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说着话,便动手去脱罗乐的衣服。
罗乐吃痛,双手不禁一松,见娄珊雨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干脆就放了手去帮她脱衣。两个人喘息着互相协助,不多时,便已赤裎相见。
娄珊雨的身材,一如罗乐用双手探知到的那么好。
只是她的胸部实在太大,又或者是因为产后母乳喂养的原因,有些松软下垂。
罗乐用眼睛上下打量了她身体片刻,正准备扑过去蹂躏感触一番,娄珊雨却已伸手抓住了他那根挺立着的肉杵,接着便开始舔舐起他的肩头。
娄珊雨的舌尖湿滑温润,沿着罗乐的锁骨一直游动到脖根。
向上在他的喉结处画了两个圈,再向下落到胸口。
口唇向左,含住了他胸膛上的小豆豆,用舌尖不停舔弄;纤手向右,用两个指头捏住这边的微微凸起,时缓时急地一下下拨弄。
俄顷,舌尖继续向下去寻罗乐的肚脐,双手高举过头,抓住他胸上的两点,不断地抚摸。
娄珊雨的唾液在罗乐的身上留成了一道弯曲的亮线,开始时清凉,又随着时间流逝而消退。
然而,罗乐体内的火焰却未曾随之渐熄,反而在这股清凉中越烧越烈,并且随着她舔舐的方向自上而下地聚集。
炙热感在肚脐上氤氲许久,始终不曾再向下一分,适才的舔舐过程中一直摩擦在罗乐身上的那两团乳肉也不见了踪影,独留最需要抚慰的肉棒孤单地站在空气里。
罗乐低头看去,只见娄珊雨正一脸媚相地抬头回望,眼神中半是挑逗、半是戏谑。
他努力地向前挺腰,想要将龟头戳在离它近在咫尺的胸脯上,可娄珊雨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含了胸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退后,不多不少,保持停留在龟头前寸许之处。
口手皆不停,唯有枪不碰。
罗乐焦躁,想要去按娄珊雨的头,强行让她把自己肚脐处的灼烧带下三寸,不料又被她看穿了心思。
娄珊雨缩舌一笑,闪头躲开罗乐的动作,不下反上,侧着站起身,在罗乐耳边呢喃道:“想让我吃你的大鸡巴?求我呀!”
娄珊雨的语气骚媚蚀骨,每一个字都带着浓郁的欢爱味道。
罗乐的心猛地跳动了几下,双手一张,死死将她抱在怀里,不避羞赧,喘息道:“求求你,帮我口交吧!”
娄珊雨感受到罗乐身躯散发出的欲望,嘤咛一声倒在他怀里,半响才嗔道:“松开些,你那根大鸡吧就这么扎着我,我怎么去含啊?”
说完,待罗乐恍然松手,又娇俏地白了他一眼,这才蹲下身子,用脸正对了他的肉棒仔细观瞧。
罗乐本以为阳具即将受到上宾礼遇,却见她只是左看右看,嘻嘻笑着不去动作。
正准备开口催促,忽听娄珊雨道:“你的大鸡吧在学我的小妹妹流水呢!”
娄珊雨说完,将身子蹲的更低,仰着头张开嘴在罗乐的龟头下作接水状。
罗乐凝神细看,原来自己龟头的缝隙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渗出了清亮粘腻的前列腺液。
其量不小,已经从马眼处缓缓下垂,在空中拉出了一条晶莹的丝线。
随着液体的逐渐增多,丝线也在一点点变长,最靠下的那颗液体圆珠已经落在了娄珊雨的舌头上。
娄珊雨感觉到舌头味蕾传来的腥咸,弯起眉眼做了个笑容,然后便起身向上,将整条丝线一点一点地吃进嘴里。
最后,用舌尖在罗乐的龟头缝隙处轻轻地一舔,将所有晶亮的液体扫荡干净,随即就将整个龟头含进嘴里。
抬眼见罗乐紧闭双眼,皱着眉发出了长长的一声轻嘶,知他舒爽,却不愿就这么让他轻易得到,于是吐出口中的肉棒,用手扶按着将它贴在罗乐小腹上,用舌头去舔肉棒下挂着的两颗睾丸。
罗乐自觉等待这一刻已经太久,可还没来得及品尝到舒服滋味,娄珊雨的小嘴就已离开。
正欲开口抗议,却发现娄珊雨只是换了个服务的方式,而这新的方式也颇为受用,遂继续闭了眼享受,不自觉地在心中将跪在身边的女人与让自己首尝口舌侍奉滋味的江伊做起了比较。
那天在大城山边,江伊只是吮吸含舔罗乐的肉棒,偶尔用手帮忙,对下面的两颗蛋蛋粗略带过,待他情难自已,就开口要求插入。
而此时跪在面前的娄珊雨却是口手并重,神情专注、配合得当,让他的龟头、棒身、蛋蛋在同一时间内各有各的舒爽。
除此之外,她还经常借着用手托揉睾丸的时机用中指去摸罗乐的会阴,几次摸得略为向后,险些触碰到他的菊门。
娄珊雨每次即将碰到罗乐的菊门时,他都会不受控制地用力将它收紧,每次收紧,前面的肉棒都会跟着有一个颤动。
娄珊雨似乎知道他会做如此反应,在托揉他蛋蛋之前,早就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涂满唾液,然后用手不断抚弄。
右手触及会阴时,左手便紧紧握住肉棒;右手收回至睾丸处时,左手便用手心在龟头上打圈。
罗乐只觉得一股热流在自己的胯下敏感带里不停游走,每一个来回都会余下些温度在肉棒下的睾丸处。
本是坠垂在下方的睾丸随着热度的上升慢慢收起,没过多久,便褶皱地贴在了肉棒的根部。
就在这时,娄珊雨忽然将一直在舔弄肉棒的香舌收回,飞快地用双唇禽住两颗睾丸中的一颗,大力地吮吸。
头颈也向后微微使力,将已经褶皱起来的部位一点点拉开,然后倏地放口,再含住另一边的睾丸依样施为。
娄珊雨的这番动作让罗乐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痛并快乐着!
当蛋蛋被娄珊雨含起的时候,那感觉就如同被小动物咬住了身上的一块肉、一点点地往开撕扯,有些麻胀;而当蛋蛋被放开的时候,感觉又变为被人屈指全力弹了一下脑门,虽然疼痛却仍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
这两种感觉聚集在一起,变成让人难以形容的异样,堪堪将热流来回时留在睾丸处的热度抵消。
而双手一龟头一会阴的抚弄又会带来一股股新的热流,将刚刚消失的热度补充完好,继续供娄珊雨用口舌玩弄。
罗乐感觉自己仿佛坠入无间,又仿佛已经升上天堂。
不知忍耐、享受了几许时光,娄珊雨终于停下了这让他几近疯狂的动作,改为双手握住肉棒根部,小嘴大张,含棒入口。
她每一次含入都会比上一次更深一些,开始时只是龟头在口,十几下后已经枪身半入。
虽然被罗乐的肉棒撑得有些面部变形,却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
罗乐的感知从痛快变为完全的快乐,见她丝毫没有费力的感觉,于是开始耸动腰身主动将肉棒往她口里送。
没送几下,娄珊雨忽然向后一退,一手握住他的肉棒,一手擦了擦嘴角的涎水,仰头问道:“亲爱的,你要不要用大鸡吧插我?”
小嘴虽好,又怎么能和极品桃源相比?
罗乐想都不用想,立即将头点了个义无反顾。
娄珊雨见他神态坚定、满脸渴求,不由扑赤一笑,起身依偎在他怀中,柔声道:“那还不抱人家进卧室!”
罗乐闻言如奉钧旨,弯腰使力将娄珊雨打横抱起,问道:“哪个房间是卧室?”
娄珊雨用手一指远端半掩着的房门,笑道:“有张大床的那一间呗!”
罗乐被她的媚笑言语弄得心焦,三步并作两步地来在近前,一脚将门踢开,往里便闯。
屋内装饰陈设简单,却有种低调的奢华在里面。
虽然家具只有一组衣柜、一对床头柜和一张至少两米乘两米的的大床,但三者皆是欧式风格的定制品,用眼一扫便知道从设计到用料都十分考究。
落地窗帘被收束在窗边,从其垂感可见其布料上佳;房顶的吊灯水晶为饰,可以想见夜间点亮时的晶莹璀璨。
在车中时,罗乐被娄珊雨的表现惊呆,继而沉醉在她的动人桃源中。
虽然在听她和老公打电话时,心中有所触动,却因为精虫上脑,念头只是一闪即过。
刚才进门又只顾着和她痴缠,意乱情迷中眼睛里除了女人再无他物。
此时抱着她走了段距离、略微恢复了些神智,踢开房门,迎面又看见一张大大的结婚照挂在床头,猛地意识到自己是在和另一个男人的妻子偷情,并且已经到了二人的卧房,心底忽然升起一种侵入他人领地的歉疚与不安。
照片中的男人与适才在手机中看到的男人一模一样,稳重且儒雅。
他的手与娄珊雨的手紧紧地牵在一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而此时,照片上与他执手的女人却赤裸着身子依偎在罗乐的怀里,伸手捏住他的鼻尖,娇声问道:“亲爱的,怎么看到照片就变傻啦?”
罗乐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觉得照片中的男人在盯着自己,于是转头假作打量屋内的陈设,聂诺道:“没……没什么,只是没想到你的卧室这么漂亮……”
娄珊雨见他言不由衷,转眼便已知他心中所想,伸手将他的脸扳回来,正对了墙上的照片,假作严肃地道:“来,亲爱的,认识一下我这个绿帽子老公!”
说完,又侧过头说道:“绿帽子老公,来认识一下我的新情人,罗乐!”
罗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诧异地低头去看娄珊雨。
娄珊雨见他惊愕,咯咯笑道:“怎么啦?你可别告诉我以前从来没给别的男人戴过绿帽子!”
罗乐想起江伊和陈杰,胸口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隐隐有些发闷。
娄珊雨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表情,又是一笑:“就是嘛!即使你说你没有操过别人的老婆我也不信!”
说着话,搂住他的脖子,在他颊上“啵”一声亲了口,道:“至少你已经在车上操过杜太太了,而且看你的样子,操得还很爽呢!”
抬起下巴向着照片的方向扬了扬,道:“他不但不会生气,反而还会因为你操了他老婆而感谢你!”
“那……那怎么可能?”罗乐喃喃道。
从他见到娄珊雨的第一面开始,娄珊雨就在用各种方式改变着他对事物的认知,主动搭讪、车内自慰、舔舐精液……
但上述种种加起来,也没有适才那句话让他震惊。
自语否定之余,觉得双臂开始发酸,于是缓缓将怀中的女人放在了地上。
娄珊雨双脚一落地,就轻车熟路地踮脚舒臂环住了罗乐的脖颈,在他发木的双唇上亲了几口,探手抓住他那已经不再硬挺却依然粗大的肉棒,迈着小碎步往后退。
看看到了床边,一把将他推坐,蹲下身笑道:“亲爱的,你好单纯啊!”
说完,将他的肉棒含在口中,吮吸了片刻,抬头再道:“人不能只看外表的嘛!如果你不脱裤子,我怎么知道你会有这么大一条东西?”
再吮吸数十下,又道:“我老公可能是阳痿,也有可能早泄,还有可能鸡鸡太小,根本不能人道。甚至有可能他是个同性恋,不愿意操自己的老婆,只想去吃别的男人的大鸡吧!”
再低头吞吐,然后再道:“你满足了他老婆,让我这个骚货只记得你一根大鸡吧,不再出去给他戴更多的绿帽子。这对他来说,难道不是件好事吗?”
再口交再停下,诡异一笑,神神秘秘地道:“说不定,他就是天生喜欢戴绿帽子!自己的老婆越是被别的男人操得高潮叠起、死去活来,他就越是兴奋。也许,他现在正偷偷地躲在衣柜里,一边看着我给你口交,一边自己激动的手淫……”
娄珊雨拉了一个长长的尾音,然后继续低下头去帮罗乐服务。
她的话如同一颗颗深水炸弹,将罗乐的心湖震荡得波涛翻涌。
他不知道娄珊雨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总觉得衣柜里有一双眼睛在窥视着自己。
这种感觉让他有些不寒而栗、如坐针毡,胯下的肉棒在娄珊雨的小嘴里软了又硬,硬了又软。
娄珊雨感知道他的不安,抬眼见他死死盯着衣柜,于是吐出口中的大枪,用双手紧紧握着上下套弄,笑道:“你傻呀!刚才你又不是没听到,我老公在医院出门诊呢!”
说罢见他还是难以放松,起身将衣柜门一扇扇打开,道:“你看,这回该放心了吧!胆小鬼!”
那组衣柜最中间的地方是一面穿衣镜,穿衣镜两边各有两扇对开的柜门。
此时四门洞开,内中一目了然,除了叠放整齐的衣物,什么都没有。
罗乐长出了口气,自嘲地笑了笑,想要抛下一切享受娄珊雨的服务,却仍然对对着结婚照奸淫别人的妻子的事难以开怀。
娄珊雨打开衣柜后,已经再度回到罗乐身前,为他舔舐肉棒。
感觉到她的今日玩伴依旧半软不硬,沉默有顷,转温柔为嗔怪道:“也不知道你这人哪里来的那么多事?做着操别人老婆的事,还要假道统么?你情我愿,又关别人什么事?现在这世界就是这么淫乱,只要是在社会上闯荡,就难免会和其他人上床做爱。我和你说,女人都是天生的淫荡货色,喜欢被不同的大鸡吧插,享受被很多男人呵护的感觉,没有一个例外!你结婚了么?你老婆有没有被别的男人操?有没有给你戴绿帽子?”
娄珊雨最后这连环三问如同三根木刺,首尾相连地扎进了罗乐心里最疼痛的地方。
他不愿回答,也不敢回答,只好铁青着脸僵坐着,一声不吭。
娄珊雨也不抬头看他,只是用双手握住罗乐的肉棒,一边时缓时急地上下套弄,一边继续道:“女人淫荡,男人也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希望自己老婆是贞洁烈女,又恨不得别人的老婆都是淫娃荡妇,好方便自己出去打野食!不过这种男人还好,至少出去乱搞的时候都放得开!”
说到这里,抬头白了罗乐一眼,哂道:“不像有的男人,明明喜欢和别的女人乱搞,却又要在自己心里划定条条框框。其实,最淫乱就是他们这种人!最没种也是他们这种人!这种人的老婆出去偷人,他们知道了既不敢问也不敢声张,生怕老婆把她们甩了,只能暗地里自己生气!还有更夸张的,听到或者幻想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压在身子底下插得哭爹喊娘的时候,第一感觉不是发火,而是想偷看!没准还想着能近距离的光明正大的看!这种贱男人就是活该戴绿帽子的活王八,拳头不硬,鸡吧可是硬得……”感觉到双手握着的肉棒随着自己的说话变得坚硬如铁,于是停口,不屑地看着罗乐,讪笑道:“哎哟!怎么硬成这样子啦?你是把自己对号入座了吧?”
娄珊雨的话一句比一句刺耳,每一个字都像是给罗乐量身定做的一般。
她如同罗乐肚子里的蛔虫,连他幻想王梦丹被别的男人蹂躏时最细微的想法都丝毫不差地说了出来。
罗乐曾经幻想过的妻子被别人压在身下玩弄的场景随着娄珊雨的话语一遍遍地在脑中浮现,他试图控制自己不去想,可越是努力越是难以控制。
一幕幕淫靡的场景如同毒品一般,让他深恶痛绝却又欲罢不能。
他怕自己的肉棒会硬起来,可它还是不争气地变成了一根铁棍。
娄珊雨最后这句适时地嘲讽,终于让他怒火中烧,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喝问道:“你再胡说一遍试试?”
娄珊雨不屑地哼了一声,一字一句地道:“你就是个贱男人!活该戴绿帽子!你能把我怎么样?”
罗乐大怒,扬手想给眼前这个嚣张的女人一个耳光,举在半空又看见直挺挺站着的肉棒刚好挡在她的脸上。
于是站起身将肉棒猛地插进女人嘴里,一边抓着她的头发用力往自己小腹方向按,一边挺动腰臀怒吼道:“我他妈的插死你!插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
罗乐的大枪已经坚硬无比,看上去似乎也比往日使用时更为粗长,又加他此时再没了怜香惜玉的心思,恨不得能一枪将娄珊雨捅个对穿,一下比一下插得深入。
娄珊雨虽然经验丰富、技巧高超,但罗乐的肉棒实在比寻常尺寸大了太多,前面几下还能勉强承受,到了后来只觉得龟头已经钻进了喉咙深处,直呛得涎水飞溅、眼泪横流。
罗乐见她表情痛苦,声似欲呕,于是抓着她头发猛地向后一扯,待大枪离口,沈声喝问道:“我插死你,你信不信!”
娄珊雨咳嗽了几声,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听罗乐问话,咽了几口津唾,撇撇嘴道:“操我嘴算什么本事?有种你操我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