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虫对妻子的痴迷程度远超我的意料,我也不知这是祸还是福,他对妻子越痴迷,我们便能越好的控制他,同样的,我也会越危险。
“所有雪儿不得已伺候过的男人,以后我会找机会挨个扒了他们的皮。”大虫半开玩笑半威胁的冲我撂下几句话便走了。
此刻我对王妙恨的牙根痒,在妻子身边放这么个危险人物,显然是要给我装个紧箍咒啊。
大虫的话让我很不安,纸终归是包不住火的,万一有一天大虫得知真相,到时候可能会有很大的麻烦。
但是现在我又能怎么样呢?
无权无势,我必须借助他们的力量,只能找机会提醒一下妻子,让她和大虫尽可能保持距离,或许大虫这个热火劲过了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我要了杯红酒在大厅闲逛,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却怎么也等不来刘一手。
看看时间预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刘一手始终不曾出现,我渐渐焦躁起来。
我深吸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然后小心翼翼的拨通了刘一手的电话。
“忘了跟你说了,我临时有事,改天再约吧。”刘一手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慌张,随意应付了我一句便挂了电话。
“靠。”我不由的咒骂一声,巴巴的准备了这么久,一句有事就给我打发了?
不会被人截胡了吧?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要知道我还有一个竞争对手,乔娜不可能没有动作,听刘一手刚才的语气,像是在做什么心虚的事,不会已经被乔娜拿下了吧?
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涌上心头,我顿时心中发虚,这个机会对我太重要了,我绝不能坐以待毙。
想到这里,我连忙下楼,我要去找妻子商量一下。
月宫二楼,类似于音乐酒吧,没有一楼蹦迪的聒噪,这里放着舒缓的轻音乐,环境优美而怡静,更像是一个聊天休闲的地方,中央的舞池也都是跳一些舒缓而又富有情调的交谊舞。
妻子更喜欢这里的环境,所以没事的时候她一般都在二楼,这是前几天她告诉我的。
由于没有包间的缘故,所以二楼很大,都是一些装饰精致的卡座,围着中央的舞池逐渐向外围分散。
我在卡座间穿梭,看到了许多的男男女女,相对来说来二楼的人要比一楼的人更成熟稳重一些,但骨子里都是一样的,至少有一多半的人来这里没安什么好心,我敢断言,那些成双成对的男女,起码有一半以上带的是别人的老公老婆。
也有很多的单身人群来这里搭讪,寻求一夜之欢,都市的夜色下有数不尽的灵魂需要异性的籍慰,而月宫正是给这些人群搭建了一个赤裸的平台。
我仅是穿越而过,就见到数个搭讪单身女人的男人,有成功的,也有失败的,也有已经彻底成功在商量一会去哪个酒店的。
我将这些视而不见,一心寻找妻子,终于,在靠近舞池的一处卡座看见了妻子的身影,她与大虫相对而坐,两人相谈甚欢,皆挂着笑容,尤其是大虫,他看妻子的眼神充满了火热,就像看热恋情人一般。
“你怎么来了?”妻子见我过来有些诧异,忽的想到了什么,连忙拿出手机查看,确认过之后疑惑道,“我一直在等通知,没接到消息啊。”
“怎么回事?”大虫也投来询问的目光。
“刘一手放鸽子了。”我耸了耸肩。
“放鸽子了?”妻子微微蹙眉。
大虫却一脸兴奋,笑道:“说不定这家伙出门让车撞了吧,哈哈。”
正在这时,一个满身酒气,带着一个大金表的中年人端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妻子身边,胳膊顺势搭在了妻子的香肩上。
“小姐,你长得真漂亮,陪哥哥跳支舞怎么样?”中年男人说着话从兜里掏出一叠钞票甩了甩,笑道,“哥哥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正准备阻拦,大虫早已沉下了脸,他第一时间起身,一巴掌拍开了已经向下而去的咸猪手,沉声道:“看不见这里有人了?”
中年男人斜眼睥睨大虫,抖了抖手中的钞票,冷笑道:“有人怎么了?有这个吗?我刚才已经在前台打听过了,她是这里新来的小姐,又不是你带来的,所有人都可以搭讪,按这里的规矩,谁出的钱多她跟谁走。”
“规矩?”大虫哈哈一笑,“那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规矩。”
话语未落,大虫将妻子拉到身后,抄起桌上的酒瓶便砸在了中年男人的脑袋上。
嘭的一声,玻璃碴子与酒洒的到处都是,大厅里的人只是向这边瞅了一眼便各干各的事了,显然这样的事在这里已是常态。
“你……你……”中年男人捂着鲜血淋漓的脑袋气的身体发颤,他狠狠的站起身来,冲一个方向招了招手,寒声道,“你敢打我?我今天让你走不出月宫的大门。”
“哦?是吗?”大虫很镇定的将手中剩余的半个瓶子扔到了一边,脸上挂起了冷笑。
“算了算了,大虫哥,别惹事。”妻子连忙劝阻。
“我向王总保证过,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谁敢欺负你我就弄死谁。”大虫对妻子的语气温柔中带着霸气。
“这也算不上欺负,还是算了吧大虫哥。”妻子有些害怕,一边劝阻大虫,一边冲我使眼色,想让我也劝劝大虫。
我像个观众一样站在一旁淡淡的看着,我完全不想开口,一来我想看看大虫为了妻子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二来妻子一口一个大虫哥让我极其不爽,我讨厌妻子这样的称呼。
妻子见我纹丝未动,有些恼怒,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自行相劝。
正在这时,有四五个人围了过来,将中年男人护了起来,看样子是他的朋友,年纪与中年人相仿。
“小子,你活腻了吧?”有人一过来就冲着大虫呼喝。
“就这么几个人?”大虫斜眼睥睨着他们。
“操,狂什么狂?老子们混江湖的时候你还玩泥巴呢,今天不卸你条胳膊这事完不了。”
几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各自抄了个酒瓶在手里,动作很是熟练,看样子没少打架。
“是吗?”大冲呵呵一笑,将衬衣脱下,敦实的肌肉全部赤裸,还有那条霸气的飞龙刺身。
“纹条长虫吓唬谁呢?”对面的人对此不屑一顾。
“别动手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妻子连忙阻止。
“臭婊子,滚一边去,等我们收拾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爷几个今晚好好陪你玩,老子今天操定你了。”
中年男人终于止住了额头的鲜血,恶狠狠的叫嚣起来。
“有能耐再说一遍。”大虫迈开步子稳步向前。
“老子说了又……啊……”中年人话说一半,大虫已经动手,他一个箭步上前飞身而起,抬膝狠狠的顶在了中年人的鼻子上。
中年人惨叫一声便飞了出去,砸在了隔壁桌的茶几上,鼻子顿时血流如注。
“给我干死他。”中年人怒吼。
不用他说,其余几个人早已动手,在大虫顶飞中年人的瞬间,那几人便怒吼着冲了过来,举起手中的酒瓶狠狠的往大虫身上招呼,砸完手中的瓶子再抓起桌上的接着砸。
大虫这样的阵仗经历过无数次,经验何其老练,他身形矫捷,那些瓶子几乎砸不中他,唯有个别实在无法闪躲的他也能避开要害,用坚实的肌肉硬抗,于此同时他也在反击,打的对面四五人连连后退。
我在打斗开始的瞬间便将妻子拉到了一边,静静的看着这场恶斗。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妻子慌张的惊叫着,又瞪着我叫道,“你怎么不拦一下啊。”
“拦什么?这几个人可能还不够他打的。”我乐道。
我说的是事实,转眼的功夫那几人已被大虫打倒在地,大虫正在挨个招呼。
大虫打架的经验太丰富了,一打五毫无压力,他那种狠劲早已震住了对方。
他也受伤了,肩膀与后背被砸开了几道口子,鲜血淋漓,却全然不顾,反而下手越发的狠,对面很快就被他镇住了,局势顿时就从互殴变成了单方面的毒打,打的几人惨叫连连。
“干什么呢?”一声大吼传来,远处有十几个人快速向这边冲来。