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乐听娄珊雨不但不服软,反而呛声反抗,不由怒气更甚。
揪着头发将她抓起,又将她按住,强迫她背对着自己弯下腰去。
娄珊雨奋力反抗,却因为被罗乐死死抓住了头发而不得不从。
背着身反手来挠罗乐,又被他反剪了胳膊,一时难以动弹,只好放声咒骂道:“你这个没种的臭男人!被老婆戴了绿帽子,却只敢对我发泄!谁让你来别人家操别人的老婆?活该你老婆被别的男人操!这是你的报应!”
罗乐直听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恨不能将面前的女人活生生操死。
挥手在娄珊雨又大又圆的臀瓣上猛力地啪啪抽打了几下,挺着肉棒去她的臀缝里寻桃源洞口。
娄珊雨半是痛苦半是呻吟地“啊啊”叫着,紧夹了双腿来回扭动躲避。
罗乐用膝盖将娄珊雨的双腿分开,往前凑站在她腿间,用手扶住胯下昂藏,认准方位、向前猛地一顶。
肉棒哧溜一下子,毫无滞塞地刺入了女人的泥泞洞穴之中。
娄珊雨的阴户虽然早已溪水潺潺,但突然被粗大的肉棒刺入,还是有些禁受不住。
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雌兽般的压抑嘶叫,双腿一软、站立不稳,险些摔倒在地上。
罗乐一枪中的,再不怕娄珊雨躲闪,于是放开她的胳膊,用双手抓住她的腰胯,一下下猛力地往深处撞击。
此时娄珊雨是站姿,桃源洞壁比躺倒时还要紧致些,加上里面本来就难得的吮吸与层层包裹,让罗乐更觉舒爽。
他的肉棒虽然已经被娄珊雨把玩含舔了许久,但不久前在车上已经射了一次,此时阴道内的紧窄不但没让它有欲泄的迹象,反而刺激得它愈发坚硬。
娄珊雨刚才已知罗乐肉棒的厉害,却没想到它还能更进一步,被插得身子酥软,随着罗乐的力道一点点向前挪,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穿衣镜上。
她的两个硕大乳房被穿衣镜挤成了两张扁平的圆饼,上面的两颗殷红蜜枣深深地陷进了饼中。
娄珊雨侧着头,半边脸颊与双乳一样,被罗乐顶得在镜子上来回摩擦,发出嗞嗞的声音。
先是将镜子上的些许浮尘蹭掉、擦得光洁无比,没过多久,面上和身体上的油脂和着汗水沾在了镜子上,又将镜子搞得一片模糊。
开始时,她还有精神间或用辱骂刺激一下罗乐,随着时间的推移,口中的语句渐渐变成了赞美和恳求,继而只剩了一些没有意义的喊叫和呻吟。
“好大!好大……哦……不行,我要尿了……啊……啊……”
娄珊雨喊叫不停,罗乐也一直抽插不止。
他本来就是只会猛烈抽插一招,此时怒气填膺,更是将这一招使得无比粗暴。
百十下后,耳听娄珊雨喊道“要尿”,几乎同时,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涌动在桃源腔道之中,被自己大枪的出入丝丝缕缕地挤出来,将交合处以及两人小腹上的卷曲毛发打湿。
罗乐听到交媾之处发出的“噗呲噗呲”的声音,更添了几分勇力,拖拽着几乎瘫倒在镜子上的娄珊雨,腰臀如同打桩机一样往她身体里面冲撞。
娄珊雨的呻吟中开始有了哭腔,颤抖的声音要隔上好久才能大概分辨出一两个完整的词句。
罗乐的速度太快,难以持久,渐渐感觉到腰酸,于是放慢了动作,想听听娄珊雨到底说的什么。
本以为女人受不了他的操干,肯定会开口求饶,可以一解心中怒气。
不料细听之下,发觉娄珊雨说的竟然是:“你个没胆鬼!敢不敢再狠一点,就这么把我操死!”
罗乐见娄珊雨已被插得十分狼狈,嘴上却依旧强硬、不肯服输,嘿嘿冷笑了一声,在保持联通的状况下,抓着她向后退了两步,让她的双手再也够不到穿衣镜和衣柜,然后继续刚才的动作、大干特干起来。
娄珊雨双腿早就已经酸软,全指着镜子倚靠才能站稳身形,此时胡乱地向前抓了几把没有碰到,只得顺着罗乐的力道一点点向地上萎顿。
罗乐将女人从站姿干到跪姿,又从跪姿干到她五体投地,见娄珊雨除了呻吟外再也没了多余的话语,心中不由得一阵快意。
再撞击了一阵,觉得大枪越来越敏感,每一次出入都使快感加倍聚集,知道自己就要把持不住,于是用腿将娄珊雨的腿分得大开,飞速在桃源洞中冲刺起来。
娄珊雨被罗乐按在地上抵死缠绵,神智渐渐迷乱,再顾不上什么其他,只知道切齿呻吟着享受。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觉得身后的罗乐身子猛地一僵,插在她体内的肉棒也一下一下地变大,股股比沸水还要滚烫三分的液体随着肉棒变大的频率一下下打在花心上,既酸麻、又舒泰,恨不得就这么死在此刻。
待罗乐瘫软在她背上、肉棒尺寸慢慢缩小,才恍然想起自己不该让他流在里面。
强打精神抬头看了眼镜子,只见自己满头汗水、发丝散乱,如同街边疯妇一般,不由失笑。
可脸上的肌肉适才发力太过,这时已做不出完全与情绪对应的表情,反倒是像哭多一些。
罗乐一精泄去,百恨皆消,伏在娄珊雨背上大口大口喘气。
感觉到她抬头,也跟着抬起头向镜子里看,结果一张咧嘴欲哭的面容映入眼帘。
他猛地意识到自己适才的行径就是典型的入室强奸,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嗖地一下从娄珊雨身上跃起,心里瞬间转了无数个念头,却仍不知该如何是好。
娄珊雨正沉浸在背上男人给自己带来的高潮余韵之中,觉他忽然离开,不由愕然回望。
见罗乐满脸惶恐纠结,暗暗腹诽道:“听说他既不解风情又胆小时,还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样的男人。现在看来,怕是比她说的还要夸张。”
见他双眼不住向门口望,知他心思,扑哧一笑,道:“亲爱的,你可真猛!让我爱死了!”
说着话,挪动身子抱住他双腿,在他大腿上亲了一口,抬头娇声道:“你是木头啊!人家身上没力气,也不说扶我一把!地上好凉的!”
罗乐听娄珊雨说话,猛然醒悟她适才用的是激将法。
脸上一红,赶忙弯腰将她搀起。
娄珊雨借力起身,藤曼一般缠绕在罗乐身上,亲昵地与他厮磨,心里身上都是他适才带来的欢乐,只想依偎着这棵大树和他身怀的小树,不愿有半刻分离。
罗乐见她如此,放下心来,将她紧紧拥在怀里热情回应。
良久,娄珊雨放开正亲吻着的罗乐的双唇,抬头柔声道:“亲爱的,我累了,来床上陪我躺会吧!”
罗乐点头,拥着娄珊雨双双躺倒。身子刚刚落在床榻上,娄珊雨忽然将他拉住,道:“你别躺这儿!躺在那边!”
娄珊雨见罗乐发愣,撒娇道:“去嘛!过去嘛!”
等他依言挪到床的另一边,马上躺倒,喜滋滋地依偎在他身边,用手环着他的腰,问道:“亲爱的,知道我为什么要你躺在那边吗?”
将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悄声道:“因为我老公平时就睡在那边的!”
娄珊雨说完话,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去床头柜里拿东西。
不明所以的罗乐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这阵子女人主动凑上来的情况在他身上发生的实在有点多,虽然个个都很离奇,但见怪不怪之下也有些习惯了。
他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除了阳具以外还有什么地方能吸引她们,但是阳具这个东西,不脱了裤子又怎么能看到?
江黄说得明白,确实是因为他家伙大,可唐嫣一片真心,怎么都不像是冲着这个来的。
眼前这娄珊雨又是为了什么呢?
罗乐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只好暗道声奇哉怪也!
“老婆和别的男人上了床,我这招女人的运道应该算是堤内损失堤外补吧?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失之什么榆,收什么什么鱼好像是!”
罗乐沉默着寻思心事,忽然觉得有东西戳自己嘴唇,回过神来发现娄珊雨正一边微笑看着他,一边拿了根烟往他嘴里塞,于是赶忙张口叼住。
娄珊雨拿火机帮罗乐点着,又给自己点了一根,靠在他胸膛上深吸了一口呼出,悠悠地道:“亲爱的,想什么呢?”
罗乐不愿将心中事说给她听,想要敷衍她又觉得不太好。
沉默了一会,吐出口中的青烟,避而不答道:“娄……小雨,对不起!我刚才对你太粗暴了,有没有弄疼你?真的不好意思!”
娄珊雨闻言,微微点头道:“有!你弄得我好疼!我这会胳膊还疼着,下面可能是肿了,胀胀的发麻。”
吸了口烟,又道:“尤其是你打我屁屁那两下,用了多大力气啊?肯定留下手印了!你看看,有没有?”
娄珊雨一边说,一边努力地向上挺屁股。
她的腰肢谈不上纤细,但是在丰乳肥臀的衬托下却显得不堪一握。
臀瓣上方,脊柱两旁,有两个如同酒窝般的小坑,随着她动作的加大变得越发明显。
罗乐的目光被那两个小坑吸引,好奇地看过去。
紧接着便转向她的臀尖,见果然还在发红,心中不由一阵歉疚,用胳膊搂住她,嗫喏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我太生气了,没有忍住……”
娄珊雨闻言呵呵一笑,轻快地道:“傻样!有什么可对不起的?我是看你不敢操我,故意激你的。你不生气就证明我的办法失效了,那样我才会生气,你才该说对不起。你知道吗?你那么粗暴的操我,我喜欢死了!把我搞得那么舒服,我谢你还来不及!嘻嘻……还没有人能把我搞得像刚才一样,死去活来的……”
顿了顿,忽然吃吃笑了几声,道:“只是可惜!那会被你弄得太舒服,忘了喊几声‘老公,快看大鸡吧在操我’,不然还更爽呢!对了,我要是那么喊了,你会不会也更爽些?”
罗乐听她说的、问的直白,虽然心中放下块大石,但却添了些赧然在面上。
转念想起王梦丹在外偷情时,可能也会对着别的男人喊叫娄珊雨所说的话,心口像是被东西堵住,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刚才精虫上脑,被娄珊雨所激只是一味发怒,此刻精去智回,场景幻想的更加清晰,可那份恼怒却随着发射后的空白变成了万念俱灰。
将烟深深地吸进肺里,长长地叹了口气。
娄珊雨听罗乐叹气,眨了眨眼,回手抽了几张纸巾铺在罗乐胸前,将烟灰往纸巾上弹了弹,平静地问道:“家里的事想不开么?”
顿了顿不见他回答,又继续道:“其实刚才我虽然是在激你,但前面的话却是真心的。我们女人天生就喜欢身体的享乐,现在这社会诱惑又多,怎么可能像古时候那样守身如玉?与其疯狂的禁锢彼此,倒不如放开怀抱、各玩各的。大家各取所需、各得所好。我们享受更多,你们喜欢尝鲜的男人也得了新鲜,婚姻和家庭会更稳固的。”
娄珊雨只是泛泛而谈,可罗乐听在耳中却像是意有所指。他沉默有顷,沉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我的事?从哪里知道的?”
娄珊雨呵呵一笑,用手拍了拍罗乐的肚子,娇嗔道:“你想什么呢?我上哪儿知道你家里的事去!亲爱的,不瞒你说,你不是我第一个偷情对象。”
说到这里,仰起脸对着他幸福一笑,接着道:“却是让我最舒服的一个!甚至舒服到想让我就此放弃其他的情人,只和你上床!男人都是贱种!他们几个背着老婆出来和我上床,却大多喜欢幻想自己老婆怎么背着自己被别人玩弄。只要我一说,他们就硬得什么似的。我以为你和他们一样,所以才用那番话激你,但没想到你反应会这么大。我哪里有那么大的本事,可以猜到你家里发生的事?只不过是用旧有的经验推断,想着投你所好罢了!”
说着说着收了笑容,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道:“虽然我不知道她是谁,但是我能感觉到你和他们不一样,你真的很爱她!你是不是没有人可以倾诉?你可以对我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罗乐没想到娄珊雨会对他毫无隐瞒地说出这么一番话,心中不免感动。
可让他将自己心中最隐秘的事就这么交换着说出来,左思右想还是不愿。
娄珊雨等待良久,见他面色几变、双唇翕动,却不肯发一言,也是一叹,道:“看你这样,我更知道自己没猜错!你爱她爱得太深了!即便知道她不忠,也不愿说她一句不好。不想说就别说了,这代表着你依然爱她、尊重她、也离不开她。我见过好多个偷情的人,男女都有。和别人说了的,甚至四处宣扬的,都是奔着鱼死网破去的。就是铁了心不想过了,这才弄得满城风雨、尽人皆知。”
这是罗乐第二次听别的女人如此评断他和王梦丹的感情。
唐嫣说的时候,直觉的判断更多些,他愿意接受,却难以说服自己。
而此时娄珊雨说的,完全是从她个人曾经听到看到的事实出发,更容易让人认同。
他心底对自己的爱笃定,可心头却把以后生活的走向和方式搞成了一团乱麻。
翻来覆去想得头痛,不自觉地长长叹了一口气。
娄珊雨见罗乐愁容满面,抿了抿唇,向上蹭了蹭,轻声说道:“别心烦了!不如就听我的吧!”
罗乐侧头看着娄珊雨,问道:“什么?”
娄珊雨笑而不语,先将罗乐口中的烟蒂捏在手中,转身同自己的那个一道在地上掐灭,又把承着烟灰的纸揉成一团扔掉,才一边用手把玩他软掉的阳具,一边悠然问道:“偷情已经是生活常态,何苦纠纠结结地挂在心上?你身边熟悉的男男女女,可有一个不偷的么?”
罗乐仔细回想,愕然发现从自己看见妻子的偷情微信之后,陆陆续续知道了太多同类的龌龊事,竟真的是不论男女,无一不偷。
他在脑子里继续来回搜索,终于让他想起那天深夜臂挽棉服接江伊的陈杰,于是欣喜道:“有一个!我有一个兄弟特别爱他的老婆,是绝不会出轨的!”
娄珊雨看了看罗乐,摇头道:“比你爱那个她的程度还高么?”
罗乐被问得一愣,想到自己深爱王梦丹,却赤身裸体躺在别人家床上,搂着家中的女主人,登时语塞。
娄珊雨见他不言,呵呵一笑道:“恐怕你那兄弟只是行事小心,还没被你发现吧?”
顿了顿又道:“这世界就是如此,你我只是普通人,随波逐流就好了,何必自讨苦吃去干那世间皆醉我独醒的傻事?放手让她去,她如果爱你,自然对你心生愧疚,会加倍对你好。如果她不爱你,心都走了,你强留她的人有什么用?人生苦短,尽情享乐才是正理!”
罗乐的心思早已一而再地活络,此时娄珊雨这番话,更是给他决定放纵报复的行为找到了理论基础。
思来想去,终于微微地点了点头。
娄珊雨亲昵地拍了拍他脸颊,道:“这就对了!不要自己为难自己嘛!再说,你从她那里失去多少,就从我这里补回去好啦!你在我这儿得到的肯定比她那儿多,我可是玩的很开的哟!”
罗乐挤出个笑容回她,然后伸手抚在她腰间,道:“我相信!你热情如火,而王……我老婆怕是有点性冷淡。你们俩唯一相同的地方,恐怕就是腰这里都有两个小坑了。”
娄珊雨反手向后握住罗乐的手,道:“哦?这个坑叫腰窝,只有不到百分之三的女人才有!”
说着话,狡黠一笑:“嘻嘻,据说有腰窝的女人性欲都很强……你看我就知道啦!”
娄珊雨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罗乐说的性冷淡的事,于是小心地将话尾落到自己身上。
可罗乐听到娄珊雨话中的停顿,猜出了她的语意中也包含着王梦丹。
他想到妻子对性的态度,不屑地一笑,道:“你从哪里看来的?一点也不准!”
娄珊雨乐得罗乐不深究,顺着他的心思道:“被你猜对了,我就是在瞎说的地方看的!色情网站对性都是极尽夸大的嘛!”
说到这里,骨碌坐起,道:“不过,我上的那个网站还是有些好东西的,你要不要看看?”
罗乐家里上网不便,因此没怎么上过色网,平日里总听陈杰眉飞色舞的说起,难免心痒。
此时听娄珊雨询问,动了心思,挠头笑道:“看看也好啊!不知道都有什么好东西?”
娄珊雨风情万种地白了罗乐一眼,道:“切~~装得就和从来没上过这种网站似的!”
转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部平板电脑,开机后打开浏览器,直接从收藏夹里找到那网站,嘻嘻笑道:“好东西可多了!有在线视频看哦!你看这个!”
罗乐看着娄珊雨熟门熟路地从草绿色的论坛界面中找到一个分区,点进一个帖子等待了十几秒,一对男女赤身交媾的场景就出现在屏幕上。
娄珊雨重又躺进罗乐怀中,把平板架在他肚子上,同他一起专注地观赏。
两三分钟后,片子里的女人忽然在呻吟的间歇喊了一句话。
罗乐闻声惊讶道:“她说的是中国话?”
罗乐对色情网站和色情片的认识大多来源于陈杰,而陈杰只给他看过岛国和欧美的色情片,从来没涉猎国产自拍。
此时乍一见到,就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娄珊雨嗤道:“这版块里都是国产自拍,说的当然是中国话!”
眼珠一转,又道:“想不想看段更刺激的?”
罗乐见奇心痒,连连点头。
娄珊雨退出视频,在帖子列表里找了片刻,点进去播放。
视频里面男女二人用后入式奋战不休,男人一边用力地插干着身前的女子,一边左右开弓抽打女人的屁股,问道:“骚货,打你屁股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